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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要洗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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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打击得不轻!”
安皇后激动道:“快去传四王爷进宫商议下策。”
嬷嬷领命离开。
探子又道:“,您看要不要先通知一声相爷?”
安皇后自然听出来他所指何人,想了想,她道:“也告知他一声吧。”
探子领命离开。
嬷嬷听闻后跪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安皇后嘴角微扬起,:“嬷嬷这话从何说起?”
嬷嬷含笑道:“剔除掉刘抿这个心头大患,我们四王爷又少了一名竞争对手,这些就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安皇后笑得舒畅,:“是呀,如今朝廷里也就除他最锋芒毕露了,本宫正愁着找不到机会向他下手呢。”
嬷嬷感慨道:“如果能够将刘黍一并铲除那就更好了,只可惜了……”
安皇后攥紧锦被,一记锋利的刀眼射向她:“提他做什么?!你诚心不让本宫好过了?”
嬷嬷一阵心惊,悻悻的低下头来,:“老奴知罪,请娘娘责罚!”
安皇后心烦的挥手说道:“行了,别跪了,下不为例。”
嬷嬷连声说了好几个‘是是是’方敢起身。
安皇后咬牙切齿的看着这里的一切,不解气道:“明让建工房的人过来一趟,本宫这房间里怎么能有这条横梁如此明显晃荡在中间,他们是诚心想给本宫添堵的吗?还有,将姓黎的留下的那几件破东西全都给本宫扔到杂物房里,别让本宫瞧见它们。”
其实,这些东西就已经丢弃在偏殿了,即便是这样,安皇后还是不安心,恨不得烧掉她留下的一切,包括这凤德宫。
“老奴遵旨!”嬷嬷叹息,她知道安皇后这是心虚当年的事情。
“即刻去办!”安皇后怒道。
嬷嬷起身离开。
刘宗匆匆赶来撞倒了嬷嬷,他顺了顺身上的衣服,不忘训斥道:“你走路不长眼的。”
安皇后一见儿子走过来便热情的迎上去,:“宗儿快过来。”
“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打得我这么急?”
安皇后道:“儿子,我们的机会来了!”
说完,她将自己的计划和目前刘抿的情况简单告诉了他,完了后,还不忘阴毒的添上一句:“除掉刘抿,下一个便是刘黍,还有那该死的老七。”
刘宗点点头,:“母后说得极是。”
第25章惨遭陷害
回到相府时已经是晨曦破晓时分,她浑身酸痛,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来,将马悄悄拴好后,她沿路抹黑想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不远处有两个婢子在烧纸钱,经过的时候只见其中一个婢子道:“太可怕了,希望四小姐别再回来了!”
“是呀,简直太吓人了!”
上官瑾正欲离开,很快,她的四周都布满侍卫,那场面就像在抓小偷一样。
只见侍卫长朝她作拱说道:“二小姐,老爷与夫人在前厅等您,请随属下来。”
上官瑾心头一惊,一脸莫名的。
李香怜领着她的宝贝女儿上官静雯面容憔悴的走过来,她阴毒一笑,道:“瑾儿,你夜里挺忙活的,去哪了?”
上官瑾拱手说道:“三姨娘,我……”
“你也不必找借口了,去跟老爷禀明情况吧。”李香怜声音阴阳怪调的。
上官瑾被夹在中间硬着头皮赶到前厅。
前厅里聚集了人群,上官书恒坐在最中间,上官瑾掀掀眼皮子,心中阵阵冷笑。
“爹,母亲,二姨娘……”一一问候她们,上官瑾站在中间。
上官书恒将她从头到尾的扫视一遍,目光定格在她的泥鞋子上,他开声说道:“瑾儿这是去哪里回来了?”
上官瑾微微屈膝,小声说道,:“回禀爹,瑾儿去见了黍王爷!”
“大胆!你给我跪下。”上官书恒怒拍桌子,喝道。
上官瑾配合着跪下来,心里想着应策。
“是谁给你的特权,你竟然敢夜里偷偷跑出去私会男人!”
“爹,他是瑾儿的未来夫君,皇上已经赐婚的,瑾儿为什么不可以去看他。”上官瑾昂头看着他。
廖素吟一听这话,忙接言道:“老爷,您也不必动怒,孩子大了不由我们!”
上官书恒一把拂开她的手,指着上官瑾怒说道:“你是我上官府的人,一日未出嫁都是我上官府的人,你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你对得起列祖列宗?”
