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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俏医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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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蔻问:“是不是有人用暗器打了你?”

    “像是这样!”柳如昔点头。

    紫蔻立刻对宋君戍道:“殿下,看来侧妃落水并非意外啊,这件事肯定和太子妃脱不了干系,请殿下一定要查清楚,还侧妃一个公道,不要让那蛇蝎心肠的人逍遥法外!”

    柳如昔看着宋君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宋君戍道:“去请太子妃过来,就说孤有事找她问话!”

    昆仑应了一声,转而出去了。

    紫蔻阴阳怪气地道:“没想到这太子妃看着乖巧温顺,内心竟然这么阴狠,不过为了一些小事,就怀恨在心,想要致柳侧妃于死地,简直可怕极了!”

    “事情还未查清楚,不好乱说的!”楚雎儿低声道。

    紫蔻瞥了一眼楚雎儿,然后问:“没想到楚侧妃倒是很维护太子妃嘛,莫非你们之间还很有交情?”

    楚雎儿露出委屈的样子,道:“我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要说交情,我与柳侧妃相处的时日可比与太子妃长多了,要偏帮也是偏帮柳侧妃!”

    “哼,那可未必吧?”紫蔻不屑地哼了一声。

    楚雎儿憋屈地低下头不语了。

    宋君戍看了紫蔻一眼,道:“这里毕竟是东宫,孤的侧妃,什么时候连你一个宫婢都能肆意指摘了?”

    紫蔻怔愣了一下,然后道:“奴婢失言,太子殿下恕罪!”

    说的毫无诚意,显然并不惧怕宋君戍。

    楚雎儿听了,脸色就更难看了,紧紧地攥住拳头。

    “紫蔻,不许浑说了,楚侧妃与我情同姐妹,她不会帮着别人害我的,是吧,楚妹妹?”柳如昔看似亲热地问楚雎儿。

    楚雎儿点头,道:“那是当然!”

    昆仑到了葳蕤宫,蘅芷正在和陈美人下棋。

    昆仑将宋君戍的话传到了,还加了一句:“柳侧妃被人下毒了!”

    蘅芷微微一愣,手里的棋子又放回了棋篓里,陈美人惊问:“被人下毒?那与太子妃何干,为何要请她过去问话?”

    陈美人料到,必然是火烧到了蘅芷身上了,所以她才这般紧张。

    蘅芷给了陈美人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问昆仑:“柳侧妃此时如何了?可有危险?”

    “没什么危险,大夫说几日就好了,中毒的剂量很轻!”昆仑如实道。

    蘅芷微微点头,道:“人没事就好,既然殿下要问话,我这就去!”

    陈美人担心地道:“我随你一起吧!”

    “不必,你留下来吧,我没事的!”蘅芷拍了拍她的手。

    陈美人仍旧忧心忡忡地看着她,蘅芷却跟着昆仑走了。

    到了枕霞宫,一屋子里的人都围着柳如昔,宋君戍正在喂她吃药,这画面倒是很熟悉。

    蘅芷上前,福了福身,道:“殿下!”

    宋君戍没有看蘅芷,而是继续喂柳如昔喝药,只毁了一声:“嗯,你先候着!”

    柳如昔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蘅芷,然后含情脉脉地盯着宋君戍,一口一口地喝下宋君戍递过来的药。

    那药仿佛也不苦了,反而带着甜香味。

    楚雎儿看了一眼蘅芷,大有同情之意,希望蘅芷能够自求多福。

    蘅芷面色平静,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就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终于,宋君戍喂完了药,还体贴地替柳如昔擦了擦嘴角的药汁。

    “躺下休息!”宋君戍柔声道。

    柳如昔娇声道:“嗯!”

    宋君戍替她掖好被子,才转过身,道:“太子妃,你可知孤为何要你过来?”

