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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庶女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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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娘!”南宫御突然哽咽的说不出话,太后于他,比亲娘还亲。他母亲性子冷淡,要不是为了家族,绝不会入宫。虽然入了宫,她母亲却无法接受他父皇的三宫六院,所以不得父皇喜欢。原本,他母亲可以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在后宫里生活下去,却因为有一个聪慧过人的儿子而遭到了嫉妒。
后来他无数次的后悔,后悔自己为了得父皇的宠爱,在那次皇子比试中展露锋芒。他的确得到了父皇的关注,可他母亲却成了后宫的眼中钉,也因此,被人冤枉与人私通,连带着他一起进了刑律堂,他母亲死在了里面,他是在半死不活的状态下被人抬出来的。
他永远记得自己母亲被那些该死的阉人折磨的情景,但是,到死,他母亲都没有哭过一声。他也被人折磨的不成人形,就在那些阉人想要割掉他的那个东西时,龌蹉的想要让他变成和他们一样不男不女的人时,是当时的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的太后,捧着圣旨阻止了那些阉人的行动。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活在那种恐惧里,夜不能寐,也不愿意接触任何人,是太后,每晚抱着他入睡,唱好听的童谣,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当时,太后刚刚产下南宫泽不久,她却放下自己的儿子不管,对他这个小叔子关怀备至。
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太后依赖,眷念,敬爱,对南宫泽关怀,包容,尽心的辅佐,他此生就是鞠躬尽瘁,也无法偿还太后的恩情。
可如今,太后却告诉他自己命不久矣,他的心突然疼得好似要撕裂,自己亲生母亲死了,这个比亲娘还亲的嫂子,也要离开他了。南宫御情之所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太后,将已经泪流的脸埋进了太后的怀里,“嫂娘!”
恰在这时,皇帝不知为何,突然回转,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原本宫人想要通报,却被皇帝阻止了。看着南宫御扑在太后怀里,而太后温柔的抚着南宫御的发,南宫泽的心里生出一股怒意,他本不想将南宫御对自己母亲的感情想得那么龌蹉,但是,今日亲眼所见,他不能再自欺欺人。
南宫泽沉着脸走出了月华宫,并警告所有人,不得告诉太后自己来过。
宫人们虽然不明白南宫泽为何会突然气着离开,但皇帝的话他们也不敢不听。
回到定王府,文斐见甘芙睡得香甜,便将甘芙放在了床上,为甘芙盖好了被子,走出内室,来到了书房。
“主子,皇帝准备立云洛的儿子为太子!”暗二将最新得到的消息立刻报告给文斐。
“南宫泽要自取灭亡,我们就不要插手了!”文斐有时候很怀疑,当初的皇帝怎么会觉得南宫泽是最合适的人选呢?一个被女人耍得团团转的男人,还不如南宫博,至少,南宫博的眼里,女人都只是泄欲的工具。
“陶精忠已经按照我们的计划在实施,只是,陶精忠恐怕不是南宫博和刘昱的对手!”暗二将南疆传过来的信递给了文斐。
文斐拆开信,迅速浏览了一便,眸色中沉着一丝嘲讽,“南疆毕竟是陶精忠的地盘,南宫博和刘昱斗不过他,他们这么蹦跶,不过是将自己推向灭亡而已!”
“北岄那边传来消息,罗音并没有回北岄,估计还在京城!”暗二垂着头,想他堂堂死神竟然至今没有查出罗音的落脚之处,难道他应该回炉重造?
