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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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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瑟瑟,又是一年啊。”眼望着园子里已经是落叶满地,湖面上微波荡漾,残破的荷叶让人心里涌出莫名的感伤。
媳妇又开始悲秋,情绪低落,他心里极度纠结,自家媳妇的心事他何尝不明白,有孕导致情绪不佳只是其一,她最想的还是去幽州转上一圈。
呆呆的望着媳妇孤独的背影,东陵玄翔也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子,他才回过神来,心里有了主意。
悄然的走进叶婉馨身旁,想伸手去揽她的肩膀,又怕遭媳妇嫌弃,只好温和的给她陪着礼,“媳妇,都是我不好,阻拦着你,要不我先替你去幽州跑一趟吧。”
听到东陵玄翔要去幽州,叶婉馨无神的眼睛亮了起来,转过头,“东陵,你真的要去幽州?”
听到媳妇的声音都温柔了许多,东陵玄翔心里却很是酸涩,幽州那破地方果然还是能吸引自家媳妇的心。
得了媳妇的好脸,东陵玄翔的胆量也壮了起来,立即做了保证,“嗯,我快去快回,最多一个月就能一个来回!”
叶婉馨用手抚着还没显现的肚子,面上带了丝喜悦,“东陵,要不咱俩赶马车去幽州吧?”
最怕的是就是媳妇执意要去幽州,听到这话东陵玄翔脑子轰轰直响,脸色也垮了下来,可是又怕媳妇冷脸,瞬间又变了个笑脸,“媳妇,你如今连最简单的粥都不愿多喝,那幽州路程遥远,你的身子咋能受住?”
偏叶婉馨来了精神,她笑着,“没事的,兴许出了这府,我胃口大开,还能多吃些饭菜呢。”
难得见她有了喜色,媳妇总是半死不活的吊着,东陵玄翔也无奈,只好咬着牙,“好,你今儿多吃些饭,我这就去安排马车,咱明儿就启程去幽州。”
东陵老太太听到孙儿要带着孙媳妇去幽州,先是愣怔,然后那双老眼瞪的老大,“翔儿,你没糊涂吧,你媳妇有了身子,连口水都不愿多喝,你还由着她性子胡闹!”
东陵玄翔一脸苦涩,恹恹的说着,“祖母,我媳妇那样子,你又不是没瞧见,她就是在府里闷的,出去转转说不得就会好了的。”
那丫头的本事大的不得了,这些日子身子赢弱,还要瞎胡折腾,偏自家不争气的孙儿还纵容着。
东陵老太太气的老脸涨红,朝孙儿挥着手,“罢了,你两口子的事,老婆子也管不了,就由着你们吧。”
她气归气,还是亲自去给他们整理了随行的物品。
次日叶婉馨忍着胸腹的翻腾,强自吃了早饭。
见媳妇今儿吃的多,东陵玄翔暗暗松口气。
叶婉馨顺从的让东陵玄翔搀扶着走出门外,瞧着前后有三辆马车候着,她稀罕的问着,“东陵,咋弄了恁多的马车啊?”
东陵玄翔不敢去瞧身旁祖母板着的脸,他笑呵呵的说着,“媳妇啊,这不是祖母怕你路上受委屈,后面的那两辆马车上装的都是吃喝必须的物品。”
又不是去度假,用得着这样大张旗鼓的,叶婉馨心里吐槽着,还是给东陵老太太道谢,“孙媳妇多谢祖母费心了。”
东陵老太太眼睛扫了眼孙媳妇扁平的小腹,收了心里的无奈,也乐呵呵的叮嘱着,“丫头,都是自家人,也不需客气了,你们路上可要悠着点走。”
谷氏瞧着儿子,也过来安排,“翔儿,你媳妇身子你也知道,路上别急着赶路,缓着些。”
从昨夜祖母和娘就不厌其烦的交代和安排,东陵玄翔这会也体验到了被人嘟囔的烦恼,他点点头,“娘,这话你和祖母说了多少遍了,我记的牢牢的。”
终于离开了东陵府,躺在铺了厚实软垫上的叶婉馨也松了口气。
东陵玄翔瞧着媳妇心情好,就把随身伺候的素凤赶到了后面的马车上,他亲自伺候着。
“媳妇,你要不要再吃些石榴?”
