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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途之农女倾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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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个个坐姿端庄优雅,一看便知家教良好,即使很期待很好奇,却也没有做出有失身份的举动,只不过当亲眼看到同韩擎苍携手一起走近的那抹身影时,却一个个都傻眼了,脸上完美的面具纷纷龟裂。
  说好的村姑呢?他们家外孙(外甥、表哥、表弟)这是从哪儿偷天换日弄来了一个仙女儿?
  一件大红色缕金百蝶穿花裙,婷婷袅袅婀娜多姿,外罩一件柔滑光亮火狐皮斗篷,艳丽的颜色丝毫没有给她带来半分艳俗的感觉,浑身上下只散发着股明媚动人的朝气,以及尊贵优雅的迷人韵味。
  一头绸缎般柔滑有光泽的墨发挽成了精致的芙蓉髻,斜插一支彩凤双飞金簪,左右一对点翠嵌珠珊瑚步摇更添几分雅致,垂落于耳侧的红艳欲滴的珠子于行走间微微摇曳,婀娜多姿,与嫩白的耳朵上挂着的一对红宝石耳坠相映成趣。
  精致无暇的小脸上洋溢着抹淡淡的柔和笑意,一双黑曜石般璀璨迷人的眸子清澈见底,暗含星星点点笑意,叫人一见之下就不觉心生好感,下巴略微上扬,骄傲而不显傲慢,通身尊贵优雅的气派又无形中给人一种淡淡的距离感,总体给人的感觉就是平易近人却又难以靠近。
  一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一个合格的皇室王妃。
  佟老爷子差点惊掉了下巴,眼睛里满是惊愕,手一抖,揪了把自己的胡子疼得呲牙咧嘴。
  秦晚秋不禁笑意更浓,周围仿佛响起一阵吸气声。
  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举世妙无双。
  直至此时此刻,众人仿佛才恍然惊觉,何为一笑倾城。
  好一个绝色美人!好一个举世妙无双!
  先前佟家人大多不太理解,为何韩擎苍死心塌地的就是要娶一个“村姑”,此刻大家似乎都懂了,两个人单单就这样站在一起,就和谐得仿佛自成一片天地,或许,普天之下只有他们才能够彼此相配。
  看着众人眼里的惊艳赞叹,韩擎苍也是颇为骄傲与有荣焉,脸上表情柔和了不少,牵着秦晚秋的手,“这是外祖父、外祖母,这是大舅大舅母……”
  佟家人口众多,除了佟老爷子老两口以外,光是嫡出子嗣就有四个,起承转合四兄弟又各自早已成婚生子,甚至都有了孙辈,一溜串人认下来,换个人都得头昏脑胀了,这还只是嫡系,庶出的还没有资格出席今日的场合,否则的话更吓人了。
  “这就是小晚吧,快过来给外祖母好好看看。”佟老夫人一脸慈爱的笑,拉着秦晚秋的手左瞧右瞧越瞧越喜爱,“真是个水灵的姑娘。”
  “可不是嘛,儿媳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这般周正水灵的姑娘呢。”大舅母方式满脸惊艳道。
  四舅母林氏也是一脸笑意盈盈,“要我说啊,这京城的那些个大家闺秀都不一定有小晚这般通身气派呢,要是我家晴儿有小晚一半的气派,我就谢天谢地了。”
  边上一身穿鹅黄色衣裳的漂亮姑娘闻言默默撇了撇嘴。
  “擎苍生得高大俊美,小晚又长得这般精致水灵,真不知道他们俩人日后的孩子会是何等精致样貌,说不定啊,可是连观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都比不得呢。”
  二舅母何氏这话一出,几个女人的眼睛登时就亮了,佟老夫人的眼睛更是盯着秦晚秋的肚子闪闪发光,险些叫她脸上的笑都绷不住了,压力山大啊!
  这时,佟老爷子在旁边不爽的嘀咕了一句,“女娃要长得那么漂亮有什么用?”
  言下之意就是说她是个空有皮囊的花瓶?
