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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种田:丑女神医农家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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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如果不好好收拾一下刚才那一伙人,这些人势必得寸进尺,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
  这次这点教训算是立威。
  最重要的是,白梨花百分百肯定,他们不会跟家里人说。
  毕竟几个人联手被一个傻子揍了,还输得这么惨,是很丢脸的事情。
  白梨花坐在石板上,一边用手当扇子扇风,一边扯着领口透气。
  她太胖了,平日里动一下就一身汗,更别提刚才那么剧烈的运动。
  打架的时候,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倒是没觉得难受,现在停下来,浑身不自在的简直像无数蚂蚁在爬一样。
  白梨花坐在石头上,张着嘴。巴喘气。
  薛采坐在背兜里面,看着她这副样子,神色不明。
  说实话,不光是方才跑开的村妇,就连他都惊呆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白梨花这样的女人。
  要说她弱吧,你看她“徒手”打死老虎,以一敌五不落下风。要说她强吧,瞧她现在这副仿佛身体被掏空的样子,薛采想不明白。
  而坐在石板上贪凉快的白梨花只觉得头顶一黑,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强迫她站起来。
  扭头一看,是粱大郎。
  瞬间热也不觉得热了,献宝似的把野鸡和兔子递给他。
  丝毫没发现粱大郎黑的像锅底一样的脸色。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严厉,“你去哪里了?”
  白梨花这才看到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只得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背后的山,
  粱大郎抓住他的胳膊,神情紧张:“你进去了?”
  点头。
  “没事吧?”说着等不及白梨花回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将人检查了个遍。
  “我能有什么事?”白梨花说着,示意粱大郎看自己背兜里面的东西,“我就是去采了些野菌子,做了两个陷阱想抓点东西回来打牙祭。”
  粱大郎看着小薛采一脸狐疑,“他……也是你抓回来的?”
  ……
  “咳!”看着白梨花一脸黑线,粱大郎轻咳一声,接过背兜,“没事就好,以后不要再去大凉山了,里面很多年没人进去,不知道有什么。”

  ☆、第35章 分家

  粱大郎没告诉她,前阵子有个胆子大的猎户进去,被里面野兽啃的骨头都不剩,只剩下几个衣服碎片和一大摊血迹。
  如果白梨花出了什么好歹,他怎么跟别人交代。
  “爹不是病了么,成天吃稀粥梗米怎么行?”白梨花嘟囔一声,话锋一转问粱大郎:“你怎么过来了?”
  刚问出口,便想到了答案。
  这里离梁家的破草屋,也就差一个拐角,折成直线,也就五十米左右。
  刚才她彪悍的行径不小心被李小玉撞见,估计一回家就宣扬了,粱大郎自然出来接她了。
  除了两人不行房,不同床,粱大郎还是很好的模范丈夫的。
  回到家的时候,李小玉在院子里跟粱大娘一起折野菜,见到他们回来,暗中用手戳了一下梁大娘,“娘,你跟大哥他们好好说说,我就先进去了。”
  然后便慌慌张张地进了屋子。
  粱大郎一头雾水的停下步子,“娘,怎么了?”
  梁大娘面上看不清喜怒,也并没有回答他,只冲着白梨花招手:
  “大媳妇儿,你过来。”
  白梨花走过去。
  粱大娘握住她的手,说,“媳妇儿,一个家呢,最重要的是和睦,我们家是穷了些,但我老婆子扪心自问没有对不住你,现在老天开眼,你清醒了,之前那些事儿,咱们就当忘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好过日子,成吗?”
  白梨花点头。
  她懂梁大娘说的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忍气吞声,不要给家里找麻烦。
  联想到刚才李小玉的动作,定是她说了什么,让梁大娘心里多想了。
  梁家本来就是朱仙村最穷的家庭之一,原本就不受待见,之后又娶了个傻媳妇儿,昨天偷李家瓜,今天踩坏张家田的。
  谁能喜欢的了?
  梁大娘就是怕她记恨着别人,再惹出什么事情。
  见她点头,梁大娘并没有放松下来,更加用力的握住了白梨花的手,说,“这人心都是肉长的,你对别人好,别人自然能对你好。将心比心,小玉那里,我去帮你说,咱们这个家,不能散。”
  梁大娘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李小玉是奸了点,但是嫁到梁家以后,也是勤快肯做,家里地里一把好手,帮了家里不少忙,断然离不开。
  原本想着大媳妇儿不傻了,日子该越来越好了,没想到还是乌烟瘴气。
  竟然闹着要分家。
  梁大娘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个做惯了农活的,手劲大的不行,这一下功夫,白梨花只觉得手生疼。
  她将手抽出来,“娘,你放心吧,凡事有可为有可不为,我心里有数,他们是碰了我的底限,我不会乱来的。”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粱大郎站在边上,听着他们打哑谜似的对话,却是不懂了,“娘,梨花,你在说什么?”
  梁大娘重重地叹了口气,“方才你走后,二房的来跟我商量说想分家。”
  粱大郎一怔,“老二同意了?”
  “可不咋的。”梁大娘说,“老二说他们想要孩子了,不能整天跟着担惊受怕。”

