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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丞相夫人-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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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才忍不住为自己的女儿辩解,“你一派胡言,我女儿天真纯朴,怎么会做出那等事情。更何况难道云卿对我女儿没有防备之心?竟然还中了毒,说不定是她故意用这事儿陷害我女儿都说不定……”
    起初,他声音有些发飘,却越说越坚定,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风蓝瑾冷笑不止。
    他就知道方仁会这样说。
    “墨玄。把东西拿来。”
    墨玄从身上掏出一个事物就递给了风蓝瑾。
    风蓝瑾冷哼一声将东西砸在方仁的怀里,“方大人以为我没有证据便会如此轻易的下决定?你不妨自己好生瞧瞧,瞧瞧你‘天真纯朴’的女儿在我风家做的都是何等下三滥的事情!”
    方仁警戒的看了风蓝瑾一眼,把目光转到自己手上的纸条上,从进了风家以来,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的罪名竟然被罗列了十数条之多。
    他越看越惊心。
    脸色越来越白。
    看完之后什么都没说,死死的抿紧嘴唇,一言不发的抱着骨灰盒离开……
    当然,这些都是云卿从那里听到的版本。
    如今听到风蓝瑾旧事重提,她微微一愣,闹中灵光一闪,一句话脱口而出。
    “难道这件事还有别人的手笔?”
    这么一想立马觉得事情的不对劲,以方瑜的愚蠢是万万想不到如此的万全之策的,那么究竟是谁在她的背后要利用她的手来害她母子?
    她紧紧的盯着风蓝瑾。
    风蓝瑾没打算瞒着她。郑重的点点头。
    “庆远帝?君傲之?贤妃?还是君莫一派的人?”她一时分析不出事情的利害。只能想仿佛最不想让风家添丁的就是庆远帝他们一伙人。
    “他们全都脱不了干系。”风蓝瑾目光阴郁,轻轻抚摸云卿的发丝,“不过方瑜死之前交代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
    “梅妃!”
    “梅妃?!”她惊讶的看着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风蓝瑾就把手里的消息都告诉了她。
    云卿敛下眉眼沉思了片刻,她心里有些不安,却想不出自己曾经在哪里的罪过这么一号人物,竟然让人如此针对的害她!
    “今日年宴,梅妃作为庆远帝目前最受宠爱的妃子一定会出席,届时一定会有动作,你多多提防她。”
    “我知道了。”她沉下眉眼,心里有些凝重。
    远远瞧着皇宫越行越近,她叹了一口气。
    “鸿门宴啊……”





     第三十八章 初战梅妃
     更新时间:2013…10…5 19:55:39 本章字数:4468

    最终庆远帝派出去和风蓝瑾随行的人不是他的心腹,而是从户部调出来的一个侍郎,这次赈灾庆远帝让户部的人在国库中筹集了五十万两白银,排一个户部的人去监工也恰如其分。爱叀頙殩
    因此,这一个消息传到风晓忧耳中的时候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说到底她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也不过是一场豪赌,输了就会被打入冷宫甚至性命不复存在,赢了则是为风蓝瑾和风澜月换取了一个好的开始。
    庆远帝的圣旨已下,一日的筹备紧张的过去之后,第二日清晨庆远帝在朝中简单的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不待下朝庆远帝便让风蓝瑾和户部的侍郎立即出发。
    风蓝瑾早就在昨日准备好了行礼,浩浩荡荡的三千人从城中快马加鞭,很快京城就被远远的抛在身后,直至消失不见。
    风蓝瑾因为“双腿有疾”所以不能骑马,索性一群官兵还押送着五十万两的银子,所以进程并不算很快,他倒也不会拖累所有人的脚步。
    风澜月扮成长随的模样一直跟着风蓝瑾的马车身侧,随军前行。而云卿则是扮成了男子的模样,装扮成风蓝瑾的幕僚与风蓝瑾同乘马车。
    出了京城就上了官道,所谓的官道其实仍旧是黄土路,只是稍稍平整些,宽敞些罢了。路上被细心的撒了一层散散的沙子,这是为了防止马儿滑到用的。
