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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皇子难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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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停,梅姑,小真就扑了出来。药婆婆也眼神冷冽的下了马车。
她们一下车顾不得给姜寒夜请安,就将苏安然围了起来,药婆婆冷声道:“不要围在大小姐身边,紫衣姑娘将大小姐先抱到马车里。老身要给大小姐诊治。”
紫衣看了一下姜寒夜,姜寒夜自从苏安然被紫衣抱住时,一颗心就挂在了她身上,对于紫衣的眼色,那是根本没注意。
“我来。”姜寒夜将苏安然从紫衣怀里接到自己怀里。问都没问一声苏安然的意见。
苏安然被这些人抱来抱去一阵无语,左腿膝盖痛的她心烦气躁,实在无力和姜寒夜计较了。也就随了他将她抱上了马车。
一众人眼睛都黏在苏安然身上,见药婆婆的手沿着苏安然四肢游走,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药婆婆收了手,眼里慎重的神色一轻。
姜寒夜看着苏安然,问的却是药婆婆;“婆婆,她怎么样?可有大碍?”
药婆婆摇了摇头,似是感到幸运的说:“大小姐跳马车时左膝撞到马车,有轻微的骨折,不是什么大碍。我这就给大小姐正一下骨,大小姐忍着点。”
苏安然点点头,药婆婆双手疾点,然后用力一按,拿出一卷散发着药草香的棉布细细缠住。
姜寒夜见苏安然痛的满头满脸都是汗,却咬着牙不肯吭声。心里一痛。都怪自己太担心她的腿,忘了她的痛,忙拿出一颗清香四溢的药丸塞进苏安然的嘴里。“乖,这个吃了可以止痛的。”
药婆婆看了自家公子的动作,眼角一抽,这么千金难求的救命圣药,公子竟用来给大小姐吃了。只是为了止痛!这也太浪费了,就算她会炼药,也舍不得如此浪费。
她本想开口说一下这药丸如何珍贵,好让大小姐承公子的情,谁知公子一个眼神过来,不许她开口。她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公子对大小姐的心思,她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口看的很清,可是大小姐似乎还是混混沌沌的。这可如何是好?
药婆婆收回心思,撩起车帘看了一下外面撞得四分五裂的马车说道:“公子,要不是云王爷及时赶到救了大小姐的话,大小姐这次可真就危险了。”“以老身看这起事故之所以发生,不是那马被人动了手脚就是马车被人动了手脚。”
姜寒夜不是没有风度的男人,他肯定的道:“我自然看出来了,要是没有云王及时相救,安然怕是……这个人情我会记住的,将来定然会还给他的。”
苏安然咽下了那颗芳香的药丸后,果然觉得疼痛减轻了许多。刚想向姜寒夜道谢,就听了他要还人情给云王的话。她就不明白了,是她欠的人家的人情,要还也是她来还,为什么要他来还?
她不解的开口问:“姜寒夜,那是我欠人家的人情,自然我来还,要你掺和什么呀?你别把矛盾激化了好不好?今天要不会你突然跑来,哪有那么多事。”
姜寒夜听了她的这番话,知道她在自己面前就是这种小孩子心性,心直口快的,他温柔一笑,这小没良心的!<
☆、第六十四章 被人算计
“你还欠了我的救命之恩呢,我的你还没还,你先还了我的再说可好?”他看着她揶揄道。
“那我也不用你还啊,我先欠着。”苏安然犟嘴道。
药婆婆怕大小姐说多了引了自家公子不快,忙说:“以老身看这起事故子所以发生不是那马被人动了手脚就是马车被人动了手脚。老身要去看看那匹马。”
姜寒夜点点头,这个他也想到了。
药婆婆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马血,仔细观察了一下,然后又放进嘴里舔了舔,一双老眼一眯。
她回过身,脸色难看的看着姜寒夜说:“公子所料不差,这马是被奸人下了药。此药名为“爆裂散”。马儿吃了这种药后,在安静的环境中自然没事,只要在安静的环境中呆上半天药效自解。可若是在热闹喧哗的环境中,马儿就会烦躁不安,甚至发狂。大小姐这是遭奸人算计了。”
姜寒夜听了周身气势一遍,散发的冷气让苏安然一阵心慌。再看他的眼神,也不复先前的柔和,冰冷蚀骨的像要把人给冻成冰雕。
苏安然虽然对于算计她的人也暗恨不已,但她没想到姜寒夜的反应比她还大。她不自觉的握了一下他的手说:“姜寒夜,我这不是没事吗?不要这样啦。”
姜寒夜不妨她突然握了他的手,那柔软的白嫩嫩小手包裹着他的大手,一阵悸动的感觉从心里蓬勃而出,直到四肢百骸。不可否认,她的安抚确实让他心里的戾气消散了不少。
这个丫头!他差点就要永远失去她了!而救她的人却不是自己!这才是他最自责的地方,他更不可能放过企图伤害她的人!姜寒夜的眼神嗜血,谁都不行!
