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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虐]暴君诱妃入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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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疼啊……你要带我去哪儿?”夜婉凝被慕容千寻全身笼罩着的冷冽之气给吓到了,莫非他要带她去死?
“皇上,皇上……”身后,馨妃不停地喊着慕容千寻,可是他却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御轩宫。
她记得曾几何时,她在御轩宫外,夜婉凝在御轩宫内,可是慕容千寻却是跟着她去了倚夏宫。才多久的时间,竟是彼此交换了角色。
馨妃慢慢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般凌辱,衣衫褪尽坦诚相见,他却没有碰她,可是她刚才分明感受到了他的炙热,他却拉着夜婉凝走了。
他们去哪儿?这还用说?
她低低地笑起,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现在的夜婉凝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竟是能将慕容千寻从床上把他引诱下去。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嫁给他,他们有过已有夫妻之实,可是他却从不允许她碰触他的双唇,就如同是一个禁地。
立春了,可是夜晚的风依旧是凉的,两人身上都只穿着寝衣,慕容千寻没有表现出什么,而夜婉凝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胡林和张德贵急忙拿来披风给他们二人披上,夜婉凝自是接受的,可是慕容千寻却气得将披风愤怒地甩在地上。
“你究竟想怎么样?”夜婉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分明就是白天夜墨凝受刑的地方。
“怎么,怕了?”慕容千寻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颚,却被她嫌弃地甩开退后了几步,“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想到之前他用这双手轻抚着馨妃的身子,她就忍不住反胃,而慕容千寻也终究被她的这句话给触怒了,对着胡林大吼一声道:“凝妃出言不逊违抗皇命,特赐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吓得胡林和张德贵立刻跪地求饶,张德贵哭也似的说道:“皇上,娘娘乃千金之躯,这五十大板下去,很可能就会终身残废了啊……”
“是啊皇上,娘娘的确是还没有收性子,可是若真打了娘娘五十大板,那岂不是要了娘娘的命嘛!”胡林跪求道。
夜婉凝闻言浑身发颤,他竟然要打她五十大板!
想到白天才二十鞭就已经血肉模糊,若是她遭受了五十大板,那真会如张德贵和胡林说得那样,要不终身残疾,要不性命不保。
慕容千寻跨上一步到她跟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沉声问道:“朕再问你一遍,你是要乖乖伺候朕,还是要接受五十大板?”
第86章 终身残废
更新时间:2013…3…22 0:33:38 本章字数:3343
夜婉凝抬眸凝视着他,那一刻她真的想选择前者,可是一想到他先前所说“用手还是用口,你自己选”这句话,她胃里恶心得翻腾。
“我宁可选择后者!”她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自己的意愿,却不知她的“士可杀不可辱”最终带给她多么惨烈的后果。
最后,她被人摁在长而宽的行杖责板凳上,咬着牙瞪着怒视着她的慕容千寻大吼:“慕容千寻,你无非就是想要让我死,又何必想出这么多花样来折磨?”
慕容千寻闻言脸色越发难看起来,大怒一声喝道:“打!”
只听“啪”地一声,那板子无情地重重落下,夜婉凝冷不防地惊叫出声,才第一下,她就追悔莫及,早知道选择前者了,不就是贞节吗?反正都没有了,答应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打得几乎连骨头都有震碎的感觉溱。
她双眸噙泪想求饶,却又死咬着唇在板子落下的第二下怎么都不出声。
看着那板子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心竟是揪得紧,一想到先前夜婉凝也可能是这样的感觉对待夜墨凝,他那负在身后的手便紧紧地握住了拳。
寂静的夜晚,张德贵的哭声伴着板子的声音划破天际,可惟独夜婉凝死咬着唇就是不吭声,直到嘴唇被她咬出血来,直到盖在她身上的披风也渗出了血,她在未到五十下板子时无力地晕厥在行刑板凳上斩。
“皇上,娘娘晕倒了,请皇上饶了娘娘吧……”张德贵趴到慕容千寻跟前苦苦哀求。
慕容千寻看着她苍白了脸阖上了双眼,唇角留下了血丝,身下也渗出了血,在宫灯之下甚是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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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凝宫
御医全都聚集在了一起,可是由于伤到的是下身,御医都是男子,根本无法去查看伤势,在这宫里,对女子施行杖刑还是第一次。
御医们给昏迷中的夜婉凝把过脉之后都蹙起了眉。
“如何?”慕容千寻蹙眉问道。
御医抱了抱拳回道:“皇上,凝妃娘娘原本身子就单薄,这次又伤得那么重,若是不好好调养,恐怕……”
慕容千寻一惊:“恐怕如何?快说!”
