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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庶女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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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其实伤的不重,烫伤的面积不大,却火辣辣的疼,见文斐愧疚心疼的样子,甘芙摇摇头,故作轻松道,“若真觉得愧疚,麻烦你给我上点药吧!”
文斐抬头看着甘芙,见她只是轻蹙着柳眉,这才放了心,然后转身在一个柜子里找出一个瓶子,给她烫伤的地方涂了药,涂的时候格外的轻柔细心。
文斐是定王府的嫡长子,从出生就注定是天之骄子,从小到大,只有他肆意妄为的份,哪里需要去在乎别人的感受,更不要说关心和心疼人。可自从遇到了甘芙,他好像变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对甘芙的纵容,对甘芙的在乎,已经超出了他的临界线。
而甘芙呢,从小她就知道,自己将来要做皇后,所以,行为举止都是按照皇后的要求,她也习惯了那种约束和隐忍,不敢大声笑,不敢大声哭。她身边可以亲近的人很少,除了家人就只有皇后。太子也是按照储君的标准被教养大的,所以,对于感情表达很隐晦,即使见了面,也不过是嘘寒问暖几句。
正文 第98章尊墨
至于南宫御,更是个隐忍到极点的人,即使对她情根深种,面对她的时候也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所以,她一直认为,恋人或夫妻之间的相处模式就该是发乎情止乎礼,可遇到文斐后,她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还可以这样亲密。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那些让她觉得下流无耻的调戏和逗弄,她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能泰然的面对文斐的柔情和呵护。这让甘芙觉得心惊的同时也开始反省自己的感情,难道真的是习惯成自然,以至于被欺负惯了便连反抗都忘了。
文斐为甘芙擦了药,扶着甘芙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见甘芙低着头怔怔的入神,不知道这只小狐狸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文斐很享受如今两人的相处方式,这几天,除了睡觉,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她会偶尔在他面前撒娇,或者偶尔露出小女儿的娇态,这些都说明了一件事,这个女人的心里其实已经在慢慢的接受自己。虽然离倾心还远,但也是个好现象,反正他已经认定这个女人,也没有想过将她让给任何人,只要不是讨厌,他便有信心,终有一日,他会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
“你刚才说这封信是假的,可是发现了什么?”文斐为了方便甘芙可以随时待在自己身边,命人在他的椅子旁边添了一把小椅子。甘芙此时坐在他旁边,突然抬起头,好像很不能接受自己的变化一般。
“哦,对,你看这封信!”虽然她知道文斐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可情绪变化这么快还是让她有一瞬间的怔忪,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拿起放在桌上的信纸和文斐搜集来的南宫御练字的宣纸。“当年皇上听闻贤王喜欢书法,恰好青州那边出了一种很特别的墨,便赐给了贤王。后来贤王又让人在墨里加入了玉兰花的香味,还给这墨取名叫尊墨,所以南宫御写的字会带着一股淡淡的玉兰花香,你闻?”
甘芙将宣纸递给文斐,文斐闻了闻,果然有股淡淡的香味,“你说这封信上没有这个香味,就可以证明这信不是南宫御写的?”
“当然不是,这根本不足以证明贤王的清白,我的意思是,问题出在这封信上!”甘芙拿起那封信,递给文斐,“贤王用的是尊墨,连我都知道,更何况要陷害他的人,所以,这封信上也是用的这种墨!”
文斐拿过信纸仔细闻了闻,果然是同一种味道,于是不解的看向甘芙,“这又能是说明什么?”
“尊墨是皇上赐给贤王的,这天下除了贤王,没人能用,既然是御赐之物,自然在内务府有造册登记,只要循着这墨的去向,便可找出幕后之人!”甘芙好似看到了希望的旅人,双眼也熠熠生辉,盯着文斐的双目含着期待和兴奋。
文斐虽然心中还是不爽,听了甘芙的话,也为这只小狐狸的机智所赞叹,“恩,我这就命人顺着这条线去查!”
