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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要洗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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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抬手点了点对方额头,咬牙说道:“随你!”

    “好耶!我要当七王妃了!”

    刘悦兴奋的大声喊,屋子外的婢子们纷纷捂住嘴巴,垂下脸面掩饰快要笑出来的声音。

    那一年,刘黍气得险些不顾一切从龙椅上飞扑过来只为掐死赫连煜,那一年,刘悦还是如愿从燕国嫁到了北疆国,那一年,轮到刘宏睿的叛逆期来了,趁着姐姐和父母谈判的时候偷偷逃出皇宫游历四方去了。

 第409章燕国高龄产妇番外3

    上官瑾又怀上了,四十岁高龄生产,临近隆冬总算是熬到孩子足月。上官瑾在寝殿里生产一日一夜,大殿不时有几个宫女端着血水走出来,然后又端着清水走回去。

    晨曦破晓,不管是跪在地上随时待命的御医还是来回渡步的刘黍,每个人都是绷紧着情绪,不敢大口喘气,生怕错过了什么。

    “娘娘,您不能此刻放弃啊,深呼吸,用力!”稳婆的声音变得严厉苛刻,听得刘黍头皮发麻,就只差没冲进去训对方了。

    “啊!!”

    “娘娘快用力!”

    刘黍站在殿外来回渡步,紧绷着,面上隐含担忧。

    “啊!”

    一声凄厉呼喊将他重新拉回到上官瑾当日生刘宏睿的时候,那个时候她险些难产死了,经历这么许久,他早就学着避开不敢再让她怀孩子,哪知她腹中这孩子竟然如此强悍,连麝香都不怕。

    “皇上,又难产了,这孩子不入盘,根本没办法生!”

    这是当年接生刘宏睿的那个稳婆,她用了个又字,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胎也是难生的,只是没想到孩子竟然比上个还要顽皮,还要不配合。

    刘黍的脸绷得紧紧的,严肃道:“可有什么办法助她尽快生下这孩子?”

    稳婆摇头,:“这胎孩子太大了,皇后的宫口也没有完全张开,如果再用上回的办法恐怕会有些危险,老奴不敢胡来。”

    刘宏睿的时候她直接伸手进去将胎儿的位置调整好,这才顺利产下娃儿的,可这一胎孩子个头不小,想这样调整再生恐怕会有些难度。

    “啊!!”

    凄厉的呼声从大殿里传出来,刘黍整个脸都白了,厉声道:“御医可有什么好法子?”

    跪在地上的一排御医你看我,我看你的,具不敢说话。

    寝殿里传来上官瑾的呼叫声音,刘黍顾不上许多,越过稳婆直拉走进来了。

    他握紧了上官瑾的手,强作镇定的道:“皇后挺住千万不要放弃,朕在,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上官瑾早已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同握紧了他的手,:“如果臣妾有什么不测,请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这辈子臣妾过得很知足,不敢再奢望别的,只盼……盼来生再与你做夫妻。”

    “胡闹,你不会有事的,朕不会让你有事的!”刘黍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固执道。

    上官瑾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大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声音,那是跪在地上年轻新上任的御医宓清仪所说的。

    “皇上,臣有一法子可以救娘娘!”

    上官瑾死灰的眸子重新燃起希望,眼巴巴看着刘黍。

    刘黍松开上官瑾的手,急步走出去,:“你且站起来说话。”

    宓清仪起身作揖:“臣的办法是剖腹取子!”

    众人哗然,具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台上的君王。

    为首的御医宓忠怒喝其子,:“宓清仪这里岂容你胡言乱语,你是想让我们宓家被满门抄斩才甘心吗?”

    “放肆!”刘黍同喝,目光剜在宓忠脸上,森冷的语调诉道:“宓忠你既也知道剖腹取子为何不早说出来,你这是何意?如果今日皇后出事,朕拿你们太医院这几个废物来填命!”

