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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是科举大佬-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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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溪拉着顾驰,脸上笑的得意,杏眸亮闪闪,“夫君,快和我们说说,圣上是怎么夸赞你夫人的!“
  朝廷上的事情,顾驰挑着两三句讲了几下,其他没有说太多。
  叶溪美滋滋的,这可是圣上的赏赐啊!太长脸了!
  最后这五百两银子,在郊外买了一个小庄子,记在叶溪名下,种些粮食、蔬菜瓜果、养些鸡鸭,自家吃着也方便,夏天还可以去那里乘凉。
  顾驰两次三番获得圣上赏赐,不少人心生不满,尤其和他一起进去翰林院的新科进士们更是得了红眼病。
  凭什么只有顾驰一人得皇上看重!有顾驰在,圣上永远不会注意到其他人。
  不仅是这些新科进士,那些蹉跎了好多年不得皇上看重的翰林院官员,也看顾驰不顺眼,照这样下去,怕要不了多久,顾驰就要凌驾于他们头上!
  摆在他们面前的,讨好顾驰,或是趁他发迹之前抹杀掉。
  这些人可不甘心顶着一张老脸去讨好顾驰,那就只有后面这条路了!
  最近又冒出来流言,说新科状元郎目高于顶、狂妄自大,看不起一起共事的官员,翰林院的人都不愿意和他相处,还有什么德不配位等等。
  这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句句直指顾驰。愈演愈烈,接着又衍生出顾驰道貌岸然,考中状元后贪图享逸,流连风月之地,妻子肚子大了还要出去乱搞等等。
  就连在工部的李晟也听到了这些流言,有些担忧,“背后的人肯定没安好心,费尽心思要坏你名声。第一名也不是所有的人可以胜任的,看你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从会试之后,关于顾驰的流言甚嚣尘上,若不是心态好,没几个人能承受。
  顾驰不太在意,“优秀的人总是遭人嫉妒!这流言不高明,高级的流言真真假假,让人百口难辩,可关于我的消息,每一句都是谣传。”
  上京城的小报,紧跟热点,报导京城大事。
  这顾驰也算是风云人物,小报的主编,特意来采访顾驰,看看状元郎是不是真如流言描述的那样!


第91章 耍心机陷害顾驰
  小报的小编姓肖,年过半百; 多次未考中乡试成为举人; 但有颗用笔杆子谋生的心; 想要自己写出来的东西被更多的人看到。
  于是联合其他有权势的朋友; 创建了如今的《京华小报》。
  不管是世家大族; 还是家里有读书人的,都会订阅小报; 了解上京城的大小事。
  顾驰来到上京城这几年,小报上可没少报导有关他的消息。
  胡同口顾母和其他几位上了年纪的婆子坐在一起聊天; 大家来自天南地北,在上京城也没其他熟悉的亲人,邻里邻居的相处还不错。
  肖秀才一身长衫,蓄着胡子; 和气的来到顾母他们面前; “各位老夫人; 冲你们打听个事儿,你们知道新科状元顾驰吗?”
  “顾驰啊?”顾母来了兴趣,“来来来,你问我,我知道的多。”
  “敢问您是?”
  “新科状元他娘。” 顾母轻飘飘开口。
  “怪不得我看着老夫人就觉得不一般; 原来是状元郎的娘亲。” 肖秀才恭维几句。
  肖秀才准备好纸笔,开口道:“您最近听到有关顾状元的谣言了吗?”
  “当然听到了,这群黑心肝的,吃饱了撑的 ; 故意坏我儿的名声。告诉你吧,若三郎是这种人,我头一个将他逐出家门。这还是人吗?这是畜生!”顾母比划了一圈,“不怕你问,随便拉个人出来,看他们是怎么看待三郎的!”
  其他看热闹的婆子赶忙开口,“小老弟,我可告诉你,你们读书人不能操什么坏心思,顾俢撰每天晚上都要带着他娘子沿着街走几遍,对待岳父岳母、自己小舅子也没话说,谁要是故意污蔑顾俢撰,那可太黑心了!”
