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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女胖娘娘-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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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顺公公来此有何贵干?”

听了我这话小顺子才回过神来,收起狐疑的眼神,笑呵呵得对我说道:

“万岁爷吩咐,叫奴才来请骆姑娘进宫一趟。”

“进宫?”我当时微微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又明白过来,以严复谨小慎微的性格,他如何敢将我提的建议占为己有,必然是一五一十得向皇帝汇报了。

“公公稍后,待我换身衣裳就随大人前去。”我抱着凡儿回房,吩咐下人带着凡儿到附近随便吃点东西,就换了身略为正式的装束出门了。小顺子把我领进养心殿的后殿后便从外面把门关上了,偌大的殿堂只得我和载二人,我不禁有些不知所措,抬眼偷偷瞄了瞄前面坐着的载,只见他脸上有掩不住的怒色,我皱了皱眉,不明所以,却又不敢开口,只能等他来问我。

半晌,载哼了一声,把一份折子扔到地上,冷冷的问道:

“这里面的建议可是瑾儿,哦不,是骆姑娘你提得?”

我拾起一看,确是严复递上的那张密折,于是点了点头,小心得回道:

“是。民女听严大人述及太后之怪病,恰巧民女周游列国之时曾碰巧见到过这种病症,故此提议希望大人能提醒皇上及早重视,以免酿成大祸。”

载的怒气丝毫没有因我的解释而减少。相反的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剑眉横扫得对我怒喝道:

“你可知道,此事属于皇家内务。事关太后和皇家声誉,你有什么立场放肆议论此事!”

我顿时愣在那里。一直以来,我都在尽自己所能得帮助载,从没有想过,自己是什么身份,有没有资格这样做?我摇着头后退一步。仔细审视眼前这个面容熟悉的男子,曾几何时,他握着我地手毫不避讳得与我商谈朝中大小事务,而现如今,他却如此待我……

就在我感到有些心寒的时候,载突然走过来握住我的肩膀,痛心疾首地继续说道:

“你为什么总是要把自己置于这样危险的境地呢?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地所作所为如果为外人所知的话,会有什么样严重的后果?!你现在的身份不比过去,要处处小心才是!”

我挡开他的手。。奇#書*網收集整理。淡淡地道:

“民女谨尊皇上教诲,日后一定深居简出,只待此间事了自会离去。不会再给皇上招惹麻烦。还请皇上放心。”

“你……”载用手指着我,表情痛苦得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有些丧气得坐下。沉默了好一会。他才叹了气问道:

“瑾儿,你说。为什么我们之间会疏远至此?”

我心里微微一颤,不由感叹道:

“疏远,也许对于民女和皇上来说,这样地状态更好吧。”

“更好?”载听得咬牙道,“难道你以为像你这样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叫人传话给我就更好?朝中之事你若真的有什么意见,大可当面告诉我,不必如此拐弯抹角避开我!”

这……虽然我现在见载会让我多少有些为难,但今日之事,我倒算不得是故意避开他,这边我正打算开口,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几个太监在那嚷嚷着:

“娘娘,皇上吩咐了,不许外人进去打搅他……”

“混账东西!本宫算是外人吗?”一个傲慢的女声毫不客气得打断了他们…………是珍妃。

我一时脑子有些混乱,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三方会谈的局面,第一反应就是闪入里间躲避(我承认我比较鸵鸟。

这边我刚在里间站定,那边珍妃就走了进来,用一副委屈的腔调和载哭诉道:

“皇上去年就下令允我自由进出养心殿,刚刚外面那些个奴才居然胆敢不放我进来,皇上您说他们是不是该打!”

“是朕下的命令不许人进来,你就不要再多说了。”载本就心情不佳,再加上珍妃这般的无理取闹,口气多少有些不耐烦。

“皇上珍妃的声音叫我听得我骨头都酥了,“臣妾亲手做了些桂花糕来给皇上尝尝,好啦,把手上地事放放,过来尝一块嘛

珍妃在外面对着载一个劲得撒娇,这可苦了在里间躲着的我,非但不敢动弹,心里还得饱受这种煎熬………虽然我早就知道,这些年主要是五妹陪在载身边,我也知道她很是受宠,但真的这样真切地听着他们之间的亲昵调笑,我地心还是像被上万只蚂蚁啃食一样难受,只盼着珍妃能快些离去,我也好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