“派人保护王妃,你和暗一都要寸步不离!”自从得知甘芙的身世,文斐对罗音的目的基本已经确定,肯定是为了那本《罗家秘术》。
“是!”暗二虽然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何将自己派到王妃身边,不过,以主子爱妻如命的行为做派来看,多半是怕王妃有什么闪失吧。
文斐和甘芙在姚村受到千人朝拜的事很快就不胫而走,京中百姓都知道当初瘟疫发生后,是定王府出面救治,所以,都记得定王府的好。于是京中开始慢慢的传出了各种说法,有说定王府是南冥百姓的守护神,有说定王夫妇悲天悯人,总之,没有人将功劳放在皇帝身上。
而且,定王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朝廷至今仍然没有要封赏的意思,不止百姓,就连朝中一些清流大臣也开始纷纷上折子,让皇帝表彰定王夫妇。
正文 第260章赏赐美人给定王
正在云洛宫中的南宫泽听到这些话后,气得摔了好几个花瓶。
“皇上,别气坏了身子!”云洛一袭简单的丝质金色衣衫,衬得曼妙的身姿更加迷人,此时她腰肢款款的移到南宫泽身边,纤纤玉手轻轻的附上了南宫泽的脸颊,“皇上,定王这次出尽了风头,皇上若不封赏,的确说不过去!”
南宫泽凤眸一扫,睨向云洛,凌厉的目光透出一份不悦。
云洛却微微一笑,继而坐到了南宫泽怀里,双手环住南宫泽的头,让南宫泽整个人都匍匐在她的沟壑里,“皇上,定王已经尊贵至极,没什么可封赏的,所以,皇上可以封赏定王妃啊,女人嘛,衣衫首饰,绫罗绸缎就打发了。再赐几个侧妃给定王,好为定王府开枝散叶!”
南宫泽的阴郁之气立刻消散了,薄唇开始轻轻的舔舐云洛晶莹的肌肤,“好,爱妃的主意好!”说完,一把将云洛抱起,一起滚进了身后的大床里。
云洛闭着眼,忍受着身上男人的揉虐,心里却在为自己高兴,她费尽心思让皇帝给了文斐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留给甘芙来享受的,哼,皇帝赐婚,赐的还是京中的贵女,甘芙,你好好享受吧!
第二天,宣旨的太监领着一箱箱的赏赐浩浩荡荡的朝定王府而来,文斐表面上还是要给皇帝面子,所以拉着甘芙一起出来接旨。
文斐和甘芙双双跪在地上,静静的听宫人将圣旨念完。
圣旨内容很简单,这次文斐及时控制瘟疫,皇帝大加赞赏,因为定王已经尊贵至极,没有什么可赏的,于是就赐了许多珠宝首饰给定王妃,以示厚爱。皇帝体恤定王府几代单传,很体贴的送来了今年刚刚选进宫的十个美人,这十个美人都是世家贵女,出身于名门,怎么看都比甘芙配得上定王的身份。
“定王,定王妃,请接旨!”宫人话落,将圣旨高高举起,想要交到文斐手中,谁知文斐却不接。
宫人不悦的蹙着眉,再次高声喊道:“定王,定王妃请接旨!”
“文斐,接旨吧!”甘芙出声提醒文斐,文斐犹豫了一下,接过了圣旨,然后起身,看也不看那个来宣旨的宫人,更不要说给跑腿费了。
宫人也郁闷,以往,去宣这种封赏的旨,到哪家不是笑脸相迎,走的时候还要拿点辛苦费,定王府这一副拽拽的嘴脸,让他的面子怎么都挂不住,哼,定王,等着瞧,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日别栽在我手上。
“文斐,十个美人,你准备怎么安置?”甘芙信任文斐,可她也知道,这些美人是皇帝赏赐的,他们就算不欢迎,也得供起来。而且,皇帝还忒会挑,十个美人全部都是清流之家的女子,其中一个是御史大夫的嫡女,一个是翰林院院首的长孙女,放着这样的出身,做定王正妃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做个侧妃。
这些美人,原本是为皇帝准备的,却不曾想,皇帝会将她们赐给文斐。轻不得,重不得,稍微处理不好,就会被这些清流言官参一本,被皇帝训斥几句是小,若因此影响了文斐的声誉,对文斐的大业没有好处。可若真的纳了她们,她们身后的家族又都是无权无势的,根本不会给文斐提供任何的帮助。不得不说,这一步棋,皇帝下的很妙。
“先放着吧!”文斐也知道这一次皇帝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暂时他还真找不出好的解决办法。
“行,先等她们进来再看,若是好的,就给她们找个好归宿,若心存它意的,不要怪我容不下人!”甘芙可不想和一群女人整天争斗,她如今是正牌的定王妃,管你是谁,进了定王府,就得她说了算。
文斐微微一笑,握着甘芙的手紧了紧,“好,随你处置!”