  “是啊是啊!还会排队给家人买糕点,每天按时回家。他又不是孙猴子会□□,哪有时间去风月场所!”
  “我们说的可是真心话,老娘活几十年,没有人能轻易买我一个好字,今个话就撂这里了,顾俢撰就是个好人,谁说他坏话,我跟谁急!”
  。。。。。。
  啧,看不出顾驰这么得长辈们的喜欢啊,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一个两个在夸自己的孩子呢!
  “那老夫人,你又是如何看待这些谣言?” 肖秀才接着看向顾母。
  顾母叹口气,“优秀的人总是遭人嫉妒,谁让三郎太优秀呢,没办法!这群人肯定有个癖好!”
  “什么癖好?” 肖秀才有些好奇。
  顾母声音响亮,冷哼一声,“钻床底的癖好啊!估计时刻都在我们家床板子下面待着呢,不然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也真是难为他们了!”
  这个老太太,嘴皮子功夫还挺溜,肖秀才忍不住笑出声。
  “说句不好听的话,背后使坏的那群人,真是蠢。我们家这么穷,若不是圣上安排住房,怕是连房租都要掏不起,哪有闲钱吃喝嫖赌?还说三郎和同僚关系不好,十有**消息是从翰林院传出来的,啧啧,男人心海底针,也不知他们安的什么心!我寻思着,估计接下来就要造谣三郎不孝顺了。我先辟谣,没有的事,谁要是觉得三郎不孝顺,那他们就给我当儿子吧!” 顾母嘴皮子利索,说一句肖秀才跟着记一句。
  “我也见不到那些人,不如你在小报上替我告诉他们,让他们多吃猪肉补补猪脑子,不,不对,我要向猪崽道歉,不能把那群人和猪相提并论,他们比不上猪!我都替他们燥得慌。光长年龄不长脑子吗?当官的为百姓做主,可不是让他们勾心斗角搞权谋的。真是一个两个吃太饱闲的!”
  肖秀才心道:要是那群人知道被一个老夫人指着鼻子说蠢,还不如猪崽,怕不是能被气疯。
  顾母歇口气,接着开口,“哪个人觉得我儿子态度不好,或是哪个姑娘一口咬定三郎和她有不正当的关系,来来来,都站到我老婆子面前,让我看看是真是假。我儿媳长的好看,我儿子长得俊,他又不是眼睛有问题,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发生这事。丑人多作怪,尤其是那些黑心肝的!”
  说着话,叶溪领着林宝出来散步,恰好遇到这幅场景。
  顾母给两人介绍了一下,将事情大致讲述一遍。
  叶溪轻轻笑了笑,“肖秀才,我夫君若是流言中的那种人,我早就踹了他。我寻思着,我夫君还没有眼光差到那种地步,什么人都能看得上!还有说我夫君不好相处的,肯定是他们心太黑,相由心生,丑的吓到我夫君了。”
  “行了,老太太、顾夫人,我也大致了解了,今个顾俢撰在上值,就不多打扰!” 肖秀才道。
  “这就结束了?有啥不知道还来问我啊!下一次请你去家里坐坐。” 顾母和叶溪送他出了胡同口。
  其实关于造谣顾驰的这件事,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怎么回事,但关键是百姓们不知道啊! 大众最容易被舆论牵着鼻子走。
  肖秀才之前对顾驰有过了解,也愿意相信他不是这种人,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文章,刊登在小报最起眼的位置。
  果不其然,那些背后使坏的人,看到顾母和叶溪说的那些话,一个两个脸色都青了,不愧是从乡下来的,他们怎么就爱钻床底了?怎么就比不上猪了?怎么就长的丑吓到人了?
  小报看得人可真不少,只要家里日子过得去,都会每天买一份回来看看,没钱听小曲、看舞姬,但看小报解闷的钱还是能出的起。
  有了京华小报这么一澄清,没多少人相信流言。
  当初骑马游街时,他们可见过新科状元郎,也看见了顾驰只要叶溪的那一株桃花,长的那么俊,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都是那群眼黑心黑长得丑的,得了红眼病!
