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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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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子想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就是陈家,陈蕊何尝不知道,自己那二叔三叔,瞧着道貌岸然,私底下还不会寻那些鲜嫩的女子。
  这天底下的男子,就没一个干净的!
  “九公主若只要我瞧这个,我自然也是知道了。”
  陈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就要掩面离开。
  她满心都是屈辱之意,又怎想继续留在了这儿?
  只要想到自己的处境,陈蕊心尖顿时也是不觉酸楚无限。
  可就在这时候,一片冰凉的手掌拉住了陈蕊,耳边却也是不觉听到了王珠有些冰冷的嗓音:“陈大小姐,若是如今就走了,岂不是连最精彩的地方都是没瞧到。”
  陈蕊想要说这又有什么精彩的,不过是意料之中的污秽肮脏。
  她心中原本不悦,可是触及了王珠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是生不起反抗的意思。
  眼前的少女一双眸子宛如冰雪,那清秀冰润的容貌之下,似乎隐藏了什么凶狠无比的妖物。
  就这样子等待着,若有什么机会,就择人而噬。
  陈蕊仿佛是被魇住了,什么话都是说不出来。
  萧景目光灼灼,落在了那少女身上,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股子的淫邪,那样子的模样,却也是陈蕊从来没见到过的。
  “落红,落红见过爷。”那少女身躯轻轻发抖,竟然隐隐有几分惧意。
  “小浪蹄子,好久没有找你了,是不是十分淫贱,看来是喂不饱你了。”
  陈蕊有些迷迷糊糊的,可仍然察觉出萧景的不对。
  那样子的模样,总是说不出的古怪,甚至是让陈蕊不由得觉得恶心。
  女子的直觉,总是十分明显的。
  萧景冷笑:“穿得这么下贱,必定是想男人了,小小年纪,怎么就这么淫荡,莫非生在青楼,天生就是这样子?”
  那样子的话儿羞辱,却让眼前的少女身躯瑟瑟发抖。
  这个少女,虽然是青楼出身,可是瞧着就是个老实木讷的人。她服侍客人,也是怯生生的,似乎也是没什么风情可言。
  陈蕊隐隐觉得,这似乎是不对的。
  她也听底下的人悄然议论陈家主子的风月之事,无不是说那些青楼女子如何风情,好得蜜里调油。那些小浪蹄子如解语花一般,哄得男人忘却烦恼,将银子都拿出来,充作红颜知己。
  可萧景待这小粉头,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风月之事。
  似乎,似乎是折辱一个小动物。
  陈蕊曾经也是听闻过,有一些人,他们虽然没什么本事,却会在口不能言的动物身上发泄自己暴戾之气。
  想到了这儿,她不觉打了个寒颤。
  陈蕊微微恍惚的时候,萧景已经是将落红扯过来,噗嗤一下撕开了落红身上的纱衣,露出了对方娇嫩的肌肤。
  这个年纪的女子,因为年轻,肌肤是最鲜嫩,最是好的。
  眼前这个落红,虽然出身青楼,在这个十分污秽的地方长大。可她在花儿一般的年纪,到底也有花儿一般的娇嫩,皮肤也是不错。
  然而当萧景撕裂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她背后的肌肤,身上的斑斑痕迹,顿时也是不觉一览无遗!
  那些伤口,新伤旧伤,层层叠叠,瞧着触目惊心。
  难怪这个妓子,如受惊的鸟儿,见到了萧景就是瑟瑟发抖。
  萧景一双眸子之中,却流露了兴奋之色。
  在萧夫人死之前,他从来是对女子没什么兴致,也是对女子生不起什么欲念。
  之后和陈蕊定亲,他寻觅了个年轻干净的女子试一试,无非是害怕不能满足陈蕊那个下贱女人,流露出什么破绽。
  没想到,他虽然不能在女子身体里面发泄,却也是寻觅到了另外一种乐趣。
  折磨女人的乐趣!
