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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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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庆早在东陵玄翔他们进门时,已经快速的打量了他们仨一遍,瞧着站在儿子身侧的那俩人气度不凡,不像是商户出身,倒是和长安府里的那些官宦之弟没二样。
  海庆的眉头紧紧的拧着,瞧着儿子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忍着干痒的喉咙,使劲的闭着气。
  然后冲儿子冷哼着,“你爹又没死,咋不能出来,倒是你个混蛋小子去给老子惹啥麻烦了?啥人都往山寨里带!”
  海庆的话让东陵玄翔憋上了火,果然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大爷们不是为了遮人耳目,才扮作跑货的客商,没想到进门连嘴还没张呢,就遭你这等小人耻笑奚落。
  宁轩瞧着东陵玄翔的脸色难看,怕他再说出难听话,坏了大事,就挨近他,轻轻扯扯他的衣裳,暗示他忍着。
  东陵玄翔冷冷的瞥他一眼,冲他努努嘴,你个混蛋,大爷有那么沉不住气吗。
  关五这会倒是个眼头活的,他瞅着东陵玄翔他们虽然衣裳有些脏污,可是瞧着面料都是上乘的好料子,这几个人不是一般的人物。
  又听那守山门的小喽啰说过,他们随便一摸,就摸出厚厚的一沓银票,这财神爷上门咋着也不能得罪。
  大哥说他的冷话,我老关要是能把人巴结好,山寨里的弟兄没也就不用挨饿了。
  关五知道海庆的脾气暴躁,就先离了他的身,怕自个说话惹恼了他,当着这些人的面,他再给自个难堪。
  “大哥,进门都是客,这大雪封山还有远客到来,也是咱山寨的福气!”关五壮着胆子冲海庆说着,俩眼还瞟着他手旁的那个茶碗,就怕大哥猛的朝他脑袋掷来。
  他话音落下,瞅着大哥面无表情,就松了口气,走到海青云的身旁,冲他使个眼色,“云儿,你傻了,还不赶快把几位公子请进来!”
  还没等海青云说话,他就笑呵呵的说着,“三位公子,你们别见外,我侄子年轻不会待客,对你们多有怠慢,快请坐,我去给你们端些热茶来!”
  东陵玄翔瞧着这关五的嘴还怪能说,八成也是这寨子里的二号头目,还怪识相的,他的脸色才好转一些。
  海青云瞧着爹这会不言语,也放开了胆子,“三位公子快请坐!”
  宁轩因为海庆的训斥儿子的话,心里也有些郁闷,他做事素来低调和东陵玄翔张扬的性子大有不同。
  瞧着海青云热情的把他们请到木椅上,又小心的陪着笑脸。
  知道如今他们有求于人,该隐忍是还要隐忍,自然也就不再计较这些羞辱人的话语。
  海庆又暗中打量一遍,也没觉出这仨人有啥恶意。
  心想反正人已经上门,他只好见风使舵了。
  海庆用手捂着嘴咳嗽着,吩咐着儿子,“云儿,他们……咳……这时辰上山,想必也没……咳……吃午饭,你去……咳……大灶上,让老黑给……咳……这几个公子弄些饭菜来!”
  “爹,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就去!”听到爹吩咐,海青云喜出望外,他乐颠颠的往屋外跑。
  没一会他就抱着一个大茶壶,上面还扣着几个茶碗,返了回来,“你们先喝碗热茶暖暖身子,饭菜马上就端来!”
  关五先进了屋子,他身后跟着二个人端了几个粗瓷大碗,还有几个粗面大馒头,以及几盆还冒着热气的杂菜。
  海青云瞧着关叔把饭菜都端上来了,就把堂屋一侧的木桌搬了过来。
  关五想到山寨里吃食一向粗劣,这些大家公子平素锦衣玉食的,这些饭菜还真拿不出手,他红着脸违心的给他们解释着,“你们来的不凑巧,这冰天雪地的我们也没来及出山买菜,委屈几位公子!”
  宁轩急忙拉拉面无表情的东陵玄翔,朝关五客气的行礼,“不,是我们来的不是时机,多有冒昧!还要多谢寨主的盛情款待!”
