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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之嫣入心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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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停留在那粉嫩之上!
“啊。。。”袁巧悦哪里被人如此撩拨过,那里更是。。。私密之处!
即便是之前与穆渊有过,可都是那般简单粗暴,草草了事,她并未被这般对待过啊!
手放在袁巧悦那粉嫩之上,柔软的触感让穆渊爱不释手,微微挑。逗,或捏或抚,让袁巧悦的身子不住的颤抖,连呼吸也渐渐加快。
“嗯。。。”
情不自禁的,袁巧悦低。吟出声。
这一声,却是更加刺激了穆渊。
吻向下滑。
“啊!”袁巧悦叫喊出来,瞪大了眸子,只感觉双腿之间突然有凉腻之感传来。
竟是穆渊含住了那耸起的粉嫩!
袁巧悦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顿时身子便有了感觉。
“殿下!你。。。”
穆渊却是含着她说道:“你若想惊动袁府其他人,便继续说吧!”
暮然,袁巧悦用手捂住了嘴。
不能叫喊出来,否则惊动了祖父祖母。。。
袁巧悦不敢在想下去了,便乞求着说道:“你放开我!”
穆渊低笑出声,嘴下却愈发不饶人,一会用力吸允,一会轻轻舔舐,时不时还微微用力咬上一口,袁巧悦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我这嘴大声低喘,却是越发诱人。
穆渊手不停顿,一路向下,在触碰到袁巧悦那凉腻之时,再也无法自控。
“啊!”穆渊力气过大,袁巧悦还是忍不住低唤出声。
床榻前,白色帐幔飞舞,缓缓而落。
月淡光清,满榻娇色,低喘声时不时传出纱幔,掩盖在清冷的月光之中。
第二日一早,击鼓鸣冤之声划破天际。
这一个月以来,江世元满京城的寻找陈秀安的下落,却是丝毫没有踪迹,甚至出城的人中也没有陈秀安。
那么,这贼人抓走陈秀安,到底是要作何呢?
陈秀安并未被送出城外,可京城内却是完全搜寻不到!
陈秀安到底是哪里去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
就连上月那对夫妇的孩子,也是没有找到,毫无线索。
京兆尹府忙的底朝天,江世元整日在府尹唉声叹气,甚至于在思考着,要不要禀明陛下,求刑部帮忙了。
可谁知就在这时,又是有人击鼓!
与之前一样,又是丢了儿子!
江世元震惊的无以复加,一个脑袋两个大,只感觉将自己劈开都不够用,这样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了!
而同一时间,叶倾嫣也在调查此事。
叶府。
“少主,上次你让属下查的,属下已经查清了”,默溟说道。
“嗯”,叶倾嫣淡淡的嗯了一声。
“孩童失踪之事,京城的确不是第一次了!属下去京兆尹府查过卷宗,原来三年之前,景琰就失踪过许多孩童,几乎是每四个月一次,皆是男童,年纪都在八到十二岁之间,而奇怪的是,时至今日,京兆尹府都未找到任何一个失踪的孩子,而且,那贼人也是丝毫没有踪迹可寻!”
也就是说。。。
对方势力很大,远远超过了京兆尹府,甚至于刑部!
默溟继续道:“只是很奇怪,早前都是四个月失踪一人,而这接连三个月就有三名孩童被掳失踪,一月一人,就确实有些引人注意了!”
之前京兆尹府接到报案,便只是私下里巡查,而寻找月余无果之后,便也就不了了之了。
再加上丢孩子的夫妇皆是寻常百姓,自然不受重视,左右四五个月才失踪一个,也就并没有闹大开来。
而这一次,丢失的是陈之永的嫡幼子,陈府也不断的派人寻找,加上城门守卫的严厉巡查,这才被京城的百姓传开,京兆尹府也十分重视。
最重要的是,仅一个月,便又有男童被掳,三个月失踪三个男孩,自然备受瞩目,人心惶惶。
此事,就此闹大!