叶婉馨翻眼瞧着东陵玄翔手里捧着的精致瓷盅里的石榴籽,摇摇头,“酸死了,吃多倒牙。”
“那要不,吃些果脯吧,这是桃子做的。”东陵玄翔放下瓷盅,又殷勤的拿起了桃子果脯。
兴许是出了府,心情大好,叶婉馨有了吃肉的欲望,“也不要,要不你去后面瞧瞧,言风他拿过来的肉干还有没有,我想吃。”
见媳妇竟然要吃肉干,东陵玄翔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了,他急忙站起身子,“媳妇,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拿。”
素凤见姑爷来讨要肉干,她乐颠颠的问着,“小姐终于想吃肉了,奴婢这就去找。”
吃着东陵玄翔拿来的肉干,叶婉馨把脚放在他的腿上,望着这家伙也瘦下去的脸,想着这些日子可没少折腾这家伙,
总觉得有的女人恃宠而骄,她在心里很是瞧不起,没想到自个也有这一日。
望着东陵玄翔的面孔,她温和的说着,“东陵,你也别顾着瞅我,你也吃些东西吧。”
东陵玄翔被媳妇的话感动的鼻子发酸,他摇着头,“媳妇,我不饿,只要你胃口好,我已经很高兴了。”
叶婉馨他们先到帝丘查看了那里改造的田地,在宋昀坊盛情款待下待了好几日。
在路上走了将近二十多天,他们才赶到幽州城。
知道他们要来幽州,得了信的范东盛和那哈逊早早的在城门口盼着。
真的见到叶婉馨,见她瘦了好多,还以为是东陵玄翔刻薄了她,那哈逊的眼角有些湿润,“叶姑娘,你不是成亲了,咋变的瘦了?”
东陵玄翔充满冷意的眼神盯了那哈逊一下,我媳妇心情才好一些,你这小子也来挑唆。
叶婉馨自然也感受到东陵玄翔的眼神不怀好意,她用手掐了站在她身侧东陵玄翔的腰一把,然后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们,“那哈逊,你也知道,京城和安顺都有事情发生,我整日里忙的不可开交的,能不瘦啊。”
范东盛和那哈逊这一年多都尽心的看顾着城西的那几条街,终于有了很大的收益。
他哈哈笑着,“叶姑娘,城西果然如你当初所说的那样,铺子生意恐怕比不上京城也比你那淮安府还要好上许多,你这好容易来幽州一回,咋滴也要多住些日子,看看你的那些铺子和新盖起来的屋子。”
在京城她时常收到那哈逊给她传递的书信,对城西的事情也了解了一二,这会谦虚的说着,“范东家,这都是你和那哈逊的功劳,我不过是动动嘴罢了。”
东陵玄翔见他们都站着说话,就心疼自家媳妇的身子,忍着郁闷,横竖已经到了地方,“媳妇,有话咱回去再说也不晚啊。”
范东盛见东陵玄翔面色不好,急忙说着,“瞧,我的脑子,见了叶姑娘高兴的都忘了时辰了,咱今儿就去城西的酒楼吃饭!”
☆、第六百六十一章 叶婉馨的聪慧再次惹人羡慕
叶婉馨夫妇在范东盛和那哈逊的陪同下来到城西。
虽然心中已经想过城西的那些铺子和街道,可是真正的见到实际的情况,还是让她佩服范东盛和那哈逊的用心和做实事的力度之大。
东陵玄翔没见到在幽州这荒凉的地方竟然有这样繁华的街市,这条大街上行人比幽州老街上的人要多上几倍,商家和客人的笑谈声不住的传进他们的耳中。
相对应两排整齐别致的二层楼房,一眼望不到头,楼房的样式也是他从来就没见过的,宽阔的能容四五辆马车并行的街道上行走着是形形色色的人和马车。
道路两侧摘种了好多的树木,可惜的是这时节树上已经落的光秃秃的没了叶子。
那街道上铺的是平整的青石,打扫的很是干净,靠近每家铺子的道路宽约六尺也是青石铺砌而成,比街面要高上一些。
道路两侧每隔一段距离放置着一些小巧的木箱子,引起了东陵玄翔的目光,顾不上肚子饥饿,他疑惑的问着,“范东家,这路上咋有恁多的木箱子啊?”