  秦晚秋眉梢微挑,倒是一点不快一点尴尬也没有。
  佟老夫人斜了佟老爷子一眼,笑着问道:“小晚平日都喜欢干些什么啊?”俗话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她才不信这姑娘这般气派,真的会是肚子里一点墨水都没有的人呢。
  秦晚秋笑道:“平日闲来无事便爱做做绣品,看些杂书写写画画罢了。”
  “你识字?还会画画?”佟老爷子一脸惊愕,显然不相信。
  秦晚秋意味不明的笑道:“外祖父可是想考考我?”
  瞧不起她是个出身乡野的村姑?觉得她就是大字不识一个脑袋空空的草包?话说太满可是会被打脸的哟。
  可惜佟老爷子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只觉得这姑娘不实诚,便当场叫人拿来了文房四宝,秦晚秋也不扭捏,待韩擎苍亲自替她磨好墨,铺开纸提起笔果断落下,行云流水毫无干涩停顿,一看便知是做惯了的。
  佟老爷子的眉头紧拧,事实上只从她的姿态来看,他就知道她没说谎了,有些东西,习惯后便会刻在骨子里,是装也装不来,模仿也模仿不出那个韵味的。
  因着时间关系,秦晚秋并未画什么复杂的画,只画了副《梅》,然而梅虽简单,却并不好画,没有那份功力,没有那份心志品性,是画不出梅的精神的,那种超凡脱俗的孤傲,那种坚韧不拔的倔强,那种不畏一切的铁骨冰心。
  大多文人都爱梅,一生中可能画过无数次,然而能画出真正的梅花的,却是少之又少,多数人只能做到徒有其形,而无法完美的表达出梅花的精神品质,然而秦晚秋的这副《梅》却是神形兼备,仿佛被赋予了灵魂般,完美的展现出了她的风骨。
  画毕,秦晚秋又在一旁题了一首词--《卜算子·咏梅》,其笔力之雄浑几欲穿透纸张,仿佛也在歌颂着梅花的铮铮傲骨。
  兴致勃勃围观的众人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满眼的惊愕赞叹,看着秦晚秋的目光已经没有了一丝轻视。
  “小晚你可真厉害,这副画就留给外祖母吧?”佟老夫人难掩喜爱道。
  佟老爷子又跳了出来,“哼,还算可以罢了。”
  韩擎苍闻言默默将画收起来,佟老爷子一看登时急了,“你干什么?”
  “带回去挂在我的书房。”意思是你不懂欣赏我懂。
  佟老爷子忙抢了过来,对上秦晚秋似笑非笑的眼睛,不禁老脸一红,梗着脖子道:“用的是我家的纸我家的笔我家的墨,合该留在我家!”
  佟家众晚辈:“……”他们都替这死鸭子嘴硬的老爷子脸红了。
  闹过这一茬过后,秦晚秋总算是成功为自己正了名,赢得了佟家长辈一致的赞同喜爱,还有晚辈们的敬佩,当然,某个死要面子的老爷子还死撑着没肯承认自己被“啪啪”打脸了,只是那双手却死死抓着那副画不肯撒手……
  “擎苍,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
  韩擎苍闻言安抚性的拍了拍秦晚秋的手,跟着佟老爷子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佟老爷子别扭的冷哼声,仿佛对自家外孙这样的行为很不乐意。
  进入书房后,佟老爷子先是将那副画收好,接着坐下看着自家外孙,表情显得有几分不自在犹豫。
  “擎苍,你对严诺家的姑娘到底怎么看?”
