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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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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阴沉的老脸对上吴金良,“吴里正,有你们这样糟蹋人的吗?把个死孩子放我家里!”
  “哼!怪不得刚才要哄着我出去,这晦气的事情,你们也做的出来!真是瞧着我家没人了是咋滴?”
  周氏气哼哼的说罢,就急匆匆的从吴大赖的身旁挤了过去。
  吴金良伸手要拦周氏,却被周氏推了过去,“吴里正,你们也太不把我们往眼里放了,这是人干的事呀?别拦我!”
  她进了自家的院子,先跑进堂屋发现堂屋门上的锁还锁的好好的,就松了口气,接着又推开门进东厢,没瞧到人。
  这才想到这俩口子嘴上说着是杨红英这蠢婆娘害死了金锁,就颠着身子往西厢去。
  周氏进了里屋赫然发现小儿媳的床上横了一个大长条,瞬间就明白了,这死孩子果真是在自家。
  她的身子晃荡着走了出来,就在院子里哭天嚎地的,“哎呀,这姓吴的都是缺了大德了,咋真把死人弄进我家了!”
  闫氏也瘸着腿走进院子,她望着周氏在院子里撒泼,就冷笑着,“周老婆子,你哭嚎也没用,我儿子不会白死的,你这会哭还有些早呢,等把杨红英那蠢婆娘弄进衙门,让她替我儿子抵了命,你再哭也不晚!”
  周氏用手抹着没有一丝眼泪的脸,冲闫氏啐了一口唾沫,“呸!谁愿抵命谁抵,闫氏,你赶快把这死孩子给弄出去!”
  “你个死老婆子,咋说的比唱的要好听!我把你家大宝和小宝弄死,瞧你还这样说不说!”闫氏冷笑着,“周氏,我死了一个儿子,要是不还我一个公道,我就发了狠心,弄死你俩孙子!”
  周氏听到闫氏的狠话,身子一哆嗦,“闫氏,你个烂脏婆娘,你敢!”
  原本要离开的刘树青听着周氏和闫氏在院子里胡搅蛮缠的对骂,心里就是一阵烦躁。
  他皱着眉头望望吴金良,“大哥,你就留在这里瞅着她们,我自个去叶家老宅!”
  吴金良也不会想到自家妹妹回门的大好日子,竟然被闫氏这个丧门星给破坏掉,原本妹妹能嫁给刘树青,他心里也明白是自家高攀了,这次自个的脸面又被她们这些臭婆娘给踩到脚底。
  他郁闷的点点头,“树青,你先去吧,要是有啥难办的事,你就派人来说一声!”
  刘树青瞧着大彪一直老实的站在叶家的门外,他冲大彪招招手,“大彪,你把我送到叶家的老宅!”
  刘树青赶到叶家老宅,叶婉馨他们刚好吃罢午饭。
  叶婉馨望着刘树青就笑了起来,“树青舅舅,你不陪着大舅子说话,来我家干啥?”
  听到叶婉馨的话,刘树青心里有些感慨,这丫头真是个鬼灵精,明知道自个来的目的,还装的若无其事。
  “馨丫头,你说说,你家我咋就不能来了?”柳树青也笑呵呵的说着。
  吴灵芝也知道了闫氏告杨红英的事情,就凑到舅舅身旁,“舅舅,你是来抓大宝娘的吗?红英婶娘可不是坏人呀?”
  刘树青用手摸摸自家外甥女的脑袋,笑眯眯的夸赞着,“灵芝,你个小丫头,还知道谁是好人,嗯,有出息!”

  ☆、第三百三十四章 叶婉馨找到证据

  叶婉馨滴水不漏的说着,“范伯伯也真是不近人情,明知你才娶了媳妇,还要你来办案子,赶明儿,上安顺我非要和他说道说道!”
  刘树青是个直性子,他不想和叶婉馨打糊涂官司,直接把话挑明,“你个鬼丫头,我今儿还真是来这里办公事的,馨丫头,你婶娘在哪?”
  “哎呀,刘捕头,你还真以为我婶娘是个杀人凶手呀?这就公事公办了?”叶婉馨半真半假的说着,“你要见我婶娘不是不行,要拿出我婶娘杀人的证据,人家老话说的好,捉贼拿赃,没证据,你可不能胡乱抓人,我们叶家人的名声我不能不顾!”
