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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夺权-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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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话,宛如睛天霹雳震得大臣们纷纷愕然。
虽早知陆太傅一家的案情有隐情,但却没有想到,连先帝那道圣旨,也是太后娘娘假造的!
大臣们的眼光,纷纷落在了安国公、镇国公以及靖安侯和叶左相的身上。
当年先帝意属十一皇子晋忠王登基为帝,却不料后来一场大火,十一皇子母子二人葬身于火海中,再后来,就是查出十一皇子的老师陆太傅通敌卖国,先帝下旨将陆府三族给夷了,如今十一皇子活生生的回来了,还带着服侍先帝的宁公公,这三家府邸,当年可都是构陷陆太傅的人,可想而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靖安侯的脸色,早在晋忠王迈进来时就已经变得雪白。
前天才由妹妹嘴里知道,她得了平南王的欢心,肚里的孩子也是平南王的,正做着等平南王上位之后,他们季家能加官晋爵的美梦,转眼,这个美梦就跟昙花似的,破了。
太后娘娘淬了毒似的眼光盯着宁公公,傲然道,“你不过一介奴才,一介奴才的话,又有什么可信的,哀家如今贵为太后,岂容你一介奴才构陷污蔑!”
“咱家的确只是一个奴才,贵妃娘娘却是忘了,咱家可是服侍先帝的奴才,先帝早知你母子二人心怀不轨给他下毒,所以先帝早早就给了咱家一道圣旨,咱家捏着先帝给的圣指逃出宫后,就寻到了晋忠王,咱家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看贵妃娘娘的报应。”
宁公公阴阴地说完,由怀中掏出一道明黄的圣旨,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李贵妃久乖阴德,自绝于天,若不早有所为,恐成前朝故事。吾死之后,赐李贵妃死,钦此。”
宁公公念完,看着一众又已跪下来的大臣道,“翰林院戚学士戚大人、太常寺卿张大人你二人出来校验咱家手中先帝遗诏真假。”
戚学士和张天忙起了身行至宁公公身前,戚学士接过宁公公手中明黄的圣旨,细细校对过后道,“此的确乃先帝亲笔所书,绝无虚假。”
宁公公转了身昂然吩咐,“来人,赐鸠酒一杯给李贵妃娘娘。”
端着鸠酒的内侍朝太后娘娘迈过去,太后娘娘一张老脸顿时有了恐慌,“哀家乃太后,你们谁敢——”
话未说完,那内侍已经捏住她的下巴,将手中的鸠酒倒了进去。
太后胡乱挣扎又怎挣得过,那鸠酒之毒,穿喉即死,不过须臾的功夫,太后娘娘就口吐污血倒地身亡。
一众跪在地上的大臣们,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高高在上的太后,转眼就成了一具尸体,虽是有些骇然,但到底太后罪过滔天,又是先帝遗诏赐死,倒不算死得冤屈。
太后死后,宁公公又由怀里掏出一道圣旨,看着众大臣道,“不瞒诸位大人,先帝给了咱家两道遗诏,一道是赐李贵妃娘娘死,这另一道,则是传位于十一皇子晋忠王的圣旨。”
众大臣也知事到如今,这已是天命不可违,皆道,“臣等恭听先帝遗诏。”
左右,建元帝已经死了,最有可能登基为帝的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皆被平南王砍了一根手指头,这生都和皇位无缘了,晋忠王生前素有仁善之名,想来晋忠王登基为帝,对西楚来说,兴许还是一桩好事也说不定。
宁公公就展开手中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即位三十有九载矣,海内河清,天下太平。民有所安,万邦咸服。吏治清明,君臣善睦。德可比先圣,功更盼后人。十一皇子贺兰宸,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巨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十一皇子贺兰宸。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重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念完宁公公将手中圣旨递给同样跪在地上的晋忠王道,“王爷,您接指谢恩吧。”
晋忠王接过先帝遗诏,目中带泪道,“儿臣领旨谢恩。”
嗑完头谢完恩后,晋忠帝方起了身后,看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大臣道,“本王若登基为帝,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陆太傅正名,第二件事,将当年企图杀害朕的罪臣治罪,各位大臣可有异议?”
