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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女胖娘娘-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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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阿鲁特氏唱这么一出戏为的不就是推谭少出来,他怎么能不在呢是眼见着大功告成了,谭少怎么又出来阻拦她呢?

PS:新坑没看的快去看,看了的快给意见,晚上上新一章,先睡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 玉现
 第一百四十四章 玉现
收藏继续在掉,除了更新慢情节让大家看得不爽,还有其他原因吗?(众曰:这两样就足以将一本书打入地狱了,你居然还敢问其他原因,找打!)这是抱头逃走的分割线……………………………

阿鲁特氏当然也不打算就此放弃,所以她拨开谭少的手,肃声道:

“鸿儿,不要闹了。我不想再隐忍下去,今天我要把一切摊开来说清楚。”

“额娘,”谭少的表情不无痛苦,“不要,算孩儿求你好吗,不要……”

阿鲁特氏看着他,轻抚过他的肩膀,面色有些缓和道:

“孩子,娘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等今天,难道你想要我们功亏一篑吗?你忘记你说过的了?你要给天下百姓更安乐的日子,你要让我大清成为世界强国屹立不倒,要做到这些,你首先就要做上皇帝才行。”

她这话一出口,大部分人都惊得眼珠快要掉下来了。即便是我,也没想到阿鲁特氏竟会在这大殿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和谭少商量谋逆之事。若是她今日不能扳倒载的话,这犯上作乱的罪名可是铁定落实了,到时候只怕搭进去的,远远不止她一个人吧。

听了阿鲁特氏的话,谭少的表情中流露出一些犹豫的神色,很显然,他考虑的问题不是他们能不能成功,而是他要不要去做,这就说明,无论是谭少还是阿鲁特氏,对于这件事情都有很大的把握。

究竟她手上握着什么让她如此笃定呢?我心里不禁也产生疑问。

“皇后。难道你是想造反不成!”最先反应过来,或者说是最先敢发话的,就是奕了。我

看他神色如常。知道他刚刚是装病来为我解难,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再看看载。他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未褪去,但我从他地眼神中更多的读到的是难以置信。平心而论,这么多年他对阿鲁特氏可算是礼遇有加,不仅建议太后迎她回宫,后来更是将后宫地权力交与她。可是现如今,她居然毫不避忌得在他面前直言要夺这王位!

“六皇叔明鉴,虽说这皇位本就是属于鸿儿的,但我们母子也从来没想过要造反,倘或皇上不是屡屡失德地话,本宫也不会想少鸿来取而代之。。。”阿鲁特氏扬着眉头道。

“屡屡失德?!皇后为何在此大放厥词?皇上勤政以来兢兢业业,勤政爱民,朝廷上下有目共睹,何来失德一说!”奕甚为恼怒。说完倒真的止不住咳嗽起来。

“好,我就来一样样说给大家听!”阿鲁特氏丝毫没有示弱,“皇上即位这么多年来。天下局势未见改观,百姓也未曾真正富足。为人君主。此可谓不仁;珍妃这些年来日渐骄奢,皇上也听之任之。不做任何劝诫,为人夫君,此可谓不义;太后病重,皇上非但不延请名医,反而叫瑾妃过去加害于她,此所谓不孝……”

听到这,我的脸色煞白,旋即反应过来,我那晚对慈禧所做的事情,虽然没人看到,但阿鲁特氏和那些福晋命妇素来交好,只要稍稍一问便能知晓当日“闹鬼”的情况,以她地才智,自然一下子就能想到这件事系我所为。现在她只要再找那两个福晋来堂上对峙一番,即便没有切实的证据不能拿我怎样,至少也可以让大家对载心存揣测。

我意识到情况的紧迫性,一面暗骂自己是猪一面想着应对之策,可惜还没理出个头绪我就感觉到了那些大臣们看向我的眼神是那般的不友善……

“啊?瑾妃加害太后,这可是怎么一回事啊?”庆王这个尖嘴猴腮的老家伙又出来装模作样的说道。

“大家都当太后是病重不治而去对吧,可事实上真的是这样吗?我刚好知道一点情况,不妨说与大家听听……”阿鲁特氏仿若闲话家常一般准备说出自己的想法。

“额娘,我们放手吧。”一旁地谭少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说什么?”阿鲁特氏也顾不上来针对我了,抓住谭少的胳膊问道。

