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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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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希贵没沾到便宜,反被这丫头一棒差点敲晕菜。
  他稳住身子一把推开薛封,“滚开,你个没用的废物。”
  见那小妞想走,薛希贵跳脚上前拦住,“臭丫头站住!打了爷一棒,还想走,有那么便宜的事吗?”
  “你个没长眼的蠢猪,还想挨打吗?”慕佩雅晃晃手里的木棒。
  薛希贵劈手夺了木棒,扔在一旁,“刚才没当心,让你个臭丫头沾了便宜,你当大爷是泥捏的呀!”
  慕佩雅见手中木棒被抢走,就有些傻眼,“你……你……”
  “你啥你,臭丫头过来吧你!”薛希贵猛的把有些惊呆的慕佩雅拉到怀里。
  局势瞬间有了变化,小翠想到小姐教她的危险时,要拼命叫喊,立即跟老狼咬住了似的,大声嚎叫,“快来人呀,快来人呀,这里有狼啊!”
  慕佩雅见这厮竟敢抱着她,心里并没多少害怕。
  她勾头张嘴就咬了薛希贵一口,然后嫌弃的把血水吐在他脸上,“果然是真的,死肥猪的肉是臭的!”
  手背上让慕佩雅狠咬一口,疼的他立即松开慕佩雅,“你个臭丫头,属狼的!咋恁狠呢!”
  得了自由的慕佩雅感觉危机还未解除,蹦着往外跑,嘴里还大声吆喝着,“小翠,快跑!,这死肥猪过来了!”
  正在院子里逛的无聊的聂清源正准备回去找祖母和娘,他听见小翠的呼声,又加上慕佩雅更加大的叫喊声,他几个箭步就冲了过来。
  进了屋子的聂清源,瞅见薛希贵正在追着俩女子,心想你个孬种竟然还有胆在这里作恶,“好你个吸血鬼,记吃不记打的怂货!大爷今儿要你的小命!”说着就往薛希贵身上踹。
  薛希贵正气的要死,也累的要死,本以为能抓到那小妞,虽知那臭丫头鬼的很,上窜下蹦的。
  还没把气喘匀和,又被聂清源狠踹一脚,他委屈的把手上伤口给聂清源瞧着,“聂公子,我今儿可没占上一点便宜,连手都被这丫头臭丫头咬烂了。”然后用手指着慕佩雅,“聂公子,你是没瞧见啊,那丫头八成是从九凤山下来的女匪!她凶的很,瞧瞧我的脑袋!”
  慕佩雅见有人救她,胆子更壮了,从放东西的石桌上跳下来,俩手掐腰,“你娘才是九凤山的女匪,分明是你这混蛋死肥猪,想沾我便宜,才被我打了一棒!”
  “后来竟然要来抱我,我才又咬了你的手!你的臭血熏的本小姐差点晕倒!”慕佩雅鄙夷的扫了眼正趴在地上的薛希贵。
  忽然又好奇的问道,“哦,原来你叫吸血鬼啊,你爹娘咋给你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怪不得长的这么胖,你吸的是啥血?”
  慕佩雅天真的话不光让聂清源想笑,就连薛封都差点憋不住了,他赶紧把连扭到一旁。
  这谁家的丫头这么凶悍,可又这么纯真,自个这还算是英雄救美吗,聂清源心里好笑的想着,他又盯着这个活宝在瞧。
  聂清源瞧着薛希贵头上已经起了大包,又听了慕佩雅的话,想着这丫头也没吃亏,今儿寺里人太多,不可多生是非。
  他就向地上趴着的薛希贵喝道,“你个蠢材,还赖这儿干嘛还不快滚!”