“恐怕会落下病根终身残废。”御医说完已瑟瑟发抖。
他望着昏迷中的夜婉凝心情极其复杂,他只是想要教训她让她听话而已,从未想过要把她打成重伤。走到夜婉凝床前坐到床畔上,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还有那被子下血红的一片,他竟是难受得紧。
“御医,你们一定要治好她,若是她落下伤残,朕就把你们的腿一个个都打残了!”他紧紧拉着她的手大吼警告。
御医们怎敢怠慢,立刻跪地保证一定竭尽全力治好夜婉凝。
御医们走出月凝宫,早已吓得一身冷汗,在回御医馆的路上,碰到了慕容玉衡,众人上前行了礼,慕容玉衡开口问道:“凝妃娘娘伤势如何?”
其中一名御医回道:“回摄政王,凝妃娘娘只是皮肉伤,只要休养十天左右便可痊愈,只是本是千金之躯,所以可能会昏迷几日。”
“那你们可曾照着本王的话跟皇上说?”
“是,下官等人根据摄政王的要求,把凝妃娘娘的伤说得要多严重就有多严重。”
“皇上表现如何?”
“皇上当时就急了,还大发雷霆,说若是凝妃娘娘落下伤残,皇上就把下官等人的腿一个个都打残了。”御医一五一十地禀报着。
慕容玉衡勾唇一笑,明明是喜欢的,却要用这样错误的方式去对待,到最后吃亏的终究还是他自己。
“今日本王跟你们说的话决不能外传。”慕容玉衡警告道。
“摄政王放心,且不说这是摄政王的吩咐,就凭娘娘与下官等人的交情,下官也定不会做出不利于娘娘的事情。”御医保证道。
自从夜婉凝时不时地出入御医馆向他们讨教医学,也时常借医书去读,御医们对夜婉凝早已刮目相看,且在夜婉凝的要求下成了莫逆之交。
“你们都下去吧。”慕容玉衡放心地说道。
“是!下官告退。”御医齐齐离开了。
御医们离开后,展风疑惑地问道:“王爷为何不让御医们说娘娘真实的病情?”见到他嘴角噙笑,他又低声问道,“莫非王爷有意要让皇上担心?”
慕容玉衡慢慢走在回永寿宫的路上忍不住叹息:“他们两个就像是小冤家,听说以前凝儿对皇上是倾慕有加,可是皇上对凝儿却是疏离的。”
“那现在……”展风不解地看着他,对于男女情爱之事他从未经历,所以难免会木讷些。
慕容玉衡轻笑一声道:“现在你没有发现皇上对凝儿的感情早已有了变化?”
“是更疏离了?”
“你呀!”他对着展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难道看不出来皇上喜欢上现在的凝儿了?”
“现在的?”展风还是不明白。
“其实本王在前几年去过丞相府,那个时候凝儿只顾着学习女工,本王只是去她的院落看过她一眼,而凝儿在那时给本王的感觉是一个‘静’字,温文尔雅,不骄不躁。但是现在的凝儿却是一个‘动’字,活泼好动,率性可人,不过,看起来皇上是被这个好动的凝儿给吸引了。”
展风却不这么认为:“王爷是不是看错了,皇上现在好像不太喜欢凝妃娘娘,否则怎么会对娘娘执行杖刑?冷月国历朝历代,还没听说过对娘娘会用杖刑的,”
走到永寿宫,慕容玉衡转头对展风说道:“皇上从未有过男女情爱,自然不懂得什么才是两情相悦,想要得到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而现在的凝儿又是固执倔强得很,两个人若想好好在一起,必须要有一方服软才行,可是对于皇上来说……。”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情爱之事本就难以揣度和论对错,以后的事情谁又能预料呢。
慕容玉衡回了寝殿,展风却是挠了挠头嘀咕道:“如果喜欢,又为什么要打呢?”
夜婉凝自从受了杖刑之后一直昏迷着,慕容千寻每日都会去看她,可是看到她脸色苍白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他总是会蹙起浓眉抿唇离开。
第三日,胡林来到御书房,慕容千寻抬头便问:“可有醒?”
胡林扯出一抹笑道:“刚才碰到张德贵,他说还没醒。”
不是他不愿意主动说,而是他们这个皇上这几天每天都会问上十几遍,今日才到未时而已,他就已经问了五六次了。
慕容千寻闻言又执笔批阅奏折,口中却沉沉问道:“每日可有服药?”
