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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要洗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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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的刘宗激动的站起身来,:“母后,刘黍这是摆明想弄死我们,尤其是这次的遇袭事件,谁知道他是不是趁机找人演的戏,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呸!”
安皇后盯着他,冷凝的目光像一把利剑,:“宗儿,你告诉母后这晚宴是不是上官子霏出的馊主意?想支开他们好进黍王府去求人?”
救人也好,害死邬思瑜也罢,最终都是想毁灭罪证。
刘宗脸上闪过心虚,:“母后,这、这是子霏的意思,确实如此,谁能料想到他们竟然将人藏得这么隐蔽,半点头绪也找不到。”
安皇后怒拍桌子,面上浮现一丝恼怒:“让你们尽出馊主意!”
刘宗吓意识的脖子一缩,如坐针毡,战战兢兢的说道:“母后,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您说该怎么办吧?”
安皇后脸上闪过凝重,:“由陆焕和邬思瑜将整件事情背下来!”
她苦心栽培的棋子眼下只能舍弃了,想到这些,她恨得牙根痒痒的,恨不得手撕了刘黍。
刘宗脸色大变,:“母后您是说让陆将军把罪名背下来?他、他肯吗?”
安皇后冷哼,语调尽是残忍冷酷,:“肯不肯由不得他说了算,士兵是他派出去的,只要邬思瑜承认了她假冒本宫懿旨与陆焕勾结,我们的罪名就可以洗脱。”
刘宗听罢,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们不用死就好,管他谁做替死鬼。
“本宫绝对不能看着刘黍一伙雄起,在这之前,我们要尽快将太子的位置夺到。”
“可是,母后,如今父皇对我们根本视若无睹,怎么可能让他立儿臣为太子。”刘宗在这点上总算有了自知自明。
安皇后冷冷说道:“所以,我们要皇位!”
刘宗整个脸色都变了,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第122章审判
时隔数天后,刑部总算将事情捋顺了,开审当日,惠皇特批准上官瑾和刘黍进殿来听审。由于本案牵连的人数较复杂,惠皇还特意恩准了几位元老级大臣一同听审,还有几位老王爷等。
刘黍满心雀跃的告诉上官瑾可以随他进宫。
在他看来,一切证据确凿后,安皇后一行人定会遭到重责,制造暴动,结党营私,论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他要替母妃报仇,在刘黍看来,当年前皇后之死与安皇后定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定是对方为夺凤位,所以才设局杀死他的母妃的。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这么说的,为此,他问过父皇,父皇说要等他长大以后,仇由他亲自来报,这一天,他等来了,岂有不激动的!
上官瑾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松懈,因为,她很清楚整件事情结果会如何。这次,刘黍又像重生前那样冲动行事着,所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可预见结果。
马车缓缓前行中,刘黍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他道:“别担心,父皇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
这段时日以来,上官瑾跟着他一连遭遇暗算,有多少次不是险中逃出,差点命丧对手剑下的。如今可以看到对手败在自己手里,他们该高兴的。
上官瑾微微抬起头看着刘黍,最终还是‘嗯’了一声作答,不忍心泼他冷水,与此同时,她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马车停在宫门前,刘黍先下的马随后是上官瑾。
她扫视一眼这条通往燕国皇宫的主道,此时,整个皇宫已是银装素裹,地面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银白色雪花延伸到主殿上北风呼过,枝头上零星的枯叶飘落下来点缀在雪白的地面上。
踩着积雪和刘黍一齐走进宫里。
乾清宫大殿中站满了黑压压的臣子们,眼看刘黍与上官瑾进殿后,品级低的则朝着他们行礼打招呼,老王爷们仅仅是客套的颔首表示问候。
太监的声音从大殿外传进来,很快,惠皇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下走入殿中。
众人默契的站在两旁,齐声跪拜。
惠皇落坐之后,宣来安皇后及陆焕,安围等人,同样的,邬思瑜也被带了进来。
上官瑾留心了安皇后的眼神,只见她目光平静如水,并没有半点恐惧,大局当前对手还能这么平静从容,只能说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
她又将目光投至邬思瑜身上,不意外的,她从邬思瑜的眼眸里看到了一片死灰,就像是已经做好要赴死的准备一样。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刘黍,默默的祈祷刘黍不会太失望,因为此情此景,恐怕对方早就对好了供词,只能着走走场面罢了。
刘黍与众皇子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大臣各站在一旁听审,邵斌将审案的结果呈给太监,由太监转交到皇上手中。
此时,惠皇表情凝重的翻看着里面的内容,表面上看不出来半点情绪。
良久过后,惠皇深呼一口气,声音冷了几分,:“邬思瑜,朕再问你,整件事情都是你一人所为?”
