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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主有毒-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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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将她关在了柴房里面,刘管家喝醉了酒,居然是将张姨娘给,给欺辱了。而夫人说,说既然两情相悦,岂不是应该成全?所以,所以干脆将张姨娘给了刘管事。”
  小言说到了这儿,却也是不觉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瞧着云暖阳。
  云暖阳面色铁青,一张俊容却也是好似冰块一样了。
  然而还有些话儿,小言却也是不敢说。
  张氏跟了云暖阳,哪里肯跟个下人,自然闹个不休,不肯听从。
  然而刘管家跟着温意如久了,那也是个面狠心辣的人。他揣测出温意如的意思,非得要好好折辱张氏不可。况且张氏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过是个下人,那也是让刘管家听了,很有些不是滋味。
  正因为这样儿,刘管家也是提了鞭子抽打,让张氏被打得遍体鳞伤,据说还将张氏一颗*给生生咬下来。
  而张氏被他玩了后,更被刘管事几个下人轮流糟蹋。
  据说如今,张氏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
  夫人平时瞧着那样子温柔,那样子的尊贵,可是若是狠起来,却也是狠得厉害。
  云家上下,谁也是不敢得罪夫人。
  甚至有些话儿,小言也是绝对不敢在云暖阳面前搬弄。
  云暖阳唇瓣却也是生生挤出了一丝笑容,缓缓的说道:“怎么这些事儿,我竟然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小言不敢回答,只得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好似木桩子一样。
  云暖阳的心中不但怒,而且惊!
  他从小受尽宠爱,什么东西都是唾手可得,说到见识更是比这里的人强。正因为这样子,云暖阳对于这一世的父母,其实隐隐有些轻蔑的。
  可如今自己在云龙城面前失宠后,方才隐隐觉得许多不方便。
  如今温意如的行事,更好似再给了他重重的一拳。
  自己的小妾,随意动了欺辱了自己也还罢了。
  要紧的是,好几日了自己居然是丝毫不知!
  温意如控制内宅的手腕,居然是这样子的厉害。从前温意如一颗心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这也还罢了。若自己和温意如有些分歧,想不到居然是被温意如打脸至此。
  云暖阳有那么一种冲动,想要将面前一切都是生生撕碎。
  而他好不容易,方才是生生的忍耐起来。
  他的嗓音却也是不由得转而温柔:“你将张姨娘叫过来,就说是我要叫的。”
  小言内心之中也是充满了疑惑,想那张氏已经是被弄脏了身子。纵容从前千娇百媚,以云暖阳那样子绝傲的性儿,难道还能将下人穿过的破鞋又捡起来穿到了自己的脚上?
  不过小言虽然是疑惑,却也是实在问不出口。
  云暖阳如今隐隐含怒的样子,谁又能当真问出口呢?
  小言可不会如此不知趣。
  不过仔细想想,那张氏确实也是个美人胚子。云暖阳眼光不错,所挑选的美女无不都是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睡过了后舍不得,那也是不足为奇的。
  也不多时,张氏也是被领过来了。
  不过短短几日,张氏却也是饱受摧残和折磨了。
  她原本是一朵娇嫩鲜润的花儿,可是如今这朵花儿却也是被生生摧毁了。
  瞧她模样,一脸憔悴,更是好似老了好几岁了。
  见到了云暖阳,张氏顿时扑过去,呜呜的哭起来:“我的爷,我,我还以为,自己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几日,张氏也是受尽苦楚,被那等下贱的男子碰了,一个接着一个。
  这样子的折磨,是张氏想都没想到的。
  她虽然是商户出生,可是却也是自幼娇宠,等嫁给了云暖阳,云暖阳也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
  而在从前,张氏又哪里受过这样子的苦呢?