  关于顾驰的谣言渐渐消散,倒是不少人都知道翰林院的某些人没安好心,故意污蔑顾驰。
  背后使坏的人眼看这个计策行不通,转念又生了一计。
  翰林院每旬都会有考核,他们新进来当值的官员,会把自己做的文章、关于朝堂大事的见解写出来,交给上峰批阅。
  不过这次有些赶巧,文正帝又来到了翰林院,恰好赶上这个机会,文正帝要亲自看一看这批新科进士的文章。
  非翰林不入内阁,翰林院日后可能会出现许多股肱之臣,是以,他们也是皇帝重点关注的对象。
  顾驰不过出去见了上峰的一小会儿,回来就发现桌上的文章不见了,可文正帝已经看过其他人的文章,马上就要轮到他了。
  顾驰先发制人,“禀陛下,臣的文章放在桌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不见了。”
  一个六品高侍读跳出来,“顾俢撰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拿了你的文章吗?做人要诚实,顾俢撰如今风头正盛,没把这些考核放在眼里也可以理解,何必编造理由污蔑我们?”
  顾驰面上挂着浅笑,“我不过说了一句话,高侍读您却是说了一通话,难不成这是恼羞成怒、急的跳脚?看高侍读您的表现,真是让人不能不多想。”
  高侍读有些讪讪,“我心虚什么?只是有些心寒,咱们翰林院的同僚何苦拿你的东西,许是顾俢撰您自己未完成、或是弄丢了文章,何必将责任推到其他人身上!”
  顾驰道:“到底是何人所为?仔细一查便知,我愿在圣上面前先背诵一遍文章的内容,以此证明并非是我未完成任务。”
  “可,朕听着!”
  皇帝都发话了,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顾驰将文章内容口述了一遍后,接着道:“圣上,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无论何人拿了我的文章,极大可能还在翰林院内。最近这段时间,谣传翰林院的某些同僚嫉妒微臣,故意耍手段坑害微臣。同僚们每次见到臣都是笑眯眯的,怎么可能做出这件事!臣相信他们,可其他人不知道详情,臣恳请检查一遍,查清楚到底何人拿了臣的文章,也好有个交代,洗刷同僚们的名声。”
  文正帝环视了一圈,“可!” 都说翰林院清贵,可也未必如此,某些臣子自以为学识渊博,背地里勾心斗角也不少,要是把这份心思都用在正途,何愁升官嘉爵呢!
  高侍读一反常态,甚至隐隐有些得意,“顾俢撰说的没错,是应该好好检查一遍,免得因此破坏同僚们的感情。”
  文正帝派了几个公公,一寸地方也不放过,不多时,以严公公为首的一群太监过来,“禀告圣上,已检查完所有的地方,没有发现顾俢撰的文章。”
  高侍读上前一步,“严公公忘记了,还有一个地方未检查,那就是顾俢撰办公的地方。”
  顾驰抬眼看了他一眼,“高侍读说得对,我的办公桌的确未检查,高侍读眼睛精明,要不就交给侍读您来检查?”
  高侍读脸上笑意更盛,“好,那就由我来检查。” 还新科状元呢,脑子也不怎么样嘛,马上就是他出丑的时候!
  他转过身,对几个看好戏的庶吉士使了个眼色,面上一副得意洋洋的笑容。
  高侍读装模作样的检查了几遍,在一本书中发现了夹带的文章,他拿出来,提高语气,“找到了,顾俢撰的文章在他自己这里。”
  高侍读拿着文章来到文正帝面前,“陛下请看,顾俢撰的文章在他自己办公的地方。许是顾俢撰贵人事多,随手一放忘记了位置,才以为是别人拿了他的文章。肯定不是故意藏起来,贼喊捉贼,污蔑我们,顾俢撰不是这样的人。”
  顾驰不见慌张,仍挂着浅浅的笑,“高侍读如何肯定这是我的文章?”