默溟疑惑道:“若这些都是出自一人之手,为何他之前都是四个月掳走一个男孩,可近日来,却是一个月就掳走一个呢!”
当真让人难以捉摸。
叶倾嫣垂下眸子,也是若有所思。
这掳走孩童之人,与之前在京城之中搅弄风云的人,可是一人?
随后叶倾嫣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
两件事风马牛不相及,倒是不像出自一人。
只是她心中总有疑惑,敏锐的感觉此事并不简单。
也不知。。。是否与自己有关。
罢了,眼下,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京城之外,景琰境内。
红锦镇!
秦若瑜这几日白日赶路,晚上便睡在马车上,将自己用干草盖的严严实实,而幸好红锦镇外一片荒芜,皆是杂草丛生张的老高,完全能将她全部遮掩。
再加上人烟稀少,那些刺客也在她前面,她这一路倒是安全。
可眼下进了红锦镇,便没那么幸运了。
秦若瑜刚到城内之时,天色已经大暗,她本想去当地府衙,可街上漆黑一片,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偶尔风声呼啸而过,吓的秦若瑜四下查看,生怕会遇到那些刺客。
她一个女扮男装之人,还牵着马,在这空旷的街道上着实太过引人注意。
可。。。
秦若瑜拿出怀里的铜钱看了看,就那么十余个铜板,根本就无法住店!
就算她找到了一个便宜的店家住下,可若是明日府衙不相信她,她又当如何?
秦若瑜反复斟酌,仍是没舍得寻找落脚之地,便只得找了个隐蔽的小巷子,紧了紧身上的破旧男装,便蹲在墙角打算休息一夜,所幸马车上还有许多干草,她便盖在了身上。
夜深人静,秦若瑜迷迷糊糊的睡下,也不知睡了多久,却突然感觉到胸前有些异动。
秦若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胧之间,之间几个人影蹲在自己眼前,正对着自己的胸口处摸索,所幸,还未摸到那私密之处。
“啊!”秦若瑜顿时清醒起来,这一声叫喊划破天际,也吓了眼前那五六名男子一跳。
秦若瑜用尽力气推开面前的人,迅速起身向一旁躲去。
“别让他跑了!”一道粗劣的声音传来。
那几人迅速将秦若瑜围了起来。
秦若瑜这才看清,眼前这几人年纪不轻,皆是破衣烂衫,一看便知。。。
是乞丐!
而他们此时看向自己的神色,便像是狼,在看着肉!
而一旁她的马,也被一名乞丐牵在手上。
“你。。。你们要做什么!”秦若瑜尽量低沉着声音说道,生怕他们发现自己是女子。
“干什么?”
一男子说道:“你既然有马,就肯定有银子!交出来孝敬我们,你还免遭皮肉之苦!”
秦若瑜心下一颤!
她身上就那么几个铜板,若是被抢了去,明日她连个馒头都吃不上!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秦若瑜壮着胆子喊道。
“王法?!哈哈哈”
那几人像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还从没有人跟乞丐谈过王法呢。
一人说道:“别跟他废话!抓过来扒了他的衣裳,那衣裳比我这个强多了!”
秦若瑜听后惊恐不已,向后退去。
那几人早已将她围住,一人猛的上前拽住了秦若瑜的手臂,就准备拽下她的衣衫。
“啊!”秦若瑜惊吓大喊,可她哪里有男子那般大的力气。
惶恐绝望之下,眸子一晃,手伸进怀中,将那十余个铜板全部向远处扔去,喊道:“我身上只有这么多!”