    众人跪在地上纷纷求饶高喊无辜。

    宓清仪道:“耽搁的时间太久,皇上如果信任臣,臣即可就去做准备。”

    刘黍抓住他的皓腕,表情冷凝:“当真可以救皇后?可有什么危险?”

    他年幼时曾读过些典籍,也知早就有剖腹取子这一传闻,只是没有想到这个传闻今日竟然会让他亲眼见到。

    他的手微微哆嗦着,宓清仪真切的感受到,不卑不亢的拱手:“皇上相信臣,臣以全家人性命担保,必会让母子平安!”

    听到他郑重有力的担保,刘黍幽深的瞳孔猛然一缩,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手腕,:“朕信你,速去做准备!”

    “谢皇上!”

    短短两柱香功夫寝殿里传来洪亮的哭声,宫女兴奋的跑出来,施礼道:“恭喜皇上喜获龙儿!”

    “臣等恭喜皇上!”

    刘黍一言不发的冲进来,寝殿里宫女们正欲行礼,他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此时,宓清仪正在慢斯条理的收拾药箱,似乎是太认真了,竟然也没察觉到他进来,待他发现时刘黍已经来到上官瑾的床边,握紧她的手,感受到那温热的体温才稍稍放宽心,询问:“皇后怎么脸色还是如此惨白?”

    宓清仪拱手道:“剖腹产子是最伤患者身体的一种方法,加之皇后生了一日一夜早已经精疲力尽,还能有此血色已属难得,皇上只管放心,待臣回去后开些温补的药膳慢慢助娘娘调理好身子吧。”

    刘黍脸色流露激动之情,:“多谢!”

    宓清仪释然一笑,:“臣领君俸禄,为君分忧,份内之事皇上不必客气。”

    待宓清仪离开之后,刘黍握紧了上官瑾的手,惊魂未定的看着她,恨不得代替她去受这份罪。

    深夜,上官瑾悠悠转醒。

    刘黍见状俯身凑过去,柔声道:“醒了?”

    上官瑾点头,又问道:“孩子呢?”

    “孩子很好,你不必担心!”

    闻言,上官瑾露出欣慰一笑,:“是皇子还是公主?”

    “是个儿子,就在偏殿让乳娘抱着,他可比其他兄弟强悍多了,哭声也大,朕怕他会吵醒你就不让他们抱过来。”刘黍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温柔道。

    腹中的伤口隐隐发痛,她强忍着点头,又道:“臣妾累了,想再睡一会。”

    “睡吧!”

    上官瑾高龄产下龙子刘宇帧,举国欢庆,城中老百姓更是将这段传奇写进野史,歌颂他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因为生下刘宇帧耗费太多精力,上官瑾的身子变得虚弱不堪,起风就会容易受寒,每到入秋之后御医宓清仪便每日过来请平安脉,为她调养身体。

    不知不觉刘宇帧也有五岁了,小娃儿虎头虎脑十分乖巧懂事,太傅教他的东西一遍就懂,着实羡煞其他兄弟们。

    睡梦中她看到一轮金光朝她绽放,她含笑的迎着光一直往前走,耳边是刘黍撕心裂肺的呼叫声。隆冬的某一日,上官瑾就靠在软榻上安静的沉睡着,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她是再也听不到福全悲凄的叫声了。

 第410章刘黍番外4

    上官瑾安葬后,刘黍将自己独自锁在乾坤宫里,夜里福全端着锦盒走进来。翌日,刘黍恢复往日神采重新把持朝纲。

    宫人们议论纷纷。

    “你说,皇上这是伤心还是不伤心了?”

    “我也不知道,看不出来是喜是悲?”

    “咳咳咳,都没事干了?尽敢在私底下讨论天子,你们几个都活得不耐烦了吗?”福全兰花指挨个点着她们脑门,尖酸刻薄的道。

    “奴婢知罪,请全公公开恩!”

    “都去干活儿,嫌工作少就去给杂家多洗几遍地板!”

