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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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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沈志凡失神,刘翠莲心里就有了更多的勇气,“沈大夫,茶水满了,已经溢出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沈志凡急忙拿着布巾手忙脚乱的擦着。
“好了,我就和你实话说了吧,我想替敏娘妹子说媒,不知你有何感想?”望着沈志凡窘迫的样子,刘翠莲又下了一剂猛药。
“这……你……要给她做媒,那她是啥意思?”听到要给敏娘说媒,沈志凡的心就更加的慌乱。
“嗯,这个……她自然是愿意了,有好男人谁愿意守着空房啊!”刘翠莲轻声笑着,“我已经物色好了人选,就等着人回话了。”
“既然如此,那你还来和我说这做啥?”沈志凡嘴里一片苦涩。
“嗯,那人啥都好,就是命格太好,人家大仙说了,敏娘妹子的命有些承受不来恁大的福气,说她要找个铁扫帚命的男人,才能好合百年。”
刘翠莲说着用手揉捏着脑门,一脸的忧虑,她长叹口气,“哎,沈大夫,你说这样的命格,我上哪里去给她找呀?可真是愁死我了,我已经有好些日子都没睡过囫囵觉了。”
已经被沮丧和失落把心填的满满的沈志凡听了最后的话,眼神一亮顾不得矜持和清高了,红着脸说着,“翠莲嫂子,我就是个那样的命格啊?”
“啥命格?我一瞧就知道你命格好,可是也不能如意呀,敏娘就是个福薄命赖的女人,注定要遭一辈子的罪哟。”刘翠莲撇嘴说着。
“不是,我就是那铁扫帚的命格。”沈志凡终于咬牙憋出了这句话,“翠莲嫂子,我自幼命格不好,爹娘早亡,六亲不靠,要不是师傅,哪里还有我沈志凡的存在。”
“你真是那样的命格,这还真是缘分啊,就是不知你对敏娘有那心思没有,她可是个拖着俩孩子的寡妇!”刘翠莲一脸惊喜的问着。
这么些年自个苦苦的等着,还不是为了有一人能和敏娘携手共度残生,又想到师傅也处心积虑的为自个打算。
沈志凡抬起头,眼里有些湿润,他把坚定的目光投在刘翠莲的脸上,“翠莲嫂子,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独身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等她!”
“嗯,瞧在你也是个有情义的男子,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敏娘家的宅子阴气太重,要找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来压着,我就来找你商议此事,你舍得青田的医馆吗?”刘翠莲实话实说,她不想让敏娘往后受了委屈,要把阻隔他们的一切障碍扫清。
“我有了敏娘就是吃苦受累也心甘情愿,一个小小的医馆还不在我的眼里!为了她我愿意抛弃所有!”想到能和心里的人儿过一辈子,沈志凡心中感慨不已,说出的话也有了豪气冲天的味道。
“那要是你们往后有了孩子,你还会疼爱馨丫头和宏儿吗?”刘翠莲不禁想到有了后爹和后娘的孩子,所遭受的磋磨,就提出了疑问。
“翠莲嫂子,我的人品,你还瞧不出来呀?敏娘的俩孩子都乖巧可爱,我疼都来不及,咋会去折磨他们。”沈志凡想到叶婉馨机灵调皮的样子,他抿紧的嘴唇露出一抹浅笑。
“好了,话我也问完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刘翠莲满意的说着。
“可是,翠莲嫂子,这林伯父他……”想到林书正板着脸的样子,沈志凡的好心情就又瞬间消失殆尽。
“没事,我自有法子让他低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难不成他真是甘愿让自家女儿落的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刘翠莲想到林书正也是没好印象,话说的没有一点的客气。
叶婉馨到了华天酒楼,王掌柜有些意外,笑眯眯的说着,“叶姑娘,这都啥时辰了,咋想到来我这里了?”
“今儿这风吹的可不同寻常啊,是啥风把你这丫头给吹进来了?”