  如何肯定,这就是他亲手放在那里的,能不确定吗?可这话自是不能说出口。
  高侍读粗粗扫了一遍,“和你背诵的内容一样,这正是你的文章!再说了,你昨天曾拿文章向我请教过,我自是一眼就看的出来。”
  也正是顾驰拿着文章去找他,才让他起了这个心思,今个趁着上峰找顾驰交代任务的时候,他赶忙把顾驰桌面上的文章藏起来。
  如若顾驰找不到,即便文正帝没来,也会受到上峰的批评,恰好文正帝来了翰林院,更是老天都在帮他!
  即便顾驰恳请皇上搜查,可谁能想到文章还在顾驰办公的地方呢!根本没有离开。
  这不难让人联想到是顾驰贼喊捉贼,故意藏起自己的文章,栽赃到同僚身上。
  不管是真的粗心大意,还是故意栽赃,不管怎样,顾驰都会在皇帝面前失去声誉,让文正帝还有其他人以为他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
  顾驰对着他笑了笑,没有继续说文章的事情,反而讲起了另一件事情,“上京城最近流行一款胭脂,起初无色无味,晶莹剔透,和纸张的颜色差不多,难以分辨出来。涂在冰凉的地方没有任何颜色和气味的变化,可一旦沾到肌肤,也就是触及到温度,每过一刻钟,便会有轻微的颜色变化,从白色到浅粉、再到绯红。并还有多种气味可供选择。”
  高侍读有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这款胭脂,家里的夫人买回来用过,我们自是知道。但价格也不便宜,用完之后便没有再买第二盒,你如今提起胭脂又是何意?”
  顾驰勾唇,意味深长的笑道:“高侍读,不妨看一看你手掌的颜色。”
  “我手掌哪有什么颜色?” 高侍读翻个白眼,信誓旦旦的摊开手掌,下一秒却傻了眼,手肚明显沾染绯红,还带着独有的香气 。
  顾驰几步走过去,攥着他的手腕,抬起他的手心向文正帝展示,“家中的小舅子调皮,趁大家伙不注意,将臣夫人的这盒胭脂当成了西洋画的颜料,在草纸上涂了遍,臣的这篇文章没有及时收起来,也被他祸害了。可臣也是午后到了翰林院才发现,还未来得及再誊写一遍,就被上峰叫走,文章在桌子上放着。等臣再次回来的时候,已不见踪影。”
  停顿一下,顾驰接着开口,“而高侍读手中的颜色变得绯红,说明已沾染了两刻钟的时间,可从他方才找出文章到现在,仅一盏茶的功夫。只能说明,在两刻钟前,高侍读拿过我放在桌子上的文章。”
  他轻轻嗅了嗅高侍读手上的气味,“不错,是桃花香,和臣夫人胭脂味道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触碰了我的文章,敢问高侍读两刻钟前又在何处沾染了同一款胭脂?天下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高侍读面色苍白起来,是他大意了,将顾驰的文章藏起来以后,文正帝就来到了翰林院,他根本来不及注意自己手上沾染了什么东西。
  “臣,臣”,狡辩的话实在说不出来,是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他刚说过自家夫人的胭脂用完了,他又如何能触碰到胭脂!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曾接触过顾驰的文章!
  文正帝冷笑一声,“从方才起,你所有的话语和动作都很刻意,如今真相大明,贼喊捉贼的不是旁人,正是你,还敢在朕面前耍心眼,看来是日子过的太舒坦!故意坑害同僚,贬除官职,一辈子不得再踏入官场。”
  高侍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顾不上疼痛,使劲的磕头,“是微臣鬼迷心窍,以后绝不敢再犯,圣上饶过微臣吧!”
  砰砰砰的磕头声回荡,高侍读又朝着顾驰磕头,“顾俢撰,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帮我去向陛下求情。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子就指望我讨生活,可不能丢了乌纱帽!那我们一大家子就要饿死了!”
