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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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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叶灵犀随身带了衣衫服饰,胭脂水粉,并不愁换的衣服首饰。
  随行服侍的丫鬟也是知晓叶灵犀心情不是很好,故而也是越发周到。
  打扮完毕了后,叶灵犀却不觉对着镜子照了照。
  镜中的女子模样十分整齐,瞧着也漂亮。
  叶灵犀换了一身装束,却也是不觉心情大好,十分之愉悦。
  对于她而言,杨炼就好似一件废弃的发钗,丢了就丢了,本来就丝毫也不在意。
  叶灵犀轻轻眯起了眼珠子,想起王珠那清秀的容貌。
  若王珠当真与杨炼一道,必定也是一对怨偶,长期相对,必定是心生怨怼。
  想到了这里,叶灵犀却也是不觉甜甜的一笑,心情不觉大好。
  如此一来,自己必定要四处张扬,非得将王珠捧起来,逼得王珠嫁给那个杨炼不可。
  反正杨炼原本就不欲明着和自己相好,今日受伤,却也是未必是一桩坏事。
  原本内心的抑郁,却也是顿时一扫而空。
  等到叶灵犀梳洗完毕,盈盈出去,抬头之间,居然又见到王珠!
  王珠已经是戴上了面纱,不露出原本容貌。
  叶灵犀略略吃惊,心里面却不觉烦躁起来。
  每次见到王珠,她都难掩内心之中的恼怒之意。
  “杨公子方才受伤,我瞧九公主悲愤欲绝,还道九公主是情深义厚,怎么却不见九公主去陪陪你的杨郎君?”
  王珠却不以为意,淡淡说道:“杨郎君如今容貌受损,心情必定是不佳,我若陪过去,他必定是心绪不宁,更让他不能好生养病。如此一来,我自然也是不必凑趣。”
  叶灵犀内心冷笑,王珠话儿说得十分动听,却也是不过嫌弃杨炼容貌不好看。
  “九公主这般镇定自若,知道的说你强忍悲痛,不露什么心绪。可是不知道的,还道九公主眼见杨炼受伤,心里并不在意,更不会有丝毫悲痛。”
  叶灵犀一张口,却不觉讽刺王珠。
  王珠居然轻轻受教:“叶大小姐说得也没有错,我内心之中,其实并不觉得那是一桩坏事情。杨郎才华绝代,又十分有才学,我心里喜欢他,他也是喜欢我。可是正因为这样子,喜欢他的莺莺燕燕也是不少。他容貌坏了,才学还在,却少了许多狂蜂浪蝶,仔细想一想,我也是觉得这是一桩值得欢喜的事情。”
  她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温文尔雅,顿时也是显得理直气壮。
  叶灵犀一时之间,居然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可是说什么也不相信王珠居然会当真这样子的情深义重。
  叶灵犀冷笑:“那九公主的意思,就是你此生此世,非得杨炼不嫁,那就绝不会另外跟别的人在一起了?”
  此时此刻,两人并肩而行,周围的人渐渐多了。
  那些兖州的贵女也是纷纷来到两个人的身边,而这也正是叶灵犀想要的。
  只要王珠这样子轻轻许了一句,就必定是能让王珠此生此世,是断断不能翻身了。
  想到了这里,叶灵犀却也是乐得看个笑话。
  而王珠却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叶灵犀说道:“叶大小姐,我方才说的话儿,你不是已经听到了,为什么居然一点儿也不相信呢?我早就说了,无论杨郎君变得如何,他要也好,不要我也罢,我总是要与他一道的,必定是不离不弃。既然是如此,我在不在他身边,够不够殷切,可那又有什么关系?”
  叶灵犀不觉听得呆住了,要知道大庭广众,却也是说出了这样子的话,必定也是让王珠难以翻身了。
  她眉头轻皱:“可是从前我也是听到了,说九公主与谢玄朗纠缠不休,怎么九公主居然会这样子呢?”
