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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强宠刁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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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风轻哼一声:“你不想害我?只是还没找机会罢了。”

    云汐淡淡一笑:“是我运气好。”

    “什么?”宇文风微感诧异。

    云汐耸了耸肩说:“宇文若鸿给了我一瓶药,说要我骗你喝下去,你就会变成傻子。可是我一直都没下手,如果当初我下手了,也就活不到今天了,是吧?”

    宇文风扬起云汐的下巴:“他给了你药?”

    云汐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反正大家来到你身边,都是为了让你不好过,一瓶药有什么奇怪。”

    宇文风沉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问道:“你是他的人吗?”

    “啊?”云汐显然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宇文风冷冷地说:“你自己布局演下一出被人强暴的戏,三番两次的拒绝我,是你怕露了馅,怕我发现你的不洁之躯,因为你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对吗?”

    云汐满脸通红,忽然生出一股力气,狠狠地打开宇文风搁在她下巴上的手,怒道:“你说什么呀!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这么龌龊,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宇文风忍不住有一点点想笑,现在是她落在他手上,算计他被逮着现形,差点一命呜呼,她竟然还有胆子骂他,真是人界奇葩。

    可是他听到她那句“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为什么会忽然觉得她所犯的罪行,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呢……

    宇文风站起身,把云汐从地上拎起来,把自己的外袍丢到她身上,冷冷地说:“滚回自己的营帐去,如果再让本太子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举动,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云汐听他竟然放自己走,倒是有些吃惊,她赶紧披上衣服,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生怕走慢了这个腹黑的主会反悔。

    可是她身上到处都是伤,才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又摔了下去。

    宇文风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边,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让云汐有那么一丁点恍惚。

    宇文风将云汐放在她自己的床上,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扯开了她的衣服。

    “我……我……我自己来。”云汐赶紧伸手想去夺那药瓶,却被宇文风麻溜地点了穴。

    冰凉的药粉轻轻落在伤口上,有效缓解了鞭痕的疼痛,云汐羞得满脸通红,上次他也给她上过药,可那是在手上,这次,却是在身上……

    她第一次穿着肚兜躺在一个男人面前,而且那个肚兜在两胸之间的地方,还被鞭子抽破了一道,即使这个人是她叔叔,但毕竟也是男人啊!

    云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发抖,心也开始狂跳起来,她闭上眼睛,完全不敢看宇文风的表情。

    宇文风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扬了扬眉毛,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心疼了,但他确实闪过一个念头,这些伤,真的是他打的吗?

    忽然,云汐低低呻吟两声,皱紧了眉头。

    宇文风不动声色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笑,哦,这丫头动情了,看来她对宇文若鸿的感情,也不是很深。他满不在乎地问道:“怎么了?”

    云汐咬紧嘴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困惑地睁开眼睛,茫然地说:“不知道,刚才忽然觉得身上好痛,好像被人砍了数十刀,又浇上一桶蜂蜜,然后丢到蚂蚁窝里一样,又麻又痛,现在已经没有了。”

    宇文风沉吟地看了她两秒,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人如此形容情蛊发作的感觉,回想起他自己当时发作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形,他不由得佩服云汐语言描述得甚为生动。

    情蛊,故名思意,因情而生,动情而促,只要动情,便会发作。尤其是在男女欢爱的时候,中蛊者只有和蛊主结合,才能解除痛苦,中蛊之人如果三心二意,心猿意马,就必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用这个作为对云汐的惩罚,未偿不是老天爷在冥冥之中的巧妙安排。

    宇文风站起身,解开云汐的穴道,看着她做贼似地麻利地穿好衣服,唇边又露出了一丝笑意。既然她自己找上门来,中了他的情蛊,那他何不在大蛊师给她解蛊之前好好利用一番?她倘若乖乖顺服也就罢了,否则,那就是她自作孽,不可活了。

第一卷 坑蒙拐骗 情窦初现 第32章 初识云雨情

    宇文风离开云汐的营帐,不一会儿,又折了回来,递上一只碗淡淡地说:“喝了。”

    “什么?”云汐带着一丝警惕的戒备:“毒药?”

    宇文风微笑:“我要杀你,还用毒药?你觉得你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这是给你止痛治伤的药。”

    云汐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你有这么好心?”