  薛封赶紧上前把自家主子扶起,俩人狼狈的出了练功场。
  “小丫头,既然没吃亏你们也赶快走吧,这可不是个好地方。”聂清源瞧着依然在那里发呆的慕佩雅说着。
  “别叫我小丫头,我有名字的!”慕佩雅最烦人家说她小,她气呼呼的说着。
  “哦,那你叫个啥?本公子又不知你的名字。”瞧着眼前的小丫头鼓着腮帮子越发的可爱了,聂清源救有心的想逗逗她。
  “我为啥要让你知道名字,你的名字咋不告诉我呢?虽然你长的也挺好的,可还是没我哥好看!”慕佩雅盯着眼前的俊公子,嘴里不服气的说着。
  “你哥能有多好看,他又不是淮安府的花魁!”聂清源用手摸着身上的佩剑不在意的说着。
  “花魁是啥?是花吗?我哥是个男人咋能和花比呢,你可真是傻。”慕佩雅也笑了,感觉这个公子好有趣。
  小翠见自家小姐和人家扯起来没完,就催促,“小姐,咱快走吧,待会夫人和老爷要下山了,找不到咱,会着急的。”
  “好吧,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慕佩雅决定离开,“我们走了,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
  转过身的她忽然用手抓抓有些散乱的头发,“小翠,我头发又乱了,娘一会不会骂我?坏了,祖母不在,我娘该揍我了。”
  小翠苦着脸,“不会的,夫人肯定会打奴婢的,快走吧。”
  跟着她们身后听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聂清源心里直乐呵,这丫头还是有怕的人,没准在家里就被是祖母宠坏的小丫头。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入住万映山庄

  才走到院子里就瞧见慕家尘和夫人急匆匆往这边来。
  慕佩雅蹦着跳着就往前扑,“爹,娘,你们咋来啦。”
  “还不是要下山,还找不到你这臭丫头。”慕夫人嗔怪着拉过女儿。
  慕家尘原本黑了脸,正要冲女儿发火,却瞥见跟在女儿身后的聂清源,就有些惊喜,“清源,你咋在这儿,你和谁来寺里的?”
  “慕伯伯,小侄是和祖母、娘一块来的。”聂清源上前和慕家尘见礼,心里却在想,慕伯伯这样严谨的人,咋能养育出这么活波俏皮的女儿。
  慕夫人也是一脸喜色,“聂公子,你祖母和娘在哪,让我们去问个安吧。”
  “谢谢慕伯伯和慕伯娘,她们就在前院的禅房里歇息。”聂清源谦恭的说着。
  “哦,我知道你叫啥名字了,聂清源,对不对?”慕佩雅高兴的拍着小手。
  “雅儿,不得无礼,快叫清源哥哥!”慕家尘厉声呵斥自个女儿。
  “没事,慕伯伯,雅儿妹妹天真可爱,胆子还很大呢。”聂清源笑呵呵的说着。
  “啊,聂清源,你不准多嘴!不然我就不搭理你!”慕佩雅怕他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赶紧跺脚威胁道。
  “好好不说,慕伯伯,咱去前面禅房吧。”聂清源温和的笑着邀约慕家尘夫妇。
  几人来到聂老夫人歇息的禅房,和她们见过礼。
  慕夫人就坐着和聂老夫人婆媳说些家长里短的闲话。
  聂清源知道慕家尘在京城对他很好,想着上一趟阳泉山,可也累的够呛。
  他就站起诚恳的说着,“慕伯伯,慕伯娘,小侄想邀请你们去我家的庄子上歇息两日,不知慕伯伯能否赏光。”
  慕佩雅就是个爱玩的疯丫头,她爹还没答话呢,她就坐不住了。
  为了能玩,连哥哥都叫上了,离开椅子搂住慕夫人的胳膊,摇晃个不停,“娘,娘,我们就去清源哥哥家的庄子上玩几日吧。”
  慕家尘见女儿如此不知礼数,真是丢人啊,人家不过是张嘴相让,她个小丫头倒当了真,“雅儿,聂老夫人劳累一日,咱怎好再去叨扰。”
  慕夫人瞪眼自家没规矩的女儿,也赶紧给聂夫人说着,“是呀,老夫人早早的回家歇着吧,我们就不去叨扰了。”
  赵氏见雅儿活波,就有些稀罕,“慕夫人快别这么说,雅儿真是个调皮的孩子,我家要是有个这样的丫头,那不把我们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啊。”