“不仅如此,还有这个纸。幕后之人为了尽量造得像,所用的纸也是贤王最喜欢用的青竹宣,青竹宣造纸工艺复杂,每年的产出不多,又因为是皇室专用的,除了皇帝,能得这种纸的皇室成员寥寥无几,因此便可以缩小嫌疑人的范围!”甘芙拿起桌上的宣纸和信纸进行了对比,“据我所知,皇帝每年赐给贤王和皇室成员的青竹宣也是有定数的,这种御赐之物,所用之人肯定都会极其谨慎!我希望你尽快将这件事了结了,因为三月十六南宫博就要成婚了,若是不尽快,甘薇可就没办法和陶熏同一天进府了!”
“不错,青竹宣我每年也能得几张,内务府都是有登记的!”文斐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心里已经笃定,她就是沈慧。越是笃定,他越是不安,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倔强之气,一把将甘芙给抱在了怀里,倾身吻上了甘芙的唇。
甘芙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吻给惊得不知所措,这不是文斐第一次吻她,可却第一次让她觉得心跳加速,慌乱不定,好似有一种力量,牵引着她的神思,拉着她沦陷进文斐的温柔缠绵里,让她连反抗都忘了。当那张略带冰冷的唇裹挟着浓浓的情丝在她的唇上施虐辗转时,当那双固执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纤腰时,她的身子慢慢的软成了一滩春水,双手挂在文斐的肩膀上,毫不自知的攀上了文斐的脖子。
感觉到怀里人儿在自己的温柔缠绵里沉沦,身子软得如没有骨头似的,心思恍惚间,文斐的大手已经顺着那美妙的骄躯游走……
甘芙感觉道文斐游离的大手,突然惊醒,双手不断的推据,奈何文斐情到浓处,哪里肯放过她,腾出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给按在了背后,薄唇始终都没有离开过甘芙的唇。
甘芙很害怕这种处境,虽然她已经成人,以前也有宫里的嬷嬷教过她男女之事,但经历过前世的痛苦,她如今一想到那种场面便从内心里生出强烈的排斥,情急之下,甘芙张口朝正在自己檀口中施虐的舌头用力一咬,文斐果然放开了甘芙。
文斐蹙着眉,因为欲求不满,一双虎目中正燃烧着能将人灼伤的烈焰,“你是属狗的?”文斐觉得舌头好似都要被咬断了,虽然心里怒火正旺,可看见甘芙蜷缩在椅子里哭了起来,凄凉而悲伤,好似当初他才将她从天牢里带回时的样子,文斐的心瞬间就融化了。
“你别哭,我对你的心你应该清楚,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文斐小心的想要去拉甘芙,却被甘芙躲开了。以前他一直不明白甘芙为何会那么排斥自己的碰触,当发现甘芙就是沈慧的时候,他特意派人打听过,沈慧当时在天牢里被几个狱卒给欺负过,所以,他估计,甘芙是因为曾经的痛苦经历才会害怕自己的碰触。这几日的相处,他尽量不与甘芙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就是怕甘芙会想起痛苦的往事,可刚才气怒之下他便忘了,如今看着甘芙像只被人类伤害过的小狐狸一看到人类就害怕,文斐愧疚得很。