    宇文风不屑地转过身:“不要算了,看来你对我敌意很浓,我还是让你傅督统把你关起来吧。”

    “呃……”云汐张口叫住他,扬了扬下巴说:“那个药,拿来我尝尝好不好喝。”

    宇文风眼里闪过一丝坏笑,将碗交到了云汐手中。云汐捏着鼻子一饮而尽,难得宇文风表现出一点友好的迹象,她可不想再被关进小黑屋里去挨鞭子。

    “你休息吧,本太子先告辞了。”宇文风见云汐喝了药,不再跟她多说,径直起身走开。

    云汐万没想到宇文风竟然这样放过了她,不管是因为她身体里有他的宝贝情蛊,还是因为她说没有对他下手,他有一丝心软,总之只要他不和她为难,云汐便要烧高香了。

    所以云汐终于放下心来,闭上眼想好好睡一觉,这一日折腾下来,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半个时辰之后,云汐似乎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她口干舌躁,身上热得发烫。她爬起来喝了两杯水,却没有任何缓解,反而有一股无明之火,越烧越旺。

    “嗯……”她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把亵衣扔在一边,只穿一件贴身的肚兜,时值冬季,她为什么会忽然这么热?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更加如火一般地燃烧。

    “哎呀……”云汐烦躁地把被子踢在地上,tian了tian嘴唇,径直坐起来,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黑暗中,一个静悄悄的身影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塌边,云汐倒吸一口凉气,赶紧伸手去塌下捞被子,一边紧张地说:“太……太子爷,你怎么来了?”

    宇文风伸手抚着她滚烫的脸颊,另一只手握住了云汐还没来得及扯到被子的手,暧昧地说:“就是来看看你,不可以吗。”

    云汐极不习惯这种暧昧的接触,她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宇文风抓得很紧,他的手慢慢向下,撩过她的脖子,抚着她的肩膀,让她忍不住头晕目眩。

    她还没来得及反抗,他已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温柔的舌头tian舐着她的唇瓣,一双手慢慢来到她腰间,触碰着她发抖的身体。

    “呜……”云汐睁大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又吻她了,她竟然就这么呆呆地让他吻着!

    她伸手想去推宇文风,但身体却完全不受她的意识支配,她的意识抗拒这种亲密,身体却在他的触碰下兴奋地颤栗起来,她轻轻喘息着,双臂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脖子,轻柔地闭上了双眼……

    忽然,那股又麻又痛的感觉袭遍全身,让云汐瞬间清醒过来,她张口想叫,宇文风的舌头却趁机探进了她的唇齿,肆无忌惮地掠夺,双手压在她的背上,让她的身体和他无限贴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她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密不透风的缠吻让身上的麻痛感呈几何级数倍增,云汐浑身抽搐,可剧烈的麻痛让她连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并不想反抗……

    她只能在他怀里,无奈地承欢,如同受惊的小鹿,理智在严重警告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但一波一波的**,让她简直毫无招架之力,他的手抚上她的肌肤,顺势把她压倒在床上,云汐无力地睁大眼睛,努力保持住最后一丝冷静。

    宇文风眼里露出了危险的笑,逼近云汐的脸庞,暧昧而迷离。

    云汐咬紧牙关,憋出三个字:“放开我!”

    宇文风露出了惬意的嘲弄,抽身离开,笑着对云汐说:“知道叫什么叫情蛊吗?一旦动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药可解,除非……我肯要你。既然你让我放开你,那我也不好强人所难,你就自己忍着吧。”

    云汐咬紧嘴唇,他这是什么表情,完全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她恍然大悟,她就觉得宇文风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给她送止疼药来,那哪里是什么止疼药,分明就是春药,否则她怎么可能像个**一样意乱情迷!

