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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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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别人的面,轩辕无尘也不见对李皇后半点尊重。
李皇后站在一旁,委屈极了。
她一双眸子蕴含了泪水珠子,强忍着不要落下来。
只因为她乃是皇后,若是当众哭了,徒自惹人笑话。
方才她还笑话王珠,岂料如今,轩辕无尘也算是当众给了她一巴掌。
堂堂中辰的皇后,在轩辕无尘的跟前,就和猫儿狗儿似的,说骂就骂。
轩辕无尘目光落在了凌雪梅身上,原本宛如寒霜的面容,却也是顿时变得柔和了几许。
他不觉柔声低语:“凌姑娘不必慌张,皇后虽然善妒,可是待你入宫,我自然是会呵护于你。”
李皇后暗中抓紧了自己衣衫,她只能忍,等凌雪梅失宠,她不会饶了凌雪梅。
而凌雪梅的态度,却也是一如既往:“承蒙陛下恩宠,雪娘无意入宫。”
轩辕无尘面色一变!
自己瞧上她,是滔天恩宠!
小小女子,居然胆敢拒绝?
不知好歹!
李皇后趁机说道:“陛下,这凌姑娘的意思,就是想留在摄政王府,臣妾苦劝,她却不肯。”
凌雪梅说的是侍候王珠,李皇后却刻意模糊。
王珠扫了李皇后一眼,堂堂皇后,行如此之事,可谓难看了。
轩辕无尘果真怒极,不觉极恼。
原本见凌雪梅宁可嫁给刘家,也是不愿意委身端木紫麟。
他只道凌雪梅是清新脱俗。
想不到此女居然也是不能脱俗。
仍然是一门心思,攀附摄政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要宠你,是你福气。朕要的女人,不容谁拒绝。”
轩辕无尘蓦然扣住了凌雪梅的手腕,眼底流转一缕阴冷之意:“朕要给你名分,好生宠你。可有些女子天生下贱,却不配。今日,朕就要了你了的身子,却让你在宫中做个最下贱的宫奴。”
李皇后身躯摇摇欲坠,自然是知晓,轩辕无尘语出荒唐。
却竟也不敢阻止。
凌雪梅不爱与人接触,一阵子的厌恶。
却忽而侧头看着王珠,目光示意。
只瞧王珠的意思。
可需让她隐忍一时?
对付轩辕无尘,她有的是手段。甚至可以利用一些手段,让轩辕无尘自以为得到她了。
王珠却忽而一笑,笑容张扬,意思极明。
轩辕无尘近在咫尺看着凌雪梅,欲火极浓。
此女倒是极品,活色生香。
他小腹一股子热流涌动,蠢蠢欲动。
可惜,却不知道好歹,竟触及他之逆鳞,欲图对端木紫麟献媚。
故而等他玩腻之后,再赏赐给下人玩乐,若是没死,就卖去青楼。
这等贱婢,就合该如此下场。
轩辕无尘已然是联想篇幅,要将那种种香艳的手段,用在了凌雪梅的身上。
那些让女人痛苦,却让男人兴奋的游戏,轩辕无尘自是要玩一玩儿。
他脑子转动那些邪恶又香艳的念头。
这样子的手段,轩辕无尘并不是头一次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是陛下,是皇上,又为什么不可以呢?
更何况,轩辕无尘在端木紫麟身上受了气,总是要在更柔弱的女子身上发泄。
轩辕无尘联想篇幅间,却也是顿时手腕一疼!
咚的一下,他手腕骨头已然是被生生分开。
不错,轩辕无尘身为中辰的陛下,也是学过了那么一丝武功。
可是这样子的武功,在凌雪梅的面前,又是显得那样子的卑微,那样子的可笑。
一股子剧痛顿时席卷而来,轩辕无尘身娇肉贵,又如何吃得了这样子的苦头?
