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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不好惹-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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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想了想,便对于得禄道:“朕知道,皇后贵妃她们不敢逼着朕,就都在你面前放话,你也是为难的很,朕不怪你。不过今天这不是事出有因吗?所以还是先去照月轩一趟,我也要听听萱嫔对这事儿有什么计划章法,之后再去皇后贵妃那里,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来得及。”

    于得禄心想众位娘娘,奴才真的尽力了,我这可是冒了杀头的风险啊,从你们手里得的那些金银珠宝和这个风险一比,当真不值一提,奴才对得起你们了,至于皇上之后会不会真的说到做到,我实实在在无能为力,反正总算给了这么个话儿。

    这样想着,顿觉心安理得,陪着谭锋向照月轩而来,隔着远远地,就见四周暗黑之中,只有这一处灯火通明,谭锋便感叹道:“你只说我总喜欢往这里来,不知为什么,每次看到照月轩的灯光,朕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于得禄许是刚刚大胆进谏没有被踹,所以胆子分外大了起来,平时哪怕吐槽欲望再强烈,他也会忍着,这一次却没忍住,小声陪笑道:“皇上,那是因为照月轩里住着萱嫔娘娘,若是住着悦嫔娘娘静嫔娘娘甚至是舒妃或者玉妃娘娘,您还会有这种感觉吗?”

    看着主子有些愣怔的表情,大内总管悄悄撇了撇嘴,心想什么回家的感觉?明明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正想着,就听谭锋忽地轻声笑道:“这女人果然不简单,朕竟会因为她而生出几分此心安处是吾乡的感觉。”

    于得禄愣了一下,却见谭锋大踏步向照月轩走去,他顾不上多想,连忙小跑两步,跟上主子的步伐。

    宁溪月此时已经发完了饭后牢骚,处于彻底认命的阶段,正半坐在塌上冥思苦想,努力回忆两世为人的生活中所有关于破案的片段。

    之前在微博上好像看过一个帖子,是什么法制节目里的,就是一个关于女子溺毙案……哦,想起来了,那个是丈夫为了得到巨额保险金将妻子杀了的,和这个案子没有半点关系。

    《洗冤录》里好像有关于溺毙的验尸方法,可以分辨出此人是被直接溺死还是杀人后抛尸,不行,那是我中学时看的剧,基本上都忘光了,不过倒提醒我,请一个仵作来验尸还是有必要的。

    杀人动机很明显,是为了陷害洛嫔,可洛嫔都混成这样了,连我看着都有点不落忍,更何况上次她一舞动四方,结果也没看见打动皇上,究竟还有谁这么不依不饶,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呢?这案子会和她之前的欺君假孕有关系吗?唔!首先要确定,洛嫔当初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是欺君假孕,还是被太医所欺……

    “啊啊啊啊啊!太乱了,皇上搞什么啊?我只是个普通的后宫女人,为什么他一定要把我往谢瑶环包青天的方向培养?难道要我一个后宫女子日后掌管刑部吗?”

    宁溪月忍不住抱着脑袋开始嚎叫,还注意着不能力道大了,不然素云好不容易梳出来的发型会被弄乱。

    正叫着,就听身后一个声音轻笑道:“掌管刑部?你想什么美事儿呢?”

    宁溪月猛然回身,就见让她如此苦恼的罪魁祸首正缓步走来,嘴角微弯,流露出一抹笑意,真是端端正正一位翩翩佳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即便已经有了无数次肌肤之亲,对这个人熟悉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宁溪月仍会时不时就被皇帝陛下的外貌惊艳到。就好像此时,在刚听见声音的那一刻,她明明是想冲过去先捶两拳出气的,可一看见谭锋稳稳走来的模样,就立刻不由自主的开始花痴。

    “嗯?什么?”

    谭锋一挑眉,而宁溪月也回过神来,没好气撇撇嘴,嘟囔道:“没什么,我夸皇上英俊帅气。”

    “朕怎么没听到?”谭锋来到宁溪月面前,拉着她的手在塌上坐下:“你真的是在夸朕?”