    “是!”宫女们悻悻的低着头从福全身边经过。

    刘黍每日下朝后依旧会回到凤德宫里安歇,刘宇帧懂事多了,时常拿着他写的大字过来哄刘黍开心,给他讲今日太傅教的东西。

    春去秋来,又到了上官瑾的祭日,刘宇轩特意从峡谷关赶回来,三兄弟陪着刘黍去皇陵看望他们的母后。

    “父皇年岁已大,轩儿也该回来替朕分担些政务了。”刘黍脸上一派恬静,不显山不露水,让在瞧不出端倪。

    刘宇轩:“全凭父皇作主。”

    刘黍拍了拍他厚实的肩膀,看着与自己年轻时候有几分相像的他,莫名的眼角泛起酸涩,好不容易稳住情绪后才道。

    “朕回去了,你们兄弟三人许久不见,今日难得聚在一起,就趁此机会说说话吧!”

    “谢父皇!”

    目送刘黍远离的马车,刘宇轩最先开口道:“父皇这一年里可有什么异常?”

    刘宏睿一脸茫然,讪讪的回话道:“应该没什么异常,三弟你认为呢?”

    “父皇每日都在思念母后,我看出来了!”刘宏帧默默的垂下脸,难受的说道。

    刘宇轩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你也别将所有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了。”

    刘宏帧昂起头看着他,眼泪浸满眼眶,哽咽道:“,我也想母后!”

    刘宏睿想也不想,抬手就直接给他一记爆栗:“母后为了生你才落下病根子的,你还好意思!”

    “,二哥他欺负我!”

    刘宇轩大步朝前走,唇角含着一抹微笑,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的相处方式。

    “二弟可别将他打残了,本王日后还打算将他送到峡谷关让我师父调教的。”

    稷元四十年,刘黍退位由刘宇轩登基接任燕国皇位。

    刘黍是燕国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其儿子刘宇轩同是历任燕国太子里年纪最长的,连他儿子都已经成年,这才拖拖拉拉的登上燕国皇位。

    至刘宇轩登基之后,刘黍这个太上皇就每日闲得无所事事,呆在凤德宫里种花带皇孙,刘宇帧不时的也会过来陪他下几盘棋解解闷。

    隆冬夜,呼啸的朔风吹起了满地的落雪,雪虽然停住了,但继之而来的狂风卷起了满地雪花,这风如刀似割,它比下雪更冷十倍。寒风刺骨的深夜,思念之情更加强烈。

    刘黍透过雕花窗棂看着院子外飘零的雪花,清俊的面容已显憔悴,隐约中还透着疲惫。

    福全走过来给他披了一件大麾,小声道:“夜深了,榻上冷,被窝奴才已给您暖好,太上皇是否要现在去安寝?”

    刘黍拢回目光,起身朝内房走入。

    似乎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又坐起身来,掀开帘子唤道:“福全,朕有话要同他们几个说,你去取笔墨过来!”

    福全一脸懵懂,他虽有疑虑却不敢细问,傻呼呼的吩咐底下人去办。

    刘黍错着烛光取笔沾墨开始将自己心里所想悉数写出来,大约过了一盏茶功夫,他喝了口热茶坐在那里冥想许久,含笑的继续奋笔疾书。

    福全不敢多声,站在旁边恭敬的守着。

    宫里三更的梆子声响起来,刘黍总算是将书信写好,挨个自己装好才舍得回床休息。

    福全将纱账重新放落,理顺了褶皱才舍得离开。

    朦胧中,刘黍只觉上官瑾穿着凤袍,眉眼含笑的朝他招手,她似乎在同他细说什么,红唇一直在动,可他听不清楚,一时着切,刘黍顾不上许多朝她疾步赶过去。

    “瑾儿,等等我!”

    他太累了,没有她的日子他强撑着,短短数年却如同自己一个人活了一世。

    “瑾儿,朕答应过你会好好活着,用心去治理这个国家,将我们的帧儿抚养长大。朕做到了,朕做到了,你不要走!”

