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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多娇纵[重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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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秦筝,总觉得有一股子冷凝的目光盯着自己,她抬头来回看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目光来源,等低头好一会,又察觉到了怪异。
  难道是皇子妃她们过来了?
  秦筝抬头又环顾了许久,也没见着,三公主见她不太专心,“你在看什么呢?”
  “皇子妃们也过来了?”
  三公主抬头扫了一眼,“没有。还没过来呢,只怕两位表嫂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就想着怎么跟着皇兄们过来了,你说要是这次马球场上没有她们,反倒是跟来了侧室,那就是京城人都在看笑话了。”
  “五哥他不会把五嫂给扔宅子里吧?”
  秦筝摇头表示不知,如今五皇子的谋士们据说又加了几个,总有人能劝得住他,再说了,五皇子不是个计较的人,可惜脾气不好,不学无术,暴虐啊,要不他可比二皇子合适多了,至少是个人。
  “哪能呀。”秦筝猛地一抬头,望见了二公主正瞅着她,见秦筝抬眼看了,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似乎有点讨好,秦筝蹙眉。
  刚才的目光难道是二公主?
  秦筝心里打鼓,正要敷衍三公主几句,叶炎在边上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走了过来,三公主只能识趣地暂且离开了。
  有些内情,秦筝一直以为知晓,可到如今,她有点疑惑了。
  皇帝与庄贵太妃过来了,皇太孙跟在庄贵太妃身边,身子板得直直的,跟在他们后头的是两位皇子和皇子妃。
  三公主看了秦筝一眼,秦筝柔柔回以笑容。三公主这想要看热闹的心倒是没有消停,不过好在两位皇子总算是识大体了。
  长公主和驸马跟在其后,众人入座之后,打马球的队员就上场了,身着紧身短衫胡裤,腰间系着红色与蓝色绸带,小太监们已经从上头下来了,准备给他们讨钱,让他们下注了。
  马球刚开场都是宫中所养的马球专员上去打一两场,是热身,也是为了看个热闹,接下来官员们就可以散开了,或去衙门办公,或有要事,而女眷们则会再赛上一两场。
  若是皇帝高兴,命人组队,那他们还可以再看上一场。
  皇帝见众人都差不多将钱拿给小太监了,倒是刚才小太监过来给秦筝收银钱时,秦筝没有给,打发他先去收别人的,等全都收齐了,再到她这儿来。
  叶炎本来要扔钱的手也缩了回去。
  大伴全都是数得差不多了,报了一个大概的数额上去,悄悄儿跟皇帝说,皇帝笑眯眯地点头,却见还有一小太监跑下去到秦筝边上了,便侧头问了。
  皇帝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筝儿,全场都下注了,怎的你还不下注?是不是舍不得这一点银钱?”
  “皇上说笑了,哪能舍不得这点子钱,不过是皇上您还没有下注,我作为晚辈,不敢逾越过您,你下哪个呀?”秦筝故意如此说,虽然踩了同辈人,可真认真跟她计较的也不过是皇子们而已,三公主笑着在下头呸了一声,高喊着:“父皇,您可别上表姐的当,她定然是想空手套白狼!”
  “我哪里空手了,我也要给银钱的!”秦筝笑嘻嘻地问:“皇上,您选哪一队呀?也让我沾沾您的龙气运呗。”龙大腿让我再抱一下吧。
  秦筝这小气巴巴的样儿,在皇子们眼中就是上不了体统,在皇子妃们眼中那更是恨得牙痒痒的。既恨她这穷酸样儿,又恨也只有秦筝敢在皇帝面前耍混,皇帝还乐滋滋,一点都没有生气。
  这不是在炫耀着她受皇帝宠么?明明他们才是亲儿子和亲儿媳妇,为何比旁人还不如?若是眼神能化成刀,只怕秦筝身上已经被戳了许多刀了。
  可惜秦筝一点都不自觉,反而笑嘻嘻地不坐下,眼巴巴地望着皇上,皇上没有法子,只能无奈地说:“你等着,朕让人给选下。”
  这大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抱的。
  三公主在后头气得直跺脚,撒娇地跟皇上说:“父皇,我不依,你偏心,我也要。我和姐姐妹妹都要!”