那些乞丐看见铜钱,哪里还顾得上秦若瑜,放开她便争相跑去捡那铜钱。
秦若瑜花容失色,抬腿就跑。
一直跑了许久,跑出了很远很远,确定了那些人没有追过来以后,秦若瑜终于气喘吁吁的靠着墙边停了下来,弯下身子,不住的大口喘气。
她自小娇生惯养,哪里跑的这般快过,再加上几日来休息不好,吃不饱饭,已然有些体力透支。
大口喘着粗气缓缓靠着墙角蹲了下来,想起连日来的事情,秦若瑜终是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伤心至极。
近日来,京城内因为掳走孩童一事人心惶惶,生怕哪日会有一伙贼人闯进府中,将他们的儿子抢走。
而这一日,在江世元正为此事头疼不已之时,康和堂的人却是来了京兆尹府。
康和堂,是京城一家医馆,不大不小,倒也不错,这一日,一名老郎中来到了京兆尹府。
江世元原以为,不会又是丢是孩童了吧!
可那老郎中的话却是让他猛然起身!
“你。。。你再说一遍!”江世元甚至站起身来,走到了下首。
那老中医名叫黄桦一,四下看了看,偷偷摸摸道:“大人,那男子今日一早来了我的医堂,说要抓些男孩儿外伤的药物,草民便对他说,要伤者本人来了,看看到底是伤在哪里,伤到了何等程度,才可以下药”。
黄烨一叹道:“可那人一身冷峻,说孩子来不了!还要我随便给他抓一些,只要能止血,保证死不了的药就行了!”
那老郎中摇头道:“这天下哪有这般当父母的,所以草民怀疑。。。能否与前些日子丢孩子的事情有关?我便告诉他,今日止血那草药用完了,明日一早便会送来。。。”
江世元差点感动的跪在地上!
何止有关!
绝对有关!
这简直太过反常了!
定然有关啊!
“此事你一定不要外传,我今日就派人去你那里装成伤者,明日一早,那人来了我便会派人跟上他!你。。。”
江世元指着那郎中颤抖道:“若真是那贼人,你功不可没!功不可没啊!”
当日夜里,江世元便派人住进了康和堂,必保明日一开门,屋内便都是他们的人。
第二日一早,天刚刚放亮。
江世元在京兆尹府来回踱步,等着消息,大批的官兵等在府里,只等一有消息,便将那贼人一举歼灭!
而此时康和堂,不出所料,巳时,那男子再次出现,抓了药便向城西而去,两名京兆尹府之人立刻跟上。
同时,江世元收到消息,带着大批官兵向城西而去。
叶府。
叶倾嫣坐在府中。
眼下景城之中有人在叫弄风云,景琰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她的计划一拖再拖,眼下,她已经不想再耗下去了。
自得知千悒寒与君斩便是一人之时,叶倾嫣就想过许多。
千悒寒是君斩,而君斩亦是千悒寒!
那么。。。
君斩真正的身份。。。可是千悒寒?
不!
君斩救下自己之时,凌祁刚刚沦陷,皇室被灭,千悒寒自立摄政王,而后,吞并大徐!
而从溟幽谷的势力来看,绝非一年两年能做到的。
所以。。。先有君斩,后有千悒寒!
那为何!
为何君斩不再溟幽谷内好好呆着,而是要去毁了凌祁和大徐的皇室呢?
若是野心勃勃,为了统一天下,那为何八年来再无动作呢?
他分明早就可以一举拿下青原和景琰的啊!
若说因为自己对景琰有恨,那君斩留着青原又是为何?
这一个又一个的疑惑让叶倾嫣烦躁不已。
君斩,到底要作何呢?
而且。。。
那日云雾崖上,他为何。。。
为何就吻了自己?!
叶倾嫣就这般,呆愣的坐在房间内,整整一日,这些想不通的事情,仍然是聪明如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到答案。
直到午膳时间,默溟拿着膳食而来,告诉叶倾嫣,景琰,又出事了!
京兆尹府的人一路跟着那黑衣人,竟是跟到了城西一片荒郊,哪里一直以来渺无人烟,极少有人前去,而眼下那里,竟是凭空出现了一间宅子!