  听着叶婉馨不软不硬的话,刘树青有些头疼,他脸色尴尬的笑笑,“馨丫头,谁说我要抓你婶娘了,我就是要问问那日的具体情形,没别的想法。”
  刘翠莲瞧着自家兄弟窘然的脸色,就笑着和叶婉馨说着,“馨丫头,你就别和你树青舅舅打哑谜了,他是个实诚人,哪里有你这小丫头的心眼多!”
  “就是,舅舅,你还没我馨姐姐聪明呢!”吴灵芝一脸笑嘻嘻的样子,不失时机的夸赞叶婉馨。
  范氏给刘树青端来茶水,皱着眉头,“她舅舅,你大老远的来了,偏要管这破事,快坐下喝杯茶吧,我家的馨儿就是事多,瞧把她能耐的!”
  “外婆,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就别添乱了!”叶婉馨沉下小脸把范氏赶走,“外婆,你赶快去抱你的小孙女吧,不然小丫头长大可不和你亲近!”
  “你这臭丫头,咋和我说话的,把你从小疼到大,还这样子气我,我老婆子也不指望那个小的像虾米的丫头!”听着叶婉馨不客气的话,范氏黑了老脸,气哼哼的转身离开。
  见外婆走了,叶婉馨挑着眉头得意的说着,“树青舅舅,我已经知道那金锁不是被人害死的,我不但有人证还有物证!”
  “哦,馨丫头也成了侦破案子的高手了,你快说说你的人证和物证!”刘树青有些诧异的望着叶婉馨。
  “树青舅舅,你稍微等会子,我这就先把人证给你找来,然后再带你去瞧物证!”叶婉馨转身离开。
  她刚走了两步就回过头,冲刘树青说着,“树青舅舅,光是你瞧了人证和物证还做不得数,你还要把金良伯伯也叫上,还有吴大赖两口子,要让他们心服口服!”
  见他们说这事情,春花早就急得不行,这会终于插上了话,“馨丫头,你尽管放心,我这就去找村子里上了岁数的老人,让他们也跟着去瞧瞧!”
  叶婉馨感激的冲春花笑笑,“春花婶子,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先替婶娘谢谢你了!”
  “谢啥谢,我就见不得闫氏那臭婆娘作妖,再说了,大宝娘如今变的和以往不同了,我咋会瞧着老实人受这诬陷!”春花笑容满面的说着,“你们先坐着说话,我这就去叫村里的人!”
  刘翠莲也和春花一起离开了叶家老宅,她也想瞧瞧闫氏搬起石头砸自个脚的下场。
  叶婉馨把二兰从屋子里找了出来,“树青舅舅,二兰她就是人证,另外还有我曲爷爷和大宝哥俩也可以做个间接的人证,金锁的死和他们也有一些关系,不过人可不是他们害死的!”
  刘树青望着瘦弱的二兰,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馨丫头,二兰瞧见了金锁是咋死的?”
  叶婉馨摇摇头,“树青舅舅,她没瞧见金锁是咋淹死的,但是她瞧见了金锁在我家门前的河边吊鱼!”
  紧接着,她把那日午后的事情和刘树青复述一遍。
  刘树青也点点头,心里佩服叶婉馨聪慧的脑子,他站起身子,“馨丫头,你这就带我去瞧瞧金锁钓鱼的那个地方!”
  叶婉馨瞧着自个脚上穿的新鞋子,要去河边踩泥,还真是有些不舍得,“好,树青舅舅,你先等会,我去换双鞋子马上就出来!”
  听到自个的舅舅要去河边侦查案子,吴灵芝心里也直痒痒,她扑过来挎着叶婉馨的胳膊央求着,“馨姐姐,我也要去河边瞅瞅!”
  “你个多事的小丫头,你去干啥?还是乖乖的在家陪着二兰,她可是救婶娘的关键人物!”见这丫头要去凑热闹,叶婉馨只好耐着性子哄着她,“灵芝,待会我和树青舅舅找到了证据,就带着你去村里和闫氏那臭婆娘对质,倒时候,你就有热闹好瞧了,这会还不到时候,懂吗?你个傻瓜!”
