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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得王爷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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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当时被她说的怒火心中烧,而她当时离着湖水进,妾身只是碰了她一下,谁想她站不稳就掉水中去了!这事也怨不得妾身,妾身自幼脾气不好,忍不了事……”
见穆侍妾终于闭嘴不说话了,宋之晚才直了直身子,问道:“就这样?”
此刻穆侍妾只是点了点头,闭嘴不说话了。
“恩,我来告诉你,第一本皇子妃没空去说谁谁恃宠而骄,第二也没空去想什么法子多占些侍寝的日子,不管我多占还是不多占我都是皇子妃,没什么好争的。第三这后院的人都是来侍奉爷的,有空想这些不如将心思花在如何让爷过的舒心上。”
宋之晚揉了揉额心:“这事无论怎么样尔侍妾也是因你掉入湖中,罚俸半年,这个月内不得侍寝,在房中静思五天。”
听完宋之晚的话,穆侍妾忽然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一个头,声音里带着哭腔听着颤颤抖抖的:“这次惩罚妾身算是认了,但妾身想提醒皇子妃,要小心尔侍妾。”
“小心尔侍妾,为何?”
“此事多半为尔侍妾设计,她先前对妾身关心有佳,经常来妾身这里小坐,对她妾身原本看做亲姐姐,您只要仔细想想就可只今日这事大半为尔侍妾陷害妾身所为。”
第九章 硝烟弥漫起,后院花争艳(三)
宋之晚点点头,既然事情处理好了便出了这屋子。
刚出了这屋子,便见到有一群穿粉色衣襟的婢女聚在一起,在窃窃私语什么,宋之晚走近了那群人也没发现。
“当时我是在场的,穆侍妾就只是轻轻碰了尔侍妾一下,就像我这么碰你,怎么可能会掉入湖中,这很明显就是栽赃。”
“可这有什么办法,事情都发生了,尔侍妾一口咬定就是穆侍妾做的,我们也没办法。”
“是啊,真是可怜了穆侍妾……”
“咳咳咳。”如星适时候的咳嗽了一声:“都没事干了?围在这说闲话也想被罚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有人在他们身后,赶紧转过身对着宋之晚行礼,然后找了个理由四散开来。
如月看着四散开的人忍不住道:“主子,您说这事是不是就不怨穆主子,而是尔主子自己想要陷害人?”
“有时候有些事情管的越少越好,分内之事做好了就行。”宋之晚又对着如星说道:“等会你让厨房准备些补身子的膳食给尔主子送去。”
“如月,你跟我去爷那边一趟。”
如月一路上有些欲言欲止的样子,宋之晚见她憋的那样难受,有些好笑:“有什么你就说。”
“主子。”如月拉过她往一侧的假山后站好,看了看四周无人才说道:“您那侍寝的单子是不是要改改,您一天都不给自己排,不仅自己吃亏别人还不满,觉得您另有所图。”
宋之晚继续笑,她就知道她说的是这事儿:“我也在想将这个改改,这后院中一碗水得端的平平的,去跟爷商量商量。”
如月心下也高兴起来。她伺候皇子妃有两年多了,以前不侍寝是因为爷出征打仗,现在爷回来了,基本每个院子都过过夜了,而她们皇子妃的院子却是一次也没睡过。
这主子整日不急不缓的性子,她都忍不住有些替她着急了。
见到慕景容的时候,他正瞅着一张画看的出神,听到有脚步声,匆匆将画收了起来,抬头看着宋之晚道:“有何事?”
“爷,尔侍妾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慕景容点点头。
“爷,臣妾还有一事,便是想将侍寝的单子改一改,臣妾初一侍寝,其余不变。”
一旁的如月听了,忍不住拽了拽宋之晚,可宋之晚不为所动,等着听慕景容的意见。
“怎么?也想为自己分一杯羹了?不是不要侍寝么?”慕景容哼哼道。
宋之晚看了看四周道:“能否让四周的人先退出去,臣妾有话要单独对爷说。”
慕景容挥挥手让其他人下去,屋子内就剩下宋之晚跟他:“说吧,何事?”
