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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劫.王不下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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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则是提醒。
暂且不管朝中如何亦静一早就出了门,这次楚月和春碧随行,在沿着整个曲城绕了三圈后终于停在了美味斋中。亦静一来,小二便立刻迎上去带她到了厢房,里面一个女子静静地坐着,她穿着青色的衣服,上面一副墨色迎客松栩栩如生,头戴青松步摇,行动间步步生风,更称得青松盈盈,美人高雅。
“终于来了。”轻快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调笑。
“美人可是怨我让你久等了!”亦静随意坐着,含笑回到。
“噗”美人不自觉得笑了,“多年没见,还是一样油嘴滑舌啊。”
“那也要看人啊,对其他人本姑娘还不屑呢?”亦静撇撇嘴。
“你啊,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他们敬仰的神话那么不正经不知道会有跌眼境呢。”
“姐姐那么疼我,肯定舍不得出卖我的。”亦静抱着她的袖子开始撒娇。
“你啊。坐下吧,安生点,我已经让人准备好吃的了。”
“陌姐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诚然这位美女就是浅陌,此刻没有带上面纱,退去了清冷,正脸含笑意的看着亦静,“慢点,慢点没人和你抢。”看着这个孩子就连她自己都很奇怪,自从见到的第一眼就很喜欢。
浅陌还在回忆,便听得敲门声接着楚月的声音响起:“主子,各国使者在楼上厢房里想请主子过去。”
“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亦静推开眼前食物不高兴地说道。
“你个丫头明明是故意的,要不然你绕着曲城三圈干嘛啊,连我这个势单力薄的小女子都看到好几次了,何况那一群人精呢?”浅陌笑着替她整理了衣服,顺便用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多大的人了还是那么不会照顾自己,难怪楚月姑娘变得那么唠叨了。
被拆穿了,亦静也不生气,任由浅陌替她收拾,没错她就是故意瞎晃的,所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故弄了才能成为玄虚。
不说亦静这边,单说今早秦修之他们一早出门,因着曲国科举在即所以他们也想去看看热闹,于是便在街上走走停停,正巧碰上了宋怀闵他们于是便结伴而行,眼看着就到中午了,便相约到美味斋吃饭你,只是刚进门就被司徒云请去了雅间,里面晋睿把玩着茶杯面无表情,晋卓还是躺着真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天生没骨头。除了他们之外司徒风也在,有了昨天的血腥对于晋卓玉琳还是有些害怕,索性她便坐在窗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对于他们说什么充耳不闻。
“是摄政王啊,哥。”看到人群中的亦静一行,玉琳忙叫了起来,毕竟这些天来她对亦静的所作所为是真的很佩服的。
修之还未来得及回答,司徒云便笑着说:“看来这摄政王还是很闲的,一大早的便在曲城晃,如果我没错的话,这是第三次了。这个王爷倒是比传说中的有意思!睿,卓要不要请她过来。”
司徒云话刚落,众人互看了一眼,他们都是风里浪里过来的人,对于周围的环境变化有着极度的敏感性,而今的曲城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暗地里那些汹涌澎湃的潮流他们还是感觉的出来的,如果说这些变化没有庄亦静的插手,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信。而这一点也恰恰是他们最困惑的地方,文会还未结束,科举又即将来临,在这重要的阶段该做的是保证环境的安定,可她倒好先是文言院尚武坊,而今又是整个朝廷,这行事作风真是让人跟不上啊。
晋睿看了眼晋卓,明显他卧酒杯的手停了一下,“去请她过来。”
于是这边亦静刚和浅陌说上几句话,司徒云便过来了。
“陌姐姐,你去不去。”亦静问道。
“不去了,小姐自己去吧。当心点,那些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
“好”。亦静说完便离开了。
浅陌看着她走后,重新戴上面纱,打开窗户,看着奔流的曲水,思绪也随着飘远,她握紧手上的玉镯,“雨,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风儿轻吹,带着她的呢喃飘向远方,飘入有情人的心上。
亦静带着楚月和春碧走入厢房,刚进去玉琳便和她打招呼了,对此亦静淡笑回之。对于不熟悉的人她习惯性的冷漠和疏离,只是玉琳是个特例,就如浅陌一样,对于她们她承认因为青青和倾颜的关系她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能够完全走进她的心里。
玉琳算是个自来熟的,对此也不尴尬还是对着亦静说个不停,亦静也不打断只是静静地由她说着,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马上要举办的科举了。科举制度四年前才在曲国形成,在此之前入朝为官者或者由官员推荐,或者世袭。这让不少寒门之人满腔抱负最终化为报国无门的感慨,自从科举制度在曲国形成后受到极大的推崇,特别是它还不限制国界只要你有足够的才华都可以来。因此这两年一度的科举也成了寒门学子鱼跃龙门的关键,不过据说每次的状元都是亦静选定的,而且标准不一样,这让人不禁怀疑她到底怎么选的。
所以玉琳说着说着便问道:“九公主啊,你每次选状元是什么标准呢?最起码依我看你们去年的榜眼比状元强,探花却不及很多的进士。”
诚然她说的是事实,除了第一次的状元孟思源外,其余的人都不是文采出众、才华横溢,而且有一些还资质平平。
标准?看着眼前这张脸,记忆又重叠了,那时候他们闲暇时总会相互打闹,记得有一次青青在看书,三哥笑着说:“我们四妹啊文武双全,才华横溢不论放在哪里啊绝对是状元之才,可偏偏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岛上,真真是屈才啊,天妒英才啊!”
