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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皇子绑回家[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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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觉得这章挺甜的,你们呢?
☆、红尘
“你是喜欢我的!”秦蓁蓁突然开口道。
那语气是刘子佩阔别已久娇蛮和痴缠; 竟令他在感叹世事无常中有些怀念。
当时的自己,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以后居然会喜欢上秦蓁蓁吧?
刘子佩并不反驳秦蓁蓁的话; 他微微的沉默了一会儿,却突然道:
“只是,我现在并不能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秦蓁蓁炸毛了。
她“噌”的站起身来; 插着柳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刘子佩。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喜欢的人了?”
秦蓁蓁怒上心头,一时口不择言起来。
“……没有。”
看着一时间怒气暴涨的秦蓁蓁,刘子佩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哪里敢啊?
或许是和他小时候经历的事情有关; 刘子佩的情感并不丰富; 甚至还可以说是有些凉薄。
那些在黑夜中穿梭的魅影,那些对他流露出的厌恶眼神; 纵使已经阔别多年,也常常会在他午夜梦醒时涌上心头。
他见惯了人世间的凉薄,历经了世间的苦难挫折; 反倒对于情/欲一事并不热衷。
藏在心中珍宝似的人; 余生只要一个就够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秦蓁蓁歪了歪头; 面露不解之色。
“女帝想让你联姻,眼下正是风口浪尖上,若是我们这时候在一起了; 我担心对你不利。”刘子佩轻声说道。
虽然对秦蓁蓁这么说道,但是实际上刘子佩忧心的却是另一个方面。
阿史那奎那日的话语,像是有种特殊的魔力一般,缠绕在刘子佩的心头。
没错; 他憎恨女帝,憎恨秦禄,憎恨一切支持女帝篡位的帮凶。
不论他们有没有直接参与二十年前的那场灭族惨案,他们都是帮凶。
他不可能放下心中的仇恨,秦蓁蓁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反贼。
他和秦蓁蓁此刻的温情都是偷来的。
就好像是水中月,镜中花,虚无缥缈。
刘子佩害怕这份温情,终有一日会幻灭。
“唔……有些道理。”
秦蓁蓁皱着眉头哼唧了几声,算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刘子佩……”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秦蓁蓁的神色突然沮丧了起来。
“怎么?”
刘子佩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抚平秦蓁蓁眉间的褶皱,却在刚刚触碰到秦蓁蓁的肌肤时,被她一把抓住。
“你还是不要喜欢我了。”
秦蓁蓁握住刘子佩手的,纠结了半晌,才小声呢喃道。
“……”
刘子佩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逼问自己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现在却又突然蔫了。
秦蓁蓁的小脑瓜子里,究竟整天想的是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眼前这个小妖精实在是难缠的很。
“怎么?你放不下那个突厥皇子?”刘子佩面无表情的问道。
刘子佩把被秦蓁蓁握住的那只手一翻,转而将她柔弱无骨的嫩白小手覆了个严严实实。
“我是怕委屈了你……”秦蓁蓁的小脸都皱了起来。
秦蓁蓁虽然身份高贵,在房中养几个面首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可是她从小就受到父母的影响,也见多了贵族中因为后院争宠而闹出来的腌臜事,对于这些事情有着本能的抵触。
刘子佩是这么清高孤傲的一个人,她巴不得天天放在手心里捧着,怎么能够让他受到这样的待遇?
刘子佩闻言却是松了口气。
阿史那奎对于秦蓁蓁并没有男女之情,加上自己和他的交易,若是秦蓁蓁真的嫁到突厥,他完全可以让阿史那奎把秦蓁蓁交给自己。
只是这么做,他的身份难免会暴露,所以为下下策。
“丞相那么疼爱你,此次回京定会去找女帝商议联姻的事情,况且女帝尚未写诏书昭告天下,这件事情还有转机。”
他轻抚着秦蓁蓁的手背安慰道。
只要你不移情别恋,我就绝对不会让你嫁为他人妇。
刘子佩暗下决心。
“但愿如此……”
秦蓁蓁自然不知道刘子佩心中早就做好了退路,不明真相的她依旧丧着一张脸。
刘子佩看见皱成褶子脸的秦蓁蓁,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他有心想要逗她开心,可是他对于哄姑娘这方面向来没什么经验,算得上是一窍不通。
这么办?