“林伯,将大小姐惊马的事情给我好好的查!不要放过任何参与其中的人!”姜寒夜冷着脸命令林伯。
林伯听着公子那冰冷的语气一阵心惊胆颤,公子可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们说话。他忙俯首听命,回道:“公子放心!”
苏安然见气氛凝重,姜寒夜带来的人都被他散发出的威压压得大气也不敢出,忙开口打圆场:“小真,鸢尾和三位小姐怎么样了?没事吧?还有那个长公主府的车夫怎么样了?”
小真正欲回答,这时,冯天磊经过路人的指点,骑着马赶到了苏安然的出事地点。他见自己府上的马车已经四分五裂,而那匹发疯的马也拗断了脖子,躺在地上死的透透的了。而府上的马车夫已经从昏迷中醒来,正躺在地上哎哎的叫唤着。
他心神俱裂,大表妹可千万不要出事!
环顾一圈,瞧见了没有任何府徽的大型马车停在路边,而大表妹的那个小丫鬟正蹙着眉担心的看着车内,冯天磊这才觉得自己回了魂,安了心,忙打马到了那辆马车边。
正好听见苏安然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和丫鬟的话。
他忙回答说:“大表妹我是三表哥,那三位表妹得大表妹的丫鬟相救没什么事,六位表妹我已经派人送往长公主府了。至于鸢尾姑娘,我也派人送到医馆去诊治了,你无须担心。倒是大表妹你可有受伤?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愧对大表妹,大表妹放心,我定会查明事情的内因,给大表妹一个满意的交代!”
姜寒夜听到他喊大表妹,心知这是成郡王的第三子,冯天磊。看着他的眼神便与实质的针尖一样,刺了过去。
他明明去接安然去长公主府的,竟然还出了这种事,真是无能!但见他声音里的焦急和紧张又觉得腻味,姜寒夜不自觉的抬眼去看苏安然。
苏安然忙开口:“多谢三表哥关心,我没大碍,只是有点骨折。既然几位妹妹没事那就好。我那丫鬟受伤可严重?”
冯天磊心里一叹,这大表妹果真是太过良善,忙说:“鸢尾姑娘额角碰到地上,晕过去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大表妹放心,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我必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大表妹一个交代!”
自从惊马开始,苏安然就意识到怕是冲着她来的,说起来还是她大意了,没有想到某些人竟然敢对长公主府的马下药。
她沉声道:“大表哥不用自责,这件事估计是冲着我来的。我还要向你道歉,把你和长公主府扯了进来。”
冯天磊听她这样说,眸光一闪,若是针对大表妹的,那嫌疑人太明显了。那位有这么傻吗?可要是不是针对大表妹的,是故意陷害长公主府的呢?他沉吟了一会,说:“大表妹,这事交给我就好,你现在受伤了,还需要好好休养。你还想参加乞巧节吗?就算参加不了,去公主府住些日子也好,自你回来后,你表姐一直惦记着你呢。”
姜寒夜,眸光一寒,长乐那个娇蛮大小姐会惦记着这个刚从庄子里回来的丫头?怕是你在惦记着的吧!