“三哥这么看得起我,我倒是受宠若惊了,状不状元与我无关。以其担着这个虚名不如好好做一番事情。古往今来那些被记住的状元还剩几个?都说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可是身后吗?我觉得生前留名不如身后留名来得实在,就是遗臭万年也比默默无闻来的好,所以这一点上我还是认同秦桧的,虽说不怎么光彩,但最终他让历史成功记下了他!”
“真看不出四姐姐平时那么温和的,却也那么有个性。”
“颜颜少来啊,说到个性谁比得上小七那丫头啊。小七啊说说你认为的状元是怎样的?”
“状元啊,经天纬地之才,闭月羞花之貌,出口成章之能,黑白颠倒之势。最起码像青青姐姐这样的成不了状元的。”
“这小丫头,说的一大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状元不过是‘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dàng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欺世盗名。与其花费心思去博那名声啊,还不如去做点实事,让人受益这样啊不论有没有人记住最起码你能证明自己来过,这就无悔了。就像我们一样,从来都是身不由己可还是要做些什么来证明自己来过,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不过如此而已!”六哥项舒海就这样接过她的话,而且还说了一大堆让他们深以为然的话。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亦静发现她很想知道她的想法,“六公主认为怎样才是状元之才?”
“我,我觉得啊不一定要有什么经天纬地之才,但是一定要关心百姓,知道百姓最需要什么,做真百姓真正的父母。不过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要听本公主我的话,才学要比我高!”玉琳歪着脑袋说着。
“公主这怎么听着有点像招驸马呢?”司徒云轻笑说道。
“那有什么区别,这就是本公主的要求。我跟你说一个国家如果太多太有想法的人,但是却缺少忠实的执行者,那离太平就远了!家族也是一样的,本公主有的是想法,我的驸马就不能有太多想法了,不然非不得安宁!”
“公主这番见解倒是独特,不过可惜了身在帝王家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宋怀闵接过话说道,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赞赏和惋惜。
“身不由己那是他们的事,我呢不管那么多,就算任性也好,刁蛮也好,我就是一定要随心所欲!”玉琳满脸不在乎的说着,这一番说辞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亦静看了她一眼,晋卓和晋睿也看了她一眼。
“扯远了,刚刚说的是状元之才。王爷认为怎样才是状元之才?”修之忙转移话题,玉琳的性子他清楚得很,小丫头向来说到做到,这一次是出行前被摆了一道看来是不会善罢干休了。
“是啊,九公主你的标准是什么呢?”玉琳挥去心头的不快,转身问着站在窗边的亦静。
“经天纬地之才,闭月羞花之貌,出口成章之能,黑白颠倒之势。”
亦静说完也不看他们,兀自拿出一把折扇,偏偏然扇了起来,边扇边向门口走去“‘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dàng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哈哈哈哈。”