  皇帝见场面热闹,一时间竟然让他感受到了亲情的和乐融融,自是开心地大手一挥,“好,你们姐妹们都跟秦筝一样儿。”
  五皇子刚要说话,皇帝目光立马移到了皇太孙身上,招手让皇太孙过去,和蔼地问:“你觉得哪个颜色好看啊?”
  “绿色好看。”皇太孙如此说。
  庄贵太妃伸手撸了一把皇太孙的毛毛,嘲笑他,“你个傻孩子,这哪儿有绿的?”
  皇帝微微一笑,“那就红色吧。”
  秦筝立马哎了一声,招手向大伴:“大伴,给,这是五十两银子,可得拿好了,我们王府一旬日的伙食费可都在这了,若是砸手里了,我回去可不好交待呢。”
  皇帝哈哈大笑,“行了,朕知道了,若是输了,朕赔给你。瞧你这样儿。”
  “臣女谢过皇上。”秦筝笑嘻嘻地坐下,锣鼓一响,马球开赛了。
  接下来就是御膳房上了点心,皇帝吃了一块前头的点心,觉得好吃,指了指秦筝那儿,让大伴给送过去,又将另一盘动过的点心送给了三位公主,之后又赏赐了些吃食给得力能臣们。
  秦筝时不时跟叶炎说几句话,点评马球打得如何,时不时眼观八方耳听六路。
  一场马球下来,不用说,自然是蓝队赢了,秦筝赶紧谢过了皇上命大伴送来的彩头,将彩头分了大小两份,一份送又命大伴转送给了皇上,从自己小份中又分了一半给了大伴,同时也拿了二十两银子赏赐了刚才跑腿的小太监。
  皇帝见大伴带着银钱过来,眯着眼,笑问秦筝,“怎的?这钱不要了?”
  “我有呢,那一份是皇上您为我出力的酬劳。您若是不要,那快点还给我。我可心疼着呢。”
  “看你心疼样儿,朕还非得要不可,大伴,收起来,别让筝儿又用那张巧嘴拿了名头忽悠去了。”皇帝一说完,自己倒是先撑不住笑开颜了。
  一时间,皇帝心情疏阔爽朗,又跟着人说了好些话,点了点秦筝,让她有空就进宫陪他说话,这才去了前头批阅奏折去了。
  皇子们开始组队打马球了,皇子妃们也想组一句,禾氏便唤秦筝,“表妹,听闻你马球打得不错,若是能上场,那就是我们的眼福了。表妹不如来一局?”
  “这。。。。。。”
  “就是,来一局啊!”五皇子妃也如此劝说,加之一些跟随皇子们的官员女眷们,也跟着说和。
  秦筝岿然不动,倒是有些女眷觉得下了脸面,板起脸来,“王妃可真是好架子,连皇子妃的话都能熟视无睹了。”
  “就是,你这是藐视皇威。”
  “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吧?”
  秦筝这才软绵绵地回应:“如今我已经嫁做妇人,这样的事自是不能由我做主,得问问我家夫君才行。再者,我是超一品王妃,不知皇子妃是何等爵位?”因着皇子们还未曾封王,不过是看在龙子龙孙的份上给个尊贵的脸面,若是不给,也不能说违背礼数。
  “至于藐视皇威,敢问是何人让我下场打马球?皇上么?”一听这话,所有人脸色都变了,连带着所谓的皇子妃都支支吾吾起来。
  倒是五皇子妃刚才一直在后头等着,见众人场面尴尬了,赶紧上来,上前主动牵了秦筝的手道:“众人莫要为难表妹了,我看表妹在边上看挺好的。正巧,我要下场了,不若表妹陪我去看看马?也给我指导指导?”五皇子妃大大方方,今日的处事倒是像被人专门教导过一般,反倒是二皇子妃,过于急躁了。
  三公主一听,正要替秦筝拒绝,秦筝给她一个眼色,笑着应了,她倒是想知道她们背后卖着什么药。

  ☆、59章 059马球场

  虽说是一起去看马; 不过是找个借口两人单独相处。五皇子妃面容略显憔悴,这几日过得并不好。宫宴之后,五皇子只进过一次她的房门,还是喝醉之后,她让小丫鬟和婆子在二门口等五皇子,直接将他给架回了正院。五皇子醒后; 临出门前,踹翻了凳子,不过好在五皇子妃偷偷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那日让人扶着五皇子进房; 她是让身边精通医术的婆子算过日子了。
  今日出门,医婆还说有七八分把握; 她今日是不打马球的。二皇子妃找上门说要联手,她敷衍着同意了; 可心里却打鼓了,好不容易有了肚子里头的这块肉,行将踏错一步; 都将万劫不复。
  “我今日找你来,只是想跟你说一句,以后我不会再针对你,我只想过平平安安的日子。”
  秦筝挪步一笑,“皇表嫂这话说的; 若不是你们犯我; 我能去出手?”