“臣等并无异议。”
除去安国公、镇国公、叶左相以及靖安侯外,所有的大臣整齐回答。
“王爷,国不可一日无君,今先帝已逝,臣恭请晋忠王殿下登基为帝。”
翰林院戚学士率先一步迈了出来,嗑头道。
他一带头,剩下的大臣们自然也不甘落后,纷纷道,“臣等恭请王爷登基为帝。”
宫里头发生的事,宫外自然暂时不知的。
靖安侯府,行云阁。
因着自个女儿怀了即将登基为帝的平南王的皇嗣,老夫人不愿让她奔波劳累,带着蓝嬷嬷和几个丫鬟直接来了行云阁。
“裙瑶,娘和你哥哥商量好了,将你的族谱上到你二堂叔那边,这样一来,等皇上登基为帝之后,你就以你二堂叔嫡女的身份进宫,”
老夫人喜滋滋地看着庄淑妃,一脸的自豪。
庄淑妃漫不经心地点头,对她来说,族谱上到谁的名下都没问题,只要她能换个身份进宫就行。
“裙瑶,你进宫之后,可要多提携你两个哥哥,还有蓉姐儿棠姐儿莲姐儿,她们可都是你亲侄女,将来你贵为贵妃娘娘,她们的身份若是太低,你不也没面子不是?”
老夫人笑咪咪地道,心里却是笃定女儿不会驳她的面子。
庄淑妃听了她的话,心里斟酌一番后道,“娘,等女儿进了宫封了贵妃之后,女儿倒是可以在皇上面前提提这事,不过最多也只能是县主或是乡君,至于郡主,娘您就别指望了。”
老夫人听了虽有些失望,但还是高兴的点头。
女儿这样的身份还能陪在新君身侧就已经是隆恩浩荡了,她也没理由为了孙女为难女儿。
“还有,女儿啊,你哥哥先头元配陆氏生的舒姐儿,可是个忤逆不听话的,连娘都敢威胁,你看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听话?”
老夫人略带试探地看着庄淑妃,只希望女儿能有办法治治那个不孝顺的嫡长孙女。
庄淑妃有些讶然的看着自个娘,“娘,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罢了,娘您还奈何不了一个小丫头?”
她这亲娘的手段,她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当年父亲几个妾室,都被自个亲娘管得服服贴贴的,怎么如今却连个小辈都治不住?
老夫人脸上就有了些许的尴尬,忙将季望舒拿叶氏当年未婚先孕的事威胁她的事说了出来,末了又道,“你那嫂嫂,娘如今也不甚喜欢,可再不喜欢,为了柏哥儿和松哥儿,娘也不得不帮她,那舒姐儿若真将这事捅出去,没脸的不还是咱们季府?”
庄淑妃听了心中斟酌一番后,淡淡道,“娘,您只管放心,等女儿进了宫后,就把她召进宫里陪女儿,进了宫,她还能翻出什么浪不成?”
“裙瑶,你这召进宫也只能管得了一时啊?她又总不能一直住在宫里头。”
老夫人听了却是不赞同的摇头,这法子只能治标不能治本,那丫头出了宫后,还不是又会变成老样子。
078 叶府和安国公府被抄
庄淑妃就皱了眉,想了想道,“那不如给她指门亲事,娘您可有什么看中的没有?”
老夫人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忙点头道,“倒是有的,你秦家表哥膝下的二子,虽说顽劣了一些,好歹也是嫡出,不算委屈了她,裙瑶你看可不可行?”
秦家是老夫人的娘家,秦府大老爷是老夫人的兄长,膝下唯有一个嫡子,名为秦开简,这秦开简打小被秦大夫人和秦大老爷娇生惯养,养成一个成天只会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纨绔公子哥,可就这样还不算他最大的缺点,秦开简最大的缺点是他男女通吃,爱男风但也爱美人,因着这一点,上京城里但凡有点脸面的人家,连庶女都不愿嫁给秦开简。
于是秦开简到了二十有二,还没能订亲,秦大老爷和秦大夫人为此可是费尽了心思。
庄淑妃自也是知道这秦家表哥的性子的,听了老夫人的话,庄淑妃眉头都没皱一下,“倒也行,毕竟是女儿的外祖家,亲上加上没什么不好的,只是哥哥他可会同意?”