  王珠淡淡说道:“谢玄朗被我纠缠许久,可是却并不爱我,我纵然不喜欢他,也没有对不住他。既然杨郎爱我,对我这样子好,我哪里能不回报一二。”
  叶灵犀纵然不信,可心里也是有些迷糊,难道王珠当真要守着杨炼?
  这自然是绝不可能的。
  可是,王珠为什么要这样子说?
  叶灵犀不觉恨恨的想,王珠到底也是个蠢的。也许她这样子说,不过是因为下不了台,故而这样子情真意切。可惜她既然这样子言语,以后必定是难以脱身了。
  然而纵然这样子想,叶灵犀却也是无法说服自己。
  因为叶灵犀也不得不承认,她认识的王珠,是极为聪明的。
  王珠抬头,看着蓝天上漂浮的朵朵白云,唇角却悄悄挂起了一丝笑容。
  退婚?她怎可能这般饶了杨炼。
  纵然杨炼现在脸儿不在了,可能也当不了官,又被叶灵犀抛弃,可王珠不会如此心慈就饶了杨炼的。
  脸毁了又如何?以后等天下大乱,以杨炼的心计,说不定还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到时候,也许就没有人嫌弃杨炼那丑陋的容貌。就算这机会十分渺茫,王珠也不会为杨炼留下生机。
  和自己为敌的人,她一定一定,是要斩草除根,生吞活剥。
  更何况,此刻抛弃杨炼,多少显得自己不够地道。
  总是要,让别人一点儿闲话都说不出吧。
  王珠垂头,一派温良贤惠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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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倾家之赌
  叶灵犀听在耳里,心里却不觉流转几许恨色。
  王珠,她实在是辱人太甚,可恨之极。
  明明知晓自己有些难看,却偏生在人前装什么贤惠,更衬托自己几分。
  转念一想,叶灵犀却不觉冷冷一笑。
  说来说去,王珠也不过如此。
  她容貌远远没有自己的娇艳,自然也是毫无自信,只觉得杨炼容貌受损,方才能够安心。
  可比不上自己,对于男子,样样都是要极出挑的。
  甚至连夏侯夕,在叶灵犀眼中也是略有瑕疵的。夏侯夕容貌虽然不错,又才艺出色,然而却是身份上稍微不美。
  这样子说着话儿,一群人不觉渐渐到了练武场上。
  说是练武场,也是大片草地,绿草如茵,一条河流宛如玉带,缓缓从一边流淌而过。
  周倾目光扫过了那些兖州女子,目光自然也是落在了叶灵犀身上。
  叶灵犀容颜可人,阳光之下,一张脸蛋儿好似一块美玉雕琢。
  周倾瞧在眼里,却也是越发痴迷。
  陈蕊容色冷了冷,恍如未闻。
  此时此刻,周倾的心全在叶灵犀的身上,又怎么会理会其他人?
  只见周倾目光冷冷,落在了晏修身上。
  “晏小侯爷,既然说了打赌,可是不能小气了。不知道三十万两银子,你敢不敢赌!”
  一句话却也是说得众人面色不觉一变!
