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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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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我正好要去青田瞧朋友顺路。”慕云晋这厮今日是好事做上瘾,非要缠着叶婉馨,瞅见小安子像中了邪似的俩眼无神,魂游天外,就要拿折扇敲他脑袋。
小安子瞧着主子的折扇到了面前,条件反射的往后缩缩脑袋,无辜的说道,“公子,我这回没犯错呀。”
“你这蠢货没犯错,让你赶车,你在这儿发呆,难不成要爷来赶车你坐?”慕云晋黑着脸色怒视着小安子,这蠢货没瞧见爷今日心情好,非要扫爷的兴。
“知道了,我这就去。”小安子有气无力的拾起地上的竹篮,出了雅间的门。
坐上慕府的马车,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青田镇,这马车和牛车还真不是一个档次,不但快还稳当。
小安子把她们拉到和春堂门外,就撅着嘴闷声闷气的说道,“公子,到和春堂了。”叶婉馨和慕云晋告辞就跳下马车,并约好明日衙门想见。”
才进医馆大门就瞧见舅母在焦急的等着她们,“哎呦,你们可回来了,婆婆叫我在这儿等你们。”
顾不上和舅母说话的叶婉馨瞄眼大厅没发现沈志凡,就从刘翠莲手里接过人参急匆匆的去了后院。
她来到沈志凡的屋子,见他正手捧书籍正在翻看,就把红绸包翻开举着俩人参递到沈志凡面前,“沈伯伯,你瞧这人参能行吗?”
正为敏娘病症忧心的沈志凡,瞧见叶婉馨手中的人参瞪大眼睛,他欣喜的抓住两支人参翻来覆去的瞅着,嘴里不住的夸赞,“好参,好参,丫头哪来的好山参?”
当叶婉馨说是慕家村的慕秀才给的,沈志凡有些意外,就是那个常让好友头疼的泼皮孩子,今日竟然做了这等好事。自个也曾想去幕府碰碰运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捷足先登的弄回人参,他见到人参不禁舒展紧蹙着的眉头,沉积在心头几日的压抑和颓废一下消散,神情瞬间轻松起来,“丫头,有了这上好人参,你娘有救了,我现在就去找师傅配药。”
叶婉馨回到敏娘住的屋子,脚才踏进门槛就被众人佩服和惊喜的目光包围着,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她有些害羞的问大伙,“你们咋滴了?都这副模样?”
宏儿跑过来,抓住她的衣襟,仰着依然有些青紫的小脸兴奋的望着姐姐,“姐姐,你真能干!”
舅母在后面嗔怪着,“宏儿,你慢些跑,你要吓死大家呀?”“馨儿,快进来,你可是我们的大功臣。”
等大家热闹一番,刘翠莲又笑眯眯的宣布,“你们还不知道,今日我们去衙门找到我兄弟,明日就能把周氏婆媳抓到衙门里。”
大家都兴奋的不得了,纷纷议论着明日周氏婆媳要挨板子,宏儿也学着姐姐的样子手指着远处,“你个死老婆子也有这样的下场,不亏,呸!杨红英,你个臭婆娘长得这么丑还要作妖!”
瞧着宏儿那俏皮样子,范氏一把搂住他,“哎呦,你这乖孩子,要笑死外婆了。”有了人参,大家都知道敏娘有救了,心里也就没有先前那么难过,见宏儿天真可爱,惹得大伙笑个不停。
林书正也从书院赶回来,得知叶婉馨瞒着他去衙门告状并没怪罪,他又去沈志凡那里借来笔墨写好诉状,并说明日他也要陪叶婉馨去衙门。
☆、第二十五章 周氏的日子
三日了,这三日周氏的日子不好过,打伤敏娘那日杨红英又吓得跑回娘家,周氏不仅自个洗衣做饭,还要喂猪。
这不已经快到午时了,她才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刚出大门,就迎头碰到路上走着的俩妇人,那妇人扭头斜瞥她一眼,又回头和另一个妇人说话,“如今这人心都长歪了,好好的一家子要散了,可怜那俩孩子爹刚死,眼瞅着又要没了娘。”
“那可不,这丧天良的玩意出在咱花溪,真是晦气!都怪里正当初心软,竟然让这毒妇落户咱们村。”
“这咋能怪里正呢,里正还不是见她是个寡妇怪可怜的,如今却能这么作!”俩人肆无忌惮的大声说话根本不怕周氏听到。
“呸!就是个黑了心肝的臭婆娘,自个不也是个寡妇吗?有啥好得瑟的!”
