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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封推]-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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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这两个小名的得来,则是平王心血来潮的神来之笔。
    那日情况危急,蒋欣瑶昏厥了三次,又吐出两口血来,吓得院中众人心惊肉跳。
    那徐宏远更是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淋漓。燕十六想着上前安抚一翻,却碍于众人的眼睛,只得生生忍住。
    后来杜天翔出来,说大人已撑不住了,徐宏远急走两步,脚下一绊,摔倒在地,燕十六心疼的不如如何是好。
    好容易孩子生下来了,燕十六扶着虚脱的阿远出了东院,却听他愁道:“两个孩子小的像只猫一样,这可如何养得活?”
    燕十六忙安抚道:“放心,有那几个人在,别说是三斤三两,三斤六两就是只三两,六两,都养得活。”
    回了府,燕十六越想越觉得这三两,六两的小名叫起来颇为顺口。
    想当初,自己从娘胎里出来,也是灾啊痛啊的,父皇心一横,就取了个小名叫十六,虽然难听些,后来却是实实在在的顺当起来。念及此,燕十六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便派人送去了萧府。
    老太爷一瞧,心道俗是俗了点,倒也极有寓意,且越难听,孩子便越好养活,当下拍板定了下来。
    就这样,蒋家大少爷,大小姐的大名,小名,在其生母尚未清醒之时,被妥妥的定了下来。
    等夫妻得知此事时,众人已三两,六两的叫得欢实。
    三两,六两,这是什么小名?
    萧左,萧右,这是什么破名字?
    蒋欣瑶只恨不得再吐出一口鲜血来,昏厥过去才好。
    ……
    萧家大少爷,大小姐的洗三,被泡在这满是药味的水中整整半天,才算是真正的结束。至此后,两位小主子开始了长达三年的泡药澡生涯。
    也正是这一日晚,萧家的两位小主子才被他们的亲爹允许,见了他们的亲娘一面。而后,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两位小主子再没见过他们亲娘的面。
    据说是因为亲娘见了他们两人后,心疼两人未足月就生下来,瘦小的像只猫一样,比不得旁的孩子白胖,落了几滴眼泪,咳嗽了几声,亲爹见后,一怒之下,下令出月子前,孩子不允许再踏进东院半步。
    欣瑶虽然心系孩子,却正在月子里,自己的身子又是这样,无论如何得养好了再说,也只随男人去罢。
    夜间,欣瑶被萧寒抱回了卧房,卧房里已换上崭新的床单,被单,闻着有阳光的味道。
    夫妻俩搂在一处,四目相对,心中均是感叹。
    萧寒低头亲了亲欣瑶的脸,想到怀里的人竟有那么一瞬间似要离他而去,紧了紧手臂,叹息道:“瑶瑶,日后我再也不要你生了,咱们就守着这一双孩子过吧,你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那日萧静娴替欣瑶扎过针后,并未见效,疼痛加剧,偏孩子还是不肯落地。眼看着就要一尸三命,产房里,产房外均乱成一团,祖孙三代名医不得已,同时落针,针刺要穴,虽助孕妇产下双子,却也及损伤母体。故萧寒才有这么一说。
    蒋欣瑶如此聪明的人,哪里听不出这里头的话,眼中一酸,落下泪来。
    萧寒忙擦了泪,哄劝道:“别哭,月子里最见不得眼泪,当心伤了眼睛。你想啊,你一有了身孕,少说也得大半年碰不得你,这一回我已熬得极辛苦,再来一回,倒不如让我当和尚算了。二哥说了,得用的,一两个足矣,不得用的,生一堆也是废物。瑶瑶,可是这个理?”
    欣瑶朝男人“呸”了一声,嗔道:“到时候可别嫌弃说府里人口单薄。”
    萧寒得意的笑道:“一男一女还叫单薄啊,再没比咱们府里这么好福气的了。所谓的枝繁叶茂,多子多福,也不过是那些个子孙不成器,才生了一个又一个,结果还尽给自个惹闲气。咱们的孩子,必定是儿子像我这样顶天立地,女儿像瑶瑶那样聪慧漂亮。两个抵别府的十七八个!”
