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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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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有人过来,是营中的小将,说是最近要开始招兵了,需要定些章程,还有前几天第一批招兵有些小兵不太习惯,好似闹脾气了,不太好处理,这才来找的将军。”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
“昨儿听了一两句,加上今儿厨娘出门买菜,城门前头公告上看到的,如今阕城里头到处都在说呢,沸沸扬扬的。”
秦筝颔首点头,“对了,听说这次招兵倒是有些年纪会小些?”
“是啊。听说是跟十一将军他们一样,他们也是小时候就跟着将军了。”宫嬷嬷替秦筝将衣领整理好,笑着说:“阕城很多百姓可想要自个娃能跟十一小将军他们一样呢,说是有大的前途。”
“那倒是。”叶炎对着十一他们与对着手下的副将又有些许不同。
说了些许闲话,吃过早饭,秦筝说:“如今皇舅舅已经驾崩有二十多日了,想必再过些时日,二皇子就要正式登基了。”
“是啊。长公主那边来信说二皇子对她并没有多加刁难,还说二皇子似乎对着平临长公主有几分怨言呢。这封信还是在皇上驾崩那天寄过来的。”
秦筝剪着花枝,“没法子,咱们离京城远,就算是再紧急的皇命,也得十天左右才能到。”
而此时京城之中,二皇子被平临长公主欺压的二十七天里,在第二十八天,终于穿上了龙袍,登基为新帝了。
继任之后,新帝开始大封功臣与六宫,提拔了自己的一些信得过的亲信,其中对于平临长公主只是多加了一些封地,赵驸马多了一个国公爷的爵位,只是历代皇后娘家都会封赏的爵位,较为引人注目的是平阳长公主,加封的食邑竟然与平临长公主一样多,甚至还多加了恩赐。
平临长公主得知,简直就是被惹毛了的火鸡,直接将圣旨抢过来,命人备马车,直接进宫讨要说法了。
等平临长公主不顾薛大伴阻挠,闯进新帝宫殿中,将圣旨怒掷于地面之上,对着新帝破口大骂,“好呀你,我辛辛苦苦将你扶上这个皇位,还将爱女许配给你,你倒是能耐了,翅膀长硬了,明明知道我最为介意的就是平阳那个贱人,竟然还敢拿她来压我!!你今儿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说法,你这皇帝,就没想做下去!!”
二皇子黑着脸,看着平临长公主如此失态,一些来这议事的大臣跟耳朵聋了一般,垂眸不语。新帝将大臣们请出去,才缓缓地说:“您消消气,这也是没办法的,父皇留下旨意,让儿臣要以平阳长公主为尊,多加尊重礼让,这圣旨,您也是亲耳听到了,父皇的遗命,朕哪里能够违背?”
平临长公主脸色跟七彩染缸一样,最后只留下一句,“真是说得好极了。”便转身负气离开。
而等到对叶炎加封的旨意传出来时,平临长公主正在自己的公主府中搂着小俊美郎君喝酒做乐,听到了回话,立马推开了小郎君,将酒杯砸了个稀巴烂,心里头满是后悔。
一人欢喜一人忧。
秦箬在宫中,本以为出了大力,没有妃也有贵嫔,没想到竟然还只是个嫔位,得知平临长公主出的手,自是将这事记在了平临长公主和皇后的身上,听说叶炎受了重封,她是不高兴的。但是得知平临长公主的失态,她反而多吃了一碗饭。
而之后皇帝下诏召回叶炎,令叶洵和禾灏前去接任时,朝中浮动的人心一下子慌了。
皇后怀着身孕,却对平临长公主颇为担忧,日夜煎熬,反而瘦了一圈。
☆、88章 088小吵闹
与新皇后的艰难处境不同; 赵皇后出阁前心性骄矜,在平临长公主失势的一段时日里; 学了个乖; 而平临长公主自视皇族,从来都是他人的过错,而不是自己之过。得知新帝倚重叶炎; 想冲到皇帝的寝殿里头威逼皇帝改了旨意; 却被告知皇帝并不在寝殿中,去向不知。
平临长公主心中冷笑,知晓皇帝这是在躲着她了,立马敲着轿子抬杠; 往皇后的宫殿去,她就不信了; 皇帝小儿还能不去看自个的亲骨肉!