    云卿瞧见了便微微点头,看来地方官员这一点做的还是挺不错的。
    马车十分的宽敞却并不豪华,里面的装饰也都是以舒服为主,简简单单朴朴素素倒也符合去赈灾的样子。云卿坐在马车里,掀起车帘看着骑着马走在前头的那个户部侍郎,年龄不是很大,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倒也不像是会武功之人,但是骑马的时候身姿却很矫健,看不出来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云卿瞧着他妥善的安排着哪些人该做什么,动作潇洒,说话利落,尤其是双瞳只见隐隐闪现的光华,此人应当不是蠢人。想到这里云卿失笑,看上去才二十多岁三十岁不到的样子就做到了户部侍郎的官职,想想也该知道不是个愚蠢的。
    只是……
    “你说庆远帝怎么会派他来随你一同前往江南赈灾?”云卿放下车帘,侧首瞧着端坐在轮椅上的风蓝瑾。
    风蓝瑾正在看地图,闻言放下地图轻笑一声,“他是熙和四十四年的进士,陛下有心重用他。”
    云卿感叹,竟然用四年的时间从一个进士做到了户部侍郎,当真是了不起。要知道能混上一官半职说起来容易但是实际上哪里有那么简单,就拿云常来说,他也是苦苦挣扎了二十多年才从兵部的一个小吏做到兵部尚书的职位的,这还是陛下有心栽培的缘故。
    若是换了旁人,没有身家在京城,那是十分困难的事情。
    别说是进士,通常许多状元中了举不也经常因为没有在京城的人脉关系而被外放到各省市之中做县令?而且做了十多年才升迁的也不是没有。
    “他是什么来头?”
    “没有来头。”风蓝瑾微微一笑,眼底有莫名的光芒滑过,“此人名唤姜末,听说自幼便十分聪明,他不是本土的京城人,而是为了考科举而提前搬到京城居住的南方人。他家境十分富裕,人也十分随和,即使有功名在身也从不高傲自大,所以到京城不过短短两年就和许多年轻的贵胄建立了十分融洽的关系,后来他中进士之后,只要稍稍的去拜托一下那些贵公子,就能谋得一个好前程了。”
    云卿越听脸色越凝重,最后都不得不感叹一句。
    “好有心机的一个人。只是不知道这次庆远帝派他随我们同行,究竟安得什么心思。”
    风蓝瑾想起昨夜宫中传来的消息,他眼底微动,感觉着马车的摇晃,动容道,“不用担心,此人虽然心机较深,但是也是个忧国忧民的人物,否则就算他人际关系再好,也万万不可能做到如今的地位。”
    “嗯。”云卿淡淡一笑,不再多问。
    马车行的不快却也绝说不上慢,经过十多天的快马加鞭,所有随行的人都瘦了一大圈,身上的衣裳也都蒙上了一层土色,这才紧赶慢赶的到达了江南。
    越是靠近江南,风蓝瑾的脸色就越是凝重。
    云卿也好不到哪里去。
    掀起车帘往外一看,明明是即将丰收的季节,可如今那绿油油的稻苗上盯着的绿色黄色的蝗虫,把原本翠绿的嫩苗啃得青黄一片,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稻田上都在轻轻的浮动着。那浮动并不是因为风吹,而是太多的蝗虫伏在叶子上,导致了叶子不堪重负而摇摇欲坠。
    不止如此,就连官道两旁的参天大树此时也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蝗虫,抬头一看整棵树上的叶子竟然仿佛没有一个完好的,耳边只能听到虫鸣声。
    云卿的心猛然一沉。
    不止云卿和风蓝瑾,所有随行的人一个个都越来越沉默,原本晚上进入驿站的时候还会有相交好的兵士们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可如今瞧着这样的场面,所有人对视了一眼,眼底都冒出相同的担忧之色来。
    姜末的脸色也是沉了沉,他自己本身就是南方人,曾经也在地方有许多的良田,他太清楚这样的蝗灾意味着什么。
    郊外很少有人出没,尤其是瞧见这样一大群见首不见尾的兵士们更是不敢出来了,期间也因为风蓝瑾前来赈灾的消息传了出来,一些山贼们知道兵士们押送的都是白银,所以路途中也有过几次小小的动荡。只不过很快就被姜末摆平了,风蓝瑾甚至都没有出面。
    此时的百姓们联想到京城传来的消息,一个个瞧着风蓝瑾一行人的目光都变了变,隐隐的含着期待。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早有当地的官员着了官服在城门口迎接,道路两旁都站满了百姓,百姓们一个个面容愁苦瞧着风蓝瑾一行人到了才露出几分喜色。挥舞着双手,夹道欢迎着。
    江南的官员们此时齐聚一堂,林林总总的几十人走在最前方,官员们最前方的是一个身着浅紫色官服的官员,瞧见风蓝瑾从马车里被人用轮椅推下来,他也没有任何的意外。
    带着一群官员参拜下去。
    “下官参见丞相大人!”
