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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华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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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夫人泪水更多:“你还要问什么?她不都和你退了亲的吗?”
    “不是!”孙致远连连摇头道:“上次的事是我们不对。我已经听了她的话做了,那她以前说的就应该算数的!我要亲耳听她说!娘亲。你就依远儿这一回。远儿保证以后什么都听您的。”
    “冤孽啊!”孙夫人不停得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许久才对门前的小厮道:“备车,去沈家!”
    沈茗嫀一直守着秦清玉的榻前。对外面的消息尚不知晓。
    沈家第一个得知这个消息的,是守门的阿顺。第二个便是采香。
    采香拉着阿顺的衣袖直摇晃,激动的几乎话不成话了:“你真的听清楚了?是咱们姑娘!尚父的义女,真的是沈氏茗嫀?”
    “外头人都这么说的!应该不会错!只怕姑娘还不知道呢!”
    上一刻欢喜,下一刻又变得害怕了,采香颤声道:“不会是同名同姓的吧!要不你再出去打听,打听!这事可不能含糊啊!”
    阿顺跑出去后,采香不由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确定是疼的。
    嫁给大周的太子对一个商家女子来说岂不是一步登天的事?
    关键还是正妃!
    那不就是日后的皇后,太后了吗?
    姑娘怎么就那么好的命啊!
    真是该替她高兴的!
    姑娘若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什么反应?
    采香激动的来回踱着步子,不时的朝着大门处张望。
    阿顺肯定是没有说错的!
    尚父的义女肯定就是他们家姑娘了。
    采香再次抬眼看到了,一个身穿赭色长裙的官家夫人和一个面白体瘦身穿宝蓝薄锦袍的年轻公子正大步而来。
    那年轻公子怀里还紧紧的抱着一个白色的纸卷儿。
    他们身后还带了两个小厮,一个婆子。
    阿顺在最后掩上了大门。
    眼见那官家夫人已经越过影墙,采香连忙上前行礼道:“敢问夫人如何称呼?可有什么事?”
    孙夫人双眸红肿,见采香笑脸迎人,连忙问道:“沈姑娘可是在家!小儿有事要问你们姑娘!”
    面前这位夫人神态虽谦和,但说话却是发号施令般的令人难以接受,采香不由冷脸问道:“你们是?”
    “副相国府,孙家!”
    “孙家!不是都已经退过亲了吗?”采香脱口而出的话,让怀抱画卷的孙致远神情又暗淡了几分。
    孙夫人不想和一个丫头站在这里理论,不由的加重了语气:“你们姑娘在哪?”
    见孙夫人动了怒,采香面上也就带了怒气:“实在对不住了,我们姑娘出门了!您请回吧!”
    若是以前遇到副相国夫人,她定是不敢如此的,只是今日不同往昔了,她的姑娘已经是铁定的太子妃了,那么她的身份地位也就水涨船高了。说不定以后副相国夫人对她也只有低头行礼的份了。(未完待续。)

  ☆、第196章 一面

?    ?    “放肆!”孙夫人上前一步道:“你一个丫头而已,居然也敢驱客。你们姑娘不在,自有夫人,哪里轮到你来当家做主?”
    采香被抢白的满脸飞红,正要发作,就见李天宝踱着步子走了过来,采香连忙迎上去道:“公子您可来了。”
    采香泪眼汪汪的望着李天宝低声道:“姑娘和孙家退了亲,那可是他自个儿答应的,这会子只怕是又反悔了,这都闹上门来了!”
    “孙家!”李天宝眯着眼睛望着不远处一脸哀戚的孙致远道:“那小子就是之前那死老太婆给我妹妹选的人?”
    采香煽风点火道:“就是他!你瞧他那样,也敢宵想我们姑娘!”
    “哼!”李天宝冷哼着,手指握的咯咯响,几步来到了孙家母子面前:“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个被姑娘一头撞出血来的纸糊的公子哥儿。你不在家里养病,来找我妹妹什么事,和我说就行了!”