  顾驰佯装为难的样子,“高侍读太看的起我了,圣上英明,圣上的决策岂容我们置喙。我也实在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是你做的,不过查出来也好,洗清了其他同僚们的嫌疑。”
  “屁话,” 高侍读脸色一变,临死前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他,他 ,还有他们”,他一连指了几个一旁站着的官员,“这几个和我是共犯,我们一起商量好的,上一次关于你的谣言,也是他们故意散布出去的。”
  接着他又随意指了几个,哈哈笑起来,“别看这几个没参与,可平日不少在背后说你坏话,你口中的好同僚,背地里都看不惯你呢!”
  被指名的人身子一僵,赶忙跪下为自己开脱求饶。
  文正帝脸色难看起来,声音冷峻,“进入翰林院,是读书人最高的荣耀,可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能力不怎么样,害人的心思倒是不少!要是不愿在翰林院待着,那就统统回家去!”
  文正帝选拔读书人,是为他所用,而不是养他们闲吃饭搞事情的。
  最后对这群人的处罚挺严重,那几个参与陷害顾驰的官员,其中还包含几个庶吉士,本前途无量,奈何自己作死,被罢官撵回家;说顾驰坏话的,也被罚了半年的俸禄。
  经此一遭,没有人再敢耍心眼故意陷害顾驰,每次他们有什么动作,总是遇到文正帝在场,被天子发现,后果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难不成顾驰还真是天上的文曲星转世,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上京城的小报再次刊登了这件事,洗刷了顾驰的声誉。
  其实顾驰是故意开口编造说林宝在文章上涂了胭脂,他故意抛个诱饵,做好准备,看他们何时下手。果然,鱼上钩了!
  事后被贬官的那群人心有不甘,如今他们光脚不怕穿鞋的,领着一大家子,整日待在顾家门口唾骂,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搞的顾家人无法出门。
  顾驰径直报了官,这群人被抓进大牢里狠狠受了一顿教训,出来后倒是乖巧不少,不敢再上门找事。
  顾驰平日除了忙翰林院的事情,也会参与制定关于西行开辟陆路的章程,提出了不少见解,愈发得文正帝的赏识。
  林宝如今近三岁,开始启蒙,小人身子小小的,却特别能坐的住,每次完成当天的任务才出去玩。
  白嫩的小脸儿神色认真,“姐姐,我要多学点知识,等弟弟妹妹长大了,由我来教他们。”
  弟弟妹妹?叶溪笑出声,这辈分乱套了!
  小人对顾驰称呼大哥哥,对两个未出生的孩子称呼弟弟妹妹,可真是乱了辈分。
  叶溪娇俏的摸着林宝的小脑袋瓜,对着一旁的顾驰开口,“看,夫君,你又多个儿子!”
  顾驰无奈的摇头轻笑,小舅子变成了自己儿子,这可还行?


第92章 夏日避暑
  到了五六个月份的时候,毕竟是双胎; 叶溪的孕相要比其他孕妇更明显。
  有顾母和李氏两个人在; 每天换着花样做好吃的; 除了起初叶溪有些轻微的孕吐; 其余时间吃的好、喝的好; 相比怀孕之前,整个人的肌肤又亮了几分; 浑身散发着光华。
  她每天也不忘运动,双胎生育要比一个孩子困难些; 若是营养补的太过,肚皮里孩子个头太大,更是加重生育的困难。
  无论多忙,顾驰总会抽出时间陪她沿着街道走几圈; 两人大手拉着小手; 说一说每日各自发生的事情; 再和肚里的孩子说说话,落日的余晖倾泻在两人身上,染成绚丽的色彩。
  虽她不太懂朝堂中的大事,可不会不管不问的,每天吃吃喝喝、关注柴米油盐琐事就完事了。
  再恩爱的夫妻之间; 也要有共同话题,如果连最基本的交谈都进行不下去,只会渐行渐远。
  不是一方迁就另一方,而是总要知道另一半今天做了什么事情; 能不能帮上忙等等。
  遇到不了解的地方,叶溪也会向顾驰询问,不断的充实自己。