  ☆、第36章 走后门

  “这也不能怪……”
  粱大郎有心想帮白梨花说两句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梁大娘说,“只要别再搞出什么事,小玉也不是不通情理的。”
  现在粱老爹的伤了,全家要她一个人撑着,若是依着李小玉的话,就这么把家分了,那不等于要了他们老两口的命么?
  他们那房倒是好了,肯定能搞起来。那大房呢?粱大郎读书要不少银子,白梨花又总是闯祸,田里地里帮不上忙。
  所以万万不能分家。
  他们的心思,白梨花似懂非懂。
  只是这梁大娘话已经说出来,让她安安心心呆在家里,不要招惹是非,那何小虎那里,怎么办?
  梁大娘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无非是这个家怎么怎么不容易,应该怎么怎么样,非得要她作出承诺,以后再不招惹麻烦。
  她哪有闲心听这个,抱起背兜里面的小孩儿就说:“娘,你们先说着,这孩子腿上受伤了,我去帮他处理伤口……”
  这才成功脱身。
  将人放在床上才发现,因为背兜空间小,腿一直蜷着,受了挤压,薛采腿上的伤又渗出血了。
  不由有些嗔怪,“你怎么也不叫一声疼!”
  薛采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清理自己腿上的伤口,半晌才说,“习惯了。”
  白梨花啼笑皆非,“这还能习惯?”
  孩子把手放在衣襟,开始解带子,脱衣服。
  白梨花大叫:“喂,你干什么,我可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我是!你这身板我也提不起兴趣的。”
  语速极快。
  看着面前这个前一秒还一本正经一脸温柔的人这样,薛采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色女!想什么呢,我让你看你就看!”
  白梨花睁开眼睛,这小孩嫩白的身子上面,几乎布满了伤痕。
  新的、旧的。纵横交错。
  怪不得说习惯了。
  就算她也算是见过不少血腥,残酷的事情,也不由的觉得鼻子一酸。
  这还是个孩子啊,谁能狠心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似乎是看出她眼中流露出来的同情和不忍,薛采冷哼一声穿好衣服,不带任何感情的说,“我是偷跑出来的。”
  白梨花点头,忍不住问,“这是你爹娘打的吗?”
  薛采脸色一黯,抿着唇,“我没有爹娘,我是从窑子里面跑出来的,他们要我接客,我不从,便用鞭子打我,不许吃饭……”
  “后来呢?”
  “后来我就假装顺从,由着他们把我打扮好,去伺候贵人。”说到这里,薛采停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阴狠,“接着出了点事,我有机会逃了出来。”
  白梨花倒吸了一口气,之前她的确听说过这些癖好。
  有的男人爱走后门,有的男人爱小孩子,只是没想到眼前这孩子遇上的是爱走小孩子后门的。
  也真是可怜。
  她一边帮着小孩儿清理伤口、换上新的草药,一边叨叨,“算你小子运气好,遇上我。今后你安心呆在这里便是。”
  薛采乖巧的点头,将眼底那份狡黠彻底掩盖起来。