南疆将军府中,南宫博一身紫色蟒袍坐在主位上,痛心疾首的垂着头,右手撑着额头,好像很为难。
陶精忠一身黄金铠甲咬牙切齿的盯着站在大厅里的陌生男子,看得出,男子武功很高,脸上露出的嚣张神色让他恨不得将那个人给掐死,偏偏他不能那样做。
“陶精忠,定王说了,你若乖乖的束手就擒,交出兵权,跟我回京城,他会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可是,你若再负隅顽抗,定王五十万大军一定踏平南疆,你女儿也会跟着你陪葬!”男子锦衣束发,身材不魁梧,却精干,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里面的得意和嚣张怎么都掩饰不住。
“笑话,黄口小儿也敢如此猖狂!”陶精忠鹰目爆凸,恨不能立刻杀了眼前这个嚣张的小子。继而偏头看向南宫博,这小子还真是够阴毒,竟然派人假扮定王的人想要夺权。
“陶精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派出去找解药的人已经落入定王手中,你若不交出兵权,你女儿就等着死吧!”男子态度很狂妄,唇畔勾起一丝冷笑。
陶精忠心中一惊,他派出去找解药的人竟然落入了南宫博手中,那薰儿怎么办?这一下,陶精忠根本没有装下去的耐性了,大踏步朝南宫博走去,却被围在南宫博身侧的侍卫挡住了。
陶精忠冷冷一笑,“南宫博,你真够狠的,薰儿和你一年夫妻,你竟然如此算计她!”
南宫博也不打算和陶精忠继续装下去了,正襟危坐,面色中却不见嚣张,仍然带着一丝愧色,“陶将军,我本百分信任你,也一心要立薰儿为后,若不是你故意设计要害死甘蔷,让我断子绝孙,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今,只要你交出兵权,解药我自会给你!”
“哈哈哈……”陶精忠突然仰天长啸,低沉的笑声震得房顶似乎都颤抖了起来,“南宫博,你想要兵权?休想!”
“难道你不顾你女儿的死活了?”刘昱负手立于南宫博身侧,唇畔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交出兵权,你同样不会放过我们父女,南宫博,我女儿要是死了,你就得为她陪葬!”陶精忠不傻,自己乖乖交出兵权,南宫博立刻就会杀了自己和女儿,可若搏一搏,也许还能救,于是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抓住这个反贼!”
陶精忠话落,从屋外冲进来几十个铁甲侍卫,个个虎背熊腰,杀气森森,迅速将南宫博等人围了起来,刚才那个假装来威胁陶精忠的人此时也卸下了伪装,站到了南宫博身边,刀剑相碰,立刻打了起来。
陶精忠缓缓走出大厅,大厅外已经被上千士兵包围,人人手中都驾着弓箭,箭头对准了屋子里,不大的院子一时间都是人头和箭头。
陶精忠走出来,这些士兵自动让开一条道,然后又自动合拢,目光冷然,关注着屋子里的动静。
很快,屋子里的铁甲侍卫越来越少,最后,铁甲侍卫死了,南宫博的暗卫也折损了,只剩玄风和刘昱护着南宫博跑出了大厅。
“陶精忠,你这是打算投靠朝廷吗?”南宫博前一刻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陶精忠竟然不受自己威胁,还要置自己于死地,于是态度一下子转变,看向陶精忠的目光里透着深沉的杀气,“陶精忠,南疆历来都是部族自治,如今朝廷要将权力收回,还要收编各部族,你这样做,是要帮着朝廷对付各部族吗?”