老夫人见她点了头,忙拍拍她的手,“裙瑶,你放心,这件事,你哥哥他不会反对的。”
母女二人说得欢天喜地,在屋里伺候的银翘暗暗记在心上,只等姑娘一回来,就将老夫人和庄淑妃的盘算告诉姑娘。
“老夫人,不好了,有好多官兵把咱们府邸给围了起来。”
管家跌跌撞撞的跑进行云阁,不容丫鬟先禀报,就在门外大声嚷道。
老夫人朝庄淑妃望过去,庄淑妃心中虽然也有些讶然,不过还是很镇定地道,“娘,您先别担心,许是皇上驾崩了,王爷准备登基才派了官兵过来。”
老夫人听了心里稍稍安定,斥道,“慌什么,出去打探清楚了再回来禀报。”
管家只好又匆忙退了出去,过了许久,才又苦着一张脸返了回来。
“老夫人,那些官兵只围在外面,不许人出去,奴才问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围咱们的府邸,那官爷只说是宫里头吩咐的,别的,就不肯说了。”
听了这话,老夫人就有些担心起来,看着庄淑妃道,“裙瑶,不会是宫里头又出了什么变故吧?”
庄淑妃皱眉思量一番后摇头,“娘,皇上他是不可能会好转的,再说了,太子殿下和三皇子殿下都断了手指,他们二人也没资格当皇上了,娘,说不定是王爷派了这些人来保护我的,若真有什么事,这些官兵早就冲进来了不是吗?”
这话也有几分道理,老夫人就又放了心,又道,“这宫里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消息出来。”
“娘,最多也就是今晚了,您就耐心等着吧。”
庄淑妃不经为然的道。
正说着,叶氏和二房的赵氏匆忙迈了进来,叶氏道,“母亲,娘娘,外面围了好多官兵,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都回去吧,许是宫里头派的人来保护娘娘的。”
老夫人将庄淑妃寻的说辞说给叶氏和赵氏,叶氏和赵氏听了虽定了几分心,可是看老夫人和庄淑妃二人一脸淡定的样子,二人也只好压下心中的疑问,惊疑不定的回了各自的院落。
回到归燕轩后,季芙蓉迎上前来,“娘,老夫人和娘娘可是怎么说的?”
叶氏牵着她的手坐下,淡淡道,“老夫人说不用担心,说许是宫里头派来保护娘娘的。”
季芙蓉听了这话,就皱起了眉头,“娘,若只是来保护娘娘的,那为何不许人出府?”
叶氏叹了口气,“娘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可是如今又能有什么法子?侯爷一早就进了宫,到现在也没回来,那些官兵也没冲进咱们府邸,想来是没什么大事的。”
季芙蓉对叶氏的话不以为然,可是不能出府,她心中便是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压在心中等待。
相较于靖安侯府只是被官兵围了府邸,安国公府和叶府的处境却远比靖安侯府严重。
叶府,因着这几天朝廷动荡,叶老太爷也没了钓鱼的心思,坐在书房里细细寻思着叶府的将来。
“来人,给我搜。”
随着门外的声音响起,书房的大门被人重重踹开,叶老太爷被唬了一跳,顿时抬了头望过去,却见几个锦衣卫昂然迈了进来。
“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叶宅?”
见这些锦衣卫竟然直接踹门而入,叶老太爷顿时勃然大怒,起了身斥道。
“叶老太爷,卑职可不是擅闯叶宅,卑职乃奉皇命而来。”
孙千户昂然迈了进来,看着叶老太爷掷地有声地道。
奉皇命而来?
难不成皇上已然驾崩,平南王登基为帝了?
“是平南王命你们来的?”
强作镇定,叶老太爷看着孙千户问。
孙千户傲然一笑,“非也,平南王谋反叛逆已经被押进天牢,叶老太爷想必还不知道,十一皇子晋忠王带着先帝遗诏回了宫,百官已拥护晋忠王登基为帝,叶老太爷当年所犯罪孽,如今也到了该清然的时候了。”
闻听十一皇子晋忠王竟然带着先帝的遗诏回了宫,还被百官拥护着登基为帝,叶老太爷顿时失了心神,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天要亡叶府啊!
看着叶老太爷一脸灰败地跌坐下去,孙千户鄙夷地啐了一口。
陆太傅是多好的官啊,就是被这厮给害得三族被灭,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当年陆府三族的冤屈,总得叶府九族来偿!
安国公府和叶府分别都被几百个锦衣卫抄了家,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皆被押进了提刑司。
据传由安国公府和叶府查抄出来的银两和珍宝,竟是装了满满三十辆马车的箱笼,由此可见这两府贪了多少银两。
不出一会,安国公府和叶府都被锦衣卫抄了家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上京城,唯一不知道的,唯有被官兵们包围着的靖安侯府。
镇国公府,主院。
听完管家禀报的安国公府和叶府被锦衣卫抄家的事情之后,老国公就急急问道,“靖安侯府呢?可是也被抄了家?”