“我说,我们不要再闹下去了……”谭少的语气很平静,显然这个决定是他刚刚经过思考得出来地。

“闹?鸿儿你觉得我这是在闹吗?你看看那上面的蟠龙宝座,那里坐过你地阿玛,你地先祖,这位子是属于你的,现在我们把他拿回来有什么不妥?更何况,我现在所言,句句属实,你告诉我,我们做地有什么不对!”阿鲁特氏的神情激动起来。

“不,额娘,也许我们的出发点没有错,但经过这么多事情以后,你我都不能问心无愧地说我们都没做错过了吧。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也知道,只有狠下心来,才能成就一番大业。可是,要真的在伤害那么多我在乎的人以后再登上这王位的话,我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真正做一个好皇帝。”谭少的表情很凝重,看样子他这番话不是随便说说的。说什么,”阿鲁特氏的神情有些焦躁,“你难道不知道走到现在这一步我们已经不能退缩了吗?你以为我们现在放手就能安稳的走出这乾清宫吗?”

“皇嫂若是放弃的话,朕保你们母子二人平安离去,另外我还会加封少鸿为郡王,赐宅开府,允你出宫与其母子团聚。”载突然发话道。

那些已经被接连而来的事情震惊得不行的臣子们这下子都把目光投向了载,虽说他颇有仁慈之名,但古往今来,谋逆都是君王们最不能容忍的事情,载怎会如此大方呢?这其中的深意,只怕是阿鲁特氏自己也想不通透吧。

看出大家心中的疑惑,载淡淡道:

“皇嫂今日的所作所为,虽然过分,可她终究也只是处于一个母亲对于孩子的维护,为人父母者才会明白,孩子在自己心中有着怎样不可替代的作用。若是朕能早日体恤到皇嫂的这份舔犊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今日的局面了。”

“皇上何必再惺惺作态?”阿鲁特氏略一顿首,眼中的犹疑之色已经荡然无存,“如果你真的体恤我们母子,为何不将这皇位让给我鸿儿,难道你是只是想搪塞本宫好早点了结此事?”

“鸿儿,”阿鲁特氏继续对谭少说道,“额娘有一样东西给你看。”

说完阿鲁特氏就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递给谭少,而就在她把这个匣子拿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事实印证了我的猜测,盒子里面躺着的,正是我交给阿鲁特氏的墨玉,当然,还有已经消失了若干年的那道密旨。

“鸿儿你看好了,”阿鲁特氏故意大声说道,“这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得此玉者方为我大清皇位传人。现在额娘将它交给你,你要记好了,你才是正统的皇位传人,任何人都不可以质疑你的身份。”

“这块蟠龙墨玉,怎么会在你这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载和奕都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此乃先帝临终前交与我的,当时他亲口交待我,要好好养育我们的孩子,让他成为一个好皇帝,带给大清希望。”说到这,阿鲁特氏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抬起头,望着大殿外那片绯红色的天空,喃喃道,“臣妾有负皇上重托,未能亲手带大鸿儿,还好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这皇位一定会回到鸿儿手上的,一定……”

阿鲁特氏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不少老臣的神色都有些动容,而我却知道这只是她精心演出的一场戏,只是现在我说墨玉本属于载的,只怕也是没人会信了。想到这,我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载,却发现他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痛心。

我心下一沉,知道自己又一次让他伤心了,现在的他,会不会认为是我联合阿鲁特氏一起来对付他呢?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只怪阿鲁特氏奸诈,我当初交出墨玉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可能会有这样的后果,只是,我最终选择了让载担这份风险,让云儿安

就在众大臣们议论纷纷,立场开始发生动摇的时候,谭少突然开口道:

“这块墨玉,是假的。”

PS1:新书第二章在公众部分上传咯去鄙视我

PS2:推荐《腐女重生》,作者:天外飞鞋;155821;大家有米觉得这个作者名和书名都很BH?反正我这么觉得,顺便透露个小八卦,该作者当年曾用另一个号和我一起P,成绩比我好。。。

第一百四十五章 血溅
 第一百四十五章 血溅
圣诞节没有节目的某人只好哆哆嗦嗦地在这码字,越码越冷………………这是圣诞快乐的分割线…………………

“你胡说什么,这玉怎么可能是假的!”阿鲁特氏不解得看着谭少,大声分辨道。

我心中也是疑惑不已,这墨玉我自然是见过的,阿鲁特氏手中所握,的确就是我当日交与她的,怎么谭少会说这是假的呢?