房间里的人还处于她对状元要求的震惊之中,接着又听到如此狂妄的诗篇,不得不说他们惊呆了,就算平时再怎么优雅、冷冽、温和、活跃、邪魅,此刻一个个全成了石雕了,最终玉琳一句话总结“九公主果然名不虚传,太有个性了。”
而出了门的亦静只是收了折扇,收了笑容:“果然还是不一样啊。”说完再看一眼厢房离开了,春碧楚月连忙跟上。
定胜负掌中言商海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3:53 本章字数:5113
经过了两次的比赛,对于曲国和亚国来说最后一场无疑是决定胜败的关键之战。
自从定下了比赛时间和项目后,城里关于谁输谁赢的话题就没断过,毕竟这一场太重要了。
如果曲国输了,因着之前两场是平局,这就意味着曲国在这次比赛中输给了亚国,必须答应亚国提出的任何条件。但是要赢谈何容易啊,先不说亚国的商业如何强大,单就此次参赛对手玉家作为亚国继司徒家之后的第二大商家,其实力将近掌握了大陆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而作为曲国,一向高低等级分明,士农工商,商作为最底层的行业,历来不受人欢迎,曲国的商家曾经颇负盛名的就是南陂申家了。
南陂作为曲国南方最大的城池,流动人口巨大,交通便利,经济萌芽较早,发展较快,故而也渐渐成为曲国的经济中心。而申家作为最老牌的商家虽比不上四大文家,但是也经过了近百年的发展成为曲国内重要的经济支柱,曾经一度还掌握了曲国三分之二的经济来源,令其它商家望尘莫及。
但是五年前,一场残酷的家族夺权、夺嫡使得这个家四分五裂,近两年来在申家兄妹的带领下才渐渐地稳住,只是和从前的鼎盛无法相比。
而这一场比赛最让人感兴趣的不是实力的差异,而是参加此次比赛的人选,玉家的代表是玉家家主之女玉无盐。玉无盐本名玉无艳,取自艳丽无双的意思。是玉家家主第二房小妾生的女儿,自小便聪明过人,天资卓绝特别是在商业上更是无师自通,有着惊人的天赋,深得家主的喜爱。可惜她出身不好,紫言大陆虽然风气开放但是对于嫡庶之分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的。
对于一个家族庶女,而且备受宠爱的庶女自然会让人嫉妒。在四年前她出嫁前期一场大火莫名其妙烧了她的新房。自此之后她半面仙容,半面鬼颜,而且还因此被退婚,无人敢娶。寻死觅活了一段时间后,她奇迹般的沉静下来,这期间发生过什么没有人知道,只知道沉静下来后的她更加的聪慧了。她带着半面面具,改名为无盐,凭着自己的智慧让玉家更上一层楼,直接掌控了大陆四分之一的经济,自此之后半面鬼颜也因此名扬天下。
而申家人选是现任申家家主申厚文的妹妹申茹昔。一直以来申茹昔都是被申家视如珍宝的人,被雪藏着。哪怕在申家四分五裂之际都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她之所以名扬天下是因为两年前的一场官司,那场官司是因她拒婚引起的,申茹昔和南陂城守易家长子自幼订婚,但是在两年前申茹昔要求解除婚姻,具体原因她并没有说出,易家是书香世家,又是一个城守,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退婚呢?于是她遭受了牢狱之灾,是申厚文千方百计用尽办法才让她出狱的。出狱以后她便扬言不为人妾,不与人共夫,这曾震惊一时,毕竟男子三妻四妾是最正常不过的了,申茹昔却一直坚持自己的要求,因此她也成了无人敢娶的老姑娘。
如今这两个老姑娘之间的对决更是让人期待。
在这万众期待中,这两个姑娘面对面站着,一个一身黑衣半面面具遮住半边容颜,一个一身黄衣笑意盈盈的看着对方。
“请”相视一眼便到各自座位上做好,孔老正要宣布规则玉无盐先打断道:“这次我要改改比赛规则,都说实践出真知,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实践有太多的变数,申小姐不妨今天我们就比比理论如何?”