“就是,如今她这样毒辣,活该她死了儿子!让她以后在村里还敢把眼睛长在额头上!”
听着妇人的讥讽和谩骂,周氏气得想端着木盆回家,可家里又没人替她洗衣,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刚拐过弯又见里正吴金良朝她走过来。
里正吴金良厌恶的皱眉瞧着周氏,“周氏,正好碰见你,也省得去你家,你这几日咋不去镇上瞧瞧敏娘母子咋样了?”
周氏阴沉着一张老脸,瞥眼吴金良阴阳怪气的说着,“我个老婆子又没牛车,又没银子的咋能走到镇上,再说了,她们妯娌干架管我老婆子啥事。”
周氏不冷不热的话让吴金良更加气愤,“她们好歹是你叶家的人,你儿媳如今还昏迷不醒,你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她要死赶紧死,管老婆子啥事,整日的挑唆她闺女打我骂我,死了倒落得干净!”
“要不是她这丧门星克死我儿子,我们家也不会落的个人财两空。”周氏把老嘴一撇,阴毒的说着话。
“你……你个老刁婆子,你这刁老婆子咋能说出这样的混帐话,我当初咋瞎了眼让你这黑心烂肚肠的恶妇进了花溪!”吴金良被周氏的狠话气的想用大耳瓜子抽她,看着她也是年纪一大把,咋就没长人心呢。
他恨的把脚重重的地上跺跺,“罢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林敏娘真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就等着蹲大牢吧!”话毕吴金良气呼呼的转身往回走。
留下周氏那丑恶的老脸阴晴不定的转换着脸色,心里暗自思索,别那丧门星真的死在医馆里,自个可脱不了干系,这杨红英下手也狠了点。不行,明儿得去找她商议个对策,好歹那头亲家公是个杀猪的,总有几分胆识。拿定了主意的周氏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远处偷听他们说话的吴大赖瞧着里正走了,打着酒嗝走到周氏身旁,见周氏端着木盆要走,伸开手臂拦住,献媚的凑到周氏脸前,“周婶子,别走,你家大媳妇咋样了?伤也不知好了没?还怪让人惦记的。”
周氏被吴大赖满嘴的酒气熏的一下子清醒不少,“你个混帐东西,满嘴的臭气,胡咧咧个啥,给老娘滚一边去!”周氏恶狠狠的骂着吴大赖。
这接连的打击让周氏两腿发软,哪还有洗衣的力气。想到家里又没人供她使唤,只好认命的往河边走去。
吴大赖摇摇晃晃的站好,冲着周氏的背影,重重的吐了口唾沫,“呸,有啥了不得的,不就是个寡妇吗?你大爷我还不是瞧着林敏娘那小模样长的怪招人疼的,你个老东西得瑟啥!”话说罢就又歪歪扭扭的靠在身后的树上。
到了河边,有嘴快的吴大赖的媳妇闫氏就故意逗她,“周婶子,你咋自个来洗衣呀?咋不见我二嫂子呢?”
周氏闷着头找个地方坐下,没好气的回答,“那懒婆娘回娘家了。”
英子脆亮的嗓音传来,“你个刁婆子,放着我大嫂子那么好的人不疼,却偏把个肥猪般的婆娘捧在手心里,有你个老婆子后悔的那一日。”
“就是,这回叶家大媳妇恐怕凶多吉少啊,也不知宏儿那孩子咋样了?”
“哎,可惜好好的一家人,就要散了,听说作恶的人死了要下油锅,上刀山的。”
这些洗衣的婆娘七嘴八舌的说着,骂着,根本不避讳她,让周氏的心又乱了,连手中的衣裳让水冲走了都没感觉到。
闫氏一惊一乍的吆喝,“哎,周婶子,你的衣裳让水冲走了!”
