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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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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片夹起,我手腕一翻,将名片正面翻到了眼前,随即我定睛向名片瞅去。
瞅了一眼,我立刻皱起了眉,再一细看,我立马瞪大了眼睛。
随即,我把名片和猪肘子往床上一扔,鞋也没穿的就跳下了床。
跳下床后,我二话没说,三俩步就窜过去打开了门向门外望去。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了,医院的走廊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虎蛋,那老头和你分开了,进了哪个病房了?”
我这举动把渠胖头和陈虎蛋瞧了个大睁眼,听到我询问,陈虎蛋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再次询问了一遍,陈虎蛋才回答道。
“俺也没注意啊!好像是楼梯一上来的左手的那个屋子。”
我们的病房在二楼,上下楼只有一个楼梯,我按着陈虎蛋说的,快速的向楼梯口处那个病房跑去。
到了病房外,我先探头向里望去,只见里面只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躺在床上看书,并没有陈虎蛋说的老头。
我仍不死心,也没敲门,直接推开房门进到了病房内。
“哥们儿,这病房里就你一个人住?”
“是……是啊?”我的突然出现可能是把那小伙儿吓了一跳,只听他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刚才有没有一个老头进来?”边说着我边上前把卫生间的门也推开了,二楼都是特护病房,里面都带着单独的卫生间,我向卫生间里看了看,也没有发现任何人。
“什么老头?你是干嘛的?”小伙儿反应过来,放下书,提高嗓门冲我道。
“那啥……没事,不好意思打扰了啊!”我干笑着对那后生说着,转身就走出了病房。
带上房门的一刻,我还听到了小伙儿在屋子里骂了一句神经病。
渠胖头和陈虎蛋也出了病房,跟了过来,渠胖头朝着那小伙儿住的病房里瞅了几眼,问我道。
“咋了大白活?这一惊一乍的?”我冲他摆摆手,示意等会儿再解释。
和渠胖头做完手势之后,我对二人说道。
“赶紧的,挨个病房的看看,看看有没有陈虎蛋说的那老头。”
渠胖头和陈虎蛋一听,也没再废话,分头在二楼病房挨个寻视起来。
病房就那十几个,没多大功夫,三人就把病房都捋了一遍,有几个病房中倒是也有老头,但都是住院的,并不是陈虎蛋所遇到的那个。
三人一顿忙活,可谓是把住院区整了个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渠胖头倒也机灵,编了个谎话,说是自己钱包丢了,绕病房抓小偷呢,这才没有惹了众怒。
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老头,渠胖头还要嚷嚷着下楼去找,让我拦住了。
“算了,不用找了,怕是那陈虎蛋一进咱屋里,那老头就跑了。这功夫肯定是不在医院里了。”
说完,我转身向我们住的病房走去,渠胖头和陈虎蛋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为啥要找那老头,听我这么一说,也都跟着我回了屋。
三人进了病房,渠胖头从兜里掏出烟盒来,一人给我和陈虎蛋扔了一根,开口道。
“到底咋了?一张名片还至于你整这么大的动静?”
“是哩,是不是那老头你认识?”陈虎蛋接着询问道,这货倒也聪明,问的正在点子上。
我点着烟,吸了一口,冲陈虎蛋询问道。
“那老头长的啥样?穿着打扮如何?”
“老头看着文绉绉的,戴着个眼镜,镜片子老厚,穿着打扮儿就跟俺村支书一个样,看着不像坏人啊!”
听了陈虎蛋这一形容,我心中更有底了,这副模样正和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模样吻合……
第一百九十七章 电话预约
“哎呀……”渠胖头挠着头嚷嚷着,又把那张名片拿起来仔细的研究起来。
“你找那老头到底干啥?这名片到底是有啥古怪?上面的字老子咋一个都不认识?”
“你要是认识了还真的就见了鬼了。”我伸手从渠胖头手上把那张名片抢过来接着道。
“这名片上的字都是秦篆,一般人还真的不认识。”
“秦篆是啥玩意儿?”渠胖头瞪着王八眼询问道。
我瞪他一眼,我上次和渠胖头进黑店卖袁大头的时候好像就给他解释过这秦篆的意思,这货脑袋里也不知道装了点啥,愣是没记住,又向我询问起来。
不过看陈虎蛋王八眼瞪的也挺大,我干脆又简单的向他俩解释了一下。
“说深了你俩也不明白,老子简单解释一下,秦篆又称小篆,是咱老祖宗发明的文字,从秦始皇那时候就开始流行使用了。这文字普通人一般还真的不一定认识,但是对于研究文字研究历史的人辨认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操!”听我说完,渠胖头叫骂一声道。
“那老头有毛病吧?名片上写着这些字,谁认识他是谁啊?”