  之前那个娇柔的处子,还梦想当自己姨娘,可是萧景玩了几回,居然就不堪受辱,就此自尽了。
  萧景只觉得没趣儿,非但没什么惋惜,连那女子的名字也是有些记不得了。
  如今,他只寻觅老实、能忍耐的猎物,姿容如何,反而并不如何在意了。
  萧景冷冷笑了笑,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流转几许漠然之色。
  只需花得一些银钱,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玩物,而他心中对王珠的恨意,就能发泄在这些乖顺的玩偶身上。
  萧景轻轻抚摸落红身上的伤痕,非但没什么嫌弃,反而流转了几许迷醉之色。
  一旦想到了这伤痕累累的身躯,是自己所一手缔造,萧景顿时也就十分愉悦。
  从陈蕊的角度,正好将萧景这个表情是尽收眼底。
  萧景本来也可谓是容貌俊雅,可是如今,这样子的容貌饱含了扭曲、邪恶的欲望,这人世间最恶毒的神色,那也是不过如此。
  陈蕊已经是瞧得自己浑身发凉了,耳边却是听到了王珠轻柔的说道:“以后,这个人就会是你的夫君。一开始,也许他会装模作样。也许还会等你给他生一个孩子,人前给你几年的体面。可慢慢的,他了解了你的所有。你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撕掉人前这张面皮,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这女人,总是会吃亏的。养在家中,一日日的过去,生儿育女,容貌渐褪,和做姑娘时候比起来,价值一点点的,都是会没有了。等到,有人飞黄腾达,就算你死了,也不比青楼你死了一个姑娘有价值。而你的家族,自然是会担心忧虑,不过忧虑的是送哪个陈家女儿当填房。”
  王珠的话儿,那也是对陈家充满了讽刺。
  可是陈蕊一时之间,却也是说不出话来。
  王珠对陈家的看法,当真是毒辣之极,越是了解陈家,就会明白陈家作风。
  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那也是弃如敝履,再不在意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从小,她就是陈家的一只金丝雀鸟,养得美貌好看。她对周倾硬气,可那又怎么想,想得多的,无非是去陈家的家庙过过苦日子。可是,这到底还要依靠陈家。
  而在另外一边,落红却也是不觉跪下来,泪水哗啦啦的流下来:“爷,奴婢是个下贱的身子,任由你怎么玩儿,我也是一点都没意见。可我的弟弟,他的年纪还小,可是受不得这样子的欺辱。爷,我们姐弟两个,好生命苦。小时候爹好赌,将我们两个都买了。我是没什么前程了,可是我弟弟,我弟弟他才那么大啊,怎么可以,可以受你摧残。我从爷这儿多赚些银子,也只想我弟弟过得好些?”
  萧景摸摸下巴:“你弟弟?就是那个送茶给我的?他倒是比你好,样子端正,没你那么贱。”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落红脸颊,轻柔说道:“想不到你这个贱样子,倒是有个这么俊俏的弟弟,倒是有些福气。”
  落红被他手掌一抚摸,浑身均是流转了一丝寒意,不觉颤声说道:“爷,求你不要,求你要玩就玩我——”
  可是话语未落,萧景就狠狠一巴掌抽打过去。
  落红惨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顿时也是摔倒了一边。她不但面颊高高的肿起,更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吐出了一颗牙齿。
  “贱婢,轮到你多事?爷给你几分说话余地,你居然是如此不知道分寸。”
  萧景一边这么想,一边眼睛里流转一缕杀意。
  若是玩玩女人,陈家纵然知道,那又如何?