    “拜托,我又不是文盲,好歹我爹也算是文坛才子好吗?别的我不行,公子如玉这种诗意的溢美之词我还是会几句的。”

    “朕有那么好吗?”谭锋忍不住就咧开嘴笑了:“这都一年多了,你看朕还会偶尔痴迷?”

    “当然了。如果不是皇上您长得好,刚刚臣妾就忍不住要行凶了。”

    “噗”的一声,谭锋忍不住喷笑,伸手指点了点宁溪月的鼻子:“朕一片苦心都是为了你,竟然不领情,真是个没良心的。”

    宁溪月没在意这个话,而是想到了别处,转身搂住谭锋脖子,兴致勃勃问他道:“皇上,一年多了,您看臣妾……是不是也有点进步?不像初进宫时那般平平无奇了?”

    “没有啊。”谭锋上下打量了宁溪月几眼,然后故作沉痛道:“不还是那副模样?连胸都没有一点儿进步,亏朕每次都那么卖力的揉……”

    不等说完,就被宁溪月双手推开脑袋,听她羞恼叫道:“你走。”

    “好了好了。”皇帝陛下微微一笑,重新将宁溪月搂进怀中,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下,笑着道:“溪月,你该高兴才是,正因为你容貌不是十分出色,才证明你不是以色侍君。花无百日红,多少嫔妃都有人老珠黄的苦恼和恐惧,你就不用有,是吧?你这颗珠子品相本就不好,就算老了,又能黄到哪里去?”

    宁溪月:……

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虚此行

    “皇上,您确定您这是夸奖?是安慰?”

    “是啊,难道你听不出来?”

    “恕臣妾愚钝,我怎么听,都觉得您这是在往臣妾身上捅刀,而且捅了一刀还不够,还要接着捅第二刀第三刀。”

    “溪月,是你多心了。”

    皇帝陛下信誓旦旦,却见宁溪月一撇嘴:“我信你才有鬼。皇上,臣妾给您提个意见,你不能因为我善良单蠢,就可着劲儿的捉弄。洛嫔这个案子,上有皇后贵妃下有慎刑司,凭什么要落到我头上?还说什么是一片苦心为我,说这话您亏不亏心?这种烫手山芋,您是煞费苦心为了害我吧?”

    谭锋煞有介事地摇头叹道:“唉!真是好人难做。也不想想,朕要害你,还用得着煞费苦心?”

    宁溪月:……

    “真是为了你好,原本朕想着,借由这件事,将你位份抬一抬,做了妃子,朕就可以名正言顺让你协理六宫,不会有不能服众的问题,也不会遭受压迫欺侮……”

    宁溪月的身子一瞬间就软下去了,是真的软下去,不是故作娇嗔,整个人以一种跪坐的姿势匍匐在谭锋的大腿边,捶胸顿足地叫道:“皇上,臣妾谢谢您了,您就让我在这后宫里过几天安稳日子吧,您要是恨我爹,并且连带着恨我,从一开始就打定了捧杀我的主意,您就赐我一个痛快,强似娘娘们看着我都恨不能把我生吞了似得,各种明枪暗箭从四面八方而来,臣妾就是千手千眼的蜈蚣精,也是防不胜防啊。”

    一边叫着,捶胸的手就悄悄转移了阵地,来到谭锋大腿上,在那上面好一顿捶。

    “好好好,朕知道了朕知道了。”

    谭锋连忙抓住那双“趁机做乱”的手。好嘛!看来是真生气了,不然不会这么大力道,虽说他从小练武,这点力气还捶不疼他,但这么个捶法儿,不轻不重的,把皇帝陛下某种异样感觉都给捶了出来。谭锋哪肯让宁溪月看见自己失控的模样?连忙将她搂住,笑着道:“朕确实是一片好心,不过已经被母后阻止了。”

    “太后英明,多谢太后救臣妾狗命。”宁溪月抹抹眼睛:“不行,臣妾要去慈宁宫谢恩,现在就去。”

    “你忙的什么?这会儿母后怕是都歇下来了,放心,有你去的日子,母后说了,让你明天就过去,把这案子详细和她说一说,她在后宫多年,许是还能给你提供点思路什么的。”

    “别说,太后娘娘这一点说的没错。”

    宁溪月连连点头,忽听谭锋道:“行了,说正事吧,对洛答应这件案子,你怎么看?可有什么计划没有?”