    这个俊美的少年,孙致远是认得的,只是他怎么会是美人的哥哥?以他和周荣的关系,若美人是他妹妹,他岂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不过那次他被沈茗妧撞就是因为沈茗妧叫周荣为三妹夫。孙致远清楚的记得,当时美人是没有答应的。对!美人没有答应的!孙致远只觉得心里一股暖流淌过顿时抱紧了怀里的画卷:“我有沈姑娘的东西,想当面交给她,还望公子行个方便!”
    “我呸!”李天宝一囊鼻道:“你有什么交给我就行了!我妹妹没工夫见你!我可是警告你了!你若是再敢打我妹妹的主义,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噢!”孙致远犹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舍得将画卷交出。只深深叹了口气道:“娘亲,咱们回吧!”
    “远儿!”孙夫人一把拉住了孙致远:“你还好吗?脸怎么白的这么厉害!来都来了,自然是要说清楚了再回,你想通了,娘亲也就掉了一块心病了。”听到面前俊美无比的少年说孙致远被撞出血,孙夫人就觉得气恼。她的儿子为了那个姑娘又是重病又是吐血的,难道她连见上一面都不行吗?作为娘亲的。此刻她为儿子深感不平!就算你即将是太子妃了又如何。见一面有那么难吗?
    “哎呦!”李天宝皱眉道:“怎么?还赖上了?你敢上前一步试试!”
    孙致远又紧了紧怀里的画卷,只是这次他的拳头握紧了。
    虽然才刚刚习武,但是武者的热血已经让他觉得自己不能一味的忍让了。
    若是就这么回去了。只怕他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美人了。
    一辈子都见不上了!那得有多可怕!
    就算他是美人的哥哥,就算他不让见,那又如何?这次他必须要见到美人!
    孙致远握着拳头,往前踏了一步。
    就算挨打他也不能放弃去见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李天宝见面前的小子不但没有被他吓到。反而上前踏了一步,不由就恼了:“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敢上前,可别怪我拳头不长眼睛了!若是再把你打出血来,你可不能怪我!”
    听到面前的少年一口一句吐血的嘲讽儿子,孙夫人不由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欺负他怎么了?”
    “阿谦阿信!”孙夫人沉声道:“帮公子开路!”
    跟在孙夫人身后的两个小厮。很快挡在了孙致远前面。
    “哎呀!”李天宝往后一跳,撸起了袖子:“想打群架!小爷奉陪!”
    “都住手!”随着一个低沉的喊声,一个身着浅灰色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庆国夫人面前不许造次!”
    众人连忙转过头去。
    斜阳晚照中。霞裙月帔,仙姿玉貌的庆国夫人正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过来。
    “庆国夫人如何来了?”孙夫人连忙上前行礼。
    庆国夫人微微一笑:“来看看我的义女。孙夫人这是怎么了?带着令郎来沈家所为何事?”
    来看她的义女!
    孙夫人眼眸暗了暗,她明明知道这位沈姑娘已经是尚父大人和庆国夫人的义女了,还是经不过儿子的央求来了,是她不对。但是一想到儿子的痛苦,孙夫人低声道:“庆国夫人是知道的,小儿的命是沈姑娘救的,此次特意带小儿前来致谢。太子殿下后日就要起驾了,小儿怕再也没机会向沈姑娘致谢了,这才登门打扰了!”
    “噢!”庆国夫人秀眉微挑:“既是致谢,那就里面走吧!”
    庆国夫人说着话又望着李天宝笑道:“这位小哥可就是秦姐姐失散多年的骨肉,当真是一家人呢,和你妹妹一样的出类拔萃!”
    李天宝本来对庆国夫人把沈茗嫀说成义女很反感的,但听到庆国夫人称自己的娘亲为姐姐,便忍着不快上前行礼道:“李天宝见过庆国夫人!我娘亲正同妹妹闲聊,您里面请!”