珍妃约莫磨蹭了大半个时辰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从里间出来向载施礼告退。

载听我说要走,原本已经缓和的神情(估计是吃桂花糕吃得高兴了,哼!)生出些落寞,伸出手来挽留我道:

“再陪我说会话吧,回头吃了晚点再回去吧。”

“不必了。”我冷漠得回道。

“瑾儿,”载有些疲倦得握住我地手说,“我们不要再闹了好不好,这么久没见,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像以前那样好好说说话呢。”

“皇上,不要再提过去了吧。”我转过头,正色道:“刚刚在后面的时候,我想了很多,坦白来说,现在的我不能再像过去那样,把自己的心完全系在某一个人身上从而让心情上上下下。要我与别人分享一份爱,我宁愿把目光转向更值得的人。”

说完我便扭头离去,不知道载会怎么想,我只知道我自己是怎样的,在感情上,我永远不会去主动争取,我想来觉得,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争来也没意思。此次回来,我承认我在心来也曾小小的期盼过我和载能够破镜重圆,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可是事实证明,这一切不过是美好的幻想,且莫说他无法光明正大得将我迎进宫,就算他可以,我也不想再去过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所以,只要他还是皇帝一天,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

是的,凡儿才是那个更值得的人。我努力劝说自己道。

小顺子引着我走出养心殿向宫门走去,不曾想有人在半路拦住了我们嘛,这是要去哪呀又是珍妃,很明显她打从养心殿离开后就在这守着等我出来。

小顺子倒没有太慌神,上前一步挡在我面前,毕恭毕敬得行过礼后道:

“回娘娘的话,皇上命奴才送这位姑娘出宫,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哦?公公这说的什么话呀宫哪有想挡住你们去处的打算只是好奇,这是哪家的姑娘啊,能让皇上亲自召见说罢珍妃就越过小顺子,直接走到我面前,伸手托起我低着的头,好似全然不认识我一般道:

“哎呦,这眉眼间倒是有几分像本宫那苦命的姐姐,难怪能得到皇上的青睐呢

“娘娘误会了,皇上召我来并非此意……”我听不下去,忍不住出口解释道。

没料到她压根就就没理会我,转头教训小顺子道:

“不过,这皇上心血来潮也就罢了,你们这些个做奴才的怎么也不知道劝劝呢?宫外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是随便可以入得宫来的吗?太后既然让本宫执掌宫中事务,这规矩可不能坏在本宫手里!这次念在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这么多年伺候下来也算尽心尽力,本宫就饶过你这一次,如有再犯,可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珍妃言毕,还不忘回过头来狠狠得瞪了我一眼方才扬长而去。

我有些震惊得愣在原地,珍妃对我的归来有很大的敌意这我知道,但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仍让我瞠目结舌,没想到她对我的怨恨已如此之深。如此看来,之前她硬闯养心殿也是故意的想做场戏给我看,很不幸的是,我还真被打击到了。

不过让我有些纳闷的是,此次我入宫是载私下安排,珍妃怎么会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此事颇有些诡异啊

回去的路上,我觉得很是对小顺子不住,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让他无端受了珍妃的责难。小顺子连称不敢当,言语中却透露出对珍妃的不满之情。怎么说小顺子也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在太监中算是比较有地位的,珍妃今日毫不留情面的在那么多太监宫女面前给他难看,他心中难免不有怨恨。

回到旅馆,我想着这一天的事,还真有点头痛,刚准备躺下,却发现凡儿不在房中,咦,他去哪了?

第一百零九章 隐势
 第一百零九章 隐势
我哪还顾得上睡觉,赶紧四处找寻,结果非但不见凡儿的踪迹,就连那两个下人也是全然不见人。我不由得慌了神,去问客栈的伙计,只说看到他们中午带了凡儿出去就再没回来。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思忖着要去报官的时候,那两个仆人垂头丧气得走了进来,一见我就跪地不起一个劲儿的求饶。

我有些纳闷,心急如焚的扶他们坐下,想要从他们口中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在中午我离开后,他们俩就带着凡儿去附近的饭馆吃饭。没想到刚吃了一半,包厢里突然闯进来一位不速之客,那是一位儒雅斯文的中年男子,他一进来就径自走向凡儿,俯身问他娘是不是叫骆新,听到凡儿肯定的回答后,他神情有些复杂得看了他一会,然后一把抱起了他向门口走去。那俩下人见他是个读书人的样子,刚开始见他闯进来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也没怎么担心。直到见他准备抱走凡儿,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追上去拦他。