  韩擎苍皱起了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娶妻了。”
  “我知道。”佟老爷子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关键是人家丫头对你情根深种,眼下愿意退而求其次当你的侧妃。”
  “不可能!”韩擎苍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佟老爷子有些不解,“为何?你喜欢那秦丫头,如今也如愿娶了她,但是严家那丫头也不差……好吧,是远远不如秦丫头,但人家对你情根深种,说是这辈子非你不嫁,而且也自愿退而求其次做侧妃,你又何必狠心拒绝呢?毕竟就算你不看那丫头一片痴心的份上,也得知道,她的父亲好歹是个手握兵权能征善战的大将军,而严诺最疼的便是他那女儿,若真的因为这些儿女情长而让人寒了心记恨上了,难保他不会一时气恨转而投向韩擎风。”
  不止是佟老爷子,事实上在这样一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常事都是很根深蒂固的思想,一生只守着一个女人那才是不正常,所以即使如今他已经认可了秦晚秋这个外孙媳妇,但还是提出了这个问题,因为这是“正常”的。再则严芳菲的长相家世什么的都不差,又一片痴心自愿为侧妃不再让男人为难,在佟老爷子看来,正常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才对,可偏偏韩擎苍就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是以他很不理解。
  韩擎苍的脸色有些阴沉,认真道:“我这一生只会有小晚一个女人,在迎娶她那天我也发下了毒誓,此生绝不纳妾,所以外祖父以后就不要再提这个话题了。”
  “荒唐!”佟老爷子立时胡子都吹了起来,“哪个男人一辈子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也不怕人笑掉大牙!何况你以后可是……”
  顿了下,压低了声音道:“你以后可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三宫六院你以为是摆设?简直荒谬!原先我还以为那秦丫头是个好的,不想竟这般善妒,早知道我就不该……”
  “承诺是我心甘情愿自己给的,跟她有什么关系?若我不愿意,谁又能逼得了我?外祖父不要随便迁怒别人。”韩擎苍不悦道:“我本就不爱那些个妖妖娆娆的,此生有小晚一人足矣。”
  “那你未来子嗣怎么办!”
  “小晚能生。”
  “她一个人能生几个?若你日后真的坐上了……光是子嗣问题就是一大诟病!”
  “有一两个足够了,生那么多做什么?留着待日后兄弟阋墙再去斗个你死我活?”
  佟老爷子一噎,说不出话来了。
  “那严诺若真的记恨上你转而投奔了韩擎风怎么办?”
  “少了他一个难道我还办不成事了?”韩擎苍不屑的冷哼一声,眼底森冷果决的杀意悄然浮现,“若他真的因此而与我对立,日后也不过是多几颗人头的事罢了,有何大不了?”
  佟老爷子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无言。
  他知道,他的外孙这是在告诉他,即使他与严家交好,但若严家真敢背叛,他也绝不会看他的面子而饶恕,要想保住结拜兄弟的家族血脉,只能劝某些人不要犯糊涂,不要再纠缠不清。
  或许,这其中也并非没有警告他的意思吧?他在警告他,他是他的外孙,但同时更是皇室子弟,是龙子,甚至将来更加会成为这江山的掌权人,所以不要反驳他的决定,更不要对他的私事指手画脚。
  想到这儿,佟老爷子一时觉得有些心情抑郁难以接受,但同时却又有种淡淡的欣慰骄傲,他的外孙这般杀伐果决,可比韩擎风那个只敢窝里横、优柔寡断的软蛋优秀了千百倍。
  “外公怎么好像不太高兴?你跟他说什么了?”回去的路上,秦晚秋奇怪的问道。
  韩擎苍淡淡道:“没什么,年纪大了总爱闹点脾气耍点性子。”
  秦晚秋:“……”所以这话的意思其实是想说老爷子在无理取闹?