胡林如实回道:“娘娘至今昏迷不醒,所以无法服药,不过依兰每日都会给娘娘上药,而且皇上晚上也亲自给凝妃娘娘换药,想必娘娘很快就会醒了,奴才也依照皇上的吩咐给月凝宫派去了四名宫女去日夜照料着。”
“嗯!”慕容千寻看似听着他的回话,可是那神色却又恢复这一片淡漠。
只是下一刻,他将奏折往旁边一放起身说道:“摆驾。”
“皇上,还是先用了晚膳……”胡林的话刚说一半,见慕容千寻厉眸扫来,他立刻对外喊道,“摆驾月凝宫……”
坐在轿撵上,慕容千寻以拳抵唇沉思着,虽然每日里都让人给她口中放千年人参,可是终究是三天未进食,若是再不醒来……
只不过他的担心倒是只持续到月凝宫,他刚走到寝宫门口,就听到夜婉凝哭得撕心裂肺就差点岔了气。
依兰将药放到不停安慰:“娘娘,别哭了,还是先服药,随后喝些粥吧。”
“那个混蛋……他就是想要整死我!变态……呜呜……疼死了……”夜婉凝想要摸一下屁股上的伤,却发现手根本就不能碰,火辣辣地疼,虽然过去了三天已经有些好转,可是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依兰一边帮她抹眼泪,一边冷汗淋漓,她那骂皇上的习惯若是不该,今后可不止这皮肉之苦了。
“娘娘,皇上虽然打了娘娘,可是这几日可是天天往这月凝宫跑,而且不停地问您的伤势,在娘娘床边一坐就是好久,其实皇上是关心娘娘的。”
“打你一巴掌再给你一粒糖吃就扯平了吗?打了就是打了,痛的是我又不是他,如果他也让人打五十下板子,我再去看他,他是不是也能扯平?”夜婉凝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也由于生气,刚才的痛哭声也变成了愤怒地责骂。
第87章 给她那里上药
更新时间:2013…3…22 0:33:39 本章字数:3252
依兰低声嘀咕道:“那不是没到五十下皇上就舍不得了嘛……”
“那是我晕过去了,他打一个‘死人’也没了兴致而已,什么舍不得!”说完,夜婉凝又痛得龇牙咧嘴,“混蛋!下次给他套个麻袋也扁他一顿。”
慕容千寻一听黑了脸,这丫头一醒来就想要上房揭瓦了。
依兰却是疑惑道:“可是娘娘,皇上为什么要打你啊?”
夜婉凝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发现那夜的情景实在是变态得难以启齿,随后只得撇了撇嘴说道:“他变态呗!虐待狂!滠”
此时慕容千寻正好一脚踏进她的寝殿,刚才听到她的话已经一脸黑线,此时听到她说“虐待狂”这三个字脸上更是阴云密布,不过他正要开口,夜婉凝而后的话却是让他哭笑不得。
夜婉凝趴得时间久了简直有些快要窒息,再加上方才哭了那么就,更是难受得要死,在依兰的帮助下她微微侧身,发现胸口竟是得到了释放,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把我的胸都压扁了……呜呜……”
依兰无奈地轻摇头后转身要给她拿药,突然看见慕容千寻在身后,立刻跪在地上行礼:“参见皇上。均”
夜婉凝一看,立刻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裹住,就怕他此次过来又要对她做什么。
原本想要开口骂他,可是此时她却有种惹不起但躲得起的心理,身子一趴,随后便将头转到了内侧。
“下去把伤药拿来。”慕容千寻沉声对依兰命令。
“是。”依兰朝闷不吭声的夜婉凝看了一眼后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慕容千寻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可是他却没有开口说话,让趴在床上的夜婉凝有些心里没底,整个寝殿一下子寂静一片,她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静坐半晌,她倔强得没有回一次头,甚至还闭上了眼睛把他当空气,只听他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让朕看看你的伤。”
她闻言满脸通红裹得更紧,从齿缝中恨恨地挤出一句话:“变态,连别人的屁股都要看。”说完,立刻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慕容千寻冷嗤一声:“你是朕的妃子,难道朕看不得吗?”忽然想到什么,他俯身拉开她的被子到她耳际轻语道:“更何况,又不是没看过。”
夜婉凝被说得真想起身揍他的脸,可是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既然对方无耻,她也没什么好矜持的,转头对着他大吼:“要看去看那个馨妃的,她一定很乐意脱光了给你看,不管是屁股还是哪里,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怎么研究都行。”
依兰拿着药走进来时正好听到她说这句话,一瞬间赤红了脸,立刻放下伤药走了下去。
慕容千寻被她的怒吼为之一愣,随后却是挑了挑眉挑衅笑起:“你在吃醋?”
