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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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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莲嗔怪着瞧了范氏一眼,“瞧婶子说的啥傻话,咱两家的人都好好的,你咋净说这丧气的话!”
范氏愁眉苦脸的说着,“她大娘,你这些日子忙,还不知道,那欢儿的身子是越发的坏了,这几日已经起不了床了,我今儿早上还寻思着要打发人给馨儿送个口信,让她回来一趟,别真的出了事,那丫头要埋怨咱在家里的人,没给她照顾好那欢儿。”
“哎呀,婶子,欢儿有病咋不瞧呀,别家就算了,亏得你家还有俩好大夫呢?”刘翠莲听到这情况,也吃了一惊。
“哎,你这话就说错了,那欢儿的脾气可真是怪,曲大夫把药熬好,给她端去,硬是把药碗砸了,也不喝一口,我们又有个啥法子!”范氏叹口气,又气又恼的说着,接着又叹了口气,“可怜大妮这丫头了,既心疼她娘,又不敢在人前摸眼泪,让我的心都揪多高。”
“啊,我说这些日子大妮的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做田里的活计累的!”刘翠莲心疼的很,那可是自家的儿媳,她瞧着海子和东陵玄翔在说笑,就皱眉喊着,“海子,你个黑心的,快去菜田把你媳妇接回来,明儿就是再忙,也不能让大妮再下田了,要她伺候她娘!”
听到娘的大嗓门,海子感觉自个的脸都有些发烫,郁闷的回应着,“哎,知道了,这就去。”
站起身的海子朝东陵玄翔歉意的说着,“东陵公子,你先坐一会,我去菜田里转转,马上就回来。”
听到她们说菜田里很热闹,东陵玄翔也起了兴趣,他摇摇头,“海子,反正这会还早着呢,又吃的太饱,我也去菜田里溜溜,权当是消食。”
刘翠莲瞧着儿子和东陵玄翔一块出了院子,就拉着范氏的手,“婶子,这碗筷待会再收拾,咱去瞧瞧欢儿吧,说来惭愧,我也有好几日没见过她了。”
曲修凌心情烦闷的瞧着躺在床上的欢儿,这老婆子脾气咋恁倔呢。
可是又舍不得说狠话,就低声劝着,“欢儿,你不愿意吃这油腻的,我去给你端碗白米粥和馨丫头做的小咸菜,总可以吧?”
欢儿无力的翻翻眼皮,“曲神医,不劳你费心了,我是啥饭菜也不想吃,这几日浑浑噩噩的睡着,已经梦见我家大小姐好几次了,她说孤单,要我去陪她呢。”
见到欢儿又说起她的大小姐,曲修凌就想跳脚大骂,可是又怕吓坏了欢儿,就忍着要吐血的冲动,极力的劝着,“欢儿,你别死心眼,你家大小姐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还有馨丫头这个小小小姐呢,你咋忍心丢下她呢,你的命还是你家的小小小姐救的呢。”
听到曲修凌提到叶婉馨,浑浊的老眼里透出了一丝亮光,可是随即又黯淡下来,“小小姐有那么多的人疼着,可是我的大小姐是孤单的一个人,欢儿要去陪她。”
刘翠莲和范氏这时候也进了她的屋子,瞧着欢儿的脸已经满是皱纹,枯瘦的不成样子。
她坐在欢儿的床边,“欢儿,你真是傻,心里只是惦记你的大小姐,你自个生的丫头都不要了?还有我们的馨丫头,她要是回来瞧着你死了,会多伤心?你难道想瞧着这俩好丫头为你哭死啊?”
欢儿被刘翠莲的话弄的有些迷茫,她支支吾吾的说着,“她……大娘,我把大妮托……付给你了,她……有……你恁好的婆婆,我死了也……闭……眼了,小……小姐,还有亲……娘……和我们的老……侯……爷,侯……爷……夫人疼着,我……更……加的放……心。”
刘翠莲涨红着脸,气咻咻的说着,“呸,你个老婆子想的倒是很好,你倒是放心,那馨丫头的脾气你知道,要是你真的不吃一口饭菜,这会就死了,她从淮安府回来不把家里的天翻过来呀?”
她缓了口气接着说着,“我算是瞧清了,你这就是存了心的要谋害我们这些人的!”