    欣瑶往男人怀里靠了靠,轻轻点了点头。
    萧寒见状,才轻轻抚着欣瑶的后背,道:“还有一事,竹香,菊香我已发卖出去。”
    欣瑶嗯了一声,道:“可是暗卫发现了什么?”
    萧寒点头道:“背地里暗心思不少。”
    欣瑶轻咳了两道:“估摸着都在你身上?”
    萧寒替她顺着气,冷笑道:“都在我眼睛里瞧着呢,不想动,不过是念着侍候了我七八年,给两人留些个体面,倒未曾想,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你也别管,只管自个好生养着,我与李妈妈交待过了,等出了月子,府里到了年岁的丫鬟,该放出去的放出去,该配人的配人,一个不留。人手不够,再买了好的来调教着。”
    欣瑶早知道这两人心思不简单,因着是萧寒的人,欣瑶不愿意自己动手,只让李妈妈几个外松内紧的防备着。却不曾料到,这两人胆子这么大。
    萧府有多少个暗卫,欣瑶一清二楚,旁的不说,就萧寒身边,就常年有两个暗中跟着,丫鬟们背着人动点手脚,哪里逃得过他们的眼睛。
    一阵困意袭来,欣瑶闭了眼睛,含糊的点点头,很快便睡了过去。
    萧寒见她说话间便睡着了,精神大不如生产前,心头又是一痛,抱着半晌,直到微云进来催了两遍,才不甘心的松开了怀里的人。
    ps:今日三更,只为答谢一路陪伴包子,喜爱蒋四的书友们。
    第五卷,会有一个十分大的起伏,书友们静而观之。
    么么哒!

☆、第二回 庸脂俗粉

萧寒不让孩子进东院,自己也很少往西院跑,只一天到晚的在欣瑶跟前打转,凡事亲力亲为。
    因坐月子的缘故,夫妻两不能同息一室,萧寒常常等欣瑶安睡后,才悄无声息的去外间。
    倒是杜天翔,徐宏远,十六几个,一得空便隔三差五的往萧府的西院跑。
    月子里的孩子,睡得多,醒的时间少,三趟中若有一趟醒着的,已是很好。就是这样,这三人还能左边一眼,右边一眼的瞧上小半个时辰,边瞧还边讨论两个孩子的眉眼长得像谁。
    那燕十六,徐宏远两人实际上忙得四脚朝天,哪来空往萧府跑?只不过借着往萧府看孩子的由头,见上一面,说会话罢了。为了辟人耳目,两人这才把杜天翔扯了进来。
    杜天翔因老太爷忙着两个孩子的事,蒋欣瑶的诊脉问药一事,就只得落在了他头上,因此也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这两人去。
    顾氏,萧氏两人则得了空,就往这头跑,生怕府里没个长辈盯着,欣瑶这个月子坐不好。
    蒋元晨,蒋元昊兄弟俩,既心疼姐姐的身子,又喜欢得了一对侄儿侄女,两人一商议,拿出藏了几年的私房,到金铺打了两个沉甸甸,明晃晃的金项圈,算是作为长辈的礼物。
    ……
    欣瑶生下孩子的第十天,身子依旧虚弱很紧,不仅常常咳嗽。还整夜整夜的出虚汗。天气已经很热了,按月子里的规矩又不能洗澡,蒋欣瑶觉得自己的身上快要嗖了霉了。寻思着想洗个澡。
    萧寒怕欣瑶受了风凉因此落下病根,一直拦着。
    欣瑶让男人瞧了两天冷脸,这才使他松了口,换来一次沐浴的机会。丫鬟们不敢大意,把净房里密封的严严实实,一丝风都漏不进来。萧寒才敢把欣瑶抱进去。
    半个月后,欣瑶嫌男人整天无所事事。尽在内宅里与她厮混,又给他瞧了两天冷脸。男人这才到衙门里复了职。
    这一复职,便渐渐开始忙碌开来,蒋欣瑶顿时松了口气,屋子里少了个人约束着。心情也舒坦了许多。
    欣瑶真正不自在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做月子蓬头垢面,身有异味,不愿示之于人罢了。
    其实说到底,天下女人没几个是不在乎外头这层皮囊。
    那褒姒若不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那周幽王难道还会为了搏她一笑,做出峰火戏诸侯的蠢事来?
