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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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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周荣一转身对着秦清玉一躬身:“您可得为小婿做主啊!”
    “秦姨!你不许偏心!”胡庆也不相让上前一个深深的作揖!
    “哎呀!”秦清玉眉头一皱望着沈羡陵道:“突然头好痛!”
    “阿玉你没事吧!”许久没出声的沈羡陵不着痕迹的挡在了周荣和胡庆前面对着眉头紧锁微闭眼眸的秦清玉道:“这些孩子也太不省心了,你可还病着呢!就这么闹!”这话分明是说给周荣和胡庆听的。
    只是俩人谁也不愿意先退让。
    这边李天宝起身:“大哥,胡二爷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娘亲安心养病行不行!”
    周荣自是看出秦清玉故意如此不由道:“夫人您先歇着,沈老板多费心照看。咱们其他人出去再说!”
    那边胡庆也道:“秦姨你安心养病,胡庆定会照顾好嫀儿。”
    沈茗嫀本不想走,一则周荣攥着她的手一直就没松开,二则秦清玉也冲她摆了摆手,也就由周荣拉着出来了。
    五人才出了房间就见百里卫一路小跑的上了楼:“即墨先生回来了!”
    沈茗嫀下意识的就想往外跑,周荣一把拉住她:“稳着点,你师娘身体不大好,经不起你莽撞的。还是跟着我一起去吧。”
    见周荣如此,胡庆也不管上前拉住沈茗嫀另一只手:“嫀儿别急,有我陪着你呢!”
    眼见周荣胡庆一左一右的拉着沈茗嫀下了楼,沈芃润握着拳头对着李天宝道:“作为哥哥我们是不是太弱了?”
    “嗯!”李天宝认真的点了点头:“但是他们太强!”
    “你!”沈芃润一甩手跟了下去!他和一个心智只有十二岁的傻子说什么呢!还不如跟着他们,省的沈茗嫀又被他们欺负。
    沈茗嫀等才出了小楼就见阳光中罩着黑袍的即墨怀瑾大步走来!
    一个人!
    一脸沧桑,满身山水。
    不仅沈茗嫀,就连周荣胡庆等都不由愣住了。
    怎么是一个人?
    怎么会是一个人?
    怎么能是一个人?
    即墨怀瑾见众人迎来出来不由止住了脚步。
    阳光中,树荫下,沈茗嫀一身天青色长裙挽着洁白的披帛,青丝高挽,只插了一只金灿灿的步摇,眸子里有重逢的惊喜也有不解的困惑。周荣则是一身黑色短衫披散着黑发神情之间也带着微微的惊讶。另一侧胡二爷则是丝白锦衣,一张俊脸也是掩饰不住的惊奇。三人站在一起,似乎还是手牵着手的,微风拂动三人衣裙连在了一起。
    很快沈芃润和李天宝也和三人站成了一排,齐刷刷的看着他。
    “即墨先生这箱笼您还是收下吧!不然小的没法向瑞王交待!”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打破了院中的沉寂。
    很快十几口裹着红绸的的箱子在院子中一字儿排开了。
    送箱子的人也不等即墨怀瑾说话,放下箱子就快步跑开了。
    即墨怀瑾盯着大红的绸花,一时觉得那个红色的绸花有些晃眼。
    昨夜,他和顾澜漪在那间偏殿对外面的发生的事也知道了个大概。本是满心欢喜的等待着金丝笼被打开。只是一直等到天亮依旧没有人前来,他们仿佛被遗忘了。即墨怀瑾有心出去看看又不放心顾澜漪独自留下。两人手握着手一直坐着。天从黑到亮,再到阳光明艳。光影中,一个身穿淡金丝绸澜袍脚踩厚底皂白薄纱长靴的少年领着一个青衣小太监进来了。
    上年上前躬身道:“李君瑞拜见老师,来的太晚,还望老师责罚!”