“你狗的知道啥?”渠胖头话音未落,我就打断他道。
“这是讲究,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意思很明白,这名片一般也就是在同类身份的人中交换使用的,像你这种货色压根就见不着。”
“少寒碜人,虎蛋这泥腿把子都混了一张,老子能比他寒碜?这是没找着那老头,找着了,老子还高低的跟他要两张,不信他还不给了!”
听了渠胖头这浑话,我摇摇头没再言语,陈虎蛋之所以得了这张名片,并不是因为他领了老头到了医院,那老头要报答他。
在我看来,那老头之所以给陈虎蛋名片目的就是想让他给传个话,我们三人中间,只有我能看懂这名片上的秦篆,所以,老头传话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至于那老头是谁,名片上写的明白。
陈金亭教授。
后面的那一串吓人的头衔我就不说了,光是这个名字刚才就已经让我吃惊不已了。
如果说名字可以有巧合的话,那么在名片上用秦篆印刻可不是谁都会使用的。再加上刚才陈虎蛋的描述。
我完全可以肯定这张名片就是我认识的那个陈金亭陈教授给陈虎蛋的。
听丑女人讲,发现习景所在的太极宫清梦殿的就是这个陈金亭陈教授。
所以,我早就盘算着如何才能和这个陈教授见一面,把这些事询问个明白,只是一时也没有想出见陈教授的办法来。
然而,万没有想到的是,这陈教授竟然自己送上门了来了。
我已经猜到陈教授给陈虎蛋名片的意思就是给我带话,那么为何这老家伙却又不见了呢?
我左思右想的也想不明白这点。
“大白活……”我正琢磨这些,就听到陈虎蛋在一旁开口道:“那老头是不是有问题哩?咱们有没有甚危险?”
陈虎蛋这时候确实有点担心,我刚才那顿折腾,就已经说明了事情的重要性。
所以,陈虎蛋怕他领来的陈教授真的是什么危险份子,会威胁到我们的安全。
听到陈虎蛋担心的询问,我放下手中名片冲他咧嘴道。
“那老头算是我的一个老相识了,给你名片是让你给我带个话,别的没啥。”
陈虎蛋听我说完,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皱起了眉。
“老头是你的老相识?那咋神神秘秘的,不干脆进来,还的让俺给你捎话哩?”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陈虎蛋解释这个问题,但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陈金亭陈教授有古怪了。
或许他的身份还真的不仅仅是教授那么简单,可能丑女人口中称呼的陈四爷还真的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渠胖头身上的伤并无大碍,我这毛病看着也并不严重,经过这几天的调整,几人也都缓了过来。
我和渠胖头一商量,决定着明天就出院,我本来和渠胖头商量着做点小买卖。
但是,现在看来,我还是决定先跟这个陈教授见上一面,有些事情如果不搞清楚的话,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折磨。
陈教授做为第一个发现太极宫的人,到底有没有见到过习景,我们之所以能进入到太极宫中,是不是又是陈教授特意安排的。他和那个丑女人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我要见陈教授后一探究竟的目的。
陈虎蛋这货这几天一直都没回家住,从护士办租了张行军床,晚上也在病房里凑合着睡。
我和渠胖头陈虎蛋又就以后的要办的事商量了半宿,最后才各自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渠胖头和陈虎蛋就去办理出院手续了,我自己溜达着去外面找公用电话,陈教授给的名片上有个电话号码,我想着先打电话跟他沟通一下。
医院附近没有公用电话,我走了两条街才看见个挂着公用电话牌子的小卖部。
进了小卖部,我先买了盒烟,打开抽出一只点上之后,才走到了公用电话前。
我拿出陈教授的那张名片,看着上面的那个电话号码。
这是个八位数的固定电话号码,看前面的区号应该是首都的。
盯着这个电话号码我半天没有动弹,此时我心里又开始犹豫该不该拨打这个电话了。
这倒不是因为长途电话,我舍不得打,有丑女人留下的几万块钱,哥们儿我现在底气足的很,豆浆喝一碗倒一碗眼都不眨一下的。
我之所以犹豫是因为,这个陈金亭陈教授昨天给的陈虎蛋名片,说明他昨天还在这个小县城里,我现在打电话的,会不会他还没有回首都,还在小县城呢?