宋之晚出来的时候,一脸的愁容,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旁的如月见了赶紧上前扶住她:“如月,刚刚同爷发生了些矛盾,你陪我出去散散心吧。”
如月一脸的担心,但又见宋之晚一句话也不说,脸色不好看,也没敢多问,只是陪着她在街上逛。
逛着逛着便来了一家制衣店。
第十章 赠君以腰带,愿君喜妾身(一)
从制衣店中出来,宋之晚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旁的如月也不见了。
百花街上的德胜武馆门前,有一儒俊小伙子,对着门前的门童双手作揖:“好久不见,在下又来叨扰。”
“宋公子稍等,我去叫我们馆长。”
片刻,从楼上下来一白衣公子,穿着俊朗,不像武馆中其他人五大三粗,而是一副书生之资,又没有书生的老实气反而一脸的邪魅。
陆正易见到来人勾起一个笑容:“贵客贵客,里面请。”
宋之晚连忙摆手:“今日在下就不去里面坐了,是来同陆兄告别的。”
陆正易挑眉,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身着男子衣衫的宋之晚:“是因为家里原因?”
“是,最近恐怕是不能来武馆了,日后有机会小弟会继续来这武馆中教人练武。”宋之晚笑笑:“这些日子多谢馆长照顾了。”
“这样啊。”陆正易若有所思。
“日后有缘还会再见,馆长再寻些其他人做武师吧。”
“恩,好。”陆正易摸了摸下巴说道:“日后若是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可要尽力而为?”
“当然,馆长知遇之恩在下没齿难忘。”
陆正易看着说话一本正经,假装男声男气的宋之晚就感到好笑,见四周无人便小声靠近她附在耳边:“日后咱们就是朋友,叫我一声陆大哥就好。”
宋之晚有些不适应的退后一步,低头双手抱拳恭敬的叫了声:“陆大哥,家中还有事,小弟先回家了。”
“恩。”陆正易摆摆手,看着走的飞快的宋之晚嘴角忍不住裂开,喃喃自语道:“很快就会再见了。”
宋之晚原路返回制衣店,换好衣服带着与店主浓情蜜意恋恋不愿分的如月出了店门,又在街上逛了许久才回的皇子府。
回到皇子府的时候天色刚好黑了下来,正好回去吃晚膳。
今日出府转了一圈,心情甚好,该办的事情办好了,该交代的事情也交代完毕了,整个人轻松了一圈,打算等会吩咐厨房多做些,多吃点。
推开房门正要吩咐如星给她多加些菜,就见到桌上坐了一人。
那裂开的笑容慢慢收回到一副标准微笑:“爷,安好。您怎么来了?”
慕景容摆摆手让房内的人退出去,只剩下他二人,还有一桌子冒着热气的饭菜。
“这是爷的地方,想来便来。”
“是。”宋之晚恭敬的又一行礼,站在一旁。
“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臣妾又逛了逛。”宋之晚脑袋转起来,谄媚笑道:“还给爷带了礼物。”
说着,宋之晚从自己刚刚买的那一堆东西里翻找出了一条腰带双手捧在慕景容面前:“您看,这是臣妾精心挑选的。”
慕景容微微低眸打量着宋之晚手中的腰带。
腰带的料儿是一般的布衣料子,跟他这一身的绸子不搭,上面绣的花也是简单平凡,没什么特别之处,颜色也是无出彩之处。
慕景容忍不住冷哼一声:“让你去送封信,竟出去买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
“嘿嘿。”宋之晚忍不住笑的更加讨好:“有时候做事情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宋之晚将腰带放在一旁,微弯着腰笑着坐到慕景容身旁:“爷,您也是饿了吧,臣妾给你布菜。”
第十章 赠君以腰带,愿君喜妾身(二)
两人吃了些饭,宋之晚感觉两人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至少不像初遇时候她做什么都是错的了。
“今日你在房中跟我说的,我答应,但你也要做出些样子可让我信你。”慕景容吃饱了,满足了,说话的声音也稍稍有了些温度。
“多谢爷。”宋之晚一本正经的起身对着慕景容行了个礼:“以后还有什么事情爷尽管吩咐便是,鞍前马后、誓死效劳。”
“誓死效劳?”慕景容挑挑眉:“既然你这么尽心尽力,这个情爷领了。”
“……”
刚刚一高兴,话说得有些过了,“誓死效劳”其实只是一句形容词,没说的那么严重,可是见慕景容的样子,这话恐怕是收不回来了。
“时候也不早了,早些睡吧。”说着,慕景容站了起来,很自如的走到床边:“来给爷洗漱更衣。”
“恩?”
看到慕景容一系列的动作,宋之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爷,您今晚要睡这里?”