到了皇后的宫殿,也不等人通报; 大步就闯了进去; 嚷着让皇后给她主持公道,平临长公主口无遮拦; 在皇后这里对着皇帝破口大骂,全程都是她的委屈,她的付出,她的屈辱。
平临长公主在下头走来走去絮絮叨叨; 念个不停; 皇后坐在上首; 扶着额头,内心烦闷难耐。心里好似一股火想要发泄出来。
皇后突然觉得肚子有点发疼,捂着肚子,还是贴身宫女见了,焦急地唤着召太医,命人将皇后架到后头去躺着,而平临长公主懵了。等到贴身宫女出来迎太医时,平临长公主早就没了影子了。
皇帝得知后,气急败坏地赶了过来,太医拱手道:“陛下,皇后娘娘是心绪不佳,因而动了胎气,孕期不宜情绪波动太大。还是以静养为主。”
皇帝握着皇后的手,他对这嫡子十分在意,只要能够平安生下嫡子,什么都无所谓。
等太医出去了,皇帝问明缘由,虽宫女话中隐晦,可皇帝还是听出了个头尾,没成想,平临长公主竟然干出这样的事!
等皇后转醒过来,皇帝略带歉疚地柔声安抚:“皇后,你现在觉得如何?可还疼?”
皇后摇了摇头,不说话,觉得心累。
“皇后,你放心,这次朕下了旨意,平临长公主最近不能进宫来看你了,等你到了快生的时候,再允许她进宫,你就好好安胎就是了。”皇后只是道了谢,情绪却不太好。
皇帝怜惜她刚动了胎气,也没有多加责怪,赏赐了些许物件,就去其他嫔妃那儿了。
皇后压根就不是想要皇帝斥责平临长公主,不管平临长公主做了什么事,她与平临长公主都是母女,平临长公主丢了面子,她的面子难道能好看?
而后宫中肚子住一个小宫殿的秦箬如今肚子已经有六个月大了,从开始显怀时,她就日日夜夜祈求自己能够诞下皇子,为了如愿以偿,还偷偷往外头送了消息,让秦大夫人给她寻得男胎药,据说是有一户人家,生了五个女儿,本以为是生女儿的命了,谁料得了这样的男胎秘方,怀上后天天吃这药丸,竟然生下了男娃。
秦大夫人花了大把的银子,还把自个嫁妆里头一套最为值钱的首饰给抵押了出去,这才拿到了药丸子,每个月都买通了宫中的小太监,送到了秦箬贴身宫女手上。
得知皇后胎像不稳,自是一夜好眠。
隔日秦箬从贴身宫女手边拿到了两瓶药,一瓶是用翠绿陶瓷瓶子装着八分满的药丸子,是她平日里吃的男胎药,另一瓶,是用木雕葫芦装着的白色粉末子,她直接收到了梳妆盒里头,问:“皇上多久没来看本宫了?”
“回娘娘的话,有五六日了吧。”宫女替她揉着手和脚,她开始要浮肿起来了,太医说每日里都揉一揉,对她身子骨有好处。
“都在哪个妃嫔那儿?”
“薛嫔那儿去了两日,林昭容那儿去了三日,白日里都会去皇后娘娘那儿坐坐。”宫女话音很低,生怕秦箬听了伤心。
秦箬柔柔一笑,将另一只手伸给宫女,四两拨千斤地道:“听说薛嫔那儿有个宫女你交好?还有林昭容身边的厨房烧火小宫女你也熟悉?”
