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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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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京城,我家小姐也不会吃这哑巴亏!”
“嗯,后生可畏,你这臭小子不是孬种!”夸赞罢狄成,想到昨儿白跑一趟,曲修凌故意把眼睛盯向范东盛,然后又说了句气死人的话,“鬼丫头,你这次咋找了这么个窝囊废啊?人家都打上门了,还缩着脖子!”
“曲老爷子,不是范某窝囊,实在是那哈家的人极其阴险狡诈……”范东盛见叶婉馨情绪平静完全没有昨日的那般冲动,他突然心虚的说不下去。
也是瞧着范东盛有些瞻前顾后,不是她喜欢的做事风格,叶婉馨一直淡然的听着狄成他们瞎咋胡,见曲修凌的话说的狠了,才把手里的魔芋粉放下。
她望着出言刻薄的曲修凌,佯装无奈的说着,“曲爷爷,你老还是消停一会吧,这些事不用你老人家掺和。”
骆文浩笑嘻嘻的凑到叶婉馨面前,殷勤的说着,“叶姑娘,你的时间宝贵,要不我和云晋兄带着狄成去前面瞅瞅。”
“那还等啥,我用大刀先上,骆少爷是个不济事的,要是招架不来,曲老爷子,你要赶快用迷药!”狄成生怕自家主子阻拦,说着话拉着黑着脸的骆文浩蹿出屋子。
既然这会范东盛还装聋作哑,还想把她当枪使,叶婉馨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她吩咐着没有动作的幕云晋,“幕云晋,你也跟上去瞅瞅,就那俩二愣子还不知道要惹啥麻烦呢。”
那哈逊主仆二人在范家大门外等了好一会子,不见人出来。
怀里抱着礼盒的图儿有些不满的翻着眼角,“四爷,这范东盛也忒目中无人,咱能来他家还带着礼,也是给他诺大的脸面,还拿啥劲啊!”
那哈逊瞟了眼愤愤不平的小厮,语气有些严厉,“图儿,不要再说这话,咱这是求人,就凭大哥做的那些混账事,你还把打算让人家笑脸相迎啊?”
挨了训斥的图儿红着脸把脑袋垂下。
望着范家门外树上挂着的惨淡的日头的那哈逊心绪很是低落,娘就是他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精神慰籍,没了娘他不知道要怎样活下去。
娘已经苦了几十年,如今还被他害的没了半条命,他颤抖着手把戴在身上的那枚环形玉佩摸了出来。
望着玉佩上刻着的那个安字,娘的身世之谜让那哈逊压抑着的悲凉又涌了出来。
狄成跳出门槛就大声喊着,“人在哪儿?”
“狄成,这……是……打架,又不是抢吃的,你……你急躁个啥,等……等我!”后面是骆文浩气喘吁吁的声音。
“四爷,人来了!”
听着图儿惊喜的声音,收起了满怀的忧伤和愁绪,那哈逊转过身子。
“你俩就是那狗屁的那哈家的混蛋,来找我们的?”狄成上下打量着那哈逊主仆二人,眼前的人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脸惨白的没有血色,面相也不像恶人。
不过自家小姐可是常说,人不可貌相,这软蛋莫非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狄成在心里给那哈逊下了定义,然后鄙夷的撇着嘴,“也不是长的多凶悍,瞧着病秧子的,心还大得很,敢找小姐的晦气!”
想看热闹的骆文浩见那哈逊一脸病色,失望的摇着脑袋,“嗯,我说狄成,这病歪歪的小子可是禁不起一个拳头,咱还是打道回府吧!”
图儿好容易盼着范府的人出来,可是他们的话瞬间让他兴奋的小脸僵硬起来,“你俩咋说这般无礼的话,我们四爷好歹也是那哈家的嫡少爷!”
“哎呦喂,不说那哈家,你狄爷还想饶了这病鬼,就冲你这话,他就别想走着回去!”狄成轻蔑的说罢,一把扯着那哈逊。
那哈逊是咋着也不会想到范东盛不但把他晾在这里好久,更是让家里奴才打他,面色顿时惨白一片,“你放开我,我要见你家主子。”
“就凭你,也想见我家主子?”手揪着那哈逊的狄成眼里满满的嘲讽。
自家主子的脸被人家的奴才弄的惨白变成了涨红,图儿急的直跳脚,“你这恶奴,快放开我家四爷!”