“当然是好风了,王掌柜,你不欢迎呀?那我这就走。”叶婉馨沉下小脸,佯装生气的样子,就要扭身往外走。
“哎,别呀老头子不会说话,你这丫头可别见外,有好些日子没见了,要不是店里忙的实在走不开,老头子早去花溪了。”王掌柜笑呵呵的说着,“丫头,你别那么小气吗,我们少东家还给你带了口信呢。”
☆、第二百零二章 周氏受挑唆
想到京城的仨纨绔,叶婉馨转过身子,撇嘴说着,“骆文浩说了些啥?不是又要来花溪吧?上次黑熊差点把他咬死,想是也没那胆子再来了!”
“叶姑娘,你坐下,喝口茶,我慢慢的和你说说。”王掌柜心情极好,也不理会叶婉馨话里的讥讽和嘲弄,要不是眼前的丫头给他带了好运,自家的孙子们也不会脱了奴籍。
想到叶婉馨的好处,王掌柜的态度更加的殷勤,他乐呵呵的说着,“我们少东家,让你把那果脯和泡菜多给我那些过来,让我往京城再送些,再那里的人都十分稀罕这些东西。”
“真的吗?那太好了,就是今年做的东西有些少,可能禁不住卖,哎,早知道能卖的好,我就多准备一些了。”听说是落文浩要果脯和泡菜,叶婉馨激动的眼睛亮晶晶的,又止不住的叹口气,都是自个没预料到竟然这些简单的东西,能在京城卖火。
和王掌柜东拉西扯一会子,叶婉馨瞧着时辰已经不早,就和王掌柜告辞,应下过几日就把货物备好送了,王掌柜也欢喜的把她送出酒楼。
来到和春堂,又和沈志凡打声招呼,见刘翠莲春风满面,叶婉馨知道事情进行顺利,就痛快的随着她俩口子往家返。
次日一早。
杨红英拿出一些银子,就急匆匆的往大门外走去。
被才起床的周氏瞧见,她阴沉着老脸,“媳妇,待会俩孩子不是还要上学堂,你不在家做饭,这一大早就出门,你要干嘛去?”
“哎,娘,你在家不出门,不知道,馨丫头前几日不是病了,宏儿的腿昨日又摔伤了,我去赶个早集,买几样东西去探望他们。”杨红英叹口气把事情和周氏说了。
“你个蠢婆娘,他们又没死!你慌个啥劲,都死完才好!能一窝子的黑心肝!”周氏的脸色更加的阴沉,说出的话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娘,你可不能这样说,那俩孩子好歹也是咱叶家的根苗,我这就走了。”杨红英见婆婆话说的难听,就忍不住劝了一句。
“哎呀呀,你这蠢婆娘,可不得了,不就是跟着人家做了几日的工,连老娘的话也敢反驳了,瞧把你能的,咋滴你还想翻天不成,说不让!你去你想都别想!”周氏把牙咬着恨恨的说着,“那死丫头挣了那么多的银子,每月才拿二两来孝敬我人家知道不是打我的老脸呀!”
见婆婆居然如此不讲道理和脸皮,杨红英也有了恼意,“娘,你也不想想当初我们是咋对人家的,我就想着大嫂一家能和咱碰面说句话,我就满意了,更别提还拿出银子,又让咱大小宝上学堂,做人要有良心!”
“呸!老婆子用你个懒婆娘来教训呀?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周氏冲儿媳吐口唾沫,然后提着裤子往后院走去。
闫氏在家歇了两日,想到自家的男人虽然不争气,可是好歹也是家里撑门户的,她可不想和杨红英一样做寡妇,就把家里藏的银钱全部取出来,准备到安顺衙门去瞧瞧当家的。
她刚出门就碰到了周氏端着木盆要去洗衣,见她老脸阴的能拧下来水,就心思一转,还有些淤青的脸上堆满笑容,“婶子,你不在家等着享清福,咋还自个去洗衣呀!”你们大房的奴婢成群,你让你孙女给你一个使唤,多舒心呀!“”
听到闫氏讥笑她,周氏恨的绷紧脸皮,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个讨人嫌的老婆子,有啥福享!你呀就别笑话我这老婆子了!还用她的奴婢,能每月给二两银子就让他们恨的咬碎了牙!”