    那崔莺莺若不是唇若樱桃,齿如玉粳,腰肢娇软,袅袅娜娜。那张生又怎会只见了一面,便从此意乱情迷?
    所谓红颜祸水,也得有当祸水的资本。
    蒋欣瑶心里门儿清。她如今的样子,面色惨白,腰腹松驰,连走个路都需让人扶着,别说当祸水,洗锅水还差不多。
    有道是温饱思淫欲。富贵生邪心,既然一双孩子已经平安落地。她蒋欣瑶吃五谷杂粮,生七情六欲,日后又是不能生养了的,总得为自己做做打算,省得将来真有女人抱着孩子找上门来,她哭都没地哭去。
    于是乎,蒋欣瑶照着事先草拟好的养生计划,准备一点一点让身体恢复。
    ……
    话说蒋宏生在萧家见了徐宏远一面后,等萧府的事一定,他便派人给徐府递了帖子,约三日后在怡园见面。
    徐宏远见了帖子,如时赴了约。
    兄弟俩见面,虽说是一个爹生的,却是两个娘所出,且周老太太至今尚健在,隔着上一辈子的恩恩怨怨,一时倒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蒋宏生见状,只得问了问三弟这些年的经历。徐宏远挑了些能说的,说与他听。
    蒋宏生听罢,未曾想三弟竟有如此一番造化,认识了那几个不说,又与皇室有了联姻,年纪轻轻,就已是官至三品,简在帝心,不免又是一番唏嘘。直道若父亲还在,见三弟有这般成就,必定会老怀宽慰。
    徐宏远素来不喜欢抛头露面,与皇室联姻,到户部任职,实属无奈,且他能有今日所成,全是因着十六的缘故,当下脸一红,谦逊了几句。
    蒋宏生一瞧,心下更是欢喜。
    他这个弟弟,长相一表人才不说,学问又是一等一的好,关键是为人温文而雅,说话,行事极有分寸,像极了先逝的父亲他老人家,越发的高看一等。兄弟俩一时相谈甚欢。
    回了房,蒋宏生与顾氏说起三弟一事,顾氏听了半天,却只听到兄弟俩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便轻道:“二老爷既然见了三弟,也该为三弟打算打算。想他一人,孤苦伶仃的也没个根,总不是办法。”
    蒋宏生接过顾氏递来的温茶,一饮而尽,叹道:“老太太尚在,我与三弟见面,已是对她的大不敬,若再要为三弟打算,只怕老太太连我这个儿子都不认,徐徐图之吧。”
    顾氏笑道:“这可就为了难了。按理说既然兄弟俩见了面,两个府里暗地里也该走动走动,我听说弟妹怀了身子,这日后该是个什么章程,二老爷可得拿捏好了。”
    蒋宏生摇头道:“听三弟意思,那头怕也是瞒着的,倒也不必走动。再说老太太的根在京城,咱们府里若有个风吹草动的,传那南边,就不好了。只在心里记挂着,便好。”
    顾氏觉得这话很有几分道理。老太太与三弟母亲的恩恩怨怨,怕是这辈子都难解得开的,虽说徐老太太已经过逝,可老太太那头还惦记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暂时隐下才方为上策。
    ……
    徐宏远与蒋宏生刚从怡园分开。那头燕十六便得了讯。
    他冷笑两声,扔了手里的书,提了提长衫。在御书房里猛走了两步,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周雨睛那个老妖婆当真是个人精,当初那样对阿远,这会子怕被人报复,早早的分了家,远避江南。若不是看她已到了风中残烛的年纪,便是阿远肯放过。他燕十六也是不愿意的。
    正在批阅奏章的燕淙元冷冷的看了自家兄弟一眼,不动声色道:“一将死的妇人。也值得你这样,别忘了,阿远,小寒媳妇都姓蒋。”
    燕十六心下一凛。当即明白这话的用意,只得悻悻作罢。
    燕淙元索性扔了毛笔,抬首道:“你可还记得孙家那个不能人道的孙景辉?”