夜婉凝一下子语噎,她似乎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层,不过很快她扯了扯唇瞪了他一眼道:“自恋!”随后又扭头过去。
慕容千寻不语,却是伸手要去揭开她的被子。
“喂!你干嘛?”她对他现在充满了防范和抗拒。
他抿了抿唇沉声说道:“看看你的伤,把裤子脱了。”
一句话,使得刚平复的润色又瞬间爆红,他的神色未变,似乎是常做这种事情一般,对于他的淡定,她显得窘迫万分,双手按住盖在身上的被子就大吼:“走开!臭流氓!”
对于她这句话,慕容千寻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说道:“流氓?你的身子都是朕的,朕要看哪里不可以?”
“你走开,我就是让全天下的男人看了也不会再跟你发生什么恶心事,你恶心透了!”一想到她亲眼看到他悬岩在馨妃的身上,她就开始反胃。
当慕容千寻再次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恶心”的字眼,额头青筋猛地一跳,他立刻沉下脸怒道:“你想再挨板子吗?”
“打啊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干脆死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你绞尽脑汁再找名目了。”她说着说着,竟是感觉到受伤的地方更疼了,忍不住眼泪就涌了上来。
她不知道她究竟挨了多少下,只知道当时是钻心的疼,疼得想要让他给她来个痛快。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他刚才的汹涌怒火竟是缓缓平息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平静地说道:“谁让你违抗皇命。”
“你讲不讲理啊,什么叫违抗皇命,我又不是母马,为什么要被人扛过去配种?还让我……恶心!”她气得想要起身和他辩论,却因为身上的伤她只能仰着脖子死瞪着他。
一想到他让她用手或口伺候,她简直难以启齿。
而夜婉凝的比喻让他想到了她曾经对他的比喻——种马。
他紧咬着牙再次提醒她:“妃子侍寝是天经地义的侍寝。”
“我不是你的妃子,从来都不是,你是九五之尊,不会缺女人,又何必耍弄我?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回去。”
“回哪儿?丞相府还是将军府?”他黑眸一凛,脸上不悦。
“我……”可是她能否回去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低下头她闷闷地说道,“不是丞相府也不是将军府,我死了就可以回去了。”
即使属于她的身体已经不在了,她重新投胎也好过在这里被折磨。
慕容千寻对她的话沉思了半晌,仿佛要将她看透,而后他却言语带着怒意说道:“记住,你的生死不是由你来掌控的。”
说话间,他一挥手揭开了她的被子同时拉下她的裤子看她的伤势。
她被他一瞬间的动作惊在原地,当反应过来后尖叫声响彻整个月凝宫:“啊!变态!死流氓!不许看!不许看!”
“朕不介意让所有人都听到你的叫声,或者……别的声音。”他悠悠的一句自她头顶飘来,让她下意识地收了声,这厮果然是流氓。
感觉到他拿着药碗准备要给她上药,她伸手要抓被子,却被他按住了手警告着问道:“是要让朕上药还是想现在来一次?这次交给你自己决定。”夜婉凝抽搐了一下唇角,她有的选择吗?