“呸,你不也是个奴才,敢这样和狄爷说话,咋滴你狄爷的身份也比你贵重好多!”
“嗯,你这小子说的不假,别说那鬼丫头了,就是你老主子也比这倒霉的那哈家要尊贵多少倍!”曲修凌在一旁呲牙咧嘴的给狄成加油。
“狗东西,你的名字忒绕口,让狄爷听着耳朵遭罪,而且还动了我们的人,你今儿上赶着送上门来,坚决不能放过你!”
幕云晋赶到的时候,那哈逊的脸上已经挨了两个耳光。
虽然人极其狼狈,可是病弱的脸上丝毫不见胆怯畏缩的模样,让幕云晋起了好奇之心,这那哈逊倒是有几分硬骨气。
“狄成,你快放手,人家好歹上门是客,你还打起来没完了!”
狄成见那哈逊在他手里没有一点的反抗能力,也索然无味,这会幕云晋开口说话,正和有了台阶,他笑嘻嘻的瞧着幕云晋,“幕公子,好人你来做,瞧你面子,狄成暂且放他一马!”
恢复自由的那哈逊从怀里摸出帕子,擦拭着嘴角溢出的血丝,眼神很有些倔强和无奈,如果挨打能给娘找个好大夫,医治好娘,就是抛弃性命,他也认了。
听了范东盛的述说了那哈家的事情,叶婉馨就和他一同出了正厅。
叶婉馨扫了眼被狄成收拾过的那哈逊,见这人脸上红肿的瞧不清原来模样,她责问的眼神瞪向幕云晋。
幕云晋委屈的缩着脖子,“丫头,你可别怪我,我来到这里,狄成那小子已经把人揍了!”
范东盛瞧着那哈逊的伤,也有些心惊,这来去自由的叶姑娘是不怕,他可是三五载的也离开不了幽州城,若是得罪了那哈家,他的日子可真是难熬了。
“四公子,范某刚刚有事情处理,这才让你……”
那哈逊哪里会让范东盛给他赔礼,急忙打断了他的话,“范东家,你不用自责,都是那哈逊给你添麻烦了。”
西斜的日头照耀在躬身死里的那哈逊胸前,那个玉佩也透出一些耀眼的光芒。
叶婉馨原本是鄙夷范东盛的举动,可是被那个有些熟悉的玉佩吸引了眼睛。
她走过去,伸手要去摸那个玉佩。
“丫头,你要干嘛?”幕云晋脑子里又想起初次和这丫头见面,见了自个手里人参的那个场景,这丫头如今可是不缺银子,咋还这副贪财模样。
曲修凌也瞪圆了老眼,“就是,你想要啥样的玉佩,老头子也能给你弄来!别眼热这臭小子的东西!”就凭他上次在京城待了那些日子,可是有好几个冤大头给他送了好多的银票,他当时还嫌弃的撇嘴,环儿劝着说这丫头最爱银子,他才不痛快的收下,自然说出的话也是底气十足。
那哈逊也被叶婉馨的举动惊吓到了,他把玉佩抓在手里,愕然的望着眼前样貌极为标致的姑娘。
也感觉刚刚行为有些失态,她尴尬的笑着,“不是的,我只是瞧着他的玉佩有些眼熟,就想拿着瞧瞧。”
“能不熟悉吗,这环形玉佩那个银楼都有卖的,也不是多值钱的东西。”骆文浩望着叶婉馨悻悻的眼神,又贼兮兮的笑着,“叶姑娘,我可是见过东陵那家伙身上带着的玉佩,比这个要好上不止一星半点,你只要开口,那小子不屁颠颠的双手奉上啊!”
骆文浩的话让幕云晋心里又开始泛了酸,他气恼的瞪了这个满嘴胡说的臭小子,“你闭嘴,丫头想要啥样的首饰弄不来啊,干嘛会要那个东陵玄翔的!”