只是那宅子不大,也十分简陋,京兆尹府那二人一路跟着,见那男子进去了宅子后便并未轻举妄动,而是等到江世元带着人手赶来后,一同进入了那宅子。
果不其然!
那里面只有三名暗卫看守,在百余名官兵和羽箭的夹击之下,终是被抓住了。
而在那宅子里,找到了八名男童!
而那八名男童,竟然皆是样貌不俗,粉雕玉琢,甚至比一般的女子都要好看。
他们中有一人受了伤,是个九岁的小男孩,许是想要逃跑被发现了,这才被打伤,剩下的皆是关在一个房间里,倒是好吃好喝,只是。。。
经检查,这些男童。。。
皆被侮。辱过!
下身有迹可循,身上也是不乏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是受了什么对待。
顿时,江世元震惊的无以复加。
京城之内,竟然有人圈养**!
------题外话------
千悒寒:本王有种预感,明天能吃肉!
小愿:。。。。。。。。明天有肉汤
千悒寒(挑眉,冷声):你这是逼着本王闭关?
小愿:。。。。。。堂堂摄政王,怎么就被**成了这般模样~
默溟正在一旁叼着根干草,见此将干草一吐,气不打一处来道:“还不是你害的!”
她都替她家主子和少主子着急!
小愿(坏笑):。默溟啊,你家主子给你发多少月银,可是我说了算!
默溟顿时蔫了,叼起干草,继续哼着小曲四处张望,好似完全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
第九十二章 千悒寒,我是不是。。。喜欢你了!
京城之内,竟然有人圈养**!
这可是天大的事!
而后那三名暗卫被抓进京兆尹府,八名孩童也被一同带回,路上围观的百姓无数,事情第一时间被传到了皇宫。
景琰帝几乎是震怒!
立刻派刑部协助江世元,势必要找到幕后主使。
可。。。
事实上根本无需大费周章,因为压入地牢之后,官兵就在那三名暗卫的身上搜到了四皇子府的令牌!
震惊朝野!
穆司贤,圈养***!
这可是禁忌啊!
更何况,还是当朝皇子!
堂堂四皇子,竟然有这等癖好!
那三名暗卫被抓到京兆尹府之时,围观百姓简直是围着大骂,鸡蛋菜叶都是柔和的,甚至于有仍石头的,可即便是这般,也无法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要知道,谁家没有孩童?
自己的孩童被人抓去这般对待,怎还能忍?
还有那陈之永,找到的八名孩童里,正有陈秀安!
他几乎是带了全府的下人来打这贼人,可见怒气之大。
默溟将此事悉数讲给了叶倾嫣,叶倾嫣却是不语。
许久,叶倾嫣垂下眸子,淡淡道:“默溟,你觉得,此事是出自谁的收笔?”
穆司贤又不是傻子!
养***就养***吧,哪里就这般不小心,还去医管?
去就去呗,人家告诉他没药了,明日再来,那暗卫莫非就真是个傻的?
还真信?
显然,那暗卫并非穆绍传的人!
是有人刻意去那医馆的,为的就是引起黄桦一的注意,让他报官!
第二日他再次而来,为的是将江世元引到城西!
穆司贤禁养***是真的,那宅子也的确是穆司贤的,里面看守那些孩童的暗卫也是穆司贤的,可,那去医馆的人,便绝对不是穆司贤的人!
穆司贤,被人设计了!
默溟低垂下头,努努嘴,尴尬到:“这个。。。属下以为吧。。。这。。。”
默溟极为难道:“倒像是。。。主子的手笔”。
叶倾嫣苦笑。
连默溟都猜的出来!
京城之中敢设计皇子的人,能有几个?
屈指可数!
而穆绍传若有这等心智,早将那穆司贤斗下去了。
“并非像,而是。。。”叶倾嫣说道:“就是君斩的手笔!”
上一次穆司贤的铺子爆炸,之前郑卓的死,这次***一事,皆是出自君斩的手笔无疑。
那在景琰之中搅弄风云的人,便是他!