    “要不要求求我?”宇文风欠揍地弯下腰,精致得令人发指的俊脸贴在云汐的脸颊上。

    “不要!”云汐运用起全身的力气,拼死抵抗他危险的诱惑。

    宇文风耸了耸肩,在她唇上印了一吻,暧昧地说:“那你就自己忍忍吧。”

    该死的吻推得情蛊肆无忌惮地发作,云汐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宇文风邪魅地笑着转身离开,把她一个人丢在无尽的深渊里。

    云汐缩在床上,握紧拳头,强忍着钻心的麻痛。时间一分一秒在煎熬,她不知道这种痛苦要维持多久。

    宇文风悠闲地靠在软塌上,他可是下了三人份的春药,那丫头想扛也扛不了多久,他等着她乖乖过来投怀送抱,可是他要不要她,就得凭他高兴了。

    一个时辰过去,云汐没有出现……宇文风皱起眉头,难道疼晕过去了?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云汐营帐里,云汐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面部表情如婴儿般宁静,在梦中还tian了tian嘴唇,好像遇到了什么好吃的。

    宇文风万般无语,她睡着了?她竟然睡着了!她能睡着说明情蛊已经不起作用,说明她心里没有**,她这么快就能平复下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人!

    宇文风很想把云汐揪起来,但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做,只是将自己的外袍盖在她身上,由着她睡去了。

    云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近黄昏,她揉了揉眼睛撑起身子,一阵檀香传来,云汐倒吸一口凉气,她身上披着宇文风的衣服,想起之前如梦如幻的情事,云汐只觉得耳中嗡的一声……

    宇文风竟然如此耍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一卷 坑蒙拐骗 情窦初现 第33章 云汐的报复

    可是云汐完全打不过宇文风,在他面前栽了这么个大跟头,怎么才能找回场子来!

    云汐咬紧嘴唇,在心里揣摩……她手上能要挟宇文风的筹码几乎没有,除了……

    云汐眼前一亮,唇边也扬起了一丝得意,宇文风,等着瞧!

    她穿好衣服,离开营帐,宇文风给她上的药是宫中极难得的灵药,所以虽然只睡了一天,但云汐身上的伤却好了许多。

    云汐偷偷摸到了傅宏云的营帐,他果然不在,营帐里有一只大铁笼子。云汐咧嘴一笑,海东青,我来啦!

    她打开笼门,让海东青站在自己的手臂上,掀开帐帘,振臂一挥,叫道:“走吧,飞远一点,去找你的自由天空。”

    海东青不明所以,在云汐头顶上盘旋了两圈。

    云汐挥着胳膊笑道:“还不快走,你自由了!以后自己去逮老鼠,还有野兔、山鸡,想吃什么吃什么,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

    海东青发出一声尖锐的鸣叫,俯冲下来立在云汐肩上,使劲把头颈在她耳朵上蹭了蹭,这才展开双翅,向高空飞去。

    云汐脸上带着欢快的坏笑,她知道皇上的寿辰就快到了,海东青是宇文风要送上去的寿礼,没有了海东青,看他拿什么去交差!

    傅宏云听到海东青的鸣叫,诧异地跑过来,只见云汐一脸得意地看着黄昏的天空,空中一个翱翔的身影……

    他赶紧转到营帐里一看,海东青的笼子里空空如也,连根鹰毛也没剩下。

    “你……为什么放走海东青?”傅宏云不可思议地看着云汐,她刚刚死里逃生,还不知检点一点,这又是准备惹什么幺蛾子!

    云汐见到傅宏云,淘气地说:“我就放走了,你又能奈我何?去向太子爷告状呀,我正愁气不死他呢!”

    傅宏云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不怕死的女人,算她胆子大,他败给她了,还好宇文风原本就没准备拿这只鹰当寿礼,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正在云汐自我陶醉之际,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悲鸣,云汐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只见一个黑色的影子急速下坠。

    天上,再没有了鹰翱翔的身影。

    云汐睁大眼睛,立刻朝那个黑影下坠的地方奔去。

    黑色的身影砸在草地上,等云汐赶到的时候,海东青已经断了气,身上横插着一只箭羽,当胸对穿,力道甚大。

    她呆呆地看着地面,完全蒙住了,她只想着报复宇文风,没有想到这里是围猎场,她的一时冲动,竟然让海东青成了活靶子……

    傅宏云跟着走到云汐身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中了毒的海东青已经没有价值,他原本是不在意它的死活的,可是看到云汐的表情,他却忍不住想上去抚着那鹰的尸体痛哭一番。

    云汐就只是呆呆地看着海东青,没有哭,也没有动,好像一尊雕像。

    过了半个时辰,宇文风终于发现云汐不在营帐里,出来转了一圈看到她坐在草地上,傅宏云站在一边。

    傅宏云摊了摊手,对宇文风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回到自己的营帐去了。

    不是他不想安慰云汐,可他不敢,云汐刚刚勉强保住性命,无论宇文风对她的感觉是有情也好,是占有欲也罢,为了云汐的安全着想,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宇文风拉了拉云汐的胳膊:“走吧,天黑了风凉。”

    云汐把手抽了回来,一言不发。

    宇文风蹲下身,看着她的脸说:“它已经死了,你在这里坐一夜它也活不过来,你坐给谁看?”