  “那好吧,我听你的。”知道自个再说也去不了,吴灵芝蔫巴巴的垂着脑袋,拉着一旁傻呆呆的二兰,“走,二兰,咱还是去屋里和宏儿他们玩会吧!”
  叶婉馨带着刘树青来到自家屋子西侧的河边,她指着曲修凌他们丢弃在那里的竹竿,“树青舅舅,这就是你成亲那日后晌,我曲爷爷和大宝他们吊鱼的现场,那两根竹竿也是物证!”
  叶婉馨又指着河边的一只半旧的鞋子,和刘树青说着,“嗯,这里还有一只鞋子,我问过大宝哥俩了,这不是他们的,八成就是金锁掉进河里时候,鞋子也落在这里!”
  刘树青瞧了眼这里的河水,他捡起地上的竹竿把它插进水里,发现这河水足有大半人深,那个金锁腿脚不利索,不会凫水,也是滑进水里确实很难上来。
  也就对叶婉馨的推断信服了,他把竹竿放在一旁,“馨丫头,咱就在这里等着吧,待会你金良伯伯就该带着人过来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穿一条裤子

  刘翠莲和春花仍然乘坐大彪的牛车赶到村里。
  闫氏和周氏已经不再吵骂,都黑着脸坐在叶家的大门外面。
  瞧热闹的人也围着她们议论纷纷。
  吴金良面朝着叶家老宅的方向,他瞧见刘翠莲过来就迎上去,“弟妹,你是从叶家老宅来的吗?”
  刘翠莲望望闫氏,故意大声说着,“金良哥,我家兄弟让你带着村里上了岁数的老人往叶家老宅那儿去,说是找到了金锁案子的重要证据!”
  听到这话,闫氏站起身子,她的神情从怨愤变的有些紧张,“翠莲嫂子,你说是谁杀了我儿子?”
  “嘿,嘿,闫氏,你想知道跟着金良哥他们过去瞅瞅不就知道了!”刘翠莲不客气的冲闫氏说着,“没闹明白自家儿子咋死的,你俩口子就这样欺负人,简直就没长人心!”
  “就是,活该你儿子死了!”已经和闫氏吵骂没了力气的周氏听到刘翠莲犹如天籁的这些话语,又来了精神,这几个月来,初次感觉刘翠莲这婆娘的心肠还没坏透。
  她幸灾乐祸的冲闫氏吐口唾沫,恶声恶气的说着,“呸!闫氏你果然是个丧门星,怪不得你进门不到两年就生生的克死了公婆!”
  闫氏被周氏的话气的头顶差点冒黑烟,立即反唇相讥,“你这死老婆子才是老丧门星,你也不想想你一家全是寡妇,咋有脸说别人!”
  吴金良瞧着这俩不省心的婆娘又开始吵骂,就大声呵斥着,“够了,闫氏,周氏,你们都少说几句吧!”
  他望眼大彪,又瞟了一眼瞅热闹的众人,“大彪,你把我三叔和德全叔拉到叶家老宅那里!”
  然后他自个迈开大步就往叶家老宅的方向去。
  春花笑呵呵的冲着大伙说着,“婶子、大娘们,咱村里好容易有这百年不遇的大热闹,你们咋不跟着金良哥去瞧瞧!”
  春花带着煽动人心的话让原本还有些顾忌吴金良的大伙瞬间有了勇气,他们都当着闫氏的面肆无忌惮的议论起来,这热闹就是该去瞅瞅。
  大彪娘瞧瞧闫氏,瞥着老嘴,“春花,我们也该去瞧瞧那金锁到底是咋死的,瞧着大赖两口子把这事做的,哎,可怜了杨红英这婆娘!”
  闫氏瞧着村里人都不可怜她死了儿子,反倒同情起杨红英那个蠢婆娘,心里就苦涩的不行,俩手使劲的捏着,暗自诅咒大彪娘这死老婆子不操好心。
  吴大赖瞧着村里人都一哄而散,往叶家老宅去了,他无精打采的走到自家婆娘身旁,“媳妇,人家都走了,咱咋办?”