    “各位同僚请起。”风蓝瑾微微一笑,抬起手臂淡淡的看了街道两旁的百姓,眉心不着痕迹的微微一凝,瞧着走在最前方的那个地方最高官员刺史大人眼底就没了热度,他面上却没有表示。伸手给刺史介绍姜末,“这位是随行前来的户部侍郎姜大人。”
    那刺史拱拱手,“姜大人。”
    “不敢!”姜末瞅了瞅街道两旁眼神各异的百姓,皱眉道,“刺史大人,丞相大人是来赈灾的,可不是来游玩的,您弄这么大的阵仗倒会让人误以为江南的百姓都过的十分好,根本没有接济的必要。要知道,陛下为了这次赈灾的事情再三叮嘱,可谁曾想臣到了这里见到的竟然是如此一番景象,到让人诧异了,难不成是有人虚报灾情吗?”
    那刺史额头冷汗直流,连忙对着身后的一些官员们使了手势,示意他们赶紧去处理事情,自己则堆着勉强的笑,尴尬道,“姜大人哪里话,不过是这些百姓听说有人前来救济所以一个个都感激的来迎接罢了。臣在职期间勤勤恳恳战战兢兢,相爷一路也该看到了稻田的情况……”说到这里刺史大人老泪纵横,“老臣实在是没了办法,眼看着今年百姓将颗粒无收,臣也十分痛心,绝不敢虚报灾情啊!”
    姜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那刺史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等官兵们疏散了人群这才缓声道,“相爷,姜大人,你们舟车劳顿也辛苦了,下官已经备了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大人定要赏脸才是。”
    这一次姜末什么话都没有说,风蓝瑾则是微微一笑,“那就有劳赵大人了。”
    名唤赵钱的刺史心里一个咯噔,当即笑的就有了几分勉强。
    一个丞相大人竟然初来乍到就能唤出他的姓氏,可见平日中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恭谨了些,侧了侧身子伸出手臂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丞相大人,请。”
    说罢,自己则跟在风蓝瑾的身后缓缓前行。
    墨玄推着风蓝瑾的轮椅,云卿则是一身淡蓝色的祥云长袍静静的随侍身侧,风澜月则是立在风蓝瑾的另外一侧,低头敛目的模样仿佛当真是一个普通的随从一般。
    一行人缓缓前行,很快就到了赵钱的府邸。
    府邸十分的大,但是也不可能容下三千多人,把银两安置妥当之后赵钱便让手底下的官员安排士兵们去休息。
    风蓝瑾姜末和云卿几人自然是留宿在赵钱的府邸中。
    赵钱十分十分细心的人,也许因为面对的人是风蓝瑾。所以他显得有几分紧张,把风蓝瑾和姜末安排在了外院的正房中,安排好之后他站在原地纠结的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不知为何,赵钱偷偷的看了一眼温和如玉的少年丞相,和传闻中一样的温润,风度翩翩,说话也舒缓有力,看上去十分无害。