刘子佩皱着眉头思索了半天,反倒是把自己弄得忧愁起来了。
秦蓁蓁一抬头,便看见了刘子佩自己把自己为难住的模样。
刘子佩心中肯定也在忧虑联姻的事情,可是他还强打着精神在安慰自己……
秦蓁蓁不明所以,顿时大为感动。
反正此刻自己在马车上发愁也不是个办法,倒不如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一放。
秦蓁蓁过于火热的眼神让刘子佩不注意到都难,他不由的挑了挑眉。
他的直觉告诉他,秦蓁蓁肯定又想岔了……
“你……”
他正准备开口,没想到才说了一个字便被秦蓁蓁打断了。
“子佩!你真好。”
秦蓁蓁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盛着万千碎星,熠熠生辉。
“嗯?”刘子佩愕然。
他对于秦蓁蓁猝不及防的表白有些无措。
“所以……”
秦蓁蓁笑的像只偷吃了灯油的小老鼠。
“所以我们来做些让彼此都开心的事情吧!”
*
秦蓁蓁一行人离开腾格里时,天空极为难得的飘起了毛毛细雨。
乌云黑压压的,不见天日。
出于礼节,突厥的权贵几乎都来相送了。
“还请丞相能够在女帝面前美言几句……”
可汗的身体早就没有年轻时那般硬朗,他走在被雨润湿了的泥泞土地上,后背微微有些佝偻。
阿史那奎看着笑得有些谄媚的父汗,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本相自然会如实禀报。”
秦禄打着官腔,一面说着,一面上了为首的那辆马车。
皮鞭抽打的声音响起,浩浩荡荡的车队如同一条逶迤的长蛇,朝着京都前行。
秦蓁蓁掀开帘子,探出头往后看去。
只见以可汗为首的突厥贵族,大多都神色恭敬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远去。
她的视线一扫,不经意间与阿史那奎看过来的目光对上了。
那眼神锐利如鹰,似乎能够看透秦蓁蓁的内心,还夹杂着某些不为人知的情绪。
许久之后,他的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秦蓁蓁被阿史那奎颇具侵略性的眼神看的莫名发慌,忙放下车厢的帘子。
“怎么了?”
刘子佩被秦蓁蓁的动静惊扰,放下手中的佛经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秦蓁蓁的错觉,她总觉得刘子佩看佛经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似乎这几日见到刘子佩,他总是随身带着一卷佛经。
“没什么。”
秦蓁蓁自然不会将刚才与阿史那奎的小互动告诉刘子佩。
“怎么这几日总是见你翻阅佛经?”
若是刘子佩移情别恋喜欢上佛祖了,她可如何是好?
情敌是佛祖,这可是连争都没法子争啊!
刘子佩一怔,又快速的恢复了过来。
“多读读佛经不好吗?”他反问道。
他那俗家弟子的身份本来就是半真半假的,也算的上是半个和尚了。
和尚看经书,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
秦蓁蓁腹诽道。
她好不容易才将刘子佩拉回了滚滚红尘,成为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要是刘子佩想不开再跑去出家了,自己上哪里哭去?
总不能再去般若寺抢人吧?
秦蓁蓁捂脸。
那样的事情她做不出第二次了啦!
“你要是再跑去当和尚了怎么办?”她将脸埋在掌心,闷声说道。
刘子佩失笑。
秦蓁蓁并不知道自己半真半假的和尚身份,再加上自己初到秦府时寻死觅活的举动,估计自己对秦蓁蓁造成的心理阴影不轻。
“尘世中有你。”他言简意赅。
他并是专心向佛之人,间接或是直接葬送在他手上的人命,怕是比死在阿史那奎箭支下的猎物还要多一些。
秦蓁蓁呼吸一滞,翻身跨坐在刘子佩的腿上,双手轻轻揪着他的衣领。
“怎么?”
刘子佩下意识的握住秦蓁蓁的腰,防止她因为马车突如其来的颠簸掉下来伤到。
“你这情话都是跟谁学的?”
秦蓁蓁像只猫一样,靠在刘子佩的胸膛上调笑道。
她趁机将刘子佩面前的那卷经书丢的远了一些。
“啪”的轻响,经书孤零零的躺在了梨木雕花小榻上。
刘子佩看在眼中,也由着秦蓁蓁胡来。
“跟你。”他轻笑道。
“你!”