“哎,云晋,你别吃醋,我不就是嘚瑟了一会,咋就又惹着你了,哎呦,好人难当啊。”
“不就是一块破石头,至于让你们吵吵个没完!”狄成瞧着幕云晋和骆文浩瞪眼,也不高兴的开了口,“我家小姐又不是没有好东西,当初皇上可是赏赐了好几个大箱子的首饰呢,那可是宫里的玩意!”
这个死小子得了空就会显摆,也不怕惹出麻烦,叶婉馨怒骂狄成,“狄成,你要是想回京城,就立刻闭嘴!”
“还有你俩,咋啰嗦个废话就没个万,我的正事都让你们给耽搁了!”
☆、第六百一十二章 意外 找到血脉至近的亲人
都是他们嘴快,挨骂自然也心平气和的闭上嘴。
他们几人的话和幕云晋、骆文浩的恭顺让那哈逊和范东盛都是暗自心惊,这丫头竟然能得了皇上的眼,可真是了不得。
还不知道叶婉馨已经是郡主身份的范东盛更加的对叶婉馨存了敬佩,瞧着她面色不好,恭敬的说着,“叶姑娘,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就进去吧。”
叶婉馨已经对他身上的玉佩动了好奇心,自然也放低姿态,“既然那哈公子来范府有事,也一同进去吧。”
总算回过神的那哈逊把玉佩塞进衣裳里边,给叶婉馨道谢,“嗯,那哈逊多谢叶小姐的邀请。”
到了范家正厅,叶婉馨无聊的听着范东盛和那哈逊说着没多少意思的客套话,既然有事还要饶着圈子,她真的很是鄙视这样的虚伪。
然后满脑子都是寻思着那个玉佩。
她就是个急性子,瞧着已经喝了半盏茶,俩人还在说着没边际的话,她实在装不下去矜持,径直冲那哈逊开了口,“那哈公子,你能让我瞧瞧你的玉佩吗?”
听到这话,那哈逊惨不忍睹的脸抽搐起来,不拿出来又怕得罪了这来历不明的叶小姐,拿出来又怕她真瞧上了,据为己有,娘的身世可就再也查不出来了。
瞧着那哈逊纠结的模样,叶婉馨缓缓的笑笑,“那哈公子,你不需担心,我只是瞧瞧,不会要你的玉佩。”
见这穷酸小子还不应下自家小姐的话,狄成又憋不住了,“就是,侯府里的好东西都堆成了山,哪个会稀罕你的破石头!”
自个好言相劝人家还不舍得,狄成这没眼色的小子还要拆台,叶婉馨的脸又沉了下来,“骆文浩,你是个死人啊,把狄成给我赶出去!”
“小姐,狄成都是为你好,你瞧他那穷酸模样,那玉佩也不是个好的!”
“狄成,识相点吧,再多说一句,你可真的要被你家主子赶走了。”骆文浩低声劝着拖拽着狄成出了正厅的门。
范东盛他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这气度不一般的小姐很有可能出自京城的侯府,他心里也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打算。
暗自咬了咬牙关,然后把怀里的玉佩摸了出来,又小心的取下。
想到当初大爷想讨要这块玉佩,被自家主子拒绝,硬是挨了一顿毒打,惊动老爷,大爷才打消了贪念。
站在门外的图儿有些紧张的问着,“四爷,你真的要给别人瞧玉佩啊?”
那哈逊摇摇头,“图儿,没事的,叶小姐只是想瞧瞧,这不过是块普通的玉佩,不会入叶小姐的贵眼。”
他说罢就把摊在手掌里的玉佩送到叶婉馨眼前,“叶小姐,你请看。”
叶婉馨小心翼翼的取过那个玉佩,仔细的瞧着。
当她瞧着和如今宏儿脖子上带着的那个玉佩一个模样,连上面所刻的字都分毫不差,她的面色大变,“安?这上面咋也有个安字?玉的颜色和质地也相同,真是奇怪了。”
范东盛听着叶婉馨自言自语,他轻松的笑了,“叶小姐,这玉佩上有安字也没啥不妥,毕竟带玉都是图个吉祥,安字的寓意可不就是让人平安的。”
叶婉馨可不认为自个是在胡闹,想到宏儿的玉佩是安家传下来的,这块玉佩能出自那哈逊的手,怎会不让她变了神色。
叶婉馨辩解着,“不是的,范东家,你不知道,那哈公子的玉佩和我弟弟的玉佩竟然不差分毫,要是俩放一块,连你也不能分清楚的。”
听了叶婉馨的话,那哈逊心思一转,娘是汉人,这叶小姐的弟弟也有相同的玉佩,难道能和娘的身世有关联。
不会的,京城距这里那么远的距离,而且听娘模糊的话,娘也不过出自小商户之家,咋会和京城的侯府有啥牵扯,他刚冒出的希望之火瞬间又熄灭了。
叶婉馨瞧着那哈逊也陷入沉思之中,难道这玉佩真的有故事,她语气柔和的问着,“那哈公子,你的玉佩从哪里来的?能否告诉我啊?”