  “咋办,还能咋办,你就好好的待在这里,我过去瞧瞧,说不定就是他们耍的啥花招,你个傻货,这刘树青和叶家的人就是穿一条裤子,咱可不能迷糊!”闫氏望着自家没有一点能耐的男人,心里暗自叹口气,自个也是心强命不强。
  “我也想去瞅瞅,干脆咱一块去吧,反正咱金锁也是个死人,不用再瞧着,谁还能把他偷走!”吴大赖的脑袋往闫氏面前凑着。
  “去吧,不过你到了地方,可别胡说话,小心人家挖坑让你跳!你个没长脑子的憨货。”闫氏不放心的叮嘱着。
  “嗯,我知道了,你瞧着我今儿不是也没胡说吗,那周老婆子还被我气的要死!”吴大赖兴冲冲的说着。
  周氏却是老脸放光,她乐颠颠的跟在往自家老宅去的人群后面,想到今儿肯定能出口气,就连昏黄的小眼珠子也透出了一丝得意的神采。

  ☆、第三百三十六章 子虚乌有

  叶婉馨和刘树青早已经从河边上来,她瞧着大彪拉着三个老头子来到就迎了过去。
  叶婉馨瞧着这仨老头年岁都不小,就笑吟吟的说着,“德全爷爷,你们今儿咋想到来后山啊?都先到我家歇会,喝口茶!”
  吴金良的三叔瞅眼叶婉馨,“叶家小丫头,我们这几个老头子都是老胳膊老腿了,哪里还有闲心出来转悠,还不是听了金良那小子的话,说上你家瞅啥热闹的!”
  叶婉馨把仨老头子请到家里,让沈志凡陪着他们说话,自个又来到大门外面等吴金良和闫氏他们,知道今儿后晌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就交代和娘和外婆把自家院子守好,专门指使奎子瞧着,别让闲杂人混进去。
  这时候吴金良也带着大队人马赶了过来。
  叶婉馨见到吴金良说的头句话,就有些不好听,“金良伯,你咋能让闫氏把死了的孩子放在我婶娘的床上呢,这也太欺负人了,别的咱就不说,这人死了,不赶快下葬,放在屋子里,万一要是有啥不好的疫病,把咱村里人都染上了,你说这恁大的罪孽谁能担得起!”
  “金良伯,我前些日子可是去了淮安府,听说那淮安府知府的儿子,就是染上了不好的疫病,不出五日可就药石无医了。你说人家是知府老爷,要银子有银子,要权势有权势,还没挡住疫病,你说就咱村的人,真出了事,谁家能有把握诊治好!”
  “那还不就是坐等着送命!再说了,你包庇、体谅闫氏和吴大赖,可是也不能为了他一家,就置我们大伙的生死于不顾啊!”
  叶婉馨的一顶大帽子扣了下来,吴金良脸上的肉抽搐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馨丫头,你说的有点严重了吧,金锁不是才死没几日吗?”
  “哎呀,金良伯,我可不是吓唬你,你整日的也就围着在这花溪和青田附近转悠,你哪里知道外面的事情,我昨儿还听骆公子家里人给他稍的口信,先让他别回京城,说是永泽州那里出了疫病,好些村子里的人已经死了大半,官府抓住那些村子里活着的人,也都活活的掩埋,就怕这疫病再往大处扩散!”这疫病确实有这回事,不过官府已经派了好些大夫控制住了,叶婉馨不过是用来震慑吴金良和村里的那些人,借助这些人好吧闫氏制服。
  瞧热闹的一听叶婉馨的话,都惊讶的问着,“叶家丫头,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彪娘拍着大腿,“哎呀,金良啊,叶家丫头说的事,我前些日子也听我家秀娥女婿说过,他从永泽州过,还让那里的官差拦了两日,这事是千真万确的!说是得了那疫病的人不出四五日都死了,连大夫都没瞧出是啥病!”
  大山媳妇也凑到了吴金良面前,“金良哥,你可不能偏心闫氏,她家一个瘸腿儿子死了,可是我们村里还有好多的好孩子呢,要是那金锁得了疫病,你还让他待在叶家,真的把病给传到我们身上,那可咋整啊?”
  这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加上大彪娘的话,一会子就让村里人的都相信了,闫氏的儿子不是淹死的,是得了疫病在先。

  ☆、第三百三十七章 驱逐闫氏

  周氏一听这话更加的气愤,蹦跶着就扑向闫氏,破口大骂,“闫氏,你个丧良心的,把你那得病死的儿子放在我家,你是存心要让我们叶家灭绝呀?”