  “就是,雅儿,来让老婆子瞧瞧,这丫头可真水灵。”聂老夫人唤慕佩雅到身旁,把手腕上的镯子取下,“在山上老婆子也没啥好东西,就把这镯子给你戴着吧。”
  慕夫人瞧见聂老太太把手上得玉镯给了自家女儿,急忙相拦,“老夫人,这可使不得,这丫头是个属猴的,给她要不了几日,就被这丫头打碎了,可惜的慌。”
  “有啥可惜的,再好的东西,如果没人稀罕,它就是个死物件,有人用才是它的福分,我瞧着你家的丫头是个福寿双全的孩子,瞧一眼,心里就忘不了。”聂老夫人执意要送玉镯,还把话说的那样透彻。
  慕家尘见聂老太太真心实意的,就出声,“家尘替小女谢过聂老夫人了的厚爱。”
  聂清源见祖母把戴了几十年的玉镯给了慕佩雅,心里就有了些疑惑,这老太太又要出啥故事,他闷头不语。
  赵氏也是乐呵呵的,她瞧着慕家的丫头长的圆润喜庆,五官标致,肤色白腻,也是暗自喜欢,又佩服婆婆的眼光,果然是挑了个好媳妇。
  只有慕佩雅还在傻乐,她摸着手里的玉镯,想到馨姐姐说过的话,如果没银子花,身上有值钱的首饰也能救困,这下自个也不用怕了,这东西只怕比姑母给馨姐姐的还要好上几分。
  她乐的俩眼都眯在一起,小嘴甜甜的说着,“雅儿,谢谢聂家祖母。”
  聂老夫人用手摸着慕佩雅的黑发,“谢啥谢,小丫头就在庄子里多住几日,陪祖母说说话就好。”
  聂清源见时辰不早,“祖母,咱该下山了,要不然回去就该摸黑了。”
  “走,这就走。”聂老夫人起身。
  得了好处的慕佩雅,赶紧上前扶住,“雅儿扶住你,聂家祖母你要慢些。”
  把聂老夫人高兴的真是应了赵氏的话,合不拢嘴。
  慕夫人知道这雅儿丫头是得了好处,心里高兴,惯会做这一套,在家就把婆母哄得眉开眼笑的。
  这一大波人就结伴下山。
  叶婉馨她们下来的早些。
  用了两个多时辰才走出阳泉山地界。
  敏强赶着马车着不断向路人打听着往万映山庄去的道路。
  疯了快大半日的叶婉馨,从上了马车就开始睡觉。
  睡的正香又被唱了空城计的肚子弄醒,她伸开手撩起窗帘,见外面夕阳西下,大路两旁还是高低起伏的大山。
  眼瞅着已经是酉时末,她就开了口,“舅舅,咱要先弄些东西吃,这要是一时半会的找不到那啥山庄,咱不能再饿着肚子啊,还有晚上睡在这荒郊野外的,可不是个好事。”
  敏强见这丫头又在叫饿,就在前面应着,“你放心吧,马上就到了,再过一座石桥就到了万映山庄,不会让你们饿着的。”
  果然又走了好一阵子,在马车上已经瞧不见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农田,可是还是没瞧见舅舅说的那座石桥。
  “馨儿,石桥到了。”
  叶婉馨听见舅舅叫她,就把头伸到窗口,还真是。
  她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河水,这条河可比花溪的要宽上好多,光这座桥面,就能同时过五两马车。
  下了桥,又走了有两三里路,就瞧见一个大石头牌子竖在路旁,上面写着,万映山庄。
  顺着进庄的路,敏强把马车赶的慢了下来。
  叶婉馨伏在窗口瞧着道路两旁的农田里竟然种了好多的稻谷,感觉惊奇不已。
  不禁对这山庄的主人产生了好奇心,心里思索着,这家主人能力可不小。
  她在安顺那么久,就没瞧见有一块田里有种稻谷的,说不定这一趟还真的会有收获。
  敏强把马车停在山庄的大门外,吩咐她们先在车上等着,他去找人。
  敏强在门外问了守门的小厮,那小厮听说是找赵管事的,就放他进去。
  叶婉馨就无聊的下了马车,四处走着,想瞧瞧这庄子的具体情况。
  她站在这庄子的外围,瞧着这山庄的格局,一个巨大的古宅,安稳的修建在苍色的山岩脚下,古宅的背后是绿树成荫的山林,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
