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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农女之田园帝国-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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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婉馨这几日也寻思过几次那山洞的事情,这会听到徐敬守的叮嘱,她慎重的点点头,“徐伯伯,你不用嘱咐,我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他俩正说事情,敏强和王伯他们从山里回来了。
  徐敬守又出了堂屋到院子里和敏强说话。
  曲修凌跑到后面的大屋里把范氏母女找了回来,敏娘听他唠叨着已经把婚期定下,就羞涩的躲到自个屋里。
  他们热闹的吃了午饭。
  曲修凌就拉着要上山的敏强不让走,“小兄弟,亲家公不在,你可不能走我已经把黄道吉日找好了,这事你要拿个注意!”
  范氏瞧着自个的准女婿的师傅竟然和儿子称兄道弟,就急忙拦着,“哎呀,曲神医,这称呼可不能乱了套!你要叫他大侄子!”
  曲修凌有些急躁的说着,“啊呀呀,那些个絮叨礼数老头子是不会论的,亲家母,咱说正事要紧!老头子的意思是……”
  叶婉馨听到这烦人的老头子又要说这事,就打断了他的话,“曲爷爷,你说了不算,没经过我外公的允许,这事做不得数的!你的啥意思也白搭了!”
  “丫头,那可不行,老头子已经把这黄道吉日定好了!”曲修凌把怀里的那张红纸掏了出来,“嗯,刚才老头子忘了,你们都瞧瞧,这可是人家大师批的好日子!”
  叶婉馨还想阻拦,忽然想到,这外公好容易同意了娘的事情,自个再横加阻拦有些不像话,她就默然的瞧着堂屋里的这群人。
  沈志凡瞧着叶婉馨对他们的婚期有些不满意,脸色不禁有些尴尬,他把乞求的目光盯向一旁的徐敬守。
  徐敬守接受了沈志凡的眼神,他无声的笑笑,这个痴情种子终于得偿所愿了,他怎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他给沈志凡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望着叶婉馨,“叶姑娘,既然大伙对这门亲事都没意见,我个人认为那个日子也不错,正好天气还不冷,这时候办喜事是最好不过了!”
  叶婉馨瞧着徐敬守给她了一个台阶,就微微的笑笑,“徐伯伯,不是我们不乐意这亲事,主要是东西都没来的急准备,这也有些仓促!”
  “丫头,不要你们准备,老头子已经准备好了!”瞧着叶婉馨的口气有些松动,曲修凌急忙站起身子冲院子里的小杰喊着,“小杰,你把那份聘礼清单拿来,让这丫头过下目!”
  小杰乐颠颠的进了堂屋,他找到装着清单的那个木盒子,把清单拿出恭敬的捧给曲修凌,“师公,这就是那份清单!”
  曲修凌得意洋洋的把那张纸递给了叶婉馨。
  叶婉馨接过那张纸,嘴撇着,把它塞给自个的舅舅,嘴里还谦虚的说着,“舅舅,这好像应该是你做的事情!哪有我这毛丫头做主的道理!”
  敏强把那清单放在桌子上,他爽快的说着,“馨儿,你就别难为他们了,咱如今也不缺银子,你娘往后缺啥少啥咱还能再置办!”
  “哎呀,你们都绷着脸做好人,那我也不管这事了,你们瞧着咋办,我弃权不管,都拿我逗着玩呢!”叶婉馨笑着出了堂屋。
  敏强瞧着叶婉馨笑盈盈的走了,“他就发了话,曲神医,这事就算是定下了,咱也不用弄些麻烦的事情,到时你老和沈大哥提前就住到家里,到了十六那日让他们一拜堂,这事不就成了!”
  曲修凌瞧着敏强把事情说的这样简单,心里就有些不大乐意,他晃着脑袋,“小兄弟,老头子还想把新媳妇接到青田镇上热闹一番呢!”
  作为这屋里最有权威的范氏,也表了态,“不用那么麻烦,办的太隆重,会让人家笑话的,敏强说的这样挺好的!”