他看着苏安然的眼睛,微微冲她摇了摇头,苏安然好笑,不用他提醒她也不会去长公主府啊。
她忙拒绝了冯天磊的好意,请他快快回长公主府,以免姑母担心,因为她不能去赴会了,并请他向姑母道歉。
冯天磊听得她的拒绝,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会和他过去了,但心里还是无来由的有点小小的失落。
在苏安然的劝说下,冯天磊便没有坚持送苏安然回苏府了,他只得一一答应了苏安然的请求,再三叮嘱她好好休养身体。
天渐渐黑了,长公主府里一定忙的很,他还要回去帮着招待贵客。和苏安然告辞后,他吩咐后跟来的小厮把那个受伤的车夫给带走了。
姜寒夜见碍眼的人都离开了,朝紫衣伸出了手,马车里的药婆婆和梅姑一愣,但接到公子的眼风立刻撩开车帘下了马车。紫衣也反应过来,将苏安然让给姜寒夜。
姜寒夜忙小心轻柔的将苏安然接住。
苏安然被眼前的一幕惊了呆了呆,但见紫衣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去,自己的上半身便被姜寒夜半抱在怀里。她失声叫道:“喂,姜寒夜,你要干什么?”<
☆、第六十五章 你是我的安然
姜寒夜见到这小丫头瞪圆了一双翦水秋瞳,又呆又萌的小样子,忍不住失笑,这小丫头每每都这么可爱,他抿着嘴笑,并没有回答苏安然的问题。
便吩咐林伯驾车往“安园”。林伯高兴的应了声诺,赶着马车异常平稳的向木棉胡同里的安园方向而去。
“我要回苏府,不要去什么安园。”苏安然挥舞着小手抗议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不自觉的就恢复了一些本性。
姜寒夜眼疾手快的将她的小手抓住,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抚道:“别怕,别伤着自己。相信我!”
苏安然急道:“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我这次出了事,恐怕一时之间就传遍苏府内院了,我娘知道了一定很担心,我得回苏府让她安心呀。”
原来如此,这丫头是在担心孟夫人,他以为她也是防备着他呢。既然不是,那就好。姜寒夜嘴角勾勒出一个愉悦的弧度,笑意浅浅的说:“你放心呢,我会让药婆婆去和孟夫人好好说的。”
看苏安然又在发愣了,“你受伤了,我不放心你回苏府,你就在安园先养个几天,好转后,我再派人送你回苏府好吗?”姜寒夜将下巴抵在苏安然的头上,温声问她。
苏安然的脑子像浆糊一样,一时想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又惊又吓,脑子跟不上了,谁能告诉她,她受伤了,为什么要去姜寒夜的地方去养伤?
她不是自己喜欢默默想事情的人,回过神来问道:“姜寒夜啊,我为什么要去你的地方去养伤啊?”
姜寒夜深深凝视了她一眼,“我不放心你回苏府养伤,要是知道你受伤了,苏府那些讨厌的爬虫还会好好让你养伤吗?你要是不能好好养伤,夫人该多担心!”
其实,我只是想自己照顾你,只是想抓住这个机会和你多相处几天!
其实,我只是忍受不了相思刻骨!你不会知道余杭那突于其来的相遇,给我带来……
“苏府有人照顾我啊,梅姑,小真鸢尾……”苏安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姜寒夜打断了,“我真的不放心,还是我自己亲自来才好。你放心,这几天你不在苏府,我会派人易容成你,在苏府应付,你就安心的在我们的安园休养。”
“什么我们的安园,是你的安园。”苏安然纠正道,然后脸上一阵惊讶,“易容成我?这也行?”
姜寒夜将苏安然抱紧了些,闷声而笑,:“对,是我的安然,我一个人的安然。”看着苏安然眼里的讶异,姜寒夜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没什么不行的,我要做什么事,还没有做不成的。”
安园不是安然……苏安然眉头打结。
这家伙是怎么了?苏安然不能免俗的将自己的小手够到姜寒夜的额头试了试,一切正常啊。
姜寒夜后面说的话她已经自动免疫了,他确实是很神秘且强大的。
还不明白么?姜寒夜无奈轻笑,他将苏安然的身子轻柔一转,苏安然便倒在了他的怀里,脑袋枕在他的右手弯里。
她不期然的对上了这个温润雅致,容颜如画的男人的眼睛,那双如墨如玉的深眸眼里倒映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倒影,他的眼里有浓烈如美酒的情意在一点点的渲染开来。
苏安然有那么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了,心里像是住进了一只小白兔,心都要蹦出来了。姜寒夜,这是个温柔到极致的男人,俊美到神仙也要嫉妒的男人,偏偏对自己从来都是那么的好,要说不心动那是自欺欺人,可是若说喜欢,她实在不敢,怕,怕自己真的交出了一颗滚烫的心,会被无情的浇上一盆蚀骨的冰水。
幸好,她现在的年纪还小,可以装作不知道。自己的斤两有多少,自己还是知道的,姜寒夜再好,若是自己会错了意,付错了心,那自己情何以堪?
还是就这样吧,当朋友相处不是很好?她不想自己再经历一次几年的暗恋,不顾一切的追随,到头来,那个人的新娘不是自己。
但是,姜寒夜和师兄是不一样的,她怕自己错过了以后会不甘心,心里隐约感觉到,姜寒夜这样的男人,怕是不会是个简单的江湖中人吧?