想了想之后,我还是拨通了电话。
这人名气大了,也就矫情了,看电视上那些明星董事啥的见个面都得先预约,我就权当着按规矩来,甭管那陈教授在不在,我先预个约,别叫人说咱失了礼数。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启程赴约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很快就被人接了起来,只听到电话中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热情,就是说的是呜哩哇啦的外语,我一句也听不懂,听着好像是德语之类的。
电话中的女声哇啦哇啦说了半天,见我没有回音,又换了种语言说道,仍然是外语,不过这次说的是英语,我多少能听懂点了。
“Hello,This is……Can I help you?”
电话中那女人说她那里是什么地方我没有听明白,所以,我只能是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你Hello too,I想……Find……”
我正结结吧吧的组织语言呢,电话中那女声突然用中文说道。
“请问您是汪子龙吗?”
我愣了一下,回道。
“我是汪子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现在确定了这个电话应该就是陈教授的,接电话的大概是他的助理什么的,只不过那女人怎么会一下子就猜到了我是谁呢?
“呵呵。”
电话对面的女声程式化的笑了笑,回道。
“昨天晚上陈教授打来电话吩咐我后,我就这一直再等您的电话,一晚上都没有休息,现在总算是可以睡觉了,后天下午三点,将军衙署门口见。”
说完这些之后那女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那边挂了电话,我还拿着电话,愣了半天才放下。
电话的中的女人并没有回答我提出的问题,而是直接告诉了我见面的地点时间。
“后天下午三点,将军衙署门口。”我低声重复了一遍电话中女人所说的。
电话中女人所说的将军衙署,并不在小县城,而且也不在首都,作为一个内蒙呼市人,对于这个将军衙署来说,那是相当熟悉的。
那陈教授果然是搞考古的,选个见面地点都要是古色古香之所。
只是可惜他那负责接电话的秘书了,接电话你就好好说呗,一会儿德语,一会儿英语的,也不知道显摆啥,一点都不符合陈教授这考古大咖的身份,你那怕说上一段文言文也好啊……
打完电话,回了医院,渠胖头和陈虎蛋已经办完出院手续了,俩货正蹲在医院门口抽烟呢,见我回来,二人站起身迎了上来。
“咋样?和组织上联系上了吗?”渠胖头扔掉手中的烟屁股后,扣着裤裆问道。
“咱都亲自出马了,能联系不上吗!”我对渠胖头这不文明的举动相当的不满意,边说边白了他一眼。
“你狗的注意点影响,这大厅广众的扣啥裤裆,你看把人家那小护士吓得。”离我们不远处,站着个年纪不大的小护士,可能是瞅着渠胖头的举动了,低着头脸红红的站那不动弹。
“联系上了?”渠胖头没理会我。用刚扣完裤裆的手又扣扣鼻子,开口道。
“联系上咱就撤吧,看让那老头请咱去哪下顿馆子去。”
我也觉得事不宜迟,赶紧的先回了呼市再说,也好有时间先去将军衙署那地方踩踩点去,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虽说,咱们没有害那陈教授的心眼,但是保不齐他对咱会有啥想法呢……
电话中那女人所说的将军衙署是呼和浩特市中心的一处古迹。
呼和浩特市始建于万历九年(1581),建城时所用城墙皆为青砖,远远望去一片青色,所以又得名为“青城”。
也就是人们常提起的塞外青城。
古时将呼和浩特称为归绥城,归绥城分为归化和绥远两城。
按照时间来算,是先有的归化城,后建的绥远城,再后来闹小日本子的时候,又被改名为了“厚和特别市”。