“是,奴婢知晓了。”
江南小县城一府衙后院中,禾灏躺在床上,做着噩梦,这个噩梦从他上京赶考第一天晚上在破庙里熟睡时就开始做上了,来来回回了好几遍。在梦里,他上京赶考,风调雨顺,却在临进京前的房山遇上了打劫的人,被迫与之勾结,以寻求能够活下来的生机。
他在跟着那些打劫的人出来拦路时,以解手为由,想要逃跑,却遇上了一辆马车,马车配备着几个侍卫,都有些许身手,他们全都跪在地上求饶。
马车里头的主人下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个姑娘,只是她的手段,让人觉得心狠手辣,那个姑娘正是秦箬。
秦箬得知禾灏是个赶考的举子,还同流合污,再看他面容俊秀,心中毒计生起,便以禾灏与劫匪的关系作为要挟,让禾灏帮她迷惑自己的堂妹。
禾灏英雄救美了秦箬的堂妹秦筝,可秦筝在花灯节被绑来后,竟然失忆了。禾灏给秦箬送了口信,秦箬只说丢失的秦筝已经不是秦家人了,随便他处置。
他不甘心自个把柄被秦箬给握着,想领着秦筝上秦府认父,秦筝失忆时,却坚决不去,之后禾灏怒气丛生,将秦筝送回老家服侍自己的老母,也算是给老母买了一个免费的丫鬟。
禾灏反倒是以秦筝失踪之事反口说是秦箬出手,秦箬却将接触禾灏的事推给了秦篙。禾灏起初与秦篙多有避讳,可在于学子们的交谈中得知,考上了进士,若是没有门路,只怕就是想当官都难,于是,她想起了秦篙,用了浑身解数,勾搭上了秦篙。
而秦篙,自是从秦箬口中得知秦筝的下场,也得知秦筝竟然看上了禾灏,能够抢走秦筝的人和东西,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她也顺水推舟了。
之后秦篙怀孕,禾灏搭不上秦驸马,却通过秦箬搭上了二皇子,成为了二皇子身边谋士之一,只可惜与二皇子交情尚浅,等到二皇子登基之时,他并没有受到太多重用,而秦箬却被二皇子指婚嫁给了一拉拢之人,之后秦箬将自己的丈夫毒死,将丈夫手中的一些账本和权势全都交给了二皇子。
禾灏则在往上爬的路径中通过秦篙与秦箬的关系,从中得到了些许利益,甚至于越发巴结秦箬。秦箬满朝中找不到合心意的人,因而将目光落在了禾灏身上。特别是当秦箬将机会递给他时,他总能从中钻研出些门道,获得皇帝的青睐。
秦箬的心很大,她想要成为皇后,可她是寡妇,皇帝不可能纳一个寡妇入宫,那么她就只能找一个能够听话的男人,禾灏是最好的选择。
正当秦箬还未想出用怎样巧妙的计策解决了秦篙时,竟然有婆子在京城里头看到了逃难而来的秦筝。在皇上亲征羟人,却节节败退,甚至让羟人打到了京城,是诸王派兵镇压的。
等京城暂且安定下来,秦筝出现了。秦箬命人将秦筝引到了庵里,之后又给了秦篙消息,唆使秦篙毒杀秦筝,自己再做那只黄雀,将秦篙也给毒死了,对外宣称秦篙畏罪自杀。
可惜,好景不长,禾灏梦到了他娶了秦箬,但是皇帝也与诸王谈崩了,于是诸王联合起来杀了皇帝。
禾灏与秦箬的宅院,在一夜里,大火焚烧了所有。
他被抓到了一阴暗潮湿的地方,砍断了双腿双脚,舌头被拔了出来,铁索绑在了脖子上,永远暗无天日。
他一个激灵,一身冷汗,啊地喊了出声,翻身坐起,来回看了许久,见确实在自己的府邸,才稍微安心下来。
他进京的路上果然遇到了秦箬,之后也故意按照梦里去做,却在花灯节时,想要救下秦筝,没成想,秦筝却不一样了。为此,他开始跟踪秦筝,了解秦筝,却越发在意秦筝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筝嫁给了叶炎。
禾灏走到了院子中的井边,打了凉水,往自己身上浇,清洗了下面容,此时,仆役过来道:“大人,圣旨到了,请您出去接旨。”