自己以前终究是看走眼了,她想开口说点什么,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一个字来。
姜寒夜看她那纠结变换的脸色,也不去打扰她,他悄悄换了一下姿势,让她躺在他怀里更舒适,只是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却也没再开口。
“为,为什么?”苏安然终于还是问出了声。她怕自己错过了以后会不甘心,但声音里有一丝颤抖与不可置信。
姜寒夜听了,心里一痛,这丫头,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美好么?竟然如此的不自信。
姜寒夜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下手臂,将怀里的人抱的更紧,苏安然的耳朵正好贴在他的心脏位置,她听到他胸腔里那颗心跳的是那么的强壮有力。
忽然她就生出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来,那么现在至少让自己多贪恋一下他的温柔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姜寒夜感受到她突然间放松下来的身体,唇角微勾,眼里便现出点点温柔的笑意。
两人都不再出声,车厢里祥和静谧苏安然突然间又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在前世二十几年她都没有在哪个男人身上感受到这种美好的感觉。
当然,这也许是和她太挑剔有关,前世二十八岁的老姑娘,硬是没谈过一次恋爱。追着自己暗恋三年的高俊帅师兄去了某上市保险公司,终于从小小的业务员成长为一区总监时,谁知那高俊帅师兄和他早年的一个白富美客户结了婚。
她那三年纯洁的暗恋还没发芽已然**在土壤里……
师兄结婚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但是她也把师兄所有的联系方式给删除,从此不再联系。
<
☆、第六十六章 她是他的安园
“那你好好睡一觉吧,到安园还有一会。”姜寒夜见她如此乖顺熟稔的和他说话,心里虽愉悦起来,但想到刚才她脸上的表情,心头又沉了沉,这丫头有事瞒着自己。
相处还是太少了,他会慢慢等,总有一天让她对自己敞开心扉!
看着怀里清丽无双的睡颜,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一点一点的溢满了他的胸腔。
这可怎么好,短短几天的相处,怎么能满足他?
他要的是她一生一世都这样躺在自己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睡得如此天真无邪……
马车平稳的驶向前方,姜寒夜不再多想其他,抱紧怀里的人,靠着马车也沉沉的睡了过去。
林伯耳力惊人,听了两道一深一浅的呼吸声,眼里的笑意止也止不住,他轻轻挥动着马鞭,马车行驶的速度变得很慢很慢……
天已经大黑了,马车早已到了安园的大门口,林伯见姜寒夜和苏大小姐都睡得深沉,便做主没有叫醒主子。他自己则如雕像般坐在马车前座守着他们。
玄衣早已去吩咐大厨房做了一桌子晚膳回来,因着苏大小姐受伤了,还特意吩咐做些清淡又对骨头好的膳食。
姜寒夜觉得自己好像沉睡了百年那么漫长,不可否认这是他自懂事以来睡得最安稳最安心的一觉了,似乎所有的身心疲惫都消失无踪。人变得神清气爽起来虽然已是天黑,但习过武的人眼神本来就异于常人,他能看得见怀里的人儿此时还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那修长的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一下一下的刷到他的心坎上。温暖的体温传递到他的身上,让他的洗狠狠地悸动着。
只是这丫头果然是怕热的,他能看见她的鼻子上沁出的密密的细汗。
姜寒夜小心的从苏安然腰间抽出一只粉紫色的绣着兰草的锦帕,轻柔的将她鼻头和额头上的细汗擦去。
“来人,将马车抬到后院。”姜寒夜在马车里隔着门帘淡淡的吩咐。
林伯应诺,飞快的将马车套从马背上卸了下来。
四名黑衣人瞬间便出现了,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便抬起马车平稳的往后院而去,如履平地一般。
到了后院,姜寒夜小心的将苏安然抱了起来,紫衣忙上前将车帘掀起来,姜寒夜弯着腰低着头护着怀里的人不被碰着,特别是那受伤的右腿。
“公子,晚膳已经准备好,是叫醒苏大小姐用膳还是等她醒来才用?”玄衣单膝跪地恭敬的问。
姜寒夜斜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你说呢?”