    瑞王说话的同时青衣太监便上前打开了金丝笼。
    “多谢瑞王!”即墨怀瑾起身回了个拱手礼:“这恩情即墨怀瑾记下了。”
    瑞王再次行礼:“还请老师和师娘移驾府里,君瑞已经请了院首太医常住府里,以便为师娘调理身体。这孟贵妃着实狠毒!若不是老师相助,君瑞定无法这么快就报了杀母大仇!从今往后,您和师娘就是君瑞最大的恩人。请接受君瑞一拜!”
    即墨怀瑾伸手扶住了正要下跪的李君瑞:“瑞王无需如此,我也是为了救人。”
    “不!”李君瑞见即墨怀瑾如此连忙道:“您是先帮君瑞在先!后来才知师娘也在此,所谓助人者天助之,君瑞恭喜老师师娘团聚。”
    即墨怀瑾淡笑点了点头,伸手扶住了走出金丝笼的顾澜漪将她抱了个满怀。
    见此情形,李君瑞示意小太监一同至殿外等候。
    相隔十年,还能再见,又获得了自由,两人的内心都是激动之情。拥抱了许久,顾澜漪才拍了拍即墨怀瑾的后背:“我们走吧!”这里她一刻都不想呆。
    她发现来救他们的是唐国的皇子,因此不在称即墨怀瑾殿下。虽然顾澜漪不知道即墨怀瑾和瑞王关系如何,但是单开锁这等小事,他一个堂堂皇子亲子来接,表功之心明显大于关切之情。在心里,顾澜漪对瑞王还是充满了防备的。
    出了殿门,院中是透过树荫的斑驳日影。
    才走了几步,顾澜漪轻声道:“神剑还有同你一道来的公子呢?”
    不等即墨怀瑾发话,李君瑞拱手道:“回师娘,那位公子已经回到君瑞府上了,至于神剑……”
    “他怎么了?”顾澜漪不由紧张了起来。
    李君瑞淡淡道:“君瑞猜想,师娘定是菩萨心肠。一些不开心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师娘和老师喜得团聚还是。。。。。。”
    “不!”顾澜漪固执道:“你说!”
    李君瑞看了一眼即墨怀瑾,见他冲他点了点头,便道:“孟贵妃不愿意交出贵妃印,更不愿意交出钥匙。”
    即墨怀瑾不由插道:“五皇子不是由你照看了吗?”
    “这就是她狠毒之处了!”李君瑞苦笑:“她定是猜想我和父皇不会忍心对五弟下手的!再说了,她横行已久,眼看大势已去,怎么能死心呢!最重要的是五弟是我设法骗过去的,她那手下已经将五弟接走了,又及时派人。。。。。。”
    孟贵妃原本是依照圣旨回到祥云宫闭门思过的。她才回到宫内,李君瑞便带着随从去讨要金丝笼的钥匙,顺便将这些年的隐忍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了。正好此时,刘芸又差人传信孟贵妃,她已经命人已经将五皇子平安接走。黄上下令处置的是她的宫人,而那些招揽而来的黑衣人见孟贵妃倒了,大多悄悄离去了。孟贵妃本就怀疑是瑞王设计了她,此刻又见他落井下石,不用担心五皇子安危,随即对李君瑞下了杀手,好在神剑及时赶到制服了孟贵妃。
    “你是说,神剑和孟贵妃动手了?”顾澜漪不关心他们朝争的事,她只关心唐璧如何了:“他现在人呢?”
    李君瑞正给即墨怀瑾描述事情经过,当然他刻意隐去了神剑救他的情节,此时猛地听顾澜漪如此问不由道:“神剑虽说及时弃暗投明,擒拿孟贵妃之流有功,但他之前毕竟是孟贵妃的爪牙。”在李君瑞的意识里,唐璧是孟贵妃的人,是他的敌人,眼见大势已去弃暗投明救了他一命,他一点都不领情。
    李君瑞只知道这段时间,在即墨怀瑾的帮助下,他掌握了孟贵妃毒杀他母后的罪证,这才在关键时刻将她扳倒。他也是最近几日才知道即墨怀瑾的心上人被孟贵妃囚禁,至于神剑和顾澜漪的关系他毫不知情。
    “所以呢?”顾澜漪追问。
    李君瑞迟疑了片刻才道:“他将孟贵妃功夫废了,自己也受了重伤。。。。。”
    “他受伤了?”顾澜漪面色越加惨白道:“人在哪儿了?”