  “嗯,我瞧着也行!”徐敬守的目的是赶紧把叶婉馨家里的事情处理好,她就能安心的去淮安府了,他也赞成简单利索的办事。
  曲修凌瞧着人家都这样说,也就随他们了,反正倒是后自个是要接受新人行大礼的,管他们在哪里洞房,自个的这个头,他们小俩口子是非磕不行,想到这些,心里也就乐呵呵的。

  ☆、第三百一十九章 学堂出事

  徐敬守瞧着沈志凡的婚期已经定好,就站起身子,“曲老,你和志凡在这里歇着,我想去瞅瞅叶姑娘种的粮食到底和别人的有啥不同!”
  “老头子要和亲家母商议一下这亲事的细节,你去吧。”曲修凌满面红光的说着。
  敏强就和徐敬守一块出了堂屋,他们刚走出大门,就见吴金良下了马车。
  吴金良瞧着敏强从院子里出来,就上前拉着他的手焦急的说着,“林兄弟,馨丫头呢?刚刚有人过来和我说件大事,邻村的学堂出事了,听说宏儿他小兄弟几个和大发家的几个孩子都在那里上学,快让她跟我去瞧瞧!”
  “啊,里正大哥,那学堂好好的能出啥事?你在里等会,我这就去找馨儿去。”敏强一听这事心里也着了急,转身对许敬守歉意的说着,“徐大人,今儿后晌恐怕是不能陪着你上山了!”
  “林兄弟,上山的事不要紧,你赶快去找叶姑娘吧,我和王忠兄弟一块去瞅瞅就好!”徐敬守催着敏强。
  敏强在后面吴大发家找到了叶婉馨,“馨儿,你赶快出来,你金良伯伯刚才来送信,说宏儿他们的学堂出事了,让你去瞧瞧宏儿他们啥样了!”
  刘翠莲一听自个的俩儿子也在那里,放下手里的箩筐,激动的问着,“敏强兄弟,到底咋回事呀?你可别吓我们,咱俩家的几个孩子可都在那里!”
  叶婉馨正在和刘翠莲说娘的事情,听到舅舅的话,也慌了神,一把拉着刘翠莲的胳膊,“翠莲大娘,别问了,咱赶快去瞅瞅不就清楚了!”
  刘翠莲瞧见吴金良就急的问着,“金良哥,那学堂到底出了啥事?”
  吴金良“听说是前一阵子下大雨,学堂的屋子已经很破旧了,今儿午时就垮塌了,还不知孩子们啥样呢。”
  “金良伯伯,你说是学堂屋子坍塌砸到了学生?”叶婉馨的脑子有些蒙,咋这么倒霉,这日子咋就没安生过一日呢。
  她担心宏儿会出事,忽然想到下雨能把屋子淋塌,那一定是破旧的屋子,前几日她去送宏儿发现宏儿是和一些大些的孩子在一起上课,那件屋子应该没事,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
  又想到曲修凌师徒都在家里要让他们一块去,真有事也能有个好歹是大夫,也有一些保障。
  “舅舅,翠莲大娘,我去把曲爷爷和沈伯伯他们叫上,万一宏儿他们在学堂受了伤,也能早些医治。”
  她转身就进了自家院子,瞧着曲修凌正在院子里捧着碗吃东西,就快步走上前,“曲爷爷,你别吃了,邻村的学堂屋子塌了,我要去把宏儿他们接回来,你和沈伯伯也一块去吧。”
  敏娘在厨房里收拾,听到女儿说学堂出事了,就把手里的抹布放下,出了厨房,紧张的问着,“馨儿,是不是宏儿出事了?”
  “娘,你不用担心,宏儿没事,我上次去宏儿的学堂,瞧着宏儿他上课的那个屋子好像不破旧,应该没事,我担心的是江儿和大宝、小宝他们。”
  听到女儿这样说了,敏娘的心才不那样慌乱,“馨儿,你沈伯伯在后面给奎子爷爷扎针呢,你去找他吧。”
  叶婉馨和沈志凡师徒出了院子,她正要上马车,有想起婶娘这会恐怕还在菜田了,就转身快步走到吴金良的马车前,“金良伯伯,还要麻烦你去趟菜田,把我婶娘拉上,大宝和小宝也在那个学堂里,我和翠莲大娘带着曲爷爷他们就先走一步了。”
  敏强赶着马车,用了一刻钟就赶到了那个学堂前的空地上。
  叶婉馨下了马车就发现这里已经停了好辆几个牛车,还没进学堂的院子就听见里面传出妇人婆子的哭嚎声,和乱七八糟的吵骂声。
  刘翠莲拽着叶婉馨的胳膊,“馨丫头,听这哭声,八成是有孩子死了,咱赶快进去瞅瞅!”