邬思瑜昂起头来,:“没错,是我一人所为,如今被你们找到证据,我无话可说!”
“砰!”惠皇怒拍桌子,震得台下的老臣们心脏哆嗦了一下,“大胆刁奴,你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情?你所做的这一切可有共谋?你背着你的主子去做这些难道就不怕哪天会连累你的主子?”
邬思瑜一脸沉痛道:“奴婢做都做了,无话可言!”
“大胆叼奴,皇上面前你竟然三番两次这么冒犯天子,你、你……”一旁的邵斌同样装作很气愤的怒骂她。
刘黍蹙紧眉头,看向邬思瑜的眼神晦暗不明,内心早已是恨不得亲自严刑拷问对方。
上官瑾见状伸手握住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要冷静下来。
邬思瑜冷眼瞪了一下邵斌,她昂头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惠皇,满是挑衅的说道:“我即是将死之人,多一条触犯圣威的罪名又有何不敢的?”
“你……”邵斌气得满脸通红,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对好台词的,目的就是让惠皇与众臣子相信邬思瑜是个什么样的人。
“让她说,朕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制造这场暴动!”惠皇冷冷的发话。
此时的安皇后将手绢捏得紧紧的,只差没有将这张手绢捏成粉末了。她苦心栽培的心腹如今要为保全自己而去赴死,想想这二十年的感情,她恨不得手撕了刘黍消她心头大恨。
邬思瑜冷声说道:“皇上你满口挂着仁义道德,到头来,你又能做到几个?你将你的百姓当成自己的孩子关爱,你以为你做到了?哼,那些真正流离失所的百姓们你真的关心到他们了?不,你只关心到了各个官员那里而已。
这些年来,你对一直不冷不淡,奴婢就一直在想,等熬到了宗王爷争气后,我们就可以出头了,可如今呢?眼睁睁看着你准备扶持别人的孩子当上太子之位,眼巴巴看着娘娘在后宫里伤心欲绝,这些,你都不曾看到,因为你一年也不来凤德宫里留宿一回,来了也是商议完事情就离开。”
众臣子哗然,好在都是些德高望重的老臣和刘家的亲宗在场,否则,这场审问还不得传出去闹笑话了。
安皇后眼底闪过哀伤,配合着垂下眼帘,就像是邬思瑜触动到她的痛处一样。
惠皇听到邬思瑜这么说,脸色愈加难看起来,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安皇后。
邬思瑜继续道:“皇上你总想着你的江山社稷,你的这些后宫里的孩子们,他们一个个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你又知道多少?我做的这一切是很过份,可如果我不做这一切,你的皇子登基后,他们就会放过娘娘母子二人?古来,夺位失败的皇子有什么下场您比我们清楚。”
“大胆!”掌事的公公长拂一挥,怒斥道。
惠皇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足手捏碎了龙椅上的扶手一角,鲜血从指缝间流出,滴落在地面。
刹那间,一片肃然,压抑的氛围笼罩在大殿中。
一旁的小太监掏出手绢为惠皇包扎伤口。
此时,惠皇的肩膀微微颤抖,内心早已是惊涛骇浪的翻滚不已。
好几位大臣面露惧色,纷纷低下头来不敢看圣颜。
第123章谈判
邬思瑜神情哀伤不已,抬头,声音凄楚的对惠皇说道:“皇上,您还记得娘娘与你的三个孩子都是怎么死的吗?第一个孩子是位皇子,活了不到四个月便夭折了,哭了小半年,每天夜里还抱着孩子的衣物痛哭,这些,你都不曾知道。第二个孩子是位公主,箐儿公主也没能活到一周岁就高烧死了。第三个孩子不足六个月就胎死腹中了,娘娘的第四个孩子,宗王爷总算平安抚养长大,邬思瑜跟随娘娘一同进来服侍皇上,看着皇上对娘娘的薄情寡义,看着皇子们公主们的意外离开,奴婢一生将四王爷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把娘娘当是自己的亲人。可如今亲人权势受到威胁,蒙受委屈,奴婢岂能眼巴巴看着娘娘耗费一生心血栽培的孩子受不到皇上你半点器重。
娘娘可以忍,奴婢忍不了。四王爷才是你的嫡子,是燕国的栋梁之才啊。”
邬思瑜的话让惠皇久久无法消化,好一会后,他脸上露出沉痛之色。
刘宗虽知道这一切定是自己母后的主意,可真的听到邬思瑜将这些本来就不是秘密的事情昭告之后,心底不免还是有些不爽。
“邬氏,你说整件事情都是由你一人策划的,那本官问你,你是怎么调动士兵去伪装成暴民的?”邵斌寒声盘问。
邬思瑜脸是尽是冷漠,口气极硬道:“整件事情我已经如实招供了,邵大人何必多此一问。”
“你……”邵斌指着她气得浑身颤抖,内心却是暗暗满意邬思瑜的表情。说来,他真心替安皇后感到惋惜,像这样聪慧有悟性的奴才已不多见了。
惠皇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鲜血又一次溢出,:“御林军听令,邬氏嫌疑犯冥顽不灵,数次挑衅皇威,目中无人。尔等施以杖刑,直到招供为止!”
