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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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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诗,轩辕小姐这次咏春,齐小姐却直接咏冬,意境幽远,不愧是好诗!”
楚容珍作出的诗得到了大伙人的好评,轩辕珊不甘的瞪大了双眼。
不会吧,那些流芳百世的文豪的诗在这古代怎么这么没有价值,不应该像那些穿越里一样,女主随便背个一两首唐诗宋词就能完虐古代的渣女吗?
明明她挑了最耳熟能详的诗,为什么这些古人却完全不买帐?
不应该是这样啊!
轩辕珊不甘的瞪着楚容珍,一字一句道:“古木阴中系短篷,杖藜扶我过桥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楚容珍:“柳色青山映,梨花雪鸟藏。绿窗桃李下,闲坐叹春芳。”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石沈辽海阔,剑别楚山长。会合知无日,离心满夕阳。”
“……”
轩辕珊咬牙,怀疑的看着楚容珍。
这女人该不会也是穿越人士吧?不然怎么可能一瞬间就想也这么多的古诗?
不过她说的诗现代一首都没有,她又是哪里看到的?
轩辕珊盯着楚容珍的目光变得纠结起来,总觉得好像遇到了同胞了。
瞪着楚容珍低低道:“你也是21世纪,赶上了穿越浪潮的一员?”
楚容珍莫名其妙的抬头,完全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轩辕珊眯起了双眼,难不成她看错了?
或许只是意外,这个齐真儿才是她最主要的敌人,是穿越里常见的第一号女反?
咬咬牙,“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楚容珍:“……”
第一次,楚容珍的脸直接僵硬了起来,感觉在斗诗上输了。
不想承认,可是她真的想不出比这更好的诗。
或许,她轻视了轩辕珊。
楚容珍咬唇,神情为难。
这一幕看在轩辕珊的眼里,立马得意的笑了起来,高傲又不屑。
哼,所有穿越女在斗诗之时的终极杀手锏,我就不信你齐真儿真的要上天!
楚容珍迎着轩辕珊那得意的目光,抿着唇,神情有些不甘。
真的不想承认,可是她的……
相比楚容珍的不甘,远处,纳兰清的目光变得玩味起,幽幽笑道:“好诗!”
楚容珍抬头,看向了纳兰清的方向,随即双眸一暗,确实是好诗。
轩辕珊听到纳兰清的夸奖,顿时高傲的昂着头,像一只斗胜的公鸡般挺着胸,不止得意的看着楚容珍,更是看着台下的舒儿那苍白的脸,顿时愉悦的笑了。
就在她得意不已的时候,纳兰清拿起酒杯把玩手,道:“如果本将没有记错的话,这擂台要求的是作诗,而是背诗吧?”
听着纳兰清的话,轩辕珊脸一僵,被戳中了心思让她有些跳脚,心中狂跳,“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轩辕珊那微眯着的双眼,再看了一眼失落的楚容珍,纳兰清心中浮现一抹不悦。
丫的,她的儿媳妇谁也不准欺负。
“这首桃花庵歌在三十几年前丞相纳兰清就曾当众作出,更不巧的是轩辕小姐那一首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同样也是丞相纳兰清曾经当众作出……”
“不可能!”轩辕珊小脸一红,不敢相信。
怎么可能?这些都可是前世她所知道的古诗,在这个架空世界里根本不存在,怎么可能……
难不成有别的穿越人士?
想到这里,轩辕珊立马后悔不已,为啥不调查清楚一些?
对呀,说不定还有别的同胞也说不定,她有穿越,肯定还有别人能穿越啊!
“对对对,我说这诗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丞相纳兰清所作……”
“哪个纳兰清?”
“就是那个强臣,惑君妖臣纳兰清啊,三十年前把陛下扶上皇位,美艳到不可方物的男人啊!”
“啊啊啊……原来是那位啊,对,我想起来了,确定是出自那位之手。在华国可是有名的才子强臣,估计是华国难得一见的奇才吧?”
“听说是武安候之子,可是那个引得大陆差点灭亡的武安候?”