“叶小姐,这玉佩是我娘贴身之物,这两年娘见我大了,才给了我佩戴的。”那哈逊提起娘,眼里又有了湿意。
“那你知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历?”
叶婉馨的追问让那哈逊苦笑着回了她的话,“叶小姐,我要是知道这玉佩的来历,我娘也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了。”
见他笑的比哭都难看,叶婉馨低头翻看着手里的玉佩,随即又问着,“那哈公子,能不能让我见见你娘。”
想到府里乱糟糟的样子还有麻氏那个毒妇,那哈逊有些为难,“我娘要是还住在小庄子,叶姑娘想见也是小事,可如今她在府里,而且还有病在身,不敢给叶小姐添麻烦。”
“你娘有病更应该让我去了,我曲爷爷可是个大夫,也能给你娘瞧瞧病啊。”叶婉馨急于知道这玉佩的秘密,极力的劝说着那哈逊。
原想和范东盛多说些好话,求见大夫没想到这个叶小姐竟然主动提出要大夫给他娘瞧病,那哈逊也有些动心。
范东盛不知道叶婉馨干嘛要去求证这块不起眼的玉佩来历,可是他也不能让她失望,就劝着,“四公子,既然叶姑娘有善心,能让曲老爷子去给你娘看诊,这可是你娘俩天大的福分,曲老大夫可是京城有名的神医!”
原以为那曲老头不过是个奴仆,没想到竟然是个神医,那哈逊立即给叶婉馨拜谢,“那哈逊多谢叶小姐的善义仁心,这就恭请叶小姐和曲老神医屈尊过府一趟。”
叶婉馨把玉佩还给那哈逊,笑眯眯的说着,“好了,别说酸溜溜的话了,不是说你们幽州的男人都是豪爽仗义的硬汉子,本姑娘听着咋还不如幕云晋这个读书人呢。”
幕云晋嘚瑟的挺直胸膛,“丫头,你说的太对了,我不但是下得厨房上的厅堂的好汉子,还能左手赶狼右手驱虎呢!”
心情好了的叶婉馨立即瞪了幕云晋一眼,“你除了不像狄成拿着大刀随便就砍人,一条蛇都能让你翻白眼,还在这里可着劲的吹牛皮,亏的狄成被我赶出去,要不然,还不知道咋拆你台呢。”
幕云晋眼皮翻翻,“丫头,你的嘴可是比低成还要毒。”
要是没别的事,叶婉馨想明儿一早就立刻幽州,她朝幕云晋吩咐,“别说没用的话,你去把曲爷爷找过来,咱趁天还没黑,去那哈府一趟。”
曲修凌听说又要他去给人瞧病,老脸拉的老长,横竖不乐意。
被幕云晋拖了过来,叶婉馨给他许诺了好多的好吃的,这才没精打采的跟着那哈逊去了那哈府。
大半个时辰后。
叶婉馨就坐在了江萍的床榻前,曲修凌给她扎了几针,叶也查出中了毒。
被这丫头逼着拿出三颗去毒药丸的曲修凌不住的埋怨,“丫头,这药可不是你配制的,你自然不心疼。”
江萍吃了药,精神好了一些,她看着叶婉馨面色和善的坐在面前,有些迟疑的望着自家儿子,“逊儿,这为小姐咋会在娘这里?”
