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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家女胖娘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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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的话让我有些心惊,他的意思,与慈禧的斗争即便胜利,也只是另一场斗争的开始?
“我不想想那么多,现在,我只想用尽全力为我所爱的人,争取他所应得的一切。”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包括皇帝应该有的三宫六院?”乔治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我比你更清楚载湉的心。”说完我丢下一个恼怒的眼神,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我知道乔治是为我好,只是眼前这段美好的感情,已经存在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我不想再用我的怀疑去动摇它了。
看眼下的情况,我还是先找荣禄来问问好了。
于是我修书一封,叫人送到荣禄府上,请他三日后在京城郊外见面(三日时间应该够整一套胖点的太监服来了吧~)。
然而结果却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荣禄回信声称自己染了足疾,不便出行,婉拒了我的要求。
哼!足疾~你要敷衍我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啊。这招在大清的历史上恐怕已经被用滥掉了,最有名的当属袁世凯当年…哦,对了,这事现在还没发生,就不怪你雷同了~
想来荣禄这家伙也有一阵子没来跟我要海洛因了,我知道了,他眼见着慈禧日渐器重自己,不想一直受制于我,所以把自己困在家里是指望着能戒掉毒瘾……
可惜啊,这个方法对鸦片什么的可能有用,当我用的可是毒品之王海洛因啊,具有效数据显示,海洛因成瘾者戒毒后,一年内复吸的几率达到97%,你个荣禄想逃过此劫,恐怕没那么容易!
第六十三章 过继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六十三章 过继
我果然没猜错,一连着几日荣禄都称病不朝,只是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会亲自上门找他。
看到一身太监打扮的我,咳嗽着走出来的荣禄大吃一惊:
“臣荣禄参见瑾嫔娘娘,未知娘娘驾临,老臣有失远迎。”
荣禄的面色看上去不太好,也是啦,哪有正在和毒品对抗的人能容光焕发的,估计我要多待一会,没准还能看到这老家伙发狂呢~
“大人不必多礼,听闻大人身体不适,本宫特来代皇上探视。这些人参鹿茸都是皇上特别交代赏给大人的。哦,对了,还有这两盒英国送来的雪茄,据说镇痛效果特别的好。”我边说着就让同来的小路子放下一堆东西,同时用偷偷注意着荣禄表情的变化。
一听到“雪茄“二字,荣禄的表情就起了丰富的变化,先是抑制不住的欣喜,接着又浮现出强忍住心底欲望的痛苦,看得我都觉得他煎熬得很。
“既然东西已经送到了,我就不打搅大人休息了,还希望大人早日‘康复’,本宫和皇上都指望着大人能为国家多做贡献呢~”既然荣禄已经开始思想斗争了,那我只要回去等他来找我就好了。
也许这一刻他的理智还能控制住自己,但等到毒瘾发作的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他不碰这雪茄了。到时候他就会发现,这两盒四十支雪茄只有上面一盒的表面的十枝加了海洛因,以他现在的情况,不出五天他就会要求来见我,嘿嘿……
回到宫,刚巧遇上储秀宫那边派太监过来宣我过去(差点就穿帮,险~),我迅速的换好衣服收拾妥当就又赶了过去。
到那一看,五妹和皇后都已经来了,我地位最低,要依次像他们三个行礼,还被慈禧有意无意的数落了几句(位份最低还来的最迟…)。
待我坐定,慈禧便发话了:
“你们仨进宫也有两年了,这皇上对你们也算是宠爱有加了,尤其是瑾嫔,皇上对你还真是上心啊,让你在在养心殿一住就是一个月,我大清自打立国以来,还没那个妃子有你这般幸运呢!“慈禧不经意的望向我,那冷冰冰的眼神让我忍不住一颤。
“只不过,“慈溪话锋一转,“皇上如今只得一后二妃,哀家始终觉得是少了点,所以叫你们来是想商量下再为皇帝选几个妃嫔的事情,你们怎么看?”