    见到庆国夫人亲自登门,采香乐不可支的前头引路,领着众人朝秦清玉房间赶去。
    秦清玉和沈茗嫀正坐在大窗前的软榻上闲聊,就见采香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最前的是让人眼睛一亮的庆国夫人。
    还不等秦清玉开口,庆国夫人便大笑着走了过来:“秦姐姐可好!说来真巧,嫀儿上次在宫里求我的事,这么快就成真了!”
    沈茗嫀微微一愣!
    上次在宫里求她的事?
    “怎么不记得了?”庆国夫人笑道:“你当时可是求着我让你和庆儿结拜成兄妹呢!这不,你们真就成了兄妹了!”
    秦清玉和沈茗嫀又是一愣。
    “姐姐不让我坐下来说吗?”庆国夫人见秦清玉一脸的差异笑道。
    秦清玉连忙让道:“夫人请!”
    庆国夫人款款坐下后笑道:“大周的太子殿下,愿娶尚父义女以固大周和吴越的关系。作为义母的我,理所当然的要为嫀儿备些嫁妆的。来,都呈上来!”
    庆国夫人话音才落,十余个小厮就抬着大小的箱笼依次放进了房中。
    房间中,一下子显得簇拥了起来。
    孙家母子只得被挤在了角落中站着了。(未完待续。)

  ☆、第197章 淘气

望着房中大小箱笼,沈茗嫀一时愣住了。
    周荣之前不是说过,不会强求她嫁给他的吗?
    怎么就不经过她的同意就单方宣布了呢!
    “嫀儿!”庆国夫人一把拉住了沈茗嫀的手放到手里拍了拍:“这以后你的路就不在是你一个人在走的了,是咱们整个吴越的了!”
    “夫人!”沈茗嫀连连摇了摇头:“到底怎么回事?嫀儿可是什么也不知晓!”
    “大周皇帝册封君上为推诚保德安邦致理忠正功臣,也就意味着咱们吴越就是大周的疆土了,太子殿下为了表示大周守疆护土的诚意便要娶你为妻!”
    这哪跟哪!
    沈茗嫀望着庆国夫人道:“这么说,事情已经定下来了?”
    “是啊!”庆国夫人笑道:“后日殿下回銮,你便要同行了!”
    凭什么!
    沈茗嫀感觉自己快要冒火了!
    周荣你也太欺负人了!
    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嫀儿!”庆国夫人又拍了拍沈茗嫀的手:“义母此次过来,也是给你们母女传个口信,你们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还准备什么!
    不都定好了吗!
    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沈茗嫀越想越觉得窝火!
    但是碍于庆国夫人又不好发作。
    “哎呀!妹妹!”李天宝见沈茗嫀面色不对连忙劝道:“你放心,我大哥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他答应过我的!再说了,我们幼年的确是有过约定的!就是他是太子殿下,他也不会辜负你的!”
    沈茗嫀给了李天宝一个大大的白眼!还替他说话呢!
    说好的三年之后呢!
    不是都说好的吗!
    他周荣凭什么就不守信!
    沈茗嫀越想越气,既然你这么干,我偏偏和你对着干!
    “庆国夫人!”沈茗嫀微微抓紧了庆国夫人的手:“我义兄呢?他的病情如何了?他到底去哪里了?”
    庆国夫人释然一笑:“嫀儿放心,庆儿一切都好,只是回奉化了,不瞒你说,过些日子我和你义父也都一同过去了!”
    “尚父大人也去?”沈茗嫀微微一愣:“休假吗?”
    “不是!你义父已经向君上请求告老还乡了。日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种种花,养养鱼,观观景的过自在日子了!朝堂的事就交给你们年轻的一辈了。”
    “您的意思是义兄以后都不会回来了?那嫀儿是不是以后就见不上他了?”沈茗嫀突然觉得和周荣的霸道比较起来,胡庆的体贴体谅就更难得了。
    庆国夫人笑容渐渐消散。顿了顿道:“只怕难了!”
    “那不行!”沈茗嫀一撅嘴:“那嫀儿宁愿就不走了!我和娘亲也去奉化!”