正在行走的范东盛停下了脚步,先是瞧了叶婉馨一眼,然后才笑着说道,“东陵公子,这东西可是按照叶姑娘的意思弄的,还别说,有了这些木箱,咱的街面上才能这样干净啊!”
“叶姑娘,我已经按照你说的经营方式,招来的伙计和掌柜他们都干的很是不错,连清扫大街的活计都有人争着来做。”那哈逊满脸笑意的补充着范东盛的话。
范东盛点点头,当初叶婉馨提议,让每个铺子招收掌柜的时候,就提出先考验人品,然后每个过关的掌柜都有铺子的一成股。
范东盛心里很是质疑,可是又不好意思明说,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做了这事。
可是没想到,城西的铺子每家掌柜都做的不错,货品好,人品更好,连关外的好多皮货商都慕名而来,这个集市才得以繁荣起来。
范东盛由衷的夸赞着,“叶姑娘,我活了大半辈子,对你的远见和聪慧是衷心的佩服啊!”
叶婉馨微微摇头,谦虚的说着,“范东家,我不过是给你们画了一些没多大用处的草图,真正出力费心的还是你和那哈逊,也是你们有慧眼识英雄的眼光,又不辞劳苦经营的好,上到掌柜下到伙计,他们得了应得的好处,自然也有精神头干分内的活计。”
他们说着就随意的走进了一家绸缎铺子,里面有几个年轻女子,大声说笑的很是热闹。
小伙计笑呵呵的朝着他们打招呼,“范大东家,那哈大东家,你们陪着客人过来了可真是好,想要那种布料,动动嘴,小的就给你们拿过来瞧。”
范东盛笑的很是开心,“小兆,真正的大东家可不是我啊,今儿有贵客到,快让你们鲁掌柜的过来。”
另有一个小伙计把他们几人请到一个茶桌前坐好,就有个年轻女子过来给他们倒上了茶水。
鲁应已经抱着两匹颜色艳丽的绸缎从二楼下来。
见到范东盛和那哈逊竟然都进了铺子,他哈哈笑着,“我说今儿早起眼皮跳个不停,想必是有喜事临身,原来是你们二位大东家来了!”
那哈逊瞪他一眼,故意嘲笑他,“鲁掌柜,你可真是长了一张巧嘴,难道眼皮跳就不会是啥灾祸啊?”
小兆利索的接过了鲁应怀里的绸缎,给客人送过去。
鲁应笑的更欢畅了,“瞧你说的,咱幽州城有你们二位大靠山,我鲁应可不会再怕啥灾祸!”
那哈逊嬉皮笑脸的凑近了鲁应,“鲁掌柜,你说我们好,要是咱幽州城的城主不干了,你可要给我和范东家推荐一番,那时,我俩也真的才是你们的大靠山了!”
这鲁掌柜马屁拍的可是好有水平,那哈逊的话接的也好。
叶婉馨喝了口热茶,抿嘴笑着,“真瞧不出,那哈逊,你说俏皮话比做生意更胜一筹!难道真的不想做营生,想换换口味弄个知府当当?”
想到不过是叶婉馨的一句话,幕云晋就悲催的当上了县太爷,那哈逊打起寒颤,连连的摆着脑袋,“别,我逗鲁掌柜玩呢。”
其实叶婉馨心里还真是想过让那哈逊回京城去,毕竟他也和安家的血脉沾上边了。
她撇嘴笑着,“美的你,给你五品官,你还嫌弃,难不成你还要进京城去做三品大员啊!”