回过神来的周氏赶紧去抓河里的衣裳,扑通!衣裳没抓住,自个却掉进水里。
这些婆娘们心里虽然恨她做事歹毒,可也不能眼瞅着她淹死在河里,都七手八脚的把她从河里拉出来,几个心眼好的女人把周氏送回了家。
英子在后面重重的吐口吐沫,“呸,活该,老天爷长有眼哩!让你这死老婆子掉河里遭罪!”
村里的婆娘们把周氏往家里已送,都先后离去。
周氏自个瑟嗦着把身上的湿衣裳换下来,躺在床上睡下了。只到肚子饿的难受实在是撑不住了,想着要去厨房做些吃的才行。她咬牙从床上爬起,摇晃着走到堂屋外面。一瞧,外面天已经黑的透透的,空荡荡的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周氏浑身无力的坐在堂屋门槛上陷入沉思,她想到自个刚成亲没多久,有天清晨,公爹从外面抱回一个襁褓,里面是个初生的婴孩。公爹让她赶紧带着孩子先去娘家呆着,并叮嘱她别多嘴,要不然会遭大祸。过了两日公爹和当家的租了马车从娘家接着她,整整的在路上跑了四五日,才在这淮安府安顿下来。
想起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这几十年连自个的亲爹娘都没见过一面,她就恨得牙根痒痒。可瞧在这野种随身带着的财物,自家这些年倒也衣食无忧富足的过着,也稍微平息心里的怨气。虽能想到这个短命鬼是个没福气的,竟然一病不起,还让她赔上几十两银子和十亩上好的良田。
☆、第二十六章 抓捕周氏婆媳
次日天刚透亮,刘翠莲和叶婉馨就起来,忙活着吃罢饭,又去沈志凡那里给叶婉馨找些药膏让她敷在脚上。
等林书正从书院回来已是巳时也就是前世的九点多钟,太阳已经升起老高,她们这次专门雇辆牛车往安顺赶去。
却说杨红英躲在娘家也没个消停,俩儿子和侄子不停的争东西打闹,惹得娘家嫂子刘氏冷眼看着,恨不得撕吃了她。
大清早一家几口子把饭吃好嘴唇一抹,就不见人影,小的满屋子、院子的转悠瞎折腾,大的竟然坐在自家肉摊子上卖起肉来,偏公爹还夸她懂事知道心疼人,可把刘氏气蒙了收拾着碗筷暗自骂着死贱人,死肥猪。
杨红英正在得意,瞧见和她交好的吴大赖媳妇闫氏来买猪板油,就凑到跟前压低声音,“大妹子,这几日村里有动静吗?”
那闫氏自然晓得她问的啥事,就故作不知的装迷糊,眯着小眼却瞅着肉案子,“好姐姐,你问啥呢?”
杨红英鄙视的瞥了她一眼,拿起肉案上的猪腿骨丢到闫氏挎着的竹篮里,“自然是我家的那点屁事呗!”
得了好处的闫氏立即眉开眼笑,趴在杨红英的耳畔献媚的恭维着,“好姐姐,哪里有啥事,那林敏娘还不是你手里的小菜,任你摆布,咱村里和素常一样公鸡打鸣母鸡下蛋。”
得了消息的杨红英说了声,“你等着我,咱一会儿一块回村。”就晃着那身满是肥油的身子冲进后院。
片刻,她带着俩孩子,手里提溜着一大块肥肉,在闫氏满是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往花溪村走来。
快到村里时从她们身后快速的冲过一匹大马,然后是一辆不带遮棚的马车,几日没下雨,两匹马飞速而过,扬起的尘土把躲避不及的几人弄得灰头土脸,连嘴里都吃进了土。
刘树青骑着高头大马径直来到叶家门外,他松开缰绳任马儿在原地晃悠打转,身后的马车也来到了。车上的侯三却没个好性子,他不等马车停稳,就嗖的窜下马车,指着叶家大门,“刘爷,是这家吗?”
“嗯,不是这家,在这花溪还真找不出这没人性的老虞婆!”