  春花也没想到这死了的金锁会是得了疫病,她急慌慌的拉着刘翠莲,“翠莲嫂子,你赶快和金良哥说说把闫氏他们=一家撵出村子吧,要不然会害了村里所有人!”
  听到村里人说的这些话,有些愕然的闫氏被周氏揪着了头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周氏的一巴掌就扇到脸上。
  “你个黑心烂肝的婆娘,老婆子今儿不会饶你,我打死你!”
  吴金良被叶婉馨的话吓的蒙了头,他把探寻的目光瞅向自家妹夫。
  刘树青在安顺也听到过永泽州疫病的事情,他面色凝重的点点头,“大哥,永泽州确实发生了疫病,这闫氏的儿子有疫病没有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据我查看的情形,他不是被人害死的!”
  “我成亲的那日后晌,金锁曾经来过这叶家老宅的屋侧旁的河边,当时是曲老大夫带着杨红英家的俩儿子在河边吊鱼,吊到鱼就离开了,金锁瞧着没人,他捡起曲老大夫的竹竿继续钓鱼,后来不慎滑入河中,这才溺水而亡!”
  闫氏和周氏撕扯着,听说儿子死在这里,她歪着脑袋,不服气的大喊着,“你胡说,我不信,我儿子不会凫水,平素根本就不会来河边玩耍!”
  “呸!贱婆娘!人家官差大爷都说了你儿子自个淹死的,你还想诬陷我家媳妇,我撕烂你的臭嘴!”周氏用手在闫氏的嘴脸上挠着。
  闫氏儿子死了,再加上这几日奔波劳累,竟然不是周氏这老婆子的对手,俩人撕扯她竟然落了下风。
  “我不服,你是刘翠莲她兄弟,金良哥,你不能信他的话,他和叶家的人好的能穿一条裤子,我家金锁就是被杨红英那毒妇害死的!”闫氏焦急慌乱中,又开始和吴金良拉关系,“金良哥,那大赖好歹也是你的堂兄弟,金锁还是你侄子呢,你再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了!”
  “呸,闫氏,你别和金良哥套近乎,我们家林子也姓吴,你那儿子死了不下葬,放在叶家,非要把全村人祸害了,你们两口子才甘心是吧!”春花气呼呼的凑到闫氏跟前,“闫氏,我咋瞅,咋想把你掐死,你说你平日里作妖作怪的,儿子死了还拿来祸害人!”
  春花骂吧闫氏又冲吴金良发着邪火,“金良哥,你不能再纵容闫氏和吴大赖,你这里正当的我们都不服,眼瞅着要把全村的人都害死!”
  德全这老头子瞧着他们吵吵闹闹的,就站了出来,“金良,这大赖两口子做事也忒不像话,那有把死人放在别人家的道理,不管是咋死的,总要先把人埋了再说,你这里正是咋当的,竟然瞧着他们做出这样的恶事!”
  吴金良被这群婆娘和德全老头子的话弄的灰头土脸的,他气恼的说着,“德全叔,我不是没拦着,这闫氏她就是一个胡搅蛮缠不论道理的人,我有啥法子!”
  春花气瞥眼吴金良,“里正,你没法子,那有上好的法子你不用,还怪谁,照我说就应该把闫氏和吴大赖赶出花溪,他俩口子在村里做了多少的恶事!”

  ☆、第三百三十八章 惊现案中案

  闫氏听到春花撺掇吴金良赶他们出村,使劲的把缠着她的周氏推开,沙哑着嗓子骂着春花,“春花,你个贱婆娘我哪里得罪你了,要这样狠毒,把我们赶出花溪你能得啥好处?”
  春花撇嘴不屑的望着闫氏,“闫氏,你问问大伙,瞧瞧谁想让你们两口子留在这里?我们不愿意被疫病染上,你儿子死了干嘛要拉大伙给他陪葬?”
  “你个臭婆娘,咋知道我儿子有疫病,你别胡说!你是跟着叶家的丫头赚了银子,就巴结人家,可也不能这样糟践我们!”