叶婉馨他们从关外回来,那哈逊就和他那个势力的爹摊了牌,说他娘和京城世家有关系,他和范东盛都是为京城的那个极有权势的世家做事,如今那个爹也不敢再小瞧他们母子。
在这里日子过的无忧,他才不想再去京城淌浑水呢。
嬉笑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叶姑娘,你也知道,我是个没大出息的人,能和我娘安稳的过日子,就是平生最大的心愿了,还有我往后还要对得起范东家呢。”
叶婉馨听了他前几句话,还有些明白,可是听到他说的要对起范东盛,诧异的望着他们,“那哈逊,说啥糊涂话,我咋没闹明白呢?”
见那哈逊被叶婉馨的话弄的红了脸,范东盛笑着向叶婉馨解释,“叶姑娘,还不是我家那骄纵的小丫头,硬是要嫁给那哈公子,我这当爹的也没法子了。”
叶婉馨没想到那哈逊竟然让范东盛的女儿入了眼,立即赞同此事,“嗯,这可是好事啊,你们两家联手,也算是强强联合,只怕这幽州再没有别的人敢小瞧了!”
几人说笑一阵,范东盛又带着他们去了城西最大的酒楼,天一阁。
热闹的吃罢午饭,范东盛还有事做,那哈逊陪着叶婉馨夫妇去到给叶婉馨留的一座小楼歇息。
足足的在床上睡到天黑,叶婉馨才起了身子。
素凤带着厨房的婢女做了晚饭,叶婉馨他们刚吃罢饭。
范东盛和那哈逊就又赶了过来。
范东盛抱着一个木盒子,“叶姑娘,咱的铺子今年初才开始盈利,所有的账目那哈公子都带过来了,我把你的那份银票给你送了过来。”
叶婉馨如今有多处产业,她对银子也已经没啥概念了,可是也不能打击范东盛和那哈逊的积极性,依然笑意满脸。
“范东家,那哈逊,银子的事,你们慌个啥,我还要在幽州城多待几日呢。”
想到最近的几个月,有好几个人缠着要买城西的铺子,都被他婉言谢绝。
他们无奈就求着范东盛在幽州另辟新地,给他们也弄这样的楼房好街道,银子都由他们自个出。
范东盛有些纠结的说着,“叶姑娘,咱的营生做大了,你是不知道老城有多少人眼热的不得了,都撺掇着我和那哈公子再开几条街呢,愁的我好几夜都没睡个好觉呢。”
还有这事情,叶婉馨真不知道范东盛还犯啥愁,她笑着说着,“哎,这是好事,你还苦着脸,不过也不能集中在幽州城,毕竟这里的人流量也不是太大,你们要是不闲累,倒是可以往关外那里寻摸个合适的地方去试试。”
东陵玄翔听到叶婉馨的话,在这时节头上竟然冒出了冷汗,他就怕自家媳妇再头脑发热真的和范东盛他们去关外,急忙拦着,“媳妇,关外就是有金山,咱也不眼热,横竖你挣得银子已经够花好几辈子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我刚刚说了,是让范东家和那哈逊他俩去,你耳朵背了不成?”
叶婉馨又给他们指了一条好路,范东盛和那哈逊这未来的翁婿二人从叶婉馨的小楼里出来,心里都兴奋不已。
那哈逊笑眯了眼,用手扯着范东盛的衣袖,“范东家,你说叶姑娘的脑子是咋长的,她稍微一转,就想出了去关外找地方的好主意呢?”
范东盛是自愧不如,他叹口气,“哎,咱们是比不过她了,人家要是脑子没用,咋能被皇上封个郡主呢。”
☆、第六百六十二章 叶婉馨的幸福人生(结束)
叶婉馨在幽州过了快一个月恣意快活的日子,就被东陵玄翔哄着离开。
东陵玄翔怕媳妇回京城寂寞,瞧着她身子好了许多,在回京城的路上,尽心的陪着她不放过一个好玩的地方。
等他们辗转回到京城,距过年也不足一个月。
东陵老太太终于把孙媳妇给盼了回来,瞧着她已经有些大的肚子,心里的怨气瞬间消失。
不过孙儿竟敢带着有了身孕的媳妇出去俩仨月,她还是板着老脸训斥着,“翔儿,出去多长时候,才知道回来啊,老婆子还以为你在外面安家了,永远不进东陵府的大门!”