  听到这声音,叶婉馨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就怕宏儿他们也出了事情。
  他们进了学堂院子,就瞧见院子里挤满了穿着各式衣裳的男男女女。
  地上躺着铺着的几张芦苇席子上躺着几个孩子,有人正伏在不知死活的孩子身上痛哭。
  果然有一间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院子一角还有十几个年纪稍微大些的学生,他们都席地而坐。
  她瞧着这乱糟糟的场面,脑仁就有些疼,“翠莲大娘,你和舅舅赶快去找长河和江儿哥俩我去找宏儿和大宝他们!”
  叶婉馨瞧着刘翠莲和舅舅急慌慌的往院子里走,又瞥见浑身脏兮兮的席先生被几个男人围着,面色苍白的佝偻着身子,任凭那几个男人用手指指戳戳的。
  心里不禁叹口气,这些人的脑子是进水了,这时候不想着咋去救人,围着席先生指责吵骂有啥用。
  叶婉馨又瞧眼坍塌的屋子不是宏儿他的那一间,心里有些安稳,她抬脚往那些坐着的孩子走去。
  还没走到跟前,宏儿就红着眼睛叫着,“姐姐,你来了,你赶快去瞧瞧吧,大宝哥受伤了,头上好多的血!”
  叶婉馨听说大宝头部受了伤,脑子里竟然想到那连氏说的那些话,心里就有些害怕,“宏儿,那你大宝哥这会在哪儿?”
  “姐姐,大宝哥他们伤的轻些的都在我们上课的那个屋子里,严重治不好的都在院子里躺着,我师娘也受了重伤,也在院子里躺着。”宏儿小脸已经变了颜色,想到前一个时辰屋子塌了那一幕,宏儿这会心里还有些害怕。
  他急急的和姐姐说着,“姐姐,江儿和长河还有小宝他们在另外的屋子里,我们是高一级的学生,席先生才让我们待在院子里。”
  叶婉馨知道这一定是席先生怕孩子们再出意外,才让他们都蹲坐在这里,“宏儿,那你先好好的待在这里,我去瞅瞅大宝。”
  她瞧着沈志凡和舅舅背着药箱已经走到地上躺着的那些孩子身旁,也走了过去。
  她皱眉冲这正在哭着的婆娘们说着,“你们都先别哭了,我带了大夫过来,让他给孩子们瞅瞅吧!”
  那些婆娘听了叶婉馨的话,知道有大夫来了,都止住了哭声,抹把脸上的泪水,惊慌的喊着,“大夫,我们给你磕头了,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沈志凡把一个孩子身上盖着的布单掀开,瞧着那孩子浑身是血,双眼紧闭,他用手去探探鼻息,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用手把着那孩子的脉搏,又摇摇头,冲着蹲下来的师傅说着,“师傅,这孩子的情况有些不好。”
  “呆子,你去瞧别的,这孩子就叫给老头子了!”曲修凌瞪眼徒弟,就把药箱里的那个小木盒子拿出,自言自语的说着,“老头子如今也沦落到当个江湖游医的下场,这日子混的也着实的有些惨那!”
  叶婉馨瞧着曲修凌已经把衣袖挽起,瞧局势是准备大干一场,她就放下心,去宏儿他们的那间屋子去找大宝。
  她走进屋子,瞧见这屋子里也有四五个婆娘和俩男人。
  她用目光扫了这个屋子,瞅到了大宝正孤零零的坐在最后一排,身子依着墙壁,头上被砸的也不轻,那血染的脸颊和脖子胸口都是。
  叶婉馨不禁鼻子有些酸,这孩子如今和不如她和宏儿过的幸福,她和宏儿虽然也没了爹,好歹还有娘和外公一家的疼爱。
  她轻轻的走过去,“大宝,馨姐姐来瞧你了,你娘马上也会过来,你的头咋样了?”
