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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高照_豆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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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自己在家看书不到一个时辰,就说也要出来走走。
不是找郡主,是做什么?
谢君泽难得被噎,想反驳竟不知道找什么话来反驳。往日只觉得她话太多像只小麻雀整天叽叽喳喳,今不过离了一会就不自在了……默了又默,最后还是没吭声,抬脚继续往前走,不过几步,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麻雀声。
抬头就见珍珠正和幼安有说有笑。
谢君泽定定看了一眼,低头,心中思绪略过万千,然后直接转身,小厮:“大人?”谢君泽冷眼,“乏了,回去吧。”不去找郡主啦,马上就到了?小厮本想开口,结果触及到谢君泽的眼睛,本能的把话吞了回去。
大人冷眼的样子最吓人!
转身回府。
一步,两步,三步……十步。
小厮小心道:“大人,怎么停下了?”
谢君泽站在原地半响,突然又回身。
“渴了,喝点茶再回去。”
小厮挑眉看着谢君泽越来越严肃的神情,您这是去喝茶还是踢馆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过了,开心开心!!
第116章
陈幼安上楼,招呼闲话几句之后珍珠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我昨天看你那些招式; 好像是专门学过军拳的吧?”
珍珠虽不会武; 但两个哥哥经常被罚丢到军营去; 珍珠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 军营也去了好多次,虽看不明白; 但军拳的招式大约能记住几招。昨天看流云村的娃子们围攻裴凤卿,招式虽然有些差别,但大抵好像是一宗的?
昨天想问因激动给忘了; 今儿倒是记起了。
陈幼安挠了挠脑袋。
“是不是军拳我不知道; 但我们村都学的这个,是谢大哥教的。”
裴珍珠:“谢大哥?谢什么?”
谢这个姓对珍珠来说太敏感,几乎反射性就想到谢君泽那边去了。
陈幼安:“谢君泽谢大哥呀。”
珍珠/秋秋:还真的是他!
陈幼安莫名看着秋秋珍珠一脸震惊,不由小心道:“怎么了?”
虽然当时陈幼安比小九还小上几日,小九长大后几乎没有谢君泽的记忆,但幼安不同。谢君泽教导的拳法; 流云村的娃子们每日都要练习; 自然不会忘记师傅是谁。谢君泽离去后,有些东西哥哥们还要争执; 说谢大哥明明是这样教的; 那边又说不是这样教的。
久而久之,谢君泽这个名字,陈幼安是牢记的。
裴珍珠一瞬间伸手拉着陈幼安的衣领,身子前倾; 盯着他的眼睛,“快说,以前谢君泽在流云村每天怎么过的?!”陈幼安吞了吞口水,看了一眼珍珠近在咫尺的脸,又垂眼瞅了瞅自己被拽着的衣领。
京城的郡主都是这么彪悍吗?姐姐不会也变成这样了吧??!!
谢君泽刚登上二楼木梯,抬眼就看到了屏风上挨着极近的两个人影……
小二正在前方带路,“客官这边走。”突觉身后没有脚步跟上,疑惑转身,然后就看到那名本来就脸很黑现在浑身都黑的煞脸客观径直往一个方向去了,小二连忙追了过去,“客官客官,那个雅间有人了!”
陈幼安弱弱道:“谢大哥走的时候我才五岁,基本不记得了……”
谢大哥得罪过珍珠郡主?这眼光都快吃人了!
裴珍珠:“仔细想!”
根本就不记得的事情,仔细想能想出什么呀!陈幼安欲哭无泪,耳边突然传来微诧异的低沉声音,“小不点?”陈幼安一怔,京城里居然有人喊自己的小名?连珍珠也顾不得了直接扭头,根本没发现珍珠也松开了手。
陈幼安:“你是谁?”
裴珍珠:“谢君泽!”