  她内心一片困惑,也是说不出的委屈。自己不过是听了云暖阳的话,前去得罪王珠,原本想最多不过是被王珠责打几下,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从前云暖阳在她心中是无所不能,如今却也是生生将她往火坑里推。
  可现在,能救自己的也只能是云暖阳啊。
  张氏的身躯却也是不觉轻轻的颤抖。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旧衣,从那领口之处,可见一些凌虐的痕迹,触目惊心。
  云暖阳瞧在眼里,不觉心惊。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怜惜之情,反而平添几许厌憎。
  张氏已经是被别的男子糟蹋了,云暖阳只觉得她脏。
  他喜欢女子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的模样,而不是那等残花败柳的不堪样子。
  原本有一桩事情,云暖阳是有些为难的。
  谁料温意如如此行事,阴差阳错,反而让他心中那缕为难之意不觉淡掉了。
  他整起容色,一脸温和,将张氏拉起来:“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让你受苦了,别的人也是别想要欺辱你了。”
  说到了此处,云暖阳将一杯茶水奉送上来:“你先喝口茶水,再和我说说受了什么苦。”
  张氏原本忐忑的心,却也是不由得被云暖阳安抚了。
  她原本担心,温意如动手了,云暖阳是不敢对亲娘下手。
  可是转念一想,云暖阳是大丈夫,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女人送给被人糟蹋呢?
  张氏也是当真有些口渴了,咕咕将那茶水喝了个干净。
  她舌尖儿轻轻一舔红润唇瓣之上的水珠子,一双眸子也是顿时有了光彩。
  张氏正欲哭诉,蓦然脑子也是有些晕晕沉沉的,她眼前的景色却也是有些糊涂了。
  她吃惊的看着云暖阳,心中说不尽的震惊伤心,说不出的酸涩痛楚,更有道不尽的愤怒!
  张氏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晓这茶中有些问题。
  “爷,你,你,为什么?”
  云暖阳眉宇之间,却也是顿时平添了几许悲悯之色了。
  “我也是没有法子,这一局,又让九公主赢了。张家,我也是不能留了。王珠咄咄逼人,若是借着张家拿住了我的把柄,必定是不依不饶的。”
  张氏听了云暖阳的话,顿时惊得魂飞魄散!
  云暖阳言下之意,自己的娘家竟然是被云暖阳给屠了!
  她好似吃了黄连,嘴里苦,心里也是苦。
  自己真傻啊,瞧错了人,当初游说自己家里攀附云暖阳。
  还以为能有一场富贵呢,每次自己回家也是被奉承。
  可是谁能想得到,自己竟然是将自己一家人送到了阎王殿!
  这一刻,张氏眼中充满了仇恨,甚至连云暖阳都是不敢逼视了。
  平时在自己面前乖顺争宠的小猫,此时此刻居然是这样子的眼神。
  这甚至让云暖阳也是有些不平衡!
  他不觉烦躁:“我也是迫不得已,壮士断臂,忍痛割爱。你该恨王珠,若不是这九公主贪心,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儿?”
  云暖阳甚至觉得张氏很不懂事,都这个样子了,还跟自己来争。
  张氏凄厉的说道:“如今,你也是容不得我了吧?”
  这茶里,必定是下了药。
  云暖阳躲避张氏的目光:“如今你活着,还不如死了。只不过到底跟我相好了一场,我又如何忍心。过了一阵子,你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别人,别人都会知晓你是被王珠逼疯的。不过,我仍然是会让你锦衣玉食过一辈子。”
  若是张氏死了,未免也是太明显。
  不如疯了,那也是闹不出个什么事情出来。
  再将张家灭门的事情推到了王珠身上,毕竟是王珠夺走张家的资产。
  到时候,只说张氏知晓了一切,所以方才是被生生逼疯。
  无论如何,王珠逼疯了自己的妾,那也是平添一条恶名。
  至于张氏这个疯妇,他自然不能留在身边,大约会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送去乡下院子吧。
  如今张氏这个样儿,云暖阳就算是多瞧一眼,那也是十分厌恶。
  张氏顿时好似呆滞了一般,一双眸子竟然是不觉流转了几许茫然。
  她轻轻哭泣,泪水盈盈:“爷,你怎么这么狠心,竟然是这样子待我?你,你不疼爱奴家了吗?”