  周倾虽然是小侯爷,可随随便便,一个赌约就能拿出这般丰厚银钱,确实也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
  可见他必定是与晏修嫌隙极深,所以方才如此做赌,必须得争那么一口气。
  周倾一挥手,匣子打开,里面厚厚一叠银票,可巧正是三十万两。
  晏修冷冷一笑,轻轻晃动杯中的酒水,酒液却是鲜红,仿佛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了。
  “怎生可好,周家小郎居然是如此无趣的人。”
  周倾嗤笑一声:“若是要赌,就请你晏修也将赌资一并拿出来,免得若是输了,那不过输了而已。岂不是,白白忙了一场。”
  在周倾心中想来,晏修必定也是拿不出这笔银钱。虽然晏修似乎也是出身尊贵,缙云侯府更是名头大得很。可时至今日,什么都是已经不同了,区区缙云侯府早就是已经没落,晏修更什么都没有,里子也并不丰厚。既然是如此,自然也是会受辱。
  唯独姚蛟却也是不觉冷笑,这个周倾,居然还以为自己能跟晏修做对。
  碰到这样子的人,实在也是周倾上辈子的不幸,恐怕一身血肉都是会被晏修吸干净。
  看着周倾那洋洋自得的样子,姚蛟也不觉眼神悲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了。
  周倾不觉讽刺:“晏小郎,若你没这个底子,可就不必这样子玩儿,空口白话,我可是不必奉陪。”
  叶灵犀淡淡笑了笑,心想此时此刻,晏修可当真有些丢脸了。
  别的也是不必说了,晏修对着王珠花痴,却对自己视若无睹,自然是有眼无珠的穷酸。
  晏修却嗤笑一声:“三十万两银子,实在也不是很多,偏巧武阳侯府却如此的小气,居然是不肯给周小郎你。周家向陈家提亲,除了一些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诸般房产地契,其实还有三十万两银子的实惠。陈家蕊儿确实美貌贤惠,周家也是郑重其事。可是周郎君你呢,先是将那祖传的发钗给了叶大小姐,再来就将手中的聘礼和我打赌。”
  周倾听了,面色顿时不觉大变。
  这些事情本来是周家私事,可是晏修却一口揭破,实在也是让周倾面上无光。
  众人仔细想想,又觉得颇有道理。毕竟三十万两也不算是个小数目,周倾更不会随随便便的带在身上。仔细想来,必定也是成婚的礼金了。更何况瞧着周倾如今的面色,可见晏修说得也是不错。
  更有一些人目光好奇,不觉是落在了叶灵犀的头发上。
  那枚血玉发钗原本就十分尊贵,瞧着也是价值不菲。配上了叶灵犀绝美的容光,更是光彩照人。
  叶灵犀却是有些没意思,这枚血钗虽然尊贵,可是她也谈不上如何的爱不释手。如今这样子一说,倒好似自己为了一枚发钗,更对周倾一番示好了。
  其实以叶家的巨富,区区发钗,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贺兰月瞧着叶灵犀,却看到了叶灵犀十分坦然的模样,更是恨得牙痒痒的。这个贱妇如此的不知廉耻,为什么还这么坦然,居然是没有丝毫的羞涩之色呢?
  叶灵犀轻轻扫过了陈蕊,心忖这些庸脂俗粉,却不知晓自己这等高飞的凤凰,是不会稀罕她们这些女子嘴边一块腐肉。如今是周倾自己打赌,这些嫉妒的女人,却是会对自己嫉恨了。
  想到了这里,叶灵犀却也是不觉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
  谁让自己既有那绝世姿容,又有那倾国财富,纵然是自己不想要的,也已经是让人十分嫉妒的。
  陈蕊慢慢的垂下头去,伸手轻轻的抓住了膝头的衣服料子。
  这样子的事情确实也是惹人震惊,可不知道为什么,陈蕊心里居然是没什么感觉。
  她怔怔的想,周倾既然能将发钗给叶灵犀,不过是为了这个绝色美人儿笑一笑。既然是这个样子,周倾这样子对待自己,那也就是一点儿都不奇怪了。
  她想起陈家的那些教导,周倾不懂事,也是罢了。
  这些男人年纪轻轻时候,是没有几个懂事的,一个比一个糊涂,一个比一个荒唐。
  武阳侯府既然是如此看重自己,自己嫁过去了,总还是有体面在的。这个小侯爷行事荒唐,自己更应该借力打力,让侯府的长辈管教。
  这些陈家教导的手段,一件又一件的浮起在陈蕊的心头。
  不必陈蕊刻意寻思,就这样子清清楚楚的浮起在心头脑海。
  陈蕊只稍觉安慰,可是内心却忽而有那么一缕掩不住的酸楚。
  周倾自知理亏,面色却也是不觉有些不好看。
  他不耐烦的说道:“这是周家家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晏修,你到底赌不赌。”
  晏修悠悠说道:“赌,为什么不赌。可是要这些银子是你周倾的才好。高门婚嫁,从来都是两姓之好,而不是个人的事情。周小侯爷还没见过陈家姑娘,这门婚事就已经是定下来。这笔银子是周小侯爷你公中之物,而不是你周小侯爷能随意使唤的私用银子。既然是如此,这批财物虽然是在你周小侯爷的身上,你不过是个送东西的人,是不能擅自去动的。”
  众人目光落在了晏修的身上,却不得不承认他这番言语也是有几分道理。
  周芸芸在人群之中,仍然是楚楚可怜的样儿。
  可她却听到周围的女子议论:“想不到这晏小侯爷居然是这样子的牙尖嘴利,瞧着至少也是不愚。”
  “那周小侯爷以势压人,他倒也刁钻,这般应付。”
  “晏侯爷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也许宠爱太过了。”
  甚至有人扯着周芸芸的衣袖,十分好奇的问道:“周家妹妹,那个晏小侯爷,样儿当真如何?”
