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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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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宋君戍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并不会偏听偏信,也不会同情心泛滥。

    “有殿下这句话,雎儿就放心了,雎儿必不辜负殿下的信任,会替殿下打理好东宫!”楚雎儿郑重道。

    宋君戍点头,道:“嗯,你这样想就对了,还有别的事儿吗?”

    楚雎儿看了一眼蘅芷,似乎有话要说,又不太方便的样子。

    蘅芷很识趣,道:“楚侧妃定然有悄悄话要和殿下说,我就不留殿下了!”

    宋君戍听蘅芷的意思,好像是要送客了,心头微微不舒服。

    她也未免太大度了吧?

    不仅不阻拦楚雎儿抢人,还乐意帮一把手?

    宋君戍故意道:“雎儿,太子妃不是外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楚雎儿听了,眼神微微黯淡了几分,但很快又露出温柔的浅笑,道:“瞧我,真是不懂事,太子妃本就不是外人,竟还避讳您,请太子妃见谅!”

    “哪里的话,也不是什么事都该当着我的面说的,我这个人好奇心不重,并不想知道太多秘密,殿下和楚侧妃还是避着我一点儿吧!”

    蘅芷笑着,半真半假地道。

    楚雎儿赶紧道:“也没什么大事啦,就是听说今年淇河灾情严重,殿下往年都会从东宫拿出一部分银两献出来赈济灾民,今年想必也不会例外,但东宫今年的账目有些紧张,所以……妾身才想问殿下的意思!”

    宋君戍想到淇河的灾情,也是忧心忡忡,听说遭遇了百年不遇的洪灾,两岸的天地被淹,庄稼都毁了,百姓的房屋也被冲散了不少,流离失所。

    宋君戍曾经青眼目睹过灾后灾区的惨况,所以想到那些情景,也倍觉揪心。

    他很想去做点儿什么,可却只能秘密进行,公开的,也只有捐财捐物。

    可这些财物捐出去,却多半都要落入贪官污吏之手,而真正到灾民手里的,百不足一。

    “今年灾情严重,应该要多拿些出来才行,怎么账目就吃紧了?”宋君戍问。

    楚雎儿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蘅芷,然后道:“太子妃今年卧病几个月,殿下都一直用最好的药和补品,都是从公中出的,再有就是楚侧妃……她此前也病了几个月,也是好药好汤地用着,都需要银子!”

第一卷 第123章 让她们斗法

    其实楚雎儿没有说的是,柳如昔用的是最过分的,不仅病的严重时多吃多占,病好了以后也以养身子为由,花费巨大。

    蘅芷听了,甚为羞愧,道:“看来是我的不是了,既然我多用了,就给公中补上吧,我自己也有些体己钱!”

    蘅芷主动献出自己的私房钱,既然是拿去赈灾的,也没什么舍不得。

    她虽然有点自私,但还不至于狭隘,不管是在古代还是现代,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都是平常事,捐财捐物也能献一份爱心。

    宋君戍皱眉,道:“即便她们俩生病多用了一些,也不至于账目吃紧吧?”

    “殿下因太子妃一事,被王上罚俸了,所以……”楚雎儿又很为难地看了一眼蘅芷,充满歉意。

    蘅芷心想,又是自己的锅了。

    宋君戍皱眉,他看着楚雎儿,也不知道楚雎儿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何要在蘅芷面前提这些事儿?

    可他也不能责怪,是他自己要楚雎儿当着蘅芷面说话的。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宋君戍不免后悔。

    蘅芷倒是坦然,道:“对不住了殿下,不知道您因着我的缘故损失了多少银子,我那儿有一盆浴火红莲,听说价值不菲,若用得着,就拿去变卖了吧!”

    蘅芷怕自己赚来的那点儿钱不够填补的,只好忍痛割爱,将浴火红莲拿去抵债了。

    “说的什么话,孤再穷也不至于贪你的东西!”宋君戍都觉得颜面无光了。

    蘅芷心大,并不在意这些细节,反而宽宋君戍的心,道:“殿下不必算这么清楚,殿下有心要赈济灾民,我也不能坐视不管啊,爱心人人都有,我可不是那种小气鬼,不懂体恤灾民疾苦!”

    宋君戍还是道:“孤说了,不会要你的那些东西,更何况……银子拿出去,也未必能起什么作用,雎儿,你回头清算一下,库中还有多少银子,能拿出多少就拿出多少,不必增加了!”