“对啊,就是那个疯子的庶子,在三十年前可是名震大陆的角色,发明火药让华国无人敢欺,瞧瞧现在那些杀伤力强大的武器,那强大的水利农作器具,都是丞相发明的,可以说是他把华国变得强不可催……”
四处传来的都是赞美纳兰清的话语,听在轩辕珊的耳里一阵阵讽刺。
不过,纳兰清听到四处传来关于她的赞美时,拿着手肘戳了戳非墨,那得意的表情简直欠揍。
轩辕珊的脸越来越红,最后涨红,又变青,变白……整张脸就像染料似的五颜六色,看着台下一阵的议论,她恼羞成怒的跑了下去,不敢再在如上丢人现眼。
四周传来一阵阵的嘘声,鄙视把别人的诗拿来当成自已作女的轩辕珊。
“咳,那在下宣传由齐小姐胜出,齐小姐可要挑战在下?”屏风之后,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而且熟悉感越来越强,越来越不可议……
直到最后,她愣了。
因为屏风后的男人走了出来。
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摆在她的面前,她的灵魂直接被抽走,整个人像是石化一般。
男人走了出来,一张脸清俊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就是这淡淡的笑容,看了十几年熟悉感,让她的泪就掉了下来。
珏弟?
不,不可能,颜家除了舒儿,该死的人早就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可是他跟珏弟长得一模一样,声音有了一些改变,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珏弟如果没有死的话,到现在应该有二十五岁了吧?
楚容珍突然毫无预警的掉泪,让面前的男人有些疑惑,也让台下的非墨一瞬间就站起了身体。
楚容珍回过神来,伸手,摸着脸上的泪水,奇怪的看着手指上的晶莹,“咦?为什么我会哭?”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可是她本人却没有觉得悲伤,反而是激动,开心,不敢置信。
“小姐,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真的太熟悉,难怪她总觉得这声音熟悉的。
原来是她的弟弟,颜如珏的声音。
跟以前相比有几分区别,因为生活在宫中为了避嫌,所以她出嫁之后就很少回娘家,而亲人也很少能进宫陪她,因为当时宗旭与颜家的关系太过恶劣。
差不多快要忘掉弟弟的声音,此时,好像完全想起来了。
“你……你是谁?”楚容珍的声音轻颤,哽咽之中带着脆弱。
男人微微皱眉,看着她的泪水,莫名觉得不悦,隐隐的,还有些未知的心情在他的心底游走。
张嘴,下意识回答,“我叫绝,江湖人称绝公子!”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这名字,难不成是珏弟的化名?
“你的家中,可有兄姐?”楚容珍红着双眼,无视台下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她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被称为绝的男人,焦急不安,又有些期盼。
绝公子静静的看着她,最终,抿唇,摇头,“没有!”
楚容珍心一颤,不愿意放弃,“那绝公子是不是焰国人?”
“不是!”想也不想的摇头,楚容珍就这么看着绝公子那坚定的神色,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失望。
是真的,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谎。
“颜如珏这个人,公子可认识?”不愿意再迂回了,楚容珍直接点明。
绝公子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摇头:“不认识,小姐看在下的神色有异,难不成在下跟小姐所认识的人长得很像?”
楚容珍后退一步,神情失落又不愿意相信。
不,不会的,世间哪有那么多一模一样的人?
有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齐真儿先不说,又来一个跟珏弟一模一样的人?
这根本不可能,巧到离谱的地步,让她如何相信?
这时,非墨大步走了上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关怀问道:“你们怎么了?”
楚容珍回头,张了张嘴,随即,又摇头。
“抱歉,看到公子就想到一个已逝的故人,所以有些情难自禁,失礼了。”
楚容珍整理了一下情绪,这事不查个明白她真的不甘心。
世上不会无缘无故的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人,齐真儿先不说,那是凤隐用来吸引别人注意力而弄出来的假的替身,这是凤魅告诉她的。
凤魅与乐氏一族的约定,要完全掩藏掉她的踪迹,断绝她在五年内与人相遇的可能性,所以弄出了大量的替身在满大陆行动,吸引四方的注意力,又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珏弟的替身么?
这事还需要查明。
绝公子看着楚容珍的模样,微微点头,含笑,“没关系,世间相似的人很多,小姐看错也是在正常!”