    “啊?”庆国夫人眼圈一红。若不是知道了沈茗嫀的真实身份,她一定会帮着儿子抢回这个姑娘的。胡庆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呢。
    胡庆是在熟睡中被人带走的!连个告别都没有。
    正是青春年少的激情澎湃,他在那边会不会饱受相思之苦!
    那些下人时刻的看守着他,纵使锦衣玉食。对他而言也是牢笼。
    真不知道他此刻如何了!
    庆国夫人的神情渐渐的暗淡了下来。
    “嫀儿!”一只没有说话的秦清玉颤声道:“你当真不愿意嫁给他吗?”
    “不愿意!”沈茗嫀回答的干脆!
    他那么霸道,那么不把她当回事,那么不在乎她的感受!那么容易就看清她的心!那么以后她在他面前如何自处!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此刻就是不愿意这么被当做政治的工具嫁给他。
    “真的!”孙致远一声充满惊喜的呼喊让房中的众人把目光都看向了他。
    孙致远怀里紧紧抱着那幅画卷,一脸的惊喜。
    到此刻,秦清玉才发现房中还有两个客人一直站着。原本想招呼他们坐下,但是见到那夫人,秦清玉认得是孙夫人,那么这个大声高呼的人定然是孙致远了。便忍住了想要招呼他们的冲动。
    “真的假的,关你P事!”李天宝一脸不悦的上前道:“没什么事。你们就走吧!没看房里坐不开嘛!”
    孙致远也不管李天宝这么明显的驱赶,只望着沈茗嫀笑道:“你当真不愿意嫁给他吗!”
    被孙致远这么一问,沈茗嫀顿时愣住了!
    方才她明明说的就是气话!
    她气的是周荣这么自以为是,自高自大,自我做主。
    没错她就是生气的!
    生气的只是他做事的方式,而不事情的本身!
    想到这里沈茗嫀的心跳顿时乱了节拍。
    “喂!”李天宝已经伸手拽住了孙致远的衣领:“我说小子,怎么说话的!我妹妹愿不愿嫁,也是你能问的!趁小爷没发火赶紧给我滚!”
    “天宝!”秦清玉连忙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李天宝的胳膊:“松手!上门是客,不许无礼!”秦清玉说着话又对着孙夫人道:“相国夫人。民妇多有怠慢了,不知道您登门有何贵干!”
    见李天宝抓着她儿子的衣领,孙夫人就恼了,只是见庆国夫人在。也不好发作,只淡淡笑道:“听闻令爱就要成为太子妃了,想着之前令爱救过小儿一命,特意带小儿前来谢恩!”
    “夫人言重!”秦清玉:“小女何曾救过公子,那是公子福大命大造化,自然是有神佛保佑的!”
    “救过的!”孙致远理了理被李天宝抓乱的衣领。拍了拍怀中的画卷:“这就是沈姑娘给的药方!”
    “什么药方!”一个清朗的男声从门外响起。
    众人连忙都看了出去。
    余晖遍洒,暮色宜人。
    黑衣男子长身玉立,瞧他神情似乎在门前站了许久!
    此刻他见众人都愣住了,大踏步的走了进来。
    大手一伸,从孙致远怀里抽出了那幅画卷。
    众人惊呆的神情中,周荣缓缓的展开了画卷。
    画卷上的男子,英气勃勃,傲视天地之间。
    一旁一行苍劲娟秀的小字似乎是一气呵成的!
    只要你能打得过他!
    周荣嘴角微扬,双眸含笑望着沈茗嫀悠悠道:“这是什么时候写的?果真淘气的很!”(未完待续。)

  ☆、第198章 燥热

?    ?    周荣的到来令大伙都愣住了。
    就连庆国夫人也都难掩满面的诧异。
    此刻宫里不是正举行宴席的吗?他是如何出来的?