“额娘,是我们的东西,自然跑不掉;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也不稀罕不择手段去争,哪怕王位也是这样!坦言说,我想做皇帝,可是我不希望大家支持我,肯定我只是因为这么一块玉,你明白吗?这块玉本身不假,可是它并不是先帝交给你的,不是吗?那天你和骆新姐所说的话,我在门外都听到了。从那天起,我就在怀疑我们该不该再继续下去……皇上刚刚的表现让我看出其确有帝王的容人之量,既然如此,我甘愿和骆新姐一样,在其背后为其出谋划策,至少,这样不用再去害人害己,至少,我这双手也不会再沾染上无辜者的鲜血。”

谭少的一番话道出了他的心声,而我也不禁对其刮目相看,距离我第一次见他不过三年的时间,这个什么顽劣成性的恶少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为一个有主见,识大体的好男儿,若是撇开一切不计的话,这王位,他有资格坐!

载似乎也对谭少甚为欣赏,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感叹道:

“先帝何其有幸。有你这样的好孩子,得你相助,是朕之福。亦是大清之福啊!”

然而他们这边厢还在交流着叔侄感情,那边阿鲁特氏却好像受了好大刺激一般。怔怔得看着谭少道:

“鸿儿,你难道真的要在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放弃这一切吗?难道真地不顾你阿玛的心愿,不顾额娘这么长时间为你说做的一切?”

“额娘,”谭少面对着她,正色道。“孩儿不孝,有负你地厚望。。。可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有我自己地原则,我也希望您能够尊重我的决定。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孩儿想先行告退。”

说完谭少就抬起头,大步流星地向殿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阿鲁特氏的声音中透出她的怒不可遏。

“额娘还有什么要交代地吗?”谭少并没有转身,只是停下脚步问了一句,。的没错,我这双手是沾了不少的鲜血。可是你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吗?我阿鲁特氏自问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否则当年我也不会任由太后将我逼到那种地步。可是,作为一个女人。面对丈夫临终的期望,面对亲生儿子触手可及的前程。我告诉自己。我不能后退,只要能完成先帝的愿望。莫说是变成满手沾血的刽子手,就是老天现在将我收了去打入十八层地狱,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可是,我没有想到,在一切都朝着我想要的方向发展时,你居然会自毁长城。鸿儿,你可知道,在你要我放弃地那一刻,我的心中有多么伤痛吗?是啊,你长大了,想自己拿主意了,额娘不应该左右你的想法。可是你不要忘记了,你不姓谭,你姓爱新觉罗,你现在对我说你甘愿做别人地谋士,这不仅对不住额娘和天上看着你的阿玛,更对不起大清,对不起天下苍生!你问问你自己,做别人背后地影子,你真地甘心吗?”

听她说了这话,我明显感到谭少的身子触动了一下,我不忍地摇了摇头,阿鲁特氏明知道载是一个自视甚高地人,偏偏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激他,这不是摆明了要谭少内心煎熬嘛。

“皇后,”我叹了口气出声道,“我知道你对先帝情重,不忍负其所托,可是你可曾从少鸿的角度来考虑这件事情,你这样硬是把他推上皇位,他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少鸿看上去虽然是精明,可实际上,他是个宅心仁厚的孩子。这点皇后应该也是清楚的,所以你以为自己将事情一力担过去他就能安心做皇帝吗?即便今日你们成功了,他以后的日子,想到仿若仙子一般的母亲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不耻于人的事情,心里怎么会好受!少鸿今天说要放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要保全你啊。不要再逼这孩子了,看到你们这样,只怕穆宗皇帝有灵,心中也难以安乐吧。”他?”听了我的话,阿鲁特氏的神情忽然安静下来,眉宇之间透着浓浓的落寞,她缓缓地走到谭少面前,抚过他的头道:

“孩子,额娘真的让你觉得很难受吗?”