甘芙蜷缩在椅子里,嘤嘤的啜泣,根本没有理会文斐的话。她知道自己病了,而且是生了很严重的病,但是她走不出来,一想到自己曾经受过的苦楚,她就无法释怀。于是抬起头,用死灰一般的眼睛凝视着文斐,泪水挂在眼角却倔强的不流下来,“文斐,你看到了,我是个不健全的女人,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芙儿,对不起,我刚才不该那样对你,我保证,以后只要你不愿意,再也不碰你!”文斐很想将甘芙揽进怀里,可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又收了回来。“你先冷静一下,我去办点事!”文斐落寞的转过身,走出了书房。
甘芙坐在书房哭了很久,直到累了,困了,倦了,然后便在椅子上睡着了。
文斐其实根本没有离开,一直等在门外,直到听到甘芙的呼吸声变得均匀而清浅,才轻轻的推开了房门。
此时已经快到午时,阳关透过门窗投进房间里,点点淡黄色的光圈洒在甘芙娇小的身子上,让她看起来是那么圣洁而安详,只是那张带着愁容的的小脸上挂着的泪珠让她多了几分哀怨和孤独。
文斐轻轻的走到甘芙身边,轻柔的抱起甘芙,将仿若没有重量的身躯放在了一旁的软榻上。
接下来两天,文斐没有再来打扰甘芙。甘芙则静静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看看书,弹弹琴,偶尔会下厨做点吃的让人给文斐送去,两人好像都在刻意的回避对方。
云洛也没有再来找甘芙的茬,整个定王府好像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氛围,所有的仆人都小心翼翼的做事,说话走路都不敢大声。
三月二十,案子终于有了进展,虽然还没有找出幕后之人,但是经过一番查证,基本已经可以排除南宫御的嫌疑,但甘芙和甘家却成为了直接嫌疑人。甘录被停了职,继续接受调查,在南宫博和甘蔷的请求下,甘薇得以保留侧妃的身份,仍然在同一天和陶熏嫁入府中。
三月二十二,南宫博大婚,因为皇子成婚就意味着成年,所以皇帝赐予他献王的封号,封地在冥江以西,算不上富庶,但南宫博却是所有皇子里第一个封王的,还赐了封地,可谓荣宠至极了。
甘家众人虽然被限制了自由,但皇帝特赦甘府众人可以在这一天参加献王的婚礼。
“芙儿?”时隔半个月,三姨娘终于见到了甘芙,激动的抱着甘芙哭了好半天,“我可怜的芙儿,是娘没用,救不了你!”
“母亲,不用自责,这件事不是你能插手的。”甘芙抚着三姨娘的背安慰着,“你看,我好好的,没事!”此时她们都站在府中得大厅里等着南宫博来迎亲,甘芙也是早上才从定王府回来,见到三姨娘觉得好像瘦了,估计是担心自己,因此说话的时候尽量不说吃过的苦。
“当然没事,都爬上定王府世子的床了,皇上也要给她三分薄面啊!”大夫人今日作为正室夫人,要接受南宫博和甘薇的叩拜,所以穿上了一品诰命的朝服端坐在正位上,看见三姨娘和甘芙母女情深,酸溜溜的嘲讽。
“母亲,别理她!”甘芙和三姨娘很有默契的忽视大夫人的挑衅。
最近这段时日,甘录可谓是看尽了人情冷暖,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若不是有定王府世子在,他恐怕已经被人给算计了,所以,看到甘芙回来,非常高兴,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散,听见大夫人的话,瞪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大夫人,然后才朝一旁的老太太点了点头。
正文 第99章恨的牙痒痒
老太太到如今也觉得自己识人的能力很高,当初她就觉得这个甘芙会是甘家最大的依仗,这段时间看来,果然如此。得到甘录的暗示,微微一笑,“芙儿,过来祖母这里!”
“是!”甘芙拍了拍三姨娘的手,示意她放心,这才转身走到了老太太身边,“祖母,芙儿不孝,是芙儿给家里带来了祸事!”