  ☆、第37章 出息了

  斜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梨花小心翼翼给他上药。
  手法娴熟、动作轻柔。
  这个女人,虽然胖了点、黑了点、难看了点、脾气差了点,但是人却是不错的,有点像娘。
  刚这么一想,低头包扎的女人却抬头了,一脸迷茫地问:“你说什么?”
  薛采不明所以。
  “你刚才不是叫了娘吗?是不是我弄的太痛了?”
  没想到自己竟然把心思叫了出来,薛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抿紧了嘴唇,伸手去推她,“你走开,我自己来!”
  “没事,想就大声说出来嘛!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白梨花说着,“我也想我娘了,可惜我连她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她还是苏暖的时候,没有家人,被孤儿院养大。
  她成了白梨花,娘因为她难产而死。
  虽说活了两世,却根本没有感受到母爱,这也是她留在梁家的一个原因。
  薛采把脸别过去,闷声说:“我没有娘。”
  如果他有娘,也不会被送到那种地方去,供别人消遣。
  白梨花也反应过来,叹着气揉了揉他脑袋,“别想了,先休息一下吧。”
  掖好被角后,白梨花端着脏水出去,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小孩儿用微不可察的声音说,“薛采。”
  她回头,“什么?”
  小孩儿把头蒙进了被子,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名字,薛采。”
  她点点头。
  带上房门,又进了另一间屋子,粱老爹还在熟睡。
  不过面色红润了不少,不由也放下心来,走进厨房,继续熬药。
  熬药的时候,她特地用了空间泉水。
  虽然这水没有小说中那样有洗筋伐髓,让人改头换面的本事,却也甘甜可口,常饮用对身体有很大益处。
  只盼着粱老爹快些好起来。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一阵稀奇声。
  她出去一看,原来是粱大郎将背兜倒过来,盖在地上,把两只野鸡扣在里面,供孩子们看。
  那野鸡尾巴长,颜色漂亮,孩子们都喜欢的不行。
  这会儿的稀奇声是野鸡憋不住在背兜里面下了蛋,大家都觉得有意思。
  听到是胖丫打回来的,就更加觉得稀奇了。
  一群孩子的嬉笑声,吸引了旁人的注意,院子里面,人越聚越多:都开始说着玩笑话:
  “哎呀,粱婶子,你们家现在可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这胖丫现在人勤快,又会抓野味,再也不愁一年不知肉味了。”
  “是啊,以后发达了可不要忘记我们啊。”
  这话里面,虽然吹捧成份居多,但是羡慕却是真的。
  虽然他们靠着山,野味不愁,但也只敢在小山上面转悠,深山里面,老虎豹子可什么都有,一不小心是要人命的。
  白梨花带回来的虽然只是野鸡,但足够肥美,身上没伤,又能下蛋,逮谁谁眼红。
  粱大娘最开始没注意到野鸡,只顾着和白梨花说话,这会儿瞧见野鸡蛋也很高兴,一边理着野菜,一边跟着他们客套。
  然而他们说的话,白梨花没在意,但是李小玉却听进心里去了。
  气的不行。

  ☆、第38章 议论

  这时候,粱大郎剁好了猪草,从猪圈里出来,听到他们的话,不由出声:“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厉害。”
  “我倒是想当瞎猫,那天天在林子里转悠,也没碰上死耗子啊!”
  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开口后,大家都笑了。
  这人叫葛赖,因为头上长癣,当地的都叫他葛癞子。
  他们家祖上便是猎户,有点家底,这人从小就想当猎户,可惜实力不行,运气也不行,每次进山都空手而归。
  按道理来说,他家有钱,去镇上随便做个买卖都比这个强,可这葛癞子就铁了心要当猎户。
  谁也拿他没辙。
  有一阵子,家家户户饭后的闲谈内容就是:葛癞子今天打到猎物了吗?
  葛癞子并不生气,屡败屡战。
  想着这些趣事,白梨花在灶房边上,不由也笑了。
  院子中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一瞧见她在那儿,便大声叫道:“快看,母老虎在那里!”
  众人顺着手指看过去。
  小孩子又叫道:“快跑,老虎要吃人的。”
  刷的一下,这些小孩子跑的一干二净。
  白梨花愣在原地,久久无语。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原来自己在孩子眼里这么吓人了。
  她却不知道,过段时间,每逢睡觉前,有孩子不老实了,大人们便吓唬道:“快睡,不睡把你送给梁家,让他们家母老虎收拾你。”
  小孩儿们再也不敢胡闹,乖乖睡了。
  看着白梨花傻愣愣地站在那儿,葛癞子乐了,“现在知道自己多可怕了吧?好好一个姑娘,把自己弄的像野汉子。”
  也不知道是在说她一个人进山的事,还是说她暴打胖虎一行人的事。
  白梨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是气我抓到野鸡了,心里不爽快,故意找我茬。”
  葛癞子也不生气,凑到白梨花面前,“是是是,那你教教我呗?”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白梨花不理他:“其实大郎哥说对了,我这次纯属瞎猫撞上死耗子。我进山,原本也不是为了打猎,我是去找一种草药的,谁知道迷了路,走着走着就走到大凉山里面去了。”
  怪不得,一个女人敢去大凉山呢。
  “至于野鸡,是被困在荆棘里面了,我正好路过,顺手把他们捡回来。”
  周围的人都七嘴八舌地感叹着胖丫运气好,又有人注意到她说草药。
  “胖丫,难不成你还认识草药?”
  白梨花故作神秘一笑,“皮毛而已。”
  “要不怎么说镇子上的姑娘厉害呢,哎哟,大郎你可有福气了,咱们朱仙村要出女郎中了。”
  村子里的人性子直,也不想她几岁就傻了,怎么还会认识草药看书,只知道白梨花是镇子上的姑娘,不一般。
  说着说着,白梨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朝这边走过来。
  赶紧闪进屋子,拿了把锄头:
  “哎哟,不行,我得先去把这东西种地里。”
  路上,别人问她这是啥,她也只顾着抿着嘴笑,不吭声。
  把大家的好奇心吊了个足。