慕景容回头看她。宋之晚那张小脸上写满了惊奇与不愿意,忍不住脸色也跟着沉下来:“这可是你定的,今日是初一。”
“今日初一啊……”宋之晚一张小脸纠结着,看着这只有一张床的屋子内:“是臣妾说的没错。”
早知道她就说三十了!
宋之晚犹豫的上前,先让人打了一盆水端到慕景容面前,洗漱之后又磨磨蹭蹭的给他解腰带。
忽然想起什么事情,宋之晚猛地站直,可谁想慕景容正好低着头看她动作,她的头顶咚的一下撞上了慕景容的下巴。
当然,宋之晚的头更胜一筹。
“你……”慕景容阴沉着一张脸,捂着自己的下巴,疼的欲言又止,从眼神里蹭蹭蹭的飞小刀子:“做的真是好!”
宋之晚的头也是疼的,可是赶不及眼前爷的下巴疼呀,赶紧伸手想要探知对方伤的如何,结果手还没碰到慕景容就被人闪开了。
“你不要碰我!”慕景容一副嫌恶的眼神盯着宋之晚。
“爷,臣妾只是忽然想起给您新买的腰带,想让您试一试再睡觉,谁知您刚刚低着头,臣妾当时在解腰带也没想到到您……”
这还怨他自己了不成?
慕景容抬腿愈走,可见眼前这人可怜兮兮的,他下巴疼的厉害,她头应该也是疼的,又止住了脚步。
“算了,你去叫人拿些冰块进来。”
宋之晚急急忙忙立刻出去让人弄冰块进来,又亲自给慕景容敷上。
她自己的力道她最是清楚,从小喜欢习武,力气要比一般旁人大些,刚刚那一下碰上去,此刻慕景容的下巴已经是红肿的厉害。
“爷,是臣妾鲁莽了,臣妾这种细活儿是做不好的,您应该让其他人来做,相信其他五个侍妾做这种事情一定都比臣妾做的好……”
“闭嘴!”
慕景容很受不了从宋之晚嘴里说出来的话,越听越烦,干脆让她别出声。
立刻,屋子内静悄悄一片,静的连房顶上微弱的一丝瓦片声都能听得到。
宋之晚心生警惕,对慕景容施了一个眼神。
第十一章 一双卧在床,刺客都脸红
宋之晚一把掳过慕景容的脖子,动作迅速地将他往床上一带,这么个大男人竟然就被她扑倒在床上,然后麻利的掀开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被窝内。
被窝内的姿势是这样的,宋之晚要比慕景容高出一头,她的手紧紧箍着慕景容的脖子,然而可怜的慕景容一张俊朗的脸就被她毫不留情的压在胸口上。
不知是憋得还是其他原因,慕景容觉得脸有些发烫。
“咳……”
慕景容想换个姿势,却得来宋之晚无声的呵斥,那只手勒的更紧了,还示意他不要讲话。
房顶上瓦片松动的声音小了下来。
宋之晚正要松一口气,却没想到慕景容拽着她的手将她反压在床上,口气轻佻的忍不住让人全身麻酥一片。
“还想反压爷?”慕景容的声音很大,恐怕连门外的如星如月也听到了:“让爷好好压压你,看看什么才是疼爱!”
宋之晚下意识抬腿往慕景容的胯下踢去,可她上面的人反应极快,将她双腿给压了下去,一个庞大的身子压在了她身上,然后就听到耳边有个细小的声音:“大叫两声。”
没等宋之晚答应,慕景容就摸着她的肚子找了肉多的地方伸手掐了两下,宋之晚忍不住叫了两声。
啪地一声,屋顶上有东西掉落下来。
烛光摇曳,宋之晚轻轻一撇就见几个浑身乌黑的人往他们这便而来,瞬间打起警惕,与慕景容交换了个眼神不动声色。
烛光映到来人扬起的刀上,刚好刺到宋之晚的眼睛,两手迅速推开慕景容,将他往床里侧推去,一双脚已经起势往黑衣人身上踹去。
慕景容坐在床里侧,像个受保护的小媳妇,手上还拿着被子,等他发现自己的姿势时,宋之晚已经解决了一个。
而门外的侍从听到动静才缓缓来迟。
黑衣人渐渐处于弱势,可宋之晚却越打越来劲,慕景容看的也是目瞪口呆。他知道她喜武,但却不知道她如此痴武。
竟有些忍不住同情那些黑衣人了。
“好了,住手吧。”慕景容上前拦住宋之晚那一双一拳一拳朝着人家脸打的拳头:“你跟人家无冤无仇,下这么大狠劲做什么?”