  听到叶婉馨的声音,呆愣的大宝回过神来,眼里有了丝惊喜,“馨姐姐,你来了,我的头被屋顶的瓦片砸到了,这会已经不是那么疼了。”
  叶婉馨想把大宝带出屋子,这里这么多的人,光指望曲修凌师徒也救不过来,她就轻声询问着,“大宝,你还能站起身子吗?”
  “馨姐姐,我能走路,刚刚就是我自个走过来的!”大宝说着就站起身子,脸上有了一丝得意。
  “那好,馨姐姐扶着你走,曲爷爷在外面,让他给你的头上的伤口包扎一下。”叶婉馨上前扶起了大宝。
  刘翠莲见到俩孩子安然无恙,心里的大石头才落了地,“长河,你带着江儿和小宝先出去,我和你敏强舅舅要去找宏儿。”
  “娘,知道了。”长河点点头,又想到大宝就和娘说着,“大宝的头受伤了,娘,你赶快把他带走吧。”
  杨红英和吴金良赶到学堂院子里瞧着一院子的人,地上还躺着几个孩子,沈志凡和曲修凌正在给他们医治。
  她身子哆嗦着扑了过来,“沈大夫,瞧到我的俩儿子没有?”
  沈志凡从进了这院子就来到这几个重伤的孩子身旁,他茫然的摇摇头,“没瞧见,馨丫头去找他们了,你自个也去瞧瞧吧,这几个孩子都不是!”
  听了沈志凡的话,杨红英心里更加的慌乱,她的身子几乎站不起来,旁边的一个婆娘红着眼睛,“大妹子,你别担心,这里的孩子都是伤的最厉害的,你儿子说不定没受伤,那些没受伤的孩子都在院子里和边上的屋子里呢。”
  听了这婆娘的话,杨红英才从地上站起,“谢谢了,我去找找。”
  刚要往边上的屋子里进,就瞧着叶婉馨搀扶着大宝从屋子里出来,她瞧着儿子脸上的血,身子又开始晃荡起来,嘴唇哆嗦着,“大宝,你咋伤成这样了?小宝呢?”
  叶婉馨瞧着婶娘的脸色不好,急忙的安慰她, “婶娘,小宝没事,他和长河兄弟俩们都在别的屋子里,我带着大宝去找曲爷爷包扎伤口。”
  杨红英瞧着叶婉馨扶着儿子,知道小宝没事,大宝还能走路,心里才好受一些。
  院子里的人知道有大夫正在给孩子们查看医治,激动愤然的情绪也稳定下来。
  席先生才得以暂时解脱,他狼狈的来到曲修凌和沈志凡面前,给他们躬身行礼,“多谢两位大夫了。”
  叶婉馨瞧着席先生的嗓子已经沙哑的说不出话,想到他是自个便宜爹的知交好友,就制止了他,“席先生,你也歇会吧,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没法子,曲爷爷和沈伯伯他们会尽力的。”
  席幼德感激的点点头,眼里涌出泪水,直觉的喉咙被东西堵住,再也无法说话。
  曲修凌和沈志凡挨个的把地上的孩子都差看一遍,只有一个孩子已经没了一丝气息,他们也无能为力。
  听到俩大夫都说自个的儿子没治了,一个婆娘撕心裂肺的嚎哭起来,“我的儿啊,你死的冤啊!”
  席幼德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一个文弱书生怎经得起这样的打击,听到曲修凌的话,和那个婆娘的哭嚎,竟然昏厥过去。
  曲修凌只好给他扎针,好一会子,席幼德才幽幽的醒了过来,他双眼空洞的盯着曲修凌和叶婉馨,“曲大夫,叶姑娘,你们不该救我,让我死了吧,我没脸面对这些人呀!”
  死了孩子的那个男人瞧着席幼德软弱的样子,他瞪着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说着,“席先生,我儿子在你的学堂丢了性命,你就想这样把我们糊弄了,没那么容易!”