他顿时连连惨叫,叫声凄厉。
而凌雪梅更是将他一拉向前,屈膝一顶,正是重击轩辕无尘的要害部位。
无与伦比的痛楚顿时传来,足以让轩辕无尘足足三个月也是不能行房。
而那样子的痛楚,对于一个男子而言,更是无与伦比的。
咚的一下,轩辕无尘身子被狠狠的甩开,好似什么破旧之物,就这样子的扔在了地上了。
凌雪梅迅速的掏出了手帕,狠狠的擦拭了一二。
纵然是知晓于事无补,可是凌雪梅却也是仍然这样子的做。
轩辕无尘所触碰之处,令人真正恶心,让凌雪梅恨不得将自个儿身上的肉生生的搓下来。
她厌恶别人的碰触,更不必提还是来自于轩辕无尘的。
这个男人,实在是龌龊!
简直是令人万般的恶心。
李皇后却也是惊呆了,要知晓,轩辕无尘可是中辰陛下啊!
“你,你们大逆不道!你,你,可知晓,犯下了何等罪过!”
李皇后气得眼前阵阵晕眩,竟是要呕出鲜血。
她原本是双身子的人,如今更是极难受。
王珠却忽而一笑,不觉淡淡的说道:“是陛下糊涂了,一国之君,竟然是做出了这桩事情。”
轩辕无尘被扶着起来,好半天,方才回过气来。
他面色苍白,那股子极大的痛楚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也是难以忘怀。
轩辕无尘咬牙切齿:“来人,来人,快将这个女人拖出去,将她五马分尸,不,我要将她凌迟碎剐,将她身上的肉一块块的割了下来。”
王珠眸子轻轻的闪动,蓦然掠动了锋锐之色:“我看谁敢!”
轩辕无尘厉声道:“摄政王妃也要谋反?”
王珠缓缓言语:“若陛下非得给妾身扣这个帽子,难道不怕王爷当真如了陛下的意?”
一句话,掷地有声。
轩辕无尘面色更白,竟然哑口无言。
他分明是软骨头,是怕了。
可是,却也是格外不解。
为了凌雪梅,难道王珠居然要端木紫麟谋反?
他不免想得深一些,也许摄政王正等着这个借口,故而王珠方才是如此的荒唐。
故而轩辕无尘反倒谨慎些许。
李皇后已然是扶住了轩辕无尘,心疼极了。
纵然轩辕无尘瞧也懒得多瞧她一眼,甚至觉得她万分腻味,可李皇后却也是仍然是极为关切的。
她不觉哭诉:“陛下,陛下,怎可有人,居然胆敢如此冒犯于你?妾身好生心疼你,心疼得心头都疼了。”
李皇后宛如母兽一般护着轩辕无尘:“摄政王妃虽然依仗宠爱,跋扈霸道,并且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可今日各国使者云集,莫非摄政王妃要全天下,知晓摄政王是个谋逆之臣吗?”
她咄咄逼人,以锋锐之意展示内心的愤怒,又或许掩饰内心不安。
王珠心里却也是不觉嗤笑,轩辕无尘又几时当真敬畏过端木紫麟?
她手指头轻轻一拂华润的裙摆:“皇后娘娘言重了,却不知晓,皇后娘娘为何竟自忽略,陛下方才的所作所为?堂堂一国君主,居然是强行欺辱一个清白女子。”
李皇后嗤笑:“她,她算什么清白女子。刘家退亲,也不过是个做妾的样儿。陛下肯要她,已经是此女天大的福气。有些人,拿捏身份,却也是不知好歹。也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养出来的,居然是如此轻狂!”
说到了此处,李皇后却也是顿时狠色流转,眉宇森森!
纵然轩辕无尘方才行径近乎恶霸又如何?