    “听闻柳侧妃被人下毒了,想必殿下是为了这件事吧?”蘅芷倒也坦白。

    “这么说太子妃是知道自己犯的事儿被揭穿了咯?”紫蔻突然插了一嘴。

    蘅芷睨了一眼紫蔻,然后问:“这是哪里的奴婢,竟如此不知规矩,主子们说话,岂能随便插嘴?”

    紫蔻脸一阵青一阵红,怒目看着蘅芷,道:“我乃柳夫人身边的大宫女!”

    “柳夫人?宫里的柳夫人吧?我一向听闻柳夫人御下有方,底下的人都规矩守礼,却不成想,也有例外!”蘅芷露出失望之色。

    紫蔻气得指着蘅芷,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指摘我家夫人?简直胆大包天?”

    蘅芷冷笑看她,问:“我乃太子妃,你不知道吗?敢对太子妃不敬,这就是你家夫人教你的规矩?”

    “你……你……”紫蔻竟被顶得哑口无言。

第一卷 第52章 请太子妃恕罪

    “柳夫人出身名门,规矩礼仪想必是极好的,肯定不会纵容属下这样轻慢无礼,目无尊卑,如你这样的奴婢出来耍横,恐怕柳夫人知道了,脸面会被你丢尽!”蘅芷毫不客气地道。

    柳如昔听了,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来,道:“紫蔻,不得无礼,还不给太子妃道歉!”

    柳如昔可不是给蘅芷面子,而是听不得有人说柳夫人的不是。

    况且蘅芷说的也没错,紫蔻太不懂礼数了,当着太子的面,竟然这般胡言乱语,让她也好没面子。

    紫蔻不甘不愿地低头,道:“奴婢失言,请太子妃恕罪!”

    “我恕不恕你的罪倒无关紧要,但你记住了,这里是东宫,太子殿下当面,你不敬我,就是不敬殿下,殿下乃一国储君,你不敬殿下,就是不敬王上和国祚!”蘅芷将紫蔻的错无限放大。

    同时也是警告柳如昔,不要真的不把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

    宋君戍听了蘅芷的话,心头自然是舒坦的。

    他自打回国以来,受过的轻慢和无礼如家常便饭,他从来没曾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这些都不过是暂时的,等他有朝一日君临天下,这些人都会后悔不迭,跪伏在他脚边请求宽恕。

    可从未有人如蘅芷这般,替他说过这样的话。

    哪怕是楚雎儿,也最多投给他一瞥悲伤和感同身受的眼神。

    唯有蘅芷,敢说这样的话。

    宋君戍的心,是有所触动的。

    她的脸忽然又与记忆中的那人重叠。

    她也曾说过:他是一国太子,代表着宋国的尊严,岂容尔等轻慢侮辱?

    在他受尽冷嘲热讽,受尽欺凌羞辱的时候,那个少女也义正言辞地站出来,力挺了他。

    紫蔻暗自撇嘴,根本就没把蘅芷的话听进去,反而觉得蘅芷装腔作势。

    柳如昔倒是听进去了,道:“太子妃这话说得有理,殿下的尊严,岂容一个奴婢践踏?紫蔻,姑母也不会纵容你的!”

    紫蔻心里暗暗为柳如昔这话生了恼意,好个没脑子的柳如昔,她可是来帮她的,竟然帮着外人指责她。

    不过紫蔻面子上还是道:“是,奴婢谨记在心,以后不敢了!”

    柳如昔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宋君戍道:“殿下,紫蔻也是因着我中毒而太着急,才会口不择言,请殿下饶恕她!”

    宋君戍露出温和的笑容,微微点头,道:“你躺好,不必费神!”

    柳如昔又乖乖躺下来,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

    宋君戍转而又问蘅芷,道:“那瓶雪肌膏可是你送给柳侧妃的?”

    蘅芷看了一眼,然后道:“是,雪肌膏是南夫人相赠,这瓶未曾开封就送给了柳侧妃!”