我们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愕然,没想到在如今这种情况下慈禧竟还存了这个心。她大概是想通过选新妃来平衡这后宫里的势力(大概主要是针对我吧~)。
“珍儿没有意见,一切全凭太后老祖宗作主。只是这选秀兹事体大,不宜操之过急,折损了皇家威严。”五妹抢先表了态,这番话明里是赞同,实际上是一个拖字决~
“这个问题我考虑过了,毕竟还未到三年大选之期,此举只是为了充掖后庭,无谓大张旗鼓闹得满城风雨,我已经叫那些王公大臣送了些画像过来,就咱们几个商量商量选几个出来就好了。”慈禧这句话一说,这选妃的事情也就是板上钉钉改变不了了。
未等慈禧吩咐,李莲英已经叫人拿来了一叠画像。
那时候虽然已有照相机,但还未普及,大多数时候大家还是用画像这种方式留影,只是这样一来真实度就有待考证,你看画像永远不知道那个美女实际上是不是一条狗~~
就在我们几个作势翻翻捡捡挑着看的时候,太监急急来报,皇上驾到……
载湉听说我们在这打算为他选妃,脸色颇有些不善的挑开帘子进来了。
“哎呦,皇上怎么来了,咱们筛选过后自然会把名册送到皇上那去的,何用这么着急啊。”慈禧对载湉一反常态的亲昵。
“不劳皇爸爸费心了,儿臣尚小,不打算这么快就再行选妃之事。”载湉颇不客气的回道。
“皇上的后宫只得一后二妃,若要叫外人说起,只当我刻薄了皇上呢。何况皇上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圣祖皇帝在皇上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立了太子了,你叫哀家怎么能不着急呢?”慈禧说的很明白了,我们三个肚子不争气,所以她要再为载湉纳小妾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朕不觉得这一后二妃之局有何不妥,朕以为,真心所托,一人足矣!”说着载湉把眼光望向我这边(哇哦,大庭广众之下明送秋波,我的心突然好像一只小鼓敲啊敲啊……)。
“好一个真心所托,一人足矣!”慈禧已经顾不得面子上的和善了,“只是皇上真心所托的这个人,只怕没能耐为我大清开枝散叶!难道皇上是不打算将我皇家血脉延续下去了吗!”
慈禧这话说得很重,在这种封建社会,家族啊血脉什么的都看得很重。所以面对此情形,载湉也只能低头说“儿臣不敢”。
“你总算还知道不敢啊!”慈禧益发的拿出教训儿子的架势,“既然皇上不想选妃,那我也不勉强了,省的把人家好好的弄进宫来独守空房。回头我和这些亲王们商量下,从宗族里选个醒目的孩子过继给皇上吧!”
此言一出更是语惊四座,过继这种事情怎么会在载湉才21岁的时候就提出来呢?历史上在八年后的1899年戊戌政变后慈禧才给载湉过继了个儿子,而那次过继的目的是——废立!
“这怎么可以!”我惊呼道,话出口后才自觉失言。
“哼,怎么不可以了?要怪就怪你们一个个的肚子不争气!”慈禧有些鄙夷的望着我道。她自然有理由这么做,毕竟这紫禁城里,咸丰,同治,光绪三朝只得她一个女人真正的生下了龙子,在这点上,她是有足够的理由骄傲的。
“此事的确有些不妥,”可爱的隆峪皇后总是在最危急的时候出来救场,感动~,“我以为皇上正值春秋鼎盛,过个三五年这宫里的女人未必就无所出,倘若到时皇上仍膝下无子,再议这过继之事亦不为迟。”
“皇后此言有理,老祖宗虽是抱孙子心切,可也要给皇上多点时间啊。”五妹也站出来乖巧的说道。
“好,本宫就再等上半年,反正过了夏天,这三年一次的选秀也该开始了,到时候就由不得皇上不选了!”慈禧眼神扫过众人,直叫每个人出去的时候脊背还直发凉。
出了储秀宫,我心里还在担心着,虽说这过继之事暂且搁下了,但慈禧已经起了废立之心,这恐怕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可以打发掉的。
比预想的更快,三日之后,荣禄已经派人送信来要与我私下会面。
这次会面比想象的还要顺利,荣禄的精神已经被之前那两盒雪茄搞到有些崩溃,一见我就将慈禧这些日子召见他时商量的事情和盘托出,只求换取一盒雪茄(想来也有些内疚,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一代权臣,居然就被我害成这样,罪孽啊~)。
且说这些日子慈禧除了在朝上不断的制造麻烦外,私下里也没闲着,她在暗中的调动京城的禁军,现在除了神机营由卢葆勋管着外,其他的好像步兵营是荣禄带着,骁骑营都统是庆王,管理键锐营的是礼亲王世铎,都是慈禧的人。
这些本不足为惧,毕竟神机营乃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营,远非其他营可比。只是现在慈禧私下调动,把神机营里的强兵渐渐都调到其他营中去,这样一来,他日一旦帝后冲突,我军的实力就会大大削弱,如此怎么能行!