谭少肩膀微微一耸,没有回到她的问题,只说了一句:

“额娘不要再说了,我们回去,回去就好。”

阿鲁特氏慈爱地看着载微笑道:

“不,额娘今天踏进这乾清宫就没有打算回去。这段时间,我做了很多错事,害了很多人,这些我都清楚,虽然额娘并不后悔,但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至于你,看到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额娘真的很开心。我不会再迫你去做任何事情。只是我希望你在做出决定之前,能够问清楚自己的心,在你心里,究竟想要的是什么。记住,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额娘和阿玛都是会支持你的……”阿鲁特氏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苍凉。

我还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和他对面站着的谭少已经惊声尖叫起来,在他伸手扶住阿鲁特氏的那一刻,我发现这个之前还侃侃而谈的女人此刻已经面如白纸,而她的右手中,不知道什么起竟多了一把匕首,而此刻,这把匕首的另一端,正插在她自己的胸

“御医呢,快叫御医!”谭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充满了惊慌,恐惧。

“不要叫御医……”阿鲁特氏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终于要去见载醇了,很好……皇上,各位大人,鸿儿以后就交给你们了,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你们多多担待……”要说话了,你再坚持一下,御医马上就来。儿子向你保证,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抛下我啊,你要支持住啊。”谭少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的手捂着阿鲁特氏的伤口,殷红的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不断流出,滴地在地上渐渐流成一片,看得煞是骇人。

“快点,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给我叫过来!”谭少也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对着殿外大声吩咐道。

阿鲁特氏皱着眉头,面色痛苦得看着我,道:

“骆…姑娘,我…欠你们的,就用这条命来抵,你以后……”

话还没说完,她的身子就顺着谭少的胳膊滑了下来,再看她的面色,已经是没有一点的生机。

“额娘…………”谭少伏在她尚且温热的尸体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也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如果说之前她的行为让我颇有微辞的话,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虽然我知道,她的自尽,不只是为了赎罪,更是为了换取载对谭少的宽容,朝臣对他的支持,还有,她想我答应她的那个诺言…………她以命抵命,我则尽我所能地助谭少一臂之力。

她算好了一切,却也把自己彻底地赔了进去,一切,只因二十年前的那场爱恋……这样的女子,即便她做错了什么,我们又忍心再去责备她呢?

我看着她凝固在她脸上最后的淡定笑容,我突然想到一句KENZO香水的广告词:

“人生高高低低,几多起伏,总要以最美的姿态,来展现出傲人的勇气,别具魅力,始终这花最美。”

只是,但这支花随风而逝的以后,一切是不是就能够随之尘埃落定?

PS:腆着脸说一句,那个什么最佳作品提名的票,我也要……即便是在榜上昙花一现华丽飞过,我也想飘这么一下,所以啊,出去记得点一下啊,大冬天的,给我点温暖啊咔咔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变故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变故
开新坑,不忘老坑,这才是革命主义的优良传统,广告下,新坑:《烟花逝》,书号:168683,不管有没有兴趣,先去收着吧,现在才开了个头,我会努力养肥它的这是为了更新无奈再度熬夜的分割线……………………………………

一场预谋的变乱,最后竟是这样的悲剧收场,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大臣们散去后,载吩咐将孝哲皇后阿鲁特氏的尸身送回咸福宫设置灵堂,并特别允许谭少留在宫中为其守灵。

我看到谭少努力克制住心中的伤痛,在那指挥着太监们安置阿鲁特氏,想到他从小就没有感受过母爱的温暖,时隔这么多年,好容易和生母团聚,可这承欢膝下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竟又变成这样的局面,实在是叫人忍不住唏嘘。

我走过去,长了张嘴准备开口安慰下他,却被他看穿我心思,摆摆手婉拒道:

“姐,你不用对我说什么,放心,我没事的。”

“今天的事情……”我讪讪道,“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想他把阿鲁特氏的死背负到自己身上,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阿鲁特氏早有死意,恐怕今日之事无论最终结局如何,她都准备好了一死来为谭少扫清所有的障碍,只是当局者迷,谭少能不能想清楚,走出丧母之痛,最终还要靠他自己。