  那些陈家的男人,也是不干净,还不是私底下均是污秽不堪。
  至于自己私底下怎么玩女人,想来陈家还不至于有这样子的兴致。
  可是今日,自己实在实在,太过于生气了。
  他来这儿寻乐子,想要找落红发泄,可却瞧中了送茶的小厮。
  这醉红楼在兖州颇有名头,就是送茶的人,也是要样貌周正。
  萧景见这小厮容貌俊俏,十分温驯,身材也是不错,一时按捺不过心中欲念,居然强占了这人。
  说是强占,这等地方,只要威逼利诱,还不是半推半就。
  可没想到,落红居然知道了,这贱婢居然还跟自己来闹。
  陈蕊虽然也是个贱女人,可陈家这门婚事,萧景却还是想要的。
  既然是如此,他自然不能让这件事儿有什么风险。
  若这女人闭嘴,谁也是瞧不出有何端倪。
  更何况这个地方人,原本就命薄如纸,就是死了,那也是跟蝼蚁一般。
  落红被萧景打了一耳光,不但面颊高高的肿起,后脑也是在地板上磕了一下,身躯也是痛得轻轻扭曲。
  萧景不觉笑了笑,就这样子走过去,抓对对方脑后的头发,狠狠撞了地面几下。
  他手劲儿也是不轻,顿时也是磕碰上一团血污。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落红非但不敢有如何反抗,还轻轻的求饶。
  可惜她这般怯弱之态,非但没让萧景有所同情,反而是让萧景说不出的嘲讽。
  萧景随手抄起了一块镇纸,冷冷说道:“贱婢,瞧你以后,还是敢自作主张不成?若不给你一个教训,你必定是不乖的。”
  此时此刻,萧景眼底一片冰冷。
  只要用这块镇纸敲碎了落红的脑袋,这让人恶心的贱人顿时也是死了。
  再唤妈妈前来,只说一不小心玩死了。萧景知道,这种事情,在这个地方,那也是一点都不奇怪的。
  这妓院的妈妈,也是知晓如何处置。用块草席包裹了,送到了乱葬岗。不过三天,这身子都是会变成了一团烂泥,什么用都是没有了。
  在这种地方,只要你有权有势,弄死一个人,并不比杀死一只鸡更为难。
  他狠狠砸下去,落红虽然怯弱,却似感受了什么,猛然挣扎,这一记顿时敲在了落红的肩膀之上。
  落红惨叫了一声,一张面颊已经是满面是血污。
  萧景没什么生气的样儿,反而微微一笑:“至于你弟弟,我呀,非常喜欢他,可是要好生玩一玩儿。”
  落红已经是受了重伤了,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听到了萧景这样说,吃力的抬起头,眼睛里流转了怨恨的光芒。
  萧景却十分喜爱这样子眼神。
  就算憎恶自己,可那又如何?
  身为弱者,是没能够将自己如何的。
  萧景是个信奉力量的人,倘若自己能拥有一切,别人的憎恨,那是一点用都没有。
  其实落红死到临头,他原本也不必让落红这么恨。
  可是萧景却偏偏要这样子说,要这个女子就是死了也是不得安心。
  他举起了镇纸,这一次若是砸下去,必定是能要了这女子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时,千钧一发,一条鞭子顿时嗖的飞转过来,并且缠住了萧景的手臂。
  咚的一下,萧景手中镇纸摔落在地,身子也是被斜斜带歪,落在了一边。
  王珠使唤了巧劲儿,那鞭子倒钩一根根的伸出来,扎入了萧景的肉里面,顿时鲜血淋漓。
  萧景瞧见是王珠,吃惊之余,倒也是颇为硬气,闷闷的吭也不吭一声。
  可随即王珠鞭子一抽回,带回了一大片血淋淋的皮肉。
  萧景终于啊了一声,一声惨叫。
  “萧公子,虽然青楼女子乃是贱籍,被你这般虐杀,可也是触犯大夏律法。”
  萧景心里冷哼一声,什么大夏律法?
  王珠口口声声,均是这个,可这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个个青楼楚馆,就是杀人魔窟,这档子烂事莫非还少了。
  房间之中一股子血腥味道,王珠一身衣衫嫣红,手中拿着一柄鞭子,轻轻的磨蹭。
  这一番血淋淋的糜烂荼蘼的画面,唯独王珠那宛如冰雪一般的眸子,似乎是这儿的一股子清流,终于也是让人不觉透出了气了,不觉舒畅了几分!