管家摇头,“回老太爷,靖安侯府倒不曾,只是被官兵们围了府邸,不许人出也不许人进。”
“可有向那些官兵打探过消息?”
一听靖安侯府虽没被抄,可官兵们围了靖安侯府,不许靖安侯府的人出来也不许外人进去,老国公一颗心,顿时就有些惊惶起来。
一朝天子一朝臣,建元帝驾崩平南王登基为帝,难不成是要抄了建元帝器重的所有大臣府邸不成?
管家点头回禀,“回老太爷,原是想去打探的,可是咱们的人一靠过去,那些官兵就赶人,咱们的人问那些官兵,那些官兵就让咱们少管闲事,就是给银子,他们都不肯拿。”
不肯收银子,那是因为那些官兵纪律森严,根本不可能为财帛所动。
老国公心里唯一的期望也消散了,沉吟了一会,老国公抬头,淡淡道,“去把承恩叫过来。”
管家退了出去,老国公却在心里盘算起来。
若是皇上已经驾崩,太后娘娘都已经写了禅位诏书给平南王,平南王没理由还抄安国公府啊?
还有叶府,叶府那老狐狸,向来狡猾多端,皇上驾崩平南王得势,叶府不可能蠢到去反对平南王登基,皇上他究竟为了什么要抄安国公府和叶府两府呢?
“祖父,您找承恩有事?”
王承恩迈进大厅,淡淡地道。
老国公点头,看着他道,“承恩,锦衣卫抄了安国公府和叶府的事,你知不知道?”
“承恩知道。”
老国公皱了眉又问,“承恩,你向来聪慧,你说说,平南王他为什么要查抄安国公府和叶府?”
王承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祖父,谁说是平南王命人抄的安国公府和叶府?”
“不是平南王还能有谁?”
老国公脱口而出,在看清自个孙子眼里淡淡的讥诮之后,老国公心中一动,看着自个孙子道,“承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王承恩垂眸,半晌方抬了眸看着他道,“祖父,当今皇上,乃十一皇子晋忠王。”
十一皇子晋忠王?!
老国公顿时大惊,沉了脸色看着王承恩,“承恩,这样的事你岂能开玩笑?”
“祖父应当知道,承恩从不虚言。”
王承恩直直地迎上老国公冒着火焰的双眸,又道,“不过祖父放心,咱们王家,不会落得像叶府和安国公府以及靖安侯府的下场。”
“你又是如何得知?”
一听自家不会被抄家,老国公心中稍安,却又皱了眉问。
“祖父应当感谢您有个好嫡孙女,若非有三妹妹,咱们王家也会和叶府、安国公府以及靖安侯府一样的下场。”
王承恩坦然相告。
老国公听了却是更加不明白,“这和婷姐儿又有什么关系?”
“承恩也不知道,只听那人说,看在三妹和晋忠王女儿交好的份上,才会对咱们王家网开一面。”
“那人是谁?又是何时告诉你这番话的?”
老国公抓住重点,眯着眼问。
王承恩皱起眉头,“那人是承恩一个朋友,前两天承恩也才知道此事。”
“这样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一点告诉我?”
听了孙子的回答,老国公顿时生了气。
这可是事关整个镇国公府生死存亡的关健,这个不孝孙子,竟然连这样的事也瞒着他这个长辈!
王承恩略带讥诮地看着老国公,不发一言。
然老国公却看懂他眼中的鄙夷,心中怒火更甚,当初他那么做,不也是逼不得已才为之吗?
怎么这孙子就老揪着当年的事不放?
“你走吧。”
愈看这孙子心中愈是恼怒,老国公撇开脸,挥手赶人。
王承恩揖了一礼,转身退出。
自始自终,却没将当初那中年人说的,晋忠王肯放过王家,但没说会放过老国公和镇国公的话告诉老国公。
既然已经不可改变,他又何必说出来,让祖父心中悲戚呢!
当年欠下陆府三族人命的血债,终归是要有人还的,晋忠王肯放过王家,已是格外开恩了!
“去把三姑娘请过来。”
碍眼的孙子离开之后,老国公就转头吩咐。
浣纱阁里,孙氏正执着王韵婷的手小声哭泣。
“娘,您别哭了,四妹她虽当不成太子妃,可做个郡王妃,也是好的。”
王韵婷忍着心头的焦虑不安,温声劝慰。
孙氏点头,“娘也是这么劝你四妹的,可她就是不听,说太子断了一指是个……她还说她要退亲。”
退亲?
王韵婷顿时提高了声音,“娘,您也就由着她胡闹?”