  其实韩擎苍也知道,作为一个晚辈,他的行为的确不太对,但他不后悔,他不喜欢任何人对他和秦晚秋之间的事指手画脚,而作为他的嫡亲外祖父,血脉亲情是绝对断不了的,为了日后的安宁,他只能快刀斩乱麻让他认识到自己的态度,否则的话,日后不仅他的私事会被瞎搀和,甚至可能待他掌权后,于国家大事上老爷子仍旧会习惯性的指手画脚,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他不希望有朝一日养大了他们的心,走到双双对立的地步,所以压制是必须的。
  两日后,便是大年三十,宫中设宴,宴请所有皇族宗室以及文武百官极其亲属家眷。
  申时三刻,秦晚秋一身盛装打扮和韩擎苍一同来到了宫门前,下车时是韩擎苍亲自搀扶着她下来的,那温柔体贴的动作使得周围不少同样刚刚到达的夫人小姐都微微眼红了,心中羡慕不已。
  秦晚秋倒是没在意旁人的目光,相反心里还甜滋滋的,不过有一道明显很强烈的视线却让她没法忽视了,猛地抬头望去,正对上了一双欲要喷火的眼睛,一时有些诧异,不过待看到她身边的一个妇人时,便也不觉诧异了。
  严将军的夫人,当初可是亲自上门求她给她女儿让位的呢,她哪儿能不记忆深刻,所以那个姑娘其实就是那位传说中的严小姐了?
  下意识打量了下那位严小姐,很快得出一个结论--不过尔尔。
  或许是“情敌”间的特殊感应,仿佛看出了秦晚秋的蔑视般,严芳菲气得浑身轻颤,可是对上那张倾城绝色比她美了好几个档次的脸,却又不禁有些气馁,但更多的还是嫉妒愤恨。
  与此同时,严诺夫妻俩也注意到了这边,不禁齐齐脸色一变,杨氏的眼中难掩怨恨,而严诺则要比她克制多了,没有流露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那微微有些僵硬不自然的表情却显露出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韩擎苍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
  秦晚秋讽刺的弯了弯嘴角,丑人多作怪。
  收回目光的那一刹,秦晚秋敏锐的注意到,那个什么严小姐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看着她男人的眼神满是痴迷爱恋,还有一丝压抑的激动期待?
  ------题外话------
  感冒了,头痛嗓子痛,鼻涕飞流直下三千尺┭┮﹏┭┮
  PS:刚刚连续万更两天,楼下就开始搞装修了,整天整天的被震得耳朵疼脑壳儿疼,全勤奖也被整飞了,简直气死…到今天貌似打洞刨沟什么的已经弄完了,应该不会再有那种叫人崩溃的巨大声响了,再那么整天给我折腾的话,我想我估计真的要暴走了,太崩溃了…

  ☆、第120 丑人作怪,替身宠妃

  大殿中,早已有不少人等候在此,一看到韩擎苍秦晚秋夫妇进来,立即有人上前来跟韩擎苍寒暄起来,而秦晚秋这边,也被不少夫人小姐围住了,聊聊今儿个的穿着打扮,说说最近又有什么新鲜事儿,只是不管说什么话题,总有人或隐晦或明显奉承着,秦晚秋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耐,起码表面上看不出分毫,从头到尾进退有度举止优雅,旁人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茬,无形中就给人一种很博学多才见多识广的感觉,倒是引得了不少人真心的敬佩尊重。
  被一众平日高傲衿贵的夫人小姐们围在中间,仿若众星捧月般耀眼夺目,霎时就叫随后紧跟着进来的严芳菲红了眼珠子,眼中难掩嫉恨。
  那样的荣耀富贵,那样的风光本来应该是她的!区区一个乡野草鸡却插上羽毛装凤凰,实在是可恶可恨!
  严芳菲心中越想越愤恨,不顾她娘的阻拦,大步上前挤进了那个圈子,“听闻贤亲王妃出身乡野,从小就在泥地里长大,想来连三从四德也没人教吧,琴棋书画怕是就更不用说了。”
  这已经不是暗讽了,而是赤果果的挑衅打脸!
  一时间,周围原本相谈甚欢的夫人小姐全都哑声了,一脸惊愕的看着几乎被妒火扭曲了脸的严芳菲。
  别说是整个京城上流社会这么大的圈子,就算是一家人也还有个明争暗斗呢,可只要不是蠢货,谁也不会这么大大咧咧的就去正面挑衅别人,还是一个身份比自己高的人!这不是勇气可嘉,这是蠢得无可救药!