  “嘻嘻,我方才瞧了瞧,虽然隔着面纱,似乎有些疤痕,瞧着倒也并不如何丑陋。”
  周芸芸仍然是那么怕生的模样,可一颗心却也是不断的往下沉。
  她淡漠无比的想,这些贱婢也有些活泛了吧。
  其实撕开那些口中的仁义道德,许许多多的表面功夫,这些女子挑夫婿何尝是看什么人品道德,无非是看着有权有势,能力本事去的。
  只要晏修显得没那般不堪,心里活泛的却也是必定是会不少。
  想到了这里,周芸芸的心底忽然就流转了几许森森的恨意。
  晏修好好的,招惹这些狂蜂浪蝶,那又是为了什么?
  更何况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晏修说什么成婚是结两姓之好,这却似乎戳中了周芸芸的胸口,让她很不是滋味。
  她虽然也是姓周,可不过是商户女儿,论那身份却一点儿比不上周倾。如果不是晏修名声坏到了极点,缙云侯夫人也不会想让自己和晏修在一起。
  说到底,倘若有更好选择,自己必定也是会被弃如敝履。
  周芸芸内心很是不快,晏修容貌又损,名声也不好,却仍然是拘于门户之见,想要娶一名名门淑女。
  其实他也不好好瞧瞧自己,人家好端端的女子,名声如若清白,又怎么会瞧中晏修呢。
  然而如今,晏修却也是仍然引起了众女的留意。
  从前只听到晏修纨绔的名声,并没有几人当真见过晏修。
  如今当真瞧了,只觉得晏修反应敏捷,面颊虽有伤口,五官却还不错。不但如此,缙云侯府只有晏修这么一个继承人。这底蕴还是略略有一些。
  周芸芸的那些流言蜚语,并不能阻止别的女子觊觎。
  更何况不少女子还有和周芸芸一样的心思,晏修容颜有损,也许就没那般挑剔了。
  周倾面色冷了冷,从他第一次在京城看到晏修,就被晏修毒舌狠狠修理过。不但如此,他还在晏修跟前吃了几回亏。正因为这样子,如今他在兖州见到晏修,自然也是仇人相见,却不觉分外眼红了。
  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说道:“这桩事情,陈家的人还没有说什么,又跟你有些什么关系?”