“傻丫头,祖母和你父亲心里清楚的很,哪能怪你,倒是你,这些日子在定王府可过得好?”老太太一派慈祥和蔼的握着甘芙的手,满脸的关切,心里也在庆幸,还好当初她保下了甘芙,否则,这次若没有定王府从中周旋,甘家恐怕已经灭门了。
“很好,王妃和世子待芙儿都好!”甘芙如何不知道老太太和甘录的意思,不就是想要知道自己有没有希望进定王府吗,那她就尽量多给他们些信心。
“是吗,那就好!”老太太和甘录一听定王妃对甘芙好,那就说定王妃也同意甘芙进定王府了,心里都有了底,面上的笑容更加温暖。
大夫人和其她妻妾听了,表情不一,大夫人是恨的牙痒痒,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也不用再伪装自己,将对甘芙的厌恶和恨意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二姨娘和甘琴则好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一边静静的等着。五姨娘因为甘颖之事被甘录给禁了足,而甘颖上次被文斐踢了一脚,后来又被带去刑部审问,没及时得到治疗,回来后就不省人事,大夫说只有熬一天算一天了,如今躺在床上等死。甘丽独自坐在那里,面上没什么情绪。几个年轻的姨娘则是跟着高兴,毕竟,甘芙若是能进定王府,她们也跟着沾光啊。
“芙儿,定王府可不比别处,你一定要谨慎小心,尤其是定王妃,没事的时候,多陪定王妃聊聊天!”老太太的话说的隐晦,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就是要甘芙多去和未来婆婆沟通沟通感情,这样才能保证顺利嫁进定王府。
“是,芙儿晓得!”甘芙微垂着眼眸,掩去了眸中的厌恶。
“是啊,你如今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世子也不是办法,若是能得定王妃的喜欢,说不定还能捞个侍妾的名分,可你也千万要小心,定王府不比别处,规矩多着呢,万一犯了什么忌讳,千万别连累了丞相府啊!”大夫人冷哼一声,话中讽刺意味十足。
三姨娘脸色瞬间黑了,甘芙如今住进了定王府,这是整个南冥京城都知道的是,外面什么传言都有,有的说甘芙已经委身于定王世子,可惜出身太低,连个侍妾的名分都没有。有的说甘芙想要攀高枝,勾引定王世子,结果,不容于定王妃,所以没名没分的住在定王府。甚至更难听的话都有,听到这些传言,她气啊,偏偏甘录和老太太还一心想着要甘芙继续进定王府,好为他们的富贵荣华铺路。
“范婧,芙儿为何会在定王府,你我心里都清楚。要不是世子看在芙儿的面上保下了老爷,甘薇还能嫁给献王吗?你还能坐在这里接受新人的叩拜吗?芙儿为了甘府,连女子的名誉都不要了,你不感激不心疼芙儿就算了,可你也不能一边享受着芙儿用名誉换来的荣华富贵,一边又对芙儿做出的牺牲嗤之以鼻啊!”三姨娘站起身,怒气冲冲的盯着大夫人,以前她不和大夫人计较是怕甘录为难,如今既然对甘录已经没有感情了,她自然不会再对大夫人示弱,于是上前拉着甘芙的手,怒目瞪着大夫人,“芙儿,今天回来了就不要回去了,就待在母亲身边,不管怎样,母亲都能养活你!”
甘录和老太太见三姨娘发怒了,也明白大夫人的话的确让人心里不舒服,谁都知道,定王府世子是看在甘芙的面子上才愿意插手此事,否则,从不参与朝廷事务的定王府何以会接手这个明显是皇位之争的事情。
甘录沉下脸,冷冷的瞪着大夫人,“范婧,你若不自在,我大可以让三夫人来接受新人的叩拜!”
大夫人一听,知道甘录生气了,立刻闭上了嘴巴。甘录说的不错,虽然她如今是丞相府的正妻,但林媚也是平妻,是有资格代替她接受新人叩拜的,可若不闹,接下来的戏还如何唱,于是又朝身旁的两个妈妈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其中一个端着茶水,故意靠近了甘芙和三姨娘,然后很不巧的崴了一下脚,手中的茶水倒在了甘芙的身上。
“你这个奴才,怎么做事的,献王马上就要来迎亲了,还不快带六小姐去换衣服!”大夫人沉着脸呵斥了那个妈妈。
那妈妈会意的跪在了地上,不断的认错,“是老奴的错,求六小姐饶了老奴这一次吧!”