  云暖阳原本对张氏是颇为厌憎了,此刻却也是不觉回忆起张氏从前的温柔可人。
  他眼中神色不觉温柔起来,甚至不觉柔柔哄哄:“你不要怕,有爷守着你,你也是绝不会受苦的。”
  张氏似乎是怕极了,好似一只柔顺的猫儿一般轻轻的偎依过去。
  而云暖阳,也是按住了张氏的肩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张氏脑袋蓦然狠狠一撞,将云暖阳的下颚生生顶得极为痛楚。
  随即张氏张口一咬,竟然狠狠的咬住了云暖阳的耳垂!
  一股子剧痛传来,云暖阳顿时大骇!
  他狠狠揍打张氏的小腹,却也是不见半点留情了。
  咔擦一声,张氏肋骨居然是被云暖阳生生的打断了。
  然而张氏好似不知道痛楚的一般,竟然是死活都是不肯松口。
  云暖阳一声惨叫,张氏竟然生生咬下了一口血淋淋的人肉!
  咚的一下,张氏却也是被云暖阳踹到了墙角。
  张氏唇角流淌了鲜血,却也是破口大骂:“云暖阳,你这个畜生,你这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只靠女人的蠢货,人面兽心的畜生。我张家是瞎了眼珠子,才跟了你这个没有的货色,才害得家破人亡。只恨我有眼无珠,居然是瞧中你这个只会说些漂亮话的锦绣皮囊。”
  而云暖阳当真是气疯了,顿时过去,狠狠的踹了张氏几脚:“贱妇,我瞧你是当真不知道好歹。”
  他眼中充满了暴戾之气,而张氏却似乎一点都不怕。
  她盯住了云暖阳,蓦然咯咯的发笑,笑容却也是分明平添了几许痴傻之意了。
  那药性发作,张氏脑子也是有些不清楚了,只恐怕也是快要变成了傻子了。
  云暖阳眼中骇然的冰冷怒意,却也是不见减少半点。
  不错,之前自己是想要张氏疯。可是如今,云暖阳却也是咽不下这口气,只恨不得将张氏碎尸万段。张氏单单是疯了,又如何能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云暖阳素来爱惜容貌,如今张氏咬了他一片耳朵,那也是容貌有损,瞧着也是没那么风流倜傥了。
  这样子恨意,又岂能轻易消除掉?
  他手掌卡主了张氏的脖子,蓦然狠狠的捏紧。张氏翻着白眼,喉咙里面却也是发出了吼吼的声音。
  张氏翻了白眼,脑袋一歪,过来阵子,便是没有气息了。
  云暖阳耳边鲜血流下来,染红了他的面颊,滴落在了张氏的面容之上。
  张氏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人面颊染上了血珠子,竟然是显得那说不出的可怖。
  云暖阳喘了几口气,倒是终于松了手了。
  张家没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处置张氏。
  他原本以为自己和张氏相好了一场,必定是会心中不忍。
  可事到如今,这疯婆子死在了自己手中,云暖阳居然没有半点伤怀。
  至于张氏如何处置,倒也是并不困难。
  干脆,就推到了那刘管事身上。逼迫自己妾室,还将张氏给生生掐死了。
  况且这刘管事听从温意如的话,却来羞辱自己,云暖阳心里也是受不了的。
  正在此刻,云暖阳听到了外头有些动静。
  他蓦然面色一狠,自己这般样儿让别人瞧见,终归有些难看。
  自己名声,总是难免有些受损。
  这样子想着的时候,那人却推开门进来了。
  进来的人是丰盈秀丽的女子,居然是云暖阳的妾室春氏。
  春氏瞧着眼前一幕,顿时一脸惊惶之色。
  她却扑向了云暖阳,言语十分关切:“我的爷,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这个贱人纠缠于你,竟然将你弄伤了?”