“哎!瞧你老这话说的,如今在咱花溪,谁有你叶家的孙女能干呀?一月挣得银子让咱一辈子都花不完!”闫氏酸溜溜的说着,又往四下里瞅瞅,见路上没人。
她这才用手扯住周氏,“婶子,要我说,你就去大房那里可着劲的闹腾!让那黑了心肝的敏娘多给你些银子,你是婆婆,她凭啥不孝敬你呀?”
闫氏压低嗓音,“婶子,你没瞧见林家湾的人一直住在你家老宅吗?这宅子姓叶可不姓林!挣得银子全贴了娘家,让你这个婆婆边都沾不上,你说你那大媳妇亏心不亏心?”
听了闫氏的挑拨,周氏郁闷烦躁的心情更加的难以忍受,她气咻咻的说着,“闫氏,你以为老婆子能咽得下这口气,还不是那死丫头逼的!她如今结识都是有钱的富贵人家,老婆子哪里能斗的过她。”
“哎呀,婶子,你拿孝义来压她,瞧你大媳妇她还有啥话说!”闫氏抬眼见有人过来,就悻悻的和周氏说着,“婶子,我还有事,你回家就好好的想想吧,也仔细的琢磨一下!”
周氏见闫氏走了,她自个在路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在心里气愤不平的想着,林敏娘果然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整日里闷头不语的净憋些坏心眼子,自个以前还真是瞧走了眼。
她把手里的木盆端回家,这杨红英自从去给那死丫头做工以后,家里的活计是能躲就躲,洗衣做饭都轮到自个来做。
想到林敏娘那小贱人,竟然做起了富贵人家的娘子,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周氏的邪火就嗖嗖的窜出来,嘴里低声说着,“不行!美的她!我要去让那贱妇尝尝老婆子的手段!”
周氏迈着老腿往自家老宅走去。
坐在聂清源马车里的叶婉馨,想去安顺瞅瞅铺子收拾的咋样了,她从窗口瞅见周氏的身影,心里就纳闷这老婆子是要干嘛?不会是上家里找事的吧。
叶婉馨想到如今外婆和舅舅、舅母都在家,她个老婆子能折腾个啥也就没理会。
周氏望着从自个身旁驶过去的马车,知道是那死丫头坐的,心里就泛起酸意,这该死的丫头,自个每日里吃香的喝辣的,也不怕噎死。
她用手整理着身上的衣裳,呸的往马车离去的方向吐口唾沫,就转身继续走着。
春花买了东西去叶家探望宏儿回来,见周氏俩手空空的,就讥笑她,“哎呀,婶子,你是去老宅瞧你家宏儿的吧?可你咋不带东西呢?”
周氏翻眼瞅着脸上带着嘲讽笑容的春花,“你个多嘴的婆娘懂啥,老婆子人去了就行,还带啥东西,他们家啥都不缺!”
“哼,真是倚老卖老,你家孙子的腿有伤,做奶奶的去探望还空着俩手,你也太抠门了!”春花斜瞥她一眼。
☆、第二百零三章 周氏来找茬
“你……你这婆娘!”见春花笑话她,周氏气的老脸涨红,一时气结,憋了好一会子,才说恨恨的说了一句,“老婆子大清早的不和你计较!”
秀英带着承儿在院子里,欢儿在屋子里闷了好几日了,今儿听见院子里有小孩的声音就从屋里乐颠颠的跑出来,“承儿,你和我玩吧?”
想到香草那丫头就是让这疯婆子给送了命,秀英就把儿子搂在怀里,狠剜她一眼,“去,一边待着,别在我眼前晃悠!”
见秀英呵斥她,欢儿怔怔的蹲在地上,破天荒的没言语。
见到欢儿,承儿挣扎着想从娘的怀里出来。
秀英见儿子想和疯婆子玩耍,就冲承儿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你个熊孩子,不挨打是皮肉发痒!”
打罢儿子的秀英又没好气的冲呆坐在地上的欢儿说着,“你个讨人厌的老婆子,赶紧滚开!”
已经来到她们身旁的周氏还以为秀英是骂她,就接上了腔,“哎呀,我这老婆子也不知碍了谁的眼,进门就挨骂,我还当走错了门!”