“饶了你,你可知我这身衣服是谁赏赐的吗?”甘芙冷冷一笑,她如何看不出那妈妈是故意的,虽然她不知道大夫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这些老刁奴都是大夫人身边的亲信,帮大夫人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今日她还就要发作一下。
“芙儿,你看,李妈妈也是我身边的老人了,而且今日又是你四姐的大喜日子,就算了吧!你的衣服脏了,回头我赔你两套新的!”大夫人并不觉得甘芙身上的衣服有多么贵重,再说,李妈妈可是她的心腹,她怎么可能让甘芙处置刘妈妈。
“是吗,恐怕母亲赔不起!”甘芙缓缓走到大夫人身边,眼眸中带着一种嘲讽的气息。
当甘芙慢慢走近,大夫人才发现,甘芙身上的衣服并不是普通的锦缎,而是定王世子独有的雪蚕锦。大夫人脸色瞬间苍白,张开嘴想要说什么,却半天说不出话。她真的赔不起,整个南冥,能拥有雪蚕锦的只有文斐,其余的人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啊。可她怎么都没想到,文斐会将雪蚕锦给甘芙。
比大夫人更震惊的是甘录和老太太,要知道,雪蚕锦可是身份的象征,文斐愿意把雪蚕锦给甘芙,足以说明文斐对甘芙的重视,即使为了甘芙,文斐也不会让甘录倒台的,一想到这一层,两人心里乐开了花,看着甘芙的眼睛更加兴奋,甚至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谄媚。
“来人,将这个老刁奴拖出去!”甘芙冷冷的盯着大夫人那张不敢置信的脸,朝三姨娘身后的几个妈妈发话。
“是!”三姨娘身后的刘妈妈和秦妈妈都是三姨娘的心腹,得到甘芙的命令,立刻朝身后几个家丁摆了摆手,那些家丁看了一眼甘录和老太太,见两人都没有反对,很麻利的将那个妈妈给拖走了。
大夫人恨得双手死死的拽住衣袖,那双冒着狠毒目光的眼睛定定的盯着甘芙和三姨娘。
“夫人,迎亲的马上就来了,该让六小姐去换衣服才是!”大夫人身边的另一个妈妈见大夫人被甘芙气得失了分寸,笑眯眯的扯了扯大夫人的袖子,提醒道。
“对,芙儿,虽然母亲没有雪蚕锦,但之前给你四姐做了几套衣服,你四姐买没穿过,不如你就将就穿一下吧!”大夫人被身旁的妈妈提醒,才反应过来今日还有重要的事,于是掩去了眸中的恨意,脸上再次堆上了笑意。
“不用了,我为芙儿准备了衣服,芙儿,我们走!”三姨娘冷睨了一眼大夫人,拉着甘芙准备离开。
“三妹妹,你可不能离开,你如今是甘家内院掌家,待会儿宾客们还需要你招呼呢,让其她人陪着去就行了!”大夫人朝一旁的妈妈使了个眼色,那妈妈会意,悄悄的退到了一边,趁着人们的注意力都在甘芙身上,隐在了人群后。
“母亲,你留下吧,有刘妈妈她们在呢!”甘芙看出了大夫人恐怕有后招等着她,明白三姨娘是不放心自己,于是朝三姨娘点点头。
三姨娘一想也是,她跟着去也帮不了什么,留在这里还有个照应,于是点点头,“好,你小心!”说完,又看向刘妈妈,眼眸中传递了警告的神色,“刘妈妈,好好跟着六小姐,一定要寸步不离!”
“是!”刘妈妈跟了三姨娘这么多年,自然明白三姨娘在担心什么,于是郑重的点点头,扶着甘芙离开了。
甘芙一路上都在想大夫人到底准备怎么对付自己,谁知一直回到青竹苑,也没有发生任何事,于是稍微放了心。在刘妈妈和锦衣几人的捯饬下,大概一个时辰后,才终于选了一套浅紫色的云锦对襟长裙,配了同色系的宝石头面,又简单的施了粉,画了个淡妆。
青竹苑如今大部分都是三姨娘的心腹,所以在青竹苑里,所有人都放松了心情,专心为甘芙打扮,但一出了青竹苑,大家的心又警惕了起来,路上遇到任何人都防备着。
当走到了内院的花园假山边时,众人突然听到了几声救命的声音,而且声音稚嫩。
“小姐,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管,只管走!”刘妈妈见甘芙好似动了恻隐之心,轻声提醒。
“锦衣,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甘芙朝正要劝阻的刘妈妈摆了摆手,“我明白这可能是大夫人设的圈套,但一计不成,大夫人必定还有后招,与其一直防着不知道大夫人接下来要干什么,还不如主动出击!”