    “走了!”
    “走多久了?朝哪走了?带我去!”
    想到此处,即墨怀瑾深深吐了口气。那绸花一会红的刺眼,犹如神剑的血衣,一会又白的炫目,一如顾澜漪惨白的面庞。
    “殿下,如果没有他,十年前澜漪就不在了。”
    “能再见到殿下,澜漪此生已经知足了。”
    “他对澜漪有救命之恩,又有十年相护之情,如今又是为了救澜漪受了重伤,澜漪如何能弃他不顾。”
    “殿下,此生澜漪辜负了您,只有来世再报。”
    沈茗嫀见即墨怀瑾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又是满脸的苦楚,转念想到之前他曾经受过重伤,一下甩开了左右两人的拉扯,快步跑了过去:“先生您还好吗?”不是说和您的心上人一起回来的吗?后面的话沈茗嫀没有问出声。
    光影中,微微仰起的粉嫩脸庞还有那满脸的关切一如十年前的顾澜漪,即墨怀瑾内心一动一把将沈茗嫀搂进了怀里。
    朝夕相处一年有余,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师者,哪怕是教习琴艺之时,他都刻意的不会碰到彼此。
    此刻用尽全力将沈茗嫀抱进了怀里,沈茗嫀整个人都有些眩晕了。
    他的拥抱和周荣炽热的气息不同,血腥味,草药味,还有淡淡的檀香味。。。。。。
    不仅站在一排的四人呆住了,就连百里卫也不淡定了!
    这是什么事!
    这个为人师表的,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的搂抱他们的太子妃!
    金陵之行,他们主上是欠了这个前朝太子一个大大的人情!但不代表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啊!
    这个时候他得替主上出头!
    百里卫连忙跑了上去:“即墨先生可是受伤了?还是末将扶您进去吧!”百里卫说着话也不等即墨怀瑾答话,伸手抓住了即墨怀瑾的胳膊就往自己肩膀上搭。
    周荣不知道何时也冲了过来,一把将沈茗嫀拉倒了身后,冲着百里卫道:“快!扶先生进去!好生照看。”
    直到百里卫扶着即墨怀瑾走到身前,胡庆才回过神来:“老先生您是怎么了?”怎么就如此不靠谱了!枉他胡庆之前还觉得你不错!没想到也和周荣一样,动不动就又搂又抱的!也难怪他们是旧友了,一样的粗俗不堪。难不成吴越之外的都是些蛮人,一个个的都那么粗鲁。如此一来就更不能让嫀儿去大周了!
    即墨怀瑾没有答话,任由着百里卫架着进了小楼。
    “先生不对劲!”沈茗嫀像是自然自语。相识以来,在沈茗嫀眼里,即墨怀瑾从来都是风轻云淡的,就连上次受了重伤差点送了命,他都是谈笑风生的。
    “当然不对劲了!”周荣似乎有些气恼。原本以为帮他寻到了心上人,这个最大的情敌算是化解了。谁能想到他一出场他的小丫头就投怀送抱了!方才见沈茗嫀对即墨怀瑾如此关心,周荣心里着实不受用。
    “你不是说他和。。。。。。”沈茗嫀本想说,你不是说他和师娘叙旧了吗?但是师娘两字,她实在是叫不出口!
    周荣紧紧抓着沈茗嫀的手腕举到了两人面前,眯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沈茗嫀的眼睛道:“说心里话,你是希望他一个回来还两个?”
    眼见周荣原本拉她时满脸的柔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恼怒,沈茗嫀一时有些神滞:“我只担心先生受了伤。”
    此话一出,沈茗嫀又懊恼了,好好的为何要给他解释?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凭什么要给他解释。
    听出了沈茗嫀在向他解释,周荣心里的恼怒多少消退了此,转而又看到沈茗嫀一脸的不平。
    又想起早上回来的时候,她第一句问的是什么?
    先生没回来!