  他大声喊着,就要去揪地上躺着的席幼德。
  瞧着那男人的举动,敏强和吴金良赶快拦住了那个激动发狂的男人。
  这男人的话,让席幼德的羞愧的用衣袖遮住脸。
  叶婉馨摇摇头,“席先生,出了事情,你不能退缩,要想个解决事情的法子,一味的逃避是没用的!”
  “可是伤了这么多的孩子,又死了一个,我拿啥去解决呀?”席幼德无力的把袖子拿开,眼里又渗出泪水。
  “席先生,你别灰心,我帮你!”叶婉馨不忍心瞧着席幼德这样颓废下去,就打了主意要帮他。
  席幼德的媳妇是被屋子里落下的木梁上的铁钉扎穿了脚,她瘸着腿走到叶婉馨面前,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睛望着叶婉馨,“叶姑娘,谢谢你,谁能想到这屋子会这样塌了,相公他也不想的!”
  席幼德他媳妇的话又把男个男人激怒了,“你俩口子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死的可不是你们的孩子!”

  ☆、第三百二十章 善后事宜

  她站起身子,“大叔,你冷静一些,席娘子说的对,谁都不想出这样的事情,你就是把席先生打死,也救不回你的孩子,咱不如好好的商议一下这事情咋解决!”
  那个男人的眼睛暴着,冲叶婉馨嚷嚷着,“丫头,我儿子都死了,有啥好商议的,我就要他来抵命!”
  “大叔,你咋着让他抵命,又不是席先生把他打死了,这是灾祸,大伙都不想的,你不明白呀,你要是真的把席先生打个好歹,你也会吃官司的,席先生可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叶婉馨不软不硬的说着,“这事情,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
  叶婉馨想把这些人的心都安定下来,才好说那个男人,就把自个的打算说了出来,“另外,这受伤的孩子,你们不用担心,我沈伯伯是青田镇和春堂的大夫,你们要是放心,马上就把你们的孩子拉到花溪我家医治,你们也可以去那里住着陪伴孩子!这药费和诊疗费都不用你们出,等治好了,每个孩子再发五两银子的营养费!”
  果然,叶婉馨的话起到了好的作用,这些受伤孩子的家里人都大声的议论起来,这丫头的法子也不错,毕竟席先生平素对孩子们也是尽心的教导,这屋子塌了也不全是他的责任。
  他们几家商议了一会子都同意了,一个人出来做了代表,“丫头,你说的要是真的,我们没意见!”
  叶婉馨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们的两辆马车都在外面停着,你们把孩子抱到门外的马车上,你们也跟着去吧!”
  她又把脸转向吴金良和舅舅,“舅舅,金良伯伯,你们先把这几个受伤的孩子送会家里吧,让我外婆把后面的大屋子腾出一间,再把客房的被褥拿去几套,把他们安置妥当再来接我们!”
  敏强瞧着外甥女又自作主张的救了这些人,他的眉头皱着,“馨儿,你在这里能行呀?”
  “行的,还有婶娘和翠莲大娘她们呢,你就放心的回去吧!”叶婉馨说着,就走向一旁的杨红英母子,“婶娘,让大宝也和舅舅他们先回去吧?”
  “馨丫头,婶娘听你的!”杨红英点点头,这些日子她对叶婉馨的话比她爹的话都信服,这时候自然也没别的意思。
  那个男人见这丫头竟然把这几个人安抚住了,他呆愣的瞅着,心里乱糟糟的,想打席幼德一顿的想法,也被他否决了,人家是有功名的,真的打了,只怕自个也是要蹲大牢的。
  叶婉馨把那些伤员送走,又返回到院子里,这院子里的人也少了好多,她征得席幼德的同意,把没受伤的学生都打发回家了。
  院子里除了刘翠莲和杨红英他们,就剩下那个死了孩子的俩口子和席幼德俩口子。
  那个婆娘伤痛的已经哭不出来,只是紧紧的抱着自个的孩子,把脸贴在孩子的脸上。
  瞧着这一幕,叶婉馨也没话可说。
  院子里的气氛空前的紧张和阴郁。
  好一会子那男人的眼睛恨恨的瞪着席幼德,“席先生,你不能老是这样闷头不语,我儿子难道白白的死了不成?”