还好,现在有荣禄,我交代他要尽量往慈禧那跑勤点,尽量多捞些兵马过去,毕竟除了神机营之外,便数步兵营最大了,这样的话,这些调动的兵马不过是从咱的一个口袋出,再进到另一个口袋里,不碍事~
见完荣禄回到宫里,我心情略略好了点,就随意走了走,想想上次见五妹不成,今天就顺便再过趟好了。
走过去,刚好门口通传的太监不知道跑哪偷懒去了,我便直接走了进去。
傍晚时分,落日的余晖透进屋里来,把周遭的人与物都洒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五妹正坐在屋中央的圆桌前,入神得看着一封信,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
第六十四章 心伤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六十四章 心伤
我轻咳一声,五妹抬起头看见我,一脸的惊慌,忙把手上正在看的信收了起来。她这一番举措反倒让我心里生了疑:
“在看谁的信呢?这么紧张?”
五妹听我这一问,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说:
“没啥,还不是就家里写来的信,怕姐姐看了笑我恋家呢。”
“这说的什么话,”我笑道,“姐姐其实这等无情之人,既是家里来的信,怎么也不拿给我看看?”说着便作势伸手去抢那信。
“别——”五妹一边惊呼道,一边把那信攥在手里,死活不松开,“这里面都写了些琐碎家事,我额娘还提到了我小时候的糗事,那好意思给姐姐看呢~姐姐这会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报声~”
“哦,我来的时候门口太监正好走开了……”我打着哈哈把话题引向别处,心里的疑惑反而更盛:五妹怎么说现在也是位居妃位,一宫之主,她额娘就算是不识好歹,阿玛也断不会允许她在家信里乱说旧事,更何况我近几次收到的家信都是由志钧写了送来的……
志钧?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五妹曾极力为志锐,志钧两人谋官职;
志钧每次来信都要我代为问候五妹;
上次也说五妹境况不太好,叫我代为照顾。对了,他是怎么知道五妹情况不好?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为什么要避开我?
这一堆的疑问,我几乎不敢再想下去,这景仁宫也坐不下了,寻了个理由便匆匆赶回去。
我说要走的时候,五妹的表情竟似大大的松了口气般,搞得我心里又咯噔一下,益发肯定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回到永和宫,刚好遇上云儿,我装做不经意的问她进宫前五妹和志钧关系如何,没想到却得到一个劲爆的消息——志钧一直对五妹有意(在那时候,表哥表妹结亲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就好像光绪和隆裕)。只可惜,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不对,照后来的情况看,应该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但无论怎样,他们在五妹进宫后显然还有联系,特别是志钧在宫中安排了这么多人后,给五妹传封信自是再简单不过了
由此我想到上次和五妹提起我和志均有联系后不久慈禧就对我发难,这一切间,有没有什么联系呢?难道,我一直以来都很信任的志钧表哥,居然串通五妹来害我?这也可以解释为何连吴大都难逃一死,他却只调了个闲职就了事了。
我越想越怕,却还是忍不住找了香儿来问话:在我被禁足的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五妹那做事,所以从她口中也许可以得到些线索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
结果香儿的回答叫我有些失望,她说她在景仁宫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做些粗使活,除了每天端饭菜上去的时候能见着五妹一面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厨房窝着。
“只是,奴婢发现景仁宫的总管太监有些问题。”香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有什么问题?”我印象中,景仁宫一切都还算井井有条,这一切应该有一半要归功于总管太监的。
“我发现他和老佛爷那的人接触的很多,听那些宫女说,在珍妃娘娘进宫前,那位总管就是给老祖宗梳头的,因为人活络嘴甜这才捞了个一宫主管来做。”
是这样啊,也就是说这景仁宫的主管太监和当初的小德子一样,都是慈禧派过来奸细……
也是啊,既然慈禧可以派人在我身边卧底,自然也不会放过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五妹了,是我的疏忽,当初发现小德子身份的时候我就应该顺手帮五妹也除去这颗定时炸弹,五妹这一路以来的变化,不知道和这厮有没有关系。
“还有什么吗?我继续问香儿。
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两只手绞着衣角,看的出好像在犹豫什么。
过了好一会,这丫头好似下定决心般,终于开了口:
“在主子禁足的日子里,皇上翻过一次珍妃娘娘的牌子。”语气颇有替我不值得意味。
我脑中开始气血上涌,却还故作大方的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就算我没被禁足那会,皇上不也时常召珍儿过去侍寝嘛,我看你吞吞吐吐的,还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
“可是,奴婢听太监宫女们议论,说皇上‘幸’了珍主儿……”香儿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我。
她是说,载湉和五妹……
我顿时有如五雷轰顶一般,虽然我知道在我被软禁的这几个月里,要载湉完全不碰别的女人是难为他了,何况他还是个皇帝,天底下最有资格享受齐人之福的男人……
可是,心为什么还是不自觉的揪了起来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在我疾病缠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他在温暖的大床上,拥着我的妹妹?为什么他连提也没有对我提这些事情?为什么他还要救我出来,还要说什么真心所托,一人足矣?