  “是; 你说得没错。我们两人的恩怨,一笔勾销。”五皇子妃沉声开口。
  “既然皇表嫂都屈尊降贵如此说了,我自是没有不同意的,也希望皇表嫂能记住今日你说过的话。”秦筝没有将五皇子妃放在心上。
  秦筝转身离开之后,走了十几步,却听得后头一阵骚动,秦筝转身看时,发觉马槽里头的马鸣叫着,躁动不安,而五皇子妃吓得脸色苍白。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跑!”秦筝用尽全力喊五皇子妃。
  五皇子妃机械地看向秦筝,跑?她双足好似被钉住了。
  二皇子妃找过她,说要联手在怂恿秦筝打马球,若是秦筝打马球,两人就在球场上夹击,给她来个突袭,趁着人多混乱的时候,将她的坐骑打伤,秦筝坠马,若是能顺手让马踩上一脚,若不致命,来个半身不遂也行,到时候秦筝定然膏药无救,她们只需想想秦筝后半辈子躺在床上被丫鬟伺候的痛苦,而叶炎为了传宗接代,总是要接纳新人。
  五皇子妃听得凉风嗖嗖,这样狠毒的手段,她自是想不出,也做不出来。她是嘴碎,也有些小心思,甚至于嫉妒秦筝,可若真让她如此做,她真的下不了手。
  “皇嫂的意思我懂。只是我身子不便,怕是配合不了皇嫂。”五皇子妃当时是如此说的,一方面是庆幸与推脱,另一方面,她也不想掺和这件事了,上次吃的苦头还不够么?
  二皇子妃不满地询问她,“你是忘了上次宫宴的事么?”
  “不是,皇嫂,我已经有了身子,不宜骑马了。”
  “什么?”二皇子妃死死地盯着五皇子妃平坦的肚子。
  “皇嫂?”五皇子妃总觉得她神色不太对劲。
  二皇子妃淡淡一笑,“恭喜,这是大喜事,不若进宫与父皇说说,父皇准高兴。”
  “这胎位还不稳,嬷嬷说再等等再说。皇嫂,只怕我有心无力了。”
  “那行,你也不需要帮我什么,只一件事帮帮我,趁机将她带到选马的地儿去。”二皇子妃轻轻地附耳说了几句话,五皇子妃勉强点头答应了。
  没想到,这难道就是报应?!五皇子妃正要闭上眼睛,心里一阵酸涩,若不是二皇子妃用兄长纳了艺伎为妾的事威胁她,她也不会屈就,怪只怪母子缘分浅薄。
  秦筝上前抓起五皇子妃的手,拽着她跑,五皇子妃差点摔倒,如不是秦筝手劲大,“你快走,不要拉上我,你赶紧跑!”后头的马已经跃出马槽了,双鼻喷出了热气,原本纯良的眼眸里头带着火。
  烦躁地嘶叫着,咆哮着,踏踏地向她们跑过来。
  另一侧也有马匹嘶叫着,是其他人在选马。秦筝今日出来得慌忙,忘记带皮鞭出门,如今又拖着五皇子妃奔跑,越发是个累赘,眼看着马蹄就要踏到她们身上了,只听得一声凄惨的嘶叫声,身后的一声巨响。
  秦筝转头一看,只见马蹄上的那三支箭并排而立,叶炎快步骑到马上,将马制服住了。
  叶炎快步走来,一把将秦筝搂紧怀里,紧紧搂着不放,像是要融入自己的身子骨血里头,只有秦筝那体温在提醒着自己她好好的。
  正当他还要说些什么时,秦筝听到细微的□□声,秦筝拍了拍叶炎的肩膀,“你快放开我。”
  “快点,皇表嫂好像出事了。”
  叶炎这才放开了秦筝,眼眶略微带着湿意的红,真是惊险万分。
  五皇子妃捂着小腹瘫坐在地上,额头上冒着冷汗,一看就是受惊吓而动了胎气。秦筝推了一把叶炎,“你去喊太医。”
  “不行,我不能离开你。”叶炎怕他离开一步,秦臻又跟着出事。
  “你若是不去,出事就得是我们两人了。赶紧去。”秦筝伸手握着五皇子妃的手腕,一边低声安抚她,“你忍着点,一会太医就好了,你若是有事,害我们的人半夜都会笑醒,你也不会就这么傻傻被人算计了吧?”
