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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路-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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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马车走了老远,随从才望着同样失神的李安道:“头儿!莫非真被你猜中了?刘公子说是大鱼那自然不是凡人了!”
“嗯……”李安还盯着远去的车子。权贵们也不都是欺行霸市的,真正的权贵都是有涵养的。
以前只是远远看着,今夜竟和这样的人物说上了话。那气度!那举手投足!
和这样的人相处那才是生活!
“头儿!”随从猛的推了一把李安:“又来一辆!查吗?”李安连忙转过头来。
又一辆奢华的大车追着刘瑾的车子而来,车上依旧是宜香苑特有的幌子,是辆单驾马车,车速极快。
“查!”李安一咬牙站到了路中间再次举起佩刀:“停车!陛下有旨。缉拿奸细……”车子没停!
要不是随从手快拉了一把李安,他定会被马踢到踩到……李安从惊吓中回过神来,长嘘了一口气:“追!”只是李安才跑了几步,就见暗处冲出一黑衣人上去拉住了疾驰的马儿!
李安几乎看不清那人是如何出手的只听到:嘶!那马一声尖叫扬起了前蹄。
疾驰的车子抖了几抖也停了下来!今个是开眼了!李安紧握着佩刀冲了上去。
黑衣人见宿卫前来并没躲闪,相反的冲李安亮出一柄金闪闪的腰牌!居然是宫里的!
李安止住了步子大气不敢出。眼看到手的大鱼就这么丢掉了?李安暗暗咬了咬牙!
此刻他距离马车也就几步的距离,借着灯光几乎可以看到车衣上的织锦花纹。
“下来吧!”黑衣人冲着紧闭的大车冷冷道。女人的声音。李安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可是从来没听说过宫里还有女的武官啊。但那块腰牌假不了的。很快车门开了。
借着灯光李安看的真切。一个人全身披白的少年十分麻利的跳下了车,估摸十四五岁的样子,稚气未脱,却也生的俊美,一双丹凤眼透着倔强。
怎么这胡小儿的样貌和大伙传说的不一样?李安正疑惑就听那少年道:“芸姑姑你拦我做啥?我正跟着瑾哥哥呢!”
“大晚上的出来做什么!”黑衣人似乎带着怒气:“你不知道全城戒严了吗?”
“我不都说了嘛!”少年的语气也略带着不悦:“我找瑾哥哥!”
“那也用不着这么火急火燎的!大半夜的你是如何出宫的!”黑衣人说到此处冲暗处喊道:“来人!送五皇子回宫!”我的妈呀!
李安一惊,跪坐在地上。他竟然拦了皇子!还是后台最硬的五皇子!金陵城里的人都是清楚的。
自五年前皇后病故,皇上顾念旧情不肯再立后。后宫就由品级最高的孟贵妃一手遮天。
孟贵妃只有五皇子李君泽一个孩子,这些年已经有不少人提议大皇子木纳不及五皇子伶俐,明里暗里的向皇上进言要立五皇子为太子。
无奈皇上借口五皇子尚未成年,立储之事届五皇子加冠以后再议。拦了宜香苑主的车,李安已经不安了,这会子只有震惊了!
五皇子啊!那就是未来的天子!他李安今夜一定是撞邪了!
“不行!”五皇子李君泽扬眉道:“我可是奉旨出宫!不信你问他!”这时又从车里下来一个白衣少年,年纪和五皇子相仿、身量却是健硕了不少。
“宏儿见过姑姑!的确是陛下应允五殿下出宫的!”
“胡扯!”黑衣女人顿时怒了:“娘娘让你陪殿下练武,可没让撺掇他出宫!”