“娘,叶小姐很有可能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她也想见见娘,儿子就陪她一块来了。”
瞧着江萍气色精神都好了一些,叶婉馨微微笑着,“夫人,你的玉佩从哪里得来的啊?”
“玉佩,那块玉佩原本是我爹带的,可是我七岁的时候,爹他突然生病身亡,临死他把玉佩交给了我,说这是我们父女唯一能证明身世的物件,死也不能丢失。”
“爹刚入土一个月,继母就把我卖给过路的客商做奴婢。”想是这些年过的日子很苦,江萍说着以前的事情,平静的脸色也没起多大的波折。
见这江萍一脸的坦然平静,叶婉馨精神高度紧张的问着,“那夫人可听说过三十年前的京城有位安相爷?”
江萍无力的笑笑,“叶小姐,三十年前我也不过是个不足五岁的孩子,住的距京城很远,哪里会知道京城的相爷。”
听到叶婉馨提起安相,那哈逊心里震撼不已,他急切的望着虚弱的娘,“娘,那你就没听外公说过一次他的身世?”
被儿子追的紧,江萍的脸终于露出一些忧伤和难堪,“逊儿,娘只是知道你外公是个大家族的庶子,而且亲姨娘死的早,早早的就被分了出来,在外面自谋生路,你外婆刚把娘生下,就死了,我的继母人又极端刻薄,你外公的日子过的也是十分的不如意。”
叶婉馨也没从江萍嘴里听出一些有用的话,她瞧着曲修凌还黑着老脸在一旁生闷气,脑子骤然灵光一闪,这三十多年前,眼前的这位不是也在京城,他肯定知道不少东西。
“曲爷爷,你那时候也在京城,可知道我老太爷有几个嫡子还有几个庶子?”
“丫头,你是说安明宣那个老倒霉鬼?在老头子面前提这晦气的鬼东西,老头子不爱听!”曲修凌嘴里叨叨着,把脑袋转向一旁,不搭理叶婉馨。
叶婉馨自然知道他嘴里的安明宣就是自个的便宜祖爷爷,她笑眯眯的凑近曲修凌,拉拽着他的胳膊直撒娇,“曲爷爷,你到底是真心心疼我和宏儿的,还是假的?”
曲修凌被这丫头呵斥惯了,猛然的变了表情,还让他接受不来,急忙把胳膊从这丫头的手里挣脱出来,“臭丫头,别来这一套,老头子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叶婉馨的撒娇失了效果,她不高兴的撇嘴,要是东陵玄翔这二货见本姑娘这样还不乐掉了牙。
见那哈逊也是一脸的关切,她又把招牌笑容挂在脸上,“那曲爷爷,你就好好的说说,安家当年有几个儿子和女儿。”
曲修凌翻着老眼皮,“安家的人都死绝了,说的再清楚也没用。”
“咋能死绝呢,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我和宏儿不就是个例子。”叶婉馨不服气的嘟着嘴。
曲修凌郑重了老脸,“丫头,你们都是狄老头子的骨血,和他安明宣可没一丁点的关系!”
这老头子难得能替狄义卿说句话,叶婉馨叹口气,“哎,曲爷爷,你说啥都行,可要捡重点来说,我想知道安家当年会不会还有意外的人活了下来!”
“那不可能,不过……”曲修凌用手挠着光亮的脑门,苦苦的想着,骤然他拍着大腿,“丫头,老头子想起来了,那安明宣个狗东西,还真的有个儿子活着!”
叶婉馨望眼同意紧张的那哈逊,又急切的朝曲修凌追问着,“真的,他是谁,又住在哪里?”
“那是安明宣的一个庶子,安明宣那时还在外放,好像就距京城不远的一个州做知府,他的小妾给他生下庶子,等他回了京城官也做大了。”
曲修凌很不齿安明宣的人品,他缓慢的说着,“丫头,别以为高门大户日子好过,那个得宠的小妾先死,然后庶子又被正妻害的性命不保,那安明宣就差给老头子磕头,才求得老头子去给他那庶子瞧病,后来那庶子身子刚好,就被他秘密的送回了原来的州府,再没回来。”
“哦,我知道了,曲爷爷,安家庶子反而因为嫡妻的谋害保全了性命。”叶婉馨突然明白了,她笑呵呵的望着还是不明白的江萍,“夫人,我冒昧的问句,你爹的名讳你知道吗?”