  宅子东面有一大片竹林,鞭子似的多节的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下面一个遮满浮萍的大水潭,已成了青蛙们最好的隐居地方。
  还庄子瞧着还是蛮大气的,心想等自个赚多银子肯定要多买些田地,修个比这还要大上许多的庄子,也弄个假山,小桥流水,空中楼阁啥的。
  过了会,她瞧见,舅舅就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说着话走出来,就赶紧规矩的站好,脸上摆出大方得体的笑容。
  敏强向赵平说着,“这就是小弟的外甥女,叶婉馨。”
  “哦,瞧着这丫头就是个机灵的,你们就把马车从侧门赶进来吧,再过会,老夫人和夫人,还有我家公子就该回来了。”赵平有些不好意思的和他们交代,“我家老夫人不喜欢闲杂人打扰,到时你们就多注意一些。”
  “敏强谢谢赵大哥了,你忙成这样,我们还要麻烦你。”敏强有些局促。
  “哎,走吧,快别说这些客气话了,我还不是瞧着你也是个实诚人吗。”赵平领着他们去了侧门。
  赵平把他们安置在一个空置的院子里,知道他们有丫头会做吃食。
  “敏强兄弟,让你们住这里可别嫌弃,吃食东西我待会就让人给你们送来。”赵平说着话,又转身安排人去给他们拿食物,又把院子里的水源指给他们。
  等安排妥当,赵平就自去忙碌着迎接老夫人去了。
  欢儿在车上闷了大半日,下了车就在院子里跑。
  叶婉馨快速的扫视这破落衰败的院子,那僻静而又感到一种吸引,因为在那几乎没有人迹的草径间蝴蝶的彩翅翻飞着,而且有着别处罕见的红色和绿色的蜻蜓。
  那些无人注意的草木一样疯狂的生长,叶婉馨瞧见远处有个湖,湖边的一角有个略显萧条的八角古亭,夕阳微弱的光芒投射在湖面上,反射着金光潾潾。
  湖水把这一片破落的屋子院落和那边的隔开,这儿成了一个孤岛。
  她赶紧嘱咐舅舅,“舅舅,你还是把欢儿看着吧,这里的地方大,别让她胡跑,要是跌进湖里就糟了我和大妮去做饭,这天马上就要黑了。”
  敏强冲叶婉馨发牢骚,“你个臭丫头,又把欢儿撂个我了,想把我谋害死啊?”
  叶婉馨望着舅舅,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笑嘻嘻的说着,“舅舅,你就再辛苦一会吧,要不然我带欢儿去玩耍,你和大妮去做饭?”
  “哼,就知道你这丫头刁钻古怪,谁能精得过你,我还是去看欢儿吧。”敏强泄了气,蔫巴巴的瞧着欢儿在破院子里玩耍。
  大妮和叶婉馨把吃食拿到厨房,心想,舅舅这是发的啥疯,也不知存的啥心思,来着庄子里能找出啥发展线索。
  大妮手脚麻利的把火生着,又拿着木桶去打水,叶婉馨也跟着去瞧。
  见到有一个二尺多宽的井口,她朝下看,见下面的水荡漾着明亮的水波纹,“大妮,这里啥都没有,水咋能弄上来。”
  “小姐,让我来吧。”大妮说着把手中的木桶绑上一条绳子,她一手拿着绳子,另只手把木桶丢到井里,又晃晃绳子,就开始往上提绳子。
  叶婉馨见大妮用手换着几下就把木桶拉了上来,她感觉好玩,“大妮,你把水送回去,让我来打一桶水。”
  大妮腼腆的笑笑,“小姐,你没打过,拽不上来的。”
  “我不信,我一定要试试。”叶婉馨听大妮说她打不上来水,就激起她的好胜心,心想姐连地痞无赖都打败了,还能打不上来这小小的一桶水。
  她迫不及待的从大妮手里拿过木桶,学着大妮的样子用手把木桶抛在井里,可那木桶好像还欺生,在水面上摇摇摆摆就是不往下落。
  大妮笑着把木桶拉出来,“小姐,你抛时手要用力,桶才会沉下去。”
  叶婉馨点点头,这次她使劲的抓住木桶,把它抛了下去,果然见木桶沉了下去。
  “好了大妮,桶下去了,我开始拉了。”叶婉馨见桶里的水已经灌满,她就学着大妮的样子,俩手换着想把水桶拉上来。
  可她虽说这些日子忙忙碌碌的,可体力活干的也不多,手臂没力气。
  拉了好一会子,才把木桶拉的离开水面有半丈高,手就没劲了。
  刚想换手,那麻绳就从手中往下出溜,绳子在她掌心摩擦的手里像要着火,眼瞅着撑不住了,俩腿也发软。