紧接着,她把目光瞅向一旁的范氏,恶狠狠的说着,“婶子,她不是想死吗?你让王忠和奎子把这坏心的老婆子扔出去,让她死到外面,最好是扔到山里,让野狼或者是黑熊把她吃了,等馨丫头回来,就说她疯病又犯了,自个跑的没影,咱几个也能脱了这趟浑水!”
“哎呦呦,你这妇人心思咋恁狠毒啊,活生生的人你咋让人把她扔出去,这心忒狠了!”曲修凌是越听头皮越发麻,就忍不住嚷嚷起来。
刘翠莲的狠话让范氏打个寒颤,她也拉扯着刘翠莲的衣襟,“她大娘,这恐怕不行呀,这不是坏良心的事,咱咋敢做呢?”
瞧着欢儿的眼皮急速的翻动着,刘翠莲加了几句狠的,“婶子,你不害她,她要活生生的害咱呀,反正不能再让她死在你家了,我可不想让馨丫头埋怨咱!”
刘翠莲的这招激将法起了作用,欢儿挣扎着要起来,她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小声说着,“曲神医,麻烦你给我端碗清粥过来,我想吃了。”
☆、五百二十九章 周氏家的鸡飞狗跳
听到欢儿的话,曲修凌也不和刘翠莲争吵,立即窜了出去,“欢儿你等着,我这就去厨房端粥!”
范氏瞪眼瞧着曲修凌跑的比兔子还快,砸砸舌头,“她婶子,你瞧曲神医,咋跑得恁快呢,你家的海子只怕也赶不上他!”
瞥了眼呆痴的欢儿一眼,刘翠莲幽幽的说着,“婶子,这曲神医的心都用在欢儿的身上,见她要和粥,自然心里喜欢的不行,哎,只可惜白瞎了他的好意,人家是一心求死的人,岂能把曲神医的好放在心上。”
欢儿也不是铁石心肠,自从头脑清醒后,曲修凌对她的点点滴滴都瞧在眼里,可是想起自家苦命的大小姐惨烈的死去,心就揪成一团,恨不得立即死去,来恕自个的罪过。
这会被刘翠莲的一番狠话激醒,又想到叶婉馨对她的好,心里是万分的纠结,两眼茫然无神,枯瘦的手紧抓着床边的褥子。
瞧着欢儿的神情变了,就拉着范氏,“好了,婶子,咱出去吧,和这要死的人待在一块久了,是要沾上晦气的!”
范氏有些迟疑,她望着欢儿干瘦满是皱褶的脸皮,犹豫着,“还是等会吧,再瞧瞧欢儿待会还想吃啥,我去给她做。”
刘翠莲故意拿叶婉馨来刺激欢儿,“哎呀,她只要肯喝清粥,饿不死就成,反正馨丫头快回来了,只要馨丫头进门,她再死,就不碍咱的事!”
范氏见刘翠莲说话难听,怕再待下去,她的那张利嘴还不知会说些啥浑话。她无奈的摇摇头,叮嘱着欢儿,“欢儿,你想吃啥,就和曲神医说一声,随时给你做。”
曲修凌已经端着米粥进了屋子,“欢儿,快趁热喝,我还给你拿了一个热馒头呢。”
刘翠莲和范氏相视一笑,没言语就出了屋子。
见欢儿挣扎着要坐起来,曲修凌把手里的粥放下,殷勤的说着,“欢儿,你别动,还是我来喂你粥吧。”
“使不得,曲大夫,我自个能行。”
欢儿沙哑的声音传在门外,让没走远的刘翠莲和范氏都松了口气。
海子和东陵玄翔来到菜田,瞧着田里的灯笼像鬼火一般,星星点点的并没多亮,仅是够灯笼旁的人刚好瞧见做活。
东陵玄翔站在田埂上瞧着忙碌的人们,不禁有些疑惑,“海子,你们村里的人都是干活的好手,可都这时辰了,也不吃饭,那蔬菜不会等到明日再采摘?又不是狗吃了日头!”
海子不好意思的说着,“东陵公子,我听娘说,这几日正是蔬菜成熟的时候,外面有好多的客商来村子里拉这些蔬菜,那价钱可都高的很,村里人都是穷怕了的,眼瞧着银子就在眼前哪里舍得不干。”
海子低声说着,“东陵公子,你就在这田埂上站着瞧瞧,田里净是些湿土当心脏了鞋子,我去找大妮去。”
用眼睛眺望着这一大片菜田,东陵玄翔笑嘻嘻的吩咐海子,“嗯,你去吧,好好的给你媳妇说的好听话,过些日子咱就要离开了!”