宋之晚被拦下来心有不甘,而慕景容那只手温热,握着她的手腕她觉得甚是别扭,还有刚刚他趴在她身上让她心里有股火,所以打的猛了些。
宋之晚挣脱开慕景容的手,哼哼了声应了下来。
“把这些人带下去,严加看管,今夜有些晚了,先睡觉。”
宋之晚看着面色平淡无风无波的慕景容,忍不住纳闷:“那些人算作刺客吧,爷,您如何要等明日再审?应该趁热打铁……”
“爷现在困了,想要睡觉。”
“爷,臣妾还是觉得您去审一审那些人比较好,万一到了明日他们有了应对办法可就不好解决了。”
“爷的事不用你操心,现在来陪我睡觉。”
“……”
她最不想的就是这个啊,刚刚身上那股莫名热乎劲儿刚过去,她可不想再激动一次。
第十二章 云涌一波起,一波又未平(一)
宋之晚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纠结的提醒道:“爷,您别忘了,你说过到了一定时候是要放臣妾出府的。”
慕景容好像是真的困了,眼睛微微眯着,一把拉过处着不动的宋之晚,往怀里一扯:“刚刚你可是这么对爷的,如今爷是怎么也要还回来。”
“爷……”
宋之晚刚想要出声辩驳便被慕景容给打断了。
“不要动不要说话,你再怎么样现在也算是皇子妃,那么多双眼睛都看着,起码要做做样子。”
说完这句,慕景容见宋之晚还想说话,直接说道:“还想告诉你一件事情,爷对像你这样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大可放心。”
被子一掀,只裹住自己,将宋之晚推到一边,自己回另一头背朝着她。
宋之晚顿时松了口气,幸好这人对她没什么兴趣。
慢慢往里挪了挪,两人之间空着一块缝隙,背对着背。
一夜过去,第二天府内出现刺客的事情就被传的沸沸扬扬。
为了安定人心,加强府内安全,皇子府特招募武功高强之人作护院。
这事跟宋之晚无关,慕景容是交给十七去办了。而后院,最近也因为出了尔侍妾那事儿之后安静了些日子。
穆侍妾也过了反省的日子依旧没怎么出来活动。看来有时候适当的罚一罚,还是挺管用的。
如月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这几日穆侍妾安静,尔侍妾也安静,其他侍妾更是少有出来走动的,如星就来禀告穆侍妾来了。
如月拍了拍自己的嘴,露出一副懊恼的表情:“主子您看我这一张嘴,说什么怎么就来什么!”
宋之晚忍不住打趣起来:“你这是张金嘴,日后要多说金子银子俏公子”。
“哎呀,主子,穆侍妾都要进来了!”如月一张脸变的微红,娇嗔地跺了一下脚。
这有心爱之人的女子就是可爱些,宋之晚对着她笑笑,示意可以让人进来了。
穆侍妾进来之后先给宋之晚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而后微微低着头,也不跟以前似的在她面前浑身嚣张,这身上的气焰倒是减了不少。
“妾身经几日反省也明白了些事情,以后会好好服侍大皇子跟皇子妃。”
“穆侍妾能明白就好,这府中独善其身不容易,可也莫要受了别人的蛊惑。”宋之晚对她也笑笑,示意如月给她搬张椅子坐。
“妾身明白,日后妾身就多往皇子妃这边走动走动可好?这皇子府后院虽人儿也不多,可却没个知心的,妾身倒是觉得皇子妃大度有风采,能跟妾身说的上话,还望皇子妃莫要嫌弃妾身。”
“其实这后院的女人都是为了爷,多考虑考虑多想想爷……”
宋之晚正想多替慕景容占占便宜说说好话,可这话没说完就被外面闯进来的如星给打断了。
“主子,尔侍妾那边又出事情了!”
“怎么回事?”宋之晚微微皱眉:“她不是一直卧床养病吗?又有人害她了?”