    “未开封就送过来了?那就是你也没有动过了?”宋君戍问。

    “没有动过,雪肌膏一直都由碧鸢和双燕保管,我每日擦伤口时,也是她们帮忙的,我那瓶已经用得快没有了!”蘅芷道。

    宋君戍又点了点头,问:“你是在什么情形下要将雪肌膏送给柳侧妃的?是主动相赠吗?”

    蘅芷道:“当日在园子里偶遇柳侧妃,她被自己养的猫儿挠伤了手,怕留下疤痕,大约是听说我有雪肌膏,所以就问我讨要,雪肌膏本事贵重之物,又是南夫人相赠,若非柳侧妃主动要,我私心里是舍不得送的,但念及柳侧妃是自家姐妹,就忍痛割爱了!”

    说完,蘅芷还露出了些许心疼之色。

    宋君戍道:“既然不是你主动送的,你也不可能提前在雪肌膏里下砒霜了!”

    蘅芷故作惊讶地问:“雪肌膏里有砒霜吗?”

    “孙大夫在里面检查出来砒霜的毒!”宋君戍解释道。

    蘅芷更惊讶了,道:“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舍得在里面下毒呢?真正是暴殄天物啊!”

    蘅芷心疼极了,仿佛比割了她的肉还要疼似的。

    柳如昔也不自觉看向雪肌膏,眼里微微也有些心疼之意。

    楚雎儿也道:“的确是暴殄天物!”

    宋君戍道:“如昔,你自己肯定也清楚,太子妃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知道你会向她要雪肌膏,她无端端也不会自己往这么金贵的雪肌膏里下毒,想来这毒不是她下的!”

    柳如昔脸色微微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道:“药是巧云保管的,兴许并非是拿回来就被下了毒,而是后面有人趁我们不留意下的!”

    巧云立刻应道:“可能是这样,毕竟雪肌膏放在匣子里,也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看,谁知道什么人趁我不备往里面下毒呢?”

    宋君戍道:“那就更不会是太子妃了,她在这东宫里没什么可用之人,又一直在养伤,至今腿脚都还没好利索,也不可能亲自过来下毒!”

    蘅芷抿嘴微笑,表示自己很无辜。

    “就算毒不是她下的,那怎么解释当日侧妃落水的事儿?”紫蔻问。

    蘅芷睨了她一眼,道:“看来某人又忘记了,在主子面前要说话,得按什么规矩来!”

    紫蔻脸色铁青,却不得不跪下来,道:“殿下,奴婢有话要说!”

    宋君戍内心暗笑,觉得蘅芷还挺会整人。

    “嗯,说吧!”宋君戍道。

    紫蔻道:“侧妃说了,自己落水之前,像是被什么暗器打中了腿,才站不稳落水的,太子妃可有什么要说的?”

    “暗器?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哪里会使什么暗器呢?更何况,当时我连站都站不起来,一身狼狈地连滚带爬,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如何用暗器伤人?”蘅芷满脸不可思议地反问。

    “谁知道你会不会暗器啊,天枢老人可是全能全智之人,也许他就传授了你暗器呢?当时场面混乱,也没人注意你是不是用了暗器!”紫蔻道。

    蘅芷冷笑,道:“既然没有人看到,你又凭什么说我用了暗器?莫须有的罪名,可别想往我身上推!”

    紫蔻一时语塞,无凭无据的,还真不好往蘅芷身上泼脏水了。

    紫蔻没料到蘅芷竟然这样厉害,几句话将两项罪名摘了个干干净净。

    柳如昔在床上也着急,忍不住道:“当时你离我最近,除了你,也没人想害我吧?”

第一卷 第53章 背靠大树好乘凉

    蘅芷好笑地看着柳如昔,然后问:“是谁先招惹谁的?若非柳侧妃无礼羞辱于我在先,又追打我在后,怎么会失足落水?”

    柳如昔脸色铁青,然后捂着嘴开始剧烈咳嗽,一副要厥过去的样子。

    巧云慌忙上前替柳如昔抚背,然后道:“侧妃快别激动,当心身子啊!”