他穿戴齐整后接下了圣旨,眸光晦涩不明地盯着手里的圣旨,二皇子终于登基了,他竟然派自己去收服叶家军,他定然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二十七天后,出了给先帝守孝的日子,秦筝因着皇帝是她亲舅舅,又多守了一个月,因而如今还在孝期。
许是因着如此,她胃口开始下降了,什么都吃不下,脾气还越发大了。
这不,今日叶炎从营里回来,也不知为什么,秦筝一见叶炎就觉得心烦,恨不得将所有脾气都往他身上发作。特别是前几日他回来都会偷偷买些素糕点给她吃,可今天竟然空手而归,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叶炎一进门,她就不给好脸色看,转身往里头去,坐在矮榻上生闷气。见秦筝如此,叶炎小声问秦筝怎么了,宫嬷嬷摇头表示不知。
他没得法子,只能陪笑着凑上去,低声下气地哄秦筝:“是谁惹我的筝儿生气了?我定然将那人拖下去打个痛快,你告诉为夫,为夫帮你出气。”
“呵,谁惹我生气你心里没个数么?”秦筝对着他,毫不客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全身心都在告诉叶炎,惹她生气的人就是你自己。
叶炎挠了下头,他昨儿晚上见她心情不好,压根不敢碰她,今早也乖溜溜地吃了早饭,就去营里,直到现在才回来,他哪里能够明了自己闯祸技能如此强大,竟然在营里还能惹到秦筝了?
“筝儿,你给为夫一个小小的提醒呗?”叶炎厚着脸皮问。
秦筝一听,火气上来了,刷地一下跑到了床边,卷起了被子,叶炎跟着过来,以为她要将自己的被子拿走,去外头睡,赶紧要拦着,结果秦筝直接把被子塞他怀里,眼泪不知为何,吧嗒一下,就不要钱一般地流着,哽咽地说:“你以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现在竟然还要来问我,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我娶到手就不在意我了!!!你走开!!!你走!!!”
叶炎觉得自个好冤呐。
可秦筝正在气头上啊,但是他也知道,若是他就这么走了,只怕秦筝更生气,于是他将被子扔到了矮榻上,一把将秦筝抱了起来,秦筝来回蹦跶着,捶打着叶炎,叶炎也不放手,牢牢地禁锢着,“我可稀罕你了,一直都很稀罕你,绝对绝对不会不在意你,也不会放手。”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夫君就是让娘子发泄怒气的,来,你再打我几下,消消气。”叶炎轻声哄着。
秦筝见他如此,有些许不太好意思,可又不说自个为什么生气,叶炎在心里盘算了许久,不由得试探性地问:“你生气是因为。。。。。。唔,我今天没带点心回来?”他越说越小声,毕竟以前秦筝可不是这么好吃的人。
秦筝羞红了脸,一把捶在了他胸口上,大声喊:“不对,你胡说!!”
“好好好,我胡说。。。。。。”叶炎心下明白,自个猜对了,得嘞,那好办,明儿再多带点回来就是了。
☆、89章 089变笨了
两人闹腾过后; 秦筝夜里还是自发地搂着叶炎安然入睡。隔天叶炎醒来; 见秦筝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子; 却一点没有被吵醒的迹象。
秦筝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宫嬷嬷进来服侍时,秦筝却还哈欠连连,宫嬷嬷见此情景,不由得道:“夫人倒是跟要入冬冬眠一般,多觉了。”
她愣了下,茫然地点了点头,“是么?你不说我都没发觉。大概是这种天色被窝里头暖和,也是在阕城才能有这样的好日子。”京城里头人多礼数多; 长公主平日里深居简出,加上京城中贵妇们最看皇帝眼色; 不需赴宴,但她也看过大伯母回秦府时,马车夫忙得连轴转; 跟个陀螺一般无二。