    可是在他的面前,赵钱就是有种放不开的感觉。明明是自己的府邸,明明自己才是主人,可是在这里,他才仿佛是意外来客,尴尬的不知所措。
    而那刚刚进府的丞相大人却眉目舒缓,仿佛原本就该如此。
    赵钱的心紧了紧。
    看来这个丞相大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
    “赵大人。”风蓝瑾打量了一下屋中的摆设,十分的精致典雅,也十分干净。这就是江南和京城的差别,京城的东西大多贵气中带着豪放,江南的东西则是小巧中带着精致。看的出来这屋子是应当被仔细的打扫过,风蓝瑾的目光停留在屋中悬挂的一个字画上,眼神微微一闪,却不动声色。他端了一杯茶看着紧张的全身都绷得紧紧的赵钱,淡淡一笑,“赵大人不必紧张,本官只是想问问赵大人,江南的蝗灾上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赵钱松了一口气。
    “回相爷,是熙和二十年,说起来也有二十八年之久了,只是二十八年前的那一次蝗灾远远没有这一次严重,而且自从二十八年前爆发过一次蝗灾之后,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有蝗虫来袭,虽然不是很多,但是也造成了一些庄稼减产。这一次尤其厉害,若是处理不好,有可能这一季的稻田会颗粒无收……”说到最后赵钱的声音已经凝重了起来。
    风蓝瑾对赵钱知晓这些资料而暗暗点头。
    “相爷……”
    “嗯?”风蓝瑾淡淡看着赵钱。
    赵钱心中一紧,摆摆手道,“没什么,只是大人您舟车劳顿还是好好歇息一会儿,晚膳是为相爷和姜大人准备的接风洗尘宴,届时江南的知府县令都齐聚一堂,相爷有什么问题也能问的比较清楚。”
    “嗯,本官知道了,到时候你来唤本官便是。”
    “是,那下官先退下了。”
    出了正屋的赵钱看了一眼房间紧闭的正屋,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
    -----





     第三十九章 君离用计
     更新时间:2013…10…6 23:07:04 本章字数:4023

    不喜!
    的确不喜!
    可这是年夜宴,庆远帝亲自下旨命令举办,由贤妃亲自动手操办的宴会!
    由得她不喜吗?!
    云卿轻轻勾起唇角,瞧不出为何发笑,清亮的眸子带着淡淡的寒气,声音低沉的道,“娘娘怎的会这般想?云卿嫁入相府头一年过年便能参加如此重要的宴会,感激皇恩浩荡都来不及,又怎的会不喜。爱叀頙殩”
    她语气淡淡,听不出是真心实意还是讽刺。
    梅妃也不在意她的回答,眸子轻轻一转,轻笑道,“呵呵,本宫跟夫人开个玩笑罢了,夫人可不要着恼,不过本宫倒是瞧着夫人的起色确实不太好,莫不是身子不适?”
    若是说身子不适就能放她去休息吗?