    “太子妃,您也行行好,别再让我们侧妃生气了,她身子已经这样了,您难道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吗?”巧云反过来竟责备蘅芷了。

    柳如昔泪汪汪地看着宋君戍,道:“殿下,千错万错皆是如昔的错,如昔死不足惜,您就不要再管我了,也不要查是谁害我的了,让我自生自灭吧,今生如昔和殿下无缘,来世再报答殿下的恩情!”

    柳如昔那要和宋君戍深情诀别的样子,叫蘅芷差点儿没憋住笑出来。

    这演技未免太浮夸了,就算去当演员,也只能当个三流的偶像派。

    宋君戍却主动安抚道:“别说这样的话,你活的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事情要慢慢查,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坏人!”

    “呜呜……可到底谁才是要害我的坏人?我都中毒了,毒是从太子妃送我的雪肌膏里发现的,偏巧我又与她有仇怨在前,并不是她还有谁啊?”柳如昔是硬要将屎盆子扣在蘅芷头上。

    蘅芷冷眼旁观,不发一言,她要等宋君戍开口。

    宋君戍如果不分青红皂白,将她定为下毒之人,那到时候她再反抗不迟。

    宋君戍道:“如昔,此前孤的问话你也听到了,她没有机会给你下毒!”

    “她没有机会,未必她不会串通其他人啊,她再不济也是太子妃,总有人会帮她做事的!”柳如昔道。

    宋君戍问:“那按你这种说法,孤是非要定太子妃的罪不可了?无论有没有证据,孤也要听你的,说是她下毒的,是不是?”

    “如昔才不是这个意思,如昔觉得太子妃嫌疑最大,她害我的心最大,殿下应该仔细审问,还我一个公道!”柳如昔央求道。

    宋君戍问:“难不成咱们东宫也要设一个慎刑司,对太子妃进行严刑拷打,盘问出所谓的真相来?”

    柳如昔自然很乐意这样做,但看宋君戍的脸色,她这话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

    “殿下到底还是心疼太子妃,妾身不过是侧室,哪里及得上太子妃在殿下心中的地位呢?”柳如昔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默默拭泪。

    宋君戍的眼里已经出现了厌烦之意,面上却依然耐心温和,轻抚着柳如昔的头发,道:“如昔,不要无理取闹了,太子妃就算与你不睦,也到底没有主动惹过你,你何必非咬着她不放呢?”

    柳如昔抿着唇,肩膀抽动,低声啜泣,道:“哪里是妾身咬着太子妃不放,分明是太子妃要对妾身赶尽杀绝,她不仅夺走了殿下的宠爱,还想要置妾身于死地!”

    蘅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柳侧妃实在多虑了,太子殿下对你这般宠爱,连你当众羞辱与我,也不过是将你禁足半年,若传出去,这宠妾灭妻的帽子,殿下怕是摘不掉了!”

    “你……”柳如昔愤然抬头盯着蘅芷,“当日是你故意说话激怒我的!”

    “激怒你?若非众目睽睽之下,我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大家的眼睛都看着,柳侧妃如何颠倒是非黑白?”蘅芷问。

    柳如昔被气的苍白的脸都红了起来。

    “殿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她竟然还这样欺负我!”柳如昔扑进宋君戍的怀里,希望宋君戍能够替她出头。

    宋君戍睨了一眼蘅芷,道:“你就少说几句吧,不论怎么说,她中毒是事实,毒是在雪肌膏里发现的,也是事实,你嫌疑的确不小,只是没凭没据,孤也不会把你怎样,你且安分一些!”

    这话分明是在责怪蘅芷了。

    柳如昔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意。

    蘅芷却觉得心口被塞了一块石头一样堵得慌,好个不分是非的太子殿下!

    “殿下要知道是谁下毒的,不如就从这砒霜查起,砒霜虽然是常见的毒药,但因为常见又能致命,所以不管是哪家药铺,只要有售出都会有记录,查一查咱们东宫有没有人出去买过砒霜,谁买回来的,顺藤摸瓜,自然能查出真凶来!”