  萧景任由自己手臂血淋淋的,一滴滴的鲜血顿时也是不觉滴落下来。
  他厌恶王珠那一双眸子,黑漆漆的,冷若冰雪。
  仿佛是什么冰雪的魔物,来到了人间,准备将自个儿生生吞噬。
  什么红尘间的血腥迷蒙之事,都被王珠冷冷锐利,生生的劈开。
  不得不承认,自己最为厌恶的女人,似乎确实也是有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可无论如何,晏修是任何人不能染指的。
  任何人!
  萧景冷丝丝的笑着说道:“九公主,你实在是说笑了,风花雪月的一些事儿,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说什么杀人,实在也是小题大做了。不会是花了一些银子,玩一玩刺激的事儿。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至于我这种癖好,上不得台面一些,这倒是让九公主见笑了。不过九公主胸怀大志,想的是整个兖州的安危,居然关心我这样子的一点儿小癖好,这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萧景也是有恃无恐,像落红这样子的人,他比谁都了解,谁都明白。
  瞧着,也不过是柔柔弱弱的样儿。
  这样子的女子,心中再恨,倘若活下来,却也是绝不敢对自己如何。
  这却也是萧景内心之中,十分肯定的。
  有些事情,王珠明明知道,可那又如何?
  再怎么样子,也不能将自己怎么样。
  王珠冷笑,那血淋淋的鞭子倒钩之上,也还沾染了萧景的血迹。
  如今她随手一挥,鞭子打在了青石板地面之上,留下了一道斑斓血痕。
  “我可没那么有闲情逸致,居然理会萧公子这么点上不得台面的小嗜好。只不过,那地痞已经招惹,有人花了银子,让他煽动灾民,趁乱杀人,甚至招惹了民变。而这个人,却也居然是贵府的人。萧公子,你这萧家,可是有些不清不白啊。”
  王珠眼珠子轻轻一眯,细细的眯起来,流转了几许光华。
  可那眸子里光辉,落在了萧景的眼中,却也是别有那么一番含义。
  眼前的九公主,可不是什么素食动物,是要吃的人。
  “此事还请九公主为之做主啊,那人根本不是萧家的管事,已经证明是前朝余孽。这些前朝余孽,当真可恨,杀了我府上的人,剥掉了一张脸皮,趁机取而代之。不但,是杀人灭口,更是贪污了萧家大笔银子。而那管事夫人指认,从地下挖掘出那一具已经腐败的尸首,更是触目惊心。这件事情,兖州已经是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九公主忙于公务,故而是不知道。”
  萧景这样子说话儿,言语之中,自然是颇有些讽刺之意了。
  王珠甩出这件事情,就以为自己能束手待毙?
  当真是可笑,一桩桩的,那可是证据齐全。
  自己萧家的真管事,已经是死了几个月了,而那尸首也是烂透了。
  萧家也是受害者,又有什么可说的呢?
  想到了这儿,萧景内心居然隐隐有些兴奋之情。
  王珠再凶狠,可那又如何?
  每一次,自己刺激了王珠,却也是能全身而退。王珠越是凶狠,这件事情也是越发有趣。
  前朝之臣?王珠倒是有些印象。
  夏朝颠覆了云枫王朝,方才也是代代相传,到了如今。云枫王朝的兰姓之人,素来便是十分彪悍。也许正因为这个样子,王朝虽然早就覆灭,云枫王朝的复仇者,也是一代代的传下来。这些前朝余孽,传承了这么久,也许早没多大的势力了。可虽是如此,他们仍然是坚韧如野草,坚持属于自己的信仰!