    周荣也不顾众人的震惊,伸手抓住了沈茗嫀的手腕:“秦夫人,庆国夫人,你们聊,我有些话想和嫀儿单独聊聊。”
    周荣说完,也不理大伙的反应,拉着沈茗嫀就往外走!
    一直离开房间老远,沈茗嫀才放声道:“松手!你在做什么?”
    周荣脚下不停,也不理会沈茗嫀的抗议,只大步的朝外走去。
    沈茗嫀使劲的用脚扒着地:“你再不放手,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周荣也不说话,手上一扬,另一只手一托,就将沈茗嫀抱在了怀里,脚下加快的朝院外走去。
    大门外,金色的斜阳中,一辆由四匹纯色的白马拉着的黑底鎏金的奢华大马车静静的等候着。
    周荣将挣扎不已的沈茗嫀往车上一放,自个儿一纵身,也上了马车。
    夕阳晚照,暮色之中这辆大马车悠悠驶开了。
    车内,沈茗嫀抓着柔软丝滑的坐垫稳住了身子,愤愤的望着周荣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车上极为宽敞,四周设着暗金色的丝滑坐垫,中间摆着一道长长的玉石长几,几案上有着精巧的偌大的格子,格子里摆着茶水,果品。由于格子精妙,纵使车子颠簸,茶水丝毫也不会泼洒。
    周荣上车后,就坐到了沈茗嫀对面。
    确切的是说是斜躺在沈茗嫀的对面。
    此刻听到沈茗嫀发问,周荣用一只手撑起脑袋。望着沈茗嫀笑道:“到了你自己就知道了!”
    “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吗!”
    “我过分?”周荣浓眉一挑,霍的坐直了身子,举着手里握成一团的画卷望着沈茗嫀道:“你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不知道我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就悄悄的给我树敌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我只是为了让他死心!”想想当时拿着画像给孙致远时,沈茗嫀的确只是为了好玩,或者是为了整治一下周荣的自以为是。他那时不是固执的认为她就是李天宝的妹妹吗?当时她还觉得可笑。如今看看原来都是真的。
    “噢!”周荣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悦:“那你就把我当枪使了!说吧,是什么时候的事!”
    周荣说完眯着眼睛盯着沈茗嫀,见她撅着嘴。周荣嘴角一斜道:“你不是那个时候就对我倾心了吧,不然怎么会想着让我做挡箭牌!”
    “怎么会!”沈茗嫀生气的别过脸:“谁会给心爱的人树敌呢!让我倾心的人是我义兄!”
    “噢?”周荣侧着身子,歪着头试图看清楚沈茗嫀的神色:“那你怎么不愿意让他找君上为你们赐婚?”
    沈茗猛地转头,对着周荣吼道:“我都说了再等三年的!你们不是都答应了吗!为什么你不守信!”
    周荣身形一晃。已经坐到了沈茗嫀身旁,他伸手拍了拍沈茗嫀的后背:“别动肝火!大热天的。动肝火可不好!”
    沈茗嫀往一旁移了移身子:“你是太子殿下就可以不讲信用,就可以仗势欺人了吗?”
    “我不讲信用了吗?我仗势欺人了吗?”周荣又往沈茗嫀身旁靠了靠:“我们不是还没举行婚礼吗?大不了咱们三年后再成亲不就行了!至于仗势欺人!你可真是冤枉我了!你说说,自从咱们认识,我亮过太子的身份了吗?还有上次。你和你义兄联手整治我!我不都认了吗?”
    “你!”想到上次品茶会上胡庆故意找人想给周荣难堪,她还过去帮忙助威,沈茗嫀顿时觉得有些理亏。但是这也不能抵消她心里的怒意啊。
    周荣一把抓住了沈茗嫀的手。冷冷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许与其他男子过分亲密。你还和他手牵手的在我面前招摇!故意气我的对不对!还有这画像,还有别的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要你管!”沈茗嫀使劲的想要把手抽出来,无奈手被周荣牢牢的握着,丝毫都动不了。只得委屈道:“你不是都说了,你不会强迫我嫁给你的吗?”