“你错怪他了!”五皇子李君泽上前一步道:“我正和王宏练功就听说父皇来了母妃宫中。有几日没见了,我就去看看父皇。在外头就听到父皇告诉母妃有奸细入城了,已经差人去捉拿了!我这才央求他和我一道儿出来的。”
“胡闹!”黑衣人怒不可遏。
“芸姑姑!”五皇子李君泽的的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为了让我习武我母妃可没少让你劝我吧!如今机会来了你却不让我看了!你要是再拦我的话,我就告诉我母妃我以后再也不练武了!”这哪跟哪啊!
黑衣女人不由怒道:“这可不是你的练功房!万一你有什么闪失,娘娘如何是好?”
“姑姑!”李君泽有些急了:“你平日不是教我要有男子气概的吗?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机会!咱们金陵的皇城,我能有什么闪失?再说了,我这不是出了宫就找瑾哥哥了嘛!姑姑放心,我一早定会准时给母妃请安的。”
☆、第17章 寻车
“这么说你还是瞒着娘娘和陛下私自出来的!”黑衣女人叹了口气:“你也不小了!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姑姑再和你说一遍,这不是闹着玩的。你如果再任性就别怪姑姑了!”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竟然敢这么说教五皇子!
跪坐在地上的李安不由抬头看了看。
黑衣女人全身罩黑,只露出一双眼睛,个头不比他的低,如果不是听了声音他肯定以为是个男人。听声音似乎不年轻了,莫不成她就是传说中皇宫里的高手?皇帝或者娘娘的私人护卫?所以外人都不知晓,还能在宫里宫外来去自由。想想她方才擒马的气势,功夫一定不低,一个女人都能有如此的功力,看来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是要好好练习练习了。
黑衣女人似乎察觉到了李安的目光,冷冷道:“你们去别处巡查,记住今晚的事不许和任何人说起!”
“是是是。”李安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
李安和随从一路小跑的离开。
同时暗中一个黑衣人也同他们一道离开。
感觉跑的够远了,李安才止住了脚步,瞧着一家饭庄前的风灯柱子往上一靠一屁股坐地上直喘粗气。
“我的妈呀!”随从也是摊地上直呼气:“头儿你掐我一下!”
“滚蛋!”李安懒得动手。
“五皇子啊”随从还是管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脱口而出。
“嘘”李安嘘声未完就觉得一物从眼前略过飞进了随从的喉咙里。
那随从嘴张的老大,啊字还卡在喉咙里没有发完,身子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借着风灯昏黄的灯,李安见随从脖颈上插了一支黑色的硬物,外面只有半个拇指长,黑森森的,似乎还透着寒光。
随从一双眼珠子瞪的老大充满了惊恐。
死人了!
李安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那黑衣女人刚才说什么?
不许和别人说起
背后一紧!
李安下意识的往随从身上一趴,好在刺的不深。
李安眼睛一闭,双手抱着头趴在随从未冷的尸身上。心罢了,见了不该见的事,怕是逃不掉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谁让自己生在了普通人家。想想方才那五皇子,除去他皇子的身份,也不就是个半大不小任性的孩子吗?死就死了吧,只盼着来世能投个好人家!
李安如此想着,也就不再害怕了。只是等了许久,背后的刀都没有刺过来,周围反而响起了打斗声。
李安又侧耳听了许久,只有打斗声这才微微抬起头睁开了眼,就见两个人影正打的难解难分。随即壮着胆子,捡起一旁的佩刀,蹲在地上警惕的盯着面前打斗的两人。其中一个全身罩黑只露眼睛,想必是方才那个女人的手下,射杀了他随从的凶手。另一个却是个一身锦衣的年轻公子,身形和气度瞧着和刚刚经过的刘瑾公子十分相像。
刘瑾公子不会来救自己吧?
今夜见的人和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李安不觉就有点异想天开了,只是很快李安就打消了念头,刘瑾公子也是宫里的人,和黑衣人岂不是一个主子的,怎么可能救自己呢?再说了这公子身形像刘瑾公子,但是长相却是不同的。
不管如何,要记住救命恩人的样子,只是打斗中怎么也看不清男子的脸。
“还不叫人!”那年轻公子见李安蹲地上发愣高声道。
经这一喊,李安才回过神来,从袖袋中拿出了特有的信号弹,拉了开!