  海庆听到宁轩和关五客套,就打断了他们的话,“你们也别说客套话,都赶快坐下吃饭吧!”
  宁轩他们还是早上吃了一点的狍子肉,这都大半日过去,肚子早就饥肠辘辘,瞧着桌子上的饭菜不是很好,可是好歹能填饱肚子。
  饶是东陵玄翔还想矜持一会,显摆下清高的气势,可是架不住肚腹空空,也随着宁轩和海子一起拿去筷子开始吃饭。
  吃着饭的宁轩想到平敦善他们肯定焦急的等着他们,心里就有些愧疚,连吃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东陵玄翔瞥眼桌子上两个粗陶盆里盛的菜简直和猪食一样,嫌弃的老是想撇嘴,又怕被对方瞧到,就吃了大半块的黑面馒头,喝了两大碗的热茶,肚子没再难受,就把筷子放下。
  只有出身贫困农家的海子二话不说,拿着黑面馒头吃的是津津有味。
  海庆的身子虚弱,也坐不了许久,就想摸清他们几人的底细,自个好去歇息。
  他强自撑着等他们放下筷子。
  海庆瞟了一眼吃罢饭的几人又坐会原来的位置,就吩咐着,“云儿,你再去端壶热茶!”
  宁轩想着他们的肚子是填饱了,可是平敦善他们还在困在风雪地里,求海庆帮忙还是大事。
  东陵玄翔在屋子里坐会,忧心平敦善和清怡姐弟几个人。他站起身子朝海庆施了一礼,来到门外透口气,瞧着门外惨淡的日头快要落山,心里越发的着急。
  宁轩离开椅子,来到海庆面前,弯腰朝他施了大礼,“海寨主,早听说你是个行侠仗义、义薄云天的英雄人物,我们多有敬佩,就想来山寨一睹海寨主的风采!”
  听到宁轩满口的奉承,海庆的脸色还是没有多少变化。
  他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朝宁轩摆着手,“安公子,你有话坐着说就好,小老儿不过是官府痛恨的劫家打舍的山贼,哪里有安公子说的那样体面。”
  东陵玄翔走回堂屋,他抱拳又给海庆行礼,“海寨主,我是个痛快人,实在不想遮遮藏藏的,我们来这里是有求于你。”
  “我二叔一家子在玉门关那里做些营生,两月前玉门关被义渠宗烈的人马攻破,二叔一家惨死在敌人的屠刀之下,二十多口到如今就剩下一个十三岁的堂妹和三岁的小堂弟……”
  他说到二叔一家惨死,俊朗的脸上沉浸着浓浓的哀痛,眼角也溢出一些泪水。
  宁轩见东陵玄翔难过,他的心里就是一痛,红着眼望着东陵玄翔,“东陵,你没事吧?”
  东陵玄翔鼻子酸涩,他知道宁轩担心他,就感激的瞥了他一眼,“阿轩,我没事,你让我把话说完。”
  他压抑着心里的那缕悲伤,继续往下说,“家父得了消息就带着我赶到玉门关,他如今带人料理二叔和婶娘的后事,还有二叔未完成的事情!”
  “家父命在下护送年幼的堂妹和堂弟回京城,走到这里,刚好我们携带的干粮也吃光,哪里会想到大雪封路,这下倒真是进退两难!”
  东陵玄翔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长这么大,今儿还是头一次求人。
  他感觉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可是想到清怡姐弟俩还在风雪之中受苦遭罪。
  心下也有些释然,自个的面子比起清怡他们的性命来说,确实是不值一提的。
  “早听闻海寨主义薄云天,这些年也救了好多的人,我和安然就想求你帮帮我们!”
  海庆听东陵玄翔把话说完,他定定的望着东陵玄翔投射过来目光,“董公子,在这个时节想从这里经过,确实不易,可是还有一条好些的官道,你们咋没走呢?”
  东陵玄翔苦笑着,“海寨主,你可能不知道,自从开始打仗,那条官道并不太平,多有蛮夷的兵卒骚扰沿途百姓和过往的客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舍进求远!”