陶精忠一时间有些懵,南宫博说的这些事情他并不知道,但是,如今箭在弦上,他哪里还顾得上其它,于是冷冷一笑,“南宫博你这个叛贼,你有什么权利质问我,我陶家几十代人忠于朝廷,替朝廷守着南疆,岂能让你将南疆据为己有!”
“陶精忠,你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就是朝廷的走狗,你从来都没有为南疆的百姓着想,为各部族着想!”南宫博此时故意放开了嗓门,又灌注了内力,声音传到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耳朵里。
“南宫博,你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没用,放!”陶精忠大手扬起,然后重重的落下,目光里满是愤恨和厌恶。
“住手!”突然,屋子四周涌进来一大批服色各异的军队,领头的也是肤色各异的人,有男有女,有年轻的,也有年长的,但每个人身上都透着威严和霸气,每个人的眸光都带着几分沉积的杀气。
为首之人是个中年男人,一身黑色的斜襟短褂子,下面穿了一条及膝的短百褶裙,头上戴着一顶用黑色布条绑成的尖顶帽子,额前镶了一块纯金的图腾,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
中年男人正是南疆三大部落之一的邑部落的首领巴彦,方正的脸型黝黑的皮肤,一双鹰目透着威严和霸气,说话时面色沉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此时巴彦目光扫了一圈在场的众人,冷哼一声,“陶精忠,我们各部族素来对你礼遇,却不曾想,你竟然帮着朝廷来害我们!”
“巴彦?”这一下,陶精忠终于明白刚才南宫博的那一席话的目的是什么,原来南宫博早就私底下联络了各部族的首领,今天,就是要误导自己说出刚才的话,好让各部族误会自己。
狠狠的瞪了一眼对面阴险的小人,陶精忠缓步朝巴彦走去,“巴彦,你我相交几十年,我陶精忠的性子你最了解,我根本不知道朝廷的打算,我也从没想过要害各部族。在我眼里,我们陶家早就和各部族荣辱一体,若朝廷真的准备收编你们,我一定站出来反对!”
“陶精忠,刚才你还说你忠于朝廷,绝对不会背叛朝廷,如今你又说要站出来反对,哼,我倒是想知道你的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刘昱哪里肯给陶精忠解释的机会,故意想激起陶精忠和各部族的矛盾。
“刘昱,你这个卑鄙小人,你给我闭嘴!”陶精忠怒目瞪着刘昱,就是这个阴险小人,肯定是他从中作梗,私下里联络了各部族,说完,陶精忠大手一挥,“给我杀了这个小人!”
“怎么,陶精忠,你想杀人灭口?”刘昱并不畏惧,反而出声奚落。
“巴彦族长,你也听见了,陶精忠是绝对不会站在你这边,如今你只有和我合作,才能保住你们各部族!”南宫博很满意陶精忠表现出的急切,对付这种没头脑的武将,他游刃有余。陶静忠越激动,说明他越心虚,对他越有利。
“巴彦,你别听这个卑鄙小人的!”陶精忠虽然愤恨,虽然焦急,但是,作为镇守一方的大将,哪儿那么容易就失去冷静。如今的重点是各部族首领对他没有信心,所以他需要先说服这些人,“巴彦,他是反贼,你若于他合作,就是和朝廷做对啊!”
正文 第261章天下第一令
“巴彦族长,陶精忠刚开始归顺与我,后来,又被朝廷收买想要杀了我,如此反复无常的人才是小人,你觉得他可信吗?”南宫博平时一副磊落君子的样子,其实最是阴毒,此时,毫不犹豫的戳中陶精忠的死穴。
陶精忠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明明是这个卑鄙小人想要夺权,如今却将他说成了小人,“你胡说,南宫博,信不信我立刻杀了你!”