“主子,听说爷叫了好几个大夫过去,连宫中的御医都请去了,具体情况奴婢也不太清楚,您还是赶紧去尔侍妾的院子里瞧瞧吧。”
穆侍妾听说这事赶紧站起来,往前两步扶着宋之晚:“皇子妃,妾身跟你一同去瞧瞧。尔侍妾此人心思颇多,您要小心些。”
第十二章 云涌一波起,一波又未平(二)
宋之晚到尔侍妾院子里的时候她又是最后一个,在消息上她还真算是最不灵通的。
这次的事情好像有些严重,几个大夫坐在桌边研讨着什么,而床边的帘子是一直放下来的,看不到里面人的情况,也听不到里面人的声音。
宋之晚拉了旁边一个丫鬟,问了问才知道原来这尔侍妾是中毒了。至于中的什么毒怎么中的毒都一概不知。
所以这一屋子的人才会都这么严肃。
慕景容绷着一张脸,低头看着那几个大夫,冷声道:“你们仔细地查,从饮食到这屋子内的摆设,都要查明白了,尽快配出解药,找到是什么引起尔侍妾中的毒!”
“是。”
几个大夫额角上已经出汗,这位爷在外的名声就是不好惹,行事怪异,要是查不出什么恐怕他们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宋之晚往前走了两步,掀开床边的帘子,就看到尔侍妾一张苍白的脸,嘴唇却红的发紫,眉间紧紧地皱着,应该是感觉很痛苦的。
这中毒的样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皇子妃。”
有人在她耳边悄悄叫了声。
宋之晚回头见纯侍妾对着她使眼色:“皇子妃,爷不让靠近尔侍妾以免影响调查,您先将帘子放下来吧。”
宋之晚点点头,随她远离了纯侍妾一分,心里也思考着刚刚她看到尔侍妾的样子,着实眼熟,应该是在哪见过的。
模模糊糊有了些影子,在这屋内看了一圈,又想起什么便对大夫们说道:“你们说有无可能是两种东西混合到一起才使得这尔侍妾中毒?”
慕景容抬眸,在这么严肃的情况下,见这人皱着眉头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他竟不道德的想要笑,难道她还懂医术不成?
“尔侍妾脸色发白,嘴唇发紫,昏迷不醒,而且她本身应该是难受难耐。”宋之晚小声与大夫说着:“我记得我幼时见过有人发生过这种情况,当时那人是菜中带有痳汤草又刚好闻了烧着的艾叶味儿所以才如此……可痳汤草只有在我们大金生长,大慕是少之又少……怎么会……”
“皇子妃聪慧!”一位老大夫颤抖的双手作揖对着宋之晚行礼,又伸手摸了摸额角的汗:“找到解药了!”
“难道还真是如此?”
宋之晚心中也安定下一分,这后院出事,她身为皇子妃也是要担着责任的。
“是。”老大夫跪在地上对着慕景容磕了个头:“是如此,这是解药请大皇子派人按药方上的去抓药煎好给尔主子服下便可以了。”
慕景容点点头,吩咐人去熬药,顺带多看了两眼宋之晚,这人倒还真有些用处。
“那这毒是来自何处?”
“禀皇子,这毒应该是因尔主子喝的药中含有麻汤草,而这房间内又熏了艾叶才如此。”
宋之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可是这府中根本没有麻汤草,整个大慕都很难找出来这种草。”
“这……老夫就不知了。”
几个大夫因为找到了解方而平下心去,写好了方子就赶紧告辞快速离开了。
第十二章 云涌一波起,一波又未平(三)
慕景容见宋之晚在皱眉思考,便忍不住靠过去,想将那皱起的地方抚平。这么想的,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嘴里还说着话:“这事就交给你去查了。”
“……”宋之晚无奈,她只是个挂名皇子妃啊,怎么还真做起事儿来了,可面前的人又不能忤逆,只好答应:“好,臣妾认命。”
“什么?”慕景容挑眉。
“臣妾说,臣妾领命。”
宋之晚冲着他笑笑,刚刚没注意竟把自己心里的话脱口说了出来……
“恩,识时务者为俊杰。”
慕景容忽然觉得心情很不错,即使他的侍妾刚刚差点被毒死。
宋之晚认命的去查,查这尔侍妾喝的药经谁的手,谁熬的,谁端的,谁喂的。可查了一通竟一点线索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有人给她传话说这尔侍妾醒了要嚷嚷着见爷见她。
她去的时候慕景容已经到了,坐在桌子一旁阴沉着一张脸,见宋之晚来了,一张脸变得更黑了。
宋之晚有些纳闷,这屋子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尤其是众人看她的眼神,总觉得阴森森的?
“爷,安好。”对慕景容行礼之后又和蔼的看向尔侍妾:“尔妹妹觉得身子怎么样了?”
尔侍妾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望向慕景容,声音还带着柔柔弱弱的哭腔,听了之后让人忍不住心肝也跟着一颤。
“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
做什么主?这是找到凶手了?