秀英听到周氏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就愕然的转过身子,“你咋来了?不声不响的想吓死人呀!”
“呸!我来自个的家,还用向你说呀,还真是脸皮厚的不一般!整日的腻歪在人家的家里,也不嫌臊的慌,都啥玩意!”周氏黑着脸不屑的说着。
“哎!你个老婆子咋说话的?说谁脸皮厚,我住我外甥家碍你啥事了!”秀英见周氏话说的难听,就顾不上哇哇大哭的儿子,站起身子就和周氏理论起来,“你算那颗葱啊!要来管我们的闲事!”
“你……你这刁嘴的恶婆娘!咋没有一丝的教养,还想和我打架咋滴?”周氏瞧着秀英忽然站起,她用手掐腰,嘴里愤愤的说着,“这是花溪,不是你们林家湾,想耍威风滚回你们林家湾去!”
敏娘端着熬好的大骨汤往宏儿的屋子里去,才进了屋子,就听到外面一阵嚷嚷,她心里就有些紧张,不知有发生了啥事,就叮嘱儿子,“宏儿赶紧趁热吃了,这是你姐一大早就熬好的骨头汤,娘去外面瞧瞧院子里出了啥事。”
“嗯,娘,你去忙吧,我会乖乖听话的。”宏儿冲娘甜笑着。
范氏和大妮、曹玉儿都在大屋里剥玉米的包衣,听见外面有人在吵吵,就起身出了屋子。
她见到孙儿正在大哭,一旁的周氏正和儿媳吵嘴,眼瞅着俩人就要打架,想到儿媳已经有了三月的身子,怕这个不消停的媳妇在出了事,就急慌慌的冲到她们身前。
“秀英,你不好好的瞧着承儿,想做啥?”范氏气恼的呵斥着,又把脸转向周氏,“呸!你个没安好心的老婆子,又想来找事的吧?”
敏娘见是婆婆来了,就想上前劝她,“娘,你咋在院子里站着,去屋里歇会子吧。”
“敏儿,别和这老虞婆废话!”范氏见女儿陪着笑脸和这老婆子说话,心里就不舒服。
“果然是蛇鼠一窝,你们婆媳二人是想合伙欺负我老婆子呀?当我是泥捏的!还有你这贱妇,从没把我这婆婆放在眼里过,这会子假惺惺的做给谁瞧的!”周氏见范氏这个死老婆子和大媳妇也出来了,气红的小眼珠瞪着,恶狠狠的说着。
敏娘无端的又被婆婆骂了,委屈的呆愣着,不知该咋做。
周氏却依然恨恨的骂着,“范氏,你有家有院的不在自个家里待着,整日的赖在人家屋子里,真是老不要脸!”
“你这死老婆子,我住自个闺女家,咋就碍了你的眼?”范氏寸步不让的说着,“你眼热,你咋不去住闺女家呀?就你那副德性,到哪里也是惹人不耐烦!”
“呸!我打死你个死老婆子,让你嘚瑟!”听到范氏挖苦她,周氏怒上心头抬收就要往范氏的脸上打。
“周氏,你个疯婆子,你想干嘛?”刘翠莲手里拿着一个风干的野鸡进院子就瞅见这一幕,张嘴就呵斥着。
范氏闪身躲开那一巴掌,跳着脚就骂,“你这遭了瘟的死老婆子,想找茬你也不掂量掂量自个的能耐!”又冲一旁的儿媳说着,“秀英,你把承儿带走,老娘我今儿就瞧瞧这死老婆子的本事!”
“好啊,刘翠莲,你和她们都是一伙的,老婆子今儿就把这条老命交给你们了!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周氏见刘翠莲这厉害的婆娘来到,知道沾不上便宜,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声的哭嚎,“哎呀,老天爷呀,你咋不睁眼呀?老婆子的日子没法过了,眼瞅着让这起子黑了心肝的人欺负啊!”
欢儿瞧着周氏坐地上拍着大腿哭,就上前揪着她的头发,“你个贱婢,闹腾些啥?不知道大小姐要睡觉吗?”
正在上演泼妇本事的周氏猝不及防的被欢儿扯住头发,她气的半死,用手去掰扯欢儿的手,“哎呀,我的头发,你个该死的疯婆子,快松开老娘!”