“正有此意,没有基础哪来的实践呢?何况一直以来茹昔都认为思路决定出路,实践不过是理论的一个小部分而已。”申茹昔双手捋着垂髫笑意盈盈。
“好,既然如此那么这次我们就一炷香时间为限,一万两为注,以这五万两为基础,一炷香之内看谁剩下的银两多谁就赢了,如何?”玉无盐扬了扬手,最后一锤定音。
“可以,玉小姐请。”两人一番客套后就直接开始了。
“申姑娘,请问你认为我是半面仙容值钱呢,还是半面鬼盐值钱。”玉无盐一手拿起一块玉蝶,一手摸着自己完好的容颜。
“在商言商,摒除人情世故的话,茹昔认为姑娘的半面鬼颜更值钱。”申茹昔笑着看着玉无盐的半面鬼颜缓缓说着。
“我输了,姑娘请。”说着便将一万两玉碟放在申茹昔面前。
“玉小姐眼光独到,你认为我是嫁人了值钱,还是不嫁人值钱。”申茹昔也不接过,直接将玉蝶放在中间桌面上。
玉无盐笑着拿起那一张玉蝶:“所谓商场如战场,姑娘嫁不嫁人一样值钱,输赢的不过是你的夫家,不过如果没有两年前的事我看你的夫家是输定了,现在确是可以说赢了个满堂彩都不为过啊。”
这两人一上场就直接拿自己说事,而且说的还是最难堪的往事,不得不让人佩服她们的心理素质,只是这内容和经商有什么关系啊!
不管他人怎么想这两个姑娘是微笑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自己最痛苦的往事,仿若将结痂的伤疤一次次撕开,让人看到里面血淋淋的伤痛,在旁人叹息的同时,她们自己却抓起了一把盐狠狠地撒上去,让多少人看着心疼。
申厚文看着场中的妹妹无奈的摇摇头,四周扫视了一圈后没发现庄亦静的身影,再看看亚国那边晋卓也不在,终究有些人是可以不一样啊。
不说晋卓,且说亦静此刻她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回来才几天,可是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懒了,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其它的都不想动,正如今天她本来想去看看比赛的,但是这太阳太温暖的,她舍不得离开了,于是便在院子里晒太阳,渐渐地也便有了睡意。旁边春碧守着,不远处两个丫头在剥着板栗。
楚月一进院子看到的这安静的场面,她看着静静睡着了的亦静转身离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盘黑溜溜的葡萄,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开始专心致志的剥葡萄,她的静儿她最了解了好吃懒做的,特别是对于水果剥皮这样的事。
亦静悠悠转醒后看到的便是半盘剥了皮的葡萄,她看着葡萄突然间就想到了黄粱一梦这个词,不知不觉便说了出来。
“小姐什么是黄粱一梦啊?”春碧疑惑问着。
“这是一个故事,是说从前有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一心想通过科举出人头地,一次他在一个客店里遇见一个得道道士吕翁。吕翁送他一个枕头让他睡一觉,这时店主正开始做黄粱饭,书生小睡一会,在梦中他中进士做宰相娶美妻,儿孙满堂,生活美满,只是里面人情冷暖,如人饮水,梦醒后他恍然大悟,而此时主人的黄粱饭都还没做熟呢。你看我这一睡啊,月姐姐葡萄都还没剥完,不是黄粱一梦是什么啊?”
“不对,小姐啊,那书生梦中梦到了富贵荣华,小姐梦中有什么呢?”春碧笑着看着楚月。
“你小姐我梦中啊看到月姐姐天天给我剥葡萄,而且还亲自喂我,月姐姐你不会也让我做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吧。”亦静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楚月。
“你啊,你个又鬼又懒的丫头,啊,张嘴。”楚月说完便用竹签挑了个葡萄起来。
“啊。”亦静乖乖的张嘴。
“月姑娘,你在这样宠着小姐啊,就怕以后小姐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春碧半掩着嘴唇打趣着。
“这你不用担心,我就喜欢这样宠着静儿,让别人受不了,这样静儿就永远离不开我了。”楚月笑着又挑了个葡萄。
“就是,月姐姐我们不理春碧,她这纯粹是羡慕嫉妒恨。”亦静说完扬扬眉。
“小丫头,皮痒了是不是。”春碧说完直接冲上去给她挠痒痒。
黑羽一进院子看到的就是闹成一片的三个小丫头,他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似乎想让这一刻永远留住般,但终究是奢望。楚月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只得进来了。
“怎么回事?”亦静收拾好了心情问道。
“主子,比赛结束了,这次打平。”黑羽说完把全程也描述了。
亦静听完躺回椅子上,再次闭目养神,良久之后才睁开眼睛说道:“终究是我小看这片大陆了啊,这个世界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主子的意思是她们没有全力以赴!”楚月接着问道。
“申茹昔不简单,她在申家身份别人不知道,我们却是清楚的,一个不被人看中的野孩子而已。可是现在却是申厚文的军师和底牌,这其中有多少事情不是我们能够想像的。两年前申厚文找到我,千方百计要救出申茹昔,因此还欠下我一个条件,当时我看不透申厚文,现在我也看不透他,不对,应该说我连申茹昔也看不明白,她这次主动要求参赛的,条件是入朝为官,这不合她性格。还有玉无盐,她的天赋有目可睹,可是从寻死觅活到天赋展现却仅用了半年,如果不是有高人指点就是她心境提升了。四年前,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新婚夜前夕遭此巨变,青梅竹马之人被自己的妹妹夺去,里面有多少怨恨恐怕我们也不清楚。而最重要的是一个被家主捧在手心的女儿,就算身份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会遭到如此变故。”亦静眯着眼睛慢慢分析着。
“主子的意思是玉家没那么简单,玉无盐也不像传说中那么受宠?”楚月一听完连忙接上亦静的话。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五年前玉无盐不可能有心境的提升,那么最有可能就是有高人指点,这高人是谁,他想做什么这才是重点!”