    楚雎儿却道:“恐怕最多也只能拿出五千两银子,就是这样,往后这半年,东宫所有人都要缩减开支!”

    宋君戍皱眉,这也亏空太大了吧?

    往年似乎盈余很大啊,怎么到了楚雎儿这里,就变成要节衣缩食才够用呢?

    楚雎儿见状,低下头,又开始自责,道:“对不起,殿下,我竟没办法替殿下省出银子来,不能为殿下分忧!”

    宋君戍只好道:“孤没有怪你,只是觉得奇怪,账目有没有问题?还是说今年多方面的缘故,导致银子紧张?”

    “账目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楚雎儿欲言又止。

    蘅芷心想,不会又是她的锅吧?她都快成黑锅侠了。

    好在楚雎儿这一次没有点蘅芷的名字,而是道:“庄子上的管事说今年庄家欠收,所以比往年少交了很多租子,说是殿下同意的。还有几家铺子,也说盈利不多……”

    楚雎儿一一说了今年东宫银子紧张的缘故。

    宋君戍越听眉头就皱的越紧。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当时也不会对贺才人说要她归还银子,哎……都是没钱惹的祸!”楚雎儿叹息道。

    宋君戍眉头紧锁,对楚雎儿道:“好,这件事孤知道了,孤会想办法的!”

    楚雎儿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一管事,竟然就遇到了这么多麻烦事情,生怕宋君戍觉得她办事不利。

    好在宋君戍是个明事理的,并不会苛责她。

    宋君戍将楚雎儿打发走了之后,才对蘅芷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蘅芷笑着问:“殿下自然不是发现了吗?为何要问我呢?”

    “看来你也看出来了,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置?”宋君戍询问蘅芷的意见。

    蘅芷叹息道:“这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战争,我可不想掺和一脚!”

    宋君戍不满道:“蘅儿,你可不能置身事外,让孤一个人为难!”

    “我不置身事外,难道去趟这趟浑水?我又不傻,如今柳如昔已经恨我恨得要死,我再去管这件事,她杀了我的心都有了!”蘅芷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宋君戍道:“她敢!”

    “女人家狠起来,可不比男人逊色,甚至更狠毒几分,所以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蘅芷感慨道。

    宋君戍好笑地问;“你不是女人啊?这么说自己!”

    “我这是警告你,千万别得罪我,我也可以狠如毒蝎的!”蘅芷故意做出凶恶的表情来。

    宋君戍不禁被她逗乐了,道:“还有更狠毒一点儿的表情吗?”

    “有也不能让你看到!”蘅芷傲娇地昂起下巴。

    “好了,说正经的,依你看,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置比较妥当?”宋君戍正色问。

    蘅芷道:“按我说,殿下也不必操心,且让她二人斗斗法,若楚侧妃连柳侧妃也斗不过,她这个管家人也做不下去了,何必呢?”

    楚雎儿肯定也看出门道,知道是柳如昔在背后捣鬼,让她出洋相,好重新夺回掌事权。

    楚雎儿想借由宋君戍来压制柳如昔,所以才来说这番话的。

    宋君戍肯不肯替她出头,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可是这一次,楚雎儿找的时机很好,正好淇河受灾,如果耽误了宋君戍拿银子赈灾,宋君戍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宋君戍也果然如楚雎儿所料,没办法袖手旁观,道:“不能看着不管吧?柳如昔这样背后做手脚,让东宫缺衣少食的,怎么行?更何况还要拿银子出来赈济灾民,往年都至少拿出二万钱,今年却只能拿出五千两,岂不是授人话柄?”

    做善事就是这样,你今年捐了一万,明年若没有特殊理由只捐八千,那你从前做的善事也就白做了,那些人还会反过来诟病你。

    这就叫道德绑架啊。

    蘅芷道:“殿下不是有私房钱吗?拿出来便是了!”

    宋君戍白了蘅芷一眼,道:“这钱能拿出来,孤还为难什么?自然是只能从东宫公库里出!”

    “哎,说来说去,殿下还是舍不得让楚侧妃为难嘛!”蘅芷调侃道。

    宋君戍问:“怎么?吃味儿了?”

第一卷 第124章 善变的男人

    “可别误会,这种事儿有什么值得吃味儿的,况且……东宫那么多女人,我吃的过来吗?”蘅芷忙撇干净。

    她才不会为宋君戍吃醋呢,早就知道他身边美人环绕,哪里还会起不该有的心思?

    宋君戍听她这般豁达心宽,反而有些不高兴,问:“偶尔吃味儿也没什么,孤又不会为此生气!”