要知晓,放在别人身上是如此,可谁让轩辕无尘身份高贵着呢。
有此高贵的身份,轩辕无尘占了凌雪梅身子,那也是恩宠呢。
王珠不觉掩唇轻笑:“听闻李皇后乃是最重礼数的,可是在妾身看来也是不过如此呢。凌姑娘是良家子,她做妾也好,不做妾也好,谁也是不能相强。陛下就算挑选秀女,她并非中辰之人,也是挑不到她的身上。况且说到了选秀,陛下后宫三千,居然还如此的贪图美色。传了出去,真是不知晓别的人会怎么样子想啊。李皇后说了,如今大陆各国的使者均在这儿。既是如此,此事若是不加这样,宣扬出去。妾身,倒也并不如何反对。就是恐怕,损及中辰之名啊。”
王珠这样子说话儿,让李皇后却也是不觉狠狠的捏紧了手掌。
王珠此语,倒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若添油加醋说出去,纵然各国内部也是少不得许多污秽之事,却赶着笑话轩辕无尘。
可怜,轩辕无尘怎生这般容易被人欺辱。
李皇后不觉抓住了轩辕无尘的手,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儿,不觉哭诉:“陛下,陛下,你都让人欺辱成了这般样子了。”
轩辕无尘原本也是一派烦躁,而李皇后的哭诉更是让他倍加不悦。
却一把拂开李皇后,冷笑:“皇后也是不必惺惺作态,朕处境艰难,需要依靠你们李家。这一点,纵然你不说,朕也是明白的。”
李皇后愕然,自己可是全心全意的爱护轩辕无尘,站在轩辕无尘这一边的啊。怎么这一番心疼之意,却也是让轩辕无尘这般误会了?
李皇后阵阵心疼,心尖酸楚。
可在王珠瞧来,这李皇后和轩辕无尘,正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可谓是十分般配。
李皇后对轩辕无尘十分之好,更是沉浸在自己无限风险的牺牲情怀之中。
也许,这其中自有乐趣吧。
王珠也是懒得理睬,她轻盈的站起身:“若是陛下与娘娘再无其他的事情吩咐,那妾身就此告辞。”
轩辕无尘容色阴晴不定,却也无力阻止。
却也是更加笃定,摄政王是未曾将自个儿放在心上。
待王珠离去,李皇后虽备受冷落,却也是不觉对轩辕无尘关怀有加:“陛下,那贱婢不知好歹,臣妾让御医给你瞧瞧。”
轩辕无尘不觉咬牙切齿:“皇后今日瞧朕的笑话,也是瞧够了。朕也还有些事情,便是不留在此处,让皇后瞧笑话。”
说罢,他却也是拂袖而去。
留下李皇后,却也是一阵子的胸闷气短。
她不觉颤抖伸出手,一边婢女向前,顿时也是将李皇后给扶住了。
李皇后心里便是也郁郁,轩辕无尘听说有美人在这儿,便是殷殷切切的。可自个儿肚子里还有一个,轩辕无尘却也是半点都是不见上心的。
她蓦然狠狠的搅紧了手帕,内心之中的酸意却也是一点点的弥漫。
李皇后自认,自己对轩辕无尘可谓是将心肝儿给掏出来了。
可是轩辕无尘呢,那心就好似石头一样,怎么都是暖不热。
李皇后内心蓦然浮起了失落之意,却也是怎么都不乐意放弃。
离开了李皇后的居所,王珠也是一阵子的神清气爽。
她不觉心忖,李皇后真是一个让人郁闷的人。曾经有那么一刻,王珠也在李皇后身上瞧见了自己前世的影子,甚至不觉微微有些同情之意。
可是很快,这无用的情愫就从王珠心中褪去了。
身为李家女儿,王珠是绝不会同情。
更何况,她曾经是对谢玄朗迷恋不已,可当她的孩子被谢玄朗算计之后,王珠就再无留恋。
可是李皇后,却也是卑微到,为了一个男人对自己孩子下手。
凌雪梅静静的站在王珠的身边,忽而一双眸子,掠动了浅浅的光华。
不错,她留在了王珠身边,是无处可去了。
王珠待她,也是利用之情。
可是无论如何,王珠给予她某种尊严。
凌雪梅唇瓣轻抿,却也是到底什么都没有说。
迎面而来,却是这次前来中辰的各国贵女。
大朝会期间,王珠虽甚少露面,却也是并未减少她的分量。
甚至在这些女郎心中,王珠所蕴含的分量,是远远胜过李皇后的。