一直到解放后,1954年才撤消了绥远省建制,组建内蒙古自治区,并将“归绥”更名为“呼和浩特”,作为内蒙古自治区首府。
这归化,绥远两城也正是现在呼市旧城新城的来历,按照时间来算,归化现在称为旧城,绥远称为新城。
这个将军衙署是清乾隆四年的时候建在绥远城的,也就是建在了现在的新城区内。
将军衙署作为当时驻守武将的府邸,清代一共有六十七位将军再次任职,所以,提起这将军衙署来,在呼和浩特可是相当有名的,电话中的那女人所说的将军衙署应该就是此处无误了。
我把这将军衙署的来历和渠胖头二人讲诉了一番,让他俩心中也有个底。
之后几人也都没再耽误功夫,从医院出来后直奔了长途汽车站。
本来我的意思是陈虎蛋就别再掺和这档子事了,他跟我和渠胖头不一样,毕竟家里还有个孤寡老娘和弟弟妹妹需要他照顾,成天跟着我们瞎跑也确实不是个事。
把这话和陈虎蛋一提,狗的立马就恼了。
“甚意思哩?嫌俺碍事了咋地?”陈虎蛋瞪着眼珠子冲我和渠胖头嚷嚷道,吐沫点子喷我一脸。
“你狗的别激动!”我摸了脸上一把,说道。
“你跟我俩又不一样,家里有老有小的,都指望着你呢!成天跟着我们瞎混啥玩意儿?还是老实儿的在家里种几亩土豆子养家糊口娶媳妇儿吧”
“就是。”渠胖头在一旁接话道。
“你不老早说你村里的翠花对你有意思吗?赶紧的把那娘们儿办了,肚子争取搞大了,来年我和大白活也混个干爹当当。”
渠胖头这货几句话就说的不靠谱了,我这让陈虎蛋别跟着我们趟浑水呢,他倒在那怂恿陈虎蛋搞大人家闺女的肚子去了。
“虎蛋,别听他的。”我白了渠胖头一眼,冲陈虎蛋道:“兄弟我也是好心,这以后还不定发生啥事呢,你要是万一有啥事了,我还真的没法跟你老娘交待了。”
我劝着陈虎蛋,这货看着倒是压根就没耳朵里听,张罗着买了吃喝,买了车票,最后冲我一梗脖子道。
“别墨迹了,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上车走人。”
说完,陈虎蛋当前拿着车票上了车,我看他执意要跟着我们回呼市,也就没再坚持着说什么。
好在这次我们也就是去见见那个陈四爷陈教授,虽说这陈教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很是神秘,而且还跟那丑女人有着莫名的联系,但是我觉得这次我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陈虎蛋坚持要跟着,就让他跟着吧,权当带着他去呼市旅游了,这要是再像是进地下太极宫那种地方犯险的话,我打死也不会带着陈虎蛋去的……
第一百九十九章 设点埋伏
上了长途车,几人都没有说话,昨天晚上三人商量了大半宿的行动计划,都没有睡好,趁这功夫,三人抓紧时间补觉了。
下午的时候,长途车到了呼市,我也没有回学校,直接领着渠胖头二人就奔着将军衙署去了。
这将军衙署,位于呼市的新城区,地理位置正处于市中心。
出了衙署大门,正对着就是一座立交桥。平时这里是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会断定那陈教授不会对我们不利的理由了。
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了准备,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到了目的地后,几人先找了个住的地方,是个不大的小旅馆,上下二楼,总共百十来平米,却隔出了十几个房间。
我在二楼选了个三人大房间,里面摆设相当简陋,摆着一张双人床和一张单人床后,就是电视柜上放着的台古董天鹅彩电了。
“大白活!”渠胖头站在屋子中间,咧着嘴冲我抱怨道。
“你他娘的这也忒扣了吧!好歹咱几个现在身上也有钱了,不至于非的住这么寒碜的地方吧。你听听!”
说着渠胖头伸手敲敲房间的墙壁,发出了“咚咚”的空响。
“这墙壁就跟纸片子糊的一样,旁边被窝里放个闷屁都听的一清二楚的,能挡住啥啊!”