  五皇子妃冒着冷汗,咬着下嘴唇,满嘴都是腥味,裙摆印出了红梅。
  太医来了之后,把脉让人将五皇子妃给抬了出去,二皇子妃看到五皇子妃躺在架子上昏了过去,扑上去就是梨花带雨地哭嚎着,姐妹情深也不过如此,不过在秦筝眼中却颇有几丝讽刺。
  不过二皇子妃做戏做得全,也做得真,好似真能感动了自己,颇为投入。
  秦筝正在心里默默地表扬几句时,没想到二皇子妃趁机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秦筝身上了,“表妹,弟妹是跟着你一起去另一边挑马的,为何她出了事,你却什么事都没有?是不是你故意的?”
  其他人眼神流转着,话虽没有出口,合着都是看好戏的。
  五皇子赶来时,只是蹙眉,并没有下场助阵,可这样模棱两可的态度,反而让其他人揣摩得更多了。
  “既然表妹无话可说,表妹你合该给弟妹一个公道,我看这事还是让父皇评评理吧?想必表妹是一时嫉妒。”二皇子妃这话音刚落,倒是直接给秦筝、叶炎和五皇子扣了名头,大致就是不守妇道、被戴绿帽、与人苟合。
  二皇子妃淡然地笑了,她已经下手了,既然秦筝好好站着,那么那匹马定然是死了的,到时候死无对证,加之五皇子妃等会流产了,定然情绪悲痛,哪里会想那么多到底是谁害了她。
  她眼眸中闪烁着疯狂,想起昨夜她跪在冰冷的院子里头的小石头路上,眼看着二皇子怀里搂着那眼熟的女人,一直都高高在上,如今即使她是个不见光的人,可也比她强,自从宫宴禁足到她解禁后,她以为二皇子气消了,可隔天二皇子就让她跪在后院中供人观赏嘲笑,她是任人践踏的皇子妃。
  昨儿,那个贱人给出了主意,她虽然明明知道自己被当利刃了,可又能如何?她没有办法,二皇子不看她一眼,她已经没有娘家可以依靠了。本以为五皇子妃的境地跟她一样,未曾想,五皇子妃竟然有了身孕。
  除了皇太孙,她难道还要再一次被人指指点点么?五皇子妃竟然敢背叛她,先于她有了孩子。
  朝露一个伸手,啪一声,打醒了二皇子妃。二皇子妃捂着脸颊,瞪大了眼睛,像是要将朝露给吃了。
  “放肆!你这个贱婢,竟然敢打我!!”二皇子妃阴郁地瞪着朝露。
  秦筝点头示意了下朝露,朝露退了一步,其他人本以为这样就算了,没成想,朝露直接往外头走了几步,前头不远处,一堆干了的马粪,那是准备当燃料用的。朝露直接抓了一大把,大步走过来。
  秦筝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二皇子妃的发髻,二皇子妃伸出手想要反过来揪住秦筝的头发,被秦筝用另一只手给折断了,咯噔一声,二皇子妃痛呼出声,而正当她张嘴时,朝露趁机将马粪塞进她的嘴巴中。
  二皇子妃想要吐出来,秦筝快手将她的下颚直接卸了。
  二皇子妃眼睛翻了白,就要晕过去,却被秦筝一脚踢在了下底痛处,一下又惊醒了,嘴里都是马粪,却动弹不得,手还痛,她表情扭曲着。
  朝露拍了拍手,站在了秦筝的身后,环看了其他人,其他人退了一步。
  “王妃,您这样。。。。。。。不太好吧?”一妇人鼓起勇气说。
  “难道任由她用脏嘴胡说八道?还是你赞同她所说的?”