黑衣人见李安拉开了信号弹,虚晃一招快速离去。
很快,李安手下的十来个宿卫都跑了过来。
他们原以为是抓到奸细了,一个个兴致颇高的奔了过来。一眼看到躺在地上的同伴,顿时都愣住了。
不仅宿卫悉数过来了,就连刚刚巡查的都尉李宣明也领着人马奔了过来。
不等李宣明询问,李安就跪在地上哭诉了起来:“还请都尉大人做主!那奸细着实狡猾的很!我们三人合力竟然没有拿住他!我的兄弟就这么”李安心下明白,那些黑衣人无论如何是不能开罪的!那么如今之计只好把一切推到那奸细身上了,这样以来他的兄弟也就是因公殉职了,他自己也是擒拿奸细有功了。把事情摊开了,只要他把今夜看到的事烂到肚子里,那些黑衣人应该不会再要他的命了吧。
“往哪里逃了?”比起眼前的死人,很明显李宣明更关心奸细的逃向,转眼看到一旁长身玉立的锦衣公子不由问道:“你是何人?深夜为何至此?”
“回都尉大人!”李安连忙道:“他是小的请来的帮手!方才就是他挡住了奸细的利刃,不然小的也就没命给大人传信了!”
“噢!”李宣明收回了视线望着李安道:“奸细往哪逃了?”
“那边!”李安伸手指了指永通巷子。只希望那位五皇子再任性些!方才那黑衣人分明是不敢人前的。你们自己人看着办吧,我的兄弟也不能白死的!
“走!”李宣明拉马领队朝着永通巷赶去。
此刻跟随从要好的同伴已经抱起他哭开了。他们巡夜多年顶多见过打架擒贼的事,至于死人这还是头一遭,更何况死的是自己平日朝夕相处的兄弟。十来个宿卫瞬间将随从的尸体围了起来。
李安见锦衣公子转身要走,连忙追上前跪着拦了下来:“李安谢过恩公救命之恩。还请恩公赐名,李安日后定报大恩。”
近距离的抬头仰视,李安才看清了年轻公子的样貌,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眉如刀裁,目似寒星,鼻如悬胆,刚才分明是经过那么剧烈的打斗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的。李安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总之面前这位公子看着十分有气度,和刘瑾公子有的一拼。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比拟了。
锦衣公子淡淡一笑:“如果真心报恩,就不必日后!”
李安连忙道:“恩公您说!只要用得着李安的,刀山火海”
不等李安说完,锦衣公子就淡淡道:“我的马车丢了!”
“马车?”李安一愣:“什么样的马车?何时何地丢的?”今夜怎么就和马车脱不了关系了?
☆、第18章 无礼
“一辆黑色的小马车,在宜香苑外。”
“公子也是宜香苑的贵人呀!”李安连忙道:“小的刚才看到宜香苑的刘瑾公子呢。”
“噢!”锦衣公子似乎没有听出李安刻意在刘瑾两字上停顿了些许时间以便别人听的更清楚,只是淡淡道:“我的小马车虽说样子很普通,车顶车厢可是镶了金的,遮阳躲雨再好不过了。”
“贵人之物自然是贵重的很!您放心!只要是在这永安街丢的,李安一定能给您寻到。”
“那就有劳了!”锦衣公子说着提腿就走!
“恩公!请赐姓名!”李安起身对着锦衣公子背影喊道:“寻到马车如何找您?”只是那人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李安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见众人还围着死去的随从,沉声道:“你们两个送海兄弟回去,其余的继续巡夜。对了,如果遇见黑色的马车拦下报我!”这时,已经赶到永通巷的都尉李宣明望着永通巷空荡荡的街道以及大大小小的岔道口,不由拉住了马。
正在李宣明疑虑该从哪里追时就听有人喊道:“马车!黑色的马车!都尉大人!那边!”