  说到了这儿,春氏却也是一脸疼惜瞧着云暖阳耳朵的伤口。
  见着是春氏,云暖阳也是松了口气。
  他待春氏的态度,却也是似乎比从前要温柔些:“这都是因为她自己想不过,总是觉得这是我的错,待她不好。只不过她也可怜,被我娘这样子欺辱,难怪怨恨我。”
  春氏却不乐意了:“爷,你都被她伤了,还这样子为她说好话。我早就说了,张氏特别小性儿。而且,谁知道她是被逼迫的,还是自己水性。每次我说她一句不是,你总是十句八句的维护她,可是她却也是如此待你的。”
  云暖阳知晓春氏素来爱争风吃醋,如今这样子说,倒是一点儿都是不奇怪。
  春氏这性子,若不发狠多踩张氏两下,倒是不像她了。
  云暖阳也定了定神,命自己下属处置张氏的尸首。
  这桩事情,不会有什么难办的。没有人会为张氏鸣冤,而且温意如更会这样此事。
  春氏为一些医术,为云暖阳洗了血污,敷了药。
  她泪水盈盈:“我的爷,你怎么这样子可怜,被那小贱人伤成这个样子。我,我不知晓多心疼呢。”
  云暖阳却也是禁不住搂住了春氏,香了香她的脸蛋。
  他言语有些幽润:“若不是九公主,哪里会这样子呢?我们还是可以在一道,十分快活的。春娘,你想不到九公主死呢?”
  说到了这儿,云暖阳伸出手,在春氏身躯之中摸索。
  春氏的呼吸,却也是有些急促了。
  她含着酸意:“我自然是,是恨不得让九公主去死的。”
  云暖阳在她耳边轻轻柔柔的说道:“从前,你不是会养一些奇妙的小虫子,如今你再重新养一对儿,你说好不好。”
  他内心有一个声音,在疯狂撕咬,王珠必须死!
  别的手段用过了,可是春氏那奇妙的蛊术,王珠还没有领教过吧。
  从王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弄死阿不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可见这就是王珠的软肋。
  春氏笑得娇滴滴,甜得好似能滴出水来:“我自然什么都听爷的话,就是怕爷自己舍不得了而已。”
  云暖阳蓦然狠狠的扣住了春氏的肩膀:“爷只要你,如今只想要让她去死。她算什么,不过是个,是个贱人。”
  春氏顿时喜笑颜开,送上了香艳的红唇。
  云暖阳爱慕春氏的娇媚,倒是真想跟春氏一番*。
  只不过如今是多事之秋,云暖阳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儿要做,只与春氏纠缠了一阵子,就哄着春氏走了。
  春氏满面红晕,却也是一派春情。
  可等到云暖阳离去之后,她面上的春情却也是不觉慢慢的退下去。
  她那秀丽的眉宇之间,却流转了一缕货真价实的伤感。
  云暖阳莫非忘记了,当年他搂住了自己,说只要有他,自己这个女人就不用手上染血了。
  她就在欢场,就是因为云暖阳这句认真的许诺,让春氏动了心了,真正的爱上了云暖阳。
  如今云暖阳却已经忘了——
  还有就是,张氏的事情。
  不错,春氏确实不是什么良善的人,根本不会在乎张氏有多悲惨。甚至她跟张氏争宠时候,恨不得张氏被凌迟碎剐了才好。
  若春氏是她设计的,若云暖阳误会张氏背叛或者偷汉,狠狠处置了张氏。那么张氏就是悲惨十倍,春氏也是能欢喜得拍手。
  可云暖阳明明瞧着张氏没什么对不住他,仍然能狠成这样子。
  兔死狐悲,春氏也是有些不好受。
  况且,方才自己那姿态,她不想承认,却知晓自己下意识的举止,是因为自己怕了。
  她曾经是欢场女子,遇到危险时候,怎么做能保护自己,这是春氏骨子里的本能。
  自己方才怕什么?
  怕云暖阳杀了她?
  春氏打了个寒颤!