    “毫无头绪。”宁溪月一摊手,无奈道:“皇上,臣妾就不是这块料子,要不然,您看看找刑部的人过来帮帮忙?”

    “胡说,刑部的官员怎能进入后宫重地?不妥不妥。”

    谭锋摇头,宁溪月也知道这不可能,因苦恼道:“刑部的人不能来,那仵作呢?我们最起码要知道这个宫女是被直接溺死还是被抛尸池塘的吧?找不到第一案发现场,怎么可能确定嫌疑人?”

    谭锋想了想,沉声道:“之前的后宫如何?朕不知道,只是从朕记事之日起,这后宫表面的繁华下,就不知有多少人命官司。今日你这话提醒了我,要不然,看看挑选两个仵作,让他们净身入宫,以后专门负责后宫之事的勘验?”

    宁溪月:……

    “不……不用了皇上,这太作孽了,仵作虽然低贱,可那也是您的子民啊,怎么就不能对他们付出一点爱心?说抓进宫里做太监就抓了,陛下您这爱民如子的人设可不能因为这种事崩塌掉。”

    谭锋;……

    “不然呢,那又怎么办?不是你说的,死者是被溺毙,还是杀害后抛尸,这一点至关重要,不能确定第一案发现场,就没办法找嫌疑人吗?不找仵作净身入宫,难道你懂这方面的知识?”

    “呵呵!”宁溪月尴尬一笑:“虽然臣妾从小就不是个合格的大家闺秀,但多说也就上树看看鸟窝,爬房瞅瞅月亮,还真没非主流到这个地步。”

    “什么……非主流?”谭锋又从宁溪月嘴里听见了新名词,十分纳闷,因饶有兴趣地问了一句。

    “大家闺秀是官宦小姐们的主流趋势,这个皇上知道吧?所以像我这种调皮捣蛋,让我爹看见我就头疼的,自然便是非主流。至于喜欢仵作知识,沉迷断案追凶之中乐此不疲的,那自然就更加非主流了。”

    “噗!原来如此,偏你嘴里就这许多怪话。”谭锋哈哈一笑,接着上下看了宁溪月几眼,忽地轻叹道:“幸亏你是个非主流,朕从小身前身后,便是那么多所谓的主流女人,这日子过得就如一潭死水般。后宫当真是个可怕的地方,再天真明媚的少女,来到这里,也仿佛染上了一层阴霾。幸亏溪月你意志坚强,那层阴霾竟然不能沾染你,甚至连靠近几分都不行,这是上天对朕的厚待。”

    若是别的嫔妃,能得到皇帝这样褒奖,只怕会喜极而泣,宁溪月却只悄悄翻个白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谭锋胸膛,小声道:“皇上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您身边都是温良贤淑的主流女子,所以您才会觉得臣妾与众不同;若您身边都是臣妾这种非主流,你就会发现,那些温柔女人有多么可贵了。”

    谭锋认真想了想,哈哈笑道:“你说的没错,从来都是物以稀为贵,若朕身边都是你这种大闹天宫的,这后宫怕是连完整的瓦片都剩不下了,好嘛,朕堂堂天子,最后难道要落个无家可归的境地?”

    “皇上。”宁溪月一下坐起身:“您不许污蔑臣妾,看在臣妾如此有自知之明的份儿上,咱们能不能实事求是?我什么时候大闹天宫了?我要是有那份儿本事,您现在就无家可归了信不?”