宋之晚心里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
“臣妾敢问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宋之晚望着慕景容小心翼翼的问道。
慕景容没说话,倒是尔侍妾说了。
“皇子妃,妾身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何必要对我如此,这么狠的心,也不怕遭报应的么,呜呜呜……”
宋之晚一脸无辜:“我何时对你狠心了?我又不是你夫君,又没法抛弃你,怎么狠心啊?”
“咳咳咳。”原本一脸紧绷的慕景容在听到宋之晚这句话后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将桌上的茶杯拿到嘴边抿了一口才掩饰住他那愈裂愈大的嘴角。
“尔侍妾说是你将那麻汤草放入她药中的。”慕景容好心解释道。
慕景容说了这话,宋之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尔侍妾那一阵哭腔给堵住了。
“呜呜呜……爷,您是不相信妾身啊,妾身亲眼在皇子妃那里见过麻汤草,呜呜呜……妾身这么不被信任,还不如被那药给毒……呜呜呜……”
“行了!”宋之晚被这哭腔响的有些不耐烦,声音大了些提醒道:“尔侍妾,再哭爷都要烦你了!”
“……”
这话还真管用,宋之晚说完这话,尔侍妾果然是不哭了,用手帕擦着眼角,还不停地抽噎,像是胸中含了多大委屈似的抬头望着宋之晚。
慕景容一双眼睛微微眯起来也望着宋之晚,这女人的胆子倒是一日大起一日来,以前她可不敢说这样的话,竟敢拿他当挡箭牌。
等周围安静了些,宋之晚才说道:“尔侍妾,你是在哪看到过麻汤草?”
第十三章 后院妾相争,爷作不关己(一)
“就是……前些日子!”尔侍妾眼神闪躲,忽然抬起头说道:“哦,记起来了是穆侍妾跟妾身说的。”
穆侍妾赶紧摇摇头:“妾身从未说过,你莫……。”
宋之晚摆手让穆侍妾不要出声:“尔侍妾的意思就是,道听途说来的片面之词便认定我是害你之人?”
尔侍妾一双眼睛瞪着,愣怔了一会,又突然哭了出来,哭声凄惨专门对着慕景容:“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呜呜呜……”
宋之晚声音大了些,盯着尔侍妾道:“看来要先搜一搜这府中哪个院子里有这种草喽?”
尔侍妾忽然停住哭声,点点头:“皇子妃说的对,是应该搜一搜的。”
宋之晚笑了笑:“那好,就让十七去搜。十七是爷的人,也公正。”
穆侍妾却拉住她,对着她摇了摇头,眼睛眨了眨了,许是有话要说。
宋之晚对着她微微一笑:“放心,没做过的事情我当然是光明磊落,我院子里有什么没有什么当然也是清清楚楚。”
说完宋之晚转头对着慕景容行了个礼:“爷,请静坐,等十七查完了就知晓了。”
慕景容现在不怎么关心这什么草在哪,只是看着宋之晚,挑眉问道:“十七是爷的人,什么时候听你使唤了?”
走到门口的十七忽然听到了这么一句立刻停住了脚步,回头用眼神询问慕景容。可慕景容没看他,一直盯着宋之晚:“爷的人,你也敢这么随意使唤?”
“……”
宋之晚那个无语啊,见过拖后腿的没见过这么拖后腿的……
可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能拂了这位主儿的面子,只好露出一脸讨好的笑:“爷,臣妾觉得我们是夫妻,您的便是我的,我的也都是您的。再加之臣妾查凶手心切,于是就没按规矩问您,这事情是臣妾鲁莽了,等事情查明白了,听爷惩处。”
慕景容面无表情,语气倒是轻快:“恩,等事情过去了,爷得好好想想怎么惩处你的……逾越罪。”
“是。”
宋之晚又行了个礼,抚了抚额角,这人思路不正常啊!
那边的十七见状也敢动腿儿了,带人就去挨个屋子挨个屋子的找。
剩下一屋子的女人围着慕景容这一个男人。
慕景容让人端了一壶上好的蕴藏了二十年的普洱来,泡好了先端到鼻尖闻了闻香味,两手捧着晃了晃才轻轻抿了抿茶水,嘴角还勾起那极少见很自然的淡笑。
这人这么轻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有种在喝茶看戏的感觉。
难道他这一群女人闹来闹去,他不觉得烦,还觉得好玩?
这个想法出现在心里,宋之晚忍不住打了个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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