  东海四季如春,春氏却也是感受到了货真价实的寒意了。
  只不过云暖阳的性情,春氏倒也是知晓几分的。
  云暖阳既然是开了这口,若自己不肯顺了,以云暖阳的性儿,那也是必定不肯干休。
  春氏虽是有心筹谋,一颗心却也是不觉乱糟糟的。
  思虑一阵,春氏也是悄然取出了两枚细卵,放在了碧玉杯中。
  她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点点的鲜血滴落,那细卵也似泛起了一缕淡淡的光华。
  云暖阳踏出了春氏的院子,情热已退,却也是掩不住自个儿心中的那么一缕烦躁之意。
  最近自己,可谓是处处不顺。
  云暖阳内心却也是打定了主意,还是要将温意如给哄回来。
  温意如对他这个儿子,只当做心肝儿肉一般。可惜上一次,自己利用张氏之事,让温意如有了别的想法。而那个时候,自己心绪纷乱,也是难免对温意如言语有些不客气。
  温意如并不是个寻常的妇人,她不会在儿子顶撞了后黯然神伤,而是会用一些手段。
  如今张氏的处置,就是狠狠的落了云暖阳的面子。
  云暖阳原本应当生气动怒,只不过如今自己既然是处境不顺,自然也是不好对温意如再闹什么性儿。
  温意如对云龙城很有些法子,自己要哄好了温意如,也是能缓自己与云龙城的关系。
  正因为如此,云暖阳并不觉得这是跟温意如闹的好时机。
  温意如如今虽然是对他有些看法,然而云暖阳也自信能哄好这个亲娘。
  这么多年相处的情分,总也不是假的。
  然而可巧此时,眼前平添一道素净的身影,婀娜多姿间蕴含了一缕锋锐之意。
  云暖阳抬起头,想不到自己居然是跟王珠不期而遇。
  眼前的少女虽然是那一身极为素净的衣衫,一双眸子却也是不觉灼灼生辉。
  那股子泰然自若的气势,却是别的女子绝没有的自信风流。
  如雪般的清秀容貌之上,却也是生生绽放了几许的艳色。
  王珠目光流转,蓦然面颊之上流转了几许讽刺的笑意:“想不到竟然是在这儿遇见了夫君。”
  而眼前的王珠,让云暖阳恨不得狠狠搅碎了,方才可消心中那无比澎湃的恨意。
  “九公主如此聪慧,又能安然无恙,实在是令人可喜可贺。”
  云暖阳言语平静,却掩不住内心之中的暗潮汹涌。
  王珠冉冉一笑:“夫君对我可谓是关怀备至,对我的一举一动都很是关注。难怪,夫君比别的人都知晓我的安然无事。”
  眼瞧着王珠得了便宜还卖乖,云暖阳当真恨不得将王珠生生给揉碎了。
  如此清秀的容貌,一双眸子却宛如黑水晶一般,说不出的深邃宁静。就连太阳轻轻的照下来,也将这一双眸子照不见底。
  他向前了一步,似乎是能嗅到了少女的体香,那轻柔如棉絮的呼吸,似乎也能感受到。
  云暖阳只恨不得将王珠生生揉碎在自己怀中,狠狠的蹂躏。就好似摔碎一块无暇的美玉,能让他产生那极为愉悦的快感。
  然而一垂头,却也是顿时触及眼前少女宁定无比,安静无比的眸子,让云暖阳满身的邪火顿时也是消失无踪。
  只知晓如今的王珠绝非自己能恣意侵犯,若自己妄动那也只会是自取其辱。
  而这样子的滋味,却也是让云暖阳难以容忍。
  王珠的唇角,那一缕轻蔑而又挑衅的笑意,更宛如利箭一般刺入了云暖阳的心中。
  云暖阳咽下了喉头的一缕腥甜,却也是忽然抬头,有几分冷漠的说道:“九公主,可是不必太得意了。我瞧你终究是妇人见识,饮鸩止渴。得意了一时,以后会如何,只恐怕全不由得你算计。”
  云暖阳胸口轻轻的起伏,内心是有些不甘愿的。
  他素有大志,又怎么甘愿承认,自己会被一个小女子给生生比下去呢?