  显然,话一出口,严芳菲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妥,一时不免有些后悔慌张,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想来本王妃的年纪也的确是大了,真是越来越闹不明白现在的姑娘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了。”良亲王妃用帕子轻轻掩了掩唇,淡淡笑了,姿态优雅端庄,目光云淡风轻,仿佛眼前的只是个跳梁小丑,连叫她多看一眼都不够资格,“这有些东西啊,生来就是上天注定的,羡慕羡慕就算了,何苦要巴巴的扑上去争抢呢?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费尽心机抢也抢不来,白白将自己的脸面扔在地上给人踩,何苦呢?姑娘家要矜持,要自尊自爱,没得顶着大家闺秀的名头净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京城的大家闺秀就是这等模样呢,丢人不丢人。”
  这番话一出来,众人忍不住捂嘴乐了。
  先前韩擎风欲要将严芳菲赐给韩擎苍那件事,虽然没人明着议论,但并不代表大家不知道,再则之后严芳菲为着要嫁给韩擎苍要死不活的,还有严诺杨氏夫妻俩上门去找韩擎苍和秦晚秋,这些事谁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后都笑话死了,只是碍于之前赐婚那件乌龙事,还有严诺这个大将军,并没有什么人明着去讽刺笑话罢了,可笑这一家子还自欺欺人。
  而眼下良亲王妃这番话,分明就是在讽刺严芳菲之前闹出来的那些事,讽刺她没脸没皮硬要抢人家的姻缘,虽说从头到尾不带一个脏字,可却是字字戳人心窝子,直叫严芳菲那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紫,纤弱的身子剧烈颤抖着,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嘴唇都快要出血了。
  若换了旁人这般打她的脸,她一定会毫不客气的回敬对方,可偏偏人家是良亲王妃,根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心中又气又恨又羞,偏还无法发作,只憋得小脸苍白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
  良亲王妃见她这副模样愈发的看不上眼了,其他那些夫人也满眼鄙夷厌恶,因为大多人家比较受宠的小妾都最是爱摆出这般模样,娇滴滴的要哭不哭的样子,活像谁欺负了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勾得男人的魂儿都没了,她们这些做正妻的能喜欢得起来才怪呢。
  杨氏最是见不得自家女儿委屈,当即面上就不太好看,“良亲王妃,菲儿年纪小不懂事……”这是怪人家以大欺小呢。
  良亲王妃也就笑了,“都知道要嫁人了,不小了。”
  杨氏噎住了,脸也有些涨红,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能说出点什么来,拉着自家女儿灰溜溜的走了。
  “谢谢皇婶。”秦晚秋轻笑道。
  良亲王妃没多说什么,之所以会帮她出头,一来当然是看在韩擎苍的面子上,二来,也是她自己本身就很厌恶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她家那位王爷最是喜爱美人,府里头莺莺燕燕无数,她也是吃了不知多少苦头流了多少眼泪,虽说如今她早已学会了不再去在乎那个男人,还有他的那些女人,但对于那种女人的厌恶却已经刻在了骨子里,这辈子都改不掉了。
  又聊了一会儿,看时辰差不多了,众人便各自散了坐到了自己的席位上,韩擎苍也回到了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刚刚没事吧?”显然他也注意到了那点小闹剧,虽然他不认识严芳菲是哪个,但不妨碍他看出了她的表情不对劲,明显是不怀好意找茬的。
  秦晚秋不以为意道:“放心吧,没事。”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珍妃娘娘、熹妃娘娘、宜妃娘娘、容妃娘娘、虞嫔娘娘驾到!”