  前世大夏京城被覆灭,除了裴家的军队如狼似虎,其中也是少不得,有那么一些所谓的前朝余孽,趁机浑水摸鱼,行这等无耻之事。
  然而纵然已经是经历了一世了,王珠对于兰枫王朝的记忆,仍然是迷糊而又悠远的。
  至于如今,萧家之事,究竟是当真有那前朝余孽作祟,还是萧家故作姿态。王珠一时之间,其实并不是那么样子的明白。
  王珠一双漆黑的眸子流转光辉,落在了萧景面颊之上。
  萧景原本以为王珠必定是会发怒,岂料王珠却也是不怒反笑。
  “萧公子,如今你会觉得自己十分聪明,谁也奈何不了你。可是说不定,再过几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珠若是十分生气,这样子说话儿,这也许不过是王珠的恐吓之意。
  可偏偏王珠这样子说时候,嗓音十分的清淡,仿若在议论今日的天气,实在没有什么情绪。
  萧景却不觉微微嘲讽:“九公主若有什么本事,我倒是想要见识。”
  王珠唇瓣浮起了那一缕笑容,这一缕笑容非但没为王珠的容色增加什么暖意,反而让王珠容色隐隐有些锋锐。
  “萧公子,你在我面前,总是没说一句实话儿,可是我对你所言,却也是再真不过了。真是奇怪了,为什么我说真话,别人却也是不肯当真呢?就如,我跟周小侯爷说过,过了几日,他就什么都没有。当时和他说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就好像,好像阿景你这个样子。”
  一瞬间,萧景眼睛里顿时流转那一缕暴怒,只因为阿景两个字。
  除了晏修那甜蜜蜜的嗓音,他绝对绝对,不会想要听到第二个人称呼自己为阿景!
  可愤怒过后,萧景居然是莫名是有些心虚。
  王珠这又算什么?昭告天下要跟自己作对不成?
  这样子的举止,实在也是张狂到了极点。
  然而,却亦然是莫名心惊。
  眼前少女一身衣衫是灼热如火,眸子却隐隐流转冰雪之色。
  萧景瞧着王珠,看着她唇角微微上扬,萧景心中居然是不觉升起了一股子的恼怒之意。
  可恨之极!
  他杀母弑父也罢,折辱女子也罢,无论做了多少恶毒之事,都比不得此刻心中想为之事。
  那就是,将眼前少女狠狠折辱,让她再也是不能露出这种让人厌恶之极的骄傲神色!
  可惜自己这个最为厌恶之人,却居然是偏生不能动的。
  瞧着王珠离去的背影,萧景内心恨意不觉。
  他蓦然抬脚,不觉狠狠的向着落红踢过去。
  所有的不满,都是这个贱婢晦气,方才招惹来了这些。
  可纵然不满又如何?既然是被王珠亲眼所见,那么萧景也是并不能如何了。
  这个九公主,实在也是太过于狡诈狠辣。谢玄朗不过是杀了一名家奴,就被王珠逼得拿出家中的那枚保命的金牌。王珠就好似是疯狗,一旦咬住了,就会是不依不饶,狠狠将人给吞噬掉了,方才是能够甘心。
  既然是如此,若是杀了这个贱婢,王珠必定是会抓住了这个把柄,对自己不依不饶的!
  否则为何王珠居然留下落红?