且不必提摄政王拿捏实权,远胜端木紫麟。就是平时夫君的宠,李皇后也是有些丢人。
这宫里头,但凡有些得脸的宠姬,都敢在皇后跟前轻狂。况且李皇后出身还不差,还是李家的嫡出女儿呢。
据说李羡,也是极为爱惜这个女儿的。
王珠唇角微微含笑,与这些各国的女郎说话儿,一举一动,无不是十分的完美。
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迷。
那一日,处置孟漱玉,是何等的心狠手辣。
可是今日王珠摇身一变,又化作了那等清丽脱俗,华贵雍容的高贵王妃。
这让在场的贵女都是有些吃惊,甚至忍不住想,若不是那日亲眼所见,必定是会觉得听到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正在此刻,李皇后在那些中辰贵女的簇拥之下,盈盈而来。
虽然暗地里笑话李皇后的人不少,人前倒也显露出恭顺之姿了。
李皇后方才虽是极狼狈的,如今略略收拾了,面上补了脂粉,掩住了泪痕。倒也让人想不到,方才她在轩辕无尘跟前,是何等卑微。
如今李皇后更是不觉盈盈含笑,仪态大方。
王珠手指头轻轻一拢发丝,李皇后身为皇后,果真还是会演戏的。
正在此刻,却也是有一道担切的嗓音响起:“端木云盈,见过王妃。”
那嗓音响至王珠身后,王珠眉头轻拢,却未转身。
端木家的人?
在清云郡,端木家的人曾经寻上了王珠,自然也是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为了些许利益,竟然是想拿卿卿的婚事做筹码,这也是王珠不能容忍的。
王珠原本以为,从那以后,再也是见不到端木云盈了。
想不到端木云盈此刻却也是现身此处。
王珠转身,看到了端木云盈。
不但有端木云盈,还有端木王妃。
母女二人,均是现身此处。
只不过今日,两人的打扮却也是有些特别。
需知此乃中辰盛会,能来此处的女郎也是个个身份出挑,尊贵得紧。
自然也是特意穿戴美丽的衣衫,戴上的华贵的首饰,衣着妆容,样样仔细,绝不敢有半点怠慢。
可是今日,这端木家的母女两人,均是衣衫素净。
端木王妃只以金环挽发,再无别的首饰。
至于端木云盈,则只戴一枚碧玉钗,耳边两颗米粒大小的耳环。那钗虽然是玉做的,水色却也是不怎么好。在场的女子都是眼尖尖,自然也是瞧出不是什么好玉。
至于身上衣衫,这两个衣服料子倒也还是丝绸,可是连朵金线绣的花儿也是没有,瞧着十分清素。
这般样子,瞧来不像是来赴宴,倒好似有人家在办丧事。一抹艳色也是不露,绝不会冲撞了主人家的白事。
往这一堆锦绣衣衫的女眷中一站,想不显眼,也是困难。
不知道两人身份的,甚至不觉心里面犯起了嘀咕。
莫不是这母女两人是那等为出风头的破落户,刻意这般打扮,就是为了显得与众不同,好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样子的手腕,自然也是有人用过。
只不过这样子用的人,在真正贵族的眼里,却也不过是小家子气,用了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
然而知晓两人身份的中辰女眷,却也是不觉好奇万分了。
要知晓,端木紫麟虽然是中辰皇族的血脉,可是却也是已然过继给了端木家了。
如此算来,端木王妃可是王珠名分上的婆婆。
摄政王权倾天下,端木王妃身为他名义上的亲娘,自然也是有颇多荣耀,无比的风光才是。
怎么如今,却也是有些含酸的样儿。
有些人瞧着端木云盈那怯生生的样儿,却也是不觉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王珠。
瞧来如今端木家这般处境,竟然是与这位无比厉害的摄政王妃有关系了。
王珠斗那些狐媚子,手腕狠一些,也还罢了。
可是若是如此对端木王妃,未免过了些。