    燕十六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半天,才总算弄清这人是谁,冷笑道:“他怎么了,他不是和蒋家二小姐和离了吗?”
    燕淙元慢慢道:“前些日子,小寒特意进宫一趟,说这人为了救其生母。求到小寒媳妇跟前。小寒媳妇见他有状元之才,想收为已用。好好学着些,凡事不能意气用事。你啊,就是把情这一字,看得过重。”
    燕十六嘴角清清楚楚吐出个“嗤”字,轻声嘀咕道:“人精一个,谁能算计过她……”
    燕淙元皱着眉头看了他两眼,索性扔了笔道:“听说这些日子。你忙得连回府的时间也没有?”
    燕十六俊眉一挑,脸当下便沉了下来:“听说。皇上听谁说?”
    燕淙元斜睨着他,冷笑道:“你也别给朕摆脸子,他比你晚成亲几年,这会孩子都怀上了,你那府里头,可是半分动静也无啊。十六,堂堂平王府无后,皇室宗亲里头,可交待不过去啊!”
    燕浣元这番话说得既在理,又有几分无奈,燕十六神色复杂,把头偏向了一边。
    燕淙元知道自个的弟弟吃软不吃硬,不由的放柔了声道:“不是朕非要管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多不说,为平王府留个根总是应该吧。施王妃跟着你这些年,也不容易,旁人只以为她容不下人,谁又知她替你担着冤。”
    燕十六心里真真有是苦说不出。
    生孩子,他也想啊,可关键是他一看到女人,根本就……若不是顾忌着外头的风言风雨,顾忌着二哥的万里江山,他燕十六早他娘拍拍屁股带着阿远走人了……
    想及此,燕十六重重的叹了口气,幽幽的唤了声:“二哥!”
    燕浣元见他苦着一张脸,眼底的青色清晰可见,想着自家兄弟在西北过的那些个苦日子,终是不忍再说。
    “得了,朕也懒得管你,实在不行,在皇室里先抱一个,养在身边!”
    “我不要!”
    燕十六一脸的鄙夷,不屑道:“老子是吃喝嫖赌的种,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
    燕淙元被堵着一口气,指着燕十六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你待如何?”
    “二哥,我要知道如何,我就不愁了。我……哎……”燕十六沮丧的垂下了头。
    阿远这人,他太清楚,最是个心软的。燕红玉有了身子,他嘴上虽不说,做得却比平常夫妻还要好上三分。这日后孩子落地……人家夫妻三人亲亲热热,他燕十六该如何自处……
    “二哥,我在西北的时候,想着京里,回了京,又觉得憋闷,你说我……”
    “皇后娘娘到!”内侍尖锐的声音响起。
    燕十六被打了话头,心下不满,冷哼两声,冲着燕淙元撇撇嘴道:“瞧瞧,又来了!一个个的,自以为心机都摆在暗处,成日不是送这个汤,就是送那个水的,我看了就头疼。二哥,不是臣弟多话,都是庸脂俗粉,连阿远半个指甲盖都比不上。”
    燕淙元气得跌坐在御座上,头痛的看着眼前的燕十六。
    ps:感谢erhh;lilian;786;小青,panpigyy;foreverblue;睛空万月的粉红票。么么哒
    感谢pcm。zy的绣囊。
    想包子当初生小包子时,不是吓众位亲们,那真是九死一生。先是顺产,疼得死去活来,哭爹叫娘,结果顺不下来,医生说孩子在里头窒息了,要剖腹。结果,包子又挨了一刀。
    靠,两天折磨下来,包子从158斤的大胖子,直接瘦成106的小瘦子,连肥都不用减了!包子在产房直接喊,让我去死吧!
    所以,亲们,定要感谢自己的妈妈,受了这么大的罪,把自己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怀孕,生孩,整整十个月,那日子,都不是好熬的!