    “吃味儿伤神啊,您不生气,我会生气啊!”蘅芷道。

    宋君戍叹息一声,也不知该夸蘅芷心宽大度,还是该怪她不懂他的心意。

    宋君戍只好道:“孤问你的话呢,你觉得如何处理这件事更好?”

    “殿下是想帮谁?”蘅芷问。

    “谁也不想帮,只想充盈东宫的公库!”宋君戍倒也诚实。

    蘅芷道:“那就是帮楚侧妃了?很简单啊,查账,查各个管事,将银子追回来!”

    “这岂不是得罪了一票人?他们肯定是和柳如昔利益相关才会帮她的!”宋君戍有些投鼠忌器。

    只是柳如昔一个人倒也罢了,可牵连那么多管事,若是各个都责罚,那还有谁替他办事?

    若查出来不责罚,那又怎么立规矩?

    “殿下想两头都讨好,可不容易!”蘅芷直言不讳。

    宋君戍道:“不是两头都想讨好,而是法不责众,柳如昔也肯定是想到这一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蘅芷问:“为何法不责众?如果群众犯了法,就可以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而不去惩罚,那法不就成了摆设吗?”

    宋君戍道:“有些时候,法度的确就是摆设,总要衡量利弊得失!”

    “殿下怕那些管事都被处罚了,以后外面那些事儿没人替您做了,对嘛?”蘅芷问。

    宋君戍点头,道:“你说的不错。”

    “那就徐徐图之,先从柳如昔下手,逼得她就范,至于那些管事,我劝殿下还是早日舍了好,都听命于柳如昔,而不为殿下着想,这样的人留着迟早也是祸害!”蘅芷道。

    宋君戍点头,道:“那也只能徐徐图之,总要找到替换的人,才能舍掉旧的,毕竟能当管事的,能力要求都不低,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

    蘅芷自然明白,人才难得,可是不忠心的人才,留着有什么意义?

    “殿下过去对柳侧妃太纵容了,才会导致今日的局面!”蘅芷又说了一句大实话。

    宋君戍无奈,道:“孤每天为了很多事操心,总难免有疏忽之处,让你帮着管家,你还不乐意!”

    蘅芷吐吐舌头,道:“我才来东宫多久啊,哪里有那个威望镇住场面?总要等我立足稳定之后,才能为殿下分忧!”

    “孤已经在帮你立威了,你自己也要精心才行啊!”宋君戍看着蘅芷。

    蘅芷道:“是,我会努力的!”

    “太敷衍!”宋君戍不满意。

    蘅芷道:“只要办事不敷衍不就行了吗?”

    宋君戍摇头,道:“拿你没办法!”

    蘅芷娇笑一声,才道:“还是从柳侧妃下手吧,殿下暂时不想动那些管事,也不想彻底得罪了柳如昔,就先哄着她,她肯定会为陛下分忧解难的!”

    宋君戍蹙眉,问:“你是要孤放低身段,去哄她?”

    “殿下从前不是做得很好吗?为何现在不肯了呢?”蘅芷很不解地问。

    宋君戍也略惊了一下,是啊,他从前一直都是采取这种手段对付那些“有背景”的女人的,为何现在觉得这样做很为难了呢?

    宋君戍思来想去,竟也没有个头绪,只觉得内心烦躁不安。

    “你觉得孤应该像从前一样,周旋于她们之间,该哄就哄,该宠就宠?”宋君戍问。

    蘅芷点头,道:“难道不应该这样吗?她们都是殿下的女人,如果恰好对殿下有用,那就应该哄着宠着,如此才能为您所用啊!”

    蘅芷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去分析的。

    可是她没有考虑到宋君戍此刻的感受。

    蘅芷这样冷静,丝毫没有任何私心的话,却让宋君戍感到内心极度郁闷。

    她竟毫不在意,甚至没有丝毫的嫉妒。

    宋君戍看着蘅芷,忽然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道:“孤在你眼里,大概也是个倚门卖笑的男人?”

    蘅芷张口结舌地看着他,赶紧道:“你想哪儿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吗?孤需要讨好女人来达到目的,和倚门卖笑的娼妓有什么区别?”宋君戍问。

    蘅芷想了想,还真有点儿像。

    可这话哪儿敢说出来啊,只能道:“殿下多虑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的确需要有所牺牲有所妥协,但只要能最终抵达目标,过程有时候并不那么重要!”