“那我们怎么办?”楚月问道。
“一动不如一静,先看看。司徒家不是省油的灯不会让玉无盐发展下去。申家虽然有所恢复,但是其余几个商家未必希望看到他们壮大,现在我们要做的不过是坐山观虎斗而已,月姐姐明天早朝时叫醒我,一年多没去了该回去看看了。”亦静说完又闭上眼睛了
楚月看向黑羽,黑羽悄悄退了出去,她和春碧继续守着亦静。
无独有偶,香媚楼里晋卓一杯一杯的喝着,司徒风向他汇报着比赛过程,听完后他的分析和亦静一模一样。
还好他们相互都不知道,不然还真会以为他们是在商量事情呢。
遑多让女子入朝堂
更新时间:2013…12…16 23:03:56 本章字数:4881
第二天天蒙蒙亮,亦静便带着楚月和黑羽出门了。
等到到了朝堂之上时朝臣们正在商量事情,看到她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他们这位王爷一般轻易是不出现的,如今来了恐怕就不是小事啊。
果然他们刚行完礼就听得亦静说,“此次国会劳各位费心了,皇上和我自当论功行赏,这些事情后面劳各位辅政大臣费心了。此次我来是和你们说申茹昔功不可没,才能智慧出众,原户部尚书姜唯为官多年毫无建树,未曾让我放心,所以我决定将其降为南陂城守,申茹昔担任户部尚书的职务。本王是来宣布决定的,你们没意见的就接受,有意见的把意见吞到肚子里再接受,要劝阻要讨论等本王走了你们再说。还有此次科举在即,孟思源此次由你亲自负责,这次状元人选我要有经天纬地之才,闭月羞花之貌,出口成章之能,黑白颠倒之势,明白了吗?好了你们上朝吧,申茹昔跟我出来,下朝后姜唯来一趟公主府!”然后她便出去了。
申茹昔跟在她后面,不得不说自两年前认识这个小姑娘以来,她就看不透她。
“知道《曲史》里关于楚冰入朝是如何记载的吗?”前方传来声音。
“知道。”她点点头,毕竟女子入朝前所未有,引起的轰动是可想而知的。
“那知道民间关于楚冰入朝是怎么讨论的吗?”亦静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申茹昔。
“知道。”茹昔点点头。
“三天时间,我给你三天时间,不论你用什么手段我要你做到跟坊间传言一样,过程我不管,我要的是结果。做不到这个户部尚书你也做到头了,好好想想吧!”说完后她便向着前方走去。
看着她远离,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下那高高的台阶,申茹昔有种恍惚的感觉仿若那不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而是看透了世事沧桑的老人。她赶紧扯回思绪,自从两年前认识以来,这个孩子做的哪一件事不让她震惊呢?
在外人看来,她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申家五小姐,可是每一个真正的申家人都知道她存在的意义:申家原本姓商,是北蒙部落的一支嫡系血脉,在北蒙女子享有尊贵的地位,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祖上被驱逐出了北蒙,并且连同商姓也被剥夺了。
先人几经流浪最终在离北蒙最远的曲国安定下来,后来几经辗转从商并且小有成就于是有了现在的申家。只是申家自从离开北蒙后便受到诅咒,但凡有北蒙商姓在之日,他们家族便不能有女子出生,因此申家世世代代只有男儿无一女子。
这对平凡人家来说应该是件喜事,可是申家不同,申家的先人没有隐瞒过自己的身世,也没有告诉过后人他们为什么被驱逐。但是每一个申家人都背负着回北蒙的使命,而回北蒙最关键的在于家族女子,北蒙女子为尊,每五年会选出一个圣女,代表她们的天神月亮和族长一起决定族里重要的事情。
但是申家在茹昔之前从未有过女子出生,到茹昔出生时一家人乐坏了,听说当时申家摆了百日流水宴来庆祝,很多时候往往天意总是弄人的,在她五岁那年一次偶尔的滴血认亲让她失去了一切,那时她才五岁,很多事不懂,现在想起来天意岂是那么容易违背的,一个家族的誓言又怎是那么容易破灭的?