“知道了,我去了。”海子摸着羞红的脸,跳进了菜田。
周氏的家里这会正在上演泼妇骂街的大戏,热闹的很。
杨红英在菜田里忙碌着,没回来。
刘氏带着娘家的老三兄弟和自个的俩儿子摸黑上了门。
刘氏的三兄弟一脚就把周氏的大门给踹开。
刘氏姐弟俩进了院子,她就大声骂着,“杨红江,你给老娘滚出来!”
“你个黑了心肝的畜生,自个躲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把我们娘几个扔在家里不管,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
周氏约莫着儿媳快从菜田回来,就在厨房给小儿媳热饭菜。
听到刘氏的叫骂,就从厨房出来,阴沉着的老脸勉强挤出一些笑容,“他舅母,你这大半夜的进门就骂,是闹的哪一出啊?”
刘氏见周氏出来和她说话,就冲周氏啐了一口唾沫,“呸,你个黑心烂肺的老寡妇,没你的事,一边待着去!”
今儿大小宝都从老宅回来,这会都在东厢房陪伤了腿的舅舅说话,听到舅母进门就骂人,他哥俩都出了东屋,站在门口往院子里瞅着。
想到这些日子,奶奶又对他哥俩好了很多,还时常的去给伯娘送些吃食。
见舅母骂奶奶,大宝忍不住了,就冲了出去,“舅母,你咋骂我奶呢?”
“就骂你奶这老东西,不安好心,他自个的儿子死绝了,把你舅舅养在你家,这如意算盘打的倒是老好!”
“哥,你给这臭娘们啰嗦个啥,她把舅舅的腿打断了,还来咱家骂人,她才不算咱舅母呢!”小宝的脾气最像杨红英,他气恼的说罢哥哥,就扑过去撕扯刘氏,“我打死你个臭婆娘,让你来我家骂人!”
“哎呦,你个小鳖羔子,还来打老娘,真是长能了!老娘打死你个狗崽子!”刘氏穿的衣裳不厚,硬是让小宝把肚子上的肥肉揪的生疼,她尖利的喝骂着,用手抓起小宝的头发。
大宝见弟弟吃亏,也扑了上去,脚踢手打的。
杨大富瞧着他娘和大小宝打架,用脏手抹了把流出的长鼻涕,高兴的拍着手,“哦,哦,打架了,打架了,狠狠的打!”
杨红江拄着拐杖依靠在东厢房的门口,望着院子里的这鸡飞狗跳的一幕,闷声闷气的喊着,“刘氏,你个凶婆娘,老子还没找你的事,你倒是有了脸,竟然撵到这里闹事!”
刘氏一巴掌把小宝扇了过去,冲杨红江站的地方吐了口吐沫,“呸!老娘就是来闹了,有本事你过来打老娘啊!”
杨大贵耷拉着脑袋走到他爹身旁,低声说着,“爹,你快回家瞧瞧吧,我爷藏的银子都让娘给偷去了,爷找娘理论,被我三舅舅和娘打了一顿,这会还躺在家里呢。”
杨红江听到儿子的话,脑袋瞬间就蒙了,随即就大声喝骂着,“啊,刘氏,你这败家的臭婆娘,老子和你拼了!”
“呸,你个该死的杨红江,有种你过来打老娘啊,老娘辛苦的给你们老杨家做牛做马的一辈子,才花了几个铜板,你爹那老东西藏了银子,不知要贴哪个老寡妇呢!”
“没准就是眼前的老寡妇,我呸,怪不得呢,那老东西先前隔三差五的给这周氏送些肉呀面的,敢情老娘的眼瞎,没瞧出来!”
杨红江的腿根本就不能下地走,他气冲冲的把腋下的拐杖朝刘氏砸了过来“老子砸死你个烂嘴的臭婆娘!”