    反正历史掌握在成功者手里,胜者为王败者寇,过程那些以后可以慢慢粉饰。

    宋君戍冷笑,道:“作为太子妃,你倒是很优秀,若你是男人,孤还得考虑将你收为智囊!”

    这嘲讽之言,蘅芷听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她只是想不通,宋君戍到底是哪里不满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殿下,是我说的哪里不对吗?”蘅芷诧异地问。

    “不,你说的很对,很好,孤对你的意见十分赞赏,并且会如你所愿!”

    宋君戍赌气一样地道。

    蘅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深锁眉头,问:“殿下,你怎么这种口气?”

    “孤的口气有什么不妥吗?”宋君戍气恼地道,他为什么这种口气?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啊。

    蘅芷无奈苦笑,道:“这天气热,殿下想必是肝火旺了,我让人炖点儿清火的汤给您喝吧!”

    “不必了,孤的肝火旺不起来,倒是心凉的很!”说完,宋君戍就拂袖而去了。

    蘅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搞不明白,这男人怎么也这么善变?

    心思诡异难测,让人很头疼啊!

    蘅芷摇摇头,深感无力,尤其是宋君戍,他的情绪转变太快了,让人措手不及。

    陈美人又撞见了宋君戍气恼而去的背影,来见蘅芷的时候,却见她一头雾水的样子。

    心中便已经有了几分了然,定又是蘅芷太迟钝,惹怒了太子殿下吧?

第一卷 第125章 哄柳如昔

    陈美人过来问候了蘅芷几句,便将话题拐到了宋君戍身上。

    蘅芷露出无奈神色,道:“太子殿下喜怒无常的,刚刚还好好的,也不知怎的就突然又恼了!”

    “太子妃定又不经意说了什么吧?哪有人无缘无故就生气的?”陈美人笑着道。

    蘅芷想了想,无非就是为了让他去哄哄柳如昔,好暂时哄着她将银子都拿出来,好拿去赈济灾民罢了。

    他竟以为自己把他看成了“倚门卖笑的”,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蘅芷将这话跟陈美人重复了一遍,陈美人噗嗤就笑了。

    “难怪了!”陈美人这样道。

    蘅芷看着她,问:“怎么就难怪了?我不也是为了他分忧解难吗?暂时哄一哄,又不掉一块肉,反而可以得很多银子呢!”

    “殿下肯定也知道你的好意,可有一点,他心里必然不舒服!”陈美人道。

    蘅芷眨巴这眼睛看着陈美人,等她的下文。

    陈美人接着道:“男人的心思和咱们女人有时候也有些相通的,他既希望你大度一些,又不希望你太大度了,你推着他去找别的女人,他就觉得你丝毫不在乎他呢!”

    陈美人一语道破。

    蘅芷如同中了一箭似的,捂了一下心口,道:“我的天,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就完全想不通呢?”

    “太子妃心无旁骛,没往这里想!”陈美人暗想,还不是因为太子妃心里并未把太子真正放在重要的位置。

    蘅芷想了想,道:“话虽如此,可我总希望我和殿下之间能够简单一些,所以不希望想的那么复杂!”

    蘅芷暗自叹息,宋君戍此时希望她把他放在心上,希望她吃醋,希望她像其他女人一样把他当个宝贝牢牢地把握住。

    可是他何曾想过,他若不给以同等的回报,她若深陷进去,将会何等凄惨?

    将来他必厌弃她如同厌弃柳如昔一般。

    她怎么能将自己置于那么可悲的境地?露出善妒尖酸的嘴脸,却根本讨不到任何怜惜。

    蘅芷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且说宋君戍虽然从蘅芷这里惹了一肚子气走了,可是回去冷静下来,还是认为蘅芷的话有道理。

    他既然暂时不想大动干戈,将那些听命于柳如昔的管事都给办了,那就只能先跟柳如昔周旋一下,好暂时将银子归库,等度过这眼前的难关,再和柳如昔慢慢理论。

    宋君戍晚间便去了栖霞宫,柳如昔简直受宠若惊,自己早已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可还嫌不够,又忙吩咐巧云去厨房多下几道菜。

    宋君戍也不拦她,只陪着她吃了饭。

    柳如昔自然殷勤备至地给宋君戍布菜,又是一番温言软语,恨不得将满腹柔情都掏出来给宋君戍看一看才好。

    “殿下,如昔自知在宫宴的时候不懂事,给殿下丢了颜面,这杯酒如昔自罚,请殿下原谅如昔!”