  萧景冷哼一声,王珠说得好听,可是还不是作践人命,没将这些寻常之人性命放在了心上。
  他拂袖而去,却也是并不知道,另外一边陈蕊已经是泪流满面。
  陈蕊死死的咬住了自己曲住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儿声音,只因恐怕被萧景听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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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定亲
  王珠并未再与陈蕊相见,只命人用马车将陈蕊送回去陈家。
  一路上陈蕊魂不守舍,方才回到家中,就不觉急匆匆的前去寻觅许氏。
  她不待通传,就扑入了许氏怀中,不觉嘤嘤的哭泣起来。
  这心中的委屈,也是让陈蕊不得不哭。
  她只觉得自己人生,已然是变得十分的晦涩,再无半点光明。
  “母亲,你若要女儿嫁给萧景,不如让女儿死了,倒也是死得干净利落,没必要零零碎碎的受苦,受他折辱。”
  许氏听闻,不觉大骇,伸手轻轻抚摸陈蕊的发丝:“蕊儿,蕊儿,究竟是怎么一件事情,你倒是和我说一说。”
  陈蕊将今日所见,统统和许氏说了,一想到萧景那般模样,陈蕊也是禁不住的一阵子恶心反胃。
  若是嫁给这样子的人,就算不是,一辈子也是会受尽折辱的。
  她伸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胸口,强自压下去内心翻上了一股子呕意。
  许氏听了,虽然也是觉得惊骇,却也是隐隐有些不信。
  “蕊儿,你也知道,萧景得罪了九公主,九公主原本就是不喜欢他,正是想要对付萧家。如今偏偏要你瞧见这个,要你跟萧家一刀两断。仔细想想,这其中是否有何端倪。莫不是,九公主故意设计,让咱们萧陈两家不和气。”
  许氏心里,其实并没有多喜欢王珠的。
  这个女子初来兖州,就占尽风头,抢尽了光华。
  也许正因为这个样子,许氏心中也是有些不乐意。
  她有些固执的认为,若非王珠处置了周倾,自己女儿还是尊贵的侯夫人。
  想到了王珠,许氏内心却也是不觉涌起一股子烦躁之意,好端端的,这个九公主又闹什么幺蛾子?
  故而许氏内心越发迟疑:“此件事情,还是需要缓一缓。要细细的查一查,可是别冤枉了人家。”
  许氏的话,让陈蕊一口气堵住在心口,生生说不出话儿来。
  陈蕊却也是急切说道:“母亲,九公主与那萧景有仇怨,我是知道的。她带女儿去看,意在萧家,我也是知道的。可是那又如何呢?无论九公主是什么心思。那个萧景如何,女儿却也是亲眼所见,实实在在是个疯子,绝不会冤枉了他。再过两日,萧景又是会在陈家下聘。一旦过了文定,女儿虽未出阁,那也已经是萧家的人了。若不阻止这门婚事,女儿,女儿一辈子可都是毁掉了。”
  说到了动情的地方,陈蕊泪水却也是不觉哗啦啦的落下来,容色越发是显得酸楚无限。
  许氏瞧在了眼里,也是颇为怜悯。
  她虽觉得陈蕊不能嫁入豪门,为自己增光添彩,未免有些不足。可这个女儿,到底是她许氏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的生下来的。
  既然是这个样子,许氏内心又怎么会不充满了感情。
  若萧景当真是如此品行,许氏也是不乐意让陈蕊落入火坑。
  想到了此处,许氏却也是不觉叹息了一声:“说来也是咱们女人命苦,一生一世,均瞧着所嫁的夫君可是良人。也是蕊儿你命有些不好,一个两个,怎么都是这个样子。罢了,这件事情,我立刻你与你祖母说一说。你祖母是何等聪慧的人,想来你也是知道,必定是能妥帖处置这件事情。”
  陈蕊轻轻的嗯了一声,可是内心忽而却不觉涌起了一股子强烈的不安之意。
  若是在往常,她听闻陈老太君会处置此事,必定也是会觉得万无一失的。
  可是如今,陈蕊却忽而不安起来。
  “母亲,祖母从来以陈家大局为重。如今女儿却也是不懂什么是陈家大局了。若蕊儿嫁给萧景,方才是属于什么陈家大局,蕊儿宁可死了。”
  陈蕊心中忐忑,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言语,她自己也是不觉吓了一跳。
  想不到这样子的话儿,自己居然是会说出口。
  许氏面色大变,忽而面颊之上充满了怜悯之意。
  “蕊儿,蕊儿,你到底在想什么,母亲自然是会为你做主的。莫非在你的心中,连母亲也是不相信了,就好似你如今已然是不相信你的祖母一样了。”
  陈蕊瞧着许氏面上的神色也不似作伪,想到从小到大,母亲待自己的好,也顿时微微有些愧疚之意。
  这些日子,她经历了种种的事情,一颗心儿也是渐渐变得硬了。
  就是对于家里的人,陈蕊也是不相信的。
  她隐隐觉得,为了陈家利益,也许自己也是不算什么。
  如今听了许氏这样子说,陈蕊也是略略安心一些。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也是忽而想起了王珠告诫萧景是断袖的事情。
  祖母不是说了,已经是查过了,萧景并不是什么断袖?