上官子霏低下头来,心中暗暗冷笑。
苏月蔷道:“老爷,瑾儿说得没有错,这婚期也定下来了,她们见上一面并不为过呀。”
李香怜道:“见面是不为过,怕只怕她不是出去见黍王爷的,而是出去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上官瑾隐隐感觉有些发寒,她什么意思?不待她细想,耳边又传来李香怜的话:“有些事情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上官瑾楞住了,傻傻的看着她:“三姨娘,你把话说清楚些,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匆匆跑到后院去烧的那些纸钱我已经派人给你拾起来了,你以为你做的这些就可以平息姝静的怨气?上官瑾,我平日里是待你刻薄了些,可你有事冲我来呀,你凭什么要陷害姝静,凭什么找人来毁她清白?呜呜呜……”
听着李香怜的哭诉后,上官瑾久久无法言语,苍天,她只是外出一趟,怎么就变成了心虚去烧纸钱了?
上官书恒怒拍桌子,道:“此事到底是不是你所谋划的?”
“爹,我没有!”
李香怜痛哭道:“你还敢狡辩,我们趁着你离开的时候去搜过你房间了,刘嬷嬷,你将东西呈上来给她看。”
只见刘嬷嬷端着托盘走上来,里面放着三个雕刻木偶上面还有每个木偶的名字,上官瑾暗吸了口气,她终于知道上官子霏去跟李香怜说什么了。
李香怜拿着其中一个木偶哭道:“上官瑾,你就这么恨我?呜呜呜……”
上官瑾抬眼看着众人,只见她们一个个就像审判官一样,死死盯着她。
廖素吟眼底闪过哀痛,:“瑾儿打小就失去亲娘,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没有尽职,老爷,你要责罚就连我一块罚吧。”
听听,多慈母的说辞,瞬间将场上的人吸引了过去。
“咯吱!咯吱!”上官书恒双拳紧攥,发出慑人的声响。“瑾儿,是不是这样的?”
上官瑾看着手中的木偶,扫视一眼众人,平静道:“爹,我想说,这三个木偶能够证明什么?”
李香怜气得浑身哆嗦,:“它们是不能够证明什么,但你大晚上跑出去给姝静烧纸钱足够证明你心中有鬼了吧!”
上官瑾道:“三姨娘,我刚才那只是路过,并没有去烧什么纸钱,还有,这木偶在我房间里搜到你便说是我的,你确定这不是别人栽赃陷害我的。”
李香怜指着她,厉声说道:“原本我也在想着这件事情,可你偷偷摸摸的找几个婢子去烧纸钱,如今人赃俱获,更加确定了你心里有鬼,你说,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上官瑾懂了,有人想设计陷害她,想诬陷她是主谋。她道:“三姨娘,你所说的证据就是她们两人?”
跪在旁边的婢子颤颤巍巍的说道:“回禀老爷、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奴婢确实是奉了二小姐之命去烧的纸钱,奴婢知错了,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廖素吟看着上官书恒说道:“老爷,她们两个不过是奉命行事,罚她们两个月的工钱就算了。至于瑾儿,是妾身平日里照顾不周,让她走了歪路,妾身有罪,无颜为她求情。”
说罢,廖素吟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婢子起来。
“娘,您别伤心了”上官子霏柔声说道。
这阴毒女人可真会说话,上官瑾暗中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她道:“爹,不能让她们走了,瑾儿还有话要说。”
上官书恒气得脸色铁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上官瑾道:“爹,她们两个平日里都不是在我院子里当差的,如今却口口声声的说是我指使她们做的,试问,瑾儿何德何能去吆喝她们俩做事?难道您一点也不觉得可疑?”
上官书恒眼底闪过狐疑。
上官瑾又道:“我在府中过得如何您最清楚了,如今,我不过是准备嫁入黍王府,可我在上官府待遇依旧如从前,我有何资格让她们帮着我去做这么多的事情。”
李香怜猛的摇头,:“一定是你做的,我在这府中除了刻待过你之外根本没有与谁结仇,上官瑾,你莫以为自己巧舌能辩就可以逃脱一切罪责,今日就是我们抓不到你的罪证,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静雯扶着母亲,柔声说道:“娘,您千万别激动,还有爹和母亲为我们做主呢!不要哭,呜呜呜……”
第26章真相大白
上官书恒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让人发寒。
生死攸关,她可不再是从前那个忍气吞声的女人,所以,这口气无论如何都会争回来,正欲开口时,耳边传来廖素吟的声音,:“瑾儿,母亲待你如亲生女儿,不会对你见死不救的,可你心肠歹毒,实在令人发指。”
上官子霏眸子闪过一哀痛,:“瑾儿妹妹,这次连长姐也无法帮到你了。”
上官瑾冷笑,她什么时候帮过自己的?!