  听了东陵玄翔的话,海庆也点点头,“你所说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不知你想让我们咋帮你们?”
  “海寨主,我堂妹和堂弟如今还困在山下,我想求海寨主给我们想个妥善的法子,让我们尽快离开此地。”
  “我知道你不是贪图名利的人,可是我也不想让你们白帮忙,我会给你们银子来做报酬!”东陵玄翔说着从怀里掏出了那些银票。
  海青云瞧到东陵玄翔手里的那叠银票,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和关五对望一眼,然后会心的笑笑,心里只盼老爹赶快应下这事。
  有了这么多的银票,他们拿着去长安府买回一些粮食,山寨里的百十号兄弟可是不用再饿肚子。
  海庆岂会没瞧到关五和儿子的眼神,他微微的瞪了他们一眼,心里说着,真是一对没出息。
  他把目光撤回,仔细琢磨着东陵玄翔的话,他们既然是从京城来的,而且还是姓董,不知和惨死的玉门关守将东陵崇明有没关系。
  就有心试探他一下,“董公子,你既然说了玉门关城破,你们是从那里出来的,想必也对那里的情形熟悉,不知那守城的东陵崇明将军如今在哪里?”
  听到海庆这样问话,宁轩也知道海庆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他抢先激愤昂扬的说道,“海寨主,那东陵崇明大将军已经为了皇上和边境的百姓拼上了性命,连他的夫人黄敏英也拿着大刀站在城门楼上和敌人拼了起来,真是可惜,他夫妇二人皆是为国捐躯,流尽了最后的一滴鲜血!”
  海子想到那几日玉门关里外打的激烈和血腥,他也亲自参与了那场惨烈的战事。
  这会再回想,身上的热血也有些沸腾,竟然脱口而出,“对,海寨主,你当时没瞧到啊,那里可真是血流成河,我可是亲眼瞅见的,东陵崇明将军的尸体被敌将悬在城门一日,到了晚上还是我们把他抢了回来!”

  ☆、第三百七十三章 海庆决定帮他们

  “海子,你……咋把这话说了出来?”宁轩郁闷的望着海子,他们的底竟然被海子的几句话给揭露了。
  “宁公子,我爹娘说了,做个好人是不能胡乱说瞎话的,这原本就是你和东陵公子做的事情,我又没说瞎话!”海子理直气壮的说着。
  宁轩用手拍着额头,然后指着他,“哎呀,海子,东陵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个蠢蛋,你咋越说越不像话了,合着我们都是坏人了!”
  东陵玄翔瞧着宁轩和海子,心里烦躁的想着,人家还没问呢,他俩倒是先把自个的老底给兜了出来。他凌厉的眼神扫视了这俩蠢货一遍,“你们都闭嘴,海寨主是问你们了是咋滴?不说话,能把你俩当哑巴卖了是咋滴?”
  海庆越听心里越是明白,他们仨肯定和东陵崇明有关联,既然能掺和到抢东陵崇明的尸首,他们必定不是简单的商户之弟,咋瞅咋像个当兵打仗的,这姓董的和姓安的身上显露出的气势可是非比寻常。
  他早就对东陵崇明敬佩不已,当初听到人传来消息,说东陵崇明惨死玉门关被破,他也忧郁了好久,唏嘘着好人竟然落了个那样凄惨的下场。
  就冲着他们所做的事情,自个也要拼了全力去帮他们。
  海庆用帕子捂着嘴干咳一阵,然后抬起头望望东陵玄翔的侧脸,见他气恼,就笑笑,“董……咳……公子,不碍事的,你说的事情我……咳……应下了,银票我不……咳……不会收的!”
  宁轩听到海庆答应帮他们,被东陵玄翔瞪了一眼的郁闷立即消失,换来的是狂喜不已。
  他激动的喊着,“哎呀,东陵,你瞧我就知道人家不会说瞎话的,这回你该信了,传言也是可信的!”
  东陵玄翔也点点头,喃喃的说着,“是呀,人家都说海庆是个义匪,我这会是真的信了。”
  海子也扬起脸激动的问着宁轩,“宁公子,这回我们是不是就不怕风雪,能快速的离开这里了?”