“我听爹说他随了姨娘的江姓,名字却是安逸。”
叶婉馨没想到竟然这里能找到和他们血缘至近的亲人,她有些激动的说着,“安逸,夫人,这不就对了,你爹就是安家的那个庶子,要不是他被安家的人刻意的遗忘在别的州府,哪里还有你们的性命。”
☆、第六百一十三章病入膏肓的东陵玄翔
“叶小姐,我娘真的是安家的人?你咋知道安家的事情?”
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那哈逊这几年总是暗自打听娘的身世,却没一点头绪,今儿意外的见到叶婉馨,竟然一下子解开身世之谜,他反而有些无所适从。
“你这小子是不是不信,你可知道这丫头是谁?”曲修凌翻着老眼皮,“她就是安明宣的长房嫡亲重孙女,说起来你们的血缘可是极近的。”
叶婉馨见那哈逊面色复杂,郑重的点着头,“那哈公子,曲爷爷说的对,我爹就是安家的长房嫡孙,我还有一个弟弟宏儿,如今他在京城的静安侯府里,就是我祖母的娘家。”
苦了半辈子的江萍望着叶婉馨温和的小脸,欣慰的说着,“叶小姐,没想到,我爹病重,临死都不敢回京城,我反而能见到安家的人,等我身子好些就给少些纸钱,告诉爹,女儿不再是孤苦无依的人,安家还是有好人的。”
从那哈逊懂事,就因娘身份低微卑贱受尽欺辱和白眼,如今娘再也不是下贱的妾侍,虽然外祖父是安家庶子,可是娘的身份也算嫡出了,他也不用在背负野种的恶名,那哈逊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身份突变,又感觉叶婉馨人品不错,和自家亲娘血脉相连,那哈逊不愿再为那哈家族卖命。
特别得知叶婉馨弄的那些药草是给关外军中所送,他就把义渠擎天找那哈家购买军粮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叶婉馨安排他暂时不要动别的心思,先稳住义渠擎天,等她到了关外见了东陵玄翔再做打算。
入夜,关外东陵崇德的大帐。
宁昭望着站在案前愁眉不展的东陵崇德,他心里的忧虑也一波波的往上翻涌。眼瞧着将士们有大半部分都染了此病,病急的更是快速的死去,稍微轻的也起不来床,军医却是术手无策。
“崇德兄,再这样拖下去,不用义渠鸿烈那狗贼动手,咱们也抵挡不住这瘟疫的蔓延。”
还未等东陵崇德开口,一个军医惨白着脸进了大帐。
见到他们二人,扑通一下跪在营帐当中,“东陵大将军,不好了,东陵小将军在他的营帐里吐了血,我卑职无能,请大将军责罚。”
儿子竟然也染上此病,东陵崇德的身子晃着,俩眼透着血红,他紧扶着案子才把摇摇欲坠的身子稳住。
宁昭猛地扑过来,抓着军医的衣领咆哮,“胡大方,你说啥?玄翔也染了病?咋不早来禀报?”
二弟一门在这里死的只剩侄女和侄儿俩,如今翔儿也染上这来势凶猛的瘟疫,难道自家也要像静安候那样绝了户,东陵崇德不敢往下想。
他俩眼无意识的盯着神情慌乱的军医,“东陵玄翔他……他……病了几日?”
胡大方摇摇头,他愧疚的说着,“这些日子军营里到处都是得病的将士,前几日还见东陵小先锋给患病的将士们送粮食的,可是今儿一大早,是宁小将军发现他起不来床,才召唤军医过去,刚刚又吐了血。”
宁昭气恼的把胡大方丢在地上,“已经吐了血,你这蠢材这会才来禀报,胡大方,你安的是啥心!”