“够了,陶精忠,所谓一仆不事二主,你反复无常,的确不值得我们信任!”巴彦如今对陶精忠已完全没有一点好感,这种朝三暮四的人,不值得信任。
南宫博阴侧侧的盯着陶精忠,眼眸中满是得意,“不错,巴彦族长,我才是你最好的合作伙伴!”
“你也不值得我们信任!”巴彦毫不留情的给了南宫博一记白眼,“我们邑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对自己兄弟下手的人,你竟然想要夺取自己哥哥的皇位,这种连血缘亲情都念的人,连畜生都不如,更不值得我们信任!”
南宫博一时语塞,没想到这些南疆部族竟然这么迂腐不化。
“巴彦族长,你这样说不符合一个部族首领的身份!”刘昱站了出来,有点痛心疾首的看向其他的部族首领,“如今你代表的不是你个人,而是你们邑人部族,乃至南疆所有的部族,你应该考虑的是大家的利益。如今朝廷要收编你们,陶精忠不值得信任,只有献王是你最好的合作对象,你应该放下那些成见,这样,才能保住你们各部族的利益!”
其他的部族首领听了刘昱的话,开始犹豫了起来,是啊,朝廷要收编他们,陶精忠不可信,好像只有和南宫博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
“巴彦族长,定王让我带句话给你!”浑厚的声音穿透空气进入了院子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只听这一声,便可知道,此人的内力深厚,武功深不可测。
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入口的大门,只见一人羽扇纶巾,白衣纤尘不染,身材修长高大,一手摇着羽毛扇,踏着闲适的步子走了进来。
待走进,众人才看清来人的面目,白皙的面容,精致的五官,犹如一枚古玉,透着灵气,若不说话,只让人觉得君子美如玉。
“你是谁?”巴彦不认识这个年轻人,但从刚才一声千里传音,他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的能力不可小觑。
“在下夔瑜,定王麾下的一个幕僚,今日代表定王来与巴彦和各位族长谈一笔买卖!”夔瑜微微一笑,明明处在剑拔弩张的环境里,他却如踏花闲游一般自在随意,手中羽扇轻轻摇动,扇起几缕发丝在空中飞扬,倒有几分飘逸若仙的感觉,让人眸色一亮。
南宫博和刘昱看到这个人进来,刚开始还好奇,待听见是文斐的人,目光里出现了少有的紧张和担忧。
“你说你是定王的人,不就是朝廷的人,你是代表朝廷来协助陶精忠的吧?”南宫博迅速找到突破口,想在这些部族首领归顺文斐之前给此人下套。
“你想谈什么买卖?”巴彦是南疆三大部族之一的首领,在众部族首领里有很高威望,自认阅人无数,这个年轻人表面上看起来如一树青松,郁郁葱葱,看似无害,实则坚韧傲气,堪与冰雪耐寒。定王麾下一个小小的幕僚竟然有这等气质和能力,那个定王将会是什么样的人物?
不过,南宫博的话不错,定王如今代表朝廷来围剿南宫博,不就是朝廷的人吗?他们才不会听朝廷的话。其他部族首领听到南宫博的话,对夔瑜也多了几分警戒。
“你们看看这个东西就知道了!”夔瑜直接无视南宫博的存在,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高高举起。
巴彦和其他几位族长目光立刻深凝,巴彦甚至急切的走到夔瑜身边,一把夺下令牌,反复摸索了一遍,神色变得激动异常,“天下第一令!真的是天下第一令!”
其他族长们听到巴彦的话,也都凑了上来,将令牌反复翻看,最后都欣喜的看向旁边的人,点点头表示赞同,“不错,的确是天下第一令!”
“定王有何吩咐?”巴彦的神色立刻变得恭敬起来,其他的族长们也都变得恭敬起来。
这一转变,让南宫博和刘昱都陷入了混乱中,一块令牌,竟然就能让这些高傲不可一世的部族首领臣服,那个什么“天下第一令”他们怎么从来没听过呢?