玄衣心肝一颤,这才发现自己又做了蠢事了,这事哪里需要他去操心的?这下又讨公子嫌了。
紫衣同情的看了一眼这货一眼,真不明公子怎么选了这么一个没有眼色的憨货做了贴身的侍卫。
姜寒夜抱着苏安然径自往后院的主院夜园走去。
苏安然被姜寒夜轻柔的放在紫檀木的打造的雕花拔步床上时,她就醒了,只是害怕尴尬,索性就装睡起来。
姜寒夜替她盖了一床轻的如羽毛般的薄被,便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玄关处。
她支着耳朵听到姜寒夜轻声吩咐守在门外的紫衣:“你让人去大厨房将晚膳端过来。”
紫衣什么都没没问,应了声是便去准备了,留着玄衣在那里低着头看着脚尖。
姜寒夜没有看他,淡淡的问:“橙衣已经去苏府了吗?”
玄衣听见公子的问话,心里松了一口大气,立马回道:“回公子,橙衣已经到了苏府。”想了一下补充道:“公子放心,橙衣的易容术江湖第一,不会出问题的。再说还有梅姑和小真在,刚刚梅姑就传信来说,苏府里一切都好,孟夫人那里药婆婆也安抚下去了。”
玄衣说完想抬头看一下公子的脸色却又不敢。
“以后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闭紧你的嘴巴。”姜寒夜说完便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他走到床边,昏黄温暖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内室,姜寒夜仔细盯着苏安然的小脸看了半响,这可不是睡着的呼吸声,他不由的轻轻的笑出了声。
“你感觉现在怎么样?腿可还疼?”
被抓包了,苏安然脸不由的一红。
她躺在柔软的大枕头上,尴尬的摇摇头。姜寒夜并没打算揭穿她,柔声问:“可觉得肚子有些饿?”
他的话刚问完,苏安然的肚子就不争气的响了几声,她羞愤欲死,忙将薄被举过头顶,一下子蒙在了头上。
太丢脸了,这是第二次在他面前这么丢人了。第一次还不觉得怎样,可现在,也许是心理原因,也许是她变得更在意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了,心里懊恼不堪,脸上如火在烧。
姜寒夜闷声而笑,但并不出声,他抬手将她捂在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温声道:“你看你那么怕热,这脸都捂红了。饿了肚子叫不是再正常不过吗?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看着苏安然那羞涩的小模样,在烛光的照射下又娇又嫩,心头不禁痒痒的,手也痒痒的,真想捧着那张小脸看个够啊。
“什么时候可以吃饭?我的肚子饿死啦!”苏安然见他再装莫测高深,她不服气的嚷了一嗓子,接着又指责道:“姜寒夜,你就是这么待客的么?都一大晚上了,还没给我饭吃!”
门外的玄衣听了这位大小姐黑白颠倒的话,嘴角一抽,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姑奶奶啊,明明是你睡到现在才醒好不好?我家的公子恨不得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摘给你,怎么会不给饭给你吃呢?你也太无理取闹的吗?
姜寒夜见她中气十足的对着自己耍无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心里快活极了。
这才是他认识的她,这性子还没变,还像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那样……是够无理取闹的。
就是她自己不对,也要说出三分理来,可是那又怎样?就算她要去皇宫和那老皇帝对上,他也由得她闹!只要他喜欢,她想怎样都好,他都能护得住她!
她是他的安然,亦是他的安园,他的家,此生唯一的家。
收回思绪,姜寒夜带着十足宠溺的笑意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晚膳马上就来。”<
☆、第六十七章 我是大兴最富有的人
“这才像话。”苏安然嘟囔着。接着四下张望打量着这屋里的布置摆设。
这一打量,惊得苏安然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
姜寒夜这家伙这是多有钱,才能将这屋子布置成这样奢华啊。还是这种最低调内敛的奢华!
她看着内室那成套的极品紫檀的组合家具,包括衣柜,梳妆台,直径一米的圆桌,六把圈椅,房门两边摆了两只高脚柜,盥洗室门边摆着三脚架,就连窗棱都是用的极品紫檀,更不用说她躺着的这样奢华的拨步床了。
紫檀自来是木材中的极品,更何况这等溜光水滑的清一色极品紫檀了。
就是皇宫也未必有这么大的手笔!
就不说那那高脚柜上摆着的用品相极佳的红翡玉翠雕刻成的各种摆件了。
待她看见了那大衣橱旁边坐落的约两米高的金质西洋挂钟,眼珠一缩,这里会有这么先进的东西?