秦蓁蓁的脸颊顿时红的像刚熟透的桃子般。
明明先去撩拨刘子佩的人是她,结果最后羞的满脸通红的人竟是自己。
好吧,刘子佩出师了。
“你放我下来!”
膝上的美人艳若桃花,含羞带怯,一双美眸潋滟如秋水,口中微微嗔道。
“好。”
刘子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干脆利落的放开了秦蓁蓁。
嗯?这么干脆?
秦蓁蓁心中诧异,但又拉不下脸去问刘子佩。
她起身正要从刘子佩身上下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马车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刘子佩将秦蓁蓁压在身/下,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
“长路漫漫……”
“不如,我们来做些让彼此都开心的事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刘子佩是个隐形的情话boy
*
这章齁甜齁甜的~
☆、沦陷
没有刺客; 没有暗杀,相较来时的路途; 回京都的路上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安宁。
秦蓁蓁昏昏沉沉的靠在刘子佩的肩上,睡得正是香甜,偶尔还砸吧几下嘴。
刘子佩的一只手被秦蓁蓁压着动弹不了; 因此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挪动另一只手,在不惊扰秦蓁蓁的前提下给她披上了自己的外套。
秦蓁蓁在朦胧的梦境中,隐约感到了被衣物裹住的柔软触感,还有沾染在上头的熟悉味道; 不自觉的往上头蹭了蹭; 嘴角露出一抹甜笑。
几缕青丝滑落在她的脸颊上,刘子佩看着手痒痒; 伸手将其轻柔的撩到了耳后。
微凉的发丝在刘子佩的掌心划过,引起一阵酥麻。他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秦蓁蓁柔嫩的双颊,顿时就像是触到了月季花的刺一般猛地缩了回来。
少女肌肤柔嫩香滑的触感还残存在指尖。
刘子佩低下头; 盯着自己的指尖看了半天; 面上神色莫名。
忽的听闻远远的一声叫唤; 隔着长长的车队和哒哒的马蹄声,车厢中的人听得并不真切。
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又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小姐; 客栈到了。”是熏风的声音。
“小姐?”
见里头迟迟没有回应声,熏风不禁又叫了一声。
“蓁蓁睡着呢,你且先去,我和她随后就来。”
自家小姐的声音没有听见; 反而在帘子后头响起了清冷淡漠的男声。
熏风愣了一瞬,这就是那个深受小姐宠爱的刘公子吗?
她突然又想起了那些四处流传的谣言,顿时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那就有劳刘公子了,奴婢先退下了。”
她摸了摸滚烫的双颊,十分识趣的快步离开了。
刘子佩垂下黑长浓密的睫毛,看着怀中安眠的少女半晌,才轻轻推搡道;
“蓁蓁,客栈到了。”
秦蓁蓁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一个声音极其讨厌的一直在自己耳边嗡嗡。
她的起床气顿时涌了上来。
“闭嘴!”秦蓁蓁无意识的呲牙道。
说罢她又砸吧了几下嘴,在刘子佩的怀中换了一个新的姿势,昏昏睡去。
“……”
刘子佩愕然。
短暂的惊诧后,他不由得轻笑出声。
果然是富贵人家从小娇养长大的丫头,竟然这般没有戒心。
他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的摇了摇头。
“起——床——了——”
刘子佩轻轻捏住了秦蓁蓁的俏鼻。
“唔……”
沉睡中的秦蓁蓁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伸出一对藕臂胡乱挥舞了半天,就在刘子佩以为她要醒来的时候,突然张开了她那粉嫩嫩的小嘴。
绵长的气流有条不紊的通过嘴巴呼吸着,香艳的小舌隐约可见。
刘子佩的目光所及,顿时暗沉了几分。
秦蓁蓁对于车厢中忽然变得旖旎的氛围一无所知,她紧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
刘子佩哭笑不得,心中的那股躁动也消了大半。
真是个猪精。
没办法,自己家的猪精,哭着也要养下去。
叫是叫不醒了。
刘子佩长叹了一声。
罢了罢了,这几日的确是舟车劳顿了一些,秦蓁蓁又是大病初愈,就让她睡吧。
*
当刘子佩把秦蓁蓁抱出车厢的时候,自然而然得到了周围所有人的注目礼。
也许是和童年时的经历有关,刘子佩向来是不喜别人对自己投来过度关注的眼神的。
可是这次,他却并不讨厌。
反而还有些隐隐的畅快。
“可以啊……”狗蛋手中磕着的瓜子,都被刘子佩的举动吓掉了。
“刘小相公可真有一手。”一旁偷闲的柱子惊叹着附和。
可不是吗
在突厥皇子的美色攻势下下,还能把纨绔大小姐的心都给绑住了,可见这位刘小相公也不是一般人。
想起二人在边塞小城中,对于刘子佩到底行不行的质疑,狗蛋和柱子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刘子佩自然也看见了在客栈门口暂做休息的二人,脑中不由的回想起了二人曾对他讲过的荤段子。
他低头看了眼怀中的秦蓁蓁,嘴角突然勾上了一抹笑,状似无意的将怀中的秦蓁蓁又抱紧了几分,上前问道。
“小姐的厢房在哪里?”他的语气依旧高冷淡定。
“在二楼……”狗蛋忙笑道。
今时不同往日,这位刘小相公的地位可不一般。
“多谢。”
刘子佩将怀中微微落下的秦蓁蓁又往上抱了一些,脚步淡然的走了过去。
徒留狗蛋和二柱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许久之后,狗蛋才一拍脑袋幡然醒悟。
得!