  其他人见连五皇子都没有说话,更是不敢出声了,刚才的妇人直接缩成了鹌鹑。
  叶炎匆匆赶来,见秦筝手里抓着二皇子妃,示意从长公主身边带过来的婆子将二皇子妃给拖出去,自己则牵着秦筝的手往外头走。到了前头静僻处,只见婆子们还拖着二皇子妃等着。
  叶炎上前就是几脚,全都是用在了穴位上,二皇子妃只感觉痛不欲生,可若是等会让验伤,只怕什么都验不出来,只会以为二皇子妃在弄虚作假。
  婆子们拖走了二皇子妃去复命了。
  叶炎牵着秦筝的手,“五皇子妃的孩子保住了,我让太医用了金针把五皇子妃弄醒了,她说了这事跟二皇子妃有关,皇上得知后很是生气。你不用过去回话了。这次,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是秦筝推着他让他带着侍卫护送五皇子妃安然到达宫殿内,生怕二皇子或者其他人还有一手。
  之后,他立马去觐见了皇上,赶在了二皇子之前,将事给甩了干净,又派了侍卫暗中保护秦筝,得知二皇子妃在马场里头满口胡言,担心至极,等到了,见秦筝并没有受委屈,这才放心了。至于二皇子妃的伤势,在他看来,算是轻了,若不是二皇子妃是皇家的媳妇,叶炎定然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易地脱身了。
  不过叶炎多少了解二皇子,趁机放了点风声出去,二皇子是个心狠的,更别提身边的秦箬了。
  秦筝捏了捏叶炎的手,示意他不要太过于生气,“事关皇室颜面,二皇子妃这次也不过就是禁足而已,至于多久,也不好说,这事不可能只是二皇子妃一人的手笔,背后定然后秦箬和二皇子在出手。”
  二皇子妃出身较为卑微,见识也有限,身边也未曾有能用得上的亲信,更别提是收买马场的人了。
  马球场吹起一阵风,叶炎不想再说此事,他将秦筝搂入怀中,一点都不避讳边上还有些路过的人,将她的发丝拨到后头,“我知晓,这事你安心。”秦筝蓦然羞红了脸,抬手要用胳膊肘推叶炎,“你。。。。。。快放开我,别人看着呢。”
  “冷么?”他不理会,只问。
  “不冷。”秦筝只想叶炎赶紧放手,叶炎将秦筝搂得更紧了,“我觉得你冷。”他搂得更紧了,秦筝索性将头埋在他怀里,别人看不见她的脸,她就不会觉得丢脸了。
  嗯,没错,丢脸的是叶炎,不是她。
  二皇子得知二皇子妃失败后,气得将手里的茶盅都给摔了,秦箬柔柔地伸出手安慰他,“殿下,事已至此,不若斩草除根?”