“给爷狠狠的踹门!”刘树青双腿夹住马肚子,用拿马鞭的手点着叶家大门冷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离他们远远的大路上站满人,都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想瞧热闹又畏惧官差,有小孩认出是海子的舅舅,就大声呼喊,海子舅舅来抓人了,不一会满村的人都晓得是叶家摊上官司,官差来拿人,而且还是刘翠莲的娘家兄弟,瞧热闹的更多了。
得了刘树青的指令,侯三更有精神,他扬起大脚,砰!砰!砰!就是三脚,叶家结实的木门震得侯三脚脖子生疼。
院子里的周氏才去后院喂猪回来,手里还拎着瓦盆,用手捶着老腰。听到踹门声,还以为是杨红英回来了,就尖着嗓子,“你个天杀的,不会轻点,把门捶坏了!”
她气的忘了放下手中拎着的盆子,径直来开门,瞅见门外站着凶神恶煞似的侯三,惊得周氏往后退了一步,手一哆嗦瓦盆也吓得掉到地上。她硬着胆子抬头望着侯三结结巴巴的,“你……是啥人……你找谁?”
“管爷是谁,你可是那挨千刀的周氏!”侯三俩眼死死盯着周氏,脸上的疤痕抽搐着。
刘树青见门打开,就翻身跃下马,随在身侧的马大壮把马拴在一旁的大树上。刘树青上前不耐烦的推开侯三,“跟这刁婆子啰嗦个啥,快进去!”
几人进来院子,周氏认出带头的是刘翠莲的兄弟,心里更加害怕,她明白一定是刘翠莲这贱妇告的官,她咬牙阴沉着老脸垂头不言语。
“周氏,你小儿媳呢?快把她叫出来!”侯三恶声恶气的逼问周氏。
瞧着周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刘树青冷着脸训斥侯三,“没用的东西,拿绳子先把老虞婆给爷绑喽!”
杨红英这蠢妇见自家门前围了好些人,不禁有些得意,她仰着肥脸兴奋的瞪着小眼睛,“喂,都让开,你们这些眼皮子浅的,没见过我家城里来的富贵亲戚呀!”
海子这两日在家,这会儿听说舅舅来办差,也围着凑热闹,瞧着杨红英得意的样子就想戏耍她一番,佯装羡慕的凑到杨红英面前,“婶子,你家城里有钱的亲戚一定是请你去城里吃席的吧!”
“那是,还是海子会说话,等明儿婶子给你说个漂亮媳妇。”杨红英满脸红光的说着就要往里挤。
“呦,婶子,可千万别说像你这样的,我这小身板可消受不起!”海子红着脸挤兑杨红英,他话音刚落就引起大伙的调笑声。
“呦,海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娶媳妇了!”村里的半大老婆子打趣海子,海子的脸越发的红了。
“你这坏小子,我不给你说了!”杨红英扭着肥臀终于挤进院子,瞧着眼前的一幕傻了眼,只见自个婆婆双手被绑一块,披散着头发在地上哭骂,“大爷饶了我吧,真不是我动的手啊,是我的小儿媳呀,她们妯娌不和闹得事,和老婆子没关系啊。”
听到婆婆说都是她干的,把罪往她头上推,手里的肉往地上一摔,冲了过去两手掐腰,“你个老不死的,亏我还惦记着你,从娘家拿回一大块肉来孝敬你,我呸!”杨红英缓口气接着大骂,“肉喂狗也不能便宜你这老不死的!”骂罢犹自不解恨,忽的扑过去要去撕扯周氏。
柳树青瞧着俩手下正有滋有味的看热闹就火了,“你俩干啥来的,没见过老娘们打架咋滴!”
马大壮笨手笨脚的上前去拉杨红英的手,猝不及防的被杨红英咬住手背,他疼的眼泪差点出来。
侯三瞧着马大壮狼狈的样子想笑碍于刘树青站在这里,他摇摇头得意的说道,“你总是心太软,瞧哥的!”
上前拿着手里的绳子在杨红英面前晃晃,“呦呵,战斗力挺强的!”然后一脚把杨红英踹翻在地,“臭婆娘!给爷老实点!让你少吃点苦头!”说罢他按住还没爬起的杨红英把她俩手绑在一块。
刘树青满意的点头,然后正要下令撤人,得了消息的里正吴金良急匆匆的赶过来。
吴金良恭敬的上前要和刘树青套关系,“刘兄弟,辛苦你了,去寒舍喝口热茶吧!”