“追!”李宣明一声令下,众人群起,永通巷顿时显得拥挤起来。只是他们才追了一会,就听有人喊道:“那边也有一辆!”
“分头追!”
“那边也有!”
“那边一辆!”
“……”突然间永安街一带多出了几十辆疾驰的黑色马车。众多巡查的火把灯笼由原来有序的流动,变成了急速涌动的星星点点。
隐在高处的锦衣公子望着城中星星点点的火光淡淡一笑,身子一偏隐在了夜色之中。
此时,沈茗嫀乘坐的黑色小马车已经停在了一处高墙大院之中。
“下来吧!”随着一个懒懒的声音,车门帘被掀了起来。瞬间的亮光让沈茗嫀不由眯起了眼睛。
黑衣的唐璧竟是向自己伸出了手:“下来!”
“这是哪里?”沈茗嫀不由向后缩了缩,这样一来她和周荣就靠的更紧贴了。
一路上两人只紧紧的抱着,此刻车门帘一开,沈茗嫀才感觉到,两人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
“快点!”唐璧将车帘掀的老高催促道。
“不急!”周荣的手似乎又紧了紧,沈茗嫀越发动弹不得了。见周荣开了口,沈茗嫀连忙问道:“你们怎么认识?”一路上沈茗嫀忍着没问,瞧这眼前的情形俩人似乎不像敌对的。
周荣笑而不语。
“放手!”唐璧似乎恼了:“你要抱到什么时候?”声音怎么变了?沈茗嫀才要发问,就见唐璧上半身已经探入车内,伸手就来拉她。
周荣伸手将唐璧往外一推:“你堵着车门我们怎么下?”周荣说完又拍了拍沈茗嫀的后背:“不怕!咱们下车!”沈茗嫀起身,才出了车门就被唐璧一把拉住抱进了怀里。
只是还没等他抱稳周荣就长臂一探将沈茗嫀抢了过来:“休得无礼!”
“你!”唐璧被周荣一推险些跌倒好在依靠在一个石柱子上稳住了身形,他身子一稳几乎跳了起来吼着:“姓周的!你还好意思说无礼啊!是谁想的好计策?是谁以身犯险?又是谁救来了嫀儿?你这会子给我说无礼了!一路上你怎么不说?好好的大车不用!非得要这个小破车!你安的什么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这番话说的极快,唾沫星子喷的老远。
沈茗嫀一时愣住了。熟悉的语调,熟悉的气愤,还有那熟悉的不平与懊恼。
这神剑怎么胡二爷上身了?眼前的唐璧分明就是胡二爷啊!想起以往胡庆和沈芃润以及李天宝吵架时候的样子。
沈茗嫀内心最后的不安也荡然无存了。其实自从见到周荣她就不再害怕了。
没容沈茗嫀多想周荣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别理他!走,看看你娘亲去!”
“我娘亲?”沈茗嫀这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极大的院子里,院子里每隔一段便有一个精美的石柱夜灯,照的院子里极为明亮,周围是高低不一的房檐。
迎面是一座两层高的小楼灯光中显得十分富丽堂皇。此刻小楼正门紧闭,仅在一侧的房间透出些许的灯光。
“怎么就不能理我?就你做好人了!”胡二爷已经奔了过来,伸手握住了沈茗嫀的另一只手:“要去一起去!”周荣不理,拉着沈茗嫀就走。
胡庆也不示弱大步向前!沈茗嫀几乎被俩人架了起来,不由恼了:“都放开!我自己走!”