  听着闫氏和春花吵骂个不停,吴金良实在是存不住气了,他铁青着脸呵斥着,“你这俩婆娘别吵了,先把金锁的死因弄清楚!”
  “闫氏,你刚才也听到了,你儿子是自个落水溺亡的,就别找杨红英的事情了,如若再纠缠着叶家人不放,最终吃亏的还是你们自个!”
  “金良哥,我哪敢给人家吵,你没瞧见都是人家欺负我!”闫氏委屈的说着,她瞅见自家男人晃荡着过来,无名火就从心底涌了出来,“吴大赖,你个窝囊废瞧人家都把咱欺负成啥了!”
  “哎呀,我的娘呀,我活不下去了,老天爷呀,你咋不睁眼瞅瞅啊!”闫氏身心疲惫的坐在地上大嚎起来。
  吴金良瞧着闫氏又用上了撒泼大滚这一招,就把难题丢给了德全和自家三叔,“德全叔,三叔,这下你们都瞅见了,这样的婆娘我有啥法子整治!”
  刘树青知道光凭自个大舅子的性子,这事会越弄越出麻烦,自个不给闫氏来招硬的,她是不会屈服的。
  他冷着脸摇摇头,不客气的说着,“吴里正,我不管你们村里的私人感情,这次我可是奉了县太爷的命令来查案子的,如果这不是杀人命案。金锁是自个滑进河里,我刚刚还在河边捡到一只鞋子,经过几个人的辨认,正是金锁那日所穿,如今证据确凿,闫氏恶意诬告他人,是犯了大罪,我今儿就要把她带到衙门,交给县太爷审理!”
  听到妹夫又称他里正,这口气和在家里吃饭时相错好多,知道他一定是对自个处理事情优柔寡断不满意。
  吴金良瞬间黑了脸,“吴大赖,闫氏,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愿意管了,随便你们咋折腾,反正有衙门的官差来收拾这烂摊子!”
  德全颤巍巍的走到吴大赖身旁,语重心长的劝着他,“大赖啊,你是个爷们,不能事事都听婆娘的,瞧你们的日子过的,你要长些出息,把家立起来才行啊!”
  “是呀,大赖,你德全叔说的有理,金锁那孩子命短,既然没这活着的福气,你俩就应该尽快的让他入土为安!”吴三叔也附和着德全劝着不争气的侄子。
  村里人指指点点和不忌讳的说着她俩不是人,闫氏瞧着自个又一次落败,愣怔的坐在地上也停止了哭嚎。
  周氏用手把刚才打架时弄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就恨恨的说着,“闫氏,你个贱婆娘,里正和德全大哥已经给你安排了退路,你还磨磨蹭蹭的坐地上不动,是真想去安顺衙门吃板子?”
  吴大赖瞧着刘树青一副办公事的样子,早就吓的酥了骨头,这会也蔫巴巴的走到闫氏面前,“媳妇,要不咱就听金良哥和三叔他们的话吧,不然等把咱们弄到衙门,你后悔也晚了!”
  闫氏心中的怨愤和恨意纠缠在一起,她不甘心的从地上爬起,正想大骂吴大赖发泄一下,“吴大赖,你个……”
  刘树青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冷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闫氏,我容不得你在这里发疯,这会时辰已经不早,我这就去赶马车押送你去衙门,有理你和县太爷说去!”
  闫氏发了疯一般,扯着已经破了的嗓子吼着,“我不去衙门,我和大赖这次又没犯错,干嘛要抓我们!”
  周氏在一旁老脸皮皱着,笑的很难看,“闫氏,就凭你把死孩子放在我家,到了衙门就能挨上十大板!”
  “呸,你个死老婆子,我们蹲了大牢,你就乐意了!”闫氏恶毒的骂着,“我只要活着一日,就要亲眼瞅着你们叶家家破人亡!”
  “哎呀,闫氏,你咋没一丝良心呢,当初你落水要不是叶家丫头救你,你早死了,这会竟然诅咒人家,怪不得你儿子淹死在河里!”大彪娘也忍不住指责闫氏。
  叶婉馨一直冷冷的瞧着闫氏闹腾起来的这场丑剧,心里却在盘算着要尽快把这事给了解,娘和沈伯伯再有两日就要成亲了,她可没空和再继续他们纠缠下去。
  “树青舅舅,你就带着闫氏两口子走,至于金锁就把他交给金良伯伯吧,好歹他也是吴家的人!不会让野狗拉走的!”