也怪渠胖头大惊小怪的,毕竟他没有上过大学,其实,这样的住宿条件在我看来,算是不错的了。
这上过大学的人都知道,那几年,在大学周围很多这样的小旅馆或者录像厅,一样都是用石灰板子隔出来的小房间。
一到周末的时候,那里面可是相当火爆的,几乎家家爆满,成双成对的情侣们就在这放个屁隔壁都听的一清二楚的小房间里乐此不疲的发泄着青春期过盛的荷尔蒙。
尤其是半夜的时候,在这样的隔音条件下,每个小房间中传出的那种压抑的呻吟声汇集交错在一起的时候,还真的让人有一种置身于岛国的AV片场中的错觉。
这样的小旅馆录像厅就是我上学那时的炮房了,那些简陋的木床床单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处女被开了苞,血溅当场……
然而,让我至今耿耿于怀的是,在这些大学生的销魂窟中,却从没有妹子和我进去过。
想起周末的时候我躺在一个单人间中,放着AV小电影,听着隔壁的那女孩如同二八月的猫一样发出阵阵低吟声的场景,我的心中就不由得一阵抽抽……
“你知道啥!”听到渠胖头埋怨,我冲他回道。
“老子选这地方不是因为离那将军衙署近吗?”这倒是真的。
我们住的房间正好有扇窗户,打开窗户后正好能看到那将军衙署的大门,这个屋子那可是监视我们和陈教授见面的最佳地点了。
“咱们又不是杀手,要做掉那教授啥的,用的着整这么神秘啊?”渠胖头听我说完,又嘀咕道。
我对渠胖头说的不置可否,表面上来看,我们与陈教授确实没有什么瓜葛,而且作为一个国际知名的考古教授来说,陈金亭的确应该不会对我们有不利的想法。
真正让我犹豫的还是那丑女人和陈教授之间的关系。
而且,事情到了现在,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东西,很多并不是陈教授的身份就能让我打消疑虑的,这个时候,我还是奉行我的原则,万事小心,信谁不如信自己。
渠胖头嘀咕了两句之后就蛋朝天的躺到了床上去了,我也没再和他说啥,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向外望去。
正对面就是将军衙署的大门,门口站着几个老外,指着古色古香的大门指指点点的,不知道再说着什么。
我们和陈教授约定的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这还有一天的时间,总不能这个时候就开始监视吧。
看着那几个老外游客买票进了衙署里面参观去了,站在我身边的陈虎蛋开口道。
“大白活,那就是你说的那个将军衙门?”
陈虎蛋这话说的还真没错,这将军衙署说白了还就是个衙门。
“是啊!”我回头笑道:“怎么地?你狗的可是有冤屈要进去申诉?”
“俺有啥冤哩。”陈虎蛋回道:“就是看着那大门怪气派的,比俺村的支书家的大门修的都气派,瞅那门口蹲的两只大狗,多威风哩!”
我听得嘴角一抽“啥眼神啊!那是狗啊!明明是两尊石狮嘛。再者说就你们村支书贪污几个卖地钱修的破院子能和人家这将军府比嘛?人家这将军衙门可是给一品的封疆大吏修建的,按照现在的说法,那最次都是个省长级别的,你们村支书能比啊?”
陈虎蛋听得一愣一愣的,“乖乖,省长啊?那这里面修建的是不是跟咱们去过的那地主大院一个样子的!”
陈虎蛋这货还真的会比较,又拿着将军衙署和太极宫比较起来了,两者一比当然是太极皇宫更显档次了。
“咱们去的太极宫是皇帝住的地方,建造规模当然比这将军府更高档啦。”我摸摸鼻头回答陈虎蛋。
见陈虎蛋还要出声询问,我连忙打断他话头“行了,你也别询问我了,趁咱现在没事干,领着你们进那将军府里转转去,这可是古代的衙门,相当于现在的自治区政府了。进去开开眼也好。”
“一个破院子有啥好看的!”渠胖头赖在床上嘀咕道。
“咱们刚从地下爬上来,古宅院子还没看够啊!还上赶着去瞅啥?”
“少墨迹吧!赶紧的起来!参观完了将军府,老子领着你们麦香村的干活,薄皮大馅的稍麦只管造!”
一听吃稍麦,渠胖头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这货边穿鞋下地,边冲着陈虎蛋嚷嚷道:“虎蛋你是墨迹啥!一到关键时候你就掉链子,赶紧的收拾收拾跟着汪大爷参观将军府去!”
渠胖头那副无赖样,别说陈虎蛋,就是我看着都是一脸的无奈,只有心中不住的暗自嘀咕。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第二百章 故人再现
这将军衙署典型的明清风格,青砖灰瓦红围墙,占地近三万平米,其中各式房间近一百四十多间,搁以前算是典型的豪宅了。
不过要是和我们去过的太极皇宫比起来的话,那还真的有点不够看的了。
这地方我来过好几次,里面有点啥东西,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这次就权当是带着渠胖头和陈虎蛋进来散散心了。
毕竟在太极宫里那时候,人人心中都十分紧张,也没有心思欣赏这些古建筑。
渠胖头心思明显着就不在这将军府上面,估计早飞去麦香村那薄皮大馅的稍麦那去了,倒是陈虎蛋,四下看的十分高兴。
将军府里面还有专门照相的地方,就是在正堂里,游客们可以戴着顶戴花翎坐在县太爷们升堂审案时坐的地方,拍照片过过县太爷的瘾。
陈虎蛋和渠胖头嚷嚷着也要上去照几张,俩人戴上顶戴之后的造型就跟鬼子翻译官一样,造型说不出的寒碜,我赶紧上去把两人揪下来,出了正堂往后院走去。
“大白活,那王八驮个墓碑干啥?”几人走到后院门口,陈虎蛋指着一边向我问道。
“您老小点声吧,甭在这儿给我丢人了!那东西叫赑屃,传说是龙的六儿子,啥王八啊!再说人家背上驮着的也不是墓碑,是歌功颂德的功绩碑!”