  海庆瞧着他们神色不一,心里也是感慨着,再怎么精明能干,还是太年轻,也不懂人情世故,江湖阅历尚浅。
  他想到山底还有俩孩子,可不能让他们待在那里过夜。
  急忙吩咐着,“……咳……关五,趁天没黑,你和……咳……云儿先带四五个……咳……兄弟下山去,要尽快把董公子的堂妹和堂弟接上……咳……山寨!”
  “上山的……咳……路不好走,你把咱的软……咳……椅抬上,务必把……咳……他们安全的接回来!”
  海庆说完话,已经咳的老脸变成了酱紫色,他用拳头使劲的捶着胸口。
  “大哥,你又咳的这样厉害,赶快喝些热茶,你放心,我和云儿会把这事办妥当的!”关五心疼的瞧着大哥。
  海庆朝他挥挥手,“我……咳……没事,你们……咳……赶快去吧!”
  关五心里暗笑,大哥既然答应了这事,虽然他没当场收下那些银票。
  可是凭着这几个人浑身散发出的气势,他们不会把这些银票放在眼里,他们要是能把事情做好,准能过个好年了。
  关五越想越兴奋,瞬间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劲。
  海青云瞧着他爹又犯迷糊,心里就是一肚子的气。
  接东陵玄翔他们上山的兴奋劲也被他爹的话一下子给弄没了,满脸的沮丧,垂着头闷声闷气的。
  他拼命的压制着心里的郁闷和失望,可是抬头望着爹那被剧烈咳嗽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老脸,心里既心疼又有些愤然。
  想到弟兄们再这大冷的天还要挨饿,他不管不顾的嚷嚷着,“爹,你总是这样做事,从来就没想过山上的弟兄们,这些日子我们每日只吃两顿饭,这黑面馒头也吃不了几日了!”
  关五瞧出海青云心里不痛快,竟然在这儿撒起火来。
  怕大哥生气,还怕眼前的几个公子耻笑他们。
  关五他一把扯住海青云的手腕,“走,云儿,别说了,咱去找兄弟们!要尽快下山!”
  海青云被关五拖出了堂屋。
  出了屋门没多远,海青云就甩开关五的手,冷着脸,不高兴的说着,“关叔,你说我爹是病糊涂还是咋滴了?递到手的银子都不要,哎,气死个人!”
  关五乐滋滋的说着,“云儿,你爹他不傻,咱这回是碰到财神爷了,你就等好吧,咱这个年肯定会有肉吃,有酒喝!”
  “我不信,关叔,你咋知道?”海青云一脸茫然的望着老脸都咧开花的关五。
  关五得意的说着,“你呀,忘了你爹常说的那句话,我们吃的米比你吃的盐巴都多!”
  海青云盯着关五,气恼的说着,“哎,关叔,你没说正事,又开始说那絮叨叨的废话,我可不爱听!”
  “好了,咱赶快去找人,在下山的时候,你关叔给你仔细的说说,你就明白了!”关五安抚着有些烦躁的海青云。
  东陵玄翔做人做事也有他的原则。
  他瞧着关五和满脸不痛快的海青云出了屋子,就把那些银票放到桌子上。
  “海寨主,这些东西如今在我们手里就是些废纸,你收下还能派上大用场,我不想欠下恁大的人情!”
  宁轩瞧着东陵玄翔竟然在这节骨眼上说了伤人的混蛋话,惊诧的差点蹦起来。
  他急忙走上前,“海寨主,我大哥不是这个意思,他想说的是……”
  东陵玄翔阻拦了宁轩继续往下说,“阿轩,我没说错!咱往日里过的是啥日子?你瞧瞧海寨主他们又过的是啥日子?”
  “但凡谁手里有银子,谁还会死死的攥在手心里不舍的吃啊,你瞧见过哪个山贼土匪会吃黑面馒头,和猪食一样的饭菜!”