即使两人已经行过房,可是她还是难以坦然面对,最后只好咬着唇将脸埋在枕头里。
见她终于安静了下来,他勾了勾唇将被子盖在她身上,随后露出受伤的臀部给她上药。
虽然她紧紧抱着枕头,可是他还是能看到她又羞又恼的样子,若不是看她有伤在身,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他的手带着粗粝感,但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真的认认真真给她上起药来。那要带着薄荷的清凉感,伤处原本火辣辣的,可是在药的作用下,丝丝凉意袭来,她似忘了自己此时正裸着下半身在让他上药。
他看着那紫红的伤口,好多处都开始结痂,入眼触目惊心,虽然他之前给她上药时已经看到过,可是每一次总是让他心头很不舒服,好似有股叫做心疼的感觉涌了上来。
上完药,他将药碗放置一旁,从他给她上药开始,她便没有再说话,探身一看,她竟是趴着睡着了,想到她之前说“胸压扁了”这句话,他不由地注意到了她的胸,原本就不大,若是再压扁,还真是没了。
这么一想,他竟是忍不住勾唇笑起。
可是,当他想到她说他恶心时,他又蹙起了剑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会因她的话而变化,似乎在之前从来没有过,只知道听到她这么说时,他的心里不仅仅是充斥着怒火,还有那说不出的情绪。
抬手将她脸颊的发拢到耳后,细细地端倪着她的侧颜,发现她的五官真是长得精致,特别是她睡着的样子,梦里不知道是在吃什么东西,那嘴在不停地动着。
睡梦中,夜婉凝感觉自己脸上有股温热,她抬手挥了挥,却没有从沉睡中醒来。
子夜,迷迷糊糊中,她突然肚子饿得难受,之前昏迷着倒是没有感觉,可是先前醒过之后,五脏六腑都开始运作起来,夜半三更竟是想吃东西了。
“依兰……好饿……”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只是拍了拍旁边的那股温热“物体”几下。
【明天会两更】
第88章 一样恶心
更新时间:2013…3…22 0:33:40 本章字数:3349
慕容千寻睡眠一向浅,听到她的梦呓,他立刻醒了过来。她昏迷的几天都没有进食,即使依兰喂给她流食,多半还是没有喂进去,所以饥饿是肯定的。
他从床上坐起后对外叫了一声:“来人。”
张德贵今夜正好守夜,听到他喊人,他立刻跑了进去:“皇上有何吩咐?”
“快去拿碗粥来。”他说。
张德贵看了看一旁梦呓中喊饿的夜婉凝,立刻明白了,笑着回道:“皇上请稍后,之前粥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热一下就成,奴才这就去拿。滠”
果然没一会儿,张德贵就拿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燕窝粥,慕容千寻侧身将夜婉凝抱在腿上,她的伤处正好在他两腿间的空挡内,所以她只是蹙了蹙娥眉,并没有感觉到特别的疼,所以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醒过来。
随后,他又将被子裹在她身上,自己却穿着一件寝衣,张德贵对慕容千寻的行为弄得惊愕不已,之前还毫不留情地赐杖责,如今却又这般对待。
他满腹疑虑地拿来衣服披在慕容千寻身上低声说道:“皇上别受凉了。均”
慕容千寻低声嗯了一声后说道:“把粥拿来。”
张德贵将粥拿过来后迟疑着说道:“还是让奴才来吧,或者……要不要叫醒娘娘?要不然……”要不然睡着了怎么喝粥啊?总不能闭着眼睛还知道吃东西吧?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可不敢这么直说了。
慕容千寻只是看着夜婉凝笑了笑,随后把她圈在怀中一手拿碗一手拿小勺子,舀起一小勺后,他轻轻地吹走上面的热气,随后又放在唇边探了探热度,最后才将小勺子送到她唇边。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让张德贵觉得自己是眼花了,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置信,可是让他更加不敢置信的是,夜婉凝就像个孩子一般,小勺子到唇边,她便张开嘴,他将粥喂进她的口中,她便吞下去。如此这般重复着,两人说不出的默契十足。
清晨
夜婉凝微微动了动,又往慕容千寻怀里钻了钻,她这个赖床的习惯似乎永远都改不掉了,若是等她请安,恐怕要等到日上三竿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好似伤口处不太疼了。缓缓睁开眼,她慵懒地抱了抱身边的人,似乎尚未从梦中清醒过来。直到她摸到真实的他,她才惊觉自己竟是趴在他怀里被他搂着。
“天!”她惊呼一声立刻从他怀里挣脱。
“醒了?”他的声音还带着沙哑,转眸看着她的眼眸却是亮亮的。
她蹙眉看着他,脑海中百转千回,最后却是静静地趴在枕头上转头应了一声:“嗯。”
她的反应让他愣了愣。
直到她感觉到身旁一凉,随后听到他交代胡林说去金銮殿,她才知道,原来他也会误了早朝。
他离开月凝宫后,依兰和张德贵笑着走了进来,看到他们笑成那样,让她心中狐疑起来,趴在床上撑着脑袋没好气地说道:“怎么,看到我躺在床上动不了了,你们很高兴?”