他,他就是谢君泽?哥哥们说谢大人在京城,果然是真的!眼中惊喜浓浓正要开口,结果珍珠一把推开外侧的陈幼安,一个窜身就站到了谢君泽的面前,伸手扶着他的手臂,语气迭迭,“你怎么出门了?!”
“你要出门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走了多久,伤口疼不疼?”
“有没有裂开!”
……
裴珍珠语气急快的问了一堆,谢君泽垂眸看着裴珍珠抓着自己手臂的爪子,人生的圆润,手也是白白嫩嫩的,指甲粉色,上面月牙莹润。
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白秋秋一瞬不瞬的盯着黑脸的谢君泽,他,他不会要打珍珠吧?陈幼安吞了吞口水,默默往前挪了一步,郡主是姐姐的朋友,就算打不过谢大哥,挡一挡总是可以的吧?就连追过来的小二都定住了,随时准备喊人。
珍珠丝毫不怕谢君泽的黑脸,拉着他往里坐,口里还不停念叨,“受了伤也不老实,还到处跑!”
然后,谢君泽顺着珍珠的力气直接坐下了。
白秋秋陈幼安小二:……
只要谢君泽在,裴珍珠眼里是看不到任何人的。扶着他小心翼翼坐下,仔细看他神情,见他神色苍白双唇微涩,知他渴了,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茶杯递给他,还不忘抬头教训两小厮,“真是够粗心的,没发现他渴了吗!”
小厮:……
所以才上茶楼来了阿!!!
白秋秋倒吸一口凉气,那,那是珍珠刚用过的杯子呀!
谢君泽伸手接过,然后手一僵,这家茶楼装修的很是雅致,茶具亦是如此,白釉青瓷,描的是四君之一的青兰,惟妙惟肖余味悠长,当然,谢君泽的视线根本没管上面的花样,而是停在那抹浅粉痕迹。
视线稳稳落在裴珍珠的唇瓣上。
那里粉色正浓,胭脂和茶杯上一色。
见谢君泽看自己,裴珍珠下意识抹了一把唇,雾煞煞道:“怎么了,粘上脏东西了吗?”心中突泛的涟漪就被裴珍珠这个动作给抹没了,谢君泽默了默,手中茶杯轻转,换了一个方向,抿了一口热茶。
白秋秋:!!!他真的喝了,而且脸色如此自然,所以这段时间他两经常这么干什么!
珍珠这个蠢丫头,这是不理你吗?这是默认你的接近了阿!!!
白秋秋心中的翻天覆地无人知,小二见双方认识,心中送了口气,问了茶又上了杯子便退了下去,陈幼安是个心大的,见没有打起来反而两人颇为熟稔,瞬间就把刚才的担心丢开了,只看谢君泽。
“谢大哥,我是听着你的名字长大的!”
谢君泽一顿,眉梢微挑,手中茶杯放下,点头,声音淡淡。
“记性还不错。”
陈幼安摇头:“我不记得呀,都是哥哥们一直在提你的名字!”
谢君泽:……
强忍想按额角的手,微笑,“恩,那时你太小,才三五岁的光景,还包着尿布呢。”
陈幼安:……
为啥觉得谢大哥是在报复呢,报复自己什么呀?陈幼安想了一会没找到原因,看着微笑的谢君泽,眉眼虽没印象了,但心中总是想亲近,恩,小时候一定很黏他,见到他的感觉就像见到姐姐一样!
丝毫没有一丝的见外。
“谢大哥,你在京里做什么呀?”
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心大,谢君泽眨了眨眼,算了,不收拾他了。正要开口,陈幼安又道:“大哥你都这把年纪了,肯定成亲了吧?”谢君泽脸又黑了,陈幼安又道:“大哥这么帅肯定成亲了,是不是孩子都有了呀?”
“快,我侄子侄女在哪,我要给见面礼!”