    柳如昔说完,就仰头饮尽杯中酒。

    宋君戍看着她喝下了,道:“如昔,你的脾气孤也知道,在府里怎么着,孤也随你了,可在外场,你还是要克制一些,免得让外人看笑话,你觉得呢?”

    “是,殿下教训地对,往后如昔绝不会再犯了,殿下若肯原谅如昔,就请喝下这杯酒吧!”柳如昔端着酒杯,递给了宋君戍。

    宋君戍今晚一直都没有喝酒,他平日也极少饮酒,倒不是酒量太差的缘故,而是常年需要“喝药”,是要忌口的。

    宋君戍接过酒杯,喝了一口,道:“孤怎么会和你计较呢,生气也只是一时的!”

    柳如昔满意地笑了,温柔道:“殿下,今晚就在栖霞宫歇下吧,省的再废周折,我让巧云备了热水,待会儿您去沐浴,然后如昔再为您揉揉腿,捏捏背,如何?”

    宋君戍犹豫了一下,自然是不想留下来的。

    “孤晚些时候还约了陆先生有事要谈!”宋君戍道。

    柳如昔皱眉,略带委屈地道:“都这么晚了,殿下还有什么事要和陆先生谈的?早些歇着吧,明儿可以谈啊!”

    “总不能让陆先生白等一晚吧?”宋君戍道。

    柳如昔笑着道:“这好办啊,我让人去告诉陆先生一句,让他也早些回去歇着,殿下就不必担心了!”

    宋君戍叹息了一声,道:“是有要紧事,淇河今年灾情格外严重,往年孤都是要从东宫库中拿出两万两银子,送去赈灾,聊表心意的,没想到今年库中竟然连一万两也拿不出来了!”

    宋君戍将话题引向了正题,他今日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柳如昔故作惊讶地问:“不会吧?怎么会连一万两也拿不出来?往年我管着事儿的时候,咱们东宫各项进益,加在一起最少也有五六万两的,加上殿下的俸禄和王上逢年过节送来的赏赐,每年得结余好几万两呢!”

    柳如昔将自己管事的时候,所做出的“成绩”拿出来炫耀了。

    自然是为了将楚雎儿的窘迫给比下去。

    宋君戍叹息一声,道:“是啊,往年你管事的时候,孤的确没有为银子发愁过,可偏巧今年就成了一个大难题!”

    柳如昔也不傻,故意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殿下也不去问问楚侧妃嘛,她怎么管的事儿呢?”

    “也不怪她,她才接手这些事儿没多久,可能许多地方都不熟悉吧!”宋君戍委婉道。

    柳如昔道:“也是,楚侧妃到底没经验,那殿下预备怎么办呢?要么,今年就不必拿银子出去赈济灾民了吧?咱们东宫自己都不够了!”

    宋君戍摇头,道:“这怎么行呢?往年孤都要捐银捐物,今年灾情这么严重,孤却坐视不理,外人将如何评价孤?”

    柳如昔心里暗喜,果然,柳夫人给她出的主意奏效了。

    楚雎儿将东宫的事情管成了这样,让宋君戍为银子发愁了,他自然会想到自己的好,肯定会将管事权又还给她的。

    “雎儿,你一向对这些事情很有主意,这次,你可也要好好帮帮孤,那些个管事都说今年欠收,若是一处两处倒也罢了,不管是庄子还是店铺都欠收,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吧?”

    宋君戍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柳如昔,没有将话说明。

第一卷 第126章 心系灾民

    柳如昔道:“是吗?都欠收了啊?这的确有点奇怪啊,是不是哪儿出问题了啊?”

    柳如昔倒是会装傻,她就等着宋君戍将权力还给她。

    宋君戍见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柳如昔竟然还能装得下去,心中不免对她更加失望。

    “如昔,你对那些管事最熟悉了,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宋君戍问。

    柳如昔摇头,道:“以往这些管事都很能干,每年为东宫添了不少收益,今年却集体都说欠收,妾身也想不明白呢!”

    “是吗?”宋君戍的口气变得冷了几分。

    柳如昔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挺住了,道:“殿下,会不会是今年的确逢到了灾年啊?”

    “今年王都附近都是大丰收,怎么就咱们东宫的庄子欠收了?”宋君戍问。

    柳如昔略显尴尬,道:“也许……也许是咱们……”

    柳如昔对这些农事根本不了解,哪里知道怎么圆这个谎呢?