毕竟,端木王妃可是端木紫麟名义上亲娘。端木紫麟从小在端木家长大,纵然没有血脉之亲,可也是有养育的恩德在那里。
既有那养育的恩德,自然也是不能如何过了。
王珠不觉心忖,自己还是太过于手段柔和了,只是提点了一下端木云盈的夫婿,让他们家自家闹腾。若是当初处理得干干净净,只恐怕这位好姐姐连踏入这儿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端木云盈不觉心忖,这摄政王妃也是未免太狠辣了。上一次上门什么好处都没有,受尽屈辱,也没当真伤着王珠的宝贝女儿。想不到却让自己母女两人被那白眼狼吸血,外宅还闹到自己头上,甚至自己也被那白眼狼殴打。她不甘心,一定是要让王珠付出代价的。
李皇后忽而开口说道:“这一位是端木王妃,摄政王也是让她这位娘亲抚养长大,与摄政王妃关系更是不同。”
那些别国贵女,原本不知晓这其中关系,李皇后这样子一说,她们也顿时有些愕然。
摄政王的娘?怎么就这副样儿。
她们的眼神,也是和那些中辰的贵女一样子,变得十分的微妙了。
李皇后更是拉住了端木王妃的手,不觉一副感慨万分的样儿:“端木王妃,怎么今日竟然是穿戴成这般样子?本宫知晓你心慈,喜爱吃斋念佛。可是纵然是偏好素净,也不合今日如此的打扮吧。若让那些轻浮的人瞧见了,以貌取人,岂不是看轻了你。”
说到了这儿,李皇后言语略顿了顿,略略带了些见怪之意:“你自个儿这般打扮也还罢了,云盈年轻,正是花朵儿一般的年纪,这样子的打扮,终究还是不美的。况且,那些不懂事的,瞧你这般打扮,还以为摄政王权倾天下,居然还苛待有恩的端木家呢。”
便是别人一时还没想到摄政王的刻薄寡恩,可是李皇后这样子一说,也是会联想到了这儿。
闻言,端木王妃涩声道:“也不是我这个做长辈的不懂事,只是,只是——”
说到了这儿,端木王妃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擦脸蛋上的泪水珠子,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那剩下的话儿,却也好似再也都说不下去了。
分明是有口难言。
端木云盈却也是蓦然跪下来,凄然的说道:“摄政王妃,我们母女二人知晓错了,还求摄政王妃饶了我们两个。再这个样子,我们,我们母女两人可当真是要被生生逼死的啊。这日子,可当真是没法子过了。”
第468章 王妃丢脸
她这样子的一跪,众人均是知晓,母女两人如此地步竟也是因为王珠这个摄政王妃。
只是如此行径,却也是对摄政王的名声有损。可端木紫麟又深爱王珠,也不知会否因为名声而处置这张狂无比的摄政王妃。
王珠目光轻轻闪动,忽而抬头,微微困惑:“云盈,你这样子说,反而是让我觉得十分困惑了。你们母女二人,几时得罪了我,我竟也是不记得了。”
端木云盈也是并不起来,仍然是跪在了地上嘤嘤哭泣。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是我母女两人不是,当初蒙少夫人许诺,说若是给蒙均与卿卿做媒成功,我夫婿便能得到军中要职。我母女二人心忖,蒙家也是中辰贵族,并且也是家风极好。以为,以为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好事。想不到,摄政王妃却觉得我等心思不好,也是我们思虑不周。这摄政王妃生下来的女儿,自然是要比旁的人要珍贵得多,就好似天上的凤凰,这人世间的凡夫俗子,又如何配得上。我等,竟然是不明白这一点,竟然是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大错。”
端木云盈口中说得十分谦卑,可是内心却充满了憎恨。
王珠也不过是个大夏的公主,运气好,攀上了端木紫麟这个高枝儿。却当真得意起来了,以为自己女儿多金贵,当真是自命不凡。