没了拐杖支撑的杨红江身子一个不稳,跌倒在东厢房的门槛上。
大贵急忙去拉,可是压根就拉不起来。
被刘氏腌臜话骂的呆愣的周氏,瞧着没一会功夫,俩宝贝孙子就和凶悍的刘氏扭做一团。
她惊恐的喊着,“刘氏,你个该死的婆娘,多大岁数的人了,竟然打俩孩子!你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大宝,小宝,你们别打了!”周氏心疼的哆嗦着身子,她喊着,就去找趁手的家伙,要和刘氏拼老命。
周氏掂着根木棍,冲俩孙子喊着,“奶的俩宝贝,你哥俩闪开,让奶敲死这黑心的臭婆娘!”
刘氏肥壮的身子被这俩半大小子缠打的也没了多大的力气,又加上周氏拿着一根木棍,专挑她的脑袋和屁股狠打。
她喘着粗气,瞪着钻进厨房的兄弟,“老三,你个挨千刀的,上辈子是饿死鬼啊,没见过吃的,还不出来,眼瞅着让这俩小畜生把你姐打死啊!”
刘老三手里抓着一个卤鸡,嘴里嚼着肉,吊儿郎当的晃过来,“大姐,瞧你的拿点能耐,俩小破孩都收拾不住,还瞎叫唤个啥?”
杨大富见舅舅吃鸡肉,就扬起脑袋,吞咽着口水,“舅舅,我也吃肉!”
刘老三嫌弃的瞅了自家拖着长鼻涕的傻外甥一眼,把手里的卤鸡托的高了一些,“你个傻货还知道吃肉,你家那么多的猪肉还没吃够啊!”
杨大富瞧着舅舅不给肉,就坐在地上,伸长了俩腿,哭嚎着,“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刘氏见弟弟是个指望不上的,自家傻儿子的哭嚎声,让她彻底松了劲头,被叶家俩兄弟按到在地上。
小宝忍着脸上的疼痛,俩手按住刘氏的挥舞的胳膊,兴奋的喊着,“哥,狠揍这婆娘,给咱舅舅报仇!”
周氏敲打一会,也累的喘着粗气,后背靠在桂花树上,“你哥俩快起来,当心累着了!”
刘老三把一个卤鸡狼吞虎咽的啃完,用衣袖抹抹冒油的嘴巴,斜着眼打量着周氏,“你这刁老婆子说的倒是轻巧,打完了人就想利索的拍屁股闪人,老子的手还直痒痒呢!”
见刘老三眼冒凶光,周氏手里的木棍又握紧了,“刘老三,你想干嘛?”
刘老三冷声哼哼着,“哼,想干嘛?老子想要你家的银子,你个死老婆子舍的吗?”
刘氏浑身疼痛的直抽搐,嘴里还是恶狠狠的骂着,“老三,别和那死老婆子啰嗦,先把她狠揍一顿,再去把杨红江的那只腿打断!”
周氏瞧着刘老三阴沉着脸向她走来,就扯着大嗓门喊着,“哎呀,打死人了,刘家弯的刘老三姐弟俩要杀人了!”
周氏的大喊让刘老三后退一步,这周氏瞅准机会拔腿就往大门外面跑,边叫喊,“杀人了!杀人了!”
大小宝见自家奶奶已经跑到门外,他哥俩不约而同的从地上爬起,也窜了出来。
东陵玄翔听到大路上有老婆子的声音,就跳出田埂,疾步往大路走来。
吴金良正在家里陪着从永泽州过来的大客商吃饭,自然也听到了周氏的声音。
他脸色僵硬起来,可是不去又怕周氏真的闹出啥不好的事情出来。
就让刘树青陪着客人,“树青,你先陪着客人,我出去瞅瞅。”
陪媳妇回娘家的刘树青自然也听到了周氏的声音,他皱皱眉头,“大哥,你去吧,要是不行就回来,我过去!”
吴金良还没到叶家门外,就瞧见周氏正拉着一个人在哭诉。
东陵玄翔黑着脸,不耐烦的问着,“你先别哭,把事情说个明白!”
“周氏,田里都忙死了,你又惹啥事情?”到了近前的吴金良训斥着周氏。
“哎呀,吴里正啊,这次可不怨老婆子啊,都是刘氏姐弟来我家闹事,你瞧瞧,他们把我的俩孙子打成啥样了!”周氏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把大小宝推到吴金良面前。
吴金良拿着手里的灯笼照着俩孩子,见他们衣裳也被扯破了,脸上尽是伤痕,就愣了,“周氏,那刘氏不是你儿媳的娘家嫂子吗?她咋来你家闹事?还打俩孩子?”