  ☆、第39章 种地

  地就在房子的正对面,面积不大,梁家用来种着蔬菜的。
  不得不说,地很贫瘠,土地又干又硬,地里种的茄子苗也是干巴巴的。
  别人家地里的菜都快把枝头压弯了,他们家的,得仔细找才能找到,还又小又干。
  上面满是虫疤。
  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看着这个地,白梨花皱起眉头,“这个地,太贫瘠了,得想个办法好好搞搞才行。”
  李小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这水也浇了,地就是不留肥,我们也没办法啊。”
  她是跟着白梨花过来,是想看看她又要闹什么幺蛾子的。
  这两天,李小玉虽然面上没什么表示,心里却是很不服气的。
  在她看来,白梨花不过是运气好点儿,瞧那些人把她夸的,自己这些年来辛辛苦苦操持家里,也没得到半分表扬。
  心里怎么可能平衡。
  想想自己,再看她,嫁到梁家半年了,连自家地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更是没好气。
  白梨花不知道李小玉想法,只是看着发黄的菜苗,沉思道:“要不,咱们把这些秧苗都拔了吧。”
  拔了,然后全部翻新,弄点空间水,再烧点麦秆,她就不信这地肥不起来!
  李小玉摆手,“这菜苗上面还挂着果呢!要拔掉,我可做不了主。”
  这些菜,好点儿的都得拿到集市上去卖的,坏点儿的卖不掉的才能自己吃,要是拔了,娘指不定要说什么。
  “反正这上面也没开花了,拔了就拔了吧。”粱大郎提着水过来,听见她们谈话,“栽稳了,浇点水上去,苗好长根。”
  “那你们弄吧,反正娘要是怪罪下来,不关我的事。”
  李小玉说着,扭着******回屋去了。
  她这几天割麦子弄的腰酸腿痛的,才不想跟他们一起没事找事呢。
  白梨花将最边上的苗扯了,挖了一排坑,小心翼翼的握着美人心的茎,栽好。
  因为不能碰叶子,倒是费了点时间。
  不过等她弄好,粱大郎那边也刚好把菜苗全部扒光,这会儿正用锄头刨地。
  把土弄松一点,把一些石头和树根丢出去。
  白梨花看着刚栽好的花苗,跟着粱大郎去旁边地里抱了别人不要的麦秆,铺在地里,一把火,烧在上面,让灰烬铺在面上。
  小学课本里面可说了,草木灰是最肥的。
  不光是草木灰,还有猪粪,鸡粪,等等。
  白梨花将美人心用竹篱笆围起来,又在地里挖了一个大坑,从自己粪池里面弄了一桶粪水过来,泼在地里,正好把刚烧的草木灰压实在。
  小猪崽子要钱,梁家只养了两头猪,只提了两三桶,粪水便不够了,只好去找隔壁陈寡妇借了些。
  最后,还用粪把旁边垒起来。
  就不信这样地还不肥。
  梁家是因为穷,田地种的太多了,每天天不亮出门,黑透了才回家,照顾地,也只想着空闲时候泼泼水,哪里能好。
  别人家收菜都是一筐一筐的,又大又好,开花开两三次,梁家得在枝里面找,还找不到,简直浪费种子。