她心中越恨,却也是哭诉得越发可怜:“我们母女两人,不懂事。王爷是端木家过继来的,这端木家的家产,却也是都应当是王爷的。我们母女两人,实在不敢动那一分一毫。王妃说得对,从前是王爷大度,所以任由我们花销。真要计较起来,也是我们不懂事,居然是动了王妃的东西。这些,可是卿卿的脂粉钱。”
端木云盈已然是泪水朦胧,一声声哭着,却也是声声凄婉:“如今,如今摄政王府不加庇护了,我那没良心夫君说了,说摄政王妃已经开口,再不会帮衬一二。还说我们得罪了摄政王妃,他是为摄政王妃出气。王妃不稀罕那点端木家的东西,宁可舍给那个畜生,谁让我们惹了摄政王妃生气呢。我们母女两人受尽羞辱,妾身还挨了那混账毒打。我,我不要活了,还不如死了才好。那混账,还将外头的贱婢领入家中,任由这下贱胚子羞辱我啊。”
端木云盈前面的哭诉是假的,可是如今这一段话儿,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心生酸楚啊。这段日子她所受苦楚,可是半句没掺假。
她前半生日子好似泡在了蜜糖里,享尽了福气。
要知晓,从前她夫婿对她可谓是奉承有加。
张落虽然出挑,可是出身却是差些,为了前程,好不容易将端木云盈追到手。
平时也是伏低做小,受着端木云盈的大小姐脾气。
连个妾也不好拢入府中,只在外头养了个外宅。
可这个男人,一旦得势了,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反击也更加的狠,对端木云盈极为薄情。
这段日子,端木云盈也是惶惶不可终日。
那些家产,她原本是为了防着端木紫麟,所以拼命转到自己夫君名下。岂料这个男人一有机会,却分明也是翻脸不认人。
越想,她心中越哭,竟似哭得极为大声了。
周围人听了,脸色微变,却也是不觉心思各异。
她们自然是觉得,端木家虽然是有些小小心思,可是摄政王妃的手腕未免也是有些狠辣了。
人家也算是教导过摄政王,没有功劳,也是有些苦劳。
如今这母女两人,却也是落魄到了如此的地步。
李皇后面颊流转被悲悯之色:“虽端木家家产确实也是应该摄政王所得,可是如今摄政王既有那倾国之富,又何必在意那区区的端木家些许资产?更何况,如今端木家这些资产,便是摄政王妃实则也是不放在眼里。何必便宜那端木家的女婿,不如用来以报旧恩如何?”
一番话,倒也是说得宽容、大度,十分仁慈。
虽谁都知晓,李皇后是跟王珠打擂台,可这言语倒也就然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只不过李皇后虽然仁善,却也是冷眼旁观,没有将跪在地上的端木云盈扶起来的意思。
李皇后身子不觉有些痛快的想,这可是一件解气的事啊。
就在刚才,王珠将自己的狼狈尽数扫在了眼里。想必,这个摄政王妃必定是内心在嘲笑自己吧。
嘲讽她虽然是皇后之尊,却是卑躬屈膝,千方百计的想要谋得男人的宠爱。
如今王珠的笑话,她也是好好的瞧着,当看个乐子,这可当真是有趣得紧。
端木云盈却也是越发凄婉:“还求摄政王妃开恩,若是当真如此逼迫,我们,我们母女两人,可都是,都是去自尽。”
她手掌原本按在了地上,沾染泥污。
如今这手,更是捏住了王珠华贵的衣裙。
端木云盈手上的污秽,顿时也是沾染到了王珠的裙摆上。
她看似求情,似乎是吓到了。
可是端木云盈是故意的。
她内心怀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恶毒,故而如此行径。
虽然并不能对王珠有什么实质的伤害,可是端木云盈似内心什么得到了发泄一般,竟不觉有些莫名的快意。
耳边,却也是听着王珠饱含悲悯轻轻的叹了口气:“云盈,想不到你和端木王妃竟落魄如斯。更想不到,你们竟以为一切是我与摄政王所为。既然是如此,我定然给你们一个交代如何?”