    现在想起来,都他娘的心酸无比!

☆、第三回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二更)

日子一天天过着。说话间,已到了两个孩子的满月之日。
    萧寒与老太爷商议,把杜,蒋两家人请来吃个团圆饭便可,一来因尚在国孝中,大张棋鼓的办怕引来非议;二来欣瑶身子还虚着,得再养些时日方可出来见人;三来怕折了孩子的寿。不如等到孩子满了百日,到那时,诸事皆宜,再热热闹闹的办一次。
    老太爷静下心来想了想,觉得很有几分道理,便一口应承下来。
    故这日夫妻与往常无异,各自起身后,男人往东院去看孩子,欣瑶往净房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好容易熬满了一个月,正该好好洗洗。
    微云刚替大奶奶把头发绞干,却见大爷一手一个抱着孩子进了房。
    欣瑶散着头发,忙不迭的起身,瞪大的眼睛看着萧寒手里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顿时眼泪就下来。
    萧寒笑道:“瞧瞧,长得如何?我就说,咱们的孩子,必定是好的。别看早生了两个月,浑身有劲着呢。”
    两个孩子与一个月前皮皱皱,瘦饥饥的样子已不可同日而语,一人围一个红色肚兜,白嫩嫩,肉乎乎的真能让人的心都化了。
    欣瑶一边擦泪,一边嗔道:“好好的哥儿,姐儿,非取个六两,三两的名字,日后叫出去,多难听。”
    说罢,欣瑶接过三两,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吹弹可破的小脸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真真是粉妆玉琢。
    微云见大爷朝她打眼色,忙从欣瑶怀里接过孩子,打趣道:“大奶奶。咱们南边乡下,孩子的小名越难听,日后就越顺当,什么狗蛋啊,丫丫啊,辟邪着呢!再者说,堂堂平王给咱们府里小主子起名。那可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好福气。”
    欣瑶眼巴巴的看着淡月把孩子抱了过去,怅然若失。却也知自己吃不得重力,遂上前亲亲萧寒怀里睡着的那一个,忿忿道:“谁稀罕!”
    “孙媳妇啊,我稀罕!”
    萧寒忙一手扶了欣瑶。去了外间。
    老太爷正眼也不瞧这夫妻俩,只从微云手上把三两抱了回去,重重的亲了一口。
    老爷子笑眯眯道:“瞧瞧我这重孙女,长得多俊,瞧瞧这眉眼,真像我。孙媳妇啊,不是我说你,身子还没养好,就好生歇着。旁人坐三十天月子。你得给我做满百日,才能把你身上的那些个病啊痛的带好。孩子们交给我,只管放心。”
    像是为了印证老太爷的话。三两无意识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丝笑。
    “哎哟,我的小心肝哎,太爷爷半天没抱着你了,想太爷爷了,真是孝顺啊。走走走。太爷爷带你去泡个澡,咱们洗得香喷喷的再去见客。孙媳妇啊。两个孩子我带走了,你好生养着,对了,我配了些草药,你让下人煮了每日里泡两回,对身子有好处。瞧瞧我们的小三两,就是因为每日里泡着,才这么白白嫩嫩,百病不侵。”
    小三两许是困了,张嘴打了个哈欠,惊得老太爷连声道:“哟,哟,哟,小三两困了,太爷爷马上抱你走,这院里吵吵闹闹的,哪里是能睡觉的地方……”
    蒋欣瑶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太爷一人自言自语的把三两抱走了,也不管后头的六两还在萧寒怀里。
    萧寒习以为常的把六两递到奶娘手上,低头闷笑道:“我手上这个,一回没抱过,那个,天天抱在怀里,一刻都不能离了眼睛。”
    蒋欣瑶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果然是一刻都不能离了眼睛。”
    这才多长点时间,就追了过来,还说眉眼像他,我女儿的眉眼怎么会……
    突然她脑海里灵光一闪,忙道:“三两是哥哥,还是妹妹?”