    周荣握着沈茗嫀的手,把她往怀里一带,凑近她的脸儿,盯着她的眼睛,蛊惑的笑道:“我可没强迫你!我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我发现你已经爱上了我,便想着成人之美罢了!”
    此刻车里的光线已经有些昏暗了。
    两人离得那么近,沈茗嫀能感觉到周荣呼出的湿热的气体,心就莫名的跳了起来。带着防备的心里,身子就不由的往后仰去了。
    周荣却不容她离得太远,缓缓的跟了上去,身子越发的前倾了。
    直到后脑抵到了软软的靠背上,沈茗嫀还是发现周荣依旧近的可怕,只可惜她已经退无可退了。
    宽大的坐垫上,周荣几乎是压在了沈茗嫀身上。
    随着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车内的氛围顿时暧昧了起来。
    两人贴的那么近,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
    周荣一时觉得喉咙干涩,忍不住了咽了口吐沫,可惜,连嘴巴都是干的!
    口干舌燥!
    他整个人都觉得燥热的不行。
    昏暗的光线下,沈茗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此的明亮。
    周荣只觉得那眼睛里有着最甘甜可口的清泉,可以缓解他的口干和躁动。
    还有她微微张开的红唇,那么诱人!那么甘甜。
    沈茗嫀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那双充满了*的眼眸,想要动手去推开他,却发现双手都被他紧紧的抓着,身子又被他牢牢的压在下面,几乎是丝毫动弹不得!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扑到她脸上的气息也越来越炽热。
    他的红唇就在眼前,似乎还带着微微的震颤。沈茗嫀有种冲动,想要去抚慰那唇上的颤抖。不由的双眸一闭,她的唇就贴上了他的嘴。
    记忆中那丝丝缕缕好闻的气息渐渐的弥漫开来,像是一张细密的大网,细密的把她完完全全的笼罩住了。(未完待续。)

  ☆、第199章 车震

夏衣单薄,两人的身子几乎贴到了一起。
    周荣感觉到胸前那诱人的柔软着实的低着他的胸膛,浑身的燥热很快形成了一股热流快速的朝一处袭去。那里的炽热和膨胀让他不由的微微颤抖了起来。
    他拼命的克制着,没想到香甜的红唇竟是主动的贴上了他的唇。
    他内心深处的**像是油田遇到了明火,轰的一声熯天炽地般的爆燃开了。
    周荣长臂一紧,一把抱住了沈茗嫀,带着微微颤抖的舌探入了她的口中,拼命的吻吮起来了。
    沈茗嫀只觉得呼吸不畅甚至有喘不过气息,眼前似乎是花白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他的身子那么炽热,还有某处又热又硬的一直抵着她的身体。
    沈茗嫀脑海中,某个模糊的记忆渐渐的清晰起来。
    红梅花旁那人穿着玄色的澜袍,一脸和煦的冲沈茗嫀招了招手。
    他的面孔如此的熟悉,那是她描画了上百遍男子的面孔。
    那年冬日微寒。
    那是个Y冷的午后。
    秦清玉的烧伤再度感染。
    带着沈茗妍偷偷给她的银子,沈茗嫀特意跑到了城北的药堂抓了药。
    回来的路上竟是碰到了惊马。
    眼看着那带着厚厚蹄铁的马蹄就要踏到了她身上,一个男子风驰电掣的抱着她躲过了马蹄的踩踏。
    药包却是没有逃过一劫,散了一地,又被大车碾压了一遍。
    那可是给娘亲的救命的药材。
    沈茗嫀一把推开了男子,扑到了地上就去捡那零散的药材。
    自从娘亲烧伤了,没钱医治,娘亲痛苦的呻吟,犹如利刃割着沈茗嫀的心。好不容易有了钱,买了药,怎么就能这么糟蹋了。沈茗嫀明白,为了这钱。沈茗妍肯定是没少受气的。没了这药,娘亲还能不能闯过这一关!这药虽然脏了,但它还是药!还是娘亲的命!