  顾驰每天也会抽出时间给肚里的孩子读一读经书、诗歌,兴致来了还会吹一吹轻快的笛子。
  这么大的人,在皇帝面前成熟稳重,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贴在叶溪的肚皮上,连呼吸都是轻轻的,唯恐吓到还未出生的小宝宝。
  等到月份再大一些,叶溪连弯腰都很艰难,家里人也很照顾她,尽量把东西放到高处,让她不弯腰就可以拿到。
  每天早上穿绣鞋的时候,也是顾驰帮忙,晚上洗脚、洗身子的时候,顾驰也会帮忙。
  小桃子精每一处都是白白嫩嫩的,就连脚趾,也是珠圆玉润,粉嫩嫩,可爱的紧。
  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怀孕之前,叶溪睡在里侧;怀孕后,叶溪身子重,起夜的次数多,睡在外侧,比较方便下床。
  有时她还会腿抽筋,翻来覆去难受的睡不着,顾驰没有一丝不满,不管多困,都会给她轻柔的按摩、舒展身体。
  时间久了,顾驰倒是瘦了一圈。
  叶溪有些心疼,“夫君,咱们还是分房睡吧,我夜晚总是影响你睡觉,你白天还要上值,没有充足的精力,身子会受不了的。”
  顾驰摇摇头,握着她的手摇了摇,“白天午休可以补眠,没问题的,我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睡,别担心。夫君多吃一些,掉下去的肉就补回来了。”
  和叶溪朝夕相处,他才更明白女子怀孕的不易,尤其叶溪坏的是双胎,更是双倍的承受。
  经常会半夜抽筋疼的睡不着觉,腰也是酸软难受的,走步路都要小心再小心,吃个东西更不能随心所欲。。。
  这一切顾驰看在眼中,夫人延续的是自己的血脉,他可不能没良心,一个人吃得好睡得好,不管女方。
  叶溪露出甜蜜的笑容,没有再多说什么,接下来也要好好给夫君补一补,将身子养回来。
  身旁与她同行的人,是她的荣耀,也是她的参天大树,无论何时都为她遮风挡雨,尽可能的爱护着她,这是她的幸运!
  林宝跟着家里人学了不少知识,人小脑子转的快,记性还好,学什么东西,一两遍以后就记了□□分。
  小人每学会一首诗词,哒哒哒的跑到叶溪身旁,脆生生的声音响亮,背给叶溪听。
  起初叶溪还以为小人是在让她检查背诵情况,到后面才知道,原来小人经常看到顾驰给肚里的孩子念诗歌,有样学样,林宝也要给未出生的小宝宝们读诗歌。
  小孩子长的快,如今林宝的个头又高了几分,浓长的睫毛眨动,唇红齿白,边喝牛乳边开口,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弟弟妹妹,我是林宝啊,宝在外面等着你们,你们在姐姐的肚子里要乖,不能让姐姐受疼,知道吗?”
  每去一个地方,林宝也像小大人似的,不管和小伙伴玩的多么尽兴,都要时不时的扭头看几眼叶溪,小兜里备着糕点糖块等,隔一会儿哒哒跑来问叶溪饿不饿,饿的话就将口袋里的东西拿给她。
  在叶溪的心目中,对待林宝,和自己的孩子也没差多少,家里的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忙,平日经常陪着她解闷的就是林宝。
  姐弟俩的感情,有时让李氏这个当娘的都有些嫉妒。
  每当这时,林宝扑在李氏的怀中,来一个香香软软的么么哒,“林宝最爱爹、娘和姐姐啦!”
  李氏心都要化了,但还是打趣道:“最爱的人只能有一个!”
  林宝鼓起腮帮子,对了对手指,“不可以有好多个吗?”
  小脸皱成一团,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下子扑在李氏的怀中,小脑袋瓜拱啊拱,软萌软萌的,“林宝最爱的人可以有三个,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不过娘是宝最爱最爱的那一个。”
  有这么个撒娇的小人,李氏轻轻拍着他撅起的小屁股,笑的合不拢嘴,“小家伙嘴还挺甜!”