  王珠,那不过是养在深宫的狡诈嗜血的公主。
  也许王珠会一些算计人的阴狠小手段,可说到真正的谋略,王珠懂吗?她配懂吗“
  “九公主大方一时,难道就没想过以后会如何?如今你将那些田地分给那些军户,名义上这些军户都是可以依附别的任何人。到时候,九公主便是与人计较,那也是寻不到什么理由。如此愚蠢,自作聪明,倒也是十分让人觉得可笑。”
  云暖阳这样子说,自然是想要刺穿王珠那股子的骄傲和倔强。
  然而他一番言语,王珠可谓是玉容无波。
  她一双眸子,甚至是有些了然。
  “夫君这样子聪慧绝伦的人,为什么要说出这些愚蠢无知的话。我如此行事,那些东海的其他军户,难道不会有些眼热。夫君年幼时候,著作之中,我最喜欢的就是红骑军夺得天下的情节。他们说出的最有诱惑的话,就是打到那些权贵,分走田地。谁要能给予这样子的诱惑,自然能引诱到民心的归附。今日此举,并不是什么迫不得已,而是我大夏在东海称霸的一着妙棋。”
  “至于夫人说那有心网络又如何?有了比较自然是有了不足,难道名下的其他军户,会不眼红嫉妒有人能够如此自由,自主拥有田地?我瞧非但不能占到什么便宜,反而是动摇人心的开始。”
  “说到了这儿,我难免是有些好奇了。夫君既然是能有如此的聪慧见识,反而平素行事,居然是这样子的平庸,这样子的无趣,这样子的短见?”
  王珠字字句句,仿若说到了云暖阳的心口。
  甚至让云暖阳掌心生出了一缕汗水!
  为什么,明明是个毫无见识,养在皇家的女子,就能从自己所写的东西之中窥测到如此?
  那双明润的眸子,更好似刺破了自己的皮囊,看到了自己不堪的内在。
  云暖阳原本因为穿越而来油然而生的一缕优越感,如今却也是顿时都荡然无存。
  一股子的恼怒之意顿时涌上了云暖阳的心头,转头之际却也是只看到了王珠盈盈离去的婀娜身影。
  对方将自己视若无物的模样令云暖阳格外受辱,对王珠油然而生的一缕杀意却也是萦绕在了自己的胸口。
  王珠,必须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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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情敌凶猛
  东海的南街,云蕊儿却也是有几分懒散,轻盈的来到了一件绸缎铺子跟前。
  她雪白娇嫩的手掌轻轻抚摸过那些精致的绸缎,这些绸缎是从海外运过来的,颜色十分绚丽多彩,刺绣也是格外的精致。
  嫁入海家之后,一切比想象中的难以忍受。
  上一次海神娘娘庙,云蕊儿虽然是已经去了,只不过别人瞧她脸色也变了。最开始强撑着去闹,也还罢了,再经常走动云蕊儿自己都是觉得无趣。
  原本那些贵女不过是自己身边的哈巴狗,她恣意放肆,高高在上。
  可是如今,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笑话她,说她一抬软轿这样子抬到了海家,妾都不如。
  云蕊儿这样子想着,却也是不觉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
  等自己肚子里面说有了,杨氏大概才会将自己扶起来,捧在手掌心。
  云蕊儿的内心觉得十分苦闷,她很想要过姑娘时候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云蕊儿有些恼恨的想,自从王珠来了,自个儿都是十分不顺。
  那九公主没来之前,自己可谓是无忧无虑的。
  如今日子过得不好,云蕊儿也只能买些漂亮的东西,让自己欢喜些。
  正在这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云蕊儿面前。
  那女子戴着面纱,背后的丫鬟也是有些眼熟,不是崔清河又是谁呢?