    ……

    翌日,刘黍在凤德宫中安然离世,他眉眼含笑,宫里的人私下都说这是喜丧,是好事情。他们虽有议论,却无人敢当着刘宇轩的面如此说。

    小公公匆匆忙忙赶到皇后的寝殿,那儿不时还传来嬉笑声和小娃儿哭泣的声音,夫妻二人抱着孩子正讨论他们的第三个孩子该取什么名字才好。

    “皇上,,太上皇宾天了!”

    刘宇轩听到来人传话后,怔楞许久,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消息。

    “臣妾要去送送父皇!”

    说话间,皇后焦急的爬起身,欲穿衣裳立刻就跟小公公过去面见刘黍。

    刘宇轩按住她的肩膀,出声安抚道:“皇后你别去,你这才刚生产完,身子要紧,父皇在天有灵会体谅你的。”

    皇后摇头,:“父皇待臣妾好,臣妾如果不去送送他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的。皇上只管放心,臣妾的身子已无大碍,出门的时候会记得多穿件衣裳,会注意防寒的。”

    刘宇轩紧紧按住她,暗哑的嗓子道:“朕已经失去父母,不想再失去妻子。母后当年受了些风寒一直身体不爽,落得晚年一身的病痛早早离开了朕,你难道想看朕像父皇这样辛苦的一个人活在这世上?”

    他的手微微颤抖,话音落下,他紧紧的拥住皇后。

    闻言,皇后心如刀割,由着他抱紧自己。

    刘宇轩的小儿子也是个命苦的人,生辰日即是他爷爷的祭日,为此,轩皇从不让下人给他办过一次生辰宴。

    那娃儿从小就很独立懂事,不像其实兄弟那样闹腾,刘宇轩不知打哪里寻来的避孕办法,皇后生下三位皇子后便再无怀孕迹象,一家幸福的安度到晚年。

 第411章霍平与王后的番外

    寒风冽冽,书房中檀香袅袅,霍平挽起袖子,捻起墨块碾磨,很快房中墨香四溢,静谧的御书房里只有沙沙的作画声。

    “陛下,王后求见。”守在旁边年纪较长的公公小声的道。

    霍平原本溢着笑意的唇边渐渐转淡,眸子带着惯有的冷漠:“让她进来吧!”

    “是!”公公去给王后开门。

    一股寒风趁隙蹿入大殿里,霍平吸到了冷风,忍不住轻咳。他病了太久,瘦得脸颊都凹了进去,喉咙干的难受,越咳越痒,微白的面上浮起病态的红潮。

    “陛下身子要紧!”

    王后的声音如黄鹂清脆悦耳,很自然的为他拍着后背,霍平转过脸看她,俊颜略带愧疚:“你来做什么?”

    王后收回玉手,施礼道:“这几日风大,臣妾听闻陛下旧疾诱发,特意过来瞧瞧,看有什么能帮到陛下的。”

    霍平听罢无奈的走过去,扶起她,声音一改刚才的冷淡疏远,今日还带了几许无可奈何:“这殿中只有你我二人,王后不需行此大礼。”

    “是!”王后恭敬道。

    霍平张了张唇,话不知从何开口,他转身回到案桌上继续画着,打算用从前一惯的方式打发她走。

    王后微微抬起脸望向案桌上,倏的看到他笔下的人像,笑意自眼底瞬间抽离,如同一根锥心刺刺在胸口中拔不出来,疼得她血淋淋的。她到底是个名门闺秀,自幼熟读四书五经,懂三从四德,识进退,会做人。所以脸上还是一派受煎熬的女人。

    王后悻悻的站在那里。

 412霍平与王后的番外完结

    霍平瞥了一眼桌上的画像,心里叹息。

    王后捕捉到他的心疼,愧疚道:“怪臣妾莽撞,臣妾对不起陛下,陛下还是责骂臣妾吧,那样臣妾的心也会好受些。”

    霍平摆了摆手,道:“你无须愧疚,说回正事吧。既然你来了,朕有些话就要同你讲清楚。”