  宁轩心想,东陵玄翔你话说的确实有理,可也不能这样直白的说出,让人家的面子往哪放呢。
  他无言的望望东陵玄翔又瞅了眼沉默不语的海庆,就怕人家一个恼怒把他们仨赶了出去。
  海庆先是让儿子埋怨数落一通,紧接着又被东陵玄翔的话触动了心里的那些伤痛。
  是呀,自个整日里没少做好事,可是却让弟兄们跟着他忍饥挨饿,如果再不下山去买些粮食,他手里的百十号人咋维持生活。
  外人总是嘲笑他拿兄弟们的性命做台阶,就是为了成就自个的虚名。
  他的已经变紫的老脸也有些迥然,可是真要伸手去拿那些银票,他又做不出来。
  “海寨主,你带这兄弟们在这苦寒贫瘠的地方苦熬着,也不容易!”
  东陵玄翔心里对海庆的仗义出手也是很感激的,毕竟人家都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碳难,他也对海庆的人品做出了很好的评估,确实没有辱没义匪的称号。
  可是名声固然重要,那也不能让自个手里的兄弟吃苦受累不说,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
  “我相信,要是能有更好的出路,你肯定也不愿他们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山贼,虽然人家都成你们是义匪,可是终究也脱不了那个匪字!”东陵玄翔沉着的说出了这些让人一时难以接受的话。
  宁轩瞧着海庆的脸色有些动容,罢了,自个再做回好人,给他一个台阶下巴。
  宁轩拿起那些银票,塞给海庆的手里,俩眼真诚的望着他,“海寨主,我大哥的性子有些急躁,可是他心肠还是蛮好的,这银票你就拿上吧,要是让他留着,在京城的花街柳巷没几日就让他花光了!”
  东陵玄翔咋着也没想到宁轩这个狗东西为了让海庆接受那些银票,竟然污蔑他的名声。
  他恶狠狠的瞪着宁轩的后脑勺,心里暗自发狠,你个混蛋小子,给大爷好好的等着,等下了山,瞧大爷咋收拾你。
  海子听了宁轩的话,不由得站的距东陵玄翔远一些,这个东陵公子,不但脾气臭,脸色冷,还有爱去花街柳巷的毛病,自个还是离他远一些的好。
  后来叶婉馨和东陵玄翔定下婚期,海子期期艾艾的把这话说了出来,让东陵玄翔得知,差点要去暴揍宁轩。
  海庆瞧着宁轩真心实意的样子,再想想自个也是为了兄弟们不再挨饿,又想到东陵玄翔的话也十分有理,就咬牙接过了那些银票。
  他仔细的瞅着,每张竟然都是一百两一张的,他估着手里的银票咋着也有两三万两,做人不能太贪心,一贯就是他的人生教条,他只是拿起一小部分。
  海庆感激的说着,“二位……咳……公子,这银……咳……票太多,小老……咳……儿可不能要……咳……恁多,有这个几千两就足……咳……够买很多的粮食,让寨里兄弟……咳……能吃个大半年了!”
  东陵玄翔瞧着海庆的举动,不禁对他多了些赞赏,这样不贪财,人品超好的人,要是能为他们所用,可是个大好事。
  宁轩瞧着海庆咳的要死,他的胸口也憋的难受,好歹算是拿了银票,心情也好了起来,总算没白费自个污蔑东陵这家伙一回。

  ☆、第三百七十四章 清怡的心愿

  他接过海庆递过来的银票,庄重的许诺,“海寨主,你的人品果然好,不过我和大哥往后也常在这条路上过,会经常来山寨做客的,你们山寨啥时候有了难处,有用的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海庆把银票揣到怀里,拱手向宁轩和东陵玄翔他们道谢,“嗯,那小老……咳……儿就多谢三位公……咳……子的好意!”
  东陵玄翔越瞧宁轩越不顺眼,拿着大爷的银子做开好人了,他冷厉的眼神要是能杀死人的话,早把宁轩杀死个好几回。
  东陵玄翔想着平敦善的心思缜密,自个人不去,怕是不会随他们上山。
  他冲海庆说着,“海寨主,我怕堂妹他们害怕,不肯和陌生人走,就想和关大叔一块下山去接他们!”