王珠如此缓缓低语,饱含磁性,却又如那细冰碎玉,蕴含了一缕说不尽的威严。
而那嗓音之中,却又蕴含了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仪,仿若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顺从王珠的话儿。
端木云盈却不肯罢休,仍然是跪于地上,声声哭泣:“王妃,我知晓错了,我知晓错了。”
她才不肯如此轻易的起身。
王珠心里想什么,她的心里面可是清楚得紧。
如今不过是言语应付,可是实则呢,却也是想之后再动手,对自个儿下手。
王珠的唇瓣,却也是流转一缕冷笑,眸光渐渐冷了。
端木云盈在地上跪着,头垂着低低的,自然也是瞧不见王珠面上的神色。
可是端木王妃瞧见了,却也是不觉打了个寒颤!
端木云盈却也是不觉说道:“原来王妃当真未曾怪过我,妾身,妾身好生感动。只不过那日之事,妾身确实也是不是。不如,不如以茶代酒,奉茶给王妃赔罪。”
王珠不动声色:“云盈,我说过了,并无见怪。你这般重礼,我可也是受不起。”
端木云盈心里冷笑,果然到了人前,王珠便是要端起架子,做出了那么一副宽厚无比的样儿。
她面颊之上沾染了泪水,却也是一派惶恐:“王妃,王妃莫非还不肯原谅我。”
李皇后看热闹不嫌事大,更命人送上来茶水。
李皇后苦口婆心:“王妃素来大度,何必跟云盈计较。论来,她也算得上你的小姑子。”
说罢李皇后也是一挥手,命下人奉上了茶水。
端木云盈不觉捧着茶:“还请,摄政王妃用茶。”
她就是要让别的那些人,瞧见王珠是何等的张扬跋扈,竟然是这般心狠。
要让王珠好似吃了苍蝇,心中郁闷,却也是吐不出来。
王珠微微一笑:“云盈,我既然从来没有怪罪过你,这杯茶,我可是受不起。”
端木云盈却好似根本听不见王珠说什么一般,只是颤声说道:“原来摄政王妃始终不肯原谅我,我们母女也是,也是处境堪忧。只恐怕,也是活不成了。”
别人不觉心忖,瞧来积怨颇深,今日王珠可是被端木云盈给缠上了。
她们更不觉心忖,王珠大约会做做样子,喝了这杯茶。
毕竟,瞧今日这阵仗,竟似有几分没完没了。
王珠目光不经意轻扫,却也是忽而一惊。
她腰间缠着一枚犀牛玉,如今玉佩的颜色却渐渐开始变深了!
王珠不觉一惊。
要知晓,这块犀牛玉,可是端木紫麟特意为王珠寻觅来的珍宝之物。
此物,若是佩戴在身上,倘若有什么毒物靠近,必定也是能检测出来。
想不到如今,这玉佩已然是变了颜色。
耳边,却也是听到了端木云盈凄婉说道:“若是摄政王妃连这小小一杯茶都不肯饮下,又如何能让我相信,相信王妃已经是不怪我们了。”
王珠却是悚然一惊,不觉隐隐生出寒意,眼中渐渐浮起了锋锐。
她原本也是没如何将端木云盈放在眼里,可是如今,端木云盈也是受人指使,被人安排的吗?
只是——
王珠隐隐觉得哪里不妥。
还未及想个通透,白萱却已然站出来:“这茶,摄政王妃不能喝。”
端木云盈面色微僵。
李皇后顿时呵斥:“大胆奴婢,不知尊卑,这里如何有你说话的余地?”
白萱不肯退缩,不依不饶:“这茶里,只恐怕有毒,是被人动了手脚的。”
她学了医术,待在王珠的身边,更是为了王珠甄别毒物。
而如今,白萱可是亲眼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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