“哎,谁说不是呢,都是我们好心做错了事,红英她大哥不是伤了腿,我儿媳可怜她哥,就让他住我家养伤,这刘氏带着孩子和她兄弟就来找茬,你说我们冤不冤啊?”周氏抹去脸上的泪水,把事情的起因说了。
“哼,真是岂有此理,我进去瞅瞅!”吴金良气蒙了头,如今这周氏好容易做了好人,咋滴也不能让外村的人欺负呀。
周氏见吴金良给她撑腰,就吩咐大宝,“大宝,我的乖乖,你去菜田把你娘叫回来,就说家里出事了!”
东陵玄翔也知道这哭诉的老婆子是叶婉馨的祖母,见他们是因为家里的琐事闹腾,也懒的搭理,正好吴金良来了,就和他打声招呼,抽身离开。
杨红英坐在拉菜的马车上正要回家,就听到海子的声音,红英婶娘,“你快回去吧,你家里出事了!”
杨红英听到海子的话,翻身从马车上下来,急切的问着,“海子,我家出啥事了?是不是大小宝又摔了?”
“娘,我们没事,是舅母来咱家闹事,和我们打架,我舅舅又摔了!”
“哥,不是和你说了,那死婆娘不是咱舅母,你咋又忘了?”小宝愤然的纠正哥哥的话。
杨红英见俩儿子的脸都红肿着,心疼的揽了过来,“那你奶呢,还有你舅舅如今啥样?”
“我奶没事,和里正大伯回了咱家,就是舅舅又摔了一跤,到现在还睡在地上呢!”大宝把家里的情况和娘说了。
“啊,哎呀,咱赶快回去,不是和你们说了,要照顾舅舅的吗?”杨红英听到这话,急红了眼拉着儿子就往家走。
☆、第五百三十章 你儿子揭了你的老底
刘氏见周氏祖孙相继跑出院子,从地上爬起,见自家弟弟还傻站着,就大声喊着,“老三,你还傻站着干嘛?这会院子里没旁人,还不赶快去堂屋里弄些好东西,咱好赶紧走人!”
杨大贵拉他爹累的满头大汗,也没拉起来,就冲娘喊着,“娘,你就知道要人家的东西,我爹已经这样了,你也不过来帮我一把!”刘氏朝儿子恶狠狠的骂着,“呸,你个王八羔子,刚刚你娘我挨打,咋没见你恁热心啊,你爹要死要活关老娘屁事!”
杨大富瞧着娘和舅舅进了堂屋,他也溜了进去。
瞧着娘进了里屋,舅舅在堂屋的桌子上找到了点心盒子,就吸着鼻涕,“舅舅,我吃。”
抱着点心盒子的刘老三气恼的训斥着自家的傻外甥,“你吃,你吃,咋没你不吃的东西?瞧你那流鼻涕的腌臜样子!”
杨红江瞧着刘氏姐弟又上了堂屋,气红了脸,他腿上的伤口又摔的裂开了。
他瞪着大眼,“大贵,你别管爹了,快出去喊人,你娘那该死的,又要偷人家的银子了!”
大贵有些犹豫,可是想到娘的作为,他就咬着牙,也往门外跑去,正好和吴金良撞了个满怀。
杨大富到底是上了几年学堂,实在是没脸说出娘和舅舅要偷银子的事,“吴伯伯,你快进去吧,我爹他又摔倒了。”
吴金良进了院子,果然瞧到杨红江躺在东厢房的门槛旁。
吴金良走过去,他伏下身子去拉杨红江。
见到吴金良要扶他,杨红江忍着腿上钻心的疼,羞愧的说着,“吴里正,反正腿已经又摔断了,你别管我,刘氏那臭婆娘又去了堂屋,你赶快去瞅瞅吧。”
周氏一听刘氏去了堂屋,俩手紧拍着大腿,“哎呀,我的银子!”
吴金良瞧着周氏急慌慌的要往堂屋跑,就喊着,“婶子,你慌个啥那臭婆娘拿你多少,就让她给吐出来多少!先把人扶到屋子里再说呀?”
周氏想想也对,反正刘氏姐弟俩就在自家院子里,也飞不了他们,就又转回身子,“吴里正,你说个公道话,我们家好心给他杨家养着病人,还要来闹腾,这人的心咋恁黑呢?”