这下连珍珠的脸都黑了。
这个傻孩子!白秋秋不忍见【血溅当场】起身,也一把拽起正一脸莫名的陈幼安,弯了一个菩萨微笑,“我想起我还要去买点东西,你们先聊。”拽着陈幼安的衣领就往外走。
相国寺那件案子办的出色,皇上特许了半月的假期,岑今生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先前受了轻伤,老实在家里窝了几天,现在伤势好了,找不到去处,索性去看谢君泽了。谁知到了谢府才知道他居然出门了。
心神一动就多嘴问了一句,珍珠郡主是不是也在外面呀?得到准确的答复,岑今生满意的负着手直接抬脚往街上晃荡去了。啧啧啧,铁树开花了,这种激动人心的场面,师兄当然要在一旁看着了!
裴珍珠扯着陈幼安往外走,陈幼安一边挣扎一边回头,“秋秋姐你拉我干什么呀,我要跟谢大哥叙旧,我还要见我侄子呢!”白秋秋直接一巴掌盖了过去,“什么侄子,你谢大哥根本没有成婚!”
二十好几了还不成婚?!
陈幼安一默,然后贼兮兮道:“难道谢大哥身有隐疾?”白秋秋一顿,这话好舒服,好像对谁说话?不对!马上摇头把这个念头丢出去,又是一个巴掌盖了过去,“小孩子家家的什么隐疾不隐疾的,不准再问,跟我买东西去!”
陈幼安揉了揉脑袋,“噢。”
QAQ娘你说京城的姑娘大气温柔,咋,咋我遇到的都不是呢?
白秋秋又瞪了陈幼安一眼,抬脚下楼,结果就撞见了正上楼的岑今生。岑今生天生一副娃娃脸,又身着一身云岚轻袍,腰间云带缠绕,又唇角微勾天生笑脸,哪里是二十出头的人,分明是刚出山的翩翩小公子呢。
白秋秋一顿,然后微笑福礼道:“岑大人。”
虽初见觉得这人像个孩子,但相国寺那日却是他在人山人海中将自己寻了出来,白秋秋是真心感激岑今生的。岑今生也微微诧异,她也在这?弯身伸手虚扶,“姑娘多礼了,多日不见,姑娘可还安好?”
白秋秋顺势起身,余光突然看到岑今生大拇指所带的绿色扳指,这颜色……
岑今生没有察觉到秋秋的异样,他全身心都看一旁的陈幼安去了,哪里来的小屁孩,爷不过空了几天,就跟在秋秋旁边了?问爷了吗?经过爷同意了吗?!再次莫名躺枪的陈幼安眨了眨眼睛,忽然觉得有些冷。
这位小哥笑盈盈的,可咋觉得比冬天的冰刀子还渗人呢?
白秋秋突然道:“大人的扳指,颜色瞧着真好,是祖母绿吧?”岑今生回神,闻言看着自己手中扳指,他知道白秋秋和小九关系很好,小九擅玉,她自然也有所涉猎,是男人,就要展示姑娘喜欢的!
笑吟吟道:“算不上,还差了一筹,是家传之物,这些年也没找到一样的。”
“噢?玉质很奇特?”
白秋秋似非常有兴趣。
见她这般,岑今生又道:“恩,因这玉白日瞧着就是如此,但月华下绿色更沁人心,似将月华吸进去了一般,绿莹缠绕,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同样奇特的。”
白秋秋眯了眯眼睛直接上前,拿了帕子将岑今生的眼睛眉毛盖住,看着岑今生的鼻子嘴巴,狠狠的看!岑今生懵了,“白姑娘这是何意?”白秋秋不理他,径直看的认真,眼神越来越厉。
片刻后松开了捂着岑今生脸的手,岑今生一脸莫名。
一步,两步,三步。
白秋秋站在三步的地方看着懵逼的岑今生。
很好,身高也合上了,怪不得张轻礼还越长越矮了,根本就不是张轻礼,不是梦!
冷笑。
“岑大人还有乔装深夜当梁上君子的嗜好?”