还有五妹和志钧,就算志钧深爱五妹,就算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五妹的幸福,可是,为什么他们为了一点恩宠要联手在背后这样害我?
为什么我的亲人,我的爱人都要这样对我,我不知道,我还可以相信谁,我还可以依靠谁?
我勉强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挥挥手让香儿退下。
万能的主啊,你能不能告诉我,面对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做?是去质问载湉为何欺骗我,继续装作不知道,自欺欺人的继续活下去……
我在窗前整整坐了一宿,初春的寒风吹得我连心都冷了,其实,让我心冷的,真的是寒风吗?
直到天空微白我才爬到床上去,却依旧是瞪眼望着青丝的帐子,没有丝毫的睡意。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更爱这个男人,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
倘若我去质问他,即便他心有愧疚,这愧疚也不过是顷刻就会消散的吧,他是作为一个皇帝被养大的,我怎么能奢求他会一心一意对我,不碰其他女人呢?
原来历史上说光绪皇帝是怎样的情深意重,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
是我不该,不该去期待一个皇帝的爱情。
想通了这点,心里略略宽了点,却还是痛的,心上的伤痕,那又能那么快长好呢?
就这样胡乱想着,我不知不觉的睡去。
那一觉睡得颇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走动,在这种情况下,梦反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先是梦到香港的阿姨教我做蛋糕的情景,小小的我戴着高白帽,倒也似模似样,只是做出来的蛋糕……
接着又梦到读初中那会哥哥开车载我出去游玩,我们俩人加一辆破车,几乎走遍了半个美国,那些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欢声笑语,在梦中竟是如此真切;
最后又梦到临离开的那天,老爸小心的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我脖子上,说会保佑我平安,我当时还笑他多此一举,我是意识穿越,不带走一针一线……
那些斑驳的记忆,那些刻意不去想的人和事,在我意志最薄弱的时候,在梦中一下子都跑了出来。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能感觉的到耳边有人唤我,潜意识却不愿意醒来,很多事情,我不想去面对,情愿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在这些梦里……
直到有针扎入我的皮肤,我才疼得睁开了眼。
窗外已是落日黄昏,看来我这一觉,足足是睡了一整天。
榻前正在为我施针的是老朋友,庄守和太医。一旁守着的云儿见我醒来,欣喜的大呼。几乎是热泪盈眶的感觉,好像我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就是多睡了会,用得着搞这么大阵帐吗?”
“主子你还说呢,你知道你整整睡了一天吗?我们几个轮番上来叫你,却怎么都叫不醒。额头发烫,手脚又冰冷,把我急死了,只当你瘿病又犯了,只能先找庄太医来看看。”
想来我是昨晚受凉了,所以这一睡下便发起了烧,不过我在睡梦中并没有燥热的感觉,想来情况不是太严重,倒是把这些下人闹得个人仰马翻。
“我没什么大碍,此事没惊动皇上吧?”这种时刻,我实在不想面对载湉。
“没,皇上日间派小顺子来寻主子过去,被我挡了回去。皇上既然对主子无情,主子也该趁机耍耍性子,晾晾他,叫皇上下次不敢有二心。”
这丫头,倒教起我驭夫之术来了,看来这件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现在有些身心俱疲的意味,那还有心思去耍这些个小心眼。
“庄太医,主子没什么大碍吧。莫要又病了,给宫里其他女人机会魅惑皇上。”这个云儿倒是越说越来劲了,平日也没见她这么有心机啊~难道真是主子一弱,奴才就要变强来平衡啊?