“姜寒夜,那个是什么?”苏安然压住心里的激动,不动声色的问。
姜寒夜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微一笑:“那个叫吊摆钟,可以报时的,到了时辰会自己打鸣的。”看苏安然脸上的神色一点不惊奇,便问:“安然不喜欢吗?我还以为安然会觉得很有意思才摆进来的。若是不喜欢我马上就让人抬出去。”
苏安然满头黑线,这钟又不是公鸡,还打鸣呢……
“不,很好,我觉得很有意思,你哪里弄来的?我记得我们苏府没有啊。”苏安然感兴趣的不是这钟,她更想知道这是哪里来的。
姜寒夜见她果然是有兴趣的样子,心里也很是高兴,便细细的和她解释道:“这个是我一个西洋朋友送给我的,大兴除了皇宫里有一座比这个小上三寸的,再没有第三座了。”
苏安然心里一动,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个大兴也有西洋类似欧洲大陆那样的存在。
姜寒夜见她沉默了起来,有些不解,试探的问:“安然对西洋很感兴趣?”
苏安然见姜寒夜坐在他的床边,眼神疑惑,忙一把拽住他的袖袍,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忙岔开话题:“姜寒夜,你老实告诉我,你确定你没有去打劫?”
姜寒夜看着她这么急切的样子,笑意就忍不住的倾泻出来,在暖黄色的烛光下更显得他容颜如玉,见她还伸手拉住了他的袖袍,他趁机抓住那只嫩白光滑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忍不住的摩挲了两下。
真是又软又滑,他不舍得放下,见苏安然并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轻笑开口:“安然放心,这些都是我循规蹈矩,遵纪守法,堂堂正正的挣来的。”
一连用了三个强调的词语,苏安然眼角一抽,要这样认真的和她解释吗?
“你很有钱?”苏安然的话脱口而出,刚一开口她就后悔了,这是人家的**,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的去打听?脸色便讪讪的,想和他说声对不起来着,却听见他温声肯定道:“我很有钱,我是大兴最有钱的人。”
“那你有多少钱?”苏安然又没管住自己的嘴。
姜寒夜的眼里则闪过一丝好奇,第一次她说的是钱,他没在意,铜钱也是钱啊。可第二次她问的还是钱,不是银子。
他想了想试探的问苏安然:“安然,你说的钱是指金子,银子,还是铜钱?”
他的问题一出,苏安然心里警铃大作,她飞快的转了一下脑子,真是大意了,这个男人别看外表温润,内里可是狡猾的很呐,在他面前说话,可是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的。
“金子,银子,铜钱不都是钱么,乡下人都说钱钱钱的,有钱就偷笑了,哪里管什么金子银子,有的人一辈子也没摸过银子,金子更是见都没见过了。”苏安然飞快的说。
这话里模棱两可,颇有些左顾而言他的意味。
姜寒夜眼带笑意,这个小丫头反应不是一般的快,不说就不说吧。
“喂,你还回答我,你多有钱呢。”苏安然抗议的道。
“呵呵,金子嘛总归有七八十万两吧,我没数过。银子千八百万两想是有的,我也没数过。铜钱嘛,估计没多少,我从来没关注过。”姜寒夜摩挲着苏安然的手,好心情的回答。“若是安然喜欢数铜钱,我明天就让人去钱庄兑十几箩筐回来。”
苏安然撇了撇嘴,无聊,当她是小孩子哄呢。不对,这厮在转移话题,七八十万两金子?千八百两白银?她数学不好,还真不知道换算成人民币是多少,那一定是很多很多钱了!
没想到,当初和她一起逃难的那个受伤狼狈的男人,竟然是大兴最有钱的人!
难怪他身边的人个个不凡,有那么多钱,身边没有能人,怎么护得住?这么有钱,若是身份不显,那更是守不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她垂着眸,心思电转,姜寒夜,对她是好,但是他并没有一丝想和她说他身份的意思。她自认为自己情商不错,但她真是看不懂他的……
这时,姜寒夜耳朵动了动,原来是紫衣传音给他,晚膳已经到了。
他看了看内室那靠近衣柜的金质外壳的西洋摆钟,指针已经指到九的位置上了,已经是亥时整了。
“安然,晚膳已经来了,我抱你去桌子上去吃,还是给你摆到床上来吃?”姜寒夜体贴温柔的问。
“我可没有这么娇弱,这么点小伤,还用在床上吃。”说完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又道:“我也不用你抱,你扶着我过去就可以了,不就几步路吗?”
姜寒夜不置可否,“喂,你放开我的手啊。”苏安然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小手还在人家的手中呢。
姜寒夜没有理会她,一把抱起她,走到圈椅边,轻柔的将她放在圈椅里,反身又找了一个小几,上面放上一个天蓝色织锦大迎枕,这才极轻极柔的将她的伤腿放在大迎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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