  之前陈蕊也信了,一颗心儿等着嫁人。
  可是结果呢?这个事实却也是打了陈蕊的脸。
  萧景亲口承认,他更喜欢男子一些,对娇柔的少女并没有什么兴致。
  陈蕊原本已经安稳下来的心,此时此刻,却也是不觉再次忐忑起来了。
  也许,也许是因为祖母其实并不喜欢九公主,所以也不怎么相信九公主的话儿,没有细细去查。
  可能,可能当真是如此吧。
  陈蕊内心一遍遍的念叨,仿若这样子想,方才能给自己内心之中,带来了些许的慰藉。
  接下来时日,陈蕊却也是度日若年。
  眼瞧着明日就是文定之礼了,陈蕊仍然是不见陈家有半点言语。
  陈蕊拿起了梳子,手指轻轻颤抖,不觉梳理自己的发丝。
  她忽而心中有一个十分疯狂的念头,自己跑去找王珠,跪在了王珠面前,求求王珠救救自己。
  此时此刻,陈蕊居然不相信自己的家人,而不觉想要相信王珠。
  她手指微微一顿,玉梳轻巧的落在了地上,咔擦落成了两截。
  陈蕊惊然站起来了,内心充满了惊讶和惶恐。
  可巧就在此刻,许氏却也是不觉盈盈而来。
  陈蕊跳起来了,不觉捉住了许氏的手掌,颤声说道:“母亲,母亲,究竟是如何了?”
  许氏叹了口气,柔声说道:“我儿也是不必在意,这桩事情,你祖母已经查过了,婚事自然也是不作数。”
  陈蕊内心却也是充满了狐疑:“可是明日就是文定之礼,我却也是并没有听闻,说是要取消此事。”
  许氏在陈蕊额头上一点,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儿:“傻孩子,你可是糊涂了,这样子的事儿,哪里能悄悄处置呢?如今你两门婚事,都是不顺。若陈家不好生处置,别人也不知道会如何议论,更是会有损陈家的家声。既然是如此,你的祖母自然是小心行事,十二万分的用心。”
  说到了此处,许氏轻轻为陈蕊理了理耳边的发丝:“如今咱们陈家退婚,那是一点儿错都没有,若是有错,也是那萧景的错。明日陈家会请了全城的达官贵人,说那萧景的错处。到时候,也是没人说陈家不是了。”
  听到了许氏这般言语,陈蕊只觉得合情合理,却也是不觉有那么几分惭愧。
  是了,自己一时惶恐,想得很不周到,想来是因为太害怕了。
  可是一想到萧景那个样儿,陈蕊又如何想要嫁给他呢?
  明天若是过了文定之礼,自己就会是成为萧景的人,就算是尸首,那也是属于萧家的。
  那么自己,其实就什么都没有了。
  陈蕊顿时福了福:“是蕊儿的不是,一时失了分寸,居然是没想到了这些。”
  许氏语调却也是柔和:“傻孩子,你祖母也是知晓是的性子,故而也是命我前来,安抚你一二,不就是为了安你的心。最近你和祖母生分了不少,到底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呢。她还让我送了你最爱吃的红豆汤圆,说是和你压压惊。”
  陈蕊面颊浮起了一层晕红,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碗红豆汤圆送上来,陈蕊放下了心事,也是觉得有些饿了。
  这些日子,她吃东西都是没什么滋味,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顿时浮起了萧景那折磨人的样儿。
  如今去了一桩心思,陈蕊胃口也是很不错。
  然而渐渐的,一股子的麻痹之意顿时也是不觉涌过来。
  咚的一下,是陈蕊手指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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