  席幼德恍然的望着那地上的母子,有些艰涩的说着,“大哥,你说咋办吧?我都听你的。”
  那男人咬着牙恨恨的说着,“好,我们死了儿子,让你赔银子都是便宜你了,我也不和你啰嗦,你拿一百两银子吧!”
  不等席幼德说话,那个婆娘就嗷的一声嚎了起来,“当家的,我不要银子,我要儿子,我的儿子啊!”
  “闭嘴,你个蠢婆娘,不要银子,你就把儿子哭过来呀!”那个男人厉声呵斥着自个的婆娘。
  “哎哟,我的儿啊,都是你那黑心的爹呀,非要你来学堂读书,如今倒是把命留在这里啊!”那婆娘嚎哭着,她把儿子往地上一放,嘴里骂着,“你个该死的,如今儿子死了,我也不活了!”
  刘翠莲和杨红英瞧着这婆娘的神情不对,瞧着她往一旁的大树上撞,就冲了过去。
  杨红英死死的搂着那婆娘的腰,“大姐,你可不能寻短见呀,你家里就没别的孩子了?
  你要是死了他们该咋活呀?”
  那婆娘红着眼睛泣不成声,“大……妹子,我……还有一个儿子和闺女,可……是哪个孩子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心疼啊!”
  刘翠莲掏出帕子给她擦着泪水,苦心的安慰着,“大妹子,你好好的想想,为了家里的俩孩子,你也要往前看!”
  那婆娘在刘翠莲和杨红英的劝说下也没了寻死的念头,一直不停的低声抽泣着。
  席幼德长叹口气,想到人家如今死了儿子,别说要一百两银子,就是一千两也买不回孩子的命。
  他低声吩咐着媳妇,“你去把咱的银子和房契拿来吧!”
  他媳妇听说要房契和银子,惊异的瞪着自家相公,“相公,你把房契给了人家咱一家三口去哪住?”
  “娘子,咱就是住在野地,多受些苦楚,我的良心才能安稳,也算是对这个孩子了!”席幼德的脸是涨红着,“娘子,往后就是委屈你和丫丫了。”
  听到相公的话,她默然的瘸着腿走向后院。
  这里的人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席幼德的媳妇带着一个八九岁的丫头过来了。
  她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木盒子递个了席幼德。
  席幼德望望媳妇,把木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二十多两银子,和一张纸,“大哥,这里有二十多两银子,和这房屋的地契,你都拿上吧。”
  那男人瞧着席幼德的表情,他伸伸手,想想又缩了回去,蹲下身子,握紧拳头死劲的捶着地上,“不,这狠心的事我做不出啊!”
  见到那男人的举动,席幼德捧着那个木盒子,身子僵硬的站着。
  叶婉馨走到他们的面前,接过那个木盒子把里面的银子全部取出,放在地上,又从自个荷包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她蹲在那男人身边,把银票和银子塞给那个男人,“大叔,我知道就是再多的银子也弥补不来你丧子的悲痛,这一百多两银子,你拿好,回去好好的照顾好大婶和家里的俩孩子吧!”
  那男人望着叶婉馨,“丫头,你这是何苦呢?”
  叶婉馨真诚的望着他,“大叔,咱都是普通的庄户人家,你往后有啥难处就去花溪找我,只要说找叶家的丫头,村里人就会把你带到我家的!”
  她说完就站起身子,对着席幼德说着,“席先生,这毕竟是一场可以预料到的祸事,你却让他在你眼皮地下发生了,你也有一定的责任,可是你不能自暴自弃,你往后也要振作起来,尽快的把这屋子修缮好,让孩子们继续回来读书!”
  席幼德这会心里是惭愧和感激这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没想到自个危难之时是叶修文的女儿帮了他,这份深情他这辈子也报答不了。
  他重重的点点头,“嗯,叶姑娘,我惭愧,你的话我懂了!”
  这时候敏强和吴金良的马车也返了回来,徐敬守和吴大发他们也跟着过来了。
  叶婉馨瞧见他们进了院子,就冲吴大发吩咐着,“大发伯,你把这大叔和大婶他们一家三口送回去吧!”