吴金良没接她的话,“婶子,先别说别的,你抬着大宝舅的腿,我抱着腰,把他弄屋床上!”
俩人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杨红江弄进屋里的床上。
吴金良才和急切的周氏往堂屋去。
刘氏先进了周氏的里屋,她趁着昏黄的油灯,瞧着靠床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布包,就走了过去。
抓在手里沉颠颠的,心里就是一喜,她掀开布包,惊呼着,“老三,周氏这死老婆子如今是银子多了啊,竟然桌子上放的都是银子!”
抱着点心正吃的痛快的刘老三听说有银子,就把点心塞进嘴里,呜呜囔囔的说着,“姐……快……给我瞧……瞧!”
傻子见舅舅把点心盒子丢在地上,就扑了过去,“呵,呵,好吃。”
刘氏见弟弟要来瞧银子,心里又后悔刚刚嘴快,急忙把银子往怀里揣,“老三,你别急,这银子姐先拿上,要不让周氏那死老婆子回来见咱还没走,就坏大事了,姐是个婆娘,他们总不好搜身的,等回到家,姐多分你一些!”
刘老三听他姐说的有理,就眉开眼笑的说着,“嗯,听姐的,咱在找找别的地方藏的还有银子没?”
杨大富也抱着点心盒子进了里屋,见娘爬在床地下,撅着个大屁股,心里好奇。
他边吃边傻笑,“娘,你的屁股好大呦!”
刘氏弄了一脑袋的灰,啥也没捞着,听到儿子的话,恨不得抽他一巴掌,“你个缺心眼的贪吃鬼,给老娘闭嘴!”
杨大富被娘凶狠的眼神吓到了,开始哇哇大哭,用手里的点心盒子朝她娘砸去,“娘,骂我,我要打你!”
还没从地上爬起的刘氏被点心盒子砸到了脑门上,那木盒子砸头可是不轻,她捂着疼痛的额头,怒骂着站了起来,“哎呀,你个白眼狼,和你爹、爷一个样,老娘打死你!”
啪,啪,就是两巴掌。
杨大富哪里挨过打,被打蒙的他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大嚎起来,“你打我,你是坏婆娘!”
正再砸衣柜的刘老三,听到外甥的哭嚎,就不耐烦的埋怨着,“姐,你没疯吧,这节骨眼上和傻子置啥气呢?”
“你没瞧到我脑门上的大包,都是这混小子砸的!”刘氏气哼哼的说着。
周氏前脚踏进堂屋的门槛,就听到里屋翻箱子的声音,还有那傻杨大富的哭嚎声,可把她气的够呛。
俩腿跳过门槛,急忙往里屋窜,嘴里骂着,“刘氏,你个挨千刀的,打了我孙子不说,竟然又带着你那该死的兄弟来偷我老婆子的银子!”
正撅着屁股翻着衣柜里衣食的刘氏惊慌的抬起脑袋,“哎呀,老三,坏了,周氏进来了!”
头上套着她姐扔过来的衣裳,刘老三有些蒙头,他一把拽下衣裳,
“姐,咱还没捞着点好东西,这就走!”
刘氏瞪着不甘心的兄弟,“你个夯货,再不走,等着挨揍啊!”
刘老三恨恨的朝衣柜踹了一脚,“真他娘的晦气,才把衣柜弄开,走,不弄了!”
进了里屋的周氏瞧着屋子里翻的乱糟糟的,用手指着狼狈的刘氏姐弟,高声叫骂,“你俩狗男女在我里屋干嘛?真是做贼做上瘾了,是不?”
“哎,死老婆子,你哪只狗眼瞧到我们偷你东西了?”刘氏明显的底气不足,又转身吩咐着,“老三,走,咱回家!”
吴金良也走了进来,瞧着这一屋子的烂七八糟,黑着脸,刘氏,“你姐俩想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杨大富刚刚挨了打,这会见了周氏像见到了救星,他瞪着小眼珠子,用脏手拉着周氏,“奶,我娘怀里还装了你家的银子呢。”
刘氏咋着也不信自家的傻儿子把刚刚的话听进了耳朵里,她满脸的僵硬,就咧着嘴给周氏和吴金良笑着,“你们别听他一个傻子胡说,我真没拿你的银子!”