“就不松手,你个死贱婢,我今儿就要打你!让你这贱婢害人!”被关在屋子里两日的欢儿,今儿让叶婉馨特意放了出来,她认准了周氏,用手使劲的打着周氏的老脸。
“哎呦,要出人命了,你这疯婆子,快放开我!”周氏惨呼着和欢儿撕扯在一块。
敏娘胆战心惊的求着刘翠莲,“翠莲嫂子,你快把她们拉开吧,别在闹出事情!”
听到敏娘为周氏求情,刘翠莲嘴咧着,“嘿嘿笑着,敏娘妹子,她们俩疯婆子打架,你让我去拉,这不是难为人吗?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她们打了我,岂不是自找最受吗?”
奎子和敏强拉着一大牛车的玉米进了院子,瞅见她们正在打架,就上前把她们拉开。
他紧皱眉头,嘴里冷冷的说着,“你们都是吃饱撑的,没事打啥架呀,婶子,你也年纪一大把了,咋和疯子叫上劲了?”
“你咋光说我了,你当老婆子愿意挨打呀,我就是来瞧宏儿的,刚进门,就被你媳妇和老娘骂,老婆子做错了啥?”周氏见敏强回来就把嚣张的气焰收了起来,委屈的撇着老嘴向敏强诉苦。
“好了,婶子,宏儿在屋里躺着呢,你想瞧,我就陪着你去瞧瞧,然后你就赶快回去吧,别耽搁他养伤。”敏强和气的说罢周氏,又冲娘和自家媳妇说着,“娘,秀英,大姐家里忙的很,你们就别在添乱了,就多帮着做些活,也是好的。”
“你个臭小子,咋知道你老娘没干活,还不是这作死的贼老婆子要来找事!险些打了秀英,我才恼的要打她,却被欢儿这疯婆子抢了先!”范氏见儿子劈头盖脸的训斥她,就当即黑了脸。
“好了,娘,我说了一句,瞧你的嘴咋就得理不饶人啊!”见自家老娘不好对付,敏强只好郁闷的吆喝着周氏,“婶子,你不是要去瞧宏儿的吗?赶紧走,我还忙着呢?没功夫陪你在这儿闲拉呱?”
周氏被敏强押送着进了宏儿的屋子里,她仰着老脸干笑着,“宏儿,你咋样了?奶来瞧你了。”
宏儿听见是自家奶奶的声音,就把眼睛紧紧的闭上。
敏强就催促着周氏,“婶子,宏儿累了睡着了,咱就不打扰他睡觉,出去吧。”
见到这情形,周氏也玩不了啥心眼,只好悻悻的跟着敏强出了宏儿的屋子。
望着如今老宅的样子,她的眼睛里冒着阴森森的光。心里暗恨,这该死的林敏娘让自个一家霸占这叶家的老宅,自个却连边都沾不上,闫氏说的对,就要和她们可着劲的闹腾,今儿是不成了,要回去好好的想个法子,来对付这些黑了心的贱人们。
敏强见周氏的小眼珠不停的打转,就知道她没安啥好心,就想让她赶快离开这里,自个才能放心的去田里做活。
他见奎子已经把牛车上的玉米卸完,就吩咐奎子,“奎子,你把周婶子送会家吧,我让人烧些热茶,咱一会带到地里让人喝。”
已经在屋里躺了几日的杨氏,晃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走出屋子,听到敏强的话,就咬牙进了厨房,点火烧水。
见奎子把婆婆送走,敏娘才松了口气,她想起自家兄弟要烧热水,当即就往厨房里去。
见杨氏在烧火,就关切的问着,“杨妹子,你快歇着吧,想吃啥,我来给你做。”
“敏娘嫂子,我不饿,我是给敏强兄弟烧开水的。”杨氏扬起没有血色的脸微微笑着,“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几日,腰板就要躺断了,想找些活做。”
“瞧你的脸色还是不好,就应该多歇几日,咱家里人多,不在乎多你一个人,你起来吧。”敏娘心头的把杨氏从灶前拉起。
范氏见了也上前说着,“好孩子,你快回屋歇着吧,想干活就再过几日。”
知道这些人都是真心实意待她好,杨氏鼻头又有些发酸,她忍着就要滚落下来的泪水,“我听你们的,不干活了,就让我在院子里待会吧,实在是不想睡在床上了。”
秀英走上前拉着她,“杨嫂子,我回屋拿快布来,你的手巧,就帮我做几件小衣裳吧。”
“嗯,我等着,你去吧。”杨氏腼腆的说着。
范氏瞧着儿媳和杨氏在仔细的做着小衣裳,提了几日的心这才放下。
☆、第二百零四章 柳儿偷听到的秘密
叶婉馨和聂清源路过青田镇,给华天的王掌柜送了一些果脯和泡椒,可把王掌柜给乐坏了,非要留他们吃午饭,叶婉馨婉言谢绝。
到了安顺已经是未时了,见王忠带着人正在盖屋子,她想到这前几日经历的诡异事情,竟然有些怯场。
聂清源也猜出她的心思,就笑呵呵的上前说着,“馨儿小姐,莫非你被那鬼祟吓的,连这地方也不敢来了?”