  吴大发帮忙把那孩子用芦苇席卷着装上马车,然后送他们回家。
  席幼德两口子瞧着叶婉馨利索的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心里感激的无话可说。
  叶婉馨瞧着已经有些空荡荡的院子,叫着刘翠莲,“翠莲大娘,你把宏儿他们叫出来吧,天也不早了,咱也该回家了!”
  他们回到家,叶婉馨刚进了院子。
  范氏瞧着她,就开始叨叨,“馨儿,我就不知你的脑子咋长的,明知道咱家过些日子就该办喜事了,你还把这些伤病的人往家里弄,你咋不嫌晦气?”
  “外婆,你老的脑子才有毛病呢,你忘了当初我娘有病时,要不是幕云晋的好心给了咱俩人参,我娘身子会好呀?”叶婉馨冲她翻着白眼,“咱做好事,老天爷都长眼瞅着呢,这话可不能再说了,当心老天爷怪罪!”
  她的话还真把范氏给震慑住了,她的嘴撇撇也不敢再言语了。
  敏强在一旁瞧着娘的老脸拉的老长,扭过身子悄悄的笑着。
  谁知却被范氏逮个正着,她治不了叶婉馨,立即把肚子里的火气冲儿子发了出来,朝着儿子的后背就是一巴掌,“你个死小子,一后晌就是跟着这疯丫头做好事了,你媳妇和孩子也不去瞅一眼,全指望你老娘给你照应,美的你!”
  敏强委屈的瘪着嘴,“娘,你老咋这样,说不过馨儿,你别拿我出气!”
  范氏瞪眼瞅着儿子,“去,别傻站着了,我老婆子就活该是你们的奴才,这一后晌把老腰的拿捏断了,也收拾不住,你还不赶快去瞧瞧你媳妇和丫头去,那小丫头整整的闹了一后晌,老娘招呼不了!”
  敏强知道娘拿他出气,就笑嘻嘻的说着,“娘,让你受累了,儿子给你捏捏肩吧。”
  范氏没好气的说着,“滚,谁要你来献殷勤,我还要去帮着做饭呢,这丫头弄来一大帮子的人,他们不吃饭呀!”
  敏强见娘进了厨房也去了自个的屋子,一后晌没瞧见自个的小丫头,心里也是一直牵挂着。
  叶婉馨去后面的大屋里瞅瞅外婆已经把人安置妥当,就暗自笑着,就知道你个老婆子是刀子嘴豆腐心。
  她从后面返回院子瞧着,徐敬守和沈志凡在院子里说话,就凑了过去,“徐伯伯,沈伯伯,你俩再说啥呀?这么热闹?”
  沈志凡笑呵呵的说着,“馨丫头,你过来,你徐伯伯正在夸你呢,说你的仁义不比男人差!”
  “嗨,徐伯伯,你可别夸我,你那会没瞧到我外婆把我骂的头都不敢抬,这好事可是难做的很呢!”叶婉馨故意的苦着小脸。
  徐敬守的脸上也带着笑意,“叶姑娘,你也太谦虚了,这事就是我当时在场也未必会想到这个法子,那席先生只怕一辈子也不会忘你的援手相助!”
  “好了,咱不说这事了,我明儿要去安顺铺子里瞅瞅,徐伯伯,你今儿后晌去瞧了我的那些个田地,心里有啥想法?”叶婉馨把话题转了。
  说到进山,徐敬守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嗯,这次上山我的脑子可是转了一个大弯,你这丫头的能耐确实不小,我对这次去买七凤山是大有信心!”
  叶婉馨得意的说着,“那就好,我还怕你瞧不上我这小丫头呢,毕竟咱合作可是五五分成的,你不知道我的能耐,准以为自个吃亏,这次倒是没这顾虑了吧!”
  这次沈志凡笑着接了叶婉馨的话,“你徐伯伯才没那想法呢,馨丫头,咋把你徐伯伯想的那么尖酸呢,他好歹也是驰骋疆场的一个英雄!”
  杨氏瞧着他们说的热闹就走过来,“姑娘,沈大夫,徐大人,该吃饭了!”
  在屋子里的曲修凌听说开饭,就跑了出来,“哎呀,终于能吃上饭了,这一后晌可把老头子给累坏了!”
  “曲爷爷,你就是听见吃的跑的快,真不知你咋在七凤山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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