    蘅芷给了宋君戍一条建议。

    她才不会白白背黑锅呢。

    楚雎儿却道:“就怕这砒霜是早就买好了存下来的,咱们府里的药房就有呢!”

    “那就先从府里的药房开始查,谁用过砒霜,谁有机会接触砒霜!”蘅芷道。

    宋君戍看了一眼蘅芷,道:“如昔已经没事了,这件事就不要闹大了,万一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那太子的意思是,不要追查真凶了?”蘅芷问,“不知道柳侧妃心里答不答应呢!”

    柳如昔看了一眼宋君戍,然后道:“既然殿下不想声张,妾身自然是听殿下的话!”

    如今她倒是肯卖乖了。

    显然柳如昔知道蘅芷并非下毒之人,蘅芷看着她,心里清楚得很。

    柳如昔不过是故意要攀咬她一口,如果能够咬成功,那再好不过,咬不成她也不损失什么。

    恐怕就连中毒也是事先设计好的圈套吧?为了引宋君戍同情,也为了成功逃过禁足的处罚。

    果不其然,宋君戍听了,赞扬道:“如昔还是识大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件事就大事化小,事情虽然还要慢慢查,但不要闹得太大动静了,你先把身子养好才是最重要的!”

    “是,殿下,妾身记住了!”柳如昔乖巧地道。

    宋君戍又道:“嗯,禁足就解了吧,身子好些就出去走动走动,免得闷在屋子里闷坏了!”

    “多谢殿下!”柳如昔立刻就喜笑颜开了。

    蘅芷冷眼看着这一幕,觉得十分可笑又十分荒唐,这个柳如昔,还真爱演。

    不过宋君戍作为观众也很配合嘛,他心里肯定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偏偏还是要顺了柳如昔的意,看来那柳夫人的作用很大。

    果然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像她这样没有背景的人,就活该受欺负。

第一卷 第54章 处事不公

    宋君戍安抚好了柳如昔,又对蘅芷道:“你没事就留在葳蕤宫里,不要出来惹事了,出门就惹乱子,给孤添多少麻烦?”

    蘅芷默默翻白眼。

    “回去吧,不要在这里待着了,雎儿你也退下,关于这次砒霜的毒,也好好查一查,不要让某些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宋君戍开始赶人了。

    蘅芷福了福,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

    楚雎儿还关心了柳如昔几句才走的。

    蘅芷出门就往葳蕤宫去了,楚雎儿急忙追上她,然后安抚道:“太子妃,您受委屈了!”

    蘅芷露出微笑,道:“命不如人,委屈是该受的!”

    楚雎儿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道:“的确,我们都是命不如人!”

    “我只求能安身立命,只要别人别主动来找我的晦气,让我不得安生,我便阿弥陀佛,只可惜……偏就有人不肯放过我!”蘅芷一声叹息,似有无限愁闷。

    楚雎儿道:“因为姐姐是太子妃啊,正妃之位,自然人人觊觎的!”

    “那你呢?也想当正妃吗?”蘅芷问。

    楚雎儿摇头,道:“即便太子妃您不在,也轮不上我的,我能当个侧妃,已经是殿下恩典了,雎儿没有别的奢望,只想一辈子陪在殿下身边,就知足了!”

    蘅芷能看出,楚雎儿对宋君戍的感情,看来又是一个痴心女子。

    只不过宋君戍却不一定是楚雎儿的良人。

    一个心中充满算计,一心追求权位和霸业的人,恐怕是很难给一个女子平凡的感情。

    楚雎儿说完了,又自嘲地笑了笑,道:“太子妃想必是不会理解我这种心思的吧?您对殿下,并不像我和柳如昔对殿下那般爱重!”

    “柳如昔爱慕殿下?”蘅芷问。

    “您也许觉得她太刁蛮骄横,可我却知道,她也是深爱殿下的,否则以柳夫人的身份和地位,她不必来东宫当侧妃,您知道……殿下的位置多么尴尬,来东宫并非是什么好归宿!”楚雎儿道。

    蘅芷微微点头,表示赞同,问:“所以,是柳如昔自己要来东宫的?”