  崔清河今日来,不过是挑几件合适的料子给芦娘做衣衫。
  想不到要走时候,一道清脆的嗓音却也是回荡在了崔清河的耳边:“崔姐姐,怎么你也是来这儿了?”
  云蕊儿不怀好意,干脆凑了过来了。
  若是旁的人,与人家丈夫相好也罢了,如今总是要躲一躲,避一避。
  云蕊儿却偏不,反而凑上来,挑着和崔清河说话。
  崔清河看到云蕊儿过来,胸中顿时流转了一缕厌恶。
  “海少夫人,当真可巧。”
  崔清河悄然轻轻皱起了秀气的眉毛,眼中一缕淡淡的不喜之意一闪而没。
  称呼云蕊儿一声海少夫人,也是无不讽刺之意。
  如今自己离开了海家,云蕊儿方才是那货真价实的海家少夫人。
  至少崔清河知道,云蕊儿其实是不乐意的。
  云蕊儿俏脸流转了几许红晕,知晓崔清河是在讽刺她。
  不过这些日子,云蕊儿所受到的羞辱也不少了,所以虽然有些恼恨,倒也是并未十分动怒。
  “崔姐姐,你也是知道的,我呀也不是故意的。反而是崔姐姐你,姐儿爱俏,如今倒是来买衣衫。想不到你离开海家,居然还有这样子的兴致,梳洗打扮,装扮自己。有的人说你是外头找到相好的。我原本不相信,如今倒也是有些怀疑了。”
  云蕊儿分明是知晓,崔清河是深深的爱惜海飞龙的。
  正因为太爱海飞龙了,所以方才不能容忍海飞龙的怀中拥抱着别的人。
  就因为知晓这一点,想来崔清河也是必定不能容忍这种事情。
  这绸缎庄中,如今也有几个女客。
  原本她们并没有留意到了这儿,如今云蕊儿一叫,想不留意都难了。
  她们将云蕊儿的话听到了耳里,却也是顿时微微有些尴尬。
  粉杏人在崔清河身边,那可也是生生气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云蕊儿这样子的恬不知耻的人?
  自己不要脸睡了人家的丈夫,结果居然仍然凑过来讽刺人。
  粉杏正要为自家主子争几句,却也是被崔清河阻止住了。
  和这样子的女子斗口,当众被人好似猴子一般围观,崔清河可是并不想要这样子做。
  她只是淡淡回到:“多些海少夫人关心,我不过是挑些料子,为芦娘做些衣衫。这孩子命苦,我自然也是要多多爱惜一些。海少夫人与其关心别人,想得太多,还是多用些心思,放在自己夫君身上。”
  崔清河这样子的回答,自然也是让云蕊儿生恨。
  对方越风轻云淡,不如何将海飞龙放在心上,自然也是越发让云蕊儿觉得自己捡了个别人不要的破烂。
  崔清河口中的海少夫人,更好似一种浓浓的嘲讽,嘲讽云蕊儿。
  这个称号,是云蕊儿彻彻底底的耻辱!
  云蕊儿眼波流转,复又换了一副嘴脸。
  只见云蕊儿换上了楚楚可怜,十分委屈,十分怜悯的姿态:“崔姐姐,我就知道,你的心里还怪我,怪我抢走了海大哥。我也是不想的,实在是,是被人给算计了。想不到,连你也是将我当成这样子的人。”
  崔清河不知道云蕊儿这样子的表演又能有什么意思,她只觉得索然无味,也不想搭理了,就想要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云蕊儿却也是挽住了崔清河的手臂,一双眸子灼灼生辉。
  “崔姐姐,你若不原谅我,我,我实在也是不能让你走。”
  崔清河眉头皱起了,云蕊儿这是在歪缠了?
  云蕊儿的手抓得很紧,一双眸子也是流转了恶意的光辉:“好姐姐,就算你怪我,我也是觉得这是我应该受着的。谁让我,夺走你的夫婿了呢。外头的人都议论姐姐,是海家的弃妇,不但生不出个儿子,连男人的心都是留不住。姐姐是崔家的贵女,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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