“啪啪啪!”木板声不绝于耳,回响在大殿中,凄厉的尖叫声更是响彻夜空。
上官瑾擅于察言观色,将安皇后的愤怒和不忍收尽眼底,一瞬间觉得这女人真是不简单,有奴婢为她甘愿受如此大罪。
邬思瑜的这番话却实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肺腑之感。惠皇是个仁政的国君,处理国事上虽谈不到鼎盛却也算治国有方,只是在处理家事上根本不是安皇后对方,这似乎是每一个男人都会犯的过错。
也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安皇后对惠皇了解太深。
很快,邬思瑜疼得受不了嗷叫了,:“皇上,求你杀了我吧,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招了……”
惠皇挥手示意宫女停下来。
大殿中一片肃然。
邬思瑜浑身是伤,加之刚才的杖刑才过,如今的她是面目全非,浑身带血。她的左右手被人夹着,见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很久后才慢慢开口说话,把事情逐一交待清楚,完结后,她道“让士兵冒充暴民的事情是奴婢找陆将军商议出来的结果,主要也是由陆将军想出来的。”
“一派胡言,本将军怎么可能跟你一介小小婢子联合起来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陆焕气得满脸涨红,胸脯剧烈起扶着,心也开始慌乱了。
下意识的察觉到安皇后这是打算将自己抛出去牺牲来保全他们,一想到她们的阴毒诡计,陆焕是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去攀附这帮人了。
安皇后见状,在陆焕欲开口之前,她噗通一下跪倒地上,悲痛不已的泣道:“皇上,臣妾对您,对燕国一片赤诚,邬思瑜是臣妾的宫女,她也是因为臣妾所以才一时犯糊涂,做了这滔天大罪,臣妾也无颜活在这后宫里,恳请皇上收回臣妾的凤印,送臣妾到感恩寺里带发修行为她赎罪吧!”
“……”
几位老王爷为之动容,唤了一声对方。
陆焕的眼睛注满怒火,咆哮道:“你、你们……本官明明就是收到的手谕这才找了几个士兵冒充山贼闹事的,你们竟然敢诬陷本官,邬氏,你以为你的三言两语就能够蒙骗在场上的人了?!”
“十几个?陆焕,你的十几个士兵残杀无辜,做尽泯灭人性的事情,你在这里却无半点忏悔之心,还敢用这副轻松口吻跟朕说话,你想造反了是不!”惠皇怒道。
在关键时刻,在危急时刻,最紧要做的是弃卒保车。安皇后眼底闪过恶劣光芒,垂眼擦拭眼泪,抽泣道:“自古以来就有不少宫里的女官冒充主子的手谕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臣妾一心理佛,平日里连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整日呆在凤德宫里为皇上日夜祈求上苍保佑吾皇万寿无疆,保佑我燕国风调雨顺,臣妾怎么可能会派人去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请皇上明查啊。”
陆焕气得浑身哆嗦。
邬思瑜道:“确实是奴婢冒充主子手谕传给陆将军的,皇上不信可以去奴婢的房间里找出奴婢平日练字的笔迹一对真伪,至于用士兵冒充山贼余孽的主意则是由陆将军所提议的。奴婢是个将死之人,没有必要去欺瞒皇上,只求皇上能看在奴婢从实招供的份上,免去奴婢家人的死罪,咳咳咳。”
说完,她倒吐了几口血,整个人虚弱无比,脸上也蒙了一层死灰,像是将死之人才有的面色。
说得倒是挺合情理的,邵斌趁机说道:“皇上,邬思瑜所言属实,下官已经派人去搜集了她的住所,里面确实有她模仿字迹的草稿。”
大臣们虽是一脸狐疑却也是信了邬思瑜的话七八分,一个浑身是伤,即将要死的人,除了家人是她的软肋之外,确实没什么事情可以找动到她的了。
惠皇大手一挥,沉声道:“将东西呈上来!”