  一听这一连串的娘娘,众人心里不禁都生起了一丝疑惑,这虞嫔娘娘是哪儿来的?不仅以一介嫔位挤进了这场宴会,竟然还能跟四妃相提并论?明显不对劲啊。
  “平身,都坐下吧。”
  “谢皇上。”
  待重新入座,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往上面看去,想要看看那虞嫔娘娘是何方神圣,谁想一见之下,却是纷纷都惊艳不已,可看着看着,却又莫名觉得有点眼熟。
  手上猛地一紧,秦晚秋抬头看向身边的人,明显看他的脸都黑了,心中不禁奇怪,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登时也皱起了眉头。
  上面的几个女人都是“老熟人”,她都认识,只除了一个,却是前世从未见过的,想来就是那虞嫔娘娘了。
  一身玫红色的华丽宫装,明明是寒冬腊月,却还胸口大开,一片晶莹雪白若隐若现,勾人得很,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更是生得精致绝色,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眼角微微上挑,晕染出无尽的魅惑,真真是波光潋滟摄人心魂。
  而真正让秦晚秋惊讶不痛快的是,那个女人竟生得与她有三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秦晚秋的性子偏冷,甚至有点孤傲,是以那双眼睛虽然天生魅惑十足,却并无一丝媚俗,而那个女人却将这一特点放大了,使得那双眼睛更加妖冶勾人了,却也平添了一股轻浮的风尘气。
  而与此同时,刚刚入座的韩擎风也是第一时间就将目光投到了秦晚秋的身上,只觉得她看起来愈发美丽夺目叫人移不开眼了,依旧淡漠清冷得仿佛遗世独立的雪莲,然而比之过去,却又更多了几分女人的妩媚,一举手一投足仿佛都有种别样的韵味,真真是风情万种摄人心魂。
  原本他还觉得,虞嫔长得也是极美的,与她还有几分相似,算是弥补了些他心中的空缺遗憾,所以他乐意宠着,可是此时此刻将两个人放在一起他才发现,跟秦晚秋比起来,虞嫔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赝品都算不上。
  一时间,韩擎风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了,看着秦晚秋的目光幽幽发光,莫名让人觉得很危险。
  将眼前这一幕尽收眼底,珍妃的神情猛地微微一动,看了看秦晚秋,又看了看虞嫔,似是发觉了什么,蓦地竟露出了一抹笑容,仿佛透着淡淡的讥讽,又似暗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算计,嘴唇轻轻动了动,似是暗自嘀咕了句什么,接着只见她身边的熹妃脸色一变,猛地抬头望向秦晚秋,当真正看清那张脸时,一瞬间神情变得古怪起来。
  “原先本宫还以为虞嫔妹妹这般容颜应是天下无双了,今日见到贤亲王妃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不过这仔细一瞧,本宫倒是觉得贤亲王妃与虞嫔妹妹竟有几分相似呢,该不会,贤亲王妃与虞嫔妹妹是亲姐妹吧?”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惊愕,下意识望向秦晚秋,而韩擎风和韩擎苍的脸都黑了。
  “别说,还真的挺像的。”
  “不过比起贤亲王妃,那位虞嫔娘娘却还是差了几分。”
  “真是奇怪,宫里的娘娘怎么会与贤亲王妃相似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没有长得相似的人。”
  “哪有那么巧,这虞嫔娘娘可是最近才突然冒出来的,这份圣宠可不一般啊……而且我听说,先前贤亲王妃可是还在宫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有人突然悄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立时大伙儿都有点傻眼了,神情惊疑不定,莫非皇上看上了贤亲王妃?
