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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要洗白-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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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惶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冷汗直冒。
安皇后拧眉,站在旁边不作声。
上官瑾着隆起的,笑了笑,:“道长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真是怕本宫咂了你的招牌?”
道士的脸皱成一团,仿佛他马上要哭了,一直在强忍着一样。
安皇后道:“你若再找不到,本宫就将你的头给砍了!”
这话一出,道士浑身哆嗦了一下,支支吾吾的好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上官瑾清澈的眸子带着微笑看他,:“道长乃得道高人,本宫听闻这修道之人有一种说话,叫作渡劫,道长,也许今日就是你渡劫的时候,砍头就能够飞升上天了。”
道士咚的一下坐在石阶上,如同被人从湖里捞起来一样,冷汗将他的一身道袍都给浸。
“来人,带道士回紫清殿重新布法。”
安皇后的一声令下,一众侍卫围拢过来,半拖着道士离开亭子。
好几个侧妃对上官瑾流露出钦佩和忌惮的眼神,她们是既佩服眼前的女人,又害怕与她为敌。
木偶是寻不到的,道士已被吓得晕过去,此事权当闹剧,看完也就谢幕走人。赫连沁坐在吓得冷汗淋漓,喃喃自说道:“姑姑,可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为何她上官瑾会发现埋在流芳殿里的木偶?”
潋禧初初也是被吓懵的人,她有一种极陌生的错觉,依稀间总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一举一动。
赫连沁白玉一般的素手在她的面前晃动,“姑姑,你也被吓傻了吗?”
潋禧回过神来,郑重的道:“不管她上官瑾做了什么防备,我们迟早会找到破绽,将她一举拿下的。太子妃稍安勿躁,切莫中了小贱人的诡计。”
“姑姑,那几个木偶到底去了哪里,本宫很害怕,害怕那几个木偶会被上官瑾派人埋下本宫的紫清殿下。”说着,赫连沁紧紧抓住潋禧的手袖,紧张到簌簌发抖。
“不会,不会的,她不傻,若是做了这些事,我们这紫清殿上下这么多人肯定会有人发现端倪的。”潋禧安慰了赫连沁几句后失魂落魄的离开,她在想着怎么对付上官瑾,如何让她与刘黍产生误会,让赫连沁正真得到刘黍这一颗心。
第246章庆祝
闹剧收场后,方晓扶着上官瑾回到寝宫里,姐妹二人心里乐开了花,真是恨不得跳起来为上官瑾的聪明慧智鼓掌庆贺,尤其是看到道士那副吃瘪的模样,她与方凌憋着笑意都快成内伤了。
“娘娘,您实在太高明,生生下了这套子将那臭道士圈在里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奴婢瞧着解气极了!”
方凌郑重的点了点头,:“可不是,方才他未经我们娘娘准许便擅自闯入流芳殿,还一副得道高人的傲慢模样,见了娘娘也不行礼,活该他被砍头。”
若不是担心留着他日后皇上听他教唆,她也不至于演这出戏让安皇后杀了对方,上官瑾抿唇,淡淡的道:“此事就不要多说了,既然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本宫也不想再作其他计较。”
方晓以为上官瑾这是心疼道士就这样被赐死,她道:“娘娘,那道士所住的道观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奴婢早前就有听闻那道观里的道士都不是什么正经修士。几年前殿下有派人去彻查此事,也不知是谁暗中通风报信,才让他们逃过一劫。奴婢当时就听说他们在里头拿着老百姓供奉的香火钱去吃喝嫖赌,好几个善良的黄花闺女还在道观门外撞墙死了,当时,官府派人去亲查过,他们仗着曾经给皇上炼丹有功,推脱说是人家姑娘想来当道姑,道观不收留,她们便一时不通,在此撞墙死的,与他们并无瓜葛。您可千万别心疼他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过是罪有应得,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上官瑾点头,“本宫知道。”
这个道士她有些印象,那时,她还跟着刘抿住在抿王府里,刘抿因为布满惠皇册封这道士做,险些被臭道士害死。说来,也不知那道士炼了什么丹药给惠皇服下,竟然让他一连半个月日日宠幸后宫,还将一位美人肚子搞大了。男人就是这样子,明明就栽过一回,却还是受不住这些,拿着仅剩的微薄体力去挥霍,死都不悔改。
这些所谓的丹药也不过是加了大剂量的药和提神大补的东西罢了,服用时龙精虎猛,用过后整个人萎靡不振。上官瑾抿唇,想了想,她道:“方晓,你所说的那些事情可有彻查过?消息来的可靠吗?”