搁这和哥俩儿炫耀呢!
没想到这刘小相公还挺记仇的。
*
在安顿好秦蓁蓁,又成功偷了个美人在迷糊中主动献上的香吻后,刘子佩心满意足的踱回了房间。
“主子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好。”
一个声音冷不丁的想起。
刘子佩脸上尚未收起的欢喜和惬意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
“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刘子佩的声音成功冷了下来。
“属下只是想要提醒主子,温柔乡,英雄冢。还望主子不要忘了复国大业。”
那个声音语调依然恭敬。
“她身上的赤焰鎏金蛊是不是你下的?”刘子佩的眼中划过一丝寒意。
如同深不见底的黑夜中,鱼肠剑上闪烁着的寒光。
“是属下做的。”
那个声音也不否认,就这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你好大的胆子!”
刘子佩握紧了手中的青瓷茶杯。
“公子不是知道赤焰鎏金蛊的解法吗?”
那个声音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刘子佩的怒意,依旧是淡然无波的语调。
“况且那个秦小姐是秦禄的女儿,死了就死了,公子为什么这么紧张?”
那声音听上去颇为无辜。
“闭嘴!”
刘子佩闻言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将手中的杯子掷向了那道暗影。
刘子佩在掷的时候下意识的带上了内力,那道暗影也不躲,就这么实实的受了一击。
“做好你的本分,你要记住,我才是主子。”
刘子佩余怒未消。
“下次再自作主张,可不是受个内伤这么简单了。”刘子佩冷声道。
“……是。”
那声音的主人受到这一击,只觉得胸腔中血气翻涌,胸口一阵疼痛,默不作声的将喉中涌上的腥甜咽了下去。
“我在她身边出手不便,若是遇到危险,你务必要保护好她。”
“是。”
这条命令倒是出乎意料的回答的干脆利落。
“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
二人的谈话终于回归正题。
“属下发觉秦禄和李姽那毒妇的关系有些不一般。”
刘子佩闻言挑了挑眉,心中却是突然想到了秦蓁蓁,心底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怎么个不一般法?”
他翻开一本佛经,状似冷静的问道。
“……属下怀疑秦禄和李姽有男女之情。”
那声音不知是怎么了,语调微微停滞后才接着说道。
“你可有证据?”刘子佩手上的动作一滞,肃下声道。
“属下不曾有,只是经过这么多年的观察,始终觉得不对,所以前来向公子汇报,好望公子注意些。”那个声音道。
刘子佩本以为秦禄帮着李姽牟朝篡位,只是因为不满足那是他所拥有的权势。
秦禄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怨,可是即便如此,刘子佩有时也会在心中暗搓搓的钦佩一下秦禄的魄力。
毕竟成功的帮助一个女子登上帝位,在天云国乃至世间还是头一遭。
刘子佩即使不愿承认,但是秦禄的确算得上是个乱世枭雄。
若是秦禄和李姽真的有私情,那么不论是秦禄义无反顾的帮助女帝篡位,还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甚至于女帝为什么一定要让秦蓁蓁去突厥联姻,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身为女帝,她不能忍受秦禄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晃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这对于李姽来说,秦蓁蓁的存在就是一种侮辱。
李姽篡位登机时,刘子佩那时还不过是一个稚童,连自己的性命安危都暂且顾不上,更不用说去关注这些宫廷密闻了,因此他对于当年的事情也并不清楚。
顺着这条猜想,刘子佩又发现很多从前难以解释的事情,套上这个猜想后竟然能够想通大半。
他心中对于这件事情的真实度,顿时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你下去吧。”
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激动,声音中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疲倦。
刘子佩此刻心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不是利用秦禄和李姽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复仇,而是担心秦蓁蓁知道真相后会是如何的伤心难过。
刘子佩觉的自己大概是完蛋了。
秦蓁蓁从小娇生惯眼,自幼便认为秦禄不纳小妾是因为父母伉俪情深。
而这种理念,也或多或少的影响了她的思想和成长。
秦蓁蓁若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狗蛋和柱子对于刘子佩的调侃,详情可见第八章。
晚安。
☆、猪精
“咦?染月你的伤势好了?”