“放开!”周荣止住脚步冲胡庆喊道:“你别吓着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你先放!”胡庆也止住了脚步,嘴上的黑须已经脱落了一半:“我怎么了?”说着伸手有将胡须按了按:“如果不是我,你们谁能扮的像?”沈茗嫀见二人互不相让吐了口气问道:“这是哪里?我娘亲在哪里?我爹爹呢?还有我哥我二哥…”胡庆抢先道:“唐国大皇子的府上!你一定想不到吧!秦姨病了,你哥守着了。你二哥去接你爹爹了。”
“我娘亲怎么了?”沈茗嫀心知定是自己被擒娘亲急的:“她在哪儿?快带我去!”
“丫头你回来!”房门开了一身短衫的李天宝跑了过来:“快随我来!娘亲正念叨你呢!”周荣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胡庆身后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胡大侠放手吧!咱们还有正事要做!”见李天宝已经来到跟前胡庆不情愿的松开了手:“要做也是你们做!反正没我什么事了!我要去看看秦姨!”
“你不用!”周荣说着抓住了胡庆的肩膀对李天宝道:“带你妹妹去吧!”沈茗嫀见胡庆松了手连忙跟着李天宝朝房内跑去。
眼见沈茗嫀进了小楼,胡庆咬牙道:“周老板!你欺人太甚!”周荣拍了拍胡庆的肩膀:“胡大侠何出此言啊?”
“你!”胡庆再次跳脚:“你都抱了她一路!我一下都没抱稳!你还说我无礼!”周荣望着胡庆摇了摇头叹道:“胡大侠!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为了救她抱一下不越礼!你就不一样了!作为兄长要有兄长的样子!”
☆、第19章 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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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来这套!”胡庆几乎咆哮着:“你还好意思说未婚妻!你多卑鄙了!明明说好三年以后让嫀儿选的!你却仗势欺人!”自从追过来,这话胡庆已经记不清自己说了多少次了,只是每说一次,他的怒气就增几分。
“哈!”周荣伸手拍了拍胡庆的肩膀:“胡二爷哪里的话!谁又能欺负到你头上,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每次周荣都是这样一副哥俩好要替他出头的模样,看在胡庆眼里,那就是对他赤裸裸的糊弄和嘲笑。
“你!”胡庆一下子跳开了,他长这么大也没经历过今夜这样惊险救人的事,在宜香苑他都不敢多说话,生怕被揭穿了,出了宜香苑随时都有被抓住的可能,他绷紧了的神经,此刻全然崩溃了,扯着嗓子直喊:“你!是你!都是你!”
周荣嘴角一扬双手抱臂笑开了:“没记错的话,胡二爷你这是第二次如此热情了吧……上次是在哪里着呢……对了!你家别院!我记得那次你也是见不得我对她好……”
“周荣!”胡庆攥着拳头对着周荣的面打了过去。胡庆觉得之前和沈芃润相处已经让人气极了,但他还能忍着不动手。这周荣的话就让人忍无可忍!
周荣微微一偏躲过了拳头,随手拉着了胡庆的胳膊语重心长道:“哪有这么打人的?你自己会摔倒的!”
嘴仗打不过,动手更不行!
“放开我!”胡庆几乎气炸了:“谁让你躲了!”
此刻就听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二位若是再闹下去,这瑞王府可是装不下你们了!”
“即墨先生你可来了!”胡庆上前一把拉住了一身锦衣的即墨怀瑾:“没错!叫那些官兵来!就说大周太子在这!拿住他!送他去天牢!”虽然之前胡庆也看即墨怀瑾不爽,但相比较起来,即墨怀瑾至少比周荣好多了。
周荣见即墨怀瑾来了便收住了笑:“一切顺利?”
“顺利!”即墨怀瑾迟疑了片刻才接着道:“此刻永安街上皇帝的人玩的正热闹!那孟贵妃的人也被五皇子闹着去了宜香苑。我想此刻入宫最安全。”
“好!”周荣望着即墨怀瑾道:“我们即刻出发!”
“你真去?”即墨怀瑾淡淡道:“此行我没有把握!”