    “嗯,她应该是在宴会上见了殿下一面,就一见倾心了吧?为此好像柳夫人还和她生了一场气,不过到底是姑侄俩,很快就好了!”楚雎儿道。

    蘅芷道:“原来还有这样的渊源!”

    楚雎儿道:“太子妃也不要和柳侧妃继续闹下去了,她虽然霸道蛮横,但也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人,大家都是太子的枕边人,能和睦相处,是最好不过了!”

    蘅芷笑道:“你放心,她不招惹我,我是不会去和她过不去的!”

    楚雎儿道:“哎……其实我也知道,太子妃您是不会去招惹柳侧妃的,可柳侧妃霸道惯了,又总想着要当正妃,怕最终还是要和太子妃过不去!”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来劝我了,不如去劝劝她,我这个太子妃当也当了,除非太子殿下或者是王上改了主意,要将我休掉,否则我想走也走不了!”蘅芷无奈摊手。

    楚雎儿见状,反而乐了,道:“也对,我们女人的命运,向来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蘅芷笑而不语。

    告别了楚雎儿,蘅芷回到了葳蕤宫,陈美人一直在门前守着,见她归来,急忙上前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柳如昔想要栽赃我给她下毒!”蘅芷道。

    “这还叫没什么?那殿下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要责罚你?”陈美人问。

    蘅芷摇头,道:“那倒没有,我没有做过,她想栽赃也不那么容易,不过我想她最重要的目的不是栽赃我,而是解救她自己!”

    “她是想借此解了禁足令,是吗?”陈美人问。

    蘅芷点头。

    “倒是好会算计,她真给自己下毒了?”陈美人问。

    蘅芷道:“八成是吧,否则谁没事给她下毒?再说了,枕霞宫那个地方,一般人也进不去吧?”

    “就是啊,东宫后院的女人死了那么多,也没见枕霞宫出过什么意外,谁能害了她呢?除非是她自己想害自己,不过她也真敢,也不怕把自己给毒死!”陈美人摇头。

    蘅芷道:“剂量掌握的好,自然死不了人,反而能获得太子殿下的关注和怜惜,又顺便解了禁足令,下一步怕是要夺回庶务权了!”

    “不会吧?殿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把权力交还给她吧?楚侧妃不是打理的好好的嘛?”陈美人问。

    蘅芷道:“楚侧妃打理得再好,哪有她自己掌权来得好啊?东宫虽然比不上王宫,但里里外外这么多人,也是一个肥差呢!”

    “那也是,哎……楚侧妃性子太软了,怕是斗不过她!”陈美人叹息,觉得柳如昔重新掌权,她们这些人的日子又要难熬了。

    蘅芷道:“算了,别操心别人的事儿了,太子殿下可是变相禁了我的足,让我在葳蕤宫好好待着呢,也亏得我不喜欢出门!”

    蘅芷觉得,宅在屋子里也没什么不好,她最近可是爱上了种花养草,葳蕤宫那些荒废的花圃都被她利用上了。

    除了花草之外,她还尝试着自己栽种了一些药草,都是防蚊虫的,已经入夏了,正好派的上用场。

    宋君戍来的时候,蘅芷正和陈美人一起在做凉糕。

    蘅芷没料到宋君戍会来,脸上还沾了面粉,看起来有些滑稽。

    陈美人慌忙收拾了一下,就跪地迎接。

    蘅芷擦了擦手,才行了礼,道:“殿下怎么来了?”

    “不欢迎孤?”宋君戍问,盯着她的脸看着,觉得很有趣。

    蘅芷没在意,道:“岂敢,整个东宫都是殿下的,殿下想去哪里都可以!”

    “你这话似乎还带着怨气?怪孤今日处事不公?”宋君戍问。

    蘅芷道:“殿下又说笑了,殿下并未冤枉我,也没有责罚我,哪里有不公之处?”