君斩,到底要作何!
而他三番五次的遇刺,便足以说明,他在景琰之中。。。
有仇家!
那人。。。
又是谁!
入夜。
叶倾嫣靠在浴桶之内,想着君斩所做之事,这接二连三,竟是毫无针对之人。
若说那铺子爆炸是针对穆绍传,郑卓之死是为了在帮助自己,那眼下呢?
眼下如此针对穆司贤又是为何?
这一件件,一桩桩,君斩从未与自己解释过!
更是从未与自己提及过!
在他心里,自己就这般不重要么!
那上次。。。
他那般吻了自己,又是为何!
想着,便越发不是滋味。
叶倾嫣有些委屈,闭着眼靠在浴桶上,烟雾缭绕,睫毛上挂着滴滴晶莹,越发美的不可方物。
直到身后脚步声响起,叶倾嫣无奈道:“默溟,将浴巾拿来吧”。
多思无益!
片刻,却突然感觉一只微凉的手伸过了她的双膝之下,竟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叶倾嫣吓了一跳,猛然睁眼,只见千悒寒竟是将自己拦腰抱出了水中,赶紧用手抓住了一旁的青纱外衫盖住了自己。
“你怎么来了!”叶倾嫣惊讶道。
自上次以后,这人便没再来过叶府,她白白的被吻了,这人却是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眼下又是来作何!
想到此处,叶倾嫣便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将叶倾嫣轻轻放在床榻上,千悒寒无奈道:“你怎知,我没来过?”
他是不止一次的来过叶府,深夜站在叶倾嫣的院子内,却始终不敢接近她。
叶倾嫣一怔。
这人。。。
来过?
隐匿气息,不让自己发现?
叶倾嫣不悦的嘟囔道:“偷偷摸摸,小人行径!”
手边并无其他,叶倾嫣便将那外衫穿好,这才发现,竟是。。。
这般轻薄!
君斩见此,心下一动。
叶倾嫣披着轻纱外衫,身子丝毫没有被遮挡,反而让叶倾嫣诱人无暇的曲线一览无遗。
她刚沐浴出来,发丝微湿,烛光之下多了一丝柔和缱美,也在暖橙色的烛光照映下,那衬在外衫里的肌肤,越发显的娇嫩魅惑。
千悒寒心下一动,问道:“为何还不睡?”
叶倾嫣脸颊一红,别过头去。
难道真能告诉君斩,她是在浴桶里想着他,才并未注意时辰的?!
被千悒寒的问题扰乱,心绪不稳,完全不知自己眼下是多么的裸。露诱人。
见叶倾嫣沉默不语,千悒寒低笑,坐在了叶倾嫣的床榻旁,刚要开口便听见“啊嚏”一声。
叶倾嫣拿出手帕轻掩住唇。
君斩见此,紧忙脱下了微凉的黑色外袍。
竟是忘了,叶倾嫣刚刚沐浴出来,而自己从外面进来,外袍上还有未退去的寒气。
扔下微凉的外袍,将叶倾嫣紧抱在怀中,就这般与她躺在了床榻上。
叶倾嫣一怔,淡淡的酒香味混着檀木的香气传来,叶倾嫣惊讶道:“你饮酒了?”
君斩这人,叶倾嫣是了解的,大多时候不愿饮酒,今日。。。
是怎么了?
二人靠的极近,千悒寒一眼便看见叶倾嫣白皙的脖颈下,玉如意般的锁骨在轻纱下若隐若现,竟是比直接露出来更加蛊诱人心。
霎时,千悒寒有些慌乱的将锦被拽过来给叶倾嫣盖上,竟是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
叶倾嫣却是不明所以,顿时哭笑不得。
自己不过是打了个喷嚏,哪里就有那般严重,君斩这是要热死她么。
叶倾嫣退了退被子,将手臂拿了出来,并不知道,自己那细腻的肌肤简直让千悒寒发狂。
“君斩”,叶倾嫣轻唤道。
“嗯”,君斩淡淡一声,便等着叶倾嫣的下文。
聪明如他,怎会猜不到叶倾嫣所问之事呢。
叶倾嫣抬眸,看着搂住自己的千悒寒,相视而道:“穆司贤的铺子爆炸,郑卓之死,今日城西这***一事,是否都是你做的?”