她不是申家的人,她只是她的母亲难守春闺寂寞时和一个下人的结合的产物而已。自那天起她由高高在上的小姐成了人人唾弃的丫头,不,是比丫头还不堪。申家为了家族颜面封住了所有人的嘴,她那记忆中温温和和柔柔弱弱的母亲也因此一命呜呼,甚至连她父亲是谁都没来得及告诉她。
申家人自然不会就此罢休,可是为了祖上的使命,他们允许了她的存在。这些年她接受了最为全面的训练,学习了各个方面的知识为的就是成为北蒙圣女,可是就在七年前,在北蒙在那片大草原上她失败了!上苍岂是那么容易受骗的,就在那天晚上那个她叫了十五年父亲的人恼羞成怒狠狠的掠夺了她的身子。多久了,七年了,可是越是想忘记的偏偏越容易记住。
她永远也记得那时她的哭喊、无助、挣扎和抵抗,可是最终她却什么都改变不了,哪怕是最后还要他施舍一身衣服才能出门。她恨,她怨,可她从未想过寻死,她要变强,不要像她母亲一样,她要让这些年欺负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报应。于是她一手策划了五年前的申家的分裂,逼死了她所谓的父亲,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没想到被她同母异父的哥哥申厚文识破,对于这个哥哥她没有什么很大的印象,似乎自小到大在家里都是可有可无的一个人,所以一直以来都被她忽略,哪怕在她步步为营筹划算计的这两年她也没有关注过这个所谓的哥哥。
“其实我们可以合作的。”这是见到她时他说的第一话。
“合作?不需要!”当时她抗拒排斥着所有的人。
“何必如此,再怎么说我们都是兄妹,你帮我得到我想要的,我帮你除去你想除去的人。”
“你知道些什么?”她冷冷地盯着他。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包括北蒙草原上的所有事情。“
“闭嘴!”她疯狂的大叫,北蒙那个她恨得地方,她想忘而忘不了的事。
“看看你自己现在情绪如此外漏,如此激动,你觉得他们查不出来吗?和我合作,各取所需,对我们都有好处,不然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守口如瓶!”他温和地看着她,说出的话却让她从心里感到害怕。
“你威胁我,你应该清楚敢做我就有胆承认。反倒是你,一早就清楚我的意图,却不差穿,你不怕我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吗?”
“呵呵,你不会。何况口说无凭,到时候我有一百个理由反驳的,与我合作这是你最好的选择!”
“哼,果然不愧是申家的人,坐收了渔翁之利还不知足。我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三年,我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内如果你帮我达成了我的心愿,我便与你合作,听命于你,绝无二心!”思量再三,她不得不退步做出这样的决定,申家怎么说也是个百年世家,凭她一人之力如何能够复仇,不如与他合作,借此对申家进行洗牌。
“好,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就这样他们结盟了,而他的这个哥哥也没有让她失望,用了三年时间不显山不露水的把申家人换成了心腹,实现了对她的诺言,她也渐渐地忘记了一些事情开始建立一个新的申家。
只是没想到那些老不死的不甘心破落,一心还想利用她,利用她攀附权贵,想让她嫁给当时南陂城守的儿子易沐风。为此还杜撰出他们自小定亲的谣言。说起易沐风也可以说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作为书香名门之后,外形翩翩,可是性格却是放纵不羁,虽说为人侠肝义胆但偏偏长了一颗色心,年纪轻轻已经娶了八房了,可他还不满足,隔三差五的调戏姑娘,这样的人她是宁死不嫁的。
只是她再一次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了,在两方势力联合下她被迫下了监狱在那两个月的日子里她从不放弃要逃出去的念头可是前路渺茫,露浓难行。
两个月后她出狱了,听说是申厚文千方百计找到了摄政王才让她出来的。还记得初见那个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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