    “哈哈哈……那是你能力不够。小园里的鸟和鱼,肯定会认同朕的话。”

    宁溪月:……  完了,不就看了回鸟窝捉了两回鱼被抓现行了吗?这污点是要跟着她一辈子吗?

    “好了,说回正经的,对这案子,你到底打算怎么做?朕事先声明,不可能派刑部官员断案,仵作也不行。”

    “那皇上您看,能不能帮我找个女神捕什么之类的过来?”

    谭锋:……

    “溪月啊,你平时看那些传奇脚本可以,但能不能不要将那些杂书和现实混为一谈?什么女神捕?哪有这种人?从古至今,红拂女也只出了一个,还多是后人杜撰夸张。”

    “看来皇上这边是指望不上了。”宁溪月叹了口气:“我还是明天去找太后,看看能不能得些启发,让思路豁然开朗吧。”

    谭锋摸了摸下巴:“朕怎么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儿呢?好像是在影射朕今晚过来这一趟,完全就是没用的。”

    宁溪月斜睨了谭锋一眼:“皇上,这还用臣妾影射吗?断案的官员没有,仵作没有,女神捕也没有,那您今晚过来这一趟,到底有没有用?您自己心里没数?”

    谭锋:……

    “很好,竟然敢瞧不起朕,就让你知道知道,今晚我过来,到底有没有用。”谭锋在宁溪月耳边悄声说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踏步向卧室走去,至于要干什么,唔,大家心里应该都有数了。

    ********************

    “娘娘,皇上半个时辰前就上朝去了,临走前嘱咐奴婢炖一碗燕窝,这会儿还在灶上,您等一下再吃早饭吧。”

    “行啊,都听你安排。”宁溪月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回应了一句。

    素云微微一笑,将那一头如云秀发打散,仔细梳理着,一面小声道:“娘娘今早……好像有些慵懒疲惫的样子。”

    宁溪月“嗯”了一声,心想能不疲惫吗?皇帝陛下为了证明他昨晚不虚此行,折腾我到半夜,喂得我都快撑死。不过那滋味真的好爽啊,果然练武之人精力就是好,尤其皇上又帅气,痴狂的模样真是让人沉醉……

    想着想着就又有些花痴,忽听素云轻声道:“会不会是有了?娘娘不可因为自己年轻,就掉以轻心,这一年多来,皇上宠幸您的次数是最多的,若洛嫔此前怀孕的事是真的,怎么敢保娘娘就不会……”

    “什么……什么意思?有……有了?你怀疑我有喜了?”

    宁溪月吓得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失声道:“拜托啊素云,你也不看看我多大,我还不到二十,怎么可能就……就有了?”

    素云笑道:“娘娘过了年就二十了,就算这时候有喜,也是再正常不过,怎么不可能?民间十六七岁便做娘的女子,比比皆是呢。”

    宁溪月有短暂的失神,她在古代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但是一想到这里十几岁的女孩子就要成婚甚至当娘,还是觉得很可怕。好想回现代……唔!还是算了吧,她可舍不得帅气体贴又温柔的皇帝陛下,虽然他有一个真正的后宫,但……她还是舍不得。

第一百五十八章 忽略了什么

    素云还在耳边絮叨着女人对于孩子的重要性,宁溪月回过神,叹了口气道:“素云,你就别想那么多了,我只是有些累,根本就不是怀孕的症状,明明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你没看见?”

    素云想起昨天宁溪月因为被委以重任,回来后发泄的那一通,也忍不住笑了,接着叹息道:“这也不怪奴婢,除了最开始侍寝的几天,娘娘许久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您是能上房揭瓦的人,忽然间就倦怠成这个样子……”

    不等说完,便听宁溪月咬牙切齿叫道:“你还说,我什么时候上房揭瓦了?不过就是淘了几回气,一个个就都给我记得这样清楚,难怪皇上说我大闹天宫,合着这还有你们平日里告状的功劳是吧?”