吃过早午饭; 秦筝在院子里头遛弯,见到朝露,还询问几句阿奴有没有来口信。刘夫人因着娘家兄弟的事闭门不出,吕夫人和吕副将却被叶炎查出与赵家兄弟有勾结; 吕副将降了两级; 还罚了银钱; 吕夫人老脸都丢尽了; 至于姜少夫人,快入冬了,她正赶着裁剪皮袄,给姜老夫人与姜副将用上。
入冬时节前最为忙碌,反倒是秦筝成了闲人。
到了傍晚时分,天还没暗下来,叶炎就回来了,进门脱下了外套,宫嬷嬷接过去挂上,秦筝亲自点上了烛火,放置在桌上。
叶炎牵着秦筝的手,宫嬷嬷正要带人退下,叶炎阻拦了,“嬷嬷,你也听听。”宫嬷嬷垂首帖耳站着。
秦筝柔软的目光凝视着叶炎,叶炎深呼吸了几下,才缓缓地说:“京城来了旨意,召我们回京。”宫嬷嬷面色凝重。这次回京反而是踏入了京城的浑水里头,此番凶险异常,若不回,也避无可避。
宫嬷嬷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屈膝恭敬地道:“奴婢这就让人打包行装。”叶炎颔首。
秦筝伸手反握住叶炎的手,叶炎只凝望着秦筝,轻摸了下她的额头,“这次回京不知他如何想,等到了京郊,我想送你到长公主的庄园那儿住下。”
“不用了,我们回家中。没跟你在一起,我会睡不着的。”秦筝不答应,她心知叶炎是为了她好。
“我若是在京郊住下,说不定宫中那些人就容易往后院生幺蛾子,那我到时候再出面启不是更呕心,还不如一开始就掐断了她们的念头。”
秦筝停了一下,眨巴了眼睛说:“不过,有一件事你得帮我。”
“什么事?”叶炎专注地看着她。
秦筝娇声道:“你送我的皮鞭都钝了,我想要一把新的。”京城那种地方,可不是说理的地方,都是动手比说理更为方便些。
叶炎哈哈大笑,“好。”
两人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隔天一上午,宫嬷嬷就领着奴仆上下收拾了个便,因着回京时限紧凑,叶炎知安排了军中一些事物,将老道的老九和老七从叶家暗卫营里头召了回来,直接让他们坐镇,并命了小将与副将一职,而叶洵这次过来,也会领着他身边跟随退隐的叶家将领再次把持叶家军的重要位置。
叶炎让十二去查了禾灏的经历,大大小小,一时间拿不到太过于详细的资料,但叶炎布下的都是往细里去。叶家军就是一块铁板,并不是那么容易撬得动的。
午后,阕城叶府的大门开后又关上了,除了留在里头等候叶洵和长宁郡主的奴仆,从京城里头带过来的人,又坐上了马车往城门口走去。
阕城老百姓听到了些许风声,全都站在街口送叶炎出城,没有来时的那些水果和蔬菜的热闹,反而是眼眸中闪烁着满满的不舍。有些老人家还呜呜地捂着脸哭泣了。
不过在听十五大大咧咧地安慰他们说叶洵会领着长宁郡主回来,眼泪什么的,全都憋回去了,一脸喜气洋洋。
十五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说好的兵民鱼水情呢?都是骗人的!!!
夜里秦筝他们是在驿站休息的,睡了一晚上,隔天白天又开始赶路了,等到了通往阕城必经之地的廻城时,秦筝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淋淋,抓着叶炎的手,咬着下嘴唇,手捂着肚子。
叶炎焦急地将秦筝搂在怀中,他们在廻城路郊停住了,十七则进城去请郎中过来诊治。宫嬷嬷灌了些许热水在皮袋中,让秦筝捂着肚子,叶炎双眸略微慌乱,秦筝扯出一丝笑意,安抚他:“没事,估摸是前段日子心里头多藏了些事,这才到了来小日子的时候痛得不行,等会就好了。”
宫嬷嬷在旁边一听,原本淡然的脸色,变得难看了,焦急地说:“夫人,您这小日子不对啊!!”宫嬷嬷回想了下这段时日秦筝的脾气和胃口,更加坐立难安了。
都怪自己,怎么没往那处儿想!!