“嗯,我明白的,骆新姐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留在宫中陪额娘走这最后一程。”谭少沉声回道。

我突然觉得,经过今天这场突变而被迫迅速成长的谭少。他的心思已经不像半年前那样能被我读懂了。我不知道是该为他的成长高兴,还是该为眼前地这一切的改变而难过。

“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我咽下了满肚子想说的话。拍拍他地肩膀,说了句不知道算不算道别的话后。大步向前,走出这间阴郁地大殿。

出来后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过一场大雪,整个紫禁城覆盖在一片白茫茫中,少了平日的威严庄重。多了一份清寥孤寂。

不远处的雪地里站着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这雪地上因大臣们离去而留下的零乱脚印……身披明黄色裘袍的他,背影看上去微微有些驼,似乎这么多年地皇帝生涯已经将他压得抬不起头来,大清广袤的疆土,是爱新觉罗家历代祖先的骄傲,也是他身上的无形的枷锁。我曾经雄心万丈得以为自己可以帮他卸下这副枷锁,最终,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慈禧死了。。。阿鲁特氏也没有办法再给他制造威胁了,但这一切并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差距,他仍然是必须心系万民的皇帝陛下。而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厌倦了这些无休止的斗争。权谋。伤害和死亡。我握了握自己冰冷地双手,走过去他身边。

“天气寒冷。皇上还是不要在外面久站的好。”我轻轻拍去他身上沾到的雪花,提醒道。

载听见是我,转过头来握住我地手说:

“没事的,你看我地手不是暖和得很嘛。倒是你,这么冷地天也不说多穿点,看你的手冷得可以拿去冰镇酸梅汤了。”

我不禁莞尔,笑问道:

“我看皇上对着这堆脚印看了很久了,不知道悟出什么大道理来了?”

调侃完,又觉得有些不妥,遂敛起神色,抽出了被他握住地手。

而载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看着雪地回应道:

“我只是在想,这数百年来,紫禁城里发生过多少的是是非非,流过多少人的血,然而最后一切就像下了一场大雪般,被掩盖得无影无踪。你说再过个几百年,还有人会记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吗?会记得曾经曾经在这里度过一生的人们吗?”

“皇上仁爱,必当青史留名。”我的回答让载的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但很快他就恢复正常,看着宫门的方向问我:

“你是要出宫吗?”

“是。”我的回答干脆而不留任何余地。

“嗯,那你走吧,我再站一会也要回养心殿去了。”有些意外的是,载对我的离去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异议,或者,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真的打算彻底远离这座宫城吧。

我没再说话,转身向宫门走去,不告别,不挽留,不回头,就这样从此天各一方,偶尔挂念一下彼此,这也许才是我们能拥有最好的结局吧。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在我走出一段距离后,耳边传来内侍大臣慌乱的声音。

又出了什么事了吗?我暗道。虽然心中疑惑,我却并没有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作为皇帝,他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既然我不可能在他身边一直帮助他,那么离开的决心就从现在起生效吧。其实对于载和大清,我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重要,至少在我离开的三年间,除了亘古不便的政治斗争,朝廷不也还算安稳嘛。

以后,我只要顾好自己和凡儿就行了,不是吗?

从午门出去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街上,暂时平息了心中种种惆怅的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辆车,回去带上凡儿离开这里。

“新!”路边的停着的一辆马车里,有人探出头来唤我的名字。

“乔治?!”我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上车去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的?我不是请你帮我回英国看看的吗?”

“我去了天津塘沽的港口,没想到正巧在那碰到了咱们英国那边派来传消息的人,所以这趟就省地我跑了。把Tom医生送上船后我就直接赶回来了,听说你被人带走。我担心地不行,后来听说了宫中发生的事情,才知道你在这。所以就叫了车过来接你。”乔治解释道。

“英国那边过来人传消息?什么消息?”