“老奴明白了!”刘妈妈会意,退到了一边。
“小姐,是八少爷落水了,我们救还是不救?”锦衣只将头伸出了一点,便看到了假山后的情形。一看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去救!”甘芙朝锦衣点了点头,锦衣和身后素衣两人已经转过假山去了,不过一会儿,两人就拖着已经昏迷的甘尊回来了。
正文 第100章八少爷没气了!
“小姐,八少爷没气了!”锦衣在甘尊的鼻翼间试了试,吓得小脸惨白,惊恐的看向甘芙。
“我看看!”甘芙蹙着眉,蹲下身,试了试甘尊的脉象,然后伸手在甘尊的人中使劲掐了一下,见没反应,对身旁的锦衣道:“赶快将他放在你的腿上,拍他的后背!”
“是!”锦衣得到甘芙的命令,立刻将干尊放到了腿上,然后用力拍甘尊的背。
“尊儿?”一声惊叫传来,接下来一群女人冲了过来,推开甘芙和锦衣,扑到了甘尊的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尊儿啊,我的尊儿啊,你要是死了,姨娘可怎么活啊!”
甘芙已经能猜到大夫人布的什么局了,于是朝扑在甘尊身上的六姨娘吼道,“想要你儿子活,就让开!”
六姨娘正沉浸在悲痛中,被甘芙一吼,惊得立刻闭了嘴,呆呆的盯着面前沉着脸的甘芙,不知所措。
“锦衣,继续给他拍背!”甘芙蹙着双眉,紧盯着昏迷不醒的甘尊。
锦衣立刻将甘尊抱起来,趴在她腿上,然后用力拍甘尊的背,然而,为时已晚,甘尊已经在水中淹了很久,又不会闭气,刚才又被六姨娘打断了锦衣的救助,那张还稚嫩的小脸已经渐渐的青了。
“小姐!”锦衣朝甘芙摇摇头,面色凝重,将甘尊平放在地上,起身走到了甘芙身边,“他溺水太久,刚才又耽误了救治的时间,已经没气了!”
六姨娘一听没气了,眼珠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六姨娘,六姨娘?”六姨娘身边的丫鬟和妈妈大叫了起来,有的扑在甘尊身上大哭,有的扶着六姨娘,乱做了一团。
甘芙冷冷的盯着眼前得一切,基本已经猜到大夫人是想将甘尊的死嫁祸到自己身上了。心里却对大夫人佩服得紧,为了除掉自己,竟然在自己女儿的婚宴上闹这么一出,她还真不怕毁了女儿的婚礼。
“派人去通知父亲和祖母!”甘芙静静的站在一边,神色一点也没有因为死了人而紧张或害怕。
“是!”锦衣转身离开了,不过一刻钟,丞相府大多数的人都过来了。
“尊儿?”老太太历来疼爱子孙,甘尊是除甘戚外甘家唯一的男丁,又是甘录最小的儿子,因此最得老太太喜欢,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这个庶出的儿子在家里的地位并不低于嫡出的儿子。此时老太太看到甘尊静静的躺在地上,惊呼一声,扑在了甘尊的身上,“我的尊儿啊!啊……”
“发生什么事了?”甘录虽然也心疼自己的儿子,但毕竟是男人,看着儿子就这么死了,强压下心中的悲痛,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
大夫人冷冷的盯着甘尊和六姨娘,面上也装出悲戚的样子,“这,怎么会这样呢?”其他跟来的甘府众人表情各异,女的吓得不敢看,男的紧缩着眉头,丫鬟婆子们更是窃窃私语。
“启禀老爷,奴婢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六姨娘身旁的贴身丫鬟惊慌的扶着六姨娘,抬起头惨白着小脸盯着甘录,“刚才六姨娘发现八少爷不见了,便和奴婢等人出来找,刚到这里,就看见锦衣抱着已经人事不醒的八少爷,六姨娘看见了,想要抢过八少爷,谁知六小姐却不让,还威胁六姨娘,说想要八少爷活就让开!”