    萧寒摸了摸欣瑶的脑袋,突然想起阿远也问过这话,叹道:“到底是叔侄俩,连问的问题都一模一样,三两是妹妹,六两是哥哥。”
    欣瑶半张着嘴,指了指老太爷的背影,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萧寒点点头笑道:“你何时瞧过祖父他对我和天翔,天飞这样和言悦色过,只有天薇表妹。”
    蒋欣瑶这回算是彻底明白过来,怪不得老太爷当初只生了两个女儿,偏还当成眼珠子一样疼。原来他老人家只喜欢女娃。
    两个孩子一个不拉的瞬间走得精光,做为母亲的蒋欣瑶只得苦着脸朝男人抱怨道:“咱们院里吵吵闹闹的,我怎的不知道?”
    萧寒挑了挑眉,搂过欣瑶,哄道:“昨儿个姨母来,他还嫌姨母不会抱孩子呢。”
    蒋欣瑶一头黑线,心道姨母生养过三个孩子,老太爷居然说她不会抱孩子,这……这也……太过了些吧!
    萧寒无可奈何的挑眉道:“你别管,好好养着身子就行,姨母说了,这月子若能做得好,说不定以前的病根都能去了。可是一点都不能马虎。”
    蒋欣瑶幽怨的嘲萧寒看了两眼,认命的点了点头。
    ……
    萧府虽不办满月酒,但各府送礼之人并未减少,两位总管一大早迎来送往,连口水都顾不上喝。
    巳时刚过,杜,蒋两家陆续来人。老太爷一身新衫,抱着刚刚睡醒的一对双生子,雄纠纠气昂昂的来到众人面前,把他养了一个月的宝贝展示给大伙瞧。
    萧,杜,蒋三家统共就这么一对奶娃娃,众人哪有不喜欢的道理,争着你抱过来,我抱过去,逗弄得两个小娃娃咯咯直笑。
    昊哥儿更是搂着其中一个任谁劝都不肯撒手,只说要把奶娃娃带回家养。引得众人直笑。
    老太爷一听。那还得了,忙拨开了人群,仔细一打量。却见昊哥儿搂的是六两,三两正安安稳稳的抱在女儿怀里,方才松了口气。
    这一日,三家人闹到午后,才各自回府。
    ……
    入夜,燕十六,徐宏远两人相携而来。一人抱一个在怀里。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
    燕十六瞅着手上这一个,朝徐宏远低声道:“瞧瞧。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跟他们那个娘一个贼样。”
    徐宏远亲了亲孩子粉嫩的小脸,叹道:“十六,看着他们。我便觉着自个老了,都唤我叔公了!”
    燕十六看了他两眼,轻声道:“老什么,便是再老,我看着也喜欢!”
    徐宏远闻言,先是脸色一白,后又浮上两朵红云,生生的扭过头去。
    燕十六咧着嘴,只觉得眼睛再移不开半分。半晌才道:“等你家那个生下来,认我做个干亲吧,跟你一样。唤我一声爹,如何?”
    徐宏远对燕十六的身体一清二楚,当下也不忸怩,眼含嬉笑的看着他道:“自然是要认一认的。”
    燕十六被他看着,心里犯了毛,把两个孩子往床上一放。拉着徐宏远便出了萧府,上了门前的马车!
    ……
    当天晚上。萧寒便搬回里屋睡,他把女人搂在怀里,亲亲这儿,摸摸那儿,无限感叹道:“还是搂着自个媳妇睡得安稳。”
    欣瑶当下回敬道:“嗯,还是被夫君搂在胸前睡得安稳。”
    萧寒大大的扯了个笑,重重的在女人脸上亲了一口,道:“想当初,是谁说别让我搂得太紧的。”
    欣瑶眨眨眼睛,故作惊讶道:“谁啊?是谁说的?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有这么个冬暖夏凉的地,居然还嫌三嫌四,殊不知,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着这么个地,真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萧寒被女人的话逗得又好笑,又好气,心里却快活成一团,想着前几个月的煎熬,不由的对着欣表一阵感叹:“瑶瑶,那一夜,我差点没被你吓死过去。倘若你真有个好歹,我真不知道……”
    “萧寒!”