    根本不可能!她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温婉,“多谢娘娘关心,云卿一切安好。”
    梅妃淡淡一笑,倒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白老太太眉眼慈爱,眸子里却含了丝怒气。白老御史依旧面色不动,端着酒杯有一口每一口的饮着。
    大雪纷飞,片刻之后云卿的发顶上就落了浅浅的一层白色。
    若不是风蓝瑾用内力帮云卿化解着身上的寒气,如今她早已冻的浑身僵硬,面色发青了。
    风蓝瑾眸子越发的幽寒。
    “咳咳……咳……”
    一阵压抑的轻咳在对面响起,风蓝瑾眸子一深,唇角就含了丝笑意,他跟君离对视一眼,两人的眼底飞快的飞过一丝什么,风蓝瑾此时与他合作竟然是十分的默契。
    瞧着用拳头抵着唇角不住咳嗽的君离,关切道,“二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风蓝瑾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君离的身上。
    君离久咳不止,面上渐渐的泛出一丝潮红之色来。
    庆远帝的面色当即沉了下来。
    “你们是怎么照顾二殿下的?!”他微怒对着君离身边的人发火。
    君离终于止住了咳嗽,他摆了摆手,眉眼淡淡,“儿臣只是昨日染了风寒,父皇知晓儿臣宿疾在身,身子弱,生病了也是常事,怨不得旁人。”
    庆远帝呼吸一窒,许久没有说话。
    压抑的轻咳在宴会上偶尔响起。
    对于不在意的人来说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庆远帝却越发的恼火。
    他强压住怒火,缓声对君离道,“你身子不适便去大殿中歇息一会儿……”言语中是淡淡的关切。
    君离坐在矮凳上没动。
    反而端起了一杯酒水,小口小口的饮下,漫漫大雪飘过,落在他雪白的衣裳上,越发显得他脸色白的紧。
    庆远帝心中一紧,眉心轻皱,不赞同的看着他。
    君离洒然一笑,“大年夜的,儿臣自然要跟众位大人还有父皇一起过年的,父皇不必担忧,儿臣只是染了风寒,太医说不要吹冷风便无事。今儿个儿臣穿的厚,又喝了酒暖身子,也没觉着冷,想必是无碍的。”
    风蓝瑾都忍不住在心里给君离赞了一声好!
    他轻轻一笑,眉目舒缓。却垂着眼睑没有去给军里说话。
    有人却忍不住了。
    太尉何大人死死的皱着眉头,他从座位上起身,抱拳对着庆远帝道,“陛下,二皇子自幼便身子虚弱,若是今夜在这里吹一夜冷风,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病床。二殿下一片孝心要与陛下一起过年,老臣十分敬佩,所以臣恳请陛下将宴会挪到室内去……”
    “何大人这话可是指责本宫安排的宴会不合理吗?”瞧着庆远帝沉着脸不说话,贤妃蹙眉道,“何大人,二殿下身子不好,陛下亦同意他回去休息。陛下最喜欢雪景想必何大人是知晓的,瑞雪兆丰年,大年夜下这么大的雪来年一定会有好收成的……”
    “好了!”庆远帝警告性的看了贤妃一眼,怒道,“贤妃你办的好差事,难道就因为我们不在雪夜里办宴会明年的收成就不好了?你是怎的考虑事情的。”宴会中的官员和女眷们都有些冷,悄悄的在桌子下面跺脚,看到这里,庆远帝怒火更甚,“你考虑问题都不动脑子?大年夜如此寒冷,你连个火盆都不燃,存心想冻死旁人吗?”
    贤妃吓得身子一抖就跪在了地上。
    大雪纷飞寒风瑟瑟,她却在宫灯的照映下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她不敢擦拭,面色惨白如纸。
    “是臣妾的不是考虑不周,求陛下将罪。”她死死的咬住唇,心里委屈又不敢说。
    难不成说,明明是陛下暗示臣妾给风家一个下马威,臣妾当时将宴会的流程给您过目的时候,您明明十分满意吗?
    这话自然不能说,只能烂在肚子里。
    皇帝怎么可能有错的地方。
    庆远帝也就是瞧着君离不舒服,所以才恼火,如今听到贤妃认错,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你的确考虑不周。”他声音发冷,直接下旨,“传朕口谕,立马将桌椅搬到大殿中,着人去领了火盆来烧,让御膳房上一些温补的热汤上来。”
    贤妃不敢说话,庆远帝身后的全福已经低眉敛目的应了下来。
    宫人的速度非常之快。
    云卿愣愣的随着风蓝瑾入了大殿还有些愕然,风蓝瑾和君离快速的对视一眼,目光暗含深意。
    庆远帝到了大殿中也发觉方才对贤妃有些过了,因此也没有再提要处置她的后话。
    大臣们目光对视,眼里均有了几分较量。
    君莫和君傲之的脸色变得相当之难看。
    梅妃也瞧出庆远帝心情不佳,她轻笑一声,扯扯他的衣袖。
    “陛下,您不要生贤妃姐姐的气了,她定然不是有心的。臣妾给你跳一支舞助兴如何?”