“定王只是让我转达各位,不要参与南宫家的家事!”就在众人以为定王要发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命令时,夔瑜的话让在场的众人大跌眼镜。
尤其是巴彦和其他部族的首领,都不敢置信的盯着夔瑜,天下第一令都出来了,竟然只是让他们不要参与南宫博和南宫泽的皇位之争?
“夔瑜,定王可还有其它的吩咐?”巴彦也不解啊,天下第一令这么神圣的东西,文斐竟然就这么浪费了?
其他部族首领也都期待的盯着夔瑜,然而,众人等来的却是夔瑜无辜的摇摇头,这一下,大家都无法镇定了,面面相觑。
天下第一令是千年前韩宇王朝一位皇后的,那位皇后救了南疆所有部族,并且教会南疆百姓种植各种适合当地特色的农作物和水果,让南疆成为了一片富裕安定的乐土,南疆各部族要感谢她,她却给所有部族一块天下第一令,告诉他们,若有人拿着天下第一令来找他们,无论任何要求,都请他们答应。
可他们等了一千年,世代相传,好不容易等来了这块令牌,却只得到这个命令,这太让他们震惊,也更让他们对令牌拥有人敬仰佩服。若是旁人,恐怕早就拿着令牌让他们出兵帮他夺取天下了,而这位定王,却只是不让他们参与皇权之争,这根本是为了保护他们啊!
“定王之命,我们肯定遵从,大家都回去吧!”巴彦欣慰的点点头,挥了挥手,他带来的邑人部落的勇士们都收起了武器,纷纷退出了院子。
其它部族首领也跟着离开了院子,不过一刻钟,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陶精忠的侍卫和南宫博等人。
“陶将军,定王派我来协助你,让你务必活捉南宫博,将他押解进京!”夔瑜摇着羽扇走到陶精忠身边,微微一笑,根本没将南宫博等人放在眼里。
南宫博和刘昱从未见过这号人物,姓夔,这个姓在整个南冥都很少,而最传奇的就是曾经镇守边关的夔家,世代武将,独门绝技暴雨梨花独步天下。夔瑜?南宫博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名字,当年夔家的长孙,在南宫御攻打北岄的那一场大战中,年仅十岁的夔瑜仅凭一千人,截杀敌人五万,一举成名。
南宫博目光如炬,惊恐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身文弱之气却不显懦弱的年轻男子,年级大概二十来岁,如果真是同一个人,他今日一点胜算都没有。
峰回路转,陶精忠的底气又回来了,只要没有各部族的阻挠,南宫博和刘昱就是他手中的猎物,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陶精忠大手一挥,所有士兵的弓箭立刻拉满了弦,对准了南宫博和刘昱,“南宫博,你若束手就擒,可以少吃些苦头。”
“王爷,不可!”刘昱看南宫博胆怯了,立刻出声阻止,“南宫泽绝对容不下你,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哼!刘昱,你是自己怕死吧!”夔瑜冷笑一声,好像看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南宫博,你是献王,是皇子,你如今虽然有反心,但还没有走上造反的不归路。你回去,最多是不遵皇命,私自离京的罪名,定王说了,他会保你性命。可你今日若反抗,定王那里可就不敢保证会在皇上面前说什么了!”
南宫博考虑了一下,的确,自己只不过带着自己妻子回了一趟岳父家,回去后皇帝还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而且文斐这个人他信得过,说了会保他性命就绝对不会食言。
刘昱看南宫博心动了,心中焦急,皇帝是不会拿南宫博怎样,但是刘家却绝对得不到好结果,所以,他无论如何不能让南宫博回京,“王爷,文斐虽然说能保你性命,可是,南宫泽绝对会将你困在京城,从此你没有任何自由,难道你真的想窝囊的活一辈子?”