    素云“噗”的一笑,心中就明白了,暗道想必娘娘因为皇上这话窝了火,又不自量力去挑衅了,结果被皇上在帐子里教育了一通,难怪今早这样的慵懒。

    因一边将手中这一绺头发固定到发髻上,一面便打趣道:“娘娘往后还敢不敢淘气了?您是只上了一回树,可谁让您运气不好,偏偏就是那一回,便让皇上抓了现行呢。奴婢劝您,往后还是收敛些吧。”

    宁溪月对着镜子里的素云一龇牙,冷哼道:“为什么要收敛?我都已经得了这个名声,索性放开了更好。人都是先入为主的,皇上既已认定我是大闹天宫的主儿,难道往后我装淑女,他就会对我改观?对,就是这个理儿,我不能白担了虚名。清霜,清霜,给我预备短打的衣服,今天上午咱们就去小园破冰捉鱼,上树掏鸟窝。”

    素云:……

    “娘娘又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犯了小孩子脾气?”

    清霜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的哭笑不得:“娘娘,奴婢劝您就算了吧,别说您现在是重任在肩,就是平日里清闲着,这破冰捉鱼也还罢了,上树掏鸟窝做什么?哪个鸟儿会大冬天下蛋?就算有那种奇葩鸟,怎么敢保就让您给遇上?是吧?”

    宁溪月:……

    “我算是看出来,跟着我这么久,你们一个个好的不学,就把我这嘴皮子功夫都学去了。可见人要学好是多么艰难,可是要学坏,那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宁溪月捶胸顿足,素云和清霜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吐着舌头笑,笑完了,素云便将梳子放下,一边打开首饰盒请主子挑首饰,一面正色道:“不说这些玩笑话了,对洛答应这个案子,娘娘打算怎么做?”

    “先按兵不动,争取能在过年前引蛇出洞。”

    “怎么说?”素云一听,主子怎么还说毫无头绪呢?这不已经制定出计划来了吗?登时精神大振,立刻就想了解学习一下。

    “因为什么线索都没有,所以只能按兵不动。做贼心虚知道吗?那凶手看见我们没动静,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出来,只要她心理素质不过硬,自己就会先慌神,到那时候,一旦有什么动作,被我察觉,便是自露马脚,这就叫按兵不动,引蛇出洞。”

    “原来如此。”清霜两眼放光,拍着两只小手道:“娘娘好厉害,一下子就用了孙子兵法上两条计谋。”

    “别……别这样说。”宁溪月伸手抹了把额头:“我这根本就是无奈之举,你别把我捧到这个地步,万一孙子他老人家的棺材板压不住了,你帮我顶着吗?”

    “这种需要大智大勇的事,奴婢怎么能成?当然还是要靠娘娘,奴婢只要在娘娘身后,帮您摇旗呐喊助威就好。”

    清霜吐了下舌头,嘻嘻笑着躲到素云身后,只把宁溪月气得目瞪口呆,咬牙道:“我就说,你们没学到我身上那些好的闪光点,就是逞口舌之快这些坏处都学了去。”

    主仆三个说笑一阵,外面就有人报说燕窝好了,于是宁溪月去饭厅用过早饭,又出门看了会廊下鸟儿们,接着便来到石榴树前,看着那枯枝发呆。

    “娘娘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这会儿又发呆,您到底在想什么?说出来,也许奴婢能帮您想一想呢。”

    素云将一件厚厚的貂皮斗篷披在宁溪月身上,一边替她系着胸前带子,一边小声询问,就听主子喃喃道:“我总感觉,有一个很重要的事被我忘了,可究竟是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素云的手一僵,连忙道:“是哪方面的?”

    “哎呀,要是能知道,我可不就想起来了?”