  可是就在此刻,陈蕊却漠然说道:“周小侯爷此言差了,我并非不言,只是顾及礼数,这些事儿,自然该族中长辈处置。我自然不会如周小侯爷这般,自以为是。倘若这笔银钱我能做主,我倒是想赌一赌晏小侯爷能赢。”
  周倾顿时大怒,他认识了陈蕊一阵,知晓陈蕊性子温温柔柔的,十分可人。
  无论自己如何无礼,陈蕊都是会十分柔顺。
  在周倾想来,这样子的女子反而少了几分味道,没有叶灵犀有趣。
  可他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陈蕊却也是会拂自己脸面。
  他并不觉得自己行事太过,反而羞辱陈蕊:“我早就听闻,陈家女儿十分贤惠。可是却也是没想到,居然这样子忤逆不顺的人。这等妻子,我却当真消受不起,当真不想要了。”
  他这样子当众说这般言语,也是给陈蕊没脸。
  在周倾的印象之中,自己认识的那些高门之女平时再如何强横,可是一说到什么合离,什么退亲,顿时也是会软了下来。
  在他看来,自己这样子说了,陈蕊必定是吓得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自己原谅。
  可是如今陈蕊的反应,却也是出乎周倾的意料之外。
  她容色淡淡的,眼观鼻,鼻观心,不觉淡淡的说道:“方才晏小侯爷说得也是没有错,这姻缘之事,是两姓之好。周小侯爷无论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都是没什么关系。你若要送退婚书,就回到京城,禀告父母,让侯府同意退了这门婚事。如此一来,那可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陈蕊的话却是让周倾顿时语塞。
  若是回到京城,周家知道自己所为的这些荒唐事,必定是会狠狠将自己责打一顿,然后去给陈家赔不是。
  他狠狠的想,这个陈家女儿果真是好心机。
  可是陈蕊越是这样子,周倾的内心就越发厌恶。
  正在此刻,却听到叶灵犀缓缓说道:“不过区区三十万两银子而已,怎么说陈家姐姐也是高门嫡女,眼皮子劲儿也是这么的浅薄。只为了区区阿堵之物,居然就这般给自己未来夫君没脸,当真是周身的小家子气。芍药,你拿我印信,诸位不妨等一等,不过半个时辰,就会有整整齐齐的银票送上来。”
  陈蕊听到了叶灵犀这样子说,顿时也是不觉抬起头来,死死的盯住了陈蕊。
  三十万两?半个时辰?
  虽然早就知晓叶家富豪,可却万万没想到叶灵犀居然有钱到这个地步。
  其实这个聘礼,不但是那一项成婚风俗,更代表未来夫家对出阁女儿的看重与礼遇。
  周家的礼数一点儿也不差,可这份不差的礼数,落在叶灵犀面前,那也是成了一件茶水小事。
  陈蕊内心一阵悲凉,可是周倾却也是顿时大喜!
  他吃吃说道:“灵,灵犀,这可怎么可以。”
  “我与君相交一场,自然是轻财帛,重情义。不过是写阿堵物而已,又有什么要紧呢?”
  叶灵犀这样子说着,样子看着也是落落大方。
  周倾早就因为叶灵犀而倾倒不已,此时此刻,他更不觉内心巨震!
  此时此刻,叶灵犀早就填满了他的心口,这才是属于他的女神!
  别的女子,那不过是庸脂俗粉,因为那些蝇头小利而汲汲营营。而这其中,也包括自己未来的妻子陈蕊。
  唯独叶灵犀,她千娇百媚,仗义疏财。
  此时此刻,叶灵犀身上更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彩,在周倾眼中却宛如染上了一层光晕。
  周倾有些惆怅的想,可惜这个女子,却是不属于自己的。
  她仿佛是天边的云彩,每个人都可以仰望,却一点儿也是琢磨不到。
  陈蕊面纱之后的俏丽脸颊却不知何时,已经是沾染满了泪水。
  她是觉得说不出的委屈,说不尽的伤心。
  可就在这个时候,晏修却充满了讽刺也似的轻轻笑了一声:“叶大小姐何必如此,这周小郎又不是你养的小白脸,犯不着这么贴银钱。”
  周倾顿时大怒:“你嘴放干净一点,这些银子不过是我向叶大小姐借的,可不是不还。”