岑今生:……
麻蛋,怎么一个照面就被发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v=
第117章
岑今生端正神情,眉目定定; “姑娘这是何意; 岑某不太明白。”顿了顿又道:“岑某有幸任职刑部主司; 自问查案确实需要一些非常人手段; 但姑娘说成嗜好,岑某就不明白了。”语气和缓; 温润如玉。
陈幼安瞅了瞅他,又看了看冷着脸的白秋秋。
这个小哥哥瞧着就是个好人,白姐姐怕是认错人了吧?
白秋秋不理会岑今生的话; 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也不开口,就这么看着。岑今生心中直打鼓,不能承认,绝对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没媳妇了!面上笑容更加和熙,眸色更是添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微微恼怒。
白秋秋突然道:“矮了半个头; 怎么就不垫垫鞋垫呢?”
“怎么可能!”
“他最多就比我高一指; 顶天了!”
岑今生马上反驳,振振有词那种。白秋秋直接冷笑抱胸; “那就请问岑大人; 为何要突然调查张家人事?张家这些年生意做的广,但京城玉石生意都是周九在负责,他们只单单送货。”
岑今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白秋秋冷笑更甚,“张家本事再大; 那也是商人事,好像不归刑部管?”不给岑今生反击的机会,又道:“如果不是张家犯了事,那就是与他有关联的?在京城之中,和张家一直保持联系的就我们家和小九了。”
白秋秋:“难道大人在查九阳郡主?”
“怎么可能,白姑娘,这话不能乱说!”
岑今生再次马上反驳,要是被某个小心眼的皇子知道,就算知道是假的,也一定会蜕一层皮的!白秋秋点头,随机马上严肃了神色,“既然不是郡主,就是我们家?身为白家人,倒想请问大人一句,我们家犯什么事了?”
白家盘踞江南多年,自问行的正坐得端,就算没有裴凤卿的关系,白家也不畏任何人来查。
白秋秋恼怒是真,任谁午夜梦回时惊见昔日旧友都会乱了神志,以为是梦。但岑今生是刑部的人,他大半夜乔装成张轻礼的模样,总不可能是为了逗自己吧?难道,我们家还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白秋秋看着岑今生,岑今生也在看白秋秋。
目光定定,神色惊疑,好似在办什么大案一般,然而,岑今生心中此时就两句话。
这姑娘我喜欢!
这姑娘我娶定了!
岑今生天生一副娃娃脸又常年笑嘻嘻没个正经的时候,刚入刑部的时候,就连门口守门人都敢拿他取乐玩笑,当然,也就最初几天而已,三天过后,刑部上下笑过的,包括暗地里笑过的全都被岑今生收拾了个遍。
后来刑部人再看到笑眯眯的岑今生,都无人敢和他对视。
谢君泽办事冷酷效率,是以得了青面阎王的称号,而岑今生则是刑部内部的笑面虎,为什么是内部?那是因为岑今生在外时从不显露什么,倒不是谢君泽高调行事,谢君泽心中只有案情,不论场景在何处,只问案不管旁事,不管别人怎么议论自己。
而岑今生,是有意隐瞒自己的风头。
为何?
自然是为了他的恶趣味咯。
这些年,就这张娃娃脸,拉下了多少官员?
当然,瞒的再紧,这么多年岑今生经手了这么多桩大案,谁还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德行?别说娃娃脸了,就连刑部的小孩别人都妨着了,说不定又是岑家娃呢!岑今生越发无趣,是以接了柳贵妃的事,在外跑了两年。
如今再归京,有些人都已经忘了当年事了,也正合岑今生的意。
但再忘,如今年岁长了,娃娃脸依旧,眸色却不似当年的青涩少年郎了,所以,别说当面质问,就连和岑今生目光对视能不偏的姑娘都没一个。
白秋秋是唯一一个能和岑今生对视,并且伶牙俐齿堵到岑今生哑口无言的人。
岑今生目光灼灼,突然弯身前倾,白秋秋见他眉色肃穆,难道家里真的出事了?几乎屏息聆听,然后听得岑今生低低道:“白家无事,只是岑某心悦姑娘,是以漏夜造访。”
白秋秋:……
近日夏初,天气微燥,出游的多,茶楼的生意也很是火爆,二楼雅间已满,小二正带着一群人登楼梯上三楼包房呢。
“啪!”