秦蓁蓁看着多日未见的染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内心不由得欣喜,连带着多日覆盖在心上的阴霾都消散了许多。
“多谢小姐关心。”染月微微笑道; “本来胡太医说先几日就能来伺候了,可是秦总管怕奴婢把病气传给小姐,就让奴婢又歇息了几日。”
“秦总管?”秦蓁蓁愣了一瞬; 眼角却飞上了一抹笑意。
她走向一尘不染的桌椅处,也不说话,就这样面上含笑的盯着染月看了许久。
“小、小姐?”染月看见秦蓁蓁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说话,心思不由的慌乱了起来。
“奴婢可是做错了什么?”她面色忐忑。
“没有; 我就是想要问问你; 你和秦总管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秦蓁蓁朝染月挤眉弄眼。
“奴婢和秦总管绝无私情!”秦蓁蓁的话音刚落,染月便急冲冲的接话道。
天云国虽然风气开放; 但是拿更多是针对贵族而言。像染月和秦月白,虽然地位相对较高,但终究还是个奴才。
但凡奴才私底下有半点私情; 主人就算以此为借口把他们转手再卖了; 奴才也不能有怨言。
染月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你别害怕啊!”
秦蓁蓁见到染月这副就差立毒誓的紧张样子; 心知染月必定是想岔了。
“我就是觉得秦总管挺照顾你的,感觉你们两个人般配的很,若是你对那秦总管印象不错; 我也好撮合你们。”她忙解释道。
真是的!自己平时对染月这丫头那么好,像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把奴婢转手卖掉的人吗?
她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小姐……”
染月瞪大眼睛,视线突然从秦蓁蓁的脸上移开来,一个人愣了半晌; 突然对秦蓁蓁说道:“小姐,要是奴婢做错了事情,您会不会不要奴婢?”
“嗯?”秦蓁蓁失笑。
染月小时候是被被家里人卖到秦府的,因为父亲是个举人,所以她也识得些字,读过几本书,因此在干了几年活儿后,便被分到了秦蓁蓁的房中。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因此感情也比旁人深厚的许多。
“那得……看你犯得是什么事情了。”秦蓁蓁莞尔一笑,扯着染月的衣袖轻摇。
染月这丫头,怎么活的越大,性子就越发胆小了。
染月听到秦蓁蓁说的话,僵硬的脸上才扯出个笑容来。
“小姐,奴婢不会伤害你的。”染月讷讷说道。
“好好好,我知道。”
秦蓁蓁本意只是拿染月和秦月白打趣儿,见染月的样子怕是当了真,也不再继续深入下去。
“你重新回来了,自然是极好的事情,不如我们去下头点些好的吃食,以此庆贺一番?”