哪知道他们刚跨出包厢的们,就被守在门口的几个汉子堵住了,眼见着对方人高马大,这俩下人自恃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乖乖得退回到包厢内。等到那些人放他们离开的时候,天都黑了,他们想想也不知道去哪找凡儿,只得先回来向我请罪。

“还有,这,这,这个,是那帮人叫我转交给您的。”其中一个下人显是惊魂未定,哆哆嗦嗦得拿出一封信。

看来这些人掳走凡儿是特别针对我来的,我赶紧拆开那信封。想要看看他们究竟有什么企图。

信封里装着一张三日后从天津港去英国伦敦的船票,还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三日后会有人带着凡儿在那艘船上等我。如若我不能按时到达,凡儿生死难料。

居然拿凡儿的生死来要挟我。这些人活地不耐烦了!

放下信封,我的脸色难看得吓人,眼泪又一次忍不住要掉下来。那两个下人不明就里,被我这样子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哎,这京城治安可不大好。姐姐可要好生照看好我这小外甥啊珍妃的这句话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是了,现在最想我离开中国地,大概就是她了吧。。奇∨書∨網。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真的会对凡儿下手,好歹这也算是她地亲侄子啊(也许是我太天真了,其实载也是慈禧的侄子!

珍妃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疯了?!三年前她做的事情我已经不打算计较,这次回来她对我的种种我虽然有些气愤,但倒也没让我放在心上。可是,她想要把主意打到凡儿身上的话,我就绝不能再容忍!

凡儿这孩子从一生下来到现在已经受了这么多地苦。能活到今天不可谓不是奇迹,所以,我不要再让人伤害到他!管她是现在载的宠妃还是历史上悲惨的珍妃。她胆敢对凡儿不利,我就要她数倍奉还!

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我回到房间。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仔细想过,益发觉得可疑。除了今天下午珍妃在养心殿的适时出现让我觉得很有问题以外。,掳走凡儿这件事也也让我话很是不解,珍妃如何使唤到那个中年人以及他一帮的小弟?还有这张船票,一个困在深宫的妃子,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买到天津的船票?

珍妃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神通广大?

要说她在后宫掌权不过是近一两个月的事,何况上面还有慈禧和皇后地人在看着,她断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明目张胆的培植心腹。那么,难道?她早就在宫里宫外有了属于自己地隐蔽势力!

隐势力到这,我脑中突然有了点线索,再把前后的事情回忆了一番,我地心中顿时清明起来…………原来是这样!

当年我在宫中地时候,曾托志钧我为我训练了一些人安插在宫里宫外,可惜这些人还没怎么用上我就利用假死离宫了。照现在的情况看,一直对珍妃有意地志钧很可能在我“死”后把这部分人交到了珍妃手上。当然,很显然,他们这几年也下了不少功夫,这股隐势力的规模比之当年我在的时候是大了不少。

想明白了这些,我心里稍稍安心了点。志钧这个人,以我当年和他的接触可以看得出来,他不是一个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所以在掳走凡儿的时候他才会有犹豫。由此看来,他为珍妃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未必良心就没有不安,从他入手的话,也许能找到突破点。

因此,我决定要去会他一会!

第二天一早,我乔装一番过去志钧的府邸求见。当志钧在偏厅见到我这个下人口中的“远房亲戚”时,吃惊之余,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志钧堂兄,别来无恙啊。”我的语气很是不善。“四妹……”志钧的样子有些心虚。

他的反应更加印证了我心中的猜测,这种情况,他见到我应该是大惊失色,直当自己见了鬼,可是他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早就从珍妃口中得知了我并没有死。

“你把凡儿藏在哪里?”我干脆单刀直入地逼问道,一双眼睛死死得盯住志钧,我赌这位从小受仁义道德思想长大的堂哥心中对我多少有点愧疚。

果然,他不敢看我的眼睛,低下头去,嘴上却还分辨道:

“凡儿是谁?我怎么会把他藏起来。”

“哥,”我故意柔弱得说道(打起亲情牌,“大夫说,我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所以凡儿他是我此生唯一的希望。偏偏这孩子命苦的很,生下来没多久两只眼睛就看不清了,哥你们如何忍心在这样对他?”