孙氏忙摇头,“娘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当初你姑姑可是提携咱们才定了你四妹,如今太子落难,咱们若趁机退亲,岂不是忘恩负义?”
“您就为了不被别人指摘忘恩负义,所以就要把女儿当物件一样送人?”
帘子突然被扯起,王韵湘闯了进来,一脸愤怒地瞪着孙氏。
孙氏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女儿听见,正想解释,王韵婷已经起了身,扬手,‘啪’的一声,打在了王韵湘的脸上,孙氏瞧着就给愣住了,呆呆地看着王韵婷。
“打你,是因为你不孝顺娘亲也就罢了,身为晚辈竟敢出言指摘长辈,你这规矩想必是没学全,身为姐姐的我,不得不打醒你。”
打完之后,王韵婷冷冷看着王韵湘道。
王韵湘捂着脸,愤怒地道,“你凭什么打我?和贺兰泽这桩亲事,本来就是你的,如今一个断了一指,一个伤了脸,正是绝配,你孝顺,你嫁给贺兰泽啊。”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直打得王韵湘两眼冒星光。
只是这一次打她的,不是王韵婷而是孙氏。
“湘姐儿,你真让娘失望,这桩亲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若乖乖听话,娘到时还能给你多添点嫁妆,你若再这般胡闹,到时别怪娘心狠。”
淡淡看着一脸愕然和委屈的王韵湘,孙氏淡淡地道,心中对打了这个女儿一巴掌,并无半点后悔。
当着她这个娘的面,就敢对婷姐儿这般无礼,若再不严加管教,这个女儿,只怕会成为惹祸的根源。
“曲嬷嬷,将四姑娘带下去,禁足一月,她若再敢闹腾,只管来回了我。”
心中打定要把这个女儿的性子拧过来,孙氏就不再心软,看着曲嬷嬷沉声吩咐。
曲嬷嬷赞赏的点头,上前道,“老奴谨尊夫人之命。”说完看着王韵湘道,“四姑娘,请跟老奴回去。”
王韵湘脖子一梗,刚想发脾气,就见孙氏瞪了过来,她一愣,看着孙氏严厉的眸光里没一丝温和,她心里就有些害怕,垂了头,乖乖的跟着曲嬷嬷离开。
待王韵湘离开之后,孙氏转头迎上王韵婷略带讶然却又明显赞赏的眼神,孙氏就有些不自在地道,“娘这些年疏忽了,纵得她不知道规矩,往后娘一定好生管教她。”
王韵婷轻轻点头,“娘说的对,四妹这性子,若再不改,不管将来嫁到谁家,都要吃不少苦头。”
“还能嫁到谁家,她啊,就只能嫁给你姑姑的儿子了,只有嫁给泽儿,她才能少受一点苦。”
孙氏无奈地道,心中却很是后悔,当初没能好好管教这个女儿。
“三姑娘,老太爷请三姑娘过去。”
丫鬟进来禀报。
王韵婷就朝孙氏看过去,孙氏忙道,“婷姐儿你去吧,你祖父寻你,定是有要紧的事。”
随着丫鬟到了主院,王韵婷盈盈福礼。
“祖父寻韵婷可是有事?”
老国公点头,“婷姐儿,你平日里交好的姑娘,可是有哪一位不是上京城的?”
王韵婷想了想,轻轻摇头回道,“没有,韵婷交好的姑娘,都是上京城的,祖父怎的竟会问起这个事来?”
老国公就皱了眉,孙子虽不孝顺,但却不会撒谎,可婷姐儿也不会骗他这个祖父,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婷姐儿,你交好的姑娘,是哪几位?”
想要弄个清楚明白的老国公,继续追问。
王韵婷想了想才道,“祖父是要问寻常交好的呢?还是真心交好的?”