  “嗯,还是董公子想的周全,也好,他们还没走出多远,你尽快去吧!”海庆站起身又给东陵玄翔取了一个火把,“董公子,你拿上火把,等天黑了,也好照路!”
  宁轩见东陵玄翔接过火把,上前问着,“东陵,我也和你一块去吧?”
  想到这蠢货不停的出卖自个,东陵玄翔瞟了宁轩一眼,冷冷的说着,“你就省省吧,你以为那是京城的大道,让你横着走,还是老实的待在这里!”
  宁轩的满腔热情被东陵玄翔的几句凉话给浇的熄灭了,他蔫巴巴的望着东陵玄翔的脚跨出门槛。
  东陵玄翔虽然不常走这山道,可是他经常习武,身子利索,没多久就追上了关五和海青云。
  清怡在申时就开始焦急,她把清辉哄睡后,就坐在马车上瞧着东陵玄翔他们离开的方向。
  坐了一会,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跳下马车,去找平敦善。
  她走到平敦善的马车,用嘴吹着冻红了的双手,然后叫着,“平参将,大哥哥和宁哥哥他们咋还没回来呀?虽然说是有雪挡路,可是他们离开的时候也太长了?”
  正在犯愁的平敦善瞧着清怡又过来,他只好露出笑脸,“清怡小姐,我想着你大哥哥肯定和宁公子他们一块上了海庆的山寨,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你别担心!”
  清怡想到自个亲身经历的事情,心怀忐忑的说着,“可是,平参将,我心里老是揪着就怕他们出事,那可是山贼啊,哪里有你们说的那样好,在玉门关时,我就亲眼瞧到过山匪强抢商人的货物,还杀了人,还是爹爹他们赶到把那伙山贼给剿灭了,不然那帮客商就会全部死绝的!”
  平敦善心里的着急和焦虑比清怡还要多,已经过去了将近十个时辰。
  他怎能不担心东陵玄翔和宁轩的安危,要是放在以往,他早就迈开双腿去找东陵玄翔他们了。
  可是想到清怡姐弟是二老爷的遗孤,他责任重大,只能在这里苦苦的等待,别的法子也不能使。
  知道这小丫头根本就哄不住,他叹口气,“哎,也怪我昨夜和他们说了那样的话,没法子,再急,咱也要在这里等他们!”
  清怡瞧眼远处,犹豫着,“平参将,要不我和清辉待在这里,你去找找他们!”
  “真是个傻丫头,那咋行?你大哥哥和宁公子都有功夫,他们不会有事的,倒是咱们……”平敦善皱眉差点说出,咱们才是势单力薄的那句话,怕清怡担心就把那句话咽了下去。
  清怡听到平敦善没说完的话,心里又增加了几分焦虑和不安,她依靠着马车呆愣愣的望着没有一点变化的白色大雪包。
  平敦善瞧眼目光呆滞的清怡,心里就涌出无尽的酸涩,想到自个的嫣儿,要是自个出了意外,她大抵也和眼前的丫头一个样子了。
  他好一会子才回过神,“清怡小姐,你饿了吧?我再去点火把剩下的狍子肉热热你吃些!”
  清怡想到平敦善辛苦爬树弄些干柴不易,再加上心里担忧东陵他们的安危。
  朝平敦善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拒绝着,“不用,我没胃口,实在是吃不下,再等等吧,等辉儿睡醒再一块吃吧!”
  平敦善瞧着清怡落寞的身影离开,才重重的叹口气,“哎,都是苦命的孩子!”
  他们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透。
  清怡抱着清辉来到了平敦善的马车前,没瞧到平敦善。
  她把清辉放在马车上,叮嘱着,“辉儿乖,姐去找平参将,让他给咱弄些吃的。”
  清辉倒是乖的很,小脑袋点点,“嗯,姐姐去吧,辉儿肚子好饿,想吃饭。”
  清怡听到弟弟的话,眼里的泪水一下滚落下来,如果爹娘大哥他们都还活着,她和辉儿也不用遭这样的罪。
  清怡用手抹去脸颊上的泪珠,围着马车转了一圈。
  她仔细瞅瞅,还是没瞧到平敦善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莫非平参将也去寻大哥哥他们了。
  清怡吸吸鼻子,想把眼泪逼进去,她不想让弟弟瞧见她哭了。
  正在心魂不定时,就听见一句,“清怡小姐,这么黑,你咋站在马车外面?当心着凉!”