我的声音近乎哽咽了,志钧也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除了一个劲的说“不是我”再就没词了。

我扬起还带着泪珠的脸,质问他道:

“不是你,是五妹对不对?”

志钧大惊,倒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烟袋猛吸了几口后,皱着眉头挤出一句:“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孩子已经被人抱进宫去了。”

什么?抱进宫了!我心里一惊。我原本以为凡儿十有八九应该在志钧这,怎么也没想到珍妃会敢把他抱进宫,毕竟这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志钧突然吞吞吐吐起来,“昨晚珍妃娘娘叫人把凡儿带进宫给她见见,后来就派人回了话说要把凡儿留在宫中。”

“带进宫?你们可以带人随意进出皇宫了吗?”我有些不相信得问道。

见我不再追问凡儿的事,志钧顿感松了口气,一五一十的回答起我的话来,“倒也不算,只是现在整个护军中有四成的人是我们安插的,所以想要安排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就好像上次五妹从养心殿的人那得到消息后要去见你,也是我着手安排的。”

“是你安排的?”我惊道。

“是啊。”志钧对我的反应有些不能理解,看来他并不知道珍妃对我说的那些谎话。

原来,当日珍妃当日出宫找我,并非出自载的授意,而是其私下得知消息后的自作主张。但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为这件事情沾沾自喜了,我面临着更大的难题要我去解决:

怎样把凡儿从宫里救出来?

我有些想不通珍妃为什么要把凡儿留在宫中,但是就凡儿的身份来说,这实在是再危险不过了。无论是被宫中的哪一个人知道凡儿是载的儿子,情况都不容乐观。所以我一刻也等不及,几乎以死相逼得要求志钧安排我进宫见珍妃。

整整一天,我都在志钧家的偏厅里踱来踱去,只等到傍晚出宫采买的太监回宫的时候混在里面进去。却不曾想,太阳还没落山,一队禁军就包围了整个工部侍郎府(此时志钧任工部侍郎)。

“怎么会这样?”我怒气冲冲得责问志钧,以为是他找来的人。却没想到他也是一脸的茫然。原来那些禁军说是宫中突发疫症,为了防止传染,所以京城所有最近入过宫的朝臣府宅全部暂时隔离,同时禁止任何人进宫,包括出宫办事的太监宫女们(他们统统会在宫外先隔离一段时间,直到疫情消灭才能再回宫)。

所以,非但我暂时进不了宫,恐怕离开这里都是个大问题。这个载,看上去总是犹豫不决的,这次怎么变得这么雷厉风行起来!最郁闷的是,这建议还是我提得,这大概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门口守着的禁军一点人情也不讲,即便是我好说歹说得讲了一晚上,他们也不愿意帮我去传个话给严复。话说回来,我怎么觉着他们不是在隔离我,而是在软禁我呢?

第一百一十章 摊牌
 第一百一十章 摊牌
深夜,我在志钧家的客房里踱来踱去,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如何还能睡得着呢。只盼着天亮以后志钧能快些联系上宫里的人,好歹要让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到了下半夜,我渐渐镇定下来,心忖着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明早我就乔装一番,看看能不能趁外面的守卫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去再作打算我这正计划着,那边有人敲门。我一看,竟是志钧,我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么晚了他也没睡。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有些不安,同时又有些迷惑的样子,看的我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有人想要见你。”看看四下无人,志钧低声对我说了一句。

“谁?”我警惕的问道,现在的情况是敌我难分,而我只得自己一个人,不能不万事小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放心,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为兄不会害你的。”像是看出了我的疑虑,志钧解释道。

我心里虽然有些不确定,但还是乖乖得跟着志钧去了后院的一处小书房。

志钧示意我推门进去,自己却退到了院外,我心中有点不安得推开了那扇门。

听到门响,屋里坐着的那人回过头来。

“皇上!”我不禁有些喜出望外,虽说我之前对载有些心结,但在此刻看到他,却是另一番滋味。只要他一句话,我就可以冲进宫去救回凡儿,现在横在我面前最大的问题立马就可以迎刃而解。不过。倘若要载知道凡儿的存在,那情况只怕要比现在复杂上百倍……这下子我有些为难起来,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在冒险

慢着。我还没弄清楚,载这么晚来找我所为何事?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见机行事好了。

“瑾儿。听说你这趟回来,身边是带了一个孩子?”载突然向我发问。

“什么孩子?”我心虚得问道,难道载已经知道了凡儿的存在?