“就是!”渠胖头在旁边附和道:“陈虎蛋你狗的也就是没文化还瞎胆大!不懂就不要装懂!瞎得得啥!”
说完,渠胖头也不理陈虎蛋翻得白眼冲我说道:“大白活!你看看上面挂着的那牌子,我咋看的这么不对劲儿呢?”
渠胖头指的是院门上挂着的一块写有“惠则民安”的牌匾。
这块牌匾确实很怪,上书四个字错了俩儿,惠字中间少了一点,而民字中间却多了一点。
“眼睛够尖的啊!”我对渠胖头道:“怎么地?看出了哪不对劲儿了吗?”
渠胖头皱着眉头盯着牌匾瞅了半天,最后一拍脑门嚷嚷道。
“老子就说有不对劲的嘛,这他娘的谁写的牌子,四个字错了俩,就这文化水平估计是小学没毕业吧!也敢出来给人写牌子,还他娘的挂这么高!”
我听了赶紧出声打断他“行了!瞎嚷嚷啥!你这鼠目寸光的眼力劲跟陈虎蛋也差不多,人家这字是故意写错的!”
“故意写错的?”渠胖头瞪眼询问我“为啥要故意写错?”
我没回答渠胖头,而是反问他道:“你说这牌匾上有错字,是哪错了?”
“惠字中间少一点,民字中间多一点。”渠胖头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不错。”我点头道:“确实是这两字错了,不过,这也正是这牌匾的妙处。”
说着,我抬手指着牌匾接着说道。
“此牌匾即可从左往右念为‘安民则惠’,也可从右往左念为‘惠则民安’,不同读法,却有相同的意思,那就是告诫父母官,要多为百姓着想,将百姓的利益放在首位,惠字少一点,民字多一点的意思也就是,父母官多付出一些,百姓人民才能得到的更多一些。”
说完,我感慨的扭头看着一边的渠胖头和陈虎蛋接着叹道:“虽说是两个错字,但是其中意义深长啊!”
我这不由得感慨,没想到旁边的渠胖头和陈虎蛋俩人还是瞪着王八眼盯着上面的牌匾,显然没有听明白我说的啥意思。
我不由心中暗道,真是对牛弹琴,孺子不可教也……
“说的好!”我这摇头暗叹,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喝彩声,“小兄弟果然是人之翘楚,见识非凡啊!”
听到这莫名的夸赞之后,我下意识的转身向后望去,瞧了一眼,我顿时睁大了眼睛。
只见我身后几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老头,戴着个厚厚镜片的眼镜,头发花白却梳的一丝不苟,老头正眦着俩大兔牙边冲我笑着边轻轻点着头,像是对我刚才说的表示十分赞同。
我可不管老头对我刚才所说什么看法,这老头就不应该现在出现在这里啊!老头不是别人,正是约我们前来的陈教授陈金亭。
这么多年没见了,他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比我印象中头发变白了,脸上表情变得和蔼了。
“陈……陈教授……”想起了小时候陈教授骂我和二大杆子时凶神恶煞的样子,我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结结巴巴的对着陈教授说道。
渠胖头和陈虎蛋也转过了身,看到了陈教授后,陈虎蛋眼睛也瞪的老大,伸手指着陈教授刚要出声,就被我出声打断了“那啥……胖……志峰,虎蛋,这是陈教授,陈教授,这是我的朋友渠志峰,陈虎蛋。”
陈虎蛋也没想到这陈教授现在会突然出现,被我拦住后一时也回不过神来,渠胖头虽说没有见过陈教授,但是和我之间的默契不是盖的,这时候见我给他们之间做着介绍,渠胖头倒也没说什么,冲着陈教授点了点头当作问好了。
“嗯!”
陈教授也冲渠胖头陈虎蛋点了点头当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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