刘树青自个是个爽快利落人,生平最恨这两面三刀的圆滑之人,他打起官腔,“吴里正,小人奉范老爷之命,缉拿人犯不敢耽搁,有劳里正费心了。”
“不过,这事出在你的管辖范围之内,你也脱不了干系,你就走一趟吧。”刘树青既然周氏婆媳进了衙门,也不能便宜这里正,就把吴金良捎上。
几个人推搡着周氏婆媳上了马车,村里人都朝周氏吐唾沫,骂她活该,瞅见里正也被带上马车,不少人替吴金良担心,这俩臭娘们作妖,咋牵连了里正。
柳树青照例骑着马在前面,杨红英和周氏都到这份上,还低声骂个不停,侯三恶狠狠的瞪着她们,“死婆娘,都给我住嘴,到了衙门有你们说话的时候!”俩人害怕的缩缩脖子再也不敢言语。
☆、第二十七章 愚蠢的杨红英
过了午时才到衙门,马车停下,所有人都随着柳树青进了衙门院子,杨红英摸摸肚子,扬起肥猪脸讨好的瞅着马大壮,“官爷,给我弄些吃的吧,我都快饿死了。”
不等马大壮接腔,刘树青扔给马大壮一贯钱,“去给他们买些吃食,别怠慢了里正大人。”话毕他往衙门后院走去。
衙门后院县太爷范正明的书房里,范正明无奈的瞧着慕云晋,“你不是奉祖母之命来瞧你姑母的吗?干嘛赖在我这里?”
手捧茶盏的慕云晋恭敬的给姑丈敬茶,“哎呦,我的姑丈,人家不是仰慕您为官清明,想瞻仰您惩恶扬善为民做主的风采!您就让我去瞧瞧吧,保证不给你添乱。”
“你这小子,罢了,说好的不准在堂上瞎胡闹!”被内侄缠的头皮发麻的范正明只好应允。
慕云晋心情愉悦的给范正明屈身行个大礼,“嗯,晓得了!”见姑丈带上官帽,又狗腿跑过去给他掀起书房的帘子,“大人请!”
范正明用手点点他的额头,“你就没个正行,都快娶亲的人了,还这样贫!”
出了书房刚好见柳树青急匆匆赶过来,见他要行礼就把手一挥,“免了,树青,你还没吃饭吧,人犯都带回来了!”
“是,刚吃罢,老爷,都在前衙候着呢!”
不一会马大壮提着一个木桶,身后跟着饭馆的小伙计挑着食盒碗筷,马大壮把木桶放在院子的石阶上,小伙计也打开食盒把菜拿出来。
杨红英瞧着这菜比家里的还要好,激动的俩眼冒红光,冲过去拿起大饼用嘴咬住,又从小伙计手中抢过碗筷去挑捡那份荤菜,惊得小伙计目瞪口呆,心想这娘们得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侯三厌恶的瞅着杨红英,“你个死肥猪,咋恁好的胃口,进了衙门还这么能吃。”
吴金良羞愧的低头,这臭娘把老子的脸都丢尽了,他瞪着杨红英哼了一声,“你是饿死鬼投胎啊,不会慢些吃。”
嘴角嚼着肉的杨红英听到里正训斥她,忙不迭的点头,“是……里正……我慢些。”含糊不清说罢又大口啃着饼子。
周氏阴沉着老脸勉强把面条吃完,就垂下头坐在石阶上想着心事,正端着大碗吃的欢快的杨红英,骤然瞥见叶婉馨几人进了衙门,里正吴金良赶紧起身过去和林书正说话。
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贱丫头折腾的事。她把手中的碗放到地上,大吼一声朝叶婉馨扑过去,“原来是你个小贱胚子,老娘要打死你!”
叶婉馨躲开杨红英的巴掌,眼角余光瞥见远处走来几人中间有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就勾回头冷眼瞅着杨红英,心想你个蠢婆娘到了这里还敢撒泼,本姑娘就助你一臂之力。
她凑到杨红英面前压低声音故意激怒她,“你个蠢婆娘,今日就要让你尝尝大老爷的板子,准保把你打的皮开肉绽!”
杨红英气的乱蹦,她啪的一巴掌打在叶婉馨的脸上,“你个赔钱货,我让你躲,我打死你!”