    宁溪月挠挠头,接着叹了口气道:“罢了,舌尖现象,越想记起越记不起,暂时先不想了,看看能不能出去走走,换换脑子。”

    说完忽然想起谭锋昨天晚上的话,因就对素云道:“皇上昨晚说太后想我了,叫我今天过去,和她讲一讲这个案子。不如咱们这就去吧,我给她从头讲一遍,正好自己也捋一捋剧情,看看能否发现被我忽略的地方。对了,你去厨房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软烂点心?捡两盘子装了带过去。”

    “好。”

    素云答应一声,转身往小厨房去,这里宁溪月就摸着斗篷上的柔软光滑毛皮,继续冥思苦想。忽听远处一声娇叱:“你躲在这里做什么?吓我一跳,可是找死呢。”

    是夏蝉。宁溪月忍不住摇头一笑,心想这夏蝉向来胆子大,倒不知是谁有这么大本事,能让她吓一跳?

    一面想着,就迈开脚步,打算过去看看热闹,却听小南子的声音响起:“你还怪我,我躲得这样偏僻,整个人就差没缩在水缸后头了,偏偏你眼尖,就看见了,我有什么办法?嘻嘻,夏蝉,你这双眼睛,对什么都迷糊,好像只对我厉害,不管我在哪里,你总是一眼就看见了,该不会对我有意吧?”

    靠,这混账小南子,竟然对夏蝉进行言语性|骚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比兔子还过分。我三令五申,要大家自尊自爱,尊重他人,合着这话都当了耳旁风?

    宁溪月生气了,正要过去为夏蝉主持公道,就听她啐了一口,笑骂道:“呸!你个不要脸的,这话让娘娘听见,你是死是活?我凭什么要看着你?就算要看,我也看小易子,你算老几?”

    “小易子是好看不假,可惜啊,名草有主,你不如就和我凑合凑合吧。”

    小南子嘻嘻笑着,接着就听夏蝉也笑道:“凑合就凑合,你过来,我把脸上胭脂给你吃一口,你可敢不敢呢?”

    “可算了吧,谁知道我真过去,你是赏我胭脂吃,还是给我两个大嘴巴子?”

    虽如此说,宁溪月听着那脚步声却是过去了,她向东走了两步,就看见夏蝉和小南子凑在一块,不知道小太监说了什么,只逗得夏蝉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正合不拢嘴的时候,忽一眼看见主子在对面沉默看着自己,这一惊非同小可,夏蝉腿一软,就跪下去了,颤声道:“娘娘,奴婢……”

    “娘娘,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嘴贱,拿着夏蝉姑娘开玩笑,都是奴才的错儿,娘娘饶命。”

    小南子也“扑通”一声跪下了,却见一向随和的主子面罩严霜,厉声道:“我蒙皇上青眼,在后宫主持奴才们的对食工作,一向以身作则,主张自尊自重,互相友爱。你们两个作为我的奴才,若是真的有情,就该来我面前坦诚,难道我不会给你们一个结果?你们什么话不说,就私自在这里打情骂俏,传出去我的脸往哪儿放?后宫这么些主子,一个个乌眼鸡似得盯着照月轩,被人家拿到你们,跑来我面前嚼舌头,我有什么脸面?你们……你们自己说,到底是谁的错?是谁的错,就给我主动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子,以儆效尤。”

    “啊!”

    小南子和夏蝉全都傻了眼,万万没料到今日主子竟然发了狠,因心下又是后悔又是害怕,小南子便抢着道:“娘娘,都是奴才的错,是奴才忘了您的教诲,不尊重夏蝉姑娘,这事儿和她没关系,奴才愿意去慎刑司领板子,求您开恩,不要怪罪夏蝉,这真不关她的事。”

    夏蝉也反应过来,连忙跪爬了几步,在小南子身前跪定了,含泪道:“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儿,是奴婢先和小南子说话的,就因为大家彼此相熟,奴婢……奴婢心里便……便忘了娘娘教诲,娘娘,这板子理应奴婢去领……”

    “胡说什么?你是女人,哪有让你挨打的道理?何况错不在你。”

    “你才胡说,不是我先惊动你,你会和我说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给我滚回去跪好。”

    “女人就别在这种时候逞强了,今儿若是让你替我揽了错挨打,我以后在照月轩还抬得起头吗?”