    王后看着一脸认真的霍平,隐约猜到他大概会与自己讲些什么,当下变得紧张极了,生怕真的如心里所想的那样。

    “淑儿,我也时日不多,并不想耽误你这一生。你若想通了我可以安排人送你出宫,给你一些良田宅子,保你日后衣食无忧,你还能趁着年轻再寻一位好儿郎,一生有夫君相伴直到老死。”

    果然……王后泪流满面,猛的摇头,金属的步摇散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在陪着它们的主人一同抗议一样。她哽咽道:“臣妾既嫁给了陛下,生是陛下的人,即是死也要葬在皇陵的,臣妾哪里都不去。”

    “你这是何苦呢!”霍平有些气她的固执,他知道王后并非贪图富贵权势的女人,只是,她这般固执宁可毁了自己也不愿意去改变真真让他心疼,让他走得都良心难安。

    “陛下不必多说了,臣妾心意已决!”王后施礼道。待他离世之后,她也会追随而去,只盼着下辈子能够与他做一对兄妹,能够他呵护和宠爱那样便足够了。

    霍平张了张嘴,还想要说什么,却又见她态度坚决,也就没有说话了。

    房中静谧一片,王后道:“陛下,臣妾倒是有一办法可以让您很快就能够见到公主。”

    霍平瞪大眼睛有些意外,:“什么办法?”

    “陛下重病,公主听闻此事之后必会回来一见,到那时候,我们留公主下来,让她日日在宫里与陛下朝夕相伴。”

    霍平皱眉,直接拒绝:“不妥,这样会落人口舌,要是万一燕国的皇上恼了,派兵攻打过来,我们只有被灭国的份,朕无能却也不老昏庸的份。”

    “陛下——”

    王后解释道:“只要陛下一直装病,公主会念在昔日里您待她的情份上留在您身边伺候着,日久生情,怕到时连公主都舍不得回燕国了。局时,我们再以假死糊弄过去,公主不过是再换一个身份就可以留在您身边长久一起,这并无不妥。”

    霍平审视着王后,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王后不惧他质疑的目光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态度忠贞不渝:“臣妾所说的法子也只是下下之策,可就真的没有比这个法子更能让陛下您省心的,只要陛下活得开心,臣妾就愿意为陛下设身处地,就是哪日老天爷要劈死臣妾,臣妾也受得住这道天雷。”

    霍平心里百感交集,却又自私的默许了她的想法:“王后起来说话吧,天雷不敢劈身为国母的你,它要是再,朕会让监天师先收拾它。”

    王后面上露出一抹深情,欣喜不已,按住这份喜悦,她道:“陛下,臣妾担保不会让普罗国陷入兵荒马乱中,亦不会让陛下您成为亡国之君,您就安心接受吧。”

    霍平点头,不忘记讽刺自己一番:“什么亡国之君,朕现在也不过是个傀儡皇帝,与那亡国之君并无区别。”

    王后心疼的仰视他,目不转睛大有恨不得替他奋不顾身的豪气,然后,按下这份豪迈,安抚着他:“陛下在臣妾眼里不是傀儡,您不过是为了普罗国老百姓的安宁才勉力低头与那燕国俯首称臣的,迟早我们普罗国会回到从前,不,是会挤上泱泱大国的队伍当中。”

    霍平拉着她走到窗外,打开窗门让冷风吹进来。

    王后正思索着霍平的喻意,耳边就响起了他的话——

    “王后抬举朕了,朕不过是为了一个女人才会如此做,并非是为了普罗国。还有,你清醒些,即便你对朕百般的好,朕待你也不过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才多作敷衍的,日后你别来御书房找朕了,朕不会喜欢上你的。”

    王后浑身一僵,思绪万千而过,那些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瞬间绝提。

    霍平无视她的伤心,继续冷酷的道:“既然王后不愿意离开皇宫,那朕也不勉强,你若是觉得烦闷了,可到坊间领养个孩子回来打发时间,老了也算有个孩子侍奉左右。”

    王后的肩膀微微颤抖,心里堵得慌,暗哑的声音说道:“难道陛下就不肯施舍一孩子给臣妾?”