跟在后面的刘翠莲恨恨的上前一把推开杨红英,鄙夷的瞅着杨红英,“你这毒妇,在衙门里还敢打人!你这婆娘脸也太大了,眼睛长腚后面了,不瞧这是啥地方!”
见刘翠莲敢推她,还骂她,杨红英把矛头对准刘翠莲,“你这搬弄是非的烂婆娘,少管老娘的闲事!别以为你兄弟在衙门里,你就狗仗人势,老娘不怕你!”
杨红英骂罢刘翠莲,红着眼往叶婉馨身边扑,想打叶婉馨,却被刘翠莲死死拉住。她扯着脖子嘶喊,“贱人,丧门星,我要撕烂你这贱丫头!”
叶婉馨手捧着红肿的脸呜咽着,身子直哆嗦,“婶娘,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林书正气的浑身发抖,他用手指着杨红英,“你这泼妇,在衙门里都这样嚣张跋扈,竟然在我面前打人,可见你平素的为人,这也太不像话了!”
“你个老不死的,还是个读书人,你调教的贱女儿,克死自家男人,还要把我们克到衙门里来!”在杨红英眼里林书正就是个窝囊男人,要不咋能让人任意欺负他闺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换成她爹得知闺女在夫家挨打早惦着杀猪刀追过来了。
“衙门重地谁在这里污言秽语,还不赶紧住嘴!”
“老娘骂人管你屁事,你算那颗葱!敢管老娘的闲事!”杨红英只管自个嘴痛快,才不管你是天王老子呢。
瞧着姑丈吃瘪,慕云晋用竹扇挡着脸想笑又不敢倆肩头抽动不已,俊脸憋得通红,瞥见叶婉馨的小脸被这泼妇打的红肿,又有些心疼。
大老远范正明就听见这婆娘叫嚣的声音,为官也有十几年了,啥样的人没瞧见过。没想到今日竟挨了骂。又瞥见内侄在一旁偷笑,顿时面如锅底,黑着脸走到近前,手指着杨红英吩咐刘树青,“这泼妇嘴太脏,给我狠狠的掌嘴!余下的人都给本官进大堂候着!”
刘树青上前一巴掌把杨红英打得晕头转向,俩巴掌打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连县太爷都敢骂!”
本来就被打的有些迷糊的杨红英听到自个竟然把县太爷骂了,顿时吓得破了胆子,瘫软在地上爬不起来。
见自个的计策得逞,顺利的激起县太爷的怒火,叶婉馨心里暗自得意,哼,你个臭婆娘和姐斗,你道行还浅了些。又瞥见慕云晋这二货竟然和县太爷掺合在一块,虽然好奇,可在这节骨眼上,也不能问他们是啥关系。只好瞄了他一眼,跟着刘翠莲进了大堂。
被叶婉馨瞧了一眼的慕云晋心里的那个舒坦,这丫头还对爷念念不忘呢,嗯,是个有情义的妞,心里美滋滋的。他挺起胸膛雄赳赳的跟着姑丈进了大堂。
☆、第二十八章 县太爷断案(一)首推求收
进了大堂,叶婉馨和刘翠莲吴金良都面朝北跪在右边,周氏自个颤巍巍的走到左边跪下,侯三拖着杨红英进来把她往周氏身旁一扔,自个站到衙役队伍里。
衙役们都用杠子杵地嘴里喊着,“威武!威武!”这声音别人都不害怕,却把杨红英吓得俩手抱头嘴里喊着,“别打我,别打我!”
瞧着林书正神情悲戚的站在慕云晋身旁,范正明心里有数,他和颜悦色的问道,“老先生可是青山书院的林书正林山长?”
“正是在下,林某给大人告罪了,今日之事实在是有失斯文,实乃无奈之举呀。”林书正有些羞愧的摇摇头回答范正明的话。
“无妨,错不在你,给两位先生搬椅子!”
等衙役搬过俩把椅子,林书正和慕云晋坐好,范正明郑重其事的正正官帽,然后把惊堂木啪的一拍,“今日你们所为何事,又状告何人都如实说来,不得诬告!原告先说!”