叶婉馨有些郁闷的说着,“聂公子,说真的,我对这铺子还真的没了信心,那件事对我影响太大了,心里的疙瘩也不是一会半会就能解开的。”
“那这铺子你打算咋处理呀?难道就空置在这里?”聂清源疑惑的问着。
“我也不知道,想出手只怕是没人敢买,只好先放在这里了,反正当初买这铺子也没话多少银子。”叶婉馨苦恼的说着。
王忠见自家姑娘来了,就从搭的木架子上下来,高兴的说着,“姑娘,你瞧这屋子用不了多少日子就能用了,工匠们都是干劲十足。”
“嗯,早些干完你们就回花溪,山里的田地已经有好些天没去了,还不知咋样了,舅舅带着人在收大田里的玉米,人手太少,我今儿还想再去牙行瞅瞅,准备再买几个人会去。”叶婉馨听了王忠的话,心里也没有多少欢喜,她已经准备放弃这个铺子了,就把家里的事先放在第一位。
想到家里这些日子总是不顺当,她也不想再把精力往外投了,只要把蔬菜粮食种好,到年底想比收获也会不错的。
叶婉馨粗略的瞧瞧了正在盖着的铺子,就和聂清源匆匆的往牙行走去。
范府。
幕怜香想到白灵竹被自家老爷在柴房,已经过了好几日了,她心里就有些不忍。
她瞧着自家老爷今儿心情不错,就开了口,“老爷,灵竹这丫头已经在柴房里待了几日了,也该把那丫头放出来了。”
听到自家夫人为那恼人的丫头求情,范正明的脸就拉长了,“放她作甚?这个惹祸精把你的腰弄的疼了几日,就让她在柴房里好好的磨磨性子,一个大家闺秀还不如人家乡野村姑的容量大,你让她出来惹祸呀?”
“可是灵竹毕竟不是咱的亲骨肉,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这舅母心思歹毒,不能容她。”幕怜香无奈的说着,“老爷,要不就让人把她送回白府吧,她也到了该定亲的年纪,别在咱手里把她的终身给耽搁了。”
“嗯,我抽时间就去安人手把她送回白府。”范正明没有考虑就定下了这事。
幕怜香见老爷去前面办公事,她和萍儿来到柴房,瞧见白灵竹劈头散发的蜷缩在地上铺着的杂草上,瞬间就原谅了她。
柳儿见到幕怜香,赶紧把躺在杂草上的小姐唤起来,“小姐,舅夫人来瞧你了。”
正在发呆的白灵竹见舅母来到,眼里的恨意就涌了出来,她翻身坐起勾着脑袋,装作一副畏惧的样子。
“灵竹,你受苦了,跟舅母回去吧。”幕怜香见她的样子,心里越发的可怜她。
白灵竹抬起头,肮脏的脸上带着泪珠,她惶恐的说着,“舅母,舅舅不生我的起了吗?”