“哼,刘氏,你儿子揭了你的老底,还敢嘴硬,刘树青,刘捕快就在我家里坐着呢,不怕你的嘴硬!”
☆、第五百三十一章人为的车祸
正恨着自家傻儿子多嘴的刘氏听到吴金良的话,瞬间就傻了眼,这附近的人都知道吴金良的寡妇妹子攀上了安顺城里的官差,她姐弟俩已经在花溪丢过一次人了,要是再被抓进衙门,那可没好果子吃。
这会感觉怀里揣的银子硌的胸口难受,刘氏脸上一会就冒出了一些薄汗,把银子交出去,又不甘心。她用牙咬着厚嘴唇想着咋脱身。
周氏见杨大富这傻孩子说了这话,阴沉的老脸浮现笑意,用手摸摸着杨大富的脑袋,“乖孩子,奶待会就给你拿好吃的点心!”
说罢扬起老脸,恶狠狠的朝刘氏骂着,“刘氏,亏的老婆子平素待你恁好,今儿打骂人不算,竟然又来偷我家的银子,你以为我叶家的俩儿子都死完,就好欺负呀?”
刘老三瞧着情况不好,就想往外溜,吴金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冷声哼着,“哼,你这混蛋来花溪作恶不是一两回了,当我们花溪的人都是手端豆腐的?”
被揪着衣领的刘老三身子不断扭动,然后又嬉皮笑脸的和面色铁青的吴金良说着,“哎呦,里正大哥,话别说恁难听吗?哪个来作恶的,不就是我姐想来亲戚家串个门子,就把我捎带上了。”
刘氏一听自家兄弟的话,萎靡的神色就是一震,瞬间又有了胆子,“里正大哥,就是,就是,我家当家的还在这叶家养伤呢,谁敢说我们不是串门子的!”
周氏见这姐弟俩睁着俩眼说瞎话,气的七窍生烟,她一把抓着刘氏胸前的衣裳,朝她脸上狠啐了一口,“呸!老婆子活了恁大的年纪,还没听说过去亲戚家串门子还偷人家银子的!”
刘氏怕怀里的银子被周氏掏出,就往后退着,可是胸前的衣裳被周氏死死的抓着。
她肥胖的身子晃动着,想挣脱周氏,可是周氏一心要从她怀里掏出自家的百十两银子,就死命的揪着。
只听嘶拉一声,刘氏的衣裳烂了好大一块,露出里面穿的大红肚兜。
感觉到脖子到胸脯下面直冒凉气,惊骇中的刘氏低头一瞧,不禁肉疼起来,自个好容易才舍得做了这件丝缎的薄料衣裳,竟然被撕破了。
她气急败坏的喊着,“哎呀,周氏,你个死老婆子,安的啥坏心,竟然把我刚做的衣裳给撕破,这可花了我五两的银子呢!你要赔我!”
吴金良听到刘氏的喝骂,也转过头来,入眼就是刘氏那白花花的胸脯和红肚兜,他的脸刷的就红了,急忙把脸扭了过来,暗自骂着,好个不知羞耻的婆娘,只是长副了贪财的心。
“呸,老婆子陪你坐着,老婆子的一百多两银子还揣在你怀里呢!没见过恁不要脸的,偷了人家的银子还能横着说话!”见刘氏的衣裳果真被她扯烂,周氏老脸涨红着骂着,又要去拽刘氏。
他们还在堂屋里闹着,杨红英也带着俩儿子进了家门。
杨红英担忧大哥的腿,就先去了东厢房,见大哥满脸痛苦的躺在床上,杨红英小声问着,“大哥,你的腿咋样了?是不是又摔跤了?”
想到自家的烂摊子,妹妹已经是个寡妇,偏还要给她添麻烦,杨红江眼里都是惭愧的泪水,“红英啊,你大哥死不了的,刘氏那该死的婆娘,她不是人啊,你赶快回家一趟,咱爹也被刘氏给打伤了,还不知道咋样呢。”
听到自家大哥沙哑着嗓子艰难的把话说完,气的杨红英立即发了飙,“大哥,你在我家养着伤,她还在家里找爹的事情,那刘氏她到底要做啥妖?”
“小姑,你快回去瞧瞧我爷吧,他的脑袋破了个窟窿,流了好多的血!”杨大贵见小姑脸色不好,有些胆怵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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