  他这点骨气,总还是有的。
  可是晏修却轻笑:“我的周郎君,我几时说了,不会相信你。你拿出的银两纵然是不能动聘礼,可是只要你说一句愿意跟我做赌,再立下契约,难道我还瞧不上你,认为你会赖账不成?叶大小姐若自己愿意赌,出这三十万两我也是奉陪。周倾,你可是不必非得借钱摆在我面前。”
  晏修说话甜蜜蜜的,可是说出的言语可当真气死人不尝命。
  叶灵犀为之气结,正如晏修说的那样子,自己是立于那不败之地的。就算输掉了,周倾必定也会将银钱摆在自己面前。自己不费分毫,就能在这些兖州女子面前炫耀一番。
  而周倾却也是不觉有些狐疑起来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晏修并不是这般好说话儿的人。
  这个男人,总是嗓音甜蜜蜜的,可是心计比谁都要深,比谁都要狠。
  姚蛟似笑非笑,晏修这般体贴,原因可以说有许多。然则最最要紧一桩,却是晏修嫌弃只坑三十万对不住周倾。
  “周小郎,你我虽被称一声小侯爷,承爵与否却要瞧朝廷恩宠。这周家家产虽然丰富,可是如今也不算全部是你的。然而你是家中嫡出之子,你母亲身为诰命夫人,可巧只有你一个独子。正因为样子,私底下她已经将自己陪嫁若干尽数改了你的名字。加之你如今成婚在即,公中也不觉为你置产,思来想去,算来算去,将周小郎你有的田产地契私蓄加起来,统共也有两百万两银子吧。”
  晏修这样子说着,随意一伸手,就有人将那一封清单送到周倾面前。
  周倾轻轻的展开,却不觉头晕目眩。
  这轻轻一页薄薄的纸张,却将周倾名下属于他的产业列得清清楚楚。连每月赚多少银钱,折合市价几何,居然也是都写得十分详细。
  周倾一时之间,内心居然不觉浮起了那缕缕寒意。
  而那寒意之中,却又不觉流转了那几缕怒意!
  这个晏修,居然敢查周家?
  可还未等周倾发作,耳边却已经是听到晏修笑吟吟说道:“既然周小侯爷是个爽快的人,豪气的人,不如我们就玩个大的。就赌,你名下全部财产,两百万两如何?”
  一句话,就是周倾也是顿时震住了。
  那周围的人,也是无不议论纷纷,似也十分震惊。
  周倾的身躯更不觉轻轻发抖!
  这个晏修,可是个疯子?他可是知晓自己在说些什么,居然这般肆无忌惮,并且可恨万分。
  不,不就是想震慑自己,吓唬住自己?
  想到了这里,周倾不觉冷笑:“那晏修你若输掉了,岂非也要赔这两百万两?”
  晏修面纱下面容绽放一丝那优雅的,隐秘的甜蜜笑容,不觉轻轻的说道:“那是自然。”
  周倾怒道:“当真笑话!你空口白牙,就要空手套白狼不成?总是要将你名下的产业一桩桩的列出来,让大家瞧一瞧,可是当真值这么多?莫非任凭你轻轻一句话儿,就能将这桩事情给定下来?”
  周倾心虚,可他面容却越发狰狞,额头青筋更不觉跳了跳。
  正因为周倾心虚,故而他言语难免有些激动。
  晏修却并不恼怒,反而笑笑,甚至轻抚掌说道:“周小郎果真是聪明绝顶,这事情也远远比旁人瞧得周到仔细一些。我说过的话原本也是算话,若是输掉了,必定也是会赔了这二百万两银子。可惜实在令人伤心,周小郎想来以己度人,必定是不肯相信我的。既然是如此,我也只能让周小郎安心一二!”
  说到了这里,晏修轻轻翘起了唇瓣,流露一缕笑意。
  一旁黑云轻轻捧来一枚小小匣子,众人的目光不觉都凝在这小匣子上面。
  甚至连叶灵犀也有些好奇,好奇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能价值两百万两。
  那匣子慢慢打开,里面却是半片残令,似是玉石雕琢,上面有莲花纹路。
  周倾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口说道:“一块破玉,又有什么——”
  可话儿还没有说完,周倾剩余的话儿顿时也是说不出来了。
  他不觉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瞧着晏修。
  这个疯子!当真是个疯子!