“所以我才一定要去!”周荣说着又冲胡庆道:“沈二公子同沈老板以及大将军应该快回来了,你在此接应下!我们天亮以前定会回来!”
“哼!”胡庆见周荣转的这么快,语气上顿时软了不少:“你说的!天亮回来的!”
“嗯!”周荣又拍了拍胡庆的肩膀:“放心吧!”
这时隐在暗处的百里卫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主上!不是说好等大将军回来一同去的吗?”
“不必了!”周荣:“你们护好他们!”
说话的功夫,即墨怀瑾已经换了身漆黑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罩衣,随手又丢了一件给周荣:“换上这个吧。”
“给我一件!”百里卫急道:“不等大将军,我必须跟着!”
周荣很快已同即墨怀瑾一般无二了,两人相互看了一下,随即飞身跃起。
“主上!”百里卫才要跟上被胡庆一把拉住:“你们主上不是让你护好我们的吗!”
“放开!”百里卫怒道:“你有什么好护的!你不是神剑嘛!”
“哈!”胡庆笑道:“这不就得了!有神剑在宫里接应,你怕啥!你去了只能添麻烦!”
“放屁!”百里卫不由爆了粗口:“那可是唐国的皇宫,你以为是你家大院呢!”
“算了!”胡庆一撇嘴:“你在此候着沈老板吧!我去看看秦姨!”
“等等!”这回换百里卫拉住胡庆了:“你告诉我神剑何时成了我们的人了?”
“你主上没告诉你?”胡庆再次撇嘴:“神剑和我亦师亦友!”
“呸!”百里位不屑道:“就凭你?”
“咋?”胡庆声音一大,上唇的胡须又扇乎掉了一半,索性一把扯掉了:“你还想不想知道?”就许你周荣欺负我的,我偏要欺负欺负你的人!
这几日百里卫一路追着周荣,几乎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一路狂奔,到了金陵郊外就被即墨怀瑾接上直接住进了大皇子府上,连接着周荣胡庆救人,根本没人给他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在西都他还为唐璧要行刺周荣担心个半死,转眼间,唐璧竟然成了自己人,又是传信,又是送图的。一开始到了金陵发现是即墨怀瑾来接应他们,他已经很震惊了。接着又发现就连神剑也同他们主上有往来就更想不明白了。这几日百里卫都是云山雾罩的,这回拉住了胡庆,如论如何也要问个明白。此刻听见胡庆如此问,连声道:“想听,想听!”
“想听就放开我!”胡庆没好气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大周的人怎么都喜欢拉拉扯扯的!”想想方才周荣嘲笑他的样子,胡庆就又气开了:“你和你主上一个样没个好东西,好好说话不行吗?非拉着我做什么!”说着十分嫌弃扯了扯衣袖。
分明是你先拉的我好吧!
百里卫强忍着怒气,松手放开了胡庆的衣袖,脸上陪着笑道:“现在胡二爷可以讲了吗?”
“你先在这替我等沈老板,等我看过秦姨回头再和你说!”胡庆说着大步走向了小楼。
你能耐,你就去冒险吧!反正我要去陪嫀儿!这回你可拦不住!胡庆如此想着一路小跑的进了小楼。
见胡庆如此,气的百里卫拳头攥的咯咯作响。
皇后娘娘,您一定能看到的吧!这个主上太让人操心了!非要去皇宫,拦都拦不住!
他们去皇宫干啥?
这该救的人也救了,还不早点走,唐国的皇宫有那么好玩吗!
还有这瑞王府,真的就安全了吗?
还有这个倒霉的大皇子要是知道了他府上住的都是什么人,一定要吓坏了!说不定还会被他皇帝老子给刮了!
一想到这点,百里卫心里多少舒服点了。
总算是有人比他更憋屈了。
☆、第20章 有情
此时,五皇子的寝宫内,红衣宫女一排,青衣太监一排!