方晓一怔,点了点头道:“千真万确,不单单是奴婢见过,就连彭璞侍卫也亲见过他们诱拐少女们进道观,以作法为由骗了人家清白身子。”
“皇上这边怎么就没人告诉他?”
方晓:“殿下当年好像奏过一本折子,当时皇上正在兴头上,迷恋着那道士炼出来的丹药,自然没有搭理这折子的内容。”
昏君!上官瑾内心暗骂一句。
“娘娘,如今您将这除去了,也算是为我们出了一口气。先不说这些,今日后厨里做了新的桂花糕,这个时辰,该出炉了,奴婢这就去给您端一些过来尝尝。”
上官瑾点头。
刘黍这厢。
十日后侍卫快马加鞭送来了燕城最新的消息,他坐在军营里表情凝重,看完之后,皱起眉头。
“皇上不打算派兵过来支援的战事。”
此话一出,在坐的几个副将一片哗然,不由的心惊起来。
他们个个虽是身怀武艺,身经百战,却双拳难抵四手,南越国的士兵向来阴险狡诈,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加之,人家兵力充裕,比他们足足多了一倍人数。
“殿下,这该如何是好?拖延下去南越的士兵就要杀过来了,咱们兵力不足,粮草也快用完了。”
“是啊!殿下,皇上不派兵过来让我们就这么白白等死吗?”
刘黍捏紧了拳头,转过脸看着他们,:“内战才平息,本王曾说过,皇上不一定派兵过来的,如今战事已经撩起,只能硬扛下去了。”
听了这话后,主将苗德昌老脸一红,坐席位上走出来跪道:“是臣当日冲动,不该主动去攻打他们的,请殿下处置。”
刘黍深邃的眸子瞥了一眼他双手捧上的头盔,皱起眉头,:“此事不能只怪苗将军一人,本王当日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卞副将,让你等曲解了本王的愿意。”
几位副将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营帐里一片沉重氛围,良久过后,刘黍像是下定决心,面色肃然道:“既然战火已经点燃,想退缩已经是不可能的。你们几个回到军营里将所有的士兵的总人数上交一份给本王,弓箭手和先锋兵要区分好。”
“是!”
刘黍吩咐了几句,把需要他们注意的细节详细说明,众人全部退出刘黍的营帐。
扈忠走进来把另一封书信交给了刘黍,他道:“殿下,这是太子府传来的消息。”
刘黍面带激动,接过信封从头到尾的看完后,他将信件烧了个干净,:“可还有什么关于流芳殿的消息传出来?”
扈忠听出暗语,道:“根据属下的侍卫回报,瑾娘娘还做了一件功德之事,将多年前我们一直灭不掉的那间道观给荡平了。”
“哦?是……清风观吗?”刘黍扬眉,询问他。
扈忠点头,:“正是那间道观!”
刘黍难得流露出一丝笑容,虽是淡淡的笑,却让整个营帐蓬荜生辉,温柔的眼神露出来。
“瑾儿从不让本王失望!”
扈忠:“殿下,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同您说。”
刘黍蹙眉,:“你说。”
“太子府一直有人传谣,说瑾娘娘生的孩子一定是给太子妃抚养的,属下恐瑾娘娘安胎时候听到此番话会受不住,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惩罚这几个嘴碎的下人?”
刘黍叹了一口气,坐在席位上,:“不必,瑾儿没有犯错,赫连沁还年轻,本王回去后会说服她不要这孩子的。”
扈忠:“这战事才打响不久,如今我们兵少粮少的,也不知这场战事要打到何事,属下担心殿下回去的时候瑾娘娘已经生下世子将那孩子给太子妃抚养了。”
刘黍拧着眉心,固执的道:“瑾儿离生产还有三个月,本王尽量赶回去。”
扈忠不敢再说,拱手后退出营帐。
第247章煽动
安皇后坐在院子里与几位妃嫔喝茶闲聊,婢子走过来施礼道:“娘娘,丞相大人求见您,说是有急事找您。”
安皇后捏着手里的茶杯,盯着眼前的宫女,下意识的道:“什么急事?”