    “你这个人,就是爱口是心非,她已经病成了那样,你就别与她一般计较了!”宋君戍道。

    蘅芷哪里是和柳如昔计较,她是觉得宋君戍不厚道。

    因为柳如昔背景深,有人撑腰,所以就可以纵容她的傲慢无礼和嚣张跋扈。

    而她蘅芷背后没有人撑腰,所以就可以任他处置了。

第一卷 第55章 不如离开

    蘅芷道:“既然柳侧妃病的严重,殿下应该多陪陪她,想必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殿下就不必来葳蕤宫浪费时间了!”

    “你这是在轰孤走?”宋君戍有些不悦地拧着眉。

    蘅芷道:“蘅芷不敢,我说了,这东宫都是殿下的,哪里您都去得,我也是为了殿下着想,此时多陪伴柳侧妃,对殿下必然是有好处的!”

    “你觉得孤要借柳如昔来讨好柳夫人?”宋君戍问。

    蘅芷勾了勾嘴角,却没有说话,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宋君戍心口一股无名火窜出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蘅芷,你不要觉得孤给你几分颜色,你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在孤眼里,什么都不是,不要给孤摆脸色,也不要妄图爬到孤的头上去!”

    蘅芷听了他的话,眼神越发清寒,面上却不显,淡淡地道:“蘅芷不敢,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殿下恕罪!”

    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背脊微微僵硬,眼睛盯着地面,固执地不肯去看宋君戍。

    哪怕是他的鞋子映入她的眼睛,仿佛都会刺痛她的双目。

    眼前的男人,她真的看不起。

    宋君戍看着她的样子,越发来气,咬牙道:“你就是不识好歹,孤对你还不够好吗?”

    “殿下对蘅芷恩重如山!”蘅芷继续口是心非,是啊……差点儿要了她命的大恩,如何不重?

    宋君戍气到头皮都炸了,火冒三丈地骂道:“你果然是个没心没肝的女人,既然你觉得孤对你不好,处事不公,偏袒柳如昔,那孤索性就做得彻底一点,你从今日起就禁足葳蕤宫,月例减半,没有孤的允许,你将一直不许踏出葳蕤宫半步!”

    陈美人听了,心里着急,忙跪地劝道:“殿下,请宽恕太子妃吧,她绝对没有对殿下不敬!”

    “阿姜,不要求他,禁足而已,我连慎刑司都待过了,这点儿小小的惩戒算什么呢?”蘅芷依然孤傲,不肯妥协半分。

    骨头可以断,背脊不能弯,这是蘅芷一向坚持的原则。

    宋君戍被她气得不轻,道:“慎刑司,又是慎刑司?你进慎刑司,难道是孤的错吗?若非你得罪了小人,谁又会模仿你的笔记给王上写告密信?是你连累了孤,不是孤连累了你,不要总拿慎刑司的事儿来威胁孤!”

    “威胁你?这从何说起?我何曾用什么威胁过殿下?”蘅芷抬起头,目光带着怒意。

    宋君戍攥紧拳头,恨恨地道:“你不就是觉得孤派人杀你灭口吗?是,就是孤要杀你灭口,那又如何呢?你死不得吗?身为太子妃,为孤而死,也是你的本分!”

    蘅芷道:“这个太子妃,也并非我愿意当的,殿下对我不满,大可一纸休书赐下,蘅芷绝不多留片刻!”

    宋君戍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给气成这样,好容易他觉得蘅芷是个可以信赖,又能理解他的女人。

    可没想到,她竟这样桀骜不驯,简直令人大失所望。

    陈美人也被蘅芷的话吓到了,赶紧道:“太子妃,这样的话不能乱说啊,什么休书不休书的,快别说了,给殿下陪个不是吧!”

    “殿下,您别见怪啊,太子妃是口不择言,她不是那个意思,您千万别当真!”

    陈美人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可是为难极了,左右都是倔脾气,劝谁都不好劝。

    宋君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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