    周荣消散的恼怒又重新聚集了起来,不由冲着沈茗嫀怒道:“你就不担心我也会受伤?”
    即墨怀瑾没有搭理,胡庆憋着火,这会又见周荣架着沈茗嫀的手腕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不由上前吼道:“你会受什么伤!快点放开嫀儿,你要弄疼她了。”

  ☆、第25章 逐客令

“管你什么事?”周荣也不管胡庆脸上挂不挂的住,拉着沈茗嫀就往回走。
    夜间他可是见证了即墨怀瑾和那姑娘情真意切了的。
    不管是直觉还是理智周荣都觉得即墨怀瑾对沈茗嫀只有师生之情罢了。
    但是就怕这个一直和他怄气的丫头一根筋,届时又要生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来。
    即墨怀瑾为何会一个回来?
    “怎么就不管我事了!”胡庆也恼了:“你给我站住!”说着怒气鼓鼓的拦在了沈茗嫀和周荣前面。
    眼看这二位都是真的恼了,李天宝连忙上前一把拉过沈茗嫀:“妹妹咱们走!打架是男人的事!”
    机智!
    沈芃润不由暗自称赞,这傻孩子的脑子有时候还挺灵光的。
    他也连忙上前拉住了沈茗嫀:“对,咱们不管他们!”
    “嗯!”
    太想知道即墨先生怎么了,沈茗嫀一路小跑的奔向了小楼。
    沈茗嫀正好迎上了从即墨怀瑾房中出来的百里卫。
    见沈茗嫀跑过来,百里卫眼皮一耷下巴一昂双臂一抱挡在了门中间。
    沈茗嫀蹙眉道:“让开!”
    百里卫不说话只是下巴昂的更高,眼睛几乎眯上了,仿佛没看到人,更没听到声音。
    “喂!”李天宝推了一把百里卫:“你聋了?我妹妹和你说话呢!”
    百里卫往后一退靠在了门上,姿势不变扬声道:“即墨先生说了,他累了,想自己呆会,任何人不许打扰!”
    “嫀儿!”沈芃润趁机安慰道:“先生也是奔波整夜了,有什么事,等他休息好了再问也不迟呀。你也是整夜未眠,不如去歇会儿。这里怕是呆不了太久了,养好精神,准备随时出行。”之前沈芃润和大将军一同是经过了一番恶斗才将沈羡陵救了出来,他深深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是啊!
    此刻还在唐国呢!
    大皇子的府上。
    若是周荣身份被知晓后果会怎么样。
    你就不担心我也会受伤?
    周荣的话似乎还在耳边。
    沈茗嫀轻轻:“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门。
    百里卫见沈茗嫀那么轻易的离去了,心里还莫名的有点失落。
    这个初次见面就咬伤他们主上的姑娘,怎么看也不是个善茬呀,这次怎么就不坚持了?
    方才他还设想着若是这位太子妃要是硬闯的话,他是该让还是该拦呢?
    让的话,对不起主上。
    拦的话,要是真把这个咬人的主得罪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怎么好过了。
    见沈茗嫀走远了,百里卫也唏嘘着离开了即墨怀瑾的房间。
    此刻日头已高,夏日的酷热渐渐浓。
    白花花的阳光使得百里卫不愿意踏出小楼的阴凉。
    但是主上好像还在外面呢。
    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如今这小楼住的都是主子,就他一个操心的命啊。
    即墨怀瑾是这里的主人自不必说,那丫头一家都是他主上的贵客,主上就更不用说了,就连胡二爷也不是一般的尊贵啊。
    如今这主上和胡二爷两人还在烈日头里站着斗气呢。
    如论如何这劝架的差事,他还得去办!
    百里卫咬了咬牙,踏进了烈日之中。
    好在这会子主上和胡二爷都没在吵嘴。
    百里卫低着头来到怒视的双方面前好声道:“主上,胡二爷,您看这日头越来越毒了,要不咱们还是回屋去说?”
    没人理他。
    百里卫又提高了声音:“请主上和胡二爷回屋!”