几个妃嫔听出暗语,各自找了借口离开凤德宫。
眼看席也散了,安皇后随着婢子来到前殿。
安围正在前殿回渡步,见到安皇后来时,他激动的走过去,张了张嘴巴还是没有将话说出来。
“你支支吾吾的到底是为何事如此慌张?”安皇后慢斯条理的走进来,优雅的坐在主位上。她今日难道心情大好,找了几位平日里聊得上话题的妃子陪着,中途被人扫了兴致,面上有了几分不悦。
安围脸色发白,憋得满脸通红。
“到底是为何事你我兄妹一场,你就只管说便是,本宫恕你无罪。”
安围定了定神,怯怯的道:“娘娘,您听了可要稳住心神,千万别动了肝火。”
许久不曾见到自己哥哥如此模样,安皇后凝视着他,意识到他下面所说的话的严重性。
“宗儿的死我已经派人查出来了,是给刘黍派去的人给杀死的。”
安皇后看清楚安围手上的东西后,犹如当头一棒,惊得魂飞千里,:“这是宗儿的玉佩,怎么会落到你这里?!”
儿子死后,她为了避免触情伤情,特意命人将他的东西全部烧毁了。而这块玉佩是他平日里随身携带的,那日见到儿子的尸首,她悲痛过度,竟然不曾察觉到玉佩丢失的事情。
安围老泪纵横,擦着眼角的泪水呜咽道:“臣知道娘娘就这一个儿子,所以一直都有派人替娘娘彻查此事,根本不相信刑部口中的那几句苍白辩驳。如今想来,好在宗儿在天有灵,助我找到了这些线索。”
安皇后紧紧的捏着手绢,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严厉道:“你说的是真的?本宫的宗儿是给刘黍害死的?你确定?”
安围沉痛的点头,:“娘娘,臣从不骗你,宗儿死得冤枉,如今这杀人凶手竟然当上太子,我们宗儿的位置拱手给了他。那日,拿着玉佩去典当的姑娘家被我的人抓到,根据口供,她说是见到一位姑娘神色可疑的从房间走出来,没过多久花楼里便传来宗儿的死讯。”
安皇后心跳得险些罢停,浑身哆嗦,喃喃自说:“那也不能证明一定是刘黍的!”
“关键是拾到玉佩的姑娘见她行径可疑便追了过去,见她一路走到后门与刘黍汇合的。”
安皇后这下脸色更是煞白,目光呆滞,浑身抖个不停,那模样就像被忽然抽走了魂魄一样,喃喃自说道:“怎么会是他,本宫怎么就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他!”
安围把刘黍杀害刘宗的证据摆在她面前,:“娘娘这是口供,您请节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该想一想如何为宗儿报仇才是。臣的好侄儿,他是上辈子亏欠了这些豺狼贼子多少债,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他又歪头擦拭眼角的泪水。
安皇后听罢,险些晕了过去,牙齿紧紧咬住煞白的嘴唇。好久过后,她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的道:“本宫就知道是这贱种害死我儿的,本宫跟他势不两立!”
安围趁机说道:“如今要想弄死他并不难,现在就是个好时机。我们有人在当副将,当年他受我恩惠,只要我一封书信过去,他替我们将的军情密送给南越国那厢,这场战争他刘黍必输无疑。到时,我们再割这块地盘给南越国求和,燕国依旧是我们的。”
安皇后蹙眉,:“听闻南越国是由那位把持朝纲,本宫从未接触过他,冒冒然与他谈判,他肯相信我们吗?”
安围拱手说道:“南越国旱涝半年,倘若我们先送上十箱金银珠宝聊表诚意,相信他们会愿意与我们合作的。”
丧子之痛还在心头未能缓和,如今又要割肉喂狼,她头疼不已,:“你让本宫好好理理这两件事情。”
安围:“娘娘,你若不趁此机会报仇,待他平安回朝后,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报仇了!想想宗儿,我的好侄儿还在地府里含冤受屈,我心痛啊!”
“本宫知晓,你容本宫好好想想……”安皇后神情颓靡得像是被掏空了力气一样,浑身都乏累。
“刘黍迎娶了北疆国嫡公主,后背有北疆国依仗,燕城又都是他的眼线,在这里妄想除掉他几乎难上登天。只有这里才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娘娘,您可不能柔柔寡断,白白浪费了好时机。”
内政平息,劫后重生时惠皇待她好了许多,她将自己的一颗真心全部投到这个男人身上,妄想就这样与他安然渡过这一生作罢,哪曾想,今日竟然爆出刘黍是杀死她儿子的凶手。
她又该如何做?又能够怎么做?杀了刘黍若是事情败露,惠皇定饶不了她的。
安围看出来她的心思,他道:“娘娘,你难道忘记了上次你差点让皇上害死的事了吗?你当真愿意一直跟着这个随时可能会害死你的男人?”