东陵玄翔见祖母虽然板着老脸,可是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他苦着脸,神情上是说不尽的委屈,“祖母,这可不能怪我,要怪,都怪这丫头,是她拖着孙儿不回家的。”
东陵老太太朝孙子轻啐一口,“呸,别想糊弄你祖母,馨丫头是能用绳子拴了你,还是会把刀架你脖子上啊?”
谷氏想到这几个月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也愤然的说着,“翔儿,你这不孝的孩子,就是故意想气死我和你祖母的,有你们这样的,一出门就几个月的没有音讯啊。”
东陵玄翔见娘也啰嗦个不停,怕叶婉馨心里厌烦,轻轻的扯着娘的衣襟,“娘,祖母,你儿子已经招架不了,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没见我们不是好好的。”
谷氏抬手打掉了儿子的手,黑着脸,“哪个要担忧你这泼皮孩子,我们不是怕你媳妇会有个啥闪失的!”
“等着吧,瞧你爹回来咋收拾你呢!”
东陵玄翔听着娘语气里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他用手拍着额头,向祖母撒娇,“祖母,你们可真是偏心啊,我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呢,你们就这么的不待见我了,明儿我去找个寺庙当和尚算了。”
“呸,少拿这话来吓唬我们,你要当和尚尽快的去,你祖母这回有了馨丫头,哪个会稀罕你啊!”
东陵老太太说罢孙儿,乐呵呵的拉着叶婉馨的手,“馨丫头,你出去时候也忒长了,快让祖母担心死了,不过你这气色倒是还不错。”
东陵玄翔见祖母似乎没刚刚那么生气,像个小叭儿狗似的又把身子转了过来,向祖母邀功,“祖母,这丫头身子能吃胖,可都是你孙儿我的功劳,哪里有好吃的,孙儿可是早早的就给她寻摸来了。”
东陵老太太这会对孙儿的撒娇卖萌一缕不买账,她冷哼着,“你要是不让馨丫头出去,我和你娘难道就会让你媳妇饿肚子了?”
叶婉馨瞧着东陵玄翔被她们缠的焦头烂额的,憋着笑,吩咐素凤把他们在外面买的稀玩意拿给东陵老太太婆媳二人。
这婆媳二人瞧着屋子里摆着好多的稀罕东西,就忘了孙儿两口子出门几个月不搭理她们的事情,都兴致勃勃的查看着。
素凤又尽心的在一旁给她们说着啥东西啥用途,哄的东陵婆媳二人乐呵呵的。
到了戌时。
东陵崇德才从外面回来。
毫无例外的,东陵玄翔被严厉的老爹关在书房狠狠的训斥一通,说他整日的无所事事,围着个女人转,不像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难道也要学李煜那个软骨头,让媳妇骑在脖子上吗?
对与老爹羞辱他的话,东陵玄翔并没放在心上。
他冷脸,一言不发,你嘲笑儿子没关系,可是你不能瞧不上我媳妇,我媳妇单单在幽州弄的那个新铺子不足一年,就有十几万两的银子的进账,陇西和帝丘的都不算,把淮安府和安顺的产业加在一起,每年都有上百万两了。
照这样下去,不出五年,只怕皇上的国库银子也没自家媳妇手里的多,这得意的事情还不能往外说。
东陵崇德瞧着儿子目光游离,心思压根就没在这屋子里,这逆子太不把自个这个爹当回事了。
激起他怒火的最后结果,就是亲自给儿子在兵部安排了一个最受累还不讨好的差事。
听着老爹的结束语,东陵玄翔默然的走出了书房。
叶婉馨已经在床上睡醒了一觉,感觉肚子好饿,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身侧,伸出去的手摸了个空,叶婉馨有些意外,“咦,咋没人?”