    云汐还是一言不发。

    “走!”宇文风不由分说地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准备直接带走。

    “放开我!都是因为你!不是你它不会死的!”云汐终于愤怒了,抬手就往宇文风脸上扇了个巴掌。

    宇文风做梦也没想到云汐会打他,说实话,云汐也没想到她能打到他,所以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发呆,莫名地对视着,空气几乎凝结成了冰。

    云汐以为她一定要死了,宇文风一定不会放过她。

    没想到,他只是看了她半晌,然后淡淡地说:“其实它死得不冤。”

    云汐微微皱起眉头。

    宇文风继续说道“它中了慢性毒药,深入脏腑,小雨已死,我们不知道它中的是什么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所以它迟早都得死,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海东青属于天空,它能在临死之前自由地翱翔,算是轰轰烈烈,死而无憾。你是愿意它被一箭射死,还是愿意它在笼子里中毒而死?”

    云汐tian了tian嘴唇,不可思议地看着宇文风,他也能理解鹰心里那种对自由的渴望吗?她以为只有她懂……

    宇文风的眼神平静而笃定,闪着沉着的光,让人安心的淡定。

    云汐忽然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扑进他怀里,哭得稀里哗啦,他轻轻收紧双臂,拍了拍她的后背。

    “我就是想惩罚你一下,都是我不好……”云汐呜咽地说。

    宇文风略微一怔,就明白了云汐的意思,他揉了揉她的长发,嗔道:“所以,害人之心不可有。”

    云汐一直抽噎着,宇文风就一直抱着她,傅宏云远远地看到,有些恍神,也许现在他不需要再为云汐提心吊胆了,可为什么他心里却那么难受呢。

    云汐哭了半个时辰,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她擦擦眼泪,她轻轻抚摸着海东青的尸体,伸手去挖地上的土,想把它埋了。

    宇文风捉住了她的胳膊:“你身上有伤,别这么用力,小心伤口又裂了。”

    云汐眨了眨眼睛,自然而然地把海东青往宇文风那边推了推:“那你来挖。”

    宇文风很无语,他是太子,他的手是拿笔画江山的,不是用来挖土的!

    云汐看了他半晌,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于是又自己动手开始挖土。

    宇文风拎起她的胳膊,把死鹰丢进她怀里,隔空一掌劈在前面一尺的草地上。

    泥土飞溅,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

    云汐语结,好吧,果然是他效率比较高。

第一卷 坑蒙拐骗 情窦初现 第34章 皇上的寿辰(加更)

    云汐将海东青放进土坑里,细心埋好,还从旁边拔了一株比较高的草,种在它埋头。

    宇文风静静地看着她忙伙,心里有一丝迷茫,他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云汐了,她潜到他身边一定是有原因的,她不仅没有下手,反而一次次地救他,也不可能没有原因,为什么?难道她爱上他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她又总是拒绝他?很多时候,她都让他觉得不可思议,比如她和动物之间超乎寻常的亲密,比如她单纯到连春药都黯然失色。

    “好了,尘归尘,土归土,回归自然就是它的归宿。”云汐站起身,有些惆怅又有些欢喜地说。

    她瞥了宇文风一眼,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她拿衣袖擦了擦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宇文风摇了摇头:“回吧,过两日是父皇的寿辰,你要跟我一起参加,我看你也没几件像样的衣服,已经请十三弟帮你弄一身衣服来,这两日应该会送到,到时候你试一下,如果不合身,会有人帮你改的。”

    云汐点了点头,参加宇文敦的寿辰,那一定是很大的场面。原来在宇文风眼里,她是带不出门去的,要带她出门,必须得先让别人过来替她收拾一番,想到这儿,云汐没来由地有些郁闷。