安皇后回忆起当年初见惠皇的时候,那个桃花灿烂的日子。这个男人高高瘦瘦的,白净斯文,穿着白色绣金龙的太子服,束着冲天冠,就这样毫无征兆出现在她的面前。
成婚后,只要他一句话或者稍加提点,她便能领悟到这个男人的心思,知晓他想要做什么。
“妹妹,我才是那个永远不会骗你的人!”安围沉痛道。
安皇后沧桑的脸上爬满泪水,目光如死灰一般,用力地握起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肉里:“为什么要逼着我去做选择!”
安围擦了眼角的泪水,据理力争道:“你我兄妹二人为了送他登上皇位耗尽半生心血,如今,你哥哥我在朝堂上却如同摆设,他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谏言。那日还假借刘抿叛变之事将我的心腹全数贬送到千里之外任职了,这些,我都不曾告诉你,就是害怕你会伤心。眼下出了这档子事,我实在是忍不了了,宗儿的死他随便打发了,连查都没有查清楚就盖棺定论。妹妹,他就是个薄情寡义之人,你难道要眼巴巴看着安府哪日被他彻底连根拔起吗?”
第248章出事
临近生产日期,天气越来越热,上官瑾躺着睡不着,坐着腰又泛酸,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每日休息时间也变得极不稳定。
“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方晓从殿外便慌慌张张的冲进来,:“娘娘,传来消息,与南越国一战殿下吃了败将正被困在汀城等着皇上派兵去支援。”
上官瑾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
方凌同样好受不到哪里,惊道:“方晓,你可别一惊一乍吓唬娘娘,眼下娘娘快生产了,你说话要有分寸!”
方晓这才后知后觉,下意识的捂住嘴巴。
方凌替上官瑾倒了一杯清茶,:“娘娘,喝杯茶定定神。”
上官瑾呆呆的坐在床边,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
“方晓,你看你都将娘娘吓成什么样了,你是不是嫌弃娘娘还不够心烦?”方凌板起脸训斥她。
方晓这回头低得更下,怯生生的道:“娘娘,奴婢知错了,您别激动!”
上官瑾好不容易找回到自己的声音,急切道:“方晓,这消息你是从何处打听过来的?”
方晓一怔,如实说道:“这消息今早就已经传开了,奴婢也是从其他婢子口中打听到的,说是吃了败仗,已迁离至汀城等候皇上派兵去支援。”
良久后,上官瑾才道:“可有说殿下如今人怎么样了?”
“娘娘听管放心,殿下无恙!”方晓道,今早知道殿下吃了败战后,她便挨个去询问,总算问到了一个平时呆在乾坤宫里当差的小公公,给了一小袋赏银这才套出来的话。
上官瑾听了心里略为好受许多,接过方凌的茶杯,手一颤,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方晓,你可有打听到皇上何时派兵去支援的战事?”
方晓摇摇头,:“奴婢问了,那小公公说不知道!”
上官瑾捏着手里的茶杯,心里乱作一团。因为她很清楚,派去看守的人数不过三万人,足足比南越国少了近半人数,若是能赢那也顶多是侥幸赢了这场战事而已。换句话来说,输是预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输得这么快。
南越国对的肥沃领土早就有觊觎心,如今能够取胜夺得这块领土,怕是早早准备拉着自己的百姓过来开疆拓土了。
“越国不过是鼠目寸光的小辈罢了,这场战事原本双方实力也悬殊颇大,只能说,他人没事便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失去的腹地迟早会收回来的,当年刘抿可以,如今,刘黍一样可以!上官瑾暗暗告诉自己,这仇,一定会报的。
听了上官瑾的这番安慰话后,方凌摇摇头,:“娘娘,您有所不知,殿下倘若是失去腹地,回朝恐怕再难向文武百官交待,更无颜面对皇上的厚爱,面对昔日里拥戴他的旧部。殿下才册封不久,以殿下的性子,他也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服软灰丧着脸面回朝的。”
上官瑾一听,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依你之见,他会怎么样?”