千悒寒并无意外,就那般平静的说道:“是”。
他的嫣儿那般聪慧,如何会猜不到呢。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便是认下了。
叶倾嫣惊愕。
果然是他做的!
那。。。
他又要做什么呢!
相视许久,千悒寒的眸子毫无波澜,就这般看着叶倾嫣,好似在等待她开口。
嫣儿。。。
你若问,我便全然告知!
嫣儿。。。
许久,叶倾嫣却是垂下眸光微微苦笑,并未做声。
千悒霎时寒心头一紧。
她。。。当真不在乎么!
不在乎自己要作何!
也不在乎自己!
呵。。。
心中疼痛传来,如往常一般,苦苦忍耐。
就在叶倾嫣以为,千悒寒也不会在做声之时,却是突然身子一凉。
一把将叶倾嫣身上的锦被掀起,千悒寒身子一动,便将叶倾嫣压在了身下。
叶倾嫣满眼惊愕的看向千悒寒。
千悒寒却是丝毫没有停留,直接把手伸到从叶倾嫣的外衫之内,贴上了叶倾嫣光洁娇嫩的背部。
叶倾嫣甚至连亵衣都没穿,方才在锦被里,外衫也被扭动的凌乱不堪,已然是。。。
半遮半掩了!
感受着千悒寒手掌传来的微凉,叶倾嫣简直震惊不已。
她微微张口,惊讶的看着千悒寒良久,才试探着问道:“你这是。。。醉了?”
肌肤相触,温热柔嫩的触感从千悒寒的掌心处传来,只觉得掌心处酥酥麻麻,瞬间就传遍了全身,理智更加混沌。
千悒寒怒不可遏。
叶倾嫣就这般不在意自己,连问都不问一句么!
根本没有理会叶倾嫣说了什么,千悒寒埋首便含住了叶倾嫣那错愕微启的樱唇。
叶倾嫣浑身一震,眼里皆是震惊,可看到的,却是千悒寒闭着双眼,满脸柔情的面容。
直到快要窒息,她才终于想起了反抗。
这人。。。
一次两次,是要作何!
真当自己好欺负么!
抬手抵在千悒寒的胸前,用力将他推开,头也左右闪躲,开始反抗。
“君。。。斩!”叶倾嫣喘息之间叫道。
却是不知,那有些呼吸不稳的急促声音,更加让人意乱情迷。
千悒寒一吻而下,本就越发不满足,听到叶倾嫣这一声娇喊之后,便是想要的更多!却是在感觉到叶倾嫣推开他时,顿时盛怒!
叶倾嫣抵触!
她是抵触自己的!
她不愿意与自己接触!
她。。。
不爱自己!
千悒寒浑身一僵,怒不可遏。
微微用力,将叶倾嫣的双手拿开举过头顶,在不伤害到她的力度下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整个娇躯被他压在身下,一览无遗!
叶倾嫣见千悒寒微凉的唇总算是放开了自己,立刻说道:“君斩!”
可刚叫出他的名字,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握住,举在头顶一动也不能动。
刚要做声,千悒寒已经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在叶倾嫣不可思议又完全不知所以的目光中,千悒寒肆无忌惮又温柔小心的向下滑去,吻过叶倾嫣的唇角,下颚,落在了脖颈之上。
舌尖舐过叶倾嫣白皙娇嫩的劲间,用力吸允着,低喘着,手也越发用力的扣住叶倾嫣,甚至能感受到叶倾嫣的颤栗,君斩越发轻柔。
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传遍叶倾嫣的全身,是从未有过的悸动,触电一般!霎时,叶倾嫣的身子便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千悒寒感觉到叶倾嫣的手不再抵抗,甚至于身体也放松下来,他猛然抬眸,却看见了叶倾嫣缓缓闭上的眼睛。
心中简直不能用狂喜来形容!