“傻孩子,你舅舅咋会生你的气呢?往后只要你好好听话,我和你舅舅还是会疼你的。”幕怜香用手把她头发上的草屑拿掉,温和的说着话。
白灵竹把所有的怨恨和不甘都深深的掩埋在心底,她仰起脸可怜兮兮的说着,“舅母我以后肯定会听你的话,再也不胡闹了。”
“柳儿,把你家小姐扶会屋子里,在弄些热水让她好好洗洗。”幕怜香闻到白灵竹身上的酸臭味道,就皱起眉头。
回到自个屋子的白灵竹,见柳儿给她烧好了热水,她跳进木桶里,把自个的身子埋进热水里,闭上眼暗自发誓,这耻辱一定总有一日要报。
片刻白灵竹睁开眼,“柳儿,你待会去外面打听一下,瞧幕佩雅那贱丫头走了没有?”
见自家小姐阴毒的目光盯着她,柳儿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是,小姐,你洗好就先去床上好好睡一觉,我服侍你洗好澡再去罢。”
“不用了,我自个有手脚,办正事要紧!”白灵竹不耐烦的说着。
柳儿见小姐的脾气越发的不正常了,她小心翼翼的离开屋子。
柳儿来到花园里左右瞅着,也没见到有人逛园子,想往夫人的院子里,她又没那胆子,要是探不出消息,小姐又该责罚她。
这还真是把柳儿为难的不轻。
她坐在花园的池塘边,见塘里的锦鲤自由自在的游着水,心里羡慕的不行,低声叹口气,“哎,人活着还不如这鱼儿自在啊,总是有那么多的烦恼。”
柳儿正在自哀自怨,就听见有俩小厮边大声说着话边往这边走来,柳儿赶紧站起身子,接着又把身子掩藏在大树后面。
“你说奇怪不,咱老爷咋不稀罕自个的亲外甥女呀?倒是把从京城来的平小姐用手捧着,我早上还见到刘师爷已经在调配人手了,说是要把表小姐送回白府呢。”一个小厮不解的说着。
“嗨,咱关老爷稀罕谁呢,反正你我就是在府里混碗饭吃罢了,主子的事咱也别打听。”另外的小厮接着说着。
听到他们的话,柳儿大吃一惊,原来人家已经存了心思要把自家小姐送走,怪不得舅夫人会把她们放出来,已经是自身难保了,还打听别人干啥?
柳儿等着那俩小厮走远,就慌里慌张的回了小姐的屋子,“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白灵竹才把湿发擦干,她听到柳儿又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就沉下脸,冷冷的呵斥着,“你个贱丫头,慌啥?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第二百零五章 白灵竹的怒火
“小姐,你不知道,我刚才走到园子里,听见有俩小厮正在议论一件事,就藏在树后,他们说舅老爷已经决定要把小姐你送白府啊。”见小姐训她,柳儿也顾不上害怕,把偷听的话和白灵竹说了一遍。
舅舅的心果然够狠,明知自个娘死了,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他还是要把自个往火坑里推。
白灵竹的身子一阵阵的打着哆嗦,脑子里一片混乱。
片刻,白灵竹才稳住神,她抬起头,凉凉的说着,“柳儿,既然舅舅和舅母已经容不下我,咱就随他们吧。”
“啊,小姐你真的甘心回白府呀?”柳儿愕然的望着自家小姐,不敢置信的问着。
“柳儿,不甘心又能如何,生来就命不好,万事不由己,再说了常住在人家屋檐下,你家小姐遭受的冷眼还不多呀?”白灵竹想到幕云晋嘲讽的话,还有幕佩雅的白眼,心里就是一阵抽搐。
“可是,小姐……”柳儿还想张嘴见自家小姐的表情,她就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算了,你啥也不用说了,就听天由命吧。还有,柳儿,你给我找件衣裳,我待会和舅母说一声,咱出府买些东西。”白灵竹知道柳儿的心思,无非是担心回了白府,怕自个再受继母的迫害。
柳儿知道自家小姐穿衣裳很难伺候,就多拿了几套,“小姐,你今儿要穿那件衣裳呀?”
“呵呵,如今你家小姐已经是丧家之犬,哪里还有恁多的讲究,随便拿一件就行。”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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