的水灾是在刘抿登基以后方出现,当时已经稳定太平,根本没有像今日的尴尬境况出现。再者说,她如今身怀六甲,行动多有不便,如何帮忙。
这一夜,她失眠了,彻夜无心睡眠坐在床上凝视着窗外的那轮洁白的皓月。
“让你嘴碎,没事告诉娘娘这件事情做什么?”方凌在殿外训斥方晓。
“娘娘与殿下情深似海,奴婢不是怕万一殿下活不回来,娘娘一时间没有心里准备,吓……”
“你这样吓唬她,娘娘还能睡得着吗?”方凌夺过话权,继续训斥她。
……
上官瑾坐在屋里心里沉甸甸的,这七月的天气依旧炎热,坐着不动也能出一身的汗。她扶着椅子站起身来,想了想,又不忍心让她们姐妹二人愧疚,便又拖着笨重的身子躺回床上。腹中的孩子来回滚动,夜里孩子活动的次数也频繁,踢疼了她时也会被吓得以为是要生了。
迷迷糊糊的依旧能够听到她们姐妹二人的说话声音,更多时候总是只到方晓的辩护,她的声音一向没个大小分寸,完全是在看她情绪来定。
……
紫清殿
“姑姑,你说的可是真的?”赫连沁激动的站起身来,浑身哆嗦着,吓得脸都白了。
潋禧拂身,平静的道:“奴婢不敢欺瞒娘娘,千真万确!”
“怎么办?怎么办?他不可以有事的!”赫连沁来回的渡步,焦心不已。
为她扑扇的两个婢子这回可忙坏了,跟着她来来回回的,一个不留心,竟然踩到了赫连沁的裙摆上。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赫连沁怒不可遏,:“你是眼瞎了?不晓得避让!”
那婢子浑身颤抖,猛的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几乎是磕出血来了,赫连沁仍不解气,袖袍一挥坐回到位置上,冷眸闪到潋禧这边,:“像这样蠢笨如猪的下人留在这里做什么,你知道该如何做的!”
潋禧眉头也不皱一下,招来两个婢子将那人一左一右的架着,:“带出去杖打二十大板,即日送到后厨去帮忙挑水。”
那婢子身子抖得如筛子,脸上的血色尽褪,直挺挺的被人架着离开,完全忘记了求饶。也是,二十大板下来后,她有没有命活着都还是个未知,既是如此,那还求饶个什么。
赫连沁心头烦燥,拧紧眉头,:“姑姑快些想想办法,殿下他不可以死,本宫不要他死!”
潋禧拾起方才那婢子掉在地上的扇子,转了转扇柄,意味深长的道:“娘娘可是执意要救太子殿下?”
“姑姑想到法子了?”赫连沁激动的道,两眼泛起渴望的光芒。
潋禧垂眼,看着赫连沁紧紧攥住她衣袖的手,忍不住说道:“娘娘,奴婢只问你,可是真的一定要去救太子殿下?”
赫连沁两眼泪汪汪,:“姑姑,你倒是快说,只要可以救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卑微的哀求着,没了往昔的高高在上,如同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孩子一般。潋禧瞧见心中就已是不忍,她道:“娘娘可以试着去求北疆国的国君。”
“可是山长水远的,只怕本宫去求了父皇,殿下早早就让南越国的士兵给杀了!呜呜呜呜……姑姑,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吧,本宫不能没有他!”
说罢,赫连沁紧紧抱住潋禧,痛哭起来。
潋禧自她年幼时便一直带着,至小当这位嫡公主是自己的孩子一般疼惜,如今看到她这般无助哭泣,忍不住动了恻隐心。
第249章推理出来的结果
“娘娘,您别哭,您这一哭,奴婢的心都快碎了。”
赫连沁抹掉眼泪,二话不说跑到案桌上准备起草书信:“眼下唯一的办法便是让阿弩快马加鞭将信件送往北疆国,恳请父皇出兵助他早日取得胜利归来!”
“娘娘,奴婢还未将话说完,您不要这么着急。”
“姑姑,本宫救他心切,顾不上了,你想说什么尽快说,本宫边写边听就是,”赫连沁头也不抬的开始起草家书。
潋禧见状,走过来夺过她的笔,:“娘娘,这封家信您以何种身份去发?”
赫连沁怔楞住,脸上闪过犹豫之色。
潋禧忙说道:“眼下您已经是燕国的人,殿下吃了败仗您便二话不说去求国君救他,而国君早对燕国有觊觎之心,您觉得国君会在现下出手相救吗?国君又会如何看您?”
赫连沁这才回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还有潋禧曾经告诉过她的真相,她的手颤抖得厉害,:“不,不会的,父皇平生最宠爱本宫,他一定舍不得本宫痛失夫君。还有母后,母后也同样会舍不得本宫伤心的!”