  此时此刻,周倾内心只回荡一个声音。
  而那些明白这匣中乃是何物的人,却也是无不和周倾一般想,只能和周倾一个想法。
  那就是,这个晏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而晏修,却好似怕了别人听不明白一般,不觉微微含笑,缓缓解释:“这枚莲花兵令,乃是北府君掌令之物,其中一半乃在陛下那里,剩余一半却也是在我父侯手中。合成一处,方才能号令军队。否则就算是调动一兵一卒,那也是视如谋反。原本此物,应当也给如今的北府中云暖阳云大将军手中,只是如今大夏这十数年来没有战事,云大将军也用不着这东西。这兵符陪伴我父侯半生,也仍然在他手中。”
  伴随晏修缓缓解释,众人的目光也是落在了这半枚兵令上面。
  联想到了缙云侯一生传奇,每个人内心都是浮起了难言的滋味。
  大夏战神,半身戎马,如今坏了一双眼睛,却也是幽居在府邸之中,甚至连门也不出了。
  曾经他是整个大夏最为传奇的人,惹动无数风云。
  而这半枚兵符,似乎也是在提点曾经的风云岁月。
  似如今大夏的云暖阳,那也是十分传奇出挑。可这样子的传奇,比起曾经的缙云侯,似乎一下子都为之失色了。
  败家子三个字顿时浮起在每个人的心头。
  说到坑爹货,却无疑要算晏修这个天字第一号的坑爹货。
  晏修唇瓣却笑意不绝:“如今我父侯纵然得到另外半枚,也不能号令军队了。这块兵符,说来也不过是一枚废物,和一块石头也是差不多。”
  晏修轻轻的抚摸,嗓音也是说不尽的幽远:“可是这纵然好似石头,也是一块十分要紧,十分重要的石头。咱们家要是没了这玩意,仔细想想,应该也会满门抄斩吧,大家说是不是?”
  一时之间,倒是无人应答。
  晏修随手合上了匣子,感慨无限:“我不成器,家里也没什么银钱给我。不过倘若输掉了,只要小周你拿着这枚玉令,咱爹就算是倾家荡产,当掉他内裤,也会凑够二百万两,将这玩意儿赎回来的。”
  周倾不觉吞口口水,这等疯狂,他脑子乱糟糟的一片。
  叶灵犀冷漠无比的想,晏侯爷虽然愚忠,可到底是有些清名在。
  既然是这个样子,晏修这样子行事,可是将他父亲清名尽数毁掉。
  看来这大夏朝廷也不过如此,曾经一代将军,却有如此愚不可及的子孙。
  晏修笑笑:“我胆子大,可是周小郎你呢?佳人面前,你不会胆小了吧。我全家性命都能拿出来,你却舍不得这些身外之物。若你不敢,那也罢了,以后见到我,那就退避三舍。”
  周倾被晏修这样一激,顿时面颊不觉通红,恼恨之意更浓了。
  他冷冷淡淡的,面颊却流转了一缕傲气:“身外之物,又有什么不敢赌的。可惜我偏偏担心一桩事情,只恐怕你晏修赌输了,那也是不肯认账。”
  晏修却不觉轻笑:“我早说周小郎聪慧无比,什么都想得十分周全。既然如此,咱们立字为据,白字黑子,就算打官司到陛下跟前,那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周倾不觉愕然,在他的心中,实则有一缕说不出的惧意。
  也许是因为晏修这样子的疯狂,周倾到底有些不自在。
  可是这样子念头,不过轻轻在周倾脑海之中转了转,就顿时没有了。
  此时此刻,在叶灵犀那绝世的容光面前,周倾早就已经是神魂颠倒,绝对不愿意输掉去。
  他顿时脱口而出:“赌就赌,又有什么了不得的。”
  两人顿时也是当众立下了契约。
  按手印时候,周倾其实微微有些恍惚,可是旋即想到了什么,狠狠按下了鲜红的手印。
  围观的那些兖州女眷,一个个也是不觉被镇住了。
  她们养在后宅,又几时见过这样子事情,顿时不觉有些刺激。
  唯独周芸芸却出了一身冷汗,她素来是十分谨慎的性儿,又几时瞧过这样子糊涂的事。
  周芸芸是个很会为自己打算的人,原本她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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