南宫博看了一眼刘昱,这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他的表弟,搭上了刘家一家人的性命,若是回去,刘家人绝对没有活路。可是,如今院子四周全部都是陶精忠的人,成千上万亮晃晃的箭头都对准自己,只要他敢说一声不,自己立刻就会变成蚂蜂窝。自己的命如今都难保,如何还顾得上别人的性命,南宫博轻叹一声,“表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求情的!”
刘昱知道南宫博素来自私,只是,他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南宫博当做抹布一般给丢了,嘲讽,后悔,悲哀,失望,一切的情绪一时间都涌上了心头,刘昱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陶精忠看着刘昱悲惨的遭遇,心底却畅快无比,就是这个阴险的小人,想要害死他女儿,如今,自食恶果,被南宫博舍弃,真是大快人心。
刘昱笑着笑着,突然身形一动,手中银光闪烁,袭向了南宫博的脖子。然而,他的手快,南宫博更快,只见南宫博身形迅速一闪,脚步一动,躲开了刘昱的匕首,并顺手将他身旁的玄风拉了过来,替自己挡了刘昱一剑。
玄风被南宫博利用,并没有恼怒,立刻和刘昱缠斗在一起。
刘昱要杀南宫博,南宫博不断的躲避,玄风要守护南宫博。衣袂翻飞,人影晃动,而其他人像看戏一样看着三人狗咬狗。
刘昱十八岁夺了那年的文武双状元,武功之高,面对玄风也游刃有余,南宫博虽然会点武功,但是,面对刘昱这样的高手只能尽量躲避。
正文 第262章刘昱之死
玄风的武功虽高,刚一开始就中了一剑,因此,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噗呲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倒在了地上。在倒下去的那一刻,玄风还用身子挡住了南宫博,拼尽全力说出了一句话,“主子,快走!”
南宫博看玄风牺牲了,心中总算划过一丝不忍,这是他最忠心的属下,如今竟然死在了这里。但是,悲伤只是一刻,南宫博趁玄风挡住了刘昱的那一刻,跑向陶精忠。
“让他过来!”夔瑜冷漠的语气在六月的天气里听起来都冰冷刺骨,那些侍卫也不知为何,竟然真的听了夔瑜的话,让开了一条道,让南宫博逃出了刘昱的截杀圈。
“放箭,快放箭啊!”南宫博跑到陶精忠身旁,立刻拉着陶精忠的袖子,急切的朝陶精忠怒吼。
刘昱杀了玄风,手中匕首还滴着鲜血,听到南宫博的这一句话,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夔瑜和陶精忠都没有下命令,只是冷冷的盯着场中杀气腾腾的刘昱,像是在看一只被抛弃的小狗,带了一丝惋惜。
“南宫博,我刘家对你忠心耿耿,你却弃我如敝缕,你的心真够狠。”刘昱这一刻才幡然醒悟,南宫博可以对陶熏痛下杀手,可以对陶精忠痛下杀手,为何不能对自己呢?怪只怪自己这一刻才真正看清南宫博的真面目,可惜,为时已晚。刘昱目光如刀,狠狠的射着躲在陶精忠身后的南宫博,唇畔突然勾起一丝释然的微笑,“南宫博,我会在阴间看着你如何自取灭亡!”说完,手中匕首一翻,刺向了自己的心脏,随之缓缓倒地,双目圆瞪,久久不肯闭上。
看着刘昱终于死了,南宫博松了一口气,瑟缩的从陶精忠身后走了出来,祈求的看向夔瑜和陶精忠,“我跟你们回京城,但是,你们保证不能杀我!”
“杀你?我怕脏了我的手!”陶精忠呲了一声,不明白自己女儿看上的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冷心绝情的窝囊废。
“陶将军,定王说了,刘家就留在太阳城,让你好好照看,此生都不许他们走出太阳城!”夔瑜连一个余光都愿意给南宫博,说完,转身离开了。
当陶熏醒来,知道了南宫博的那些事,心却比之前更疼了。她不是早就知道南宫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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