楚容珍点头,这才下了台,要去整理情绪。
非墨跟在她的身边,可是纳兰清那里挥了挥手,似乎有事找他,本来找算无视的时候楚容珍轻轻推着她,“去吧!”
她想要清姐姐与墨的关系更亲近一点,两人都是很寂寞很孤独的存在,所以希望他们这点亲情不要冷却。
非墨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放心,因为现在她的心情并不好。
楚容珍微笑摇头,随即,走到了一边暗处去整理情绪。
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见到与珏弟一模一样的人,相似度十成十。
一手扶着假山,楚容珍轻轻道:“龙九,让虎卫去查绝公子是谁,与颜氏颜如珏有什么关系!”
“是!”
龙九离开,去执行她的命令。
楚容珍身体微微颤抖着,因为激动,因为期盼,让她的气息有些杂乱,所以没有发现凤优给她的示警,也没有感觉到她的背后正有人提着长剑一步一步接近。
剑身发出寒光,楚容珍感觉到那抹寒光的时候,身体下意识一闪,长剑砍在她面前的假山,发出刺耳又渗人的碎裂声。
楚容珍后退,看着一击不中又摆好架式要进行第二次攻击的饶颜虹,直接低吼,“你想做什么?”
饶颜虹拿着长剑,一言不发,双眼恶狠狠的盯着她,第二剑又砍了过去……
侧身,饶颜虹一剑劈歪,剑身刺入地面,楚容珍抬脚直接踩在剑身,轻轻转身,一脚踢飞饶颜虹、
身体被踢飞,饶颜虹噗通一声踩在地上,恶狠狠瞪向楚容珍,“你该死,别以为让我丢脸能隐过一切,当初是你给我下药让我当初丢脸,我要杀了你!”
虽说被找碴是一定的,可是楚容珍有些好奇。
她下的蛊应该不是这么容易被发现才对……
“谁跟你说的?”楚容珍轻问。
“哼,别以为可以了瞒天过海,你敢做就会留下痕迹,齐真儿,我跟你没完!”
说完,饶颜虹又爬了起来,想要冲过来杀死楚容珍,身上的武器的层出不穷。简直是为了杀死楚容珍而带齐了武器,不杀死她不罢休。
楚容珍心情不好,而是且十分不好。
心中,瞬间就动了杀意。
袖子甩起饶颜虹的长剑拿到手中,想也不想的朝着她的心口刺去。
反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没有耐心陪她吵吵闹闹,烦人、
她下了杀手,对准的是饶颜虹的胸口。
楚容珍的武功与饶颜虹的武功不在一个阶段,一个高太多,一个弱太多。
饶颜虹想躲,可是却无法躲过去,这时,饶颜虹的身后一个暗卫闪了出来,救下饶颜虹的同时攻击了楚容珍,而且是毫不留情的攻击。
楚容珍与他瞬是缠斗在一起,武器的交接,暂时分不清胜负。
暗卫的武功不算太高,一招两招,十招,就可以勉强应付楚容珍的攻击,可是慢慢的,有些力不从心。
这里是酒楼的后面,比较偏僻,来人很少,所以两人战斗的时候倒也没招来多少人。
与暗卫相斗的楚容珍突然头一阵晕眩,手一抖,那暗卫见状竟直接刺向她的心口,而楚容珍因为头晕而有些目眩,感受到杀意之时,已躲避不及。
内力一聚,直接四周震散,暗卫一时不察,被楚容珍那强大的内力直接震飞……
同时,饶颜虹看着楚容珍身体微微摇晃,双眼一亮,抓着匕首就背着楚容珍的背后刺了过来……
眼看就要刺入她的身体,面前的楚容珍却转了身体,反手,长剑就刺了过来……
饶颜虹高举着的双手停下,低头,看着腹部的长剑,那疼痛的感觉直接袭来,唇角渗出淡淡的血迹。
“啊!杀人了?”同时,有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随即,四周传来了大量的人,简直就像是潜伏在旁边等着这一幕似的。
楚容珍抽出了长剑,饶颜虹腹部有大量的鲜血渗了出来。
而楚容珍没有心情理会那些,双手利用长剑支撑着身体……
她似乎,真的有问题。
前一段时间就无缘无故的头昏目眩,现在这种关头又开始了,而且时机巧合到离谱,巧合到让她差点死在暗卫的手下。
开什么玩笑,她的武功算不得顶尖但也不算太差,死在一个三脚猫暗卫的手里?