    “叫你的狗闭嘴!”胡庆先开了口:“这大热天的叫什么!”
    百里卫正要发作就听周荣道:“天真够热的!百里将军多备些凉茶,在这看着胡二爷晒晒霉气!我饿了!可还有什么吃的?”
    “呀!”百里卫一拍脑袋:“末将该死!这就给主上备去。”
    “还有我一份!”胡庆忍不住道。
    一夜没睡,又闹了这大会,大伙连早膳都没有用,真是又困又饿,胡二爷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对呀!
    前几次可都是瑞王府那边差人送膳食的。
    今个怎么连早饭都不送了?
    胡庆转眼看到院中的大箱子不由道:“百里卫去看看箱子里什么东西。”
    “这可是送给即墨先生的啊!”百里卫老早就知道这些箱子的存在了,此刻也是想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送他怎么了?”胡庆想起方才即墨怀瑾那样把沈茗嫀抱个满怀,气又蹭蹭的上来了。
    胡二爷上去拉开了第一个箱子绸花了,掀开了箱盖不由失望道:“噢……”
    百里卫上前一看是一卷卷竹简。不由道:“这瑞王好好的送什么简。”
    再一箱依旧是竹简。
    胡庆把箱子猛的一合:“搞什么鬼!”
    百里卫连忙上前一口气把几大箱子全打开了。
    其中十口竟然全是竹简。
    还剩下的几口大箱子里面装的竟然是折扇。
    胡庆随手拿了一把,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就是一把普通的丝织折扇,扇面上也就是寻常的花花草草画。
    怎么回事!
    胡庆也忘记方才和周荣斗气了,拿着折扇对着周荣使劲的扇了扇:“这瑞王疯了!难不成让我们把竹简和这些扇子当饭吃?”
    之前的每次饭菜可都是又准时又精美的。
    周荣不语扭头走向小楼,见即墨怀瑾正双手抱臂的站在一楼窗口望着他们:“这瑞王府是住不成了。周老板拿个主意!现在就走还是立马就走!”
    不都一个意思吗?
    胡庆见即墨怀瑾一下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副清高的样子,不由道:“这大热天的往哪里走?”
    即墨怀瑾冷冷道:“人家都下逐客令了!若是胡二爷觉得没住够,大可以留下。”
    “什么逐客令?”胡二爷眯着眼睛摇了摇手中的折扇。这鬼天气着实闷热的很。
    即墨怀瑾不答话只望着周荣道:“我们十人,两辆大车可够了?”
    “够了!”周荣淡淡道:“我来通知大家即刻起行!天黑之前或许还能够出城。”
    “喂!”胡二爷见周荣说完大步走进了厅内不由跟了上去:“你们打什么哑谜?就算是要走咱也晚上走好不好?这毒日头的怪受罪的。秦姨还病着呢……”
    周荣止步:“胡二爷,收拾一下。路上再和你解释!”
    见周荣一脸凝重的样子,胡庆不情愿的回了个:“噢!”<

  ☆、第26章 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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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似乎越来越热。
    午间的日头更是毒辣的很。
    金陵城内室外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就连瑞王府门口的大黄狗都趴在门房的凉阴下吐着长长的舌头。
    穿着淡金色长袍的李君瑞在随身太监撑着的凉伞下缓缓步入了那个两层楼的小院子。
    院子里的日头下十几口大箱子盖的严严实实的,只红绸花散落一地,连成一片,犹如红色的火焰。
    “殿下。”小太监连连抹着脸上的汗水:“为何这么急着赶他们走呀?奴才看,这个即墨先生倒是有几分才能的,何不等他帮殿下立了储再走?也就不过半年的时间殿下可就加冠了。陛下可是跟皇后承诺过的。”
    “既然都承诺了,又何须他人帮忙!”李君瑞眯了眯眼睛望了望日头。
    以前他担心那个承诺无法兑现,如今强敌已倒,他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动不了你!
    也得让你吃点苦头!
    不然还真以为金陵城是你们那么容易就来的!