巨大的耳光声响起。
随机又响起清丽微颤的女音。
“变1态!”
白秋秋怒气冲冲的提着裙摆直接往楼下跑,速度之快,陈幼安都得小跑追着才行。变态,禽兽,不要脸!谁家追姑娘会乔装成别人当年爱慕之人的模样?神经病,白废了这么一张脸,有病!
小二一行人目送气的脸色发红的白秋秋离去,然后脚步一致的快速上楼。
谁被扇了一巴掌!
岑今生保持脸侧一边的姿势僵在二楼楼梯处,娃娃脸上清晰的冒出了指痕,红中带青,眼见的肿了起来,小二吞了吞口水,姑娘下手真狠,这小公子都被打蒙了,不过,瞧着人模人样的,干了什么惹得人家这般恼?
客人可以看热闹,小二却不行,至少不能让岑今生就这么站在楼梯口吧?
小心上前。
“这位客观您还好吗?”
岑今生并不理会小二,身子僵住了,口中微动喃喃自语。小二皱眉,别是被打傻了吧?弯身凑近,然后听到岑今生兴奋的气音。
“嘿嘿,够辣,我喜欢!”
小二:……
这人有病没跑了。
却说小九这边,虽初夏景好,但到底已是待嫁之身,自然要在家中备嫁才是常理,长公主那边还在应付不能退却的客人,小九这边自安心绣衣服。这两日实在不想理裴凤卿那个混蛋,先绣自己的。
明红衣料金丝环绕,既漂亮又大气。
小九这边正在裁剪,张妈妈从外边进来,见自己姑娘神色淡定,想着那边的火烧眉毛,忍笑道:“姑娘,殿下那边又送东西了,这次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姑娘可要看看?”这已经是第三波了!
殿下那边也不知道怎得就惹了姑娘生气了,不曾登门,每日三次送礼。
小九眼都不抬。
“不见,退回去。”
别说这事一看就知道是裴凤卿惹了小九,就算小九惹了裴凤卿,他也不会生气的,这事所有人都清楚,张妈妈自然也是如此。张妈妈没有半句劝慰,点头,“是。”心里压根就没想裴凤卿恼了怎么办,而是在想。
殿下到底做了什么,姑娘这般好性的,都气这么多天啦?
尺子比好,剪刀开始沿线剪开,小九又吩咐道:“传话过去,成亲前见面不吉利,他若上门,不准放进来!”
张妈妈听得心痒痒。
殿下到底干了什么!
可看到小九虽冷静但眉目明显还在暗恼的神色,张妈妈将口中的话强行吞回去了。张妈妈离去后,小九剪刀一顿,又愤愤低声骂了几句才平了心情,继续绣衣服。陈幼安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小九窗前穿针引线岁月静好的模样。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阿姐没有变彪悍,这是温和的姑娘!
陈幼安脚步声没有掩饰,大大舒气声更没掩饰,小九抬头就看到他大松一口气的模样,将手中线放到一边,笑道:“谁把我们胆大包天的小不点都给吓到了?”陈幼安并不理会小九的调笑,走到小九身边坐定。
犹豫道:“阿姐,京城的姑娘,都很彪悍吗?”
“彪悍?”
小九莫名重复了一边,见陈幼安神色不定的点头,眸中还有惊吓的神色,道:“不是京城的姑娘,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性情,温柔,斯文,害羞,爽朗,甚至泼辣,并不是单单指京城,不能一概而论。”
陈幼安心有余悸。
“那为啥我遇到的都那么凶呢!”