廖素吟忙着拭泪,道:“老爷,原本妾身也不相信的,就在前不久,瘪三的一个要好兄弟刘四在西街口传话,说什么瘪三当时是受了我们府里的人指使这才偷偷潜进来做这件事的。”
上官书恒深吸了一口气,道:“他还说了什么?”
廖素吟故作神秘道:“老爷,您还是传他进来说话吧。”
上官瑾暗中吸了口气,告诉自己要静观其变,冷静应对。
刘四在管家的带领之下走进来。:“小的见过老爷,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
上官书恒道:“你将当日瘪三和你说的事情详细告诉本官,如有半句虚假,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是!”刘四连连点头称是。
“老爷,是这样的……”刘四将当日与廖素吟婢子对好的话如数抖出来,完了后,不忘记添上一句,:“其实瘪三也是被人追赌债追得厉害这才走了歪路,小的当日有劝过他不要接的,可他说,那位小姐说了,只要他肯干,多少赌债都肯替他还。”
听着这番漏洞百出的说词,上官瑾心中冷笑不已。
廖素:“说到底瘪三也为此付出了代价,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李香怜听着他将谋害女儿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后,心里疼痛不已,好几次险些晕了过去,她指着刘四厉声叱道:“挨千刀的,他瘪三就是死,我也恨他!”
“娘,还有那个肇事者,我们不该这么轻易放过她呀!”上官静雯痛哭道。
苏月蔷脸色发白的坐在位置上,幸得如今是晚上时间,大伙早已将注意力集中到上官瑾的身上了,这才免去被人发现异样。这些日子,她几经大起大落,艰难的游走在良心谴责的边缘线上,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
上官书恒怒拍桌子,道:“刘四,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你还没告诉本官到底是谁人指使你做的。”
“对呀,刘四,你倒是说呀!”廖素吟附和道。
刘四点点头,:“是、是,二小姐指使的!”
众人哗然。
李香怜激动的冲过来扯着上官瑾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上官瑾,你好狠的心,你怎么下得了毒手?我的姝静,我的宝贝女儿呀!”
上官瑾被她扯得险些摔倒,道:“三姨娘,您先冷静下来听我说!”
“啪!”这一巴掌干净利索的拍到她脸上,上官瑾微微偏头,心中很不是滋味。
上官子霏心里暗爽着,这才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三姨娘,您千万别冲动,不要冲动呀。”
“你这么歹毒怎么上天不将你收了,留着你在这里祸害我们,老爷,您要为姝静做主呀。”李香怜指着上官瑾愤怒道。
上官书恒怒喝道:“都给我住手,吵什么吵!”
上官瑾衣衫凌乱,有些狼狈的跪在旁边。
上官书恒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咬牙切齿道:“瑾儿,刘四所说的可是真的?”
上官瑾急道:“爹,如果女儿当真与那瘪三的约在先,那试问瘪三又怎会将此事说给刘四听,还将我的名字他都清楚说出来,您不觉得可疑吗?”
上官书恒看着她。
上官瑾目光凌厉的看着刘四,一双睿智的眼眸似乎要将他看穿为止,良久后,她道“爹,这瘪三可是流氓地瞥,如果女儿当真要找他帮忙又岂会以真面目示他,难道女儿就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被逮着之后让他将自己供出来?还有,瘪三死的时候是给人银针致死的,试问,女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怎么会懂得这些,女儿在府中除了小梅和云嬷嬷根本没有相熟的婢子,更别谈识武功的了?”