简直是笑话。
楚容珍一袭红衣看不清身上是否溅血,只是支撑着她身体的长剑是流出了大量的血迹,而饶颜虹正倒在地上,口中吐出大量的鲜血,鲜血夸张的流了出来……
楚容珍皱收眉,微微摇了摇头,让那昏眩的感觉消失之后,想要低头去查看饶颜虹那夸张的出血量时,一队人走了过来,高吼:“不准碰!”
孙槐大步走了过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这个女人被捉了一个现形,顿时愉悦的眯起双眼。
与孙槐一起过来的还有齐易信,曲长珠,曲休山。
几人走了过来,看着楚容珍正站在尸体边,而且手中正合拿着一把长剑的时候,一个个露也意味不明的神色。
“来人啊,把齐小姐带走!”二话不说,直接定罪,孙槐大手一挥,立马有小厮上前。
齐易信皱眉看着一切,道:“真儿,这是怎以回事?”
不待楚容珍回答,孙槐得意道:“还能怎么回事?先一段时间刺杀了饶小姐未果,这次就刺杀第二次呗,饶小姐怎么样了?”
“回世子,死了!”
一听死了,孙槐差点笑出声来,这事要是处理得当,那么美人,权势,他都可以拿到手。
“城主,你的齐小姐的义兄,所以这件事情最好还是避嫌一下,这是齐小姐与饶小姐的口嘴,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齐小姐一次又一次的刺杀饶小姐,性质也太恶劣了一些。”
齐易信的目光停留在楚容珍的身上,似乎想要得到她的回答,可是楚容珍此时正陷入了思考。
有太多太多的不解。
刺一剑就能流血到这种地步?之前刺到心脏旁边都没有死,这一次就刺一下腹部连重要器官都避开了,怎么可能会死?
而且这夸张的流血量是怎么回事?
因为被小厮拦开,所以她无法接近饶颜虹的尸体,也无法查看那夸张的流血量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易信没有得到回答,又不想失去楚容珍,所以态度也坚决了一些,“世子殿下,这事本城主一定会查明白,而且本城主相信真儿是清白了,这饶小姐之前身体不是有一个暗卫在身边,真儿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她?”
听到齐易信的反驳,孙槐眯起了双上发。
依这齐易信的反信来看,或许,他对自已这个妹妹也有一些心思。
想到这里,孙槐淡淡威胁,“齐兄,你身为城主管这事本来很正常,可是齐小姐有犯罪嫌疑,身为义兄的你如果真要审这个案子到时一定会引起百姓的猜测,而且这事若是传来了京城,那……”
好像想到了什么,齐易信的脸一僵,有些不甘的看着楚容珍,眼中全是不舍。
他明白这个灵王世子对真儿的觊觎,如果他真的松口,那么她……
回头,看着楚容珍静静站着的模样,齐易信一片挣扎。
孙槐见状,明白他的态度正在松动,轻轻拍了他的肩,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只见齐易信脸上露出一抹喜悦,随后又有些不舍,最后,看着楚容珍的目光慢慢了……
好像,做出了选择。
孙槐看着齐易信的表情,不屑的勾勾唇。
一点点小利就能收买,表面表现像是个正人君子,说白了还是一个小人。
108日常逗非墨,想要就自己拿(十更)
小人就要小人的自觉,披着君子的皮只会让他更加的想要扒下那层皮。
“世子殿下,请一定要查清真相,还真儿一个清白!”
“那是自然,刚刚本世子的语气也有些不好,忘了齐小姐只是一个弱女人,确实想要做出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
两人无视楚容珍的异议,直接下达了决定。
楚容珍被围在正中间,抿着唇,心中一片冰冷。
手不动声色为自已把脉,可是她却没有半点的中毒痕迹,为何会时不时的头昏?
这种明显不正常的状况让她开始警戒了起来,难不成有谁研制无色无味无症状的毒?
孙槐看着走神的楚容珍,不甘的眯起了双眼,这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都不慌不忙?