  再一联想到先前那场莫名其妙的赐婚还有之后大方至极的送美人,大家这心里就更怀当时疑了,当时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想来怎么就那么奇怪呢?就好像,那所谓的赐婚、送美人其实是为了拆散贤亲王和王妃……
  想到这儿,大伙儿不禁打了个寒颤,强使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一边不断告诉自己,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可偏偏有这种“荒谬”的想法的人却是不在少数,好些人掩饰都掩饰不住,神情变得极为古怪。
  韩擎苍的眉头拧得死死的,一张脸愈发阴沉可怖了,森冷森冷的,仿佛都能看到冰渣子在直往下掉。
  韩擎风暗暗瞪了眼熹妃,那冷冰冰的眼神,直将熹妃给瞅得通体发寒,面色一白,恍然才惊觉自己究竟做了件多大的蠢事。
  当然了,韩擎风的介意跟韩擎苍却完全不同,韩擎苍不高兴是因为他不想秦晚秋的名声受损,不想她和别的男人扯上一丝半点的关系,可韩擎风不同,他介意却是因为怕别人“多想”,会影响他“英明神武”的形象,让人诟病,甚至是唾骂。
  虞嫔其实先前就注意到了秦晚秋,毕竟秦晚秋实在是个极其耀眼的存在,即使是在人群中也是属于那种让人一样就能注意到的,起先她便觉得秦晚秋有些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直到听熹妃这么一说,才猛然惊觉,她与她的相似之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
  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有信心,也不想去相信他真的只将她当做了别人的替身,可无论是被选竟宫,还是这份堪称得天独厚的宠爱,都来得是那样突然,让她想不怀疑都不行,更何况,她还清楚的记得,每次他看着她的眼神,都像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甚至偶尔激情时分,他的嘴里叫出来的却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
  虞嫔出身穷苦,六岁时便被狠心的爹娘卖如了勾栏院,好在她相貌着实出众,老鸨也不舍得毁了她这颗摇钱树,便将她做千金小姐般养大,锦衣玉食伺候着,还给她请来了数名先生,教导她琴棋书画,让她成了一名清倌,好歹算是保住了那最后一层遮羞布。
  可即使是清倌,到底也还是个妓子,那样丑恶污秽的地方,她根本一刻也呆不下去,好不容易时来运转一朝被选入宫伴驾左右,就像是瞬间从地狱进入了天堂,她如何能不欣喜若狂?再者韩擎风不止身份尊贵,相貌更加出众,她又如何能不喜欢?那一颗芳心,却是早已沦落。
  是以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她都是不希望自己失宠的,而“替身”这个名头就成了她心头上的一根刺,让她如坐针毡坐立难安,眼下那个怀疑被证实,她的脸色能好看才怪了。
  大殿中气氛实在古怪,最终还是福宁长公主淡淡道:“世间活人千千万,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有一两个两三个相似有何大惊小怪?”
  长公主这一开口,大家哪里还敢胡思乱想,立时纷纷点头附和,韩擎风也顺势岔开了话题,率先举起酒杯敬了文武百官一杯酒。
  三杯酒下肚,气氛便渐渐热了起来,韩擎风一声吩咐,早已准备好的歌姬舞姬便入场了,一个个都是出挑的大美人,穿着虽不算暴露却也清凉得很,这寒冬腊月看着就觉得冻得慌,偏她们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极其卖力的表演着。
  男人对此大多表现得兴致勃勃,女人却是没多大兴趣,自家男人的眼珠子都盯在人家身上,表演得再出彩,她们也没那个心情去欣赏。
  一舞毕,虞嫔突然站起了身,对着韩擎风笑意盈盈道:“皇上,今儿个正逢团圆佳节,臣妾也特地准备了一点节目为皇上助助兴呢。”
  韩擎风没觉得有什么,只心不在焉的笑道:“既然如此,那爱妃便上去吧。”
  “还请皇上稍等臣妾片刻,容臣妾去换身衣裳。”
  “去吧。”
  两人压根儿都没注意到,众人听了这话那神情是有多古怪。
  女人取悦自己的男人是正常的,大部分男人对于这样的小情趣也都是极喜爱的,偶尔大家聚会,叫上自己的小妾上场表演一番助助兴也没什么奇怪的,可是那些小妾都是些什么身份?那都是玩物!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在意,男人也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在众多外男的眼皮子底下搔首弄姿卖弄风情,除非纯粹只是男人用来取乐的玩意儿!
  而这虞嫔是个什么身份?那是皇上的妃嫔!皇上的妃嫔竟然要给众多大臣助兴表演?简直是……荒唐!
  皇后和那四妃都用帕子捂着嘴轻笑起来,神色满含鄙夷不屑。
  果然不愧是勾栏院里出来的,浑身上下都是贱骨头。
  很快,虞嫔就换上了一身艳丽的金红色舞衣,红色的纱,很薄,很透,里面绣着富贵牡丹的抹胸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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