“这个,娘娘的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之前的瘿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那为何我的身体浮肿还是如此严重?”我不解的问道,毕竟现在不是唐朝,一个肥肥的娘娘走在宫里总是有碍观瞻的,那些太监宫女私下叫我胖娘娘,月饼(这点倒是和野史相符~),我听了心里不是不介怀的。
“这也正是老臣接着要说的,根据脉象显示,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什么???!!!
第六十五章 怀孕
one moment can change everything 第六十五章 怀孕
我怀孕了??!!
天!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你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云儿恭喜主子,主子怀上龙种后必定宠贯后宫,他日顺利诞下龙子,必定母凭子贵,再不用看人脸色过活。”云儿喜不自禁的话语将我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龙种,龙子,这一切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历史上的光绪,不是没有孩子的吗?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我又该怎么做?
“庄太医,”我恳求道,“我请你暂时为我保守住这个秘密。”自打患了甲状腺肿大后,我的月信就不大正常,所以这件事倒也还可以瞒住些时日。
“这……”庄太医有些犹豫,毕竟事关重大。
“请太医看在我额娘的份上千万要答应我,我不知道倘若储秀宫那位知道这件事后,会做出什么……”我语气微微颤抖地说道,作势要起来向庄太医行礼,被他们齐齐按住。
其实,现在对于慈禧,我还没想到她那,我想的是,该不该要这个孩子?
“还有你,”我转头对云儿说,“我怀孕这件事情从现在起你一个子也不可以向外界吐露,包括这宫里的其他人你也得给我瞒着,否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故意恐吓她。
听了我的话,云儿面露恐惧(效果达到了),抿紧了嘴巴摇头表示不会多嘴。
庄太医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私下开了两付安胎药给我便告辞了。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实际上是白天睡多了吧~)
我轻抚过我的肚子,这里面真的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吗?而我,是否应该让他来到这个世界,承担这末世王朝的一切……
听载湉说起过他小时候的一切,我不确定,是不是也要让我的孩子来经历这样的生活。更何况,这宫里还有慈禧,即便我可以平安的生下我的孩子,也难保他是否可以健康的成长……
如此,还是不要让他来人世走这一遭好了。
可是,孩子的父亲,载湉他不是这样想的吧。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他此生唯一的子嗣,我就这样独自决定拿掉他,对载湉,对爱新觉罗家族(该死,我什么时候也有这种迂腐的家族观了~),都是不公平的吧。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我整个人有些烦躁不安,披衣起身,到院子里坐了下来。
时值二月中旬,夜里的寒风吹在脸上,还是有些生疼,也吹得我脑子清明了不少。
望着那伦同照五洲的明月,我想到了我早逝的母亲,她当初怀我的时候身体就不好,医生建议她打掉我,可是她没有。她说:这个孩子既然已经存在了,他就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权利,我不能在他还未有意识的时候,就让他离开这个世界。
就在这样的坚持下,我安然出生,而母亲也因为这次生产大伤元气,在一年多后便离开了人世。
而差点就被人放弃掉的我,就在刚刚,居然想扼杀自己的孩子!
我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是的,无论现实怎样残酷,我都没有权利剥夺这个孩子活着的希望。无论是这个孩子,还是我自己,都应该好好的活下去。
一阵风吹过,明月照映下,树影婆娑,我转过身,看着院子里去年栽下的一株绿萼,不知何时,原先开满枝头的梅花已然谢去,留下一些新长出的淡青色核果来。
珠胎暗结,不知怎么,突然想到这个词。
回过头来望着只见只见水肿不见隆起的腹部,这里面,有个孩子正在成长呢,念及此,心内无限柔软。
这是一个在我身体里孕育的,全新的生命啊,他会是男还是女,高还是矮,聪明活泼还是老实敦厚?