    庆远帝目光微缓。“准了。”
    梅妃轻笑着退下去换舞衣了。
    大殿中比起方才暖和许多,灯光柔和的洒下来,云卿的面目亦十分的轻柔舒缓。
    她趁着大殿中舞姬舞动和风蓝瑾窃窃私语。
    “梅妃……有古怪呢。”具体的古怪她说不上来,可是梅妃瞧着她的眼神叫人十分的不舒服,明明脸上是带着亲厚的笑意,可是眸子里尽是一片酷寒,那强烈的违和感让人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可任她想破了脑袋都记不得在哪里的罪过这么一个女子。
    “想不出在哪里见过吗?”他压低声音。
    云卿摇头,“没有任何印象。”
    他眸子深沉,轻笑道,“那……还真是令人费解……”
    “不管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嗯,一切有我!”
    说话间,梅妃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舞衣出场。
    一群舞姬在她的身畔为她伴舞。她身姿妖娆,眼神魅惑,舞动间身子柔软一举一动都如同罂粟一般散发着强烈的诱惑。
    在场的大多数男子呼吸都微微凝滞了一下,目光追随者灯光下那个如同祸世妖姬一般的女子,眼睛都不眨一下。
    却也有人窃窃私语,暗自鄙夷。
    白老御史为人算不上刻板,可瞧着也忍不住沉下了面容。
    大年夜的,一个宫妃,还是受陛下宠爱的宫妃,竟然当着一干大臣的面跳这样的艳舞……简直不成体统!
    庆远帝却笑的十分开怀,他喜欢的就是梅妃这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冲动劲儿。
    一舞跳罢,梅妃气息微喘。却十分开怀的坐回了原处,也不顾一身的舞衣过于暴露。
    有人嗤笑一声。
    “梅妃这舞当真有投机取巧之处!”
    梅妃眼神转向那人,妖娆的眼睛竟然显得十分的单纯,“大人何出此言?”
    那男子显然是对她不屑一顾。
    冷冷道,“娘娘这舞应当是根据已故的莞皇后的成名舞——惊鸿,改编的吧。”
    梅妃掩唇一笑,“大人好眼力。”
    那男子却冷哼一声,“可娘娘这舞却不及莞皇后的万分之一。当年皇后娘娘跳出来的是大气温婉,轻灵婉约。可到了娘娘这里竟成了舞妓一般,成了勾人的举动了。老臣真真是十分为皇后娘娘惋惜,若是皇后娘娘知晓自己编的舞竟成了艳舞,不知道会不会后悔编了那舞出来。”
    此话一出,顿时有人想起当年那个端庄婉约的女子那十分惊艳的一舞。
    怪不得方才觉得梅妃的舞姿有些熟悉。
    原来如此啊。
    提到莞皇后,庆远帝的面色登时复杂起来。
    眼神落在了君离的身上,却见君离瞧着梅妃的眼神十分的厌恶,且带着一丝丝的憎恨。
    庆远帝从未见过这个儿子有如此强烈的情绪反应,一时不知道是喜是忧。
    可却确实不得不说,他之所以喜欢梅妃,的确是有她和莞儿有相似之处的地方。
    尤其是方才那一舞,他瞧着立马就想起了莞儿,神色立马有些戚戚然,从桌子上端了一杯酒水,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却听见一道声音极为不和谐的插了进来。
    “粗俗!”