小九一下子来劲了。
“你遇到的,你遇到谁啦?”
小不点十四了,也到定亲的年纪了,虽不着急,但可以慢慢相看了,昨晚陈家婶婶还在念叨,尽快安顿下来,然后给他找个事情做,有了事做才有底气去找姑娘,一男的,若养家糊口都做不到,谁家姑娘肯嫁?
“你想到哪里去了!”
陈幼安一看小九神情就知道她相差了,骂了一句,然后把今天珍珠和秋秋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小九惊呆了,所以,自己就背嫁这几天的功夫,不仅珍珠,就连秋秋都有情况了,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情!小九傻了,陈幼安还在絮叨,“阿姐你可不知道,那一巴掌多狠,若非白姐姐本身力气小,肯定要见血的,一点没留情,把我吓了一大跳!”
小九一下子起身。
“诶,你起来做什么?”
“太过分了,居然都不跟我说!”
小九看也不看懵逼的陈幼安,径直跑出去找秋秋去了。陈幼安看着小九风风火火跑出去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岁月静好的淡定?
“娘,我觉得隔壁村的翠花就挺不丑的,虽然黑了点壮了点,但至少挺斯文的……”
是夜,万籁俱静,就连近日格外躁动的猫儿们都停下了叫声,月上中天,万物都进入了睡眠。裴凤卿迎着夜风站在长公主府侧墙前,凤眸眯了眯,小丫头气性越发大了,东西不收就算了,连门都不让进了!
一堵墙怎么可能拦得住裴凤卿?一个起身就翻了进去。
人还没落地,疾驰而来的风声让裴凤卿在半空中就转了个弯,落地凝眉看去,哪里来的小贼,居然敢夜闯长公主府?然后,裴凤卿眨了眨眼睛,那边收回腿的岑今生也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异口同声,声音都压的很低。
岑今生很光棍,“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我不是变1态!”大晚上人都睡了,你跑去床前站着不是变1态是什么?岑今生是个什么性子裴凤卿太清楚,越不让他做的他越要做,幸好他小麻烦不断,大事从不出错。
只快速道:“自己把握分寸,白姑娘不是闹着玩玩就可以的。”
这次是真爱!岑今生张口想喊,裴凤卿却没心思跟他说话,直接往小九的院子而去了,几天没见了,实在想得紧!岑今生孤疑的看着裴凤卿虽稳却明显加快的步伐,眼睛一亮,几个起跳就追了过去。
贼兮兮道:“我翻墙是因为我把人给得罪了,长公主府我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来。”
“可是……”
“这长公主府,不是殿下的第二个家么?殿下和郡主,也已有婚约了吧?”
“怎么,还漏夜翻墙呢?”
快,就告知为何把郡主给惹生气了,求你的痛苦我的快乐!
裴凤卿停下脚步,微微一笑,然后直接张口大声,“来人啊!”这个卑鄙小人!岑今生几个起跳就消失在了裴凤卿的眼前,裴凤卿哼了一声,明天再和你算账,在脚步声未至时也离开了【案发现场】。
巡夜的小厮们提着火把绕了一圈又一圈,鬼影都没一个,刚才听错了吧?领头人闷了闷,可刚刚那声好像是六殿下的声音?念头刚出马上就被自己摔了出去,怎么可能,殿下那样霁月清风的人,怎会行这般小人事?