    “你就只顾着自己抬不起头,怎么不想想我?若是因为我让你挨打,以后姐妹们谁还敢搭理我?”

    ……

    “够了。”宁溪月的脸都快黑成锅底了:真是,本来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两个,谁知就被喂了一嘴狗粮,不过是狗粮而已,谁还没有怎的?哼!可惜皇上不在,若是他在,我们两人合力,看撑不死你们。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经意间

    宁溪月瞪着面前噤若寒蝉的两人,这时素云也从小厨房出来,手里提着食盒,看见这边有情况,就连忙赶过来,一叠声道:“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做了什么?瞧把娘娘给气得,还不赶紧认错。”

    “不用了。”宁溪月挥挥手,又对夏蝉和小南子道:“和你们开两句玩笑,看看吓得那个模样,就跟两只鹌鹑似得。亏夏蝉还有脸说鹌鹑胆小,你回去照照镜子,你这会儿的脸色,比人家鹌鹑差远了。”

    “呜哇”一声,夏蝉就哭出来了:“娘娘,您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奴婢真的要被你吓死了,这要是三十板子挨下去,奴婢这屁股还不得开花?一双腿也完了,呜呜呜……”

    “你自己太傻太天真,怪谁?都知道后果这么严重了,你还信我的话。难道素日里夸我仁义善良的话都是假的?所以在你们心里,我也有狠毒后妈的一面,只是你们不敢说,是不是?”

    “娘娘,您别听她的,她这是一下子放松,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您看奴才就知道,娘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若说打十板子惩戒一下,那还可能,直接三十板子,要人半条命的事,一听就是娘娘开玩笑的。”

    宁溪月:……  好嘛,没见过这么作死的,一句话就把自己刚才营造出来的情深义重人设给崩的渣都不剩。

    深深吸一口气,萱嫔娘娘同情看着小南子:“我见过猪队友,还从没见过猪队长。小南子啊!亏你平日聪明伶俐,怎么到了这关键时刻,就……算了,主子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接下来你就靠自己吧。”

    小南子:……

    “娘娘,您给个明示行吗?啥……啥意思啊?奴才说错话了吗?”

    竟然还问出来,真的是注孤生了。宁溪月翻个白眼,不再理会笨蛋奴才,转身对素云道:“零食都选好了?咱们走吧。”

    说完忽见空地上那大竹筐,她便疑惑道:“这是要抓麻雀?我说你们也是,缺你们吃的了吗?还要抓麻雀,何况这又不是下雪天,抓得到吗?”

    “娘娘不知道,这大冬天的,就算不下雪,那些雀儿也没什么粮食吃,所以一抓一个准儿。如今是娘娘和夏蝉在这里,不然奴才早抓十几只了。虽说不缺这口吃食,可奴才打量着咱们院子里麻雀太多,成群结队的,早上叽叽喳喳扰得娘娘睡不好,所以我就想着抓几茬,其他的雀儿一看,在这院子里落不了好儿,就不敢来了。”

    宁溪月:……

    “合着我还得谢谢你是吧?罢了,你不用管,人家形容环境好,都说鸟语花香,如今大冬天的,除了梅花,其它花草都凋零了,再没有点儿鸟语,这院子里成了什么?再说没有麻雀,廊下那些画眉鹦鹉也要叫,你就放过这些无辜的小生命吧。鸟活在世,也不容易啊!”

    “是,娘娘心慈,奴才听您的,这些雀儿就算是逃过一劫。”

    小南子一边说着,麻溜儿去把竹筐收了,宁溪月看着他的动作,不远处那大水缸也映入眼帘,因就笑道:“你倒是会选地方,刚才就是躲在水缸后吧?这别说麻雀,就是人也难看得见啊。”

    小南子笑道:“那也不一定,我不就是被夏蝉给抓现形了?亏奴才还自以为躲得好,结果也不行,要么就是夏蝉眼睛太尖了。”

    这本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言语,然而听到宁溪月耳中,却宛如凭空响了个炸雷。素云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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