刘四到底是江湖老手,可没有这么轻易被她的眼神唬住。
廖素:“这些问题我们有问过他,可刘四与瘪三打小在一个巷口里长大,他与瘪三情同手足,瘪三对他如实诉说很正常。还有你瑾儿,你是不懂武功,可当日瘪三死的时候,你身后还带了方凌一同前往,她可是黍王府里的第一女高手,区区银针她怎么不会使。”
上官瑾意味深长的笑道:“母亲又提醒了瑾儿一件事,如果瑾儿有心要害死四妹大可让方凌去办,何必劳师动众的搞得自己现在这么狼狈。”
“你不过是想让姝静身败名裂,谁知,姝静竟是个烈性女子,宁可撞柱自尽也不愿意屈服。”
上官瑾不冷不热的说道:“母亲这话说得好像您就在现场一样。”
廖素吟当场焉住,强忍着发作不得。
李香怜泣道:“木偶一事你作何辩解,还有差下人烧纸钱的事情。”
上官瑾道:“三姨娘,瑾儿在上官府里过得如何你最清楚不过,如果说瑾儿当真要记仇,恐怕第一个要报复的人不会是你。当日,母亲将我屈打成招,逼迫我嫁给抿王爷,幸得中秋宴上皇上与百官为我们求情,我与黍王爷才有幸得皇上赐婚。您说,如果我要报复,最该是先报复你那天的一跪之屈吗?今晚瑾儿不过是路过的,您仔细辨别我鞋底下的泥土颜色,这些可都是浅黄色的,我们府邸土壤肥沃常年种植花草,泥土都是些偏向深黑色的泥壤,若是仔细瞧看便知我与她们两人鞋底泥土颜色根本不同,您又怎么能诬陷我跟她们是一伙的。”
她说罢,将裙摆微微抬起。
而那两个婢子早已吓得脸色苍白。
“老爷,奴婢……”
上官书恒怒道:“到底是谁人派你们烧的纸钱?”
婢子一听这话,顿时六神无主,:“老爷……”
“大胆,老爷在此,还不快速速招供,难不成你们想受刑罚?”廖素吟瞪着眼睛厉喝道,目光蕴含警惕之色。
两个婢子心知大限将致,纷纷选择咬舌自尽。
第27章廖素吟受罚
上官书恒挥手示意下人将两具尸体抬出去。
刘四初见深院大宅的凶残后,早已吓得面色如土,趁着他们抬尸体的时候去搭把手想顺势逃跑。
“刘四,不用你去帮忙。”上官书恒冷声说道。
刘四冷汗淋漓,双膝一软,噗通一下跪到青石板上,脱口而出道:“青天大老爷……”
上官瑾偏头看着跪在门框处的刘四,冷笑道:“刘四,你着急走什么,这里头还有要护着你,不用害怕。”
听到上官瑾的话后,刘四吓的整张脸都惨白了,:“二小姐,小的……”
上官书恒声音阵阵阴沉:“刘四,你说瘪三是奉了二小姐之命去做的,那本官问你,你既然知道这是一桩命案,为何迟迟不到官府提供线索。”
刘四:“小的……”
上官瑾好意提醒道,:“刘四你是想说,你在等上官府里的人去暗访你,然后你再提供线索赚取佣金对吗?”
刘四频频点头,:“是、是这样的!”
上官瑾似笑非笑的看向刘四,满眼鄙夷:“可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你受良心谴责,想给瘪三伸冤,不想他死得这么冤枉的。还有,是谁找的你,给了你多少佣金让你放弃跟官府提供线索来我们上官府爆料的。”
刘四不敢抬头看着众人。
上官书恒连吸了几口气方平复心中恼火。
上官瑾又道:“也是,此事事关重大,你谨言慎行很正常。”
刘四匍匐着跪到上官瑾跟前,:“二小姐,我说了是不是可以放我离开,我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如今你也没被冤枉致死,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小的一马呀。”
上官瑾冷笑,:“如今不是我不想救你,是你自己想不想救自己。”
刘四将目光投到廖素吟这边,:“回禀老爷,就是大夫人身后的这位婢子传的话,是她让我来上官府的。”
廖素吟受不住众人质疑的目光,面带羞愧道:“老爷,是妾身让下人传他进来的。妾身听闻刘四在西街口说知道瘪三与静姝的死因,妾身一时着急没有细问便让下人找了他来,是妾身的错。”
李香怜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上官子霏道:“爹,娘也是一时情急想揪出真凶,您就别怪她了。”
上官瑾表情淡定从容。
刘四受不住上官瑾的审夺的目光,畏畏缩缩的说道:“二小姐,对不起。”
上官书恒气得浑身哆嗦。
“老爷,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求您别将小的扭送到官府里呀!”