很快,十七领了郎中过来,老郎中爬了上来,扶着羊胡须,把脉了许久,才慢悠悠,跟吊着气一般说:“夫人这是有了身孕了,约莫一个多月了,只是动了胎气。看夫人这一路奔波,马车里头安置得过于简陋了,用点软垫,减少些奔波,药按时服用。夫人底子好,无事。往后注意些就是了。”
叶炎愣住了,过了好久,才结结巴巴地问:“有,有身孕了?”算算日子,似乎在灭羟人新王后的那晚。
“嗯。”老郎中眼皮子都没抬,一看就是刚要当爹的人,十个刚当爹的,有九个都这样傻,他经验丰富,看过太多,习惯了,也就不稀奇了。
刷刷几笔下来,将药方子递给了边上的宫嬷嬷,“按时服用。”宫嬷嬷接过看了一眼,递给了十七,十七挠了挠头,睃了叶炎一眼,这药方子给他也没用啊。
宫嬷嬷见十七一脸茫然,叶炎更是懵了,秦筝则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宫嬷嬷顿时觉得,果然自己才是做大事的人,就数她最为清醒冷静,便开口对十七说:“你跟着老郎中回去抓药。”付了老郎中足足两两银子。
宫嬷嬷下了马车出去等十七过来,叶炎则回过了神来,小心翼翼地将秦筝搂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秦筝就碎了一般。以往欢乐时,上嘴就啃,如今想柔软地落下个吻,却想了老半天,生怕万一亲得用力了,秦筝和肚子里头的孩子不舒服咋办。
真是急死新手准爹了。
秦筝见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伸手捧着叶炎的脸,抬起自己的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眨巴了下眼睛,双眸如弯月。
“筝儿,谢谢你。”叶炎心底里头无数的话语想说,最终冒出了这一句话。
叶炎本想继续赶路,但秦筝身子不适,就直接去了驿站,好好休整一日再出发。
马车里头还要加些软垫之类的物件,也需要进城去购买。
秦筝是被抱下马车的,当叶炎抱着秦筝走进驿站大厅,往楼梯上去时,却见一男子站在楼梯口,拱手行礼。
察觉叶炎定住了脚步,秦筝侧头一看,微微蹙眉,站在前头的人正是禾灏。
禾灏一接到圣旨就从江南坐了马车过来,路上未曾有过多的停歇,终于比他们早到了廻城一日。他不知为何他会如此做,直到在驿站房间内喝茶,望见了叶家的马车,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出来等他们,却见秦筝被叶炎抱着过来了。
他的心不知为何,抽痛了一下。如果前世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秦筝,对秦筝不过只是利用而已,可为何但现在,反而记挂上了?
他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看着秦筝被叶炎抱着的这一幕,他恨不得上前一个拳头砸在叶炎的脸上,这是他多年所未有的年少时的冲动。
禾灏目光似有若无地瞥过秦筝,也注意到了秦筝对自己的抵触,她竟然还记得他,内心中有一丝欣喜。
叶炎身经百战所锻炼出来的直觉十分灵敏,他不喜面前男子的目光,冷冷地道:“借过。”声音落下时带着威严和不容质疑的口吻。
禾灏没能站得住脚,只能退到了一边,眼睁睁看着叶炎抱着秦筝进入了房间。
“大人,您怎么了?”身边的仆从小声询问,大人今日的行为举止太过于怪异了。
秦筝也察觉出了禾灏的不对劲,但她不知该如何跟叶炎开口,叶炎替秦筝盖好被子,才随口说:“你记得刚才那个人么?”秦筝心咯噔一下,难道叶炎猜到了什么?还是刚才她不小心露了马脚?
“不记得了。”
叶炎笑看了秦筝一眼,宠溺地说:“淘气!你定然记得。”当日事之凶险,令人心惊胆战,以她闺中贵女之身份,更是一生中难碰到一次,如何能够忘怀。
“为,为什么这么说?”