睁开眼打量了屋子一遍,东陵玄翔果然没在屋子里。
想到自家素来严厉的公爹把二货叫走,她心里不禁有些担心,就怕这傻瓜会给他爹对着干。
她俩手抚着肚子从床上起来。
知道小姐每到这个时辰,姑爷就会给小姐弄些东西吃,今儿姑爷不在,她也不敢去睡,就守在外面。
素凤听到里屋有动静,急匆匆的进来,“小姐,你肚子饿了吧?姑爷被老爷喊走,还没回来呢。”
叶婉馨用手捋捋散乱的长发,叹口气,“哎,素凤,你家姑爷今晚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自家小姐自从去了幽州对姑爷好了许多,不再横鼻子竖眼的,让她也感到欣慰,自家姑爷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小姐,你就别担心了,姑爷那么机灵的人,不会受委屈的,奴婢去给你弄些吃的来!”素凤笑盈盈的说罢就起身出了屋子。
等东陵玄翔沉郁着脸进了自个的院子,见正屋的还有灯光,他骤然打个机灵,用手拍着大腿,叫苦不迭,“哎呦,坏了,被老爹训斥的忘了时辰,媳妇的夜宵还没弄呢。”
他扭头就往小厨房跑,嘴里暗自埋怨着,“老爹也真是的,你训斥儿子没事,可是你总不能饿了我儿子,你孙子啊。”
“明儿一早,我就去给祖母告状,瞧你咋再板着黑脸训斥我!”
等他气咻咻的到了小厨房,里边的几个小婢女正在迷瞪着眼洗刷碗筷。
有个管事婢女见到他,笑着说着,“大公子,少夫人的夜宵已经被素凤姐姐拿走了。”
“嗯,素凤还真不错。”得知素凤已经给媳妇拿去吃的,他忐忑不安的心才算安定下来,媳妇好容易才心情好转,不再冷眼对他,素凤这么乖巧明儿一定要赏给她一些好东西。
自从知道东陵玄翔被公爹逼迫着去了兵部述职,叶婉馨的无聊日子又开始了。
这日午后。
吃罢饭,叶婉馨瞧着天气还不错,就转身往园子里走,想出去转转也好消消食。
素凤正在屋子里给小小公子做着小衣裳,心里想着小小少爷一定长的和自家姑爷那么漂亮,脑子就不能随姑爷,一定要像小姐那么聪慧机灵才好。
东陵玄翔这些日子待在京城外面的军营里安置兵卒的事情,忙的是不可开交。
叶婉馨肚子越大,东陵老太太就不再让她出门,整日的闷在府里,在园子里胡乱的走着,冬日里园子里一片萧瑟,到处都是枯枝败叶的,没啥景致可看。
动了想出府逛逛的心思,她就沿着园子的小径往后门走去。
到了后门瞧着上面竟然加了把大铜锁,心里明白,这恐怕是老太太的主意,怕她从这里出府。
她的眼睛瞟向了园子的花墙,嘴里嘟囔着,“嗯,这墙还有些人性化,不太高,应该能翻出去。”
叶婉馨是个行动派,她心里做了决定,立即就开始实施。
先打量了四周,这里安静的很,别说人了,连只飞鸟都不见一只。
先去抱着临近花墙的那颗歪脖子大槐树,没爬多远,肚子硌的慌,只好从树上溜了下来。
又把主意打在一旁放置的花架上,这还是她成亲的时候,东陵玄翔弄的稀罕玩意,当时三四层的花架上摆满了各色的花卉,瞧着很是雅致。
费力把花架拖拽到墙边,她用手摇摇,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尘,“嗯,还挺结实的,就你了。”
当她坐在花墙上,与世隔绝了好些日子,瞧着外面小巷子里的行人,也倍感新鲜。
东陵玄翔今儿早早的把事情做完,想到媳妇在家孤单,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府。
回到自个院子里,听素凤说媳妇去了园子,他鼻子发酸,这时节那个破园子里啥都没有,媳妇要不是闷的急了,怎会去那里。
心里就对老爹的幽怨上升了好几个层次。
在园子里各个角落都找遍,也没见到自家媳妇的身影,他就往后门那里走去。
当他扬起脸瞧见花墙上的那个身影,顿时呆若木鸡,好一会子他才回过神来,“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好好的咋爬墙上去了。”
气急败坏的东陵玄翔慌的擦擦脸上流出的冷汗,差点魂飞魄散的他心里不住的嘱咐自个要淡定、淡定。
怕大喊把媳妇从墙上吓得摔下来,他忍着惊慌和害怕,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叶婉馨背对着园子,正在苦恼,上来了是不假,可是咋下去呢。
还没等她想来好主意,腰身就被人抱着。
回头瞧到东陵玄翔默不作声的出现,她用手狠狠的掐着他的手臂,嘴里恶狠狠的骂着,“死混蛋,你整日的在外面逍遥快活,把我闷在这里,你放开我!”