说着,她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豆大的泪珠滴落在洁白的宣纸上。
潋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娘娘,就是国君再怎么舍不得,他底下的百官们又肯?您得找到一个合理的说法让国君光明正大出兵帮忙才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便是去求燕国的国君,让他出面找国君借兵去支援的战事。倘若是您写这封信国君必定会不帮,怕对您还抱了一份失望,日后也更不会再帮您了。”
赫连沁听了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一番思考后,一咬牙,坚定的眼神说道:“听姑姑你的!”
惠皇呆在乾坤宫里正愁得一团浆糊,听到公公来话时,他拧了拧眉心,有气无力的道:“她来做什么?上回的事情朕还未与她计较,她这回来找朕又是为了何事?”
掌事的尘拂公公道:“皇上,太子妃说了,她有法子助殿下平息这场战事,彻底将南越国降服。”
惠皇的眼神变幻莫定,良久后,他道:“传她进来。”
赫连沁一袭太子妃宫服,垂云鬓,略施薄粉的面颊美艳如桃花,让人一看便移不开视线。她的声音如黄莺般婉转动听,一口细牙如珠似玉。
“儿媳赫连沁参见父皇!”
这一席话将惠皇拢回了心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重新挂上那雍容的笑容,含笑道:“免礼!”
赫连沁:“父皇,战败,儿媳已经想到法子可助太子殿下旗开得胜,今夜儿媳是过来说这件事的。”
惠皇微微蹙眉,:“你说下去。”
赫连沁:“父皇,燕国半年前方经历一场动荡,历劫后的燕国早不复往昔风光,儿媳心知这些,也知晓儿媳嫁入这太子府当上正妃是因为什么。儿媳对殿下是真心实意的,一心想着殿下,如今,殿下才册封太子不久便出了这档子事,怕是回了燕城在文武百官那里他也无脸面对。儿媳是燕国的人,刘家的媳妇,理所当然的为刘家谋福,为殿下着想。儿媳不才,恳请父皇修书到北疆国请求派兵支援战事,助殿下早日凯旋归来!”
赫连沁的话确实有些太直白,惠皇脸上立刻有了几分不悦,可他毕竟是有分寸的人,所以他只是淡淡道:“你让朕去求北疆国派兵支援?”
这个问题今日文武百官当中亦有人提及此事,他有考虑过,只是不知当以何种身份去谈判。今夜听了赫连沁这番话后,心里虽有不痛快,但还是将她的话纳入了考虑范围。
赫连沁见他在认真的思考,随即眼底浮起一阵不易察觉的喜色,沉痛说道:“父皇,此事耽搁不得。殿下如今被困在汀城,得不到支援的话,不肖两个月便会被南越国破城而入,到那时,殿下与城中百姓就彻底完了。恳请父皇尽早做决定,保汀城城中百姓与一方太平,还有殿下的安危。”
惠皇略一踌躇,心里自然十分不畅快,摆了摆手说道:“此事朕会郑重思虑,退下吧!”
赫连沁未料到惠皇竟然还要犹豫,她想继续争辩的,可惠皇的脸上带了淡淡的冷漠,像是不愿意同她深谈此事一样。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回过神后,行礼告退。
从乾坤宫回府后,赫连沁便将自己锁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这厢,方晓将事情告诉上官瑾后,她捏着茶杯,凝想了许久,淡淡的道:“太子妃此行怕是想去劝皇上向北疆国借兵一事。”
方晓还是一脸莫名的神情,好奇的问道:“她一个妇道人家,竟然冒冒失跑去给皇上支招,也不怕招来文武百官的诟病?再说了,他北疆国本来就是野心勃勃的,倘若那时不是假借册封太子一事将她赫连沁以嫡公主身份嫁入太子府,她又怎么可能当上太子妃。去救北疆国派兵,也不怕他们会联合南越国一起瓜分了燕国!”
说到这里,方晓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猛的捂住嘴巴,一双眼睛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惊慌。他到底是有些没大没小了,竟然说话的时候直呼主子的名讳。
上官瑾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叹息后,语重心长的道:“北疆国野心勃勃,就是真的派兵支援,也不可能会与南越国结盟的。他要的是燕国的所有领土,就连他南越国那点土地也不会放过。”
“依着娘娘您的意思,这北疆国国君还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上官瑾将茶杯搁置一旁,站起身来,:“本宫猜想,这回,北疆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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