侍卫把大殿外邵斌所准备好的东西抬进殿中,惠皇身边的太监疾步走下台拿了几份字迹又匆匆抱上惠皇的案桌上。
字迹确实如出一撤,简直和安皇后的一模一样,不细看还以为是同一个人的笔迹呢。
眼看惠皇与部份老臣依旧抱以怀疑的态度,邵斌又道:“来人,笔墨呈给邬氏,让她现场来写”
邬思瑜跟随安皇后多年,早就学会模仿安皇后的笔迹,如今这场所谓的当场验真伪不过是她随手一露罢了。
刘黍的手被上官瑾紧紧的攥着,:“不要冲动!”
邬思瑜拿着笔在干净的纸上随手写了几个字,太监将她的笔迹呈到惠皇桌面,待惠皇看过后,太监又将原本安皇后写的墨宝和邬思瑜的一起拿到台下给各个官员逐一过目。
“真像呀!”
“是呀!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好几个老王爷开始相信了安皇后的清白,同时,也纷纷请命道:“皇上,既然事情已经查明,还是请先起身吧!”
惠皇蹙紧眉看着她:“起身吧!”
堪堪躲过一劫,安皇后几乎可以断定的。
第124章郁闷
邬思瑜的理由都诡谲的与上官瑾分析如出一撤,就是见不惯安皇后多年来在后宫里受委屈,好不容易熬到如今眼看着太子之位就要被刘黍夺走,所以,邬思瑜才斗胆帮着主人出气,上演了这一出。刘黍看着上官瑾的眼神也带了愤怒,似乎在控诉上官瑾为什么嘴巴这么毒,竟然说什么中什么。
上官瑾垂下眼帘不看他的目光。
陆焕道:“皇上,区区几个士兵的手指印就判老臣之罪,老臣不服啊!”
邬思瑜道:“陆将军领军功回到燕城之后便与黍王爷有一段不快,全因他的女儿下心想嫁给黍王爷为妻,黍王爷不肯,陆小姐羞愤的从黍王府搬出来。这件事情闹得满城笑话,陆将军也想借这次的机会挫挫黍王爷的锐气,想让他受点教训,所以才轻易中了奴婢早就设好的陷进。”
“你……”陆焕气得满脸涨红,浑身微微颤抖着。
邬思瑜又道:“陆将军听闻奴婢是的人之后,他便答应了给奴婢做这件事情,利用士兵假扮山贼去引暴这场动乱,想借此机会向安皇后表功。”
众人哗然,唯有上官瑾无比冷静的看着她。
“这些残害皇嗣的问题,你又作何解释?”惠皇冷冷的说道。
看着一条条印有拇指手印的罪证,他恨不得命人将邬思瑜千刀万剐,受尽世间极刑。
邬思瑜将整个残害这些皇子们的罪行一并承担下来,整个过程说得有条不紊,眼神里尽是对安皇后报不平的愤怒,而那些被坑害的妃嫔们早已是死的死,疯的疯,在冷宫的也不可能再请出来对峙的,再者说,这种丑事撕开来再去定夺也不是什么值得去做的事情。
太医院和宫里两个医婆曾认私下收过邬思瑜的钱财,在点名期间逐一被邵斌的士兵押送进来,四人看到邬思瑜遍体鳞伤的模样,吓得惶恐不已,一下子便将事实招供出来。
邵斌把这些人在宫外置办的田产和房屋逐一呈上来由给惠皇。邬思瑜眼看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她趁机咬舌自尽,借此来免去那些极刑。
太医院太医和宫里的两个医婆看到邬思瑜的死状,顿时晕了过去。
安皇后心底溢满怒意,表面上却要装作无比愧疚的模样,沉痛说道:“皇上,臣妾管教无方,无颜留在后宫里服侍您了,恳请皇上让臣妾到赶恩寺里带发修行吧!”