“还不就是咱们那些遍布各地的铺子这段时间来地经营状况嘛,你是大老板。总是要给你过目的。”乔治说着递过来一个大信封。

生意治不提我都快要忘记这码子事了,不过想到以后还要靠这些产业过活,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拆开信封去看那些让人头疼地帐目。

过了好一会,我从算粗略地看完了从欧洲到美洲那百八十间商铺的业绩数据,如果没有谎报的话。这个成绩还是让我满意的,毕竟我、谭少和乔治三个人都不在,原以为不亏本就不错了。

整份报告的最后一页,是关于我说组建得那个地下核基地地情况,虽说这半年多砸下去的钱叫我看着肉痛非常,但这研究的进度也是让人觉得惊喜的,照这样子下去,不出三五年,我们就可以研制出属于自己的核武器。当然,后期的投入也会是一笔天文数字。所以我开是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难道我真的应该搭进全副身家去造几枚核弹。然后把它交到这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清朝官员手上吗?

这个问题还没有想出结果,我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新问题:

“乔治。怎么还没到静宜园?”

一直坐着看文件。我到这时这才意识到似乎这辆马车行进地方向有些不对。

“我们不回静宜园了,这辆马车会载着我们出城直接南下去上海。奶娘他们已经带着凡儿现行出发在前面等我们了。”

“什么?”我惊呼的同时不敢置信地撩开帘子。才发现马车已然出城,到了京郊的官道上。

“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去上海?”虽然我业已打算离京,但怎么这么巧乔治也有这个想法?

“这个,”乔治的神色有些不自在,“我们在国内地第一家铺子下个月要在上海开张,作为老板你可不能不去啊。”

“就这个原因?”我怀疑道,“不对,你一定有什么隐瞒着我。你知道地,这些开业仪式我素来不热衷,况且下个月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急着过去吗?”

“哎,我本来不想让你听了不高兴地,你非要我说。”乔治无奈道,“你知不知道孝哲皇后死了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城了?你说说,自从你回来后,先是慈禧,再接着是珍妃,现在是皇后。短短半年,后宫已经有三个女人意外死亡,更何况这些人还多多少少都和你有关联,你要是那些无知百姓你会怎么想?”

“说我是煞星?”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乔治你也会在意这些事情啊,好吧好吧,我也正想离开,上海就上海吧,反正我适应能力强,到哪都能活。”

“我说你就是一煞星,到哪就祸害哪乔治不知死活得和我开起来玩笑。

“好,你说得很好。”我一边微笑一边抓紧马车的座位,然后冷不丁对着前面的马车夫大吼一声:

“停车马车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赶紧勒住马将飞驰的马车停下,在此过程中,猝不及防的乔治一个不稳,一下子跌落到了车厢的地上。

“都认识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明白,不要得罪我,因为我是很记仇的。嘿嘿。”我一脸奸笑的对乔治说道。

他重重摔了一跤还要被我奚落,嘟嘟囔囔地说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老夫子就这句话说得最对。”

我看着他的狼狈样乐不可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舒舒服服地走水路去上海?非要一路颠簸地乘马车呢?”

“现在哪里还有船去上海。”乔治随口回道。

“为什么没船?”我感到有些奇怪。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乔治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我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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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应对
 第一百四十七章 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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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疑惑更甚,联想到之前他的举动,盯着他的眼睛逼问道: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究竟为什么你要让我这么急着离开京城?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害怕流言吗?乔治我一向信任你,所以,请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欺瞒我好吗?”

乔治的神色有些黯然,沉默了片刻,他看看车外的日落斜阳,回过头对我承认道:

“是的,为了确保你和凡儿的安全,我隐瞒了你一些事情。”

“什么事?”我警惕道,看乔治的样子,此事一定非同小可,我的心情莫名的紧张起来。

“那个英国那边过来送信的人,除了交给我这些资料以外,还告诉了我一个让人惊讶的消息………英法两国已经集结好了部队,准备前来攻打中国,而欧洲其他国家以及美国对此项行动都很有兴趣,都想来分一杯羹。”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习惯性地把这些事情和历史事件对应起来…………八国联军入京,难道这一幕要在朝廷刚经过一场内乱的关键时刻上演吗?

“不行,你先带凡儿去上海,我要回京城!”我咬着牙道。我不是什么义士,没有和国家共存亡的高度认识,但我内心之中还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刻离开,抛下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和其中我深爱的那个男人。

“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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