    霍平平静的看着她,:“你知道的,朕并不想你孤独终老,终此一生都在这冰冷的皇宫里没有夫君照拂。”

    王后抱着他,嚎头大哭起来,:“为什么你可以对她百般的好,却不肯施舍一点好给我?你难道真的要看到霍家断子绝孙吗?你不怕下了九泉之后无颜面对先帝他们?呜呜呜……”

    “那是朕的事情!”霍平几番想推开她却被她紧紧缠绕着,病了许久,他连推开一个柔弱女人的力气都没有,有气又急的他,直骂道:“王后若再如此胡搅蛮缠休怪朕喊人了!”

    “你喊,你喊啊!你让他们过来看看,陛下是如何待他的王后的!”王后哭得是那样无助,那样任性:“霍平,你为什么就不肯施舍一点点爱给我?为什么?!”

    霍平由着她继续抱住自己,心思在慢慢动摇。

    是夜,不知是谁主动的,也许也是霍平病得蒙了,竟然懂得去成全别人。

    这一刻等得她太苦了,王后抿着笑,从少女过渡到了妇人,彻底的做了霍平的妻子,真正拥有这个男人。

    总说好日子不会长久,也不知她这辈子做了什么损阴德的事情,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竟然在知道的那一刻就小产了。

    王后一夜病倒,此后也时常犯头痛病,御医们束手无策,只能看着她日日痛苦。

    霍平原本还有活着的动力,如今……盼不到上官瑾来,连自己的孩子也没了。

    一切计划没能如愿施行,等来的却是他的时日不多。

    自孩子小产以后,他便不再踏入王后寝殿,夫妻之间彻底没了牵连,他也算死得了无牵挂了。

    后事:上官瑾来看他,陪着他渡过了最后的日子,霍平是葭月走的,浮生没有政绩,普罗国的史册记载他的故事也不多,寥寥数笔概括了他短暂的一生。

 第413章珍惜眼前人

    深秋,凤德宫外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宫女们裹紧了衣裳站在殿外等候着。树叶飘落在青石阶上,将院子铺成金黄色的世界。

    燕国的深秋过后就是初雪,如今梧桐树叶挂满了金灿灿的叶子,大风吹过时叶子随风而落,纷纷扬扬,如同置身于一片黄金的世界里。

    上官瑾悠然醒来,坐起身,习惯性的询问:“碧池,皇上何时走的,怎么不叫本宫起来伺候着。”

    守在她旁边的婢子一脸狐疑,还是小梅机警,全当是上官瑾坐在那里胡言乱语,:“娘娘,深秋了,天有些凉,您可是身子有不爽的?要不要传御医过来替您看看?”

    “小梅?!”上官瑾吓得面如土色,下意识的拍掉她的手,:“你、你是人是鬼?你别过来!”

    她什么时候死了?不,她答应过刘黍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他们还要去云游四方的,怎么睡醒一觉就来到另一个世界了?

    小梅呆若木鸡,回过神后,不安的道:“娘娘您该不会是让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什么意思?上官瑾环顾四周,又见众人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她,她慢慢松开了手上的被子,接受自己已死的事实。

    “小梅,你在此处过得好吗?本宫对不起你,没能护你周全,你可千万不要怪我们……。不,你要怪就怪本宫吧,是本宫大意才让他们抓走了你。”

    小梅惊慌失措的走过来按住上官瑾的肩膀,:“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奴婢没有被谁抓走,您是不是做恶梦了。”

    恶梦?对!也许现在只是做恶梦!

    上官瑾推开她,赤脚走到大门外,推开房门,一阵寒风扑面而来,连着好几片梧桐叶飘落到她的肩膀上。

    她大惊失色,然后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到底是谁准许你们在本宫的寝殿外种梧桐树的,统统都给本宫拔掉它们!”

    众人吓得惶恐不安,又不知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火。

    小梅魂不附体的走过来,为上官瑾披上连帽的斗篷,呐呐的道:“娘娘,这些梧桐树都是皇上要求种下来的,您难怪都忘记了,这些树还都是您的心头宝贝呢,今儿怎么突然间说砍就要砍了,娘娘这是怎么了?”