    往年这些事儿,她无非就是过问一下,她只管收银子收租子,根本不管哪里欠收了哪里丰收了。

    反正只要按时给她交租,就万事大吉,否则就找那些管事来,问他们的责。

    今年为了整治楚雎儿,她费尽心机来威胁管事们,要他们都不许将租子和铺子的受益如数上缴。

    管事们便只能对楚雎儿说欠收,铺子效益差,亏了本之类的搪塞之言。

    楚雎儿又不傻,一查便知,晓得有人在背后捣鬼,可她不和柳如昔正面对峙,便来找宋君戍出面。

    宋君戍自然也很轻易就看出其中的门道,可柳如昔却还是装傻。

    “哎呀,如昔哪里知道这些事儿啦?殿下要么就去找那些管事来问问清楚好了,左右这个家是楚侧妃在当,她怎么不找管事们呢?”

    柳如昔竟又将楚雎儿拉出来了。

    宋君戍私心里自然是想维护楚雎儿的,楚雎儿办事倒是牢靠,不让他操心,关键是楚雎儿不会把东宫的银子往外拿。

    可柳如昔不一样,她管事的时候,时常要“孝敬”一下柳夫人。

    他即便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心里总归是不高兴的。

    “的确该找那些管事好好问清楚了,若一个个都不是能办事的,那就干脆都赶走算了,东宫可不收留没用的废物!”宋君戍恼恨地道。

    柳如昔心中有些不安,若真的宋君戍要彻查,那些管事怎么可能不把事情说出来?

    “殿下,您别激动嘛,当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的,要不如昔出面帮您去问问吧?我毕竟和他们打交道也有几年了,他们心里对我还是很敬重的!”

    柳如昔拉着宋君戍,讨好地道。

    宋君戍问:“你能帮孤把银子讨回来?孤怀疑是让那些东西中饱私囊了!”

    “若真是这样,如昔自然有办法帮您讨回来,他们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贪墨东宫的东西?”柳如昔哼了一声。

    宋君戍道:“那这件事就由你出面了!”

    “只是……”柳如昔故意犹豫了一下。

    “怎么?还有什么难处吗?”宋君戍问。

    柳如昔道:“如昔出面也可以,只是名不正言不顺,此前殿下已经将管事权交给了楚侧妃,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啊!”

    柳如昔借机要讨回管事权。

    宋君戍心中了然,却道:“你若将此事办得漂亮,孤记你一功,管事权的事情,等过些日子也可以再交给你!”

    柳如昔一听,忙道:“是,殿下,妾身一定不负殿下所望!”

    柳如昔答应地干脆利落,生怕宋君戍后悔似的。

    宋君戍看着她这副急功近利的样子,觉得很上不得台面,她若够聪明,绝不会采用这种卑劣又蠢笨的方式来夺回权力。

    宋君戍忍不住在心里想,他有意要将管事权交给蘅芷,她却推来推去,就是不肯接。

    可柳如昔却挣破头也要抢。

    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好,孤就等着收银子了,今年至少也要拿出四万两来赈灾!”宋君戍下了个目标。

    柳如昔却愁眉苦脸地问:“要这么多啊?”

    “往年每年都结余好几万两,再加上今年收成不错,这些还算少的,若是后期不够,东宫总还要节衣缩食再拿出一些来,不能让灾区的百姓缺衣少食,那样会发生流民暴动的!”

    宋君戍心里始终还是惦记着赈灾的事儿。

    该想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个差事落在他的人手里?而不是又让宋君傲或者宋君仁他们抢去了。

    对宋君傲和宋君仁而言,去赈灾成了敛财的一种手段,每当哪里有灾情,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又可以捞一笔横财。

    次次如此,让国库和各地拨发的赈灾银两无法尽数到灾民手里,被层层盘剥之后,所剩无几,灾民叫苦不迭,若敢反抗,便当“暴民”镇压。

    宋君戍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终究势单力薄,在宋襄王面前争不过那两个人。

    “殿下宅心仁厚,心系百姓,如昔深感敬佩,可是殿下也该想想自己,今年殿下被罚了俸禄,如今又被禁足在东宫不许出去,总要多留点儿银子给自己的,要不东宫这么多人,靠什么生活啊?”

    柳如昔自然不希望拿出那么多银子出去。

    她可是答应了姑母,今年宋君然生日和柳夫人生日,她都要拿出一笔银子来替他们好好筹办的。

    柳夫人在宫中也要各处打点,需要银子,自然要向她这个侄女儿伸手要。

    柳如昔要拿不出来,那柳夫人该多失望?

    柳如昔明白,自己最大的依靠就是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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