    他原本是打算多留即墨怀瑾些时日的,但是自从他接来那些人之后,李君瑞就改变主意了。
    这些人是谁他很快就知道了,留下随时都会招来祸端的。
    直到日头全下去了,天儿依旧是没有半丝的风。
    金陵城西门。
    霞光满天。
    霞光笼罩下,整个天地都像是在火炉之中一样。
    两辆双驾大马车缓缓的停在了城门口。
    赶车的锦衣男子冲城门守卫晃了晃瑞王府特有的通行金牌。
    门守点头哈腰的连忙让开了路子,两辆车缓缓驶出了城门。
    “头儿,这瑞王府的车怎么还漏水呀?”望着干的冒热气的路面上一条清晰的水迹,一个守卫抹着汗水问道。
    “是呀!”另一个守卫也不解的问:“如今孟贵妃倒了,可不就瑞王最风光了。车子看着那么豪华咋还漏水呢?”
    天不亮,孟贵妃的事已经传遍了金陵城,很快成为了街头巷议最强劲的话题。
    “你们懂什么?”头儿没好气道:“你当瑞王府的人和咱们一样要受这天热的罪?”
    “难不成他们还不和咱们一个日头下?”
    “说你没见识吧!”头儿灌了口凉茶,说是凉茶其实早已经毫无凉意了,头儿不由失望的叹了口气:“为何那么多人争那权贵之位?人家过的日子舒服啊!就说这热天吧!那些权贵房中都供着万年寒冰,一点也热不到他们的。这瑞王府就更奢侈了,连车上都带着冰块了。”
    “这些水迹是冰化了呀!”守卫啧啧的叹道:“真是开眼了,这大热天的得多少冰才能够化的,真是够奢侈的。”
    “头儿!”另一个守卫笑的见牙不见眼:“要不咱们也弄点!咱不纳凉,吃几口也过瘾!”
    “想什么呢!”头儿又叹了口气:“就是咱们三人守一辈子城门的俸禄也不够那一块冰的钱。”
    “噢……”守卫眼馋的看了看地上的水迹,转头拿起来茶壶,才发现已经没茶了,越发觉得口渴了。
    再忍忍吧。
    一会就换班了。
    眼看就天黑了。
    一辆黑色的小马车又驶到了城门前。
    赶车的是个矮胖的年轻人,穿着永安街宿卫的制服。
    李安跳下马车对着城门守卫拱手道:“在下永安街宿卫,请问方才瑞王府的马车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昨夜唐国皇帝派人全城捉拿奸细,整整一夜除了那些黑马车连奸细的影子都没见到。
    再加上孟贵妃的事,皇帝着实上火随即下令金陵城宵禁!
    关城门,所有通行人员严加盘查!
    李安也是巡街一夜,早上没合眼就听说了孟贵妃的事。
    赶巧儿的看到瑞王陪着一男一女进了一家医馆,那男子竟然是夜间救他的恩人。
    随后瑞王登车离开。
    年轻男子没过一会也跟着离开了。
    李安追了一路,那年轻公子最后竟然是进了瑞王府的后门。
    竟然是瑞王的人!
    这个救命之恩一定要报!
    昨夜他们正好截住了一辆黑色小马车。他们追到马车的时候,发现车上空无一人,随将马车带进了官署。
    见即墨怀瑾进了瑞王府,李安连忙回官署赶来了那辆小马车,侯在了瑞王府的后门。
    几番上前表明来意,都被看门的打发了。
    没等多久,那个恩人竟然驾车出了门。李安连忙驾车追了上去。
    瑞王高攀不上,先和这个恩公搭上也好。
    没成想两辆大马车一路疾驰根本没有给他机会。
    他一路追着竟然追到了城门口。
    门守将李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见他热的满脸通红嘴唇干裂不由懒懒道:“没说。”
    “噢……”李安失望的叹了口气,眼看天黑了,又要巡街了。
    李安缓缓的调转了马头。
    以后有机会再报恩吧。
    就在瑞王府等着,总是有机会的。
    夜幕降临。
    酷暑似乎一分没减。
    瑞王李君瑞的寝殿内,李君瑞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特别烦躁。
    热!