林书正站起从衣袖中掏出昨夜写的诉状走到案前呈给范正明,“大人,这是林某写的诉状,句句是真,不敢有假,请大人过目。”
范正明接过详细看了一遍,刘树青昨日已经大抵给他说了事情的经过,把它递给刘师爷,“你念一遍,让他们都听听。”
刘师爷拿着诉状声情并茂的读了一遍,抬起头瞧瞧周氏婆媳,就把诉状放在案上。
范正明脸色肃穆,他把惊堂木一拍,“周氏,杨红英,你们可认罪!”
周氏老脸惨白哆嗦着身子,把头磕的如捣蒜,“大老爷呀,不管老婆子的事呀,那林敏娘整日挑唆她闺女打我骂我,及其不贤。”
“再说了她妯娌之间打闹,出了事,咋能怪到我头上呢?都是杨红英这毒妇做的,老婆子一把年纪咋能做出丧天良的事呀!”
杨红英一听周氏这老不死的把罪都往她身上推,头都恼大了,“你这死老婆子,当初是你挑唆的我,说林敏娘是个丧门星,克死大哥,说大哥生病花光了家财,又眼热林敏娘的陪嫁,要拿来填补亏空!”
“大老爷,我冤枉呀!这刁婆子整日的打骂大房一家,还让我砸林敏娘衣柜,想贪墨大房的陪嫁,我是被这死老婆子逼得,我冤枉,我没罪,有罪的是这死老婆子。”杨红英也不想挨板子蹲大牢,刚才院子里挨的俩耳光,到这会儿脑袋还嗡嗡响,她就是再蠢,也晓得给自家脱罪。
周氏听到这蠢妇把老底都掀开了,也顾不得羞耻,“杨红英,你个蠢婆娘,我啥时让你去砸衣柜了,分明是你眼皮子浅,嫉妒大房的陪嫁,现如今出了事,可别往老婆子身上栽赃!”
杨红英往周氏身上扑,周氏尖叫着往一边闪,眼瞅着又要打起来,范正明见这俩人闹的不可开交,就冷笑着把惊堂木重重一拍,“好的很,拒不认罪,还互相攀咬,我瞧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师爷这俩人所犯之罪按我朝律法当如何处置!”
“这个嘛,老爷,这周氏犯的罪,应按我朝律法第一百三十一条,爹娘无辜殴打子女致人轻伤者,先施杖刑十板子,后判入狱一年,重伤致残者应判入狱三到五年似情况而定!”
“杨红英犯的罪应按我朝律法第一百三十一条,和第一百三十二条,子女无辜殴打长辈要加重处罚,长嫂比母,她即打了长嫂,又打了幼侄,她犯的罪实在是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先施杖刑三十,后判入狱十年以上!”刘师爷摇头晃脑的把对应的律法背诵一遍,又巧妙的活学活用对号入座。
不知人家咋想,叶婉馨听完刘师爷的话不禁想起贾雨村判冯渊命案,葫芦僧乱判葫芦案,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古时的县官都自个不动脑子,全凭手下师爷的喜好来给犯人定罪的吗。
“柳树青先把周氏这刁妇拉下去,打十板子!”
侯三上前去拖周氏,周氏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大老爷,我认罪可我真没打人呀,你不能屈打成招啊!”
刘师爷轻蔑的瞅着周氏,“大胆泼妇,你所犯罪行都在这诉状上写着,竟敢污蔑我们大人,实在是可恶至极!”刘树青吩咐衙役搬来木凳,把周氏按在木凳上。
一板下去周氏疼的爹呀娘呀的叫唤,两板子她连叫声都没了,衙役就不是个心软的,照样挥着木板往周氏屁股上打。
叶婉馨见外公给她使眼色,就晓得外公的用意连忙往前膝行一步,用坚定的目光盯着范正明,“大人,请容丫头说句话。”
范正明有些诧异这丫头的胆量他先喝停衙役,“你说吧,本官听着。”
“大人,我想请你饶了对奶奶的处罚,她虽然对我们不亲近,多有责难,可我们不能不孝,恳求大人念她老年丧子,心里有诉说不清的苦楚且饶了她。丫头爹已经死了,娘还在生死之间挣扎,故不忍年迈的奶奶再受如此折磨。”说罢在地上给范正明磕了三个响头。
叶婉馨的举动让慕云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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