    但事实证明,宇文风的想法还是很正确的,云汐对着铜镜,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身华服的自己,几乎认不出来。

    “啧啧,真是倾国倾城,我见尤怜。”十三侧妃素兰赞叹地说,满脸惊艳。

    “还……还好吧……”云汐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从来没有这样盛装打扮过。

    “岂止是还好!简直是艳压群芳,你这身打扮拿出去,我们都得自惭形秽地找个地缝钻下去。”

    云汐尴尬地揪着头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宇文风见到云汐的打扮,点了点头,说了三个字:“还不错。”

    云汐微微一笑,眼里有那么一丁点得意。

    宇文敦的寿辰,自是场面宏大,气派非凡,茫茫草场之上,被太监宫女们排上了一溜长桌,有酒有菜,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在供给和运输都远不如皇宫方便的城郊围场。

    云汐第三次远远地看到宇文敦,还瞅见他身边围着的那几个娈童,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宴席各位皇子和文武大臣都送上了给皇上的寿礼,宇文风送的是三本手抄的佛经,据他说是来到围场之后,虔心为父皇抄录的,以求祈福之效。

    云汐对此深表怀疑,她怎么看,都不觉得宇文风是个吃斋念佛之人。

    宇文敦远远地冲云汐扬了扬下巴,问身边的总管太监:“那个黄衣衫的女子是谁?”

    邓公公点头哈腰地说:“万岁爷,那是太子的侍妾,叫步云汐。”

    宇文敦侧头微笑:“风儿还挺会挑人的。”

    邓公公讨好地说:“正是,太子仁厚,太子妃大度,这位步姑娘,便是她几个月前,为太子爷张罗来的。”

    宇文敦面色一沉,不再说话。

    邓公公不知皇上为何忽然生气,暗中抹了把冷汗,还好,要是他刚才多嘴,说出这位云汐姑娘的一些其他闲言碎语,比如被人糟蹋过什么的,只怕就该脑袋搬家了。

    云汐黄衣罗裙,鬓角戴着两只白玉珠钗,淡雅而不失高贵,清秀中透着风情,引来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曾经和她大吵过三百回合的宇文缌,也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朝她瞄来。

    宇文风忽然有那么点后悔,不该把她打扮得如此抢眼。按说他的女人漂亮他应该很有面子才对,为何他忽然就觉得没有面子了呢。

    宴席之上自然少不了敬酒,诸位皇子要给皇上敬酒,还要互敬,这可苦了不胜酒力的云汐。

    向皇上敬酒的规矩是皇上喝一杯,他们要喝三杯,那可是陈年佳酿……

    宇文风去向皇上敬酒,云汐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宇文敦的眼光在云汐脸上扫过,含笑问道:“进门多久了?”

    云汐浅笑地露出两个梨涡,甜甜地说:“回父皇,不到三个月。”

    宇文敦嗯了一声:“和太子妃可还处得来?”

    云汐依旧浅笑:“太子妃与人为善,和诸位姐妹处得都不错。”

    宇文敦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家和万事兴,这是朕一直说的话。和风儿在一起,要好好伺候丈夫,早日替我大齐国开枝散叶,忍一时风平Lang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女孩子家,不要太争强好胜,伶牙俐齿不是福气。”

    云汐脊背上冷汗直流,她有一种感觉,宇文敦多半是听说她和宇文缌吵架的事,这是在敲打警告她呢。

    好在皇上只是教训几句,没有什么体罚,宇文风非说要她谢父皇教悔,于是云汐从原本喝的三杯酒改成了六杯,她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回到位子上,酒席还在继续,宇文风是太子,巴结之人甚多,甭管是真心结交的,讨好拍马的,或者明明是敌人面上要装装样子的,乌泱乌泱地一波接一波。

    太子爷酒到杯干,云汐暗暗叫苦,她能推的都推掉了,可是人家如果带着女眷过来敬酒,对方女眷喝了酒,她也不能不喝,只能一味强忍,一个时辰之后,她已经四肢无力,七昏八素地趴在桌上,就差睡个四脚朝天了。

    宇文风却好像并不在意云汐的失礼,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这丫头果然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想让她装凤凰都装不像,这么快就被打回原形了。