    殿内的铜柱子里可是堆满了寒冰。
    怎么还这么热!
    李君泽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是最怕热的,午间去了一趟小院子回来几乎是抱着铜柱才缓了过来。之后他就呆在寝殿再也不愿意出门了。
    如今到了睡觉的时候了,寝殿居然变得像火炉一样了。
    李君瑞起身三两步又抱紧了铜柱。
    温的!
    原本冰凉的铜柱居然是温的!
    “来人!”李君瑞顿时不淡定了:“快来人!”
    寒冰藏在了宫里的地窖!每隔五日差人去取一次填满铜柱。
    这次他才刚命人填满的,怎么这么快就没了?
    如今宫门已锁,这一夜该怎么熬?
    此刻。
    已经出来金陵城的两辆大车悠悠的驶在官道上。
    后面一辆马上车。
    李天宝摸了摸即将化完的冰块笑道:“真够过瘾!早知道就一点不给那小子留了。”
    “你如何想到的?”沈茗嫀的掩饰不住赞许。这一路多亏了车子里布满了冰块不然可要热坏了。
    “是我大哥!”李天宝又补充道:“他也是担心你和娘亲吃不消。还有那个瑞王逐客令下的太不厚道!活该他倒霉!让他也尝尝热的滋味!”
 
    

  ☆、第27章 不行

不仅仅是寒冰!
    他们还驾着瑞王府最奢华的两辆大车。车上除了寒冰还有凉茶美酒美食。
    李天宝还细心的将瑞王府里一等一的上好驱蚊香也都打包带了出来。
    一路上吃饱喝足了再睡个好觉。
    到了晚间每个人都精神倍好了。
    原来即墨怀瑾和白里卫驾车的。离开瑞王府不远,百里卫便招来了隐卫,轮流赶车。
    夏夜。
    金陵城郊外凉风习习,比城中凉快了许多。
    寒冰化完后,两辆大车便掀起了车衣,只留着顶棚,以便更好的享受凉风。
    恰逢六月十五,满月当空,凉风宜人。
    就连身体抱恙的秦清玉也觉得一时神清气爽了。
    之前金陵救人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此刻良辰美景都觉得是该好好放松一下了。
    “天宝!你这次做的真不错!”胡庆率先夸道:“想的真是周全,让胡某刮目相看。”
    “还用你说!”李天宝笑道:“就连那瑞王的逐客令都是我告诉你的吧!”
    卷铺盖走人!
    哪凉快哪儿去!
    或许瑞王的暗示没有这么难听。
    但道用意是一样的就够了!
    “是呀是呀!”胡庆接道:“连我都没想到!你咋就想到了呢?”
    看来这疯小子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那当然了!”李天宝更得意了:“我是天才嘛!”
    “哈哈哈……”百里卫不厚道的笑了。
    “你笑什么!”李天宝顿时没了好气:“再笑你就下车去!”
    “好好!”百里卫知道说不过他,连忙调转了话题对着他旁边的胡庆道:“胡二爷现在你可以给小的讲讲神剑的事情了吧!”之前缠着胡庆给他讲神剑如何成为自己人的,一直都没机会。之后就一直没有神剑的任何消息了,他就越发的好奇了!
    只是他这话一出,瞬间就冷场了。
    月光之下,即墨怀瑾和周荣两人斜依靠在前面一辆的大车上,靠的很近。
    周荣敏锐的发现了,即墨怀瑾原本虚握的拳头攥紧了。
    只是还没等周荣开口,胡庆就笑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和他亦师亦友,他最有狭义心肠。”
    “噢。。。。。。”百里卫半信半疑的,顿了顿又道:“那他之前还来劫持。”他总觉得周荣和神剑之间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西都,唐璧要来行刺的事情自然也是有问题的。
    想想当时他替自己的主上死的心都有了,头的主上都没告诉他这个秘密。
    或许周子毅就不一样了,看来这个主上还是没有把他百里卫当成自己人的。
    这是他百里卫的失败了。
    他应该多了解了解这个主上的。
    “你!”胡庆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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