这些日子军营里最让人感觉日子难熬的不是患病的将士,而是对病人没法子医治的这些军医。对于两位将军的质问,胡大方他只是暗恨自个咋不得病死去,也好过受这煎熬。
胡大方把头贴紧地面,说着自个都不信的话,“宁大将军,是东陵小先锋不让卑职禀报的,他说等神医到来,他的身子就会好的。”
“神医?这地方就连普通的大夫都找不来一个,哪里还会有神医过来,你脑子是进水了吧?”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宁昭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庸医。
瞧着东陵崇德踉跄着身子要出营帐,宁昭不理会地上趴着的胡大方,疾步追过去,“崇德兄,小弟随你去瞧瞧玄翔那孩子吧。”
东陵崇德没言语,点点头,二人一同出了大帐。
躺在床榻上的东陵玄翔,盯着俩眼红肿的像兔子眼的宁轩,他嘿嘿笑着,“阿轩,别这样,爷还没死呢,你的眼都哭成这样,也不怕让人瞧见笑话。”
想到刚打了几次胜仗,眼瞅着就能把义渠鸿烈给赶出去了,将士们却莫名其妙的得了这病,连东陵玄翔也未能幸免,他怎会不难过。
宁轩用手抚着闷闷的胸口,“东陵,咱如今是有了充足的米粮,可是将士们却没胃口去吃,你也染上病,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啊。”
“难道咱真的没在战场上拼掉脑袋,却要毁在这摸不到头绪的疫病里?”
听着好友情绪低落,东陵玄翔脸色苍白,却坦然的笑着,“阿轩,别说丧气话,你要振作,我还指望把那义渠鸿烈打败回京娶那鬼丫头呢。”
突然他贼兮兮的笑着,“阿轩,我昨夜真的见到那鬼丫头了,还有曲老头也来到咱这里了。”
自从得知东陵玄翔染了病,他几夜都合不上眼,心里极其害怕睁开眼,东陵玄翔已经没了。
见好友这时候了还念念不忘叶婉馨,宁轩心里一阵悲凉,鼻子酸涩的很,“东陵,你又做好梦了,嗯,能做梦也是运气。”
“我真是运气好,上次那丫头已经答应我了。”东陵玄翔闭上眼美滋滋的想着叶婉馨的举手投足之间的风韵。
东陵崇德的脚还没走到儿子的营帐,就有几个参将红着眼拦住了,“东陵大将军,李昌将军他不行了……”
宁昭一听,急忙开口,“崇德兄,我去瞧瞧李昌,你去玄翔侄儿的营帐吧。”
东陵崇德的坚毅的脸上浮上悲凉,他抬收拒绝了宁昭的提议,“不,李昌风霜刀剑的跟着我十几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疫病,我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进了东陵玄翔的营帐,入眼望着床上东陵玄翔的脸色惨白,宁昭就责问这自家儿子,“轩儿,你也在这里,玄翔生病,你咋不去大帐禀报呢?”
“爹,我……”
瞧着宁轩红了脸,东陵玄翔笑着打断了好友的话,“宁叔叔,不怪阿轩,是我不让他说的,没事的,过几日我就好了。”
宁昭语气和善的责怪着,“你这傻孩子,染病要尽快医治,咋能不禀报呢?”
瞧着东陵玄翔气色还好,宁昭揪着的心稍稍的放下一些,叮嘱自家儿子尽心的看顾,他又起身去了李昌的营帐。
通往关外的路上,风沙突起。
颠簸在马背上的叶婉馨已经做了几重的防护,嘴里还是感觉有沙子颗粒,眼角也磨的有些干涩,手脸上的皮肤别提有多干燥。
曲修凌毕竟岁数大了,经不起寒意和风沙,他这几日已经缩在马车里不露脑袋。
就是一向耐不住性子的狄成也安稳下来,和骆文浩都骑在马上默默的跟着。
让叶婉馨没想到,幕云晋的身子却能顶的住这苦寒的天气,仍然兴趣不减的随在她身侧。
范东盛给他们找了个稳重的管事,陪着他们一路行走。
瞧着在这漫天都是风沙,别说房子连颗树都不见,叶婉馨稍微的掀开遮脸的棉布,问着身侧的屈管事,“屈伯伯,还有多久能到地方啊咱走的可不近,咋没见一户人家啊?”
屈令先呵呵笑着,“叶小姐,咱走的还不算远,为了咱的安危,我让大伙走了比较远的那条路,要是想到玉门关,只怕还要四五日呢。”
叶婉馨沉思了一下,问起屈令先,“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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