    可是他的女人出丑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个问题似乎不在太子爷的考虑范围之内……

    宴席持续到三更天才散,宇文风也喝了不少酒,他酒量虽好,却也忍不住有些头晕。

    云汐早就醉得不着四六,所以他只能把她抱回营帐去。

    她斜靠在他怀里,脸色红扑扑的活像甜美的苹果,淡淡的酒气混着少女的体香,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柔软的发丝在夜风的吹拂下,丝丝贴在他脸上,引得人意乱情迷。

第一卷 坑蒙拐骗 情窦初现 第35章 醉酒犯大错

    宇文风忍不住开始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低头看了云汐一眼。他忽然很想知道,她说她和宇文若鸿清清白白,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将云汐放到床上,轻抚着她的脸颊,张狂地警告她说:“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骗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云汐迷糊地tian了tian嘴唇,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但她的动作却无疑在某人原本就已经很不平静的心里,又扇了一把火,那粉嫩性感的小舌头,让人发疯地着迷。

    宇文风深吸一口气,伸出手,解开了云汐的衣扣……

    云汐醉得云里雾里,只在梦中嗯了两声,完全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

    温柔的身体,宛如上好的丝质绸缎,馨香绵软,让宇文风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欣长的颈、绵软的胸,纤细的腰,笔直的腿,虽然身上有斑斑的伤痕,但却和白玉一般的肌肤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丝毫不让人觉得恶心。他不得不承认,他所有女人之中,属云汐最完美。

    他急不可奈地压上这完美的娇躯,薄唇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身上。

    云汐终于被折腾醒了,她迷茫地睁开眼睛,脑海中一片空白,怔怔地问:“你干什么?”

    回应她的,只有更热烈的吻,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掌中带着温热的火苗,恨不得把她掰开捏碎了,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云汐觉得她的身体在无端地发烫,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有其他原因,她看不清眼前那人的眉眼,只是身不由己地跟着发起抖来。

    忽然,身上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掺杂着麻痒的感觉,让她失声惊呼。

    她才叫了一声,立刻被人以吻封就,霸道的舌头探入,吮吸着她的所有芳香和醇美。

    麻痛在急剧升级,疼得云汐的身体开始痉挛起来。

    “痛吗?”宇文风暧昧地吻上她的耳朵,用一只手指轻轻点击着她胸前敏感的蓓蕾。

    “痛、痛……”云汐一边喘气,一边痛苦地睁开眼睛,可她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人影,她觉得耳边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却总是想不起来是谁。

    宇文风魅惑地一笑:“我马上就让你不痛了。”

    云汐不知道所谓的不痛了,该是怎么回事,她连连点头,这麻痛太难忍,她一刻也不想再承受下去。

    宇文风看着她的小脸,急促地喘息了几声,伸手曲起她的双腿,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时间,毅然决然地全面攻占。

    云汐的身体已经被情蛊折磨得痛到麻木,下身撕裂的疼痛没有让她尖叫,但那种从未有过的充盈感却令她本能地战栗起来。

    紧致的包裹让宇文风有些恍神,云汐无措的懵懂眼神更让他产生了诡异的满足感。

    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云汐身上麻痛的感觉减少一分,随着麻痛的消失,她开始觉得下身撕裂的疼痛,他的动作幅度越大,她的疼痛就越明显,她终于缓过神来,伸手去推宇文风,颤抖地说:“放开我。”

    宇文风伸手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喘息地说:“别动。”

    “疼……”

    他邪魅地一笑,覆上她的唇,逼着她把后面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直到他大汗淋漓地靠在她胸前,云汐依旧混混噩噩,不明所以。

    宇文风用手臂支起下巴,端详着云汐的脸颊,和她完美的身体,还有床上殷红的血痕,他唇角微微上扬,她果然没有骗他。

    他的手轻轻搁在她胸部,感受着她慢慢平复的心跳。少女的娇躯在他怀里轻轻颤抖,颊边的红晕犹如绚烂的彩霞,他觉得全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既然他已经知道怀里的小东西是完全属于他的,他有什么理由这么轻易放过她呢……

    他微微一笑,再次朝她的胸前吻去。

    云汐觉得自己做了无数噩梦,梦到身上剧烈的麻痛,然后消失,然后又开始撕裂的阵痛,周而复始……

    云汐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因为昨日的夜宴,宇文敦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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