    欣瑶眼眶一热,素手抚上男人的温润的唇,止住了下面的话,轻叹道:“我早说过,那三个给他们千里马骑着,也追不上你。我家男人,最是有福气的。”
    萧寒想着那一夜的,心下阵阵后怕,抓住女人的手,细细啃了两下,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两人对视良久,萧寒把女人紧紧搂在拥前,吻着她披散着的碎发,柔声道:“瑶瑶,二十一年来,我觉得唯有这一刻的日子,才真真过得踏实。”
    蒋欣瑶自然能体会男人说的踏实是个什么含义。
    那是大局已定的如释重负;
    是心无恐惧的气定神闲;
    是老婆,孩子,热坑头的心满意足;
    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
    是现实安稳,岁月静好。
    欣瑶把头从男人怀里探出来,嘴角轻翘道:“你踏实了,我不踏实!”
    萧寒闭着眼睛,把欣瑶的头往下按了按,沉声道:“你如今两子傍身,又深得祖父,姨母欢心,更为难得的是,你家夫君对你死心踏地,哪来的不踏实?”
    蒋欣瑶心里涌出一丝甜意,笑道:“世上男子不都是见一个爱一个?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吗?怎么到了大爷这里,便换了个样?”
    萧寒摸着女人光洁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哼哼道:“那是他们没遇着好的。爷从来都是吃着锅里的,看着锅里的,下手还是锅里的。”
    “爷,滋味如何?”欣瑶追问道。
    “还用问,回味无穷,不足向外人道也!”
    蒋欣瑶得意的抬起头,对着萧寒的唇,重重的亲了一口,轻笑道:“好生吃着,若吃腻了,趁早说话。”
    “吃不腻!”萧寒嘴角抽了抽,吻上了女人的唇。
    欣瑶手一推,轻笑道:“姨母交待了,需得百日后!”
    萧寒定定的看了欣瑶半晌,咬牙道:”睡觉!”

☆、第四回 生恩养恩如何报

话说蒋元青夫妇,带小周氏及父亲的姨娘杜氏入了京,在蒋府安顿下来后,夫妇俩给二房长辈请安,顺便问一下妹子的事情。
    蒋宏生见他们来,又得知二小姐的生母杜氏也在府中,便把人请了过来。他早已与顾氏商议妥当,既然分了家,大房的事无论如何不能多插话,好坏且由他们去,只是该说的话需得说清楚。
    杜姨娘怯生生的被人扶了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当初因为女儿的事,在二房夫妇跟前不管不顾的闹了一回,平了心中的怨气。谁知女儿却做出了这样的事,她一张老脸哪里好意思再面对二老爷夫妇俩。
    蒋宏生只当视而不见,见人齐全,便把二小姐是如何求到女儿跟前,女儿又是如何助她脱了孙家,她又如何做了孙景耀的妾室一事详详细细的说与三人听。
    末了又道:“写信回南边之前,我已见过她一面。该说的话都说了,该劝的也劝了。到底不是我亲生的,有些话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不好多说。你们来之前,想必老太太,大老爷都已交待过,该是个什么打算,自个拿主意吧。”
    顾氏见二老爷话说得生硬,不得不开口道:“也不怪你们二叔生气,如今外头的传言实在是难听,都是说咱们蒋家姑娘的不是。回头你们也可以到外头打听打听。”
    蒋元青夫妇哪里料到这里头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惊心魂魄的大戏。当下就变了脸色。
    那杜姨娘更是始料未及,一下就呆楞住了,这是自己的女儿吗。她怎么觉得在听天书啊。
    沈氏回过神来,忙道:“二叔,二婶,当初四妹妹帮二妹妹离了孙家,可有想过后招?”
    顾氏深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你四妹妹原是打算等新帝登基后,孙家的事有了定夺。再安排二小姐带着孩子回蒋家,对外称孩子是从外地抱养来的。为的是老了有个依靠。日后二小姐是想带着孩子单过,还是再找个人嫁了,只看她自个乐意。哎,打算得再好。又能怎样?她执意如此,咱们也拦不住。”
    杜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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