  ☆、第40章 疑惑

  忙完后,白梨花站在地边上擦汗。
  就这么一小会儿,她累的满头大汗,周围都是粪臭,带着身上那股汗酸味,简直了。
  虽然她早早把裙子挽起来,但是鞋子周围不免还是沾了些。
  这会儿在草地上面蹭。
  粱大郎在边上眼也不眨地盯着她,半晌后喉咙滚动了一下,他说,“胖丫,我觉得你变了。”
  白梨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风平浪静,甚至朝着粱大郎笑了一下,“我哪儿变了?”
  她心里想过,她就是她,不可能一直学着胖丫过日子。
  那胖丫啥都不懂,屎都敢当糖往嘴里喂,难道她也要学着不成?做回自己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自从她嫁到梁家,便是个傻的,这粱大郎是从哪儿知道她变了的?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变了。”
  变的很陌生。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娘子”能好起来,甚至当初娶白梨花也是为了爹的腿和十两银子。
  他也没想过和她圆房什么的,只当是多了个妹妹,没别的心思。
  反正自己条件也就这样,直到这次回来,听见胖丫叫别人“相公”,说“洞房”,他才想起这是自家娘子,于是哄着她,“圆了个房”。
  万万没想到,胖丫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好了。
  粱大郎不知道,自己应该把胖丫当妹妹,还是当娘子。
  如果是娘子,那阿暖……
  “好了,快回去吧,身上臭死了。”
  白梨花说着,跟粱大郎保持着一段距离,就算这人不是她相公,被一个男人闻见自己身上的汗臭+屎臭,也是很难为情的。
  明明是干一样的活,为什么粱大郎身上就没有味道呢?
  真是不公平。
  回到屋子,白梨花先洗了澡。
  这里没有自来水,都是去河边提的,好在河水清澈见底,没有以前那么脏。
  她倒是想去河里洗,可是粱大郎死活不同意,说一个姑娘家家的去河里洗澡不像话,非得拿着扁担跑老远去给她提水。
  毕竟她胖,用的水也多。
  粱大郎在河里凑合着洗了,白梨花把发酸衣服丢在木盆里泡着。
  然后从碗柜里面拿出粱大娘出门前留的剩菜剩饭。
  两人一人一面坐在桌子边上,相顾无言。
  米是梗米,硬的刮喉咙,吃了两口,白梨花便吃不下了。
  好在粱大郎心细,把剩下的炒野菜都让给她。
  他说,“你吃吧,我不爱吃野菜。”
  然后就着一点菜汤,使劲刨饭,哽的脸红脖子粗,然后喝下一大口开水。
  山里汉子,哪有不吃野菜的。
  白梨花听着这蹩脚的谎言,也没戳破,吃着炒野菜,就着开水,勉强吃到半饱。
  心情复杂的看着粱大郎吃了一大碗。
  之后两人一起出门,来到麦田,李小玉和梁大娘才割了一个缺口,别人正在开她们玩笑:莫不是到了天黑都割不完。
  有眼尖的看到白梨花来了,又开始打趣,“胖丫,你会割麦子吗?可别掉的比收的多。”
  白梨花喊道:“陈伯,你还是顾着你自家那块地吧,再不收,鸟儿都帮你收完了。”

  ☆、第41章 比试(1)