“你不要再和我打马虎眼了,那天小顺子去接你进宫,回来就向我回报说你身边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你倒是说说看,这孩子是怎么一回事!”载逼问道。

“这……”我深吸一口气,决定干脆对载坦白,毕竟此时此刻眼前只有载能救凡儿,至于以后地事情,以后再说吧。

“不错,那是我的孩子。。。”

“这么说,当年你离开的时候说你没有怀孕是假地?你就这样一声不吭得带着走了我们的孩子?”载地脸上带着被欺骗后的愤怒。

“是,”我扬起头。一脸坦然的回道,“我不想我的孩子在这里长大,我不要他当皇帝。去背负家国天下。我只想他健康快乐的成长,仅此而已。载像是被我地话震到一般。低头沉思了好一会。渐渐的,他脸上的怒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喜交杂的复杂表情。

“我的孩子,他现在在哪?”载捏住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皇上……”我还未开口,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怎么了?”载神色一凛,心知不妙。

我简明扼要的和他叙述了珍妃对我回来地不满,以及她找志钧把凡儿掳进宫去的事情。我越说越为自己的大意而自责,倘若不是我掉以轻心,以为珍妃不过是想吓吓我,断没有能力光天化日之下对凡儿怎样地话,也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直是无法无天了!”载听完,怒不可遏得一拍桌子道。

随后他便气冲冲的接着拉起我地手,一边向门口走一边道:

“走,跟我回宫,我倒要找她去算算这笔帐!”

坐在回宫地马车上,被载一路握着的手将他身上地暖意传送到我的心里,这种踏实感是很久都没有出现的了吧。此时的我,忽然觉得,若是此生就站在他的身后,看他为我出头,为我挡去那些风风雨雨也不错凡是自己出头的感觉太累了,倘若可以,做乌龟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只是,脑海中不由又产生一个疑问:他会拿怎样的态度去面对珍妃?这件事情要如何收场?想到那天下午载和珍妃之间的亲密态度,我脑袋中的热度渐渐减退,稍稍把身子向边上挪了挪,手却不忍抽出来,终究还是贪恋他掌心的那点温度。

马车一路长驱直入,在景仁宫门口停了下来。此时已是三更时分,除了门口的守卫,大多数人都已经睡下了。一听说皇上来了,顿时一个个打起精神的点灯起床,忙了个鸡飞狗跳。载越过手忙忙乱的人们,径自直奔后面的东暖阁走去。

珍妃听到前院的动响,刚刚起身披了衣服起身,准备看看是什么个情况。一见进来的是皇上,顿时笑璨如花,但当她瞥见皇帝身后的我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冷了起来,淡淡得问了一句:

“皇上这大半夜的过来,究竟是所为何事啊?”

载摆摆手,屏退了这屋里的奴才们。转过身,一双眼睛直直的瞪着珍妃,用颇具威严的腔调道:

“朕且问你,瑾儿她的孩子是不是被你带进了宫?”

珍妃闻言一愣,但旋即便换上一副笑脸:

“我说皇上这生的哪门子气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啊事干系重大,即便皇上不问起,臣妾也是断断不敢欺瞒于皇上的啊!但在事实的真相查清楚之前,臣妾也不敢贸贸然禀告皇上,所以才把那孩子暂时安置在我宫里,待其身份水落石出之时再交与皇上。”

珍妃的解释倒也说得通。再加上其态度还算诚恳,载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是急切得问了句:

“朕的孩子在哪?快带他来见我!”

珍妃听了这话。脸上地笑容有些僵硬,喃喃得说了句:

“皇上已经确认这孩子的身份了?那真是恭喜皇上了。”

片刻之后。一个小太监抱着熟睡的凡儿出现在门后,我一看到就冲了过去,从他手中小心得抱过凡儿,眼泪抑制不住得流了下来。凡儿失踪了一天半,我地心也就跟着七上八下了这么久。现在见到他平安无事,我总算是放心下来。也几乎是在同时,我明白,我决不能让凡儿离开我的身边,无论是谁,以怎样地理由都不可以让我们母子分离!载也激动的走了过来,看到凡儿熟睡的脸庞,他有些惊讶的说了一句:

“是他!”

我心下纳闷不已,难道载见过凡儿?