挥手,要让人把她押走。
然而这时,想要触碰楚容珍的小厮直接飞了出去,一个男人双手自然垂在身边,一袭黑袍优雅尊贵,周身却带着幽沉渗人的气息,仿佛能看到他背后那扭曲的空间里白骨森林,亡灵哀嚎。
漫不经心的撇撇了一眼被一行踢出去的小厮,非墨冰寒的双眼淡淡了扫了四周一眼,问:“你们,找死?”
仅仅四个字,却让周围那些看戏的百姓双腿不自觉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孙槐看着非墨,背后,顿时冒出了一片的冷汗,在皇城之中他没有与这个太子直接接触过,可是他却听过关于他不少的传说。
失踪两年之后回来不到几个月,硬生生的从赤王的手中得到了一部分的权利,而且在几个月的时间占据朝堂。
那铁血的手段与以前的太子殿下相比完全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偏偏,这一模一样的容貌让人无法作假,所以赤王与他们都怀疑,这太子是不是装的、
想拆穿他,可是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孙槐咽了咽口水,不想失了气势,硬着脖子挑衅。
非墨冰寒的目光不带一丝感情,就是这么静静的看着孙槐,很平淡的问道:“本宫的女人,谁给你这个胆子动的?”
“可是齐真儿杀了饶国公之女……”
非墨伸手,袖中的天蚕丝直接射去,那围着楚容珍的五个小厮在一瞬间被天蚕丝捆住,他微微用力,瞬间,五人的身体被天蚕丝直接切割,拉扯,硬生生被弄得四分五裂,鲜血与内脏流了满地……
仅仅一瞬间,那浓厚的血腥味直接传到了在场之人的鼻中,眼前一片血红,血腥的味道,刺眼的红色,深深的霸占着他们的感官。
“不就杀了一个庶女,就是杀了饶国公的嫡女又如何?孙槐,本宫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觊觎,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辱!”非墨霸道的话让人心中一颤,在这血腥的背景之下显得更有震慑力。
楚容珍沉默不语的看着四周倒下的尸体,在她的脚下变得破烂不堪,那深深的赤红夺得眼珠。
如若是一般的女人或许早就吓得花容失色。
可是楚容珍却愣愣看着面前的一幕,好像在思考着,要怎么走出去?
她可不想踩着内脏离开,会脏了她的鞋子。
“杀人就必须服法,太子殿下是要置国法于无物?”孙槐忌惮的看着非墨的举动,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神色微微苍白。
死相恐怖恶心,估计要做恶梦。
非墨冷笑,挥了挥手,“一个不留!”
一行等人直接跳了出来,周围看戏的人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纳兰清的人,反正如此巧合的出现在这里看戏,那么都罪不可赦。
他的珍儿,谁也不准看到她狼狈的模样。
手起刀落,血杀四溅,孙槐才知道这次他戳中了这位太子的逆鳞。
那鲜血的血液四处飞溅,残尸,断脚,被削了半截的头骨,那红白之物……
噗通一声,孙槐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着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的非墨,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他,不小心惹怒了一只世兽、
“你,你不要过来……你不能杀我……”孙槐身体微颤,双腿瘫软无力,哪怕平时作威作福习惯了,可是面对真正的杀戮时还是胆战心惊,下身一热……
刺鼻的味道直接传散开来,曲休山与曲长珠拿着扇子捂住了鼻子。
非墨皱眉,看着胆害到完全不敢动弹不说,还尿裤子的孙槐,一点杀他的想法都没有。
这种男人,杀了他只会脏到自已的手。
扭头,看着静静站在尸体中不愿意动弹的楚容珍,周身冰冷的气息一散,“干嘛?我又没让你罚站。”
看到非墨出现的一瞬间,楚容珍心中就一阵阵的跳动,下意识的撒娇,“太脏,不想动!”
非墨无奈的看着她,认命的脱下身上的外衣。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可爱?