  早上露水多,不能割,午后到晚间是割麦子的黄金时间。
  当年村里的老人一起开荒种田,大家的地都挨在一起,这会儿,都在地里忙着。
  有说有笑。
  虽然没有割过麦子,但是白梨花也知道他们这块地刚黄尖儿,就算是晚个一天割完也没事,反倒是陈伯家的,麦子都熟过了还有心思开他们玩笑。
  周围的都笑起来,“这丫头……”
  陈伯“呸呸”说道:“怎么说话呢,要不咱们两家比比?看你家被鸟儿收,还是我家的被鸟儿收?”
  白梨花看了一下,陈伯的地,比他们要大点儿。
  但是他们是六个人,粱家五个人,算下来,都差不多,遂应声道:“行啊,你说比什么?”
  老陈伯“嘿嘿”一笑,“咱们既然是比割麦子,那谁输了谁就帮对方把麦子运回去。”
  这个时候,大家割麦子都是一把刀一个麻布口袋,只割麦尖,装进袋子里,凑满一袋了就用绳子把口扎起来,弄到路边,等牛车来了一起装回去。
  牛车不是谁家都有,要用得提前跟主人家说,而且一趟还得给五文钱的辛苦费。
  当然,要是舍不得银子,也可以不用牛车,自己扛回去。
  白梨花看着麦田犹豫着。
  李小玉拉了拉她衣角,一个劲儿用眼神暗示,生怕她逞强害得大家遭殃。
  梁大娘也望着她,眼里不怎么支持。
  梁大郎倒是没说的,一语不发,闷着头割麦子呢。
  她看了看自家的地,因为贫瘠,麦穗上的麦子少而且稀,大多只是中间有一点,最上面和最小面都是空的。
  反观陈伯家的,金灿灿一片,麦穗老长一根,看着都是饱。满的。
  如果同意了,那自家不是吃亏了么。
  自家这点麦穗,他们家五个人,不用牛车都能扛回去。
  “怎么,胖丫,你怕了?”
  看着胖丫半天不说话,陈伯戏谑道。
  白梨花说,“不是,我是想着赌注太小,咱们谁输了再给对方十斤麦怎么样?”
  这话一出,不止陈家人,便是周围看热闹的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笑起来。
  好一会儿,陈伯才止住笑,说:“你这丫头,胆子不小,那你说话算话不,别待会儿我们赢了你老梁家的不认账!”
  这话正戳进李小玉心里,她可不就是这样打算的么。
  正要说点什么,白梨花低声说,“赢了粮大家的,输了我的。”
  李小玉也就不说话了。
  反正她也不喜欢别人一副瞧不起他们的样子,再说输了有人扛着呢,她又没啥损失。
  然后比试就这么开始了。
  虽然一起割麦的还是一样的说笑,但是粱、陈两家人话却是明显少了,分明是把比赛放在了心里。
  都暗自较劲着。
  心里面惦记着比赛,手上的动作就快了,但是做农活,最忌讳的就是快,一快就累,一累就做不动了。
  白梨花将水壶递过去,“娘,小玉,歇歇喝口水吧。”
  水壶里面,她放了一点空间水。
  喝了多少能让人解除疲劳。
  李小玉眼也不抬,手上飞快的动作着,“你走开,我哪儿有时间喝水。”

  ☆、第42章 比试(2)

  梁大娘说,“你喝吧,我不渴。”
  她只好把水递给粱大郎。
  粱大郎接过去,一口气喝了不少,然后惊奇地说:“这水倒是甘甜,好喝。”
  粱二郎也喝了一口,“嗯,甜,好喝!”
  说着把水壶递给李小玉:“娘,玉儿,你们都喝点,这日头照着人怪累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
  李小玉嘟囔着,也实在是累了,拿着水壶喝了一口,清甜的水划过喉咙,仿佛身上的疲劳被一扫而光,她忍不住又喝了两口。
  然后一脸狐疑地问:“这是什么水?”
  白梨花笑着说:“是山泉水,我早间去大凉山碰上,喝了口,觉得好喝就多装了些。”
  李小玉不说话了。
  大家手脚麻利的继续割着麦穗,累了便喝口水,连歇都不用歇。
  陈家的都歇了几轮了,看着他们这样卖力,不由出声,“胖丫,你若是累了就歇会儿,老老实实认个输,我们也不为难你。”
  不等白梨花回话,李小玉便接过话茬,冲那边喊着:“陈伯,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信心十足的样子惹的白梨花偷偷笑了。
  李小玉看见后,又瞪了她一眼,“逞强学人家打赌快得很,自己手脚倒跟不上。”
  五个人并排割麦,粱大郎在她旁边,虽然帮着她割了,她这块还是明显落后了。
  可她手上也没闲着,只怪她太胖,太阳一照就热的满脸通红,脖颈上汗不住往下滴,擦汗什么的耽搁时间。
  这会儿听见李小玉抱怨,也顾不得淌到眼皮子上的汗滴,手上飞快的动作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太阳一点一点往下落。
  越到后面,就越紧张,梁家的几个人心都悬着,不想输。
  忙的连看一眼陈家还剩多少麦穗都没时间。
  毕竟都累了一天,自家的麦穗都不想往家里弄,谁乐意背别人家的,更何况还要出银子。
  他们难得的齐心协力了一次。
  等割完最后一把麦穗,回头一看,陈家的刚好还剩下一点。
  李小玉兴奋的不行,拿着镰刀冲陈家挥手,“喂,陈伯,我们赢了!”
  陈家的虽然懊恼了一下,却也愿赌服输,乐呵呵的表示回家打了麦子就把粮称给他们。
  反正今年收成好。
  梁大娘把所有的袋子都装好码到田概上,这块田,一共割了九袋麦穗,回家打了,差不多能有三四口袋麦子。
  虽然比不得别人家,但也算不错了。
  相比梁大娘的满意,白梨花却看着地有些发愁,如果这地的麦穗能有陈伯家那么好,至少能收十二袋呢。
  她问梁大娘,“娘,咱们家有好点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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