  一直盯着的大妮上前抓紧绳子,“小姐,你没做惯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
  “哎,这还真是瞧着容易做着难啊,我可真笨。”叶婉馨瞅着自个红彤彤的掌心发出感慨。
  把木桶提下来,大妮笑了,“小姐,你会好多,我们都不会,我们才是那个最笨的。”
  “好了,咱就不比赛谁是最笨的,要赶紧去做饭,先填饱肚子再说。”叶婉馨催促着大妮。
  主仆俩人说笑着走回厨房。
  叶婉馨瞧着送来的有,一个退了毛的鸡,一块生猪肉,还有不少的青菜,有一盆白米。
  她赶紧淘米把米煮上,想到这破烂屋子,还不知道空置多久没住过人了。
  就吩咐大妮,“大妮,我来做饭,你端盆水先去把咱住的屋子撒些水,再仔细清扫一遍,这屋子多少日子没住过人了,别再有虫和蝎子啥的。”
  想想还有睡觉的被褥,就有叫着大妮,“哎,你先进屋把被褥拿出来晒晒,省得有霉味。”
  “嗯,我这就去。”大妮走着想着,自个真是好命,虽说是个丫头,可小姐一家待她和娘比自家哥哥待她们都亲,小姐虽然脾气怪异,可心却是最好的。
  叶婉馨先把鸡切成小块,用猪肥花肉熬些油,把鸡块炒了,添上水在锅里炖着。
  大妮在屋子里打扫,瞧着屋里的东西比自家小姐用的都好,瞧见屋里的梳妆台上有面大铜镜,就美美的在铜镜前面晃着这自个的身子。
  照罢铜镜,又叹口气,自个啥时候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啊。
  愣了一会,呸呸,不能瞎想,自个现在的日子多好,再想这些没用的,老天爷会把自个眼前的福气都收走的。
  想到这些,大妮赶紧静下心来,拿起扫把开始清扫屋里的灰尘。
  大妮去清扫回来就凑到叶婉馨身旁,乐滋滋的说着,“小姐,那屋子里的东西咋那么好呢?床上的被子软绵绵的,上面绣的花我都没见过。”
  “哦,还有一个好漂亮的铜镜,比小姐你买的还要大好多。”说着又她叹口气,“哎,这么好的屋子,还有这么好的东西,都没人住,这多可惜呀?”
  做着饭的叶婉馨,瞥眼正在发呆的大妮,就轻轻的训斥她,“你个眼皮子浅的丫头,好坏都是人家的,和咱没有半文钱的关系,快别发愣了,去把我舅舅和你娘叫回来吃饭吧。”
  “哦,我这就去。”大妮见小姐嫌弃她多嘴,就吐吐舌头,赶紧跑出厨房。
  叶婉馨瞧着锅里的鸡肉已经熟了,就把鸡肉弄到盆子里,接着又用猪肉配上青菜炒了,一顿简单的饭菜就做好。
  大妮在院子里找到敏强和她娘时,敏强站在湖边给马饮水,见她娘已经歪着身子在草丛里睡着了。
  大妮把娘叫醒,又把敏强叫回来,叶婉馨已经把饭菜做好,端到桌子上了。
  他们吃完饭已经天已经黑的透透,敏强去找了一间小屋子。
  早上天不亮就起来赶马车,又是爬山,还要瞧着欢儿这个疯婆子,他早累的像条狗,胡乱住去湖里洗个凉水澡,就回屋睡下了。
  大妮知道小姐爱干净,又烧了一锅热水,叶婉馨胡乱洗洗就睡了。
  叶婉馨实在是累了,一屁股坐在这红木雕花大床上,还没来得及感受下这珍贵奢华的古董,困意就一波波的来侵袭。
  她张嘴打了个哈欠,“大妮,你把门弄好,你娘你要多上点心,可别指望我了,今儿太累了,我就先睡了。”她躺在床上不管这里原来住过啥人,倒头就睡。
  大妮望着窗外这黑乎乎的夜空,娘还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独自在念叨,“大小姐,你在哪,欢儿咋没瞧见你。”
  “娘,你快来睡吧,大小姐不是在床上睡着呢。”大妮瞧着娘的疯傻样子,只好无奈的哄着她。
  “哦,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睡。”然后她就倚在叶婉馨睡的拔步床脚踏板上。
  “娘,你去床上睡呀,别坐这儿,小姐晚上起夜踩到你,会吓一跳的。”大妮耐心的劝解着,生怕惹毛了娘,这大半夜的要是再发疯,小姐又该睡不成了。
  “滚开,你这贱婢!平素都是有我来伺候大小姐的!”她说着站起冲女儿吐了口吐沫,“你个贱婢要抢我的位置吗?”