  春夏秋冬,四季过的很快,顾父收到月水村的来信,村里有好几个孩子考中了童生,他们月水村成了远近闻名的知识村。
  大丫生个儿子,在夫家过的也很顺心,三丫也马上就要嫁人。
  顾驰给两个侄女送去贺礼,还给村里的孩子们寄了不少书籍、笔墨纸砚回去,他如今有能力,更要多多帮助村里其他的孩子。
  之前在郊外买的地,建了两座小院子,房间不太大,租金也不算太贵,新房子窗明几净,没被人住过,不少外省赶考的学子抢着要付租金。
  这两座小院子每年的租金可以入账一百五十两银子左右。
  此外还有一个小庄子,里面种的蔬菜、粮食和牲畜等,顾家人也吃不完,拿到市场上出售又是不少银子。
  上京城的夏季太过炎热,大户人家屋中有冰降暑,可顾家毕竟家底薄,再者还有个孕妇,轻易不能受凉。
  顾家人一商量,搬到了郊外的庄子乘凉。
  场地宽阔,入目尽是翠绿的枝叶,一望无际的麦田,阵阵清风毫无阻拦,轻易的透过窗户钻进屋子中。
  不远处还有一条蜿蜒的小河,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眉湖”,虽称作湖,却是和小河差不多,伴随着溪水的流淌,带走了夏季的炎热。
  一踏入庄子中,明显感觉温度下降了不少,空气也是清清甜甜的,带着自然的清香。
  知了的叫声不断,一切安静又和谐,好像回到了月水村。
  大家伙一下喜欢上了这里,除了顾驰上值的时候住在城内,其他人都住在庄子里乘凉。
  庄子与庄子离的很远,夏季来这里乘凉的人也不少,林宝和其他小孩子结成伴,成日下河摸鱼、游泳抓虾,没几天,就从白嫩的宝宝变成了小黑炭。
  虽还是比其他男孩子皮肤要白一些,可与之前相比,大变样。相应的,个子也长高了不少。
  爱玩是小孩子的天行,阻止不了,李氏只期盼着过冬的时候,可以将儿子的皮肤捂回来。
  他们叶家一家人皮肤都白,偏偏如今出现了林宝这个小黑炭,一家人走出去,对比格外鲜明。
  不光林宝变黑了,叶溪听说肚中的小孩子要多晒太阳,身子骨才会健壮,每天都会出去晒一刻钟的太阳。
  等顾驰休沐赶到庄子上的时候,看到两个黑黑的大人和小人,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就是几天没见,夫人和小舅子都变黑了,怎么破!
  叶溪笑吟吟的看着他,“夫君,这个法子可是隔壁庄子那个怀孕的娘子告诉我的,你可不能嫌弃我!”
  顾驰勾唇轻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上下仔细打量叶溪几眼,声音慵懒,“想要夫君不嫌弃也行,好好伺候大爷,表现好了,夫君就不嫌弃你这个小黑妞。”
  叶溪骨碌碌的眸子转来转去,闪着狡黠的光,“奴家大着肚子,如何伺候大爷。”
  顾驰笑出声,点了点脸颊,“那就亲一口吧!”
  话虽这样说,他却是低下头,咬着水润的小唇不放。
  两人分开的时候,顾驰搀扶着叶溪坐下,“多运动也会使肚里的孩子健健康康的,夏季太阳这么毒辣,你要是中暑了,不能用药,可怎么办?听夫君的话,傍晚太阳消了出去走一走,不必特意晒太阳!”
  叶溪依在顾驰的怀中,夏季夫君身上也是凉凉的,靠着可真舒服,“夫君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我照镜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我还没有这么黑过呢!要是你早点告诉我,我就不傻乎乎的晒太阳了!”
  第一次做父母,许多都不懂,听到这种做法对孩子好,她都想要尝试一下。
  顾驰握着她的小手捏了捏,“就算变黑了,也是夫君最喜欢的小桃子精。”
  有了顾驰来到庄子上,晚上叶溪睡的也更加安稳。
  自叶溪有孩子后,夫妻俩再没有过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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