一个个都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说!是谁告诉五殿下陛下来了的?”孟贵妃柳眉倒立气愤至极:“本宫平日里是怎么交代你们的?别以为不出声本宫就查不出来了!”方才,听到皇帝突然驾临的消息她着实愣了片刻,若是平日她定会表现的欣喜万分,只是唐璧和李厚恩还没走,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她的殿门和宫门之间开阔毫无遮挡的。听宫人如此禀报,不得不让唐璧也进了殿中同李厚恩一同躲在了帷幔之后。
当着属下人的面给别人磕头下跪,纵使那个人是天子,孟贵妃心中多少有些不悦。
作为尊主,她是至高无上的,但作为贵妃她和别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若不是为了儿子,她又何必如此?这位陛下的心从来没有在她这过。之前一直以为他深爱皇后,直到她千方百计的除掉了皇后,才发现除了皇后他还有更多的年轻的美人。
她在宫里除了位分高些,和那些冷宫里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原以为陛下过来只是为了看她,没想到却是来责难的。
当着满屋子宫人和那两个属下,那么不留情面的责难。
“你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以为你做的事就天衣无缝了!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朕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如今大周太子已追到金陵城了!如果不派人去捉拿,人家还以为我们大唐无人了。如果派人去拿,万一拿到了,你告诉朕,该杀还是该放?”
“杀?你觉得现在是开战的时候吗?那好!明个朕就下旨让五皇子领兵出征!”
“孩子?那大周太子跟他这么大的时候早已经扬名天下了!再看看你的儿子!除了几首酸诗,他还能做什么?能做什么?”明明是你非要以礼治天下,不许皇子习武!
更是你没胆气去征战天下,却要怪儿子无能!想到此处,孟贵妃一拳砸在了琉璃桌上:“若是五殿下在外有个闪失,本宫活剐了你们!”
“娘娘!”这时一个小宫女快步跑了进来:“刘瑾公子差人来报,五皇子在刘芸姑姑的护送下已经到达宜香苑了,他说他正想法子劝五皇子回宫。”听到宫人禀报,孟贵妃微微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刘芸去送五皇子,那岂不是让周荣更方便的救走那父女了,不由又怒了。
顷刻又想到,走了也好,万一那个无情的父皇真的下旨让儿子领兵了呢。
如果能快点得到那幅关乎天下大局的秘图就好了!那么她就不需要再惧怕了,只需要安安心心的辅佐儿子登基就好了。
“娘娘!”小宫女见孟贵妃眉头紧锁并不做声不由安慰道:“夜深了,您还是回宫歇会吧,以五皇子的性子,想必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您请安了。”眼看就能拿到的图,就这么泡汤了!
亲生儿子如此顽劣,连那个看着一表人才的养子也在这关键的时候失手。
居然被个假的唐璧就给骗了!都说唐璧天下无敌,看着也就那样,还不是为了个女人,低头服软的。
还有那个李厚恩,如果不是他擅自做主,这会子,说不定已经拿到秘图了。
还说他没有二心!分明就是对那个女人留情了!李厚恩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为何还如此的余情不了!
想到此处孟贵妃深深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李厚恩和唐璧都安置好了?”方才皇上刚走,孟贵妃就接到五皇子出宫的消息,连忙赶了过来,里里外外寻了个遍也不见儿子,这才招来了宫人责问。
如今能让她如此着急的也只有她的儿子了。宫女见孟贵妃起身,来忙上前扶住了:“回娘娘,他们已经随王公公歇息去了!夜深了,您要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回宫!”孟贵妃走了几步又对着满地的宫人太监呵斥道:“你们都好好跪着,五皇子不回,不许起!本宫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此时已经过了子时,下半夜的天气多少有些凉爽了。
皇宫内除了守夜的宫人,大多都睡了,一时间整个皇宫显得颇为静谧。
走在移步换景的宫道上,微微的夜风还夹杂着淡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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