  听了这话,惶恐不安的心才安定下来,她抬起头,就望见平敦善抱着一大捆的干柴从远处走来。
  她听说平参将是祖父救回来的孤儿,他不会抛下自个和辉儿的,倒是自个的心眼小,竟然怀疑他。
  清怡脸上带着羞愧,讪讪的问着,“平参将,这么黑了,你去哪儿找的这些干柴啊?”
  “你回马车以后,我就寻思夜里冷,就想去找些干柴!”平敦善把干柴放在马车前面的空地上,那里的雪早让他打扫干净。
  “嘿,清怡小姐你别说,咱今儿的运气好,你瞧,我在那棵树上逮住了一只松鼠!总算是瞧到一只野物了!”平敦善把怀里装的松鼠掏了出来。
  清怡瞧着这只小小的松鼠哑然失笑,“平参将,这么小的东西,能吃吗?”
  平敦善瞧着清怡惊诧的神情,就笑了,“哎呀,清怡小姐,不是让你吃的,这几日你和清辉少爷都坐在马车上,闷的慌,有了这小东西,不是能给你们解闷吗!”
  想到自个会错了意,清怡的脸有些红,她暗自庆幸亏得是夜里,瞧不清楚,要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她小声说着,“平参将,你先点火,我去把辉儿抱出来。”
  他们吃罢东西,小孩儿就是瞌睡多,围着篝火玩会,就又犯了困,清怡把弟弟重新抱回马车。
  她走回篝火旁,闲了下来,俩人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东陵玄翔他们。
  平敦善瞧着柴火快烧完了,清怡还冲着火焰发呆,就催促着,“清怡小姐,你快回马车上吧,马上火势小了,就该冷了!”
  清怡双手抱住膝盖,死死的盯着那些快要熄灭的篝火,固执的说着,“不,我要等大哥哥他们回来!”
  平敦善瞅着她执着的神情,就劝着,“傻丫头,他们真的去了山寨,今晚八成是赶不回来了!”
  “不会的,大哥哥知道咱在这里,他肯定会赶回了的!”清怡坚定的说着。
  平敦善见劝不动她,只好无奈的陪着她在这里苦熬着。
  又过了大半时辰,清怡感觉自个已经快冻僵了,她才发现篝火早已经变成了一顿死灰,她缓慢的站起身子,想把僵硬的身子活动一下。
  清怡不顾平敦善还在身旁,两脚不停的跺着,用手互相搓着有些冰冷的脸颊。
  平敦善瞧着她那可笑的举动,心里却酸涩难言,京城里的大家贵女,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偏这丫头的命恁苦,小小的年纪就要带着幼弟苦苦熬日子。
  清怡把冰冷的手指放在嘴边吹着,她的眼睛又一次瞄向东陵玄翔他们离开的地方,这次不再是没有一点的动静。
  她惊喜的喊着,“平参将,你快瞧,那里有光亮,会不会是大哥哥他们回来了?哎呀,整整一日了,都没瞧到一个人影,一定是大哥哥他们回来了!”
  平敦善听到清怡的话,急忙站起身子,他朝着那一片亮光瞧着,先是有些欣喜,紧接着又有些担心,清怡和清辉不能出事。
  他回头吩咐已经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清怡说着,“清怡小姐,你赶快回到马车里,等人过来,确定没事,你再出来也不晚!”
  清怡毕竟经历过爹娘惨死的大事情,也知道了人心险恶,就乖顺的上了马车。
  她瞧着弟弟包裹在厚实的被褥里面,沉稳的睡着,感觉自个肩上的担子好重,再也不是趴在娘膝头撒娇邀宠的那个小丫头了,要坚强,独立,失了爹娘的苦,就让自个全力承担吧,要让辉儿没有忧虑的长大,将是她未来奋斗努力的最大目标。
  瞧着那片光亮已经离的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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