“皇上,历朝中也有过不少形似案件,都是后宫的女官冒充主子私下手谕去敛财或者做违背主子意愿的事情,臣经过这三日对邬氏严刑拷问后,对此人也有了更深一层见解,此人确实有几分主见,是个成事的主儿,只可惜点子不用在正经路上,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主子的前程。”
邵斌娓娓诉说,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刑部官员也都纷纷颔首表示认可。
“说到底也怪臣妾管教无能,没有好好引导她,怪臣妾,恳请皇上也将臣妾一并责罚吧,让臣妾的心里好受些。”安皇后说得字字泣泪,句句诚恳。
老王爷们终是忍不住了,好几个站出来劝慰她:“娘娘切莫悲伤,如今案情明朗,皇上一定不会牵连无辜的,您就别再自责了。”
安皇后摇头,悲痛道:“几位老王爷所言本宫都能明白,皇上慧眼明辩,定能还臣妾一个公道。虽说是这样,可邬氏出自本宫宫里,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皇上不忍怪罪臣妾,臣妾的心也会愧疚至死。臣妾无颜面对皇上的恩宠,只求能够到赶恩寺里带发修行,为燕国在这次暴动中牺牲的百姓们祈福,愿他们早登极乐,愿燕国国事顺昌,皇上福寿延绵。”
惠皇拧着眉心,略显疲惫的挥手说道:“皇后不必自责,朕相信你是清白的!”
刘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安皇后,一双手暗暗的攥紧了。
事情大至这样,虽不能将她一举拿获,也算是削去了对方的一对翅膀。
回府之后,上官瑾吩咐下人备了酒菜,亲自为对方温酒。
房间里一片暖意,烛火摇曳,淡淡的橘黄色火光照应在两人的脸上,精至的菜肴摆放在桌前,桌面上还有一壶温酒,整个厅子是那样温馨又让人感觉氛围很怪异。
刘黍坐在一旁,面上毫无表情。
上官瑾体贴的为他夹菜,见他不吃,她也选择安静的坐在一旁。
“你想说什么?”刘黍抬眼看着她。
如今,他算是看清楚了,想拉对方下台恐怕没想象中的这么容易,就连父皇看着都像在帮她说话,偏袒着她。
上官瑾知道刘黍在悲痛什么,可她总不好现在去告诉刘黍,说惠皇死后一定会将皇位传给他的,这话些恐怕说了刘黍也不会相信。
她道:“还有机会的,王爷不必气妥!”
“你今天也看到父皇的表情了,他还在偏袒着母后,其实整件事情很明显,明明就是母后一人所为,他是清楚不过的,却听随他们的话,只治罪邬思瑜一人。”
刘黍怒了。
都说期望有多高,失望就会有多大。
上官瑾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几次张了口,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乾坤宫内。
这时候,小太监给惠皇奉上了一盏热茶,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掀翻了,吓得小太监惶恐不已。
惠皇兀自走到殿门口,门边侍立着的太监连忙将厚厚的门帘掀了起来,把宫门打开。
寒夜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期间掺杂着雪花飘落入大殿里,惠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一些。
掌事的公公长拂一甩,款款走过来,:“皇上,黍王爷还年纪尚小,不懂事,再磨练几年就好了。”
“磨练几年,朕担心自己等不到他强大起来的这天啊,你懂朕的意思吗?”惠皇浑浊沧桑的眼眸里灌满了慈爱。
掌事的公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今日之事,黍王爷的确冲动了,转念一想,经历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奴才相信他会有所长进的了。”
“希望如此吧,那样的话就不辜负了朕这一番苦心了!”惠皇叹息,大步走进殿中,门边的太监立刻将门帘放下来。
第125章她的情夫
险象求生后,安皇后对刘黍有了更深一层的恨意,她恨极了刘黍与上官瑾这两个人,恨不得将他们杀了给邬思瑜姐妹二人填命。
上官子霏趁机抱怨,说上官瑾就是个脚踏两条船的人,表面答应嫁给刘抿,私底下却跟着刘黍鬼混,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其间也叨叨絮絮的说了上官瑾自被打以后,整个人画风全变,变得狡猾无比。
她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安皇后,一种顿时让对方如获新生的错觉。
上官瑾从这次受伤之后就一直没有进过凤德宫,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张德才又将上官瑾宣进宫里。
刘黍不放心,紧跟着她一起进的宫。
走进凤德宫主殿中,只见里面坐满了人,这些都是上官府的人,两个姨娘和两个妹妹都来了,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一种很诡异的氛围笼罩在里面。
上官瑾跪道:“儿媳给母后请安”
她不卑不亢的向上官府的几位亲人也逐一问好。
安皇后皮笑肉不笑道:“赐座!”