无论他将来是怎样,他都是这个世界上,我唯一真正的亲人,他不属于历史,只属于我这个,也许不太称职的母亲。
三月初,京城禁军的调动益发的频繁,这其中,荣禄成了最大的获益者,他统领的步兵营在接收了神机营将近三分之一的兵力后,俨然成为了京城第一大营,这是我所乐见的。
毕竟,在那个寒风瑟瑟的月夜,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要不惜一切,用最快的速度,扳倒慈禧,给我的孩子一个安稳的成长环境。
所以,就在昨天晚上,我在闭门谢客近二十天后,主动去了养心殿,屏退众人后,我告诉了载湉,我怀孕的消息。
他闻言有些不敢相信,那种初为人父的狂喜表情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看着他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我也跟着微微浅笑,心情却有些酸涩,他和五妹,那件事情,我终究还是无法坦然面对啊,我眼中的感情,也许真的容不下一粒沙。
“你这些日子对我避而不见就是为了给我这个惊喜吗?”载湉抱起我,兴奋的问道。
在被他抱起转圈的那一刻,我有些晕眩,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连一份坦白,一个解释也不肯给我?
然而理智告诉我,忍住!现在我是来做说客的,我要载湉他下定决定——逼宫!
“皇上还记得孝哲皇后的事情吗?”被载湉放下后,我整了整衣裳,两只眼睛牢牢的盯住载湉,问道。
“这个我自然记得,怎么?”被我这样看住,载湉也有些不习惯。
“那皇上应该不会忘记,孝哲皇后的孩子是怎么没了的吧?”我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得敲在载湉的心上,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不,”他不住的摇着头,“不,我绝不会让人伤害我的孩子!”
“是吗?”我有些不信的看着他,“在外,慈禧接连调动禁军;在内,她只要随便寻个借口就能让我死无葬身之地。皇上的保护,难道只是一句空言吗?”
面对我的怀疑,载湉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打在一旁的红木茶几上,那一下显是用力过度,殷殷的血顺着他的手指间流了下来。
“朕以我大清皇帝的名义起誓,有我载湉一日,必不惜一切,保你和你腹中孩儿万全!”
我抬起头不去看他受伤的手,一字一顿的说:
“那么,请皇上为了臣妾,为了皇上自己的孩子,下定决心逼宫吧。”
闻言载湉一愣,但比我预想中更快的,他吐出了一个“好!”。
整个三月的京城,表面上仍是一派和谐安宁,但政治嗅觉敏锐的人,已经感觉到了一些异常。
先是太后比往年早了大半个月就搬到了颐和园去,而且她这次去,居然一个后妃也没带,反倒是带了包括庆王,礼亲王和恭亲王在内的一干王公大臣家里的不少女眷。而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间,这些个大臣也以探望家眷为由,或主动到颐和园请安,或被慈禧召见。
同时,皇帝接二连三的检阅水陆兵,同时下旨要求京城附近的驻军集中到京城来拉练。其中表现优异的将领,皇帝更是不顾一干老臣反对,将其连升三级。
到最后,连京城的百姓也发现,这些日子,官府周围的驻兵明显增加,就连街上的洋人也比以往多了不少。
这种情况下,我自然也不能闲着。之前托乔治找的电报机居然还真给弄来了,可惜全京城只有两台,一台在我这,另一台在英国使馆(不得不佩服乔治的能力)。
对于乔治,我心里总觉得有些愧对不住。上次闹得不欢而散,他却还积极的帮我找电报机,怕我见着他尴尬,还是叫载湉转交给我的(可惜载湉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东西的在军事方面的重要性,居然连问都没问就给了我)。
看着这个全铜的怪家伙,我勉强照着以前用过几次电报机的经验,琢磨着发了一条电报,因为不知道那头是谁,只能用莫尔斯电码电码发了一句“hello”(那时的电报机还只能发英文)。
过了很久,那头传来回应——“hello,i_am_george。”
是乔治!电报真的可以成功的传递讯息,我惊喜万分。
激动过后,又有了些尴尬。
“i_am_sorry_for_what_i’ve_done_that_day。”我有些惴惴不安的把这条道歉的信息发了出去。
“it’s_nothing。i_don’t_think_you_want_a_telegraph_only_to_say_sorry。so,please_tell_me,what‘s_your_plan?”乔治单刀直入的问我有什么计划。
第六十六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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