    上官瑾瞪眼竖眉,:“胡闹!本宫与皇上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你们种这些奇奇怪怪的树,快给我全部拔掉它!”

    最后一句她是撕心裂肺的呐喊,吓得宫人纷纷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怒颜。

    小梅心有余悸,却还不忘记解释:“娘娘,这些树都是皇上与您亲手种下的,触犯圣威的事情奴婢们不敢做。娘娘近日与皇上多有隔阂,若是再加上今日的这条砍梧桐树,您免不了又要挨皇上一顿训斥,请娘娘三思!”

    上官瑾肩膀微微颤抖,苍白的嘴唇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刘黍不会让你们种这么多梧桐树的,你在撒谎!为什么凤德宫一夜间长出这么多梧桐树,难到是天意,是天意!”

    众宫女将上官瑾的表情收入眼底,一个眼尖的婢子悄然离开,一路小跑到贵妃的寝殿将事情原委告诉了上官子霏。

    刘抿诧异,领着上官子霏二话不说来到凤德宫里。

    上官瑾正在那里大吵大闹,听到一声‘皇上驾到、贵妃娘娘到!’之后,她大步流星冲出大殿,目不转睛的看着刘抿与上官子霏二人。

    掌事的公公冲着上官瑾挤眉弄眼,好半日不见她有所行动,大喝道:“大胆,见了皇上还不行礼,这是要忤逆宫规吗?”

    上官瑾被小梅拉着直接跪在刘抿面前。

    “臣妾参见皇上!”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剧烈颤抖,然后又挣扎的站起来。

    “免礼吧!”刘抿无视上官瑾的异样,冷冷的说道。

    上官瑾看着他。

    刘抿察觉有异样,抬起眼帘去看她。猛然间与她的眼眸相碰撞,而她的眼底有疑惑,有不敢置信,有难过,一瞬间闪过太多,他只觉得胸腔重重一颤,张口却说不出骂她的话来。

    定定望着他,时光仿佛就此静止。

    良久,传来上官子霏如黄莺一般清脆悦耳的嗓音——

    “皇上,皇后妹妹可是生病了?如若不然,让御医过来给她瞧一瞧吧。”

    刘抿回过神,冷哼一声,眼里尽是鄙夷:“她根本没病,就是故意装疯卖傻让朕过来怜悯她的!”

    上官瑾望着他,哀婉凄绝的眼神更是让人忍不住的心动。

    上官子霏趁机说道:“皇上,既然皇后妹妹已无大碍,那我们还是回去吧,免得影响了皇后妹妹的休息。”

    刘抿拍了拍上官子霏的手背,不羁的俊颜难得流露一抹笑意,:“还是贵妃体贴,朕没白疼你。”

    上官子霏含羞带怯的垂下头来,整个人贴紧刘抿,羞得脸蛋红红的,软软的声音不满抗议:“皇上又在揶揄臣妾了。”

    上官瑾就这样看着他们谈情说爱,莫名的,心里却连一点心疼也没有,如果说现在才是真实的,而她与刘黍不过是在梦里的故事,那她宁愿死守着那个梦不醒来。

    刘抿瞥了一眼上官瑾,冷冷的发令:“你们几个日后给朕瞧清楚些,别整日鼓动皇后使些烂心思。他日再有此事发生,朕要扒了你们的皮!今日害朕劳师动众的赶过来,这事该谁去领罚的自已到刑房同他们讲清楚。”

    “是!”众宫人跪道。

    刘抿与上官子霏乘坐撵轿离开。

    上官瑾仿佛身体被抽干力气一样,双膝一软,竟然直接坐在小梅的头上。

    啊!

    小梅撕心裂肺的声音还在耳侧,上官瑾吓的直接坐起来。

    刘黍替她擦拭汗水,宽慰她:“又做恶梦了?这回梦到了谁?”

    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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