  二皇子闪过一丝狠意。

  ☆、60章 060心疼了

  二皇子妃听说被送到了二皇子府上的后院里头禁足去了; 只是看守的人本是皇帝指派的侍卫,但宗人府却以皇帝的安危更为重要,请求撤回看守侍卫,转而以粗壮的宗人府婆子所替代,这事皇帝本觉得宗人府此时冒头有些古怪,可二皇子竟然破天荒上书同意了; 皇帝将二皇子留下询问,二皇子难以启齿地禀告:“父皇,并不是儿臣怀疑父皇身边的侍卫不轨; 只是侍卫在儿臣后院之中; 多有不便,若是加以隔离; 只怕又惹出更多事端,倒不如以婆子替代; 两全其美。”
  皇帝如此一听,倒惊觉自个派人不太合适,允许了二皇子的请求。
  二皇子曾想宗人府里头安插过了很多手; 收买了的壮实的嬷嬷,他也确实让谋士塞人进去了,只是可惜叶炎与宗人府中的贤郡王是好友,这事被贤郡王盯着,加上小灰如今虽没有郡王世子的名头; 可京城里的人心照不宣; 这南郡王世子已经是废物一个了; 只剩下小灰这样一个儿子,南郡王就算想再生一个出来,也得看小灰要不要让他活着了。
  因而小灰也插手了,本想给秦筝递消息,可想起秦筝已经结婚了,他还曾经在叶王府门口站了许久,想着要不要进去,毕竟在京城中所有人都认为南郡王与叶王府的人不对付,这样的局面,对皇帝、南郡王府还是叶王府都是一件大好的事。
  他深思熟虑后,给叶炎递了消息,叶炎是半夜被闹醒的,从宫中回来后,已然是傍晚了,给长宁郡主请安后,郡主这几日都吃素,全都是青菜白豆腐,味如嚼蜡,连一丁点调味品都不吃。
  每每到了边关有战事,叶大将军需率领叶家军进行作战时,她都如此做,念经的时间也比往日长了一倍,基本白天都是跪着的,跪到双膝盖红肿,走路都需要他人搀扶,不参加任何宴会,闭门不出,夜里还要抄写足量的经文,甚至于还用了血去合着墨汁写经,以祈求上苍保佑,恩泽边关万民与边关将士,同时也保佑叶大将军平安归来。
  得知长宁郡主有此举,秦筝便跟随在身边侍奉,长宁郡主得知后,只是让她白日里跟一个时辰,晚上抄半个时辰的经书就打发她回去了。
  秦筝从宫中回来,还要抄写经文,等回了院中,已然疲惫不堪,沐浴后就熟睡了。
  叶炎从接到了边关的密报,是叶家自己的情报渠道,面色有些许凝重,万万想不到,边关突乱的缘由竟然是因着开春气候不好,加之羟族人首领老去,如今是左王把持兵权,左王更为好战,直接点了人骚扰边境。
  羟人首领位置是能者居之,因而多血腥的厮杀搏斗。他们迷信于天神,很多决策掌握在了族中天神沟通者萨师的手中。
  左王却娶了萨师的私生女为二妃。可首领如今的成年儿子,早在几年前的右王之乱搏斗中,被屠杀得一干二净了,如今留下的被封为继承人的右王不过是年不满七岁的孩童。
  羟人部族,被封为右王,即是默认了此人为下一任的首领继承人,而左王则为辅政之人。
  叶家军世代与羟人、东北部族人对战,虽不能全胜,但若不出意外,定然能守住边关。
  但战事瞬息万变,特别是羟人如今的手已经伸到了东北部族,若是两部族联手夹击,对叶家军来说也算是腹背受敌,毕竟京城中的皇帝对叶家军的信任度在与皇权巩固上想搏,那是不堪一击的。
  对于任何藩王来说都如此,特别是这些手握兵权镇守一方的藩王。藩王们何尝不知,可他们却暂时无计可施。
  此次左王来势汹汹,甚至于有不惜部族人的性命,只为试探如何才能打开关口。
  叶炎每次得到消息,并不会对长宁郡主多说,只是暗示边关有变,而不过五到十日,皇上也能收到消息。
  他回屋时,穿过幽暗的抄手游廊,院子里很安静,偶尔能听到一些虫鸟的声音。
  正房门口宫嬷嬷坐在小凳子下头守着,另一侧茶房中也亮着,今日轮到了柳枝当差。
  宫嬷嬷见一道斜长人影缓慢而来,听脚步声,辨出了是叶炎回屋了,站起来想要行礼,叶炎抬手摆了摆,指了指屋内一丝昏暗亮光,问:“王妃可就寝了?”