张德贵将放着药和燕窝粥的托盘放到桌上后说道:“奴才们怎可能因为娘娘动不了而高兴啊。”
“那你们笑成这样干吗?”她问。
依兰笑着说道:“奴婢就说皇上心里是有娘娘的,否则怎会在月凝宫留夜。”
“这种话还是别说了,我听多了都觉得恶心。”在她心里,慕容千寻一向是一个极其会演戏的主。
依兰耸了耸肩道:“是,奴婢不说,那娘娘是先喝药还是先喝粥?还是先喝粥吧,御医说这样好得快。”
夜婉凝看了看那黑漆漆的重要,自然是选择喝粥。可是当她喝完粥后,张德贵将那活血退淤的药端到她面前时,她捂着鼻子往床内侧躲,嘴里不停说道:“这个就不喝了,好臭啊。”
依兰好心劝道:“娘娘,不管怎么样,喝了之后才能好得快啊,您也不想多在床上呆一天是不是?”依兰倒是看透了她的心意。
可是对那药,她实在是难以接受,所以说她在现代学西医,她宁愿拿着针筒也不要接触中药,虽然她渐渐知道相对于西药,中药更是能治本,而且对身体没什么损伤,也不会有副作用,可是要让她服用,还真是要比登天还难。
“拿走拿走,这药和他一样让人想吐,恶心死了!”她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依兰拿她没办法,张德贵却贼笑着说道:“要不然……奴才去请皇上过来。”
“喂!想死吗?”夜婉凝怒瞪了他一眼。
张德贵却是笑意更浓:“谁让娘娘不服药的,这不服药身子怎么能好?奴才也是没办法,要是皇上来了,娘娘不喝也不成了。”
“怎么,我还怕他?”虽然心底是有些发毛,那几板子可不是打假的,可她就是死鸭子嘴硬。
张德贵上前一步笑着说道:“倒不是娘娘怕皇上,只是皇上有的是办法喂娘娘喝药,比如像昨夜里,皇上就……”说着,他嘟起嘴做着亲吻的动作说,“这样喂娘娘。”
“什么?”夜婉凝大惊,“你说他昨晚用嘴……”
想到这里,她捂着嘴有些反胃。
依兰也捂嘴一笑:“谁让娘娘喝完粥之后就不肯喝药的。”
“喝粥?”她满脑子疑问,虽然昨夜睡梦中好像是肚子饿得虚脱了,可是后来感觉慢慢又填饱了肚子,她以为是在做梦,难不成是他喂她?
张德贵很快就把昨夜慕容千寻如何喂她喝粥,如何在她不愿喝药的情况下用嘴喂她喝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
夜婉凝一边瞠目结舌地听着,一边胃里泛酸,撇着嘴看向依兰说道:“给我拿个盆,我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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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婉凝养伤期间,慕容千景本想去看她,可是他看得出来,慕容千寻现在见不得夜婉凝和别的男人亲近,更何况她伤得地方是私密处,所以更不好前往探视。
几日后,听说她已经好转,可以自己走动了,他便协同慕容玉衡过去探视,慕容玉衡自然知道他是怕慕容千寻对夜婉凝再有误解,所以他也没有言明,只是和他去了月凝宫,事实上他曾去看过她,只是那个时候她气得谁都不见。
摄政王被拒之门外,恐怕也只有夜婉凝敢这么做了。
来到月凝宫,听宫女说夜婉凝去了御花园,两人转身相视一笑,看起来还真是好多了,一好就呆不住。
走在御花园的路上,两人边走边聊着,谈到夜婉凝,慕容千景无奈替她担心:“她这性子,怕是要吃亏,在后宫之中也不知道隐忍。”
慕容玉衡却摇了摇头:“其实这样也挺好,真性情。”她那般爱恨分明,和卓雯真像。
来到御花园,果然看见夜婉凝和依兰、张德贵在赏花,他们正要上前,却被眼前的一幕定住了脚步。
夜婉凝和依兰、张德贵面前是翠兰和另一个宫女,看情况是在为馨妃摘取花朵,好似整个皇宫除了馨妃,谁都不能随便摘取御花园的话,夜婉凝自然是知道这个事情,所以看到她们得意洋洋的背影,更是心里不痛快。
夜婉凝本不想看见她们,可是她们背对着她好似没有发现她正在身后,而且更让她恼火的是,她们二人此时说的话。
翠兰一边采着艳红色的花一边对一旁的小宫女静兰说道:“听说那个凝妃被皇上打了之后就没有下过床,不知道她是不是残废了。”
“不会吧?”静兰惊愕不已,“虽然听说过皇上对女人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可是凝妃娘娘是皇上的妃子啊,皇上怎么会把凝妃娘娘打得残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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