手下微微用力,将叶倾嫣抱紧,吻,如骤雨般袭来。
叶倾嫣也不知该如何对待君斩,只是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已然让她心中的感情发酵,一直不敢正视的情愫破土而出,再无压制的可能。
只是。。。
君斩今日。。。
为何如此?
还有上一次。。。
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是规规矩矩,宠溺,纵容,就像对待小孩子那般。
却从不是怜爱,不是占有。
那么今日,到底是为何?
想到此处,叶倾嫣突然睁开眼睛。
君斩对自己。。。
明明只是亲情!
一直以来,皆是亲情!
她突然用力一推将千悒寒推开,用一旁的锦被盖住自己,低声道:“君斩,你如今这般,又是为何!”
许。。。
只是因为醉了的原因吧!
千悒寒正感受着怀中的温热,叶倾嫣的美好,他甚至以为,叶倾嫣也是有意于他的。。。
甚至于,他几乎欣喜若狂,难以自控。
可谁知突然,叶倾嫣却是猛然用力推开了他,眸中没有他幻想的娇羞和爱慕。
有的,只有怀疑和清冷。
他甚至还保持着被叶倾嫣推开的姿势,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好似叶倾嫣的温暖还未离开。
眸中好不容易升起的点点光亮越来越暗,终于暗淡无光,仿佛一片死海,漆黑静谧,毫无生气。
终究,她不爱他。
许久,千悒寒缓缓起身,甚至连扔在一旁的外袍都没有穿,便走到了门口。
他垂下眸子,仿佛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之人,背对着叶倾嫣,沙哑又有些哽咽的开口说道:“因为,心悦于你,再难忍耐”。
叶倾嫣,我已经爱你入骨,成痴成魔,若得不到。。。
我真的不知,会做出什么。。。
千悒寒说完,便推门而出,逃跑一般的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眸中满是震惊,还未来得及开口的叶倾嫣。
第二日。
经过昨日一夜的严刑拷打,那三名暗卫全部招供供,他们的确是四皇子府的暗卫,而四皇子穆司贤。。。
的确是囚禁***!
这消息一出,百姓之中哗然而动,骂声一片。
这般让人恶心,有违人伦的癖好,几乎瞬间便激怒了景琰的百姓,一时间,城中百姓议论纷纷,竟是毫无顾忌,不记死活的将穆司贤骂了个狗血喷头,真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不过倒是也可以理解,自己倾注全部心血,好好养在家里的儿子,说不准哪日就被当朝皇子抓走去做***了,谁能不怒!
不止百姓之中,就连朝中也是狂风乱作,皆是弹劾穆司贤的!
不止是穆绍传的人,就连许多保持中立的大臣,由礼部尚书为首,弹劾的折子都快堆上天了。
可景琰帝的态度。。。
却是让人意外了。
过了最初的震怒之后,在得知此事是穆司贤为之之后,景琰帝竟是平静了下来,对那些递上来的折子也并未十分认真的对待。
三日之后,在百姓的高呼声之下,景琰帝竟仅仅是关了穆司贤三个月的禁足!
三个月不得干涉朝政,禁足皇子府,不得外出!
呵。。。
穆司贤本来也不用外出了,他此时外出,恐怕也会被老百姓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可这般简简单单,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置,自然让许多人不满,只是穆绍传的人多次递交折子却石沉大海之后,众人明白了,看来景琰帝并不打算重罚穆司贤!
说到底,伤害的是寻常百姓的孩子,并未做什么损害皇室根本及撼动江山的事情。
景琰帝有心用穆司贤牵制穆绍传,又能罚的多重呢!
穆绍传眼看着事情不了了之,心中憋屈万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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