小丫头的话虽然没有一句说是甘芙害死了甘尊,可却透露出甘尊的死和甘芙脱不了关系。甘芙这才明白,这个小丫头恐怕早就被大夫人收买了,今日这局她要解开没那么容易。
六姨娘却在这时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便红着眼大哭了起来,“尊儿啊,我的尊儿啊!”
“芙儿,你说!”要是以前,甘录根本不会给甘芙解释的机会,可如今不同了,甘芙有定王府在背后撑腰,他即使再愤怒也要给甘芙一个解释的机会。
甘芙朝甘录微微福身,这才回答:“父亲,女儿回去换衣服,刚走到这里就听见有人呼救,于是让锦衣去看看,发现是尊儿落水了,便让锦衣将尊儿救了上来,可能是溺水时间太长,所以没有救活!”甘芙突然拧着眉,看向六姨娘身旁的几个丫鬟,“父亲,女儿也很好奇,按理说,尊儿身旁的丫鬟婆子应该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旁,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会让他独自一人来到后花园,溺水那么久都没人发现?”
甘录一听,也察觉到了不对,看向六姨娘身旁的丫鬟婆子,“尊儿身边的丫鬟婆子呢?”
“奴婢等也不知道!”六姨娘的丫鬟摇摇头,看了看其她人,“奴婢等一直陪在姨娘身边,也没有发现她们!”
“尊儿,我的尊儿啊!”六姨娘哭得肝肠寸断,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朝甘芙冲过来,还好锦衣等人眼急手快,将六姨娘给拉住了。
“甘芙,你还我儿子的命,你还我儿子的命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六姨娘红着一双眼,因为失去唯一的儿子,精神有些混乱,虽然被锦衣等人拉住了,还是挥舞着双手想要去抓扯甘芙。
“将六姨娘带回去!”甘录不奈烦的蹙着眉,朝身后的家丁挥了挥手。几个家丁立刻将已经疯癫的六姨娘给拖走了。
甘芙看向一旁冷眼旁观的大夫人,她从大夫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胜利者的笑意。甘芙回给了大夫人一个冷笑,凝着一旁的丫鬟,“去找,将尊儿伺候的丫鬟婆子给找过来!”
“是!”素衣等人立刻领着众人去寻找甘尊的丫鬟婆子去了。
“老爷,我看还是去找个大夫来查一查,看尊儿到底是怎么死的!”大夫人这才走到甘录身边,面上是故意做出的悲哀之色,眼角还落下了几滴泪,好似真的死了儿子一般,“李妈妈,去找大夫来!”
“老夫人,尊儿死的不明不白,我们心里都难过,但是您也要保重您的身体啊!”大夫人走到已经哭得死去活来得甘老太太身边,扶着甘老太太站了起来,“康妈妈,快扶老夫人回去!”
“是!”康妈妈已经在一边劝了半天,奈何老太太痛失爱孙,已经哭得没了力气,此时两人合力将老太太扶了起来,“小姐,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更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八少爷活着的时候就是最孝顺的孩子,他一定不愿意看见您为了他哭坏了身体啊!”
“我的尊儿还那么小!”甘老太太听见康妈妈说甘尊是最孝顺的,想起了以前甘尊为了讨她欢心做的那些趣事,怒从中来,转身指着在场的众人,“平时你们做的事情我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可如今,你们竟然威胁到了甘府的子孙。这一次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轻饶!”甘老太太回头看向甘录,“老大,给我仔细的查,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是,母亲,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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