    方才开口的武官面色一紧,脸上已经有了怒意,他对开口说话的方仁冷冷道,“那也好过一些人的虚伪行径。”
    方仁脸上怒色一闪,强行压抑,瞧着那武官的眼神恨不得能将他生吞活剥。
    风蓝瑾为云卿解释。
    “就是那人在揽月楼将方仁的儿子一剑捅死……”
    云卿了然的笑笑,眸子淡淡的从庆远帝的身上扫过。
    这回当真是,有好戏看了……
    -----





     第四十章 年夜赐婚
     更新时间:2013…10…7 19:20:37 本章字数:4584

    那武官冷哼一声,丝毫没有把方仁放在眼里的样子。爱叀頙殩
    君傲之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方仁到底明白大年夜的重要性质,强行压制住怒火,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那武官斜着眼睛挑衅一笑。
    君莫皱眉瞧了那武官一眼,眼底有淡淡的警告之意,那武官这才冷哼一声,略略收敛了些。
    云卿瞧着这一幕倒像是在看戏一般,忍不住轻笑着和风蓝瑾低声道,“这些人有够无聊的。”
    “别理会他们。”
    让她理她都闲麻烦。
    云卿淡淡的瞥过脸去。
    大殿中灯光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屋里燃上了火盆,暖意融融。
    云卿还是月子中,习惯了躺在床上休息,如今只觉得眼睛有些酸涩,竟然有些想睡觉了。
    “困了?”
    “嗯。”她点点头,身子轻轻的靠在他的手臂上,低下了声音,“有点……”
    “再忍一会儿,我们等会儿找机会回家。”
    云卿却有些挂念家里的几个孩子,她坐月子的时候几个孩子都是在她身边的,也不知道她不在家里,几个孩子会不会哭闹。
    尤其是笑笑,这小丫头也不晓得性子像谁,若是哪里不如意了哭的惊天动地的,除了风蓝瑾抱着哄,谁哄都没用。偏偏风蓝瑾宠她宠的不得了,看到她流眼泪就抱在怀里哄,小丫头能作的很,遇到爹爹不哭个半个时辰停不下来。每每缠着风蓝瑾脱不了身。
    她想着想着一时间竟然走了神。
    唇角的笑容也显得十分的柔软慈爱。
    对面的君离瞧着面上柔和,眸子却黯淡了几分。
    她的气色比起先前好了很多,大红色的衣裳衬得脸色十分的红润,比起先前怀孕的时候也显得丰盈了许多,当初的她瞧上去瘦削纤细,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如今倒是刚刚好。
    他稍稍放下心来,看来风蓝瑾对她当真是极好的。
    他的眸子却转到了高座上的庆远帝和梅妃的身上,眉峰微蹙起,有几分阴鸷冷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目光牢牢的锁住梅妃。
    就是这个女人害的云卿早产,险些丧命的!
    “二殿下怎的如此看臣妾?”
    梅妃注意到君离的目光,掩唇轻笑,忽然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庆远帝轻笑道,“陛下,二殿下今年年岁也不小了吧,也到了娶亲的年岁了呢。”
    庆远帝心情似乎不错,闻言他哈哈一笑,“的确呢,离儿,今年也有二十多岁了,府里却连个通房都没有,确实有些不像话,不如趁着今儿个大年夜,你跟朕说说有没有看中的女子,朕做主为你们赐婚。”
    君离一身白衣瞧着却不温润,显得十分的冷漠,他眉目不动,淡淡道,“儿臣这么一副破败的身子,不想耽搁了人家姑娘……”
    “你……”庆远帝有些恼怒,却强行忍住不对他发火,声音却沉了下来,“朕的儿子谁敢嫌弃。”
    君离却连一个眼角都不给庆远帝,淡淡道,“是啊,父皇的儿子自然是无人敢嫌弃的,只是儿臣不想人家姑娘家嫁给儿臣两三年就守了寡罢了。”言语间都是淡淡的讽刺。
    “你的病终有治愈的一天。”
    “儿臣早就不抱希望了。”若是能治好,他身为一国皇子,又怎么会病了二十多年都不见好。说着他又侧首看了庆远帝一眼,淡淡道,“父皇也别抱希望才是。”
    “殿下这话说的当真叫人揪心。”梅妃装模作样的叹息,“您这话不是戳陛下的心吗?”
    君离凉凉的瞧了她一眼,唇角那抹厌恶鄙夷没有再度遮掩,“与你何干?”瞧着梅妃唇角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下来,他讥讽道,“莫非当真以为做了父皇的宠妃便能管教我?当真以为你是我的母后吗?”
    梅妃被他讽刺的眼眶当场红了,委委屈屈的抬头看着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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