上官书恒不耐烦的挥手示意管家将刘四打发走,他看着廖素吟都带着浓浓的质疑,不怒自威道:“平日里你将府中上下打点细致,这段时日怎么不弄得一塌糊涂的,你若身体没有恢复就呆在院子里多休养,从明日起,这府中一切事务暂由月蔷帮着你打点。”
廖素吟一屁股坐在地上,竟是被这些惊骇的后果吓的连连落泪,:“妾身知错了。”
上官书恒道:“都散了吧,此事我已经全权移交由官府去处理,我不希望你们在府里胡乱揣测臆想,尤其是某些想乱起哄的人,我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说罢,他拂袖离开。
上官瑾站起来转身离开。
廖素吟脸色发白任由下人扶到位置上坐下。
出了门口,李香怜急追过来,:“瑾儿……”
上官瑾回过头来,在她左右的方凌与小梅纷纷自觉筑起肉墙帮她挡住李香怜。
“三姨娘您还有什么事?”
李香怜一听,眼泪流了下来,:“姨娘对不起你,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希望你别介怀。”
上官瑾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她是准备过来不依不饶的呢,不是便好。她道:“三姨娘您也是护犊子心切,是瑾儿不好,瑾儿不该三更半夜跑出去私会黍王爷,这才让你们误会了我。”
李香怜哽咽道:“这些天来,我让姝静的死因蒙蔽了理智,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了,你不怪我吧?”
上官瑾摇摇头。
李香怜在下人搀扶下缓缓的离开。
目送着李香怜母女离去的背影,上官瑾心中百感交集,坦白讲,上官静姝与她最后还有一段夺夫之战,她也是因为私心所以才见死不救的,眼巴巴看着上官静姝咽气。
收下感慨,她大步往自己院子走过去。
刘抿这厢,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军工场被人围剿之后,他当场吐了口血便卧床不起。
前朝,御史耿士忠将夜里围剿刘抿军工场一案提审,惠皇闻后勃然盛怒。
刘抿党羽不断为他求情,还不忘提醒惠皇这些年来,刘抿对燕国的贡献。
刘黍顺势帮着刘抿一道求情,恳请惠皇原谅他这一次。
眼看那些兵器数目不大,也没夸张到会影响大局。
一番虚伪敷衍,惠皇总算肯放过刘抿,罚了他一年俸禄和一个月禁足在王府里面壁思过,此事总算翻篇。
第28章抓到一个黑衣人
长夜漫漫她听闻方凌汇报之后,心中却也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她双手托腮的坐在窗口处凝望着天上的一轮弯月,思绪飘飞间,耳边传来沉闷的低声——
“爱妃在想些什么呢?”
对这个称呼她虽不适应却也未达到排斥,上官瑾回过头来,懒洋洋的说道:“你来做什么?”
好像没到月底,这厮是提前过来送药的?
刘黍今天穿着藏青色软锦袍,如黑绸般的发丝紧贴在身后,薄唇微微勾起邪恶的弧度,:“自然是过来探望爱妃你的,婚期遥远,本王都有些等不及了。”
上官瑾嘴角抽搐,额头布满黑线,继续懒洋洋的说道:“王爷说这肉麻的话也不怕酥了自己的骨头。”
刘黍笑道:“本王的肉麻话只对爱妃你一人说,多日不见,爱妃可有想本王?”
上官瑾冷哼,头也不回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刘黍眸子一缩单手化爪朝她直袭而来。
上官瑾虽是懒洋洋的趴在窗前却也没有到整个都是傻子的境地,习武之人的敏捷还是有的。她旋身躲开攻击,刘黍招术再度袭来,上官瑾双目阴冷足尖点地飞到他身后,抬手将银针朝他飞去瞬间封住其穴位。
刘黍四肢麻痹,眼底闪过惊骇,心中更加确定上官瑾懂武功的这个事实。
上官瑾拍了拍手,眼底闪过狡黠:“黍王爷有话尽管直言。”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刘黍心中了有定论,虽不知她的武功是从何而来的,却隐约猜出来她有可能是换了个人。
“本王从不知爱妃还懂武功,敢问爱妃师从何处?”
上官瑾冷冷的对视刘黍,不冷不热的哼道:“王爷过奖了!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在王爷面前不过是丢人现眼罢了。”
刘黍冷眸危险的眯紧:“爱妃打小便在相府里长大,这段日子却突然间学会了武功,这让本王太好奇了。”
上官瑾暗自打了个激灵,痛恨反应敏捷的自己,原来这货刚才是在试探她的。
她谨慎道:“王爷想说什么?”