刘黍觉得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只能选择静观其变。
上官瑾感觉身上凉嗖嗖的,就像是寒风肆虐下,她浑身的站在风雪中被孤立一样。
廖素吟身后的冷衍忠看到上官瑾便两眼泛光,眼底满是爱慕之情,就好像跟对方曾经有多娴熟一般,:“瑾儿……”
他叫得那样自然,就像情人之间的低喃。这让刘黍很不舒服,正欲开口时,宽大的凤德宫大殿响起安皇后的声音。
“黍儿,你来了也好,她是你的女人,你是该了解整个来龙去脉的。”
“……”什么意思,刘黍微微蹙眉。
上官瑾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廖素吟和上官子霏,只见两人面上平淡无奇,一时间,也琢磨不出来他们要玩什么把戏。
冷衍忠含情脉脉道:“瑾儿,你什么时候嫁的人?为什么不等我回来?”
刘黍冷冷地盯着他,目光之中尽是冷酷的杀意,瞬间将对方给吓得噤声。
廖素:“黍王妃,原本此事臣妇也不想闹大的,可这位书生他硬是要说曾经与你有过一段情,此生见不到你他就在上官府大门外搭营长住了。就为了这件事情他在上官府门外闹了许久,外人看了还以为我们上官府欺负了他,臣妇是实在压不住了,臣妇只能向你求助,可你的婢子们说你没空处理这些事情。
上官府虽不是什么王爷世家,却也算是当朝丞相府邸,门生故吏众多,此事闹大了只会遭人非议。臣妇不敢擅自作主,所以才斗胆从这里宣你来与对他对视了。”
上官瑾心头划过一丝冷意,内心自是冷笑不已。
如果真是如她所言的这样,黍王府的下人怎么不告知她,这女人不过是打算用眼前的男人来离间自己和刘黍的感情罢了。
于是乎,上官瑾选择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给她机会表演。
她越是这样,廖素吟便越觉得心慌,要知道,她可不止一次领教过上官瑾的金婵脱壳计了,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对方再逃脱了,她要为她女儿的前程铤而走险。
安皇后很满意廖素吟的这番话,她道:“瑾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黍显然觉得此事不可能,他与上官瑾同生共死过,不会轻易受他们唆使,亦是想看他们在表演什么戏码。
冷衍忠一副情深款款的沉痛回忆道:“瑾儿,你难道全都忘记了当日与我的誓言了吗?你说过只要我回来,你就会跟我一起离开这里的,我们去一个无人相识的地方双宿双栖,这些话难道你都忘记了?”
刘黍暗中攥紧了拳头,浑身散发着冷凛的气息,恨不得亲手收拾了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
此时,冷衍忠根本不敢随意看别的地方,就生怕视线会碰撞到刘黍那杀人的眼眸。
上官瑾冷眼看着他道:“本宫根本不认识你,你休在此胡说八道。”
冷衍忠表情一滞,随后咬牙继续念台词,沉痛说道:“瑾儿,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为什么我才离开不到一年你就变心了。”
他到底是个戏园子演武生的,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
安皇后厉声道:“瑾儿,你给本宫好好解释这件事情!”
上官子霏垂了眼帘,唇边浮上一丝冷笑,表面露出很惊讶的神情道:“二妹,怎么你还没有跟他说清楚吗?”
她的这句话分明就是在告诉众人上官瑾与这武生曾经有过一段情,且连上官子霏都知晓此事,众人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私下跟别的男人另有奸情,这件事情不单单是在骂刘黍连个下三滥的戏子都不如,也是在给刘家乃至整个燕国出丑,她就看这上官瑾怎么逃出这关。
冷衍忠踏出一步,欲靠近上官瑾来个神情对视,:“瑾儿,我知道你恨我不告而别,可你答应过我的,要等我一辈子,如今不到一年,你、你就嫁作他人妇,你对得起你我之间的誓言吗?”
刘黍上前一步,拦住他,面色冷然地挡在上官瑾面前:“母后,儿臣相信瑾儿与他是清白的。”
上官瑾抬头看了一眼他,心底腾升起一股暖流。
安皇后道:“本宫只信真相,如今事关重大,瑾儿你还是自己同他对峙吧!”
上官子霏故意装得的脸上只剩下说不出的难堪,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此事本以为二妹已经解决了,不曾想,二妹竟然拖延至今。母后,这一切也不能全怪二妹,这些年来,父亲和母亲疏忽对二妹的管理,所以才会出现今日的事情,儿媳虽是身为上官府的人,却也实在无颜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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