“上次我出宫找你时。曾在客栈外和凡儿有过一面之缘。”载的声音里有着掩不住地宠溺,但紧接着,他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问道:

“凡儿他为什么会看不见?听说你曾周游列国。难道没有医生可以治得好吗?”

想到这个问题,我也忍不住有些心酸道:

“没有办法。凡儿的视网膜已经差不多完全脱落。复明的希望非常微小。”

说出这句话,我和载都陷入了沉默。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们对话的这段时间,珍妃的面上闪过的妒忌和后来的暗喜。估计今天大家谁也睡不着了,趁着离天亮还有一会,咱们干脆把这件事情摊开来说。姐姐莫怪妹妹多嘴,我还想再问你一句,这骆凡,究竟是不是皇上的亲骨肉?”珍妃打破了沉默,突然的向我发难。

从她地话中不难听出她对我的怀疑和防备,这让我多少觉得有些可笑。我从没有想过要让凡儿认祖归宗去争一个什么皇子的地位,以我现在家底,足够我们母子俩舒舒坦坦地过完下半辈子了,我何苦要去趟这淌浑水,所谓甲之熊掌,乙之砒霜,她珍妃一心想要的,未必就是我骆新稀罕地。

所以我看了看她,不对她地问题作任何的回应,而是转身对载恳切地请求道:

“皇上,你也看到了,凡儿双目失明,根本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皇位继承人,更何况他自幼长在宫外,不是规矩,还请皇上能顾惜我们母子,放我们在宫外居住。”

从载看凡儿那不舍的眼光中我可以看出,要他放我们离开基本是想都不用想的,所以我只敢要求他让我们在宫外居住,毕竟各方面都自由些,倘若他日有什么变故,要落跑也容易许多。

“不行!”我没想到最先提出反对意见的居然是珍妃,“姐姐此言差矣,凡儿再怎么说都是皇家血脉,怎么能居于宫外呢?妹妹也斗胆请姐姐为皇上,为大清思量一番,万岁爷即位多年,膝下却并无子嗣,这使得宗师皇亲中不少人对皇上并不够信任,就连太后也几次三番提出要为皇上过继个孩子。有了皇子,皇上的位子才能真正的坐安稳了,这个道理姐姐应该明白吧。如今凡儿既然是皇上的血脉,皇上又正值春秋鼎盛,谁还敢说皇上不会再有皇子?”

如果不是珍妃的最后一句话,我还真要为自己的自私汗颜一把。原来凡儿的出现,不只是向大家证明了载的生育能力没问题,还燃起了某人心中已经熄灭的希望。凡儿的眼睛决定了他即便进宫也无法问鼎皇位,所以他对珍妃日后可能诞下的皇子毫无威胁,难怪她这么积极的想凡儿进宫!

这算盘打得可真精啊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PS:陪玩一天累死,赶在零点前先更一章,睡前还有一章,嗯,大家不要算我食言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百一十一章 偶遇
 第一百一十一章 偶遇
今天早上码到五点,实在没力气修改了,这会好容易有空了,修改上传,继续码字去

“娘娘说的在理,”我故意做出一脸非常认同的样子,“当年我没有考虑皇上的处境,带着凡儿一走了之是我的不对,还请皇上能给我们母子机会,让我们进宫为皇上分忧解难。”

这边载正为我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感到不解,那边珍妃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行!皇上已经公告天下,姐姐于避暑山庄坠湖而死,如何能自食其言,再接姐姐回宫呢?”

作为珍妃,她可以接受凡儿进宫,可是她万万不能忍受我再回到皇帝身边。

“那娘娘打算怎么向天下人解释凡儿的身份?”我把难题抛给珍妃。“这个……”珍妃显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一下子被我问住了。思索了片刻才说道:

“要不就说姐姐当年有遗命希望凡儿在宫外长大,所以……”

“呵,娘娘可不要忘了当年的瑾嫔可是坠湖而死,哪来的是什么遗命!”我不客气的打断她道。

“那就说凡儿生下来就有眼疾,一直在外延请名医治疗……”“看病又不是什么见不的人的事情,为何要如此避人耳目,连玉牒中都没有他的名字。再说了,普天之下最好的大夫不都在皇宫之中,为何要去外面延请名医?”提议,我就想着法的给她挑毛病,而事实上这件事情也的确棘手。毕竟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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