刘黍道:“本王不过是好奇所以问问,爱妃何必紧张。”
如今他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这货暗中派人调查自己很是正常,再说了,她会武功的这件事情迟早也会让他起疑心的,对于早晚会发生的事情,早些暴露出来的也没什么。只是这师从何处她该如何说……
“爱妃,想好怎么回答本王的话了吗?”
刘黍清冷的声音再次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小姐,你在唤奴婢吗?”守夜的小梅揉着眼睛闯进来,瞧见刘黍之后,她惊得久久无法出声。
上官瑾与刘黍几乎是默契的同步行动。
刘黍在小梅张口叫人之前便点了她的穴道。
“住嘴!”
“不许吱声!”
小梅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点点头。
她内心感激小梅的及时出现,否则她还真不容易找到借口来打发掉多疑的刘黍,上官瑾趁机说道:“黍王爷,天色不早了,请回吧。”
刘黍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意有所指道:“爱妃这么快便要赶本王走了?”
上官瑾瞪视他,:“不然你想留下来做什么?!”
刘黍故意说道:“本王想做什么爱妃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刘黍!”上官瑾咬牙切齿的提醒道。
小梅的后背突然挺直,随后身子软了下来。
上官瑾手忙脚乱的扶住小梅将她移到自己床上,:“刘黍,你有话直说,少在我这故弄玄虚。”
刘黍眼底闪过失望,:“本王原是打算过来感谢爱妃的,谁知道爱妃态度这么刻薄。”
上官瑾嘴角一抽,没好气的说道,:“方凌和我说过刘抿的事情了,你不必客气。眼下要派人盯着刘抿,还要提防安皇后这伙人,你一个大忙人过来找我肯定不会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别废话了,直说吧。”
刘黍从腰间取下一个玲珑小木雕递给上官瑾,:“这是本王母妃的遗物,母妃在世的时候最喜爱的一件宝贝,记住你要时时带着,防止这段时间安皇后的人过来排查。”
上官瑾接过那只小木雕,心中五味俱全不是个滋味,前世刘黍在营帐里也曾给过她这东西,如今再回到她手中却觉得此物拿着发烫,:“王爷,我……”
“给你了便是你的,你不用质疑本王的用意,”刘黍道。
也是,他给这东西定有他的喻意,上官瑾将东西小心翼翼的收回袖子里,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两人就这么沉默着。
“你为什么想到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我?是不是婚事上有什么变化了?”
刘黍道:“安皇后对我们的婚事还抱有怀疑,不过都让本王给巧妙回了她,如果被她发现本王与你是结盟关系,本王与你就是犯了欺君之罪,你知道后果的。这几日宫里会派人过来教你一些刘家的规矩,你好生学着,别给本王丢脸了。”
“我知道了,王爷尽管放心!”上官瑾很认真的敷衍道,坦白讲,在这上官府中没有谁比她对刘家、对后宫里的规矩更了解的。
怎么说她也是在刘家活了十年的人。
眼看刘黍没有离开的意思,上官瑾忍不住道:“黍王爷这是打算留在上官府过夜?”
刘黍挑眉,淡淡说道:“爱妃放心,本王没有这层意思。”
躲在假山后的黑衣人正要转身离开,刘黍眼尖的飞掷出一个石子儿,正中转过身的黑衣人的膝盖处,那人毫无防备的‘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刘黍飞身过去点住他的穴道防止他逃离。
上官瑾同步过来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始终低着头。
“本王等了你一个晚上,终于现形了!”说罢,刘黍将人拎小鸡似的拎进了上官瑾的房间,并反手将门关上落栓,他从上官瑾头上取了只簪子下来直接盯到黑衣人的手掌中心。
“啊……”黑衣人手掌被紧紧的盯在木板上,疼得他吱牙咧嘴的,鲜血直冒。
上官瑾趁机手帕将他的嘴巴捂住,两人配合默契。
黑衣人痛苦到满脸通红,眼球凸起,并发出“呜呜呜……”的求饶声音。
刘黍表情不变,道:“快说,是谁派你过来的?”
那人疼得猛点头。
刘黍把他口中的锦帕取下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小的是不会背叛主子的!”
刘黍冷笑,随后,目光看着上官瑾道:“簪子插在手上是不怎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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