“好了好了,都打起精神,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声音。”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晚,挨个抱着亲,么~
第118章
岑今生熟门熟路的摸向了秋秋的院子,上次来一心想吓她; 竟没看这园中的风景。此时夜风阵阵; 院中芭蕉发出阵阵响动; 岑今生以步为丈; 慢慢将秋秋小院所有风景收入眼底。秋秋来自江南,虽是客居; 但长公主府依旧为她精心准备了小院。
庭院流水,白玉双廊拱桥,桥下是鹅卵石铺就的浅溪; 小溪环绕小院; 沿路种满了岑今生说不上名头的花卉,靠近便觉异香扑鼻,夜风送入鼻尖又丝丝清凉,岑今生闭眼感受半响,抬脚,踏上回廊。
脚步无声; 走过回廊; 踏过两扇月洞门,岑今生停在了秋秋的房门前。岑今生看着紧闭的房门; 脑子里回想的是刚才所见。
江南来的姑娘; 爱花爱水爱俏,廊上画卷皆偏素以兰为缀,性偏淡。
岑今生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想; 看来那个张家小子伤她很伤呐,性中泼辣的一面,短短几年就消弭了,这可不行,泼辣才好玩!
伸手推门,然后挑眉。
哟,小丫头还锁门了?
秋秋睡的并不安稳,梦中竟被一只恶犬狂追,那恶犬追住了也不咬,又扑又舔的,挣脱了跑开,它又马上追上了,然后不停重复,秋秋眉心深锁,梦中身上沾满了恶犬的口水,额上冷汗遍布。
岑今生直接伸手捏住了秋秋的鼻子。
呼吸困难,白秋秋骤然睁眼,思绪还停留在梦中恶犬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岑今生竟没恼,只怔怔的看着他。岑今生再凑近,声音低沉,“做噩梦了?”白秋秋微喘气,定定看着凑近的岑今生。
秋秋怕黑,总会在床边点上一盏烛台,岑今生恰迎烛光,本就精致的容貌添了数分朦胧,更为惑人,秋秋看着他的眸色,里面清楚的印出了自己呆愣的模样。岑今生一阵暗喜,她终于看到自己的优点了?
就说嘛,这张脸怎可能让人厌恶!
暗喜的模样惊醒了呆愣中的白秋秋,白秋秋一顿,然后直接伸手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寒光毫不犹豫的刺了过去!
手腕被制住,白秋秋动了几下都挣扎不了,狠狠看着岑今生。
“无耻!”
岑今生神色轻松,也不知他做了什么,手指轻轻一敲,秋秋便觉手中突然无力,匕首落下被岑今生接住拿在手里把玩,也松开了对秋秋的禁锢。秋秋退到床榻里侧,防备的看着岑今生,随时准备唤人。
岑今生也不理秋秋,只看手中匕首。
刀身小巧细长一手可握,刀柄镶了一枚红宝石,烛光下碎金点点。
欣赏完了,岑今生抬眼看着白秋秋,眸中笑意点点,手中指尖轻动,那开过光见过血的匕首就在他手中随意舞动,灵活的好像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秋秋不可控制的看着他就这样随意玩着匕首。
这,这不怕伤着自己么?
岑今生手一停,白秋秋一顿,然后抬头继续防备的看着岑今生。
“再不出去我就喊人了,这里是长公主府,不是六皇子的府邸!”
没有马上叫人也没叫人守夜,就是因为他是裴凤卿的人。
岑今生声音低沉:“你想杀我?”
不知何时手中匕首又被他把玩了起来,寒光阵阵,再看岑今生神色莫辩的脸,白秋秋吞了吞口水,“你这样的登徒子,就应该被收拾!你快点走,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岑今生本是站在床边,听到秋秋的话,一笑,然后直接坐在了床上,手臂撑在床头,身子前顷,白秋秋再后退,整个人都抵在了墙上。岑今生轻笑着看着白秋秋,声音温润清朗,“想收拾我,刀剑可不行。”
“……不如,我教你个法子可好?”
岑今生的脸太无害,此时他又收起了一身的攻击,就像邻家的温润哥哥,白秋秋默了默,竟顺着他的话问出了口,“什么法子?”岑今生再笑,然后突然凑近在白秋秋唇上狠狠的印了一下。
呲牙。
“美人计。”
这!是!自!己!的!初!吻!
!!!
理智早已失踪,秋秋整个人都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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