  “树青,馨丫头说的对,我会把金锁弄出来埋葬的!”吴金良感激的望望叶婉馨,然后把身子转向德全他们几个老头子,“德全叔,三叔,这样子处理这事,你们瞧着能行吗?”
  闫氏听说刘树青执意要把他们抓走,吴金良还假惺惺的要帮她安葬儿子,她气的乱蹦跶,“我儿子不用他们动手,我不用他们假情假意的!反正我们也活不下去,干脆就给我和大赖弄一包砒霜算了,也除了你们心头大患!”
  德全沉吟着,“金良,要是把大赖两口子抓进衙门,想出来可就难了,咱不能瞧着大赖家就这样灭绝了,要不就请英子家的放过他们一次。”
  “可是,德全叔,闫氏这样子你也瞧见了,她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我是没法子去给她求情!”吴金良哀怨的瞧着德全,说着心里的话,“这两口子在村里咋样,你们又不是没瞧见过,我已经受够了他们的连累,这脸皮也不是头一次被他们踩在脚底!”
  吴三叔也叹口气,“哎,金良,你就不看活人的脸面,就瞧着你死了的二叔也要再救大赖这一次吧。”
  听到三叔提起自个死了多年的老爹,吴大赖张开大嘴嚎了起来,“啊呀,我的爹呀,你咋死了,你倒是享福去了,留你儿子连顿饱饭也吃不了啊!”
  “我不活了,爹呀,儿子要去找你去了!”吴大赖哭着用眼睛偷偷瞟着这里的几个人,见大伙都惊讶的瞪着他,用脏兮兮的手在脸上一抹,心一横,大爷我给你们来真格的,嘴里喊着,就把脑袋往叶家的大门上撞,“我真死了,我这就去撞死!”
  “哎呀,吴大赖,你要死去别的地方死,可不能脏了叶家的大门呀!”春花唯恐事闹不大,在吴大赖的身后大喊着,“你咋不学你儿子呀,往河里一跳,不就一了百了!”
  德全皱着已经白了的眉头,望眼一旁瞧热闹的林子,不悦的说着,“林子,你媳妇这疯癫的样子,你也不管管?”
  林子被德全的老眼瞪的面红耳赤的,不过知道自家媳妇也不是个面做的人,这时候根本就不会买他账,就把脸转向吴金良。
  春花回头不屑的冲着德全说着,“德全伯,你咋也这样偏心眼,你没瞅到吴大赖在干啥,这八成还想讹诈人!给我家林子上啥眼药,你以为他会听你的!”
  被侄媳妇鄙夷的目光瞅着,还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德全的老脸也红透了,他气冲冲的说着,“金良,咱村的婆娘咋都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目无尊长,你这里正是咋当的?”
  吴金良苦着脸,“德全叔,这林子媳妇平素可是个好人,这还不是闫氏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啊,就这你们还想去救她!”
  欢儿早在院子里听着他们的吵闹声,被范氏呵斥着没敢出来,这会她瞧见范氏进了秀英的屋子,就偷偷的往大门外面跑。
  她刚拉开大门,吴大赖的身子就冲她撞了过来,欢儿眼疾手快的又把大门合上,正好把吴大赖的脑袋夹在门口当中。
  欢儿让认出正是上次偷了大田玉米的那个人,她惊恐的喊着,“哎呀,这人咋回事呀?是来偷我们大小姐家的东西?我打死你!”
  她把门重新打开,用手揪着吴大赖的头发,瞧着外面的叶婉馨,脸上是惊恐瞬间就变成了惊喜,“大小姐,我抓到贼了!”
  叶婉馨瞧着向她炫耀的欢儿,心里暗自得意着,吴大赖,你个不开眼的混蛋,这次落到了欢儿这疯婆子手里,可够你喝一壶的了。
  欢儿瞅着叶婉馨脸上露出了赞扬的表情,她得意洋洋的把吴大赖从门口推搡出来,“大小姐,就是他上次把香草那丫头扔进池塘里的!”
  可是欢儿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呆住了,叶婉馨也惊得脊背上窜着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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