“媳妇,别吓我,这上面有多危险,你咋上来了?”东陵玄翔说着,抱起媳妇脚踩着花架下到地面。
“哼,我不上来,难道要我闷死在屋子了啊!”叶婉馨的小脸拧着,就是不想搭理他。
慢慢的扶着自家夫人往屋里走,耷拉着脑袋,陪着快笑僵的俊脸,“夫人,你心里不痛快,可别拿咱孩子出气啊,你就可劲的折腾我。”
叶婉馨用手抚着隆起的小腹,仰起精致诱人的小脸竖着眉毛,轻哼一声,“嗯……”
“认罚,小的错了,不是……”东陵玄翔语无伦次的又哆嗦着身子把脸凑到叶婉馨面前,“请夫人赏。”
见叶婉馨依旧脸色不放,东陵玄翔赶紧狗腿的去多宝格后面取出夫人特制的家法,扑通一声跪在上面。
瞧着东陵玄翔跪在下面是个圆球上面的平板上订满了细入筷子的特制家法上,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东陵,咋样?这玩意用着酸爽吧?”
圆球的直径不足一尺,上面的木条才二寸多高,他那身板跪在上面,那圆球承受不来他的重量,在地上左右的摇晃着,俩腿上又被木条硌的很是难受。
媳妇可是说过,不到她定制的时辰双脚落地,要延长一倍的时辰,他每次受家法处置的时候,都要忍着腿上传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来尽力掌握平衡。
可能是次数多了,东陵玄翔已经习惯了,他这会为了博得媳妇的笑脸,抬起脑袋问着,“媳妇,这好玩意你咋想出来的?”
叶婉馨扶着酸痛的腰,冷着小脸,“哼,这可是念着你的心眼不坏,我挑了最轻松的方式,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屋子外面的素凤早就笑弯了腰,姑爷还真是逗的很,小姐那玩意,别说腿跪上去了,单是瞧了,她都头皮发麻。
挨了家法的东陵玄翔,见媳妇不在生气,立即精神抖擞的带着媳妇出了府。
时光入梭,过完年已经一个多月。
叶婉馨的肚子越来越大,她自个估算着距临产也不足一个多月。
就让东陵玄翔去安顺把娘和沈志凡接了回来。
三月底,春花灿烂,风和日丽。
东陵府。
叶婉馨正在经历着生死大劫。
东陵玄翔听着媳妇在屋子里痛苦的嘶喊,他像个没头的苍蝇似的,胡乱转个不停。
东陵老太太瞧着孙儿惊慌失措的模样,一把扯住了他,没好气的笑着,“翔儿,你个傻孩子,就消停一会吧,哪个女子不经历这一遭啊?”
媳妇一声声的惨呼,都像刀子扎在他心上,他苦着脸埋怨着,“祖母,都怪你,我媳妇才遭了罪!”
自家儿媳今儿要给东陵家诞下子嗣,东陵崇德推去了公务,也在外面等待,听到儿子无理的话。
他皱紧了眉头,“翔儿,你媳妇生子,咋怪起你祖母来,真是好没道理!”
望着老爹和祖母,东陵玄翔的眼里满满的责问,“要是你们那时总拦着不让我媳妇出府多转悠,我媳妇咋会生不下来孩子啊?”
东陵老太太见孙子情急又开始说胡话,急忙啐着,“呸呸,咱馨丫头就是个福气大的丫头,孩子马上就会生了,你这孩子就别胡说了!”
屋子里的叶婉馨头发湿漉漉的黏在头皮上,白色棉布的里衣都被汗水浸透。
她嘴里嚎叫着,心里暗自想着早知道生孩子会很痛苦,可也没这么痛啊,这里的医疗技术这么差,要是遇上个难产,自个不会悲催的又穿回去吧。
刚想到这里,下面就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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