  被娘的举动弄的哭笑不得,大妮只好给娘拿个薄锦被,“那你就守在小姐这里,我去睡了。”
  过了会,坐在床上困的直磕头的大妮,见娘坐在脚踏上已经睡着,就帮她把薄被给她盖上,自个才安心爬上床去睡觉。

  ☆、第一百一十四章 斗曲

  山庄的主院里,天黑透,聂清源他们才回到庄子里,庄里的奴仆见主子们回来,都忙的脚不沾地的。
  住的屋子早早的已经收拾好了,这庄子主子并不常来,守在这里的奴仆也是懈怠不少,饶是给主子备饭菜就足以让他们忙的鸡飞狗跳的。
  等大家吃罢饭,已经是亥时初了,聂清源亲自把慕家人安排在庄子里的客房。
  他不觉的劳累,心里反而涌出说不清的烦躁。
  凝望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里有几颗晶亮璀璨的星星,他返身回屋子里取出他的玉箫,往他院子后面的花园走去。
  穿过曲折幽深的一片竹林他又踏上青石铺就的小路,就到了湖边的亭子。
  背手望着没有一丝波澜的湖面,他开始轻轻吹起玉箫,空灵低沉的萧音穿透夜的寂静。
  一曲首《关山月》吹完,聂清源想到那个青素如莲的女子,心里浮起万千惆怅,这么美好的季节,却在遗憾中带着一份淡淡的忧伤,在微风中浅浅品尝,在流年中浅浅消散。
  蛰伏在每个长夜的背后,惊醒了隐藏的疼痛,变成了雨在外面的天空飘洒着。
  叶婉馨正睡的迷糊,耳边萦绕着微弱的箫音,她还以为是做梦,可仔细听了会,还真是有人在吹箫。
  “这他娘的谁呀?半夜不睡觉,来玩这高雅的玩意,当姐听不懂是咋滴!”她翻身坐起,“半夜吹的这丧曲哀乐,让人毛骨悚然的,姐姐就和你比试一下,给你来段《喜相逢》!”
  就着微弱的灯光,从床上下来,谁知一脚踩个软绵绵的东西,把她吓了个半死,等瞧清是欢儿睡在脚踏上,她这才把吓的魂飞魄散的心魂收回来。
  胡乱穿好衣裳,就开始翻他们的行李包裹,在里面摸到一管笛子,然后开门出了屋子。
  原本想去院子里吹,可瞧着外面黑幽幽的,她只好在屋外台阶上站定,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吐出。
  把笛子横在唇边开始吹起第一个悠长的音节,欢快俏皮的笛音在这小院蔓延开来。
  聂清源忧郁低沉的情绪被这欢快的笛音打破,他仔细辨听着笛音的来源,不禁纳闷,这庄子里怎会有人吹笛。
  而且这笛音分明是从湖东部传过来的,从爷爷的宠妾颜如卿死后,爷爷就把那里定为庄子里的禁地,不准任何人出入,那里都是些庄里空置的院子,里面根本就没人居住啊。
  听到欢快的笛声,他起了兴趣,又吹了一曲,《平沙落雁》。
  叶婉馨又听到一曲,《平沙落雁》,就不甘示弱的吹起,《荷塘月色》。
  听到叶婉馨吹得悠长婉转的《荷塘月色》,聂清源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他迈开步子往这边走来。
  听到笛音消失,聂清源无声的笑笑,把脚步停下身子站定,开始吹起笑傲江湖。
  叶婉馨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吹这个,姐也不怕!”她用笛子跟聂清源合奏这曲《笑傲江湖》。
  等吹完这曲,叶婉馨累得喘不过气来,“奶奶的,累死我了,差点憋死个人。”她用手轻轻捋着自个的胸口。
  大妮是被自家小姐的笛声吵醒的,她睡眼朦胧的起来,又点了屋里放着的灯笼,然后挑着来到门外,打个哈欠,“小姐,你咋半夜吹笛子,你不困呀?”