明明用轻功一下子就跳过来,偏偏撒娇找麻烦。
而他,爱死了她的撒娇。
脱下身上的外衣,直接铺在她的脚边,盖在那些尸体的身上,伸手,“快过来,等下鲜血渗出来,你又不肯走了。”
楚容珍抗议的嘟起通红的双唇,慢慢的踩在非墨那华贵的外衣上,周围的人双眼看着她一脚踩上那天价云锦所制的外套,看着被她当成地毯一般轻轻踩着,一个个心中感叹。
败家子。
拿世间少有的云锦来讨好女人,果然是个败家子。
拿世间少有的云锦当地毯一样踩得心安理得,果然是个败家女。
把手放在非墨的掌心,他轻轻一带,便将眼前这个发着小脾气的女人一把扣在怀里,单手像是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不舍得她踩在地面那一片的血脏,害怕弄脏她。
体贴入骨,宠爱入骨,楚容珍伸手抱着他的头,轻轻蹭了蹭,在他脸上印下轻轻一吻。
非墨的表情很柔很柔,与刚刚那如地狱魔神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的他温柔如水,仿佛是另外一个般。
曲长珠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看着两人的相处,有些嫉妒又有些羡慕。
羡慕这个控制着她的女人的手段,与这太子殿下见面才多久就引得太子殿下宠爱入骨,连赤王世子都敢动,简直是完全没有任何底线。
一手抱着楚容珍,扫向孙槐的表情立马就变得冰寒起来,仿佛能将人灵魂都冰封起来的冷酷,眼中杀意十分明显。
“太子殿下,这灵王世子不能杀,否则……”
这时,非墨身边的池诗彩走了出来,双眼平淡的看了楚容珍一眼,目光,却一直停留在非墨的身上,好心劝告。
非墨理也不理,天蚕丝勾起一把长剑,直接握在手中,慢慢举起。
“殿下,现在不宜与赤王直接交恶,灵王世子杀不得!您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咱们辛辛苦苦所得到了一切,殿下……”池诗彩耐心的劝说着,神情焦急,因为这孙槐真的不能杀,否则会引起灵王与赤王的直接针对。
原本在华国的处境本就不好,如果直接交恶的话,那……
池诗彩想要阻止,楚容珍原本也想要阻止,就如同池诗彩所想的那样。
可是想到这五年来池诗彩都陪在她的男人身边,莫名的心中不爽,有一抹嫉妒的情绪出现了她的心中。
她是女人,所以也会嫉妒。
池诗彩想要做的事情,她偏不让她顺心,哪怕明知杀了孙槐之后会有不好的后果,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嫉妒,想要跟她唱反调。
双手抱着非墨的头,在他耳边轻轻道:“墨,这个男人老是用恶心的目光看着人家,好难受!”
原本没什么杀意的非墨这下瞬间狂怒,任由池诗彩情深意切的想要表达杀死孙槐的下场会如何的麻烦,非墨他完全被愤怒所控制,长剑划过一道道银光,漫天的银光下夹带着血光……
“啊!”孙槐倒在地直一阵惨叫,全身的衣服被非墨的长剑挑成碎片,身上,大大小小深可入骨的伤痕,最后,非墨一把扔开手中的剑,剑身正对孙槐的下体某处……
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让孙槐放声哀嚎。
非墨伸手一把捂住楚容珍的眼睛,立马,又后悔了。
早知就就拖到草堆里阉,这下又弄脏了珍儿的眼睛。
一本正经的盯着孙槐,似乎绝对这样又不解气,敢觊觎他的珍儿怎么的也得大卸八块吧?
偏头,想了一下,“来人,把他吊起来!”
至于怎么吊,那就看一行的理解能力了。
抱着楚容珍直接离开,在临走的时候还冷冷的看了齐易信一眼,眼中的杀意同样也十分分明。
池诗彩咬唇看着被一行带走的孙槐,跺了跺脚,看着楚容珍的表情越来越不喜。
默默的走在非墨的身后,回到了居住的院子,看着走入院中的非墨离影,池诗彩咬唇,一脸的不解。
从以前还在公仪族的时候就知道非墨有一个深爱的女人,不知道名字,不知道长相。
后面,跟着一起出了公仪族,以巫族作为条件还勉强的留在他的身边,也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叫珍儿,是楚国有名的一位王妃,女将。
当时她知道真相是十分开心的。
因为非墨所喜欢的女人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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