秦蓁蓁兴致勃勃的问道。
“多谢小姐,奴婢在病中只能喝白粥,口中淡的很呢!今日托小姐的福,定要大快朵颐。”染月识趣的接话道。
她见秦蓁蓁的样子并无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心中的事情暂时放下不提。
二人相携着下楼准备用饭,却见着刘子佩正好在下头与守卫正在交谈着什么。
大堂中人来人往,刘子佩的气质独特,在这种腌臜之地,秦蓁蓁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依旧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衫,身子虽然挺拔,却略微显得有些瘦弱,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了。
秦蓁蓁在多次亲身试探之后知道,那只是宽松的衣衫造成的假象。
她又回忆起二人在车厢中度过的那些时光,还有自己靠在刘子佩胸膛上时,手底那坚实富有弹性的触感,耳根子顿时的热了几分。
柔和的金色日光洒在刘子佩的身上,乍一看上去刘子佩整个人都在散发着微光,更显得他天人之姿,似乎在下一刻就能御风飞升。
秦蓁蓁看着他,觉得自己仿佛着了魔。
刘子佩察觉到了秦蓁蓁过于火热直白的眼神,身子微微侧了侧,黝黑清亮的眼眸微微一转,就朝秦蓁蓁的方向望来。
秦蓁蓁偷窥被发现,顿时面上一热,不知怎么的,脑海中竟然回忆起了昨日的情景。
突厥至京都的路途崎岖不平,秦蓁蓁自小又是个娇生惯养的,在经过数日的奔波劳累之后,难免会不适。
当时她实在劳累的很了,身边又是心上人触手可及的胸膛,她本来只是想要靠着休息一番,谁知靠着靠着意识就模糊了起来。
秦蓁蓁在不知不觉中睡了整整一路,以至于连马车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
待秦蓁蓁醒来时,身上早就被人细心盖好了被子,鞋子也被人脱下,整整齐齐的放在地上的,可是身上的衣衫却依旧完整,还萦绕着淡淡香味。
她认得这种清新如晨露般的味道——那是刘子佩身上的气味。
秦蓁蓁腹中饥饿,便唤来随行的丫鬟准备用膳,却发现对方面色赤红,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她,一问才知道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刘子佩抱上楼的……
秦蓁蓁只觉得思想脱离了她的控制,脑海中竟然浮现出许多从未有过的绮丽念头,面色越发赤热。
眼见着刘子佩和身旁的侍卫小声说了几句,正准备朝这边走来,秦蓁蓁心中更是没有来的觉得羞窘。
“我们去那桌。”
秦蓁蓁情急之下拉住染月的手,迈到一半的脚步硬生生的变了个方向,朝刘子佩相反的地方走去。
染月不明所以,但也因为尊卑有别,也没有开口去问,随着秦蓁蓁一同去了。
反正这间客栈已经被秦禄包下了,客栈里头到处都是秦府的人,秦蓁蓁想要去哪里用膳都可以。
刘子佩嘴唇微动,把尚未说出口的话语又吞回了独自里,蹙着眉毛,眼睁睁的看着那抹鹅黄色倩影拉着侍女急匆匆的离开。
秦蓁蓁怎么了?
“刘小相公?刘小相公??”
柱子见刘子佩交代了自己几句话后,突然定定的看着一个方向突然不说话了。
他顺着刘子佩的视线望过去,只见一抹鹅黄色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处,心下顿时了然。
“刘小相公和小姐的感情真好。”一旁的狗蛋调笑道。
刘子佩抿了抿嘴,没有开口说话。
“怎么?刘小相公是有什么心事吗?”狗蛋不解道。
柱子忙对狗蛋使了个眼色,朝刘子佩道:“刘公子可是在为秦小姐的事情烦忧?”
刘子佩迟疑了一下,看到柱子面色诚恳,才缓缓道:
“……姑娘家的心事真难猜。”
前一天还和他亲亲热热,你侬我侬的,今日就躲着自己走。
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平白惹的她不高兴了?
“噗……”
柱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一看就知道这刘小相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竟然对于姑娘家的心事一窍不停,真是白长了这么俊俏的一张脸了。
不过也难怪,听说这刘小相公之前是般若寺的俗家弟子,还是他们小姐惹的给破了戒。
这么想着,柱子的心里竟莫名有了些殊荣与共的自得。
“你笑什么?”刘子佩满脸不解。
“刘小相公你不知道,女人长了颗七窍玲珑水晶心,和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一样的。”
柱子只管笑。
“……怎么说?”
若是叫刘子佩背兵法、出计谋,或者是吟诗作画,他马上就能信手拈来。
可是若是让刘子佩谈谈女人,他还真是一窍不通。
他过去二十几年的时间里,从未接触过女人这个奇异的物种,自然也不晓得应对之法。
“女人是最口是心非的,刘小相公只管把她的表现反着想,就能猜着小姐的心思了。”
“当真?”刘子佩诧异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仔仔细细的想了想秦蓁蓁方才的表现。
难道……
秦蓁蓁的意思,是想让自己追上去?
柱子见刘子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也不再和他多言,拉着狗蛋便躲到了一旁。
“唔……柱子哥。”
躲在角落中的狗蛋扯了扯柱子的衣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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