  “还困个鸟呀?姑娘我被这阴沉哭丧曲吵醒睡不着,这才起来吹笛子,和那吹箫的贱货比试一下!”叶婉馨得意的说着,“你听那边没有声音了,肯定被本姑娘的笛声吓的滚回屋里了!”
  大妮瞅着外面树木的影子,还有从那边湖上刮来的风,有些清冷,就想把叶婉馨叫进屋里,“小姐,这外面黑乎乎的,怪渗人的,你快回来吧。”
  “大妮,你先睡,我再等会,瞧瞧那个贱人还吹不吹了。”叶婉馨冲大妮挥挥手。
  “哎,我还是陪着你吧,反正小姐在院子里我也睡不着。”大妮说着把灯笼放在一旁,自个在门槛上坐下。
  “你这丫头,咋恁倔呢,我不用你陪,我又不会害怕。”叶婉馨说着,又拿起竹笛准备吹,《寒江残雪》。
  聂清源听着笛声过了小半个时辰,才从湖那边走近叶婉馨她们住的这个小院子。
  他走近这有些杂乱无章的院子,瞧见院子里透着微弱光芒,果然这里有人居住。
  他的脚步声,已经引起叶婉馨的注意,她依然不动声色的把那首寒江残雪吹完。
  大妮见有个黑影进了院子,惊叫起来,“小姐,有人来了。”
  “你慌啥?咱又不是做贼,管他谁来不来的。”叶婉馨转身瞥眼大妮,“你害怕就先回屋里吧。”
  然后她手握着竹笛镇静的瞧着来到她身旁的聂清源,默不作声。
  聂清源一直以为能把笛子吹的出神入化的,不是个翩翩佳公子,就是个性格跳脱的小小少年,却没想到眼前握着竹笛的竟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住在他家的庄子里。
  他讶异的上前,“你们是谁?怎么会住在这里?”
  叶婉馨瞟他一眼,语气有些冲的说着,“我们是谁,你管的着吗!你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瞧着面前说话有些嚣张的丫头,聂清源感觉有几分熟悉,他忽的想起,这不是自个白日在阳泉寺里救的那个丫头吗,她咋会住在自家庄子里呢。
  他就用手指着叶婉馨,“刚才的曲子都是你吹的吗?你是昨日的那丫头,你咋会在这里?”
  叶婉馨还没想起这人到底是谁,只是好奇这古人不都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吗。
  “这男人咋半夜都摸到人家女子的屋里了,没准也不是啥好人。”她小声的嘟囔着,然后转过身子,吩咐大妮,“大妮,别和不认识的人搭讪,谁知他是个啥人,累死了,咱进屋睡觉去!”她连多瞧眼聂清源都没有径直进了屋子。
  大妮听话的提着地上的灯笼,也跟着自家小姐进了屋子,还仔细的把木门关上。
  “你……你们……”聂清源见自个被彻底的无视了,这都是些什么人这么嚣张,他郁闷的走到门前,想上前把门踢开,想到里面住的是女子,就忍了气。
  心想,我明日早来,瞧着你们还能飞了不成,也转身出了院子。
  叶婉馨回到屋里,身上的衣裳几下就脱掉了,然后一头钻到被褥里,“大妮,明儿天亮别叫我,我要好好睡个懒觉,这吹笛子也是个体力活。”
  “嗯,知道了,你就好好睡吧。”大妮瞧着小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大床上,就笑了,“小姐,你把身子挪过来,顺着睡,也舒服些。”
  “不想动了,就这样吧,别再和我说话了,我困了。”叶婉馨说着说着睡着了。
  大妮瞧着小姐把床占完了,她只好坐在木椅上歇一会,这回她倒是不困了,心里总是琢磨刚才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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