“花灯节的事和秦箬。”
秦筝吐了下舌头,“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你一脸不想我提他的表情。”她顺手甩锅。
“你可知皇帝除了调我回京还做了什么事?他派了父亲协同母亲去了阕城,同时,禾灏,也就是刚才我们见到的那个人,是皇帝派到阕城的监军,也就是说,他是皇帝的心腹。”
秦筝面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后又坦然,上辈子禾灏也是二皇子的心腹,只是当年不知禾灏有没有去阕城。
“他是故意在这等我们的?”秦筝这才回味过来叶炎为何单单提了禾灏。
叶炎颔首,“对。你果然开始变笨了。”听说怀孕的人都会变笨,没想到是真的。
秦筝横了叶炎一眼,哼哼了两声,将被子盖上脸,嘟囔着说:“你走开,我要睡觉了,不跟你说话了,省得你说我笨!”
叶炎笑着就着被子裹着秦筝搂在怀里,柔情似水地道:“你再笨,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你,睡吧,你累了。”说完,叶炎轻轻拍了秦筝几下,等到秦筝呼吸稳定下来,才出了门。
秦筝偷偷睁开眼睛,甜笑着想着:你才笨呢,连我装没装睡都分不出来。
叶炎往大厅里头坐着,想看看禾灏会不会主动到他面前搭话。
☆、90章 090给教训
禾灏倒是想凑过去; 可内心略微发怂; 他自个就一文弱书生; 想想叶炎的拳头和梦中叶炎都残了,还能够领着兵马攻入京城的那股子狠劲,他刚才鼓起的勇气,倒是泄了七七八八了。
再说他如今要事并不是去招惹叶炎,给人留下把柄,而是从叶炎的根基去彻底瓦解他,叶炎再厉害,若是没有叶家军,不过就是一介武夫罢了。
叶炎等了老半天都没等来禾灏; 只能点了一壶茶水,空腹喝了个饱; 才上去休息。进屋里时,秦筝已然喝过一剂药歇下了。
隔天清早,秦筝想要继续赶路; 叶炎想了一会; 让十七去找了昨日诊脉的老郎中过来,老郎中收了手,“夫人可此时慢慢坐马车,也可明日再坐马车更为妥当。”叶炎便拍板定下了明日再走。
秦筝本想劝着; 看叶炎一脸严肃的样子; 也就不强求了; 只是嘟囔着:“你以为如今还是皇帝舅舅在位时候么?是二皇子登基; 你若是晚到京城,只怕要被挑刺了。”
叶炎笑笑不语。
之后在路上足足走了有一个多月快两月,不过叶炎在廻城早已经飞鸽传书,让叶洵再派了两队人马过来,等到了临近期限的日子,叶炎则领着一队人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去,其他人则护着秦筝慢慢儿往京城里头走。
如此到了京城中,秦筝腹中的这块肉已经满了三个月,彻底稳妥了。
“郡主,京城到了!”宫嬷嬷望见京城的城门,难掩激动地道。
秦筝伸出玉手轻轻挑起门帘,看向斑驳巍峨高耸的城门,以及城门边上守城的侍卫,笑着点头,“嗯,到了。”
进了京城,马车才走了几步,跟着叶炎先行进京的十五从马上跳了下来,给秦筝请了安。
“叶家十五给郡主请安。”
秦筝笑盈盈地说:“十五,起来吧。王爷可好?”
“王爷甚好。今早上早朝之前,吩咐属下来接郡主。王爷说长公主与驸马爷日夜念叨郡主,命属下先行领着郡主去公主府。”
“公主府?”秦筝愣住了,怎不是秦府?
“是,平阳长公主从郊区庄园回来就不再回秦府了,一直住在公主府。”
秦筝知晓此处不是多说话的地儿,便让十五在前头领路,往公主府去。长公主的府邸是大婚之前就赐下的,只是长公主并不想以势压婆家人,这才屈尊降贵住了秦府。小时候她也曾去公主府住过一些时日,如今倒是有些记不清公主府了。
公主府不如秦府里头的的凤鸾院别致,甚至于当年一一赐下的公主府中,平阳长公主的府邸反而是最为贫寒,摆设也不如平临长公主的来得华贵富丽。
之后平临长公主似乎还扩建了公主府,将周边老百姓强行赶了出去,只赔了少部分的银两,抢占了院落,之后推翻重建了精致的院落。
有几个老百姓是商贩人家,不甘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侵占了家产不说,还无地可处,便往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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