    “别捡了!”男子的声音带着冷冷的固执:“已经脏了,不能再用了!”
    沈茗嫀充耳不闻。只是蹲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去捡那药材。
    “别捡了!”那男子的声音似乎带了怒意:“多少钱,我给你,你再去买!”
    沈茗嫀一愣站起身来,冲着男子伸出了满是尘土的右手:“给我!”
    男子微微一愣,从袖袋里掏出了沉甸甸的黑绸布的银袋子。塞到了沈茗嫀手里:“都给你!买身厚衣服吧,天冷了,不能穿的太单薄。”
    自从家里着了大火,烧掉了一切,娘亲又病痛交缠。
    沈茗嫀几乎还是穿着那日逃出火场的衣裙,那是件春日的青色长裙。
    在这冬日里看起来就显得十分的破旧寒酸了。
    自从那场大火后,沈茗嫀几乎没掉过泪。
    此刻一个陌生人的话,竟是让她鼻子一酸,泪水就滚落了下来。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
    一个人的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
    一旦有人施了援手。亦或表示关切,那积压许久的苦水就会顺势而下了。
    男子见沈茗嫀哭了,连连皱眉道:“不用感激涕零吧!算了,我好人做到底,带你去买药吧!走吧!”
    两人并排走了许久,沈茗嫀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没有回答,只问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弄的如此狼狈?”
    沈茗嫀不再回答,也不再发问,两人一起买了药。
    男子硬是坚持着为沈茗嫀挑了一件厚厚的大红斗篷,便宜又保暖。
    临别处。就是那处梅花从。
    沈茗嫀抱着大包的药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日后我一定会把钱还你,我要去哪里找你?”
    男子一脸的柔情:“你穿着这斗篷真美!你不用找我,我会找你的!快回去吧!”
    “那你总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我叫沈茗嫀你呢!”
    男子笑的柔情满满:“我叫周荣!等一切都安排好了,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我叫周荣!
    我叫周荣!
    周荣!
    沈茗嫀内心一震。从意乱情迷中猛地清醒过来,脑袋猛地一扭,避开了周荣的亲吻。
    “怎么了?”周荣喘着粗气,声音也沙哑了起来。
    “你走开!”沈茗嫀已经带着哭腔了。
    ****中烧的周荣根本不停,双手搬过了沈茗嫀的脑袋,对着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只是他吻到的是湿咸的泪水。周荣心头火热的爱欲顿时冷却了。
    他僵直的依在背靠上,握着拳头,喘着粗气。
    沈茗嫀见周荣起来了,连忙往后退了退,双手抱臂,一如记忆中狼狈不堪的望着周荣:“你为什么没有去接我!不是说一定会找我的吗?”
    车厢内已经暗了下来。
    微弱的光线中,周荣可以清楚的看到,沈茗嫀的双眸蓄满了泪水。
    周荣舔了舔干热的唇,哑声道:“我不是来了吗?”
    “不是!”沈茗嫀往后退了退:“你没有来,你要是来了,我不会嫁入相府,更不会葬身火海!你知道吗?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只要想到你,我的心才是暖的!你知道,人在绝望的时候,正好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是怎么样的欣喜吗?一直到最后,我都相信你会去接我的!那件斗篷,我也一直留着!”
    周荣伸出手想要把沈茗嫀揽在怀里,最终却是又垂了下去。
    沉寂了许久,周荣才悠悠道:“你都记得?”
    此时,马车猛地一震,停了下来。
    沈茗嫀的脑子顿时清醒了。
    方才怎么和他说那悲惨经历中的事,而他怎么没有丝毫的惊讶!
    难道他也知道!
    荒谬!
    绝无可能!
    沈茗嫀一把推开了车窗子。
    眼前是一处精巧别伦的院子。
    院子的四墙,以及房顶,墙角,檐下都挂着红红的宫灯!
    一片黑暗的林子中,唯有这处院子灯火通明不夜天。
    像是一片梦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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