  “是。”宫嬷嬷声音很轻,生怕惊扰了秦筝,她知晓叶炎还没有回来,秦筝虽然躺在床上睡着,可只怕睡得不踏实。
  叶炎颔首,吩咐:“端一杯热茶过来,我在前院洗漱过了。”他也不进去,等柳枝将茶端过来,喝了几口,润润喉咙,挥手:“你们也不用伺候了。”
  他在屋内,她们从来不在边上的暖阁里头守夜,一直都是在侧边的小屋里头睡着,若是叶炎和秦筝需要人伺候了,叶炎会打开房门唤她们。
  此时秦筝正侧卧在床上,快要入夏了,夜里虽有几丝凉风吹来,却越发温热了。只见她身着鹅黄披肩薄纱,内里绣着大朵粉嫩牡丹的紫色绸缎肚兜,挂在身上,勾勒出了起伏的轮廓。被子略微盖在肚子上头,而细腻白皙的小腿却不安分地跨在了被子上,她粉嫩的小嘴微微嘟着,双手抱着被子,青丝散落在了胸前,一白一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叶炎的眼中,颇为诱人。
  叶炎轻轻换了外套,正要到床前柜头吹熄了烛火,却见她呻/吟了一声,来回翻了个身子,另一只腿上膝盖一片红显得尤为刺眼。
  他心一揪,好似这样红是烙在了他身上。他放下了床帐,披了件外套,轻轻打开门,出门唤了宫嬷嬷,冷声询问,“王妃膝盖怎么红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在宫中并未曾受伤,叶炎不禁有些担忧,是不是长宁郡主的性子又左了,秦筝初来乍到,正好撞她左性子上头上了?若真如此,叶炎自是会明日一大早就跟长宁郡主好好说说,替她免了请安的事。
  宫嬷嬷见叶炎一脸黑,双眸里头暗压不住的火光,若不是宫嬷嬷一直在秦筝身边伺候,还是平阳长公主从宫中带出来的嬷嬷,多了那几分皇家的体面,也怕下人见他罚了宫嬷嬷看轻了她,不然只怕是就要一脚踢过去了。
  宫嬷嬷心下并无不快,反而越发喜了,王爷能将王妃放在心尖尖上,那就是大好事,她们作为奴婢的,受点委屈不算什么。
  长公主是皇族的金枝玉叶,出嫁时再怎么不受宠,那也是君,驸马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宫嬷嬷一点都不担心长公主。可秦筝就不同了,若是从秦家来论,这门亲事,秦筝是高攀了。
  世间男子多薄情寡义。到手的娘子与未过门时的姑娘总是不同的。宫嬷嬷生怕叶炎成亲前对秦筝越发热络,成亲后失去了那意趣,反而冷淡下来了。
  如今想来,是她过于决断了。
  “回王爷的话,从宫中回来,王妃陪郡主吃饭,郡主生怕王妃吃不惯素菜,王妃便陪着郡主跪经。王妃皮肤比较嫩,因而留了印,回来就抹了膏药了。”
  此时,柳枝已经拿了膏药过来,叶炎点头让她们下去。
  他轻轻掀开被子,替秦筝严严实实地压在腰间,打开青瓷盒子,从柔软的膏药中轻轻挖了一块,在掌心中温热了,才轻轻地用最为细嫩的小拇指涂抹在她的膝盖上。
  叶炎洗过手,将药膏放置床头柜上,轻轻地爬上床,因着秦筝抢着被子,叶炎没得法子,只能轻轻靠近秦筝,将她当成被子一般贴在怀里。
  秦筝微微动了下,缓缓地睁开眼帘,当她转身时,透过床帐留的小小一盏昏暗的烛光中,望见叶炎胳膊肘撑着自个的侧脸,专心致志地凝视着她。
  “你回来了啊。”她不由得柔柔一笑,温暖了叶炎。她伸出手臂,挂在了他身上,又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膛,这才又晕乎乎地打了一个哈欠,“你怎么这么晚回来,都什么时辰了?”
  她语气里略带一丝娇憨之气,还有小小的抱怨,可落在他耳朵里,怎么听都怎么可爱。
  叶炎轻轻地将吻落在她眉心中,“你明日多睡会吧,我起床后替你跟母亲说一声。”
  秦筝睡意婆娑地看了他一眼,娇声问:“不用呀,我明儿睡得起来。”
  叶炎抿嘴不说话,只是略微露出的倔强神情让秦筝觉得有些许好玩,平日里板着脸的人,此时两个脸颊似乎有一点鼓鼓的,瞅着就觉得有趣到了极点。她的手臂脑子快,直接上手就掐了一下,嗯,水嫩嫩的呢,看来以后孩子的皮肤不会太差。
  却见他一点都不高兴,推了一把,“怎了么?板着个脸?”
  叶炎伸长手,轻轻往下摸,秦筝觉得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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