“真心和你交好的。”
老国公忙道,若只是寻常交好,晋忠王不可能因为婷姐儿的原因就放过王家,想来婷姐儿和那个姑娘是真心交好的。
“回祖父,和韵婷真心交好的,只得一位,就是靖安侯府的长安郡主。”
王韵婷心中虽是好奇自个祖父怎么会来问她这个,不过却还是坦言相告。
听了她的答案,老国公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长安郡主是陆氏生的,陆氏又是陆太傅的女儿,晋忠王将恩师孙女视为亲女也是正常的,毕竟陆府三族,都是因为他才被抄斩的。
如今长安郡主远在青州,即便想让婷姐求长安郡主在晋忠王面前为王家说几句好话,显然也是不成的。
一想到这里,老国公就有些失望,不过好在既然晋忠王说了会看在长安郡主和婷姐儿交好的情份上放过王家,王家也算保住了根基。
“婷姐儿,你回去吧,祖父没事了。”
079 受封皇太女改姓贺兰
建元十四年春,建元帝驾崩,新帝登基为普,改年号文德。
文德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为陆太傅正名,追封陆太傅为一等英烈公,并命人重新修整陆府,亲笔题书‘一等英烈公府’牌匾挂于陆府屋檐下。
第二件事,则是将先帝李贵妃母子二人伙同安国公府、叶府、靖安侯府构陷陆太傅的罪名诏示天下,并将安国公府、叶府九族抄斩。
第三年事,文德帝大赦天下,此诏一出,普天同乐。
做完这三件事后,文德帝又开始整顿朝纲,有加官晋爵的,自然也有贬谪罢黜的。
一番雷霆整顿过后,朝纲逐渐稳定,众百官们的心也终于安定下来,唯一让百官们不解的是,文德帝命人围了靖安侯府,却又不像对待叶家和安国公府一般抄家灭族,靖安侯季青城进了提刑司,文德帝却没将之砍头。
直至长安郡主季望舒返回上京后,众百官们心中的疑问才有了答案。
这一日,锦衣卫夜指挥使带着百余锦衣卫驶向城门,分列在城门两边,似在等着什么人。
当一行车队缓缓驶进城门之后,夜指挥使亲自迎了过去,“卑职参见公主。”
一听锦衣卫指挥使亲自来迎接的人竟然是公主,躲在一边观看的百姓们就好奇的看了过去。
“夜大人无需多礼。”
季望舒没有掀开车帘,只隔着车帘淡淡道。
没看到长公主的百姓们就有些失望,不过能听到长公主的声音,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荣幸。
“送公主回宫。”
夜郡影转身,大手一挥,百余锦衣卫簇拥着车队缓缓前行。
金銮殿里,一众文武百官看着龙椅上的文德帝面面相觑。
早朝的时间早该过了,可皇上不说散朝,他们也只能等。
“众卿家,朕将你们留在宫中,是因为朕的皇女即将回宫。”
文德帝淡淡扫了众百官一眼,声音不轻不重,却带着几分欣喜。
因着文德帝这些年并不在宫中,百官们自是不知文德帝的情况,如今听得有公主,有几个家中有女想要送入宫中为后的大臣,心中就有了淡淡的失望。
自文德帝登基以来,他并没接任何女人和儿女进宫,大臣们只以为文德帝并没娶妻纳妾,如今听了文德帝的话,皇女都要回宫了,可想而知,文德帝是娶了妻妾的。
“皇上,夜大人求见。”
有内侍迈了进来恭声禀报。
“宣。”
夜郡影昂然迈进,跪下道,“回皇上,微臣幸不辱皇命,已将公主进宫。”
文德帝眼中星光一闪,“爱卿请起,宣皇女进殿。”
众百官扭头望了过去,就见长安郡主带着四个丫鬟身姿优雅的迈了进来。
难道皇上说的皇女,就是长安郡主?
若真是,也难怪皇上只命人围了靖安侯的府邸,却没查抄靖安侯府。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缓缓行至金銮殿中,季望舒就欲跪下嗑头。
坐在龙椅上的文德帝早在她出声之时就已然疾步行至她身前,不等她跪下身子就亲自扶了她起来,“皇儿,到父皇身边来。”
他牵起季望舒的小手,缓缓行至龙椅坐下,然后指着身边另一把椅子道,“皇儿,你也坐下。”
季望舒稍稍犹豫一下,看着父皇,见父皇脸上是不容拒绝的坚定,她只好依言坐下。
殿前一众文武百官,见了这幕,无不心惊。
龙椅之侧,岂能坐人?
可是这是皇上亲自命公主坐下的,他们这些臣子,又能说什么呢?
“众爱卿或许有疑问,季府的姑娘怎会是朕的皇女,其实是因为当初为贼子追杀,不得不将皇女托付给陆氏锦绣,如今朕已回宫,自然要接朕的女儿回宫。”
文德帝淡淡解释,百官们虽还有疑惑,但谁又会傻到去质问皇上,又不是嫌命长了。
不等百官们反应过来,文德帝又道,“自朕登基,诸爱卿就上书请朕广纳妃嫔,为安民心,所以朕今日就准备册立储君,宁公公,宣旨吧。”
众百官听到前面几句还正开心着,听到后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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