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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种田:丑女神医农家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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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最后他交待了,不会去投案自首,准备去周游列国,见识各地风土人情去,为了避免伤感,就不见面了,各自珍重。
  信到这里应该是完了,但奇怪的是,信纸最后面还倒着写了字。
  白梨花将信纸翻转,上面写着:机关图,万不可丢。
  既然火灵芝和九头蛇都没了,要机关保护禁地又有什么用呢?
  轩辕采的手将宣纸捏的紧紧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白梨花不知道怎么安慰,索性随他哭,自己上集市,买了些寻常小孩儿喜欢的东西,一半留给轩辕采,一半带进空间,给了何首乌。
  前一天,还发誓再也不理她的何首乌立刻眉开眼笑,玩了一阵觉得没劲了,又扑到白梨花身上撒娇,“苏苏,我饿了,我想吃火灵芝。”
  “地里扒人参吃去。”
  “我想快点长大,跟你出去玩嘛……”
  受不了他的小眼神,白梨花沦陷了。这一吃,何首乌直接将成熟灵芝吃了三分之一!
  然后浑身通红的躺在地上翻滚,同时,空间也动荡起来,像来只有晴天的空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一会儿冷的不行,一会儿又热的不行,九头蛇和花花明显焦灼起来,那红色和蓝色的线条也是一亮一黯,忽闪不停。
  白梨花只知道怎么治人,但是不知道怎么治空间啊!
  只能手足无措的给他喂井水。
  好在这种情况三天后便稳定下来,空间一稳定,何首乌也退烧了,整个“人”又生龙活虎起来。
  因为,他可以出空间了!
  一出去,他便带着白梨花和轩辕采回了朱仙村。
  落地点不知道是哪家茅厕,刚站稳,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婶子,你别担心,那恶人已经死了!”

  ☆、第363章 死的蹊跷

  死了?谁死了?
  因为厕所是旱厕,又是大夏天的,气味比较大,一站稳,何首乌就捏着鼻子说:“呀,好臭,好臭。”
  吓的白梨花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小心翼翼的眯着一只眼睛从门缝朝外面看。
  正好看到陈香莲回头朝着茅厕看过来,一脸狐疑的问:“婶子,你家茅房里面有人啊?我咋听到一个小孩儿声音。”
  梁大娘支起耳朵,“听错了吧!”
  陈香莲只好作罢,但脑袋仍然时不时往茅厕看。
  吓的白梨花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轩辕采在梁家住了那么久,自然也看出来了这是哪里,但仍然觉得新鲜,怎么一下子就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了呢。
  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白梨花就没他这么多心思了,茅厕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这要是万一陈香莲非得进厕所看看,可怎么办?就算她不进来,那万一有人想方便呢?
  她用眼神质问何首乌:怎么不去别的地方!
  何首乌无奈耸肩:第一次,太兴奋了,没掌握好。
  想再回空间吧,薛采又进不去。
  梁大娘还在外面嘟囔:“我就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你说这人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婶子,这个叫报应!平日里坏事做绝了,你别管这么多,好在胖丫也没嫁过去,你就宽宽心。”
  梁大娘叹气,“没嫁过去那也不是我们屋人了,你没看见白衍忠那架势,这要是大郎在屋里,非跟他们拼命不可。”
  白梨花眉头一皱,怎么又扯到她身上了?还有白衍忠,她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做了什么?
  外面,陈香莲跟着叹气,粱大郎虽说不大爱说话,但是是个热心肠的人,谁家有个难处不用喊就去了,周围没有说他不好的。
  想到这里,她说:“说起来大郎年纪轻轻就中了解元,恐怕是咱们这一带最有出息的汉子了,谁能想到……婶子,凡事都讲究个命数,您节哀,先照顾好自己身子才是。”
  “节什么哀!”梁大娘没好气的说,“我儿好着呢!”
  说到这个,梁大娘就满肚子气。
  本来胖丫告诉她,按照正规丧葬程序,不要跟别人提见过粱大郎的事儿,她心里就不大舒服,哪有将活的好好的人埋葬了的。
  更何况,还有解元的笔墨银子,人一“死”,不就都没了吗?
  之后,知府求亲,她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合着是想当没有大郎这个人了,自己改嫁攀高枝呢!
  她琢磨着跟粱老爹说说这事儿吧,但是那人一句话没有不说,还让她一天别瞎操心。
  这是瞎操心吗?
  接着是粱老爹用力敲拐杖的声音,“你这个婆子,在外面瞎说什么呢!都晌午了,还不快回来做饭!”
  梁大娘一嗓子吼回去,“吃吃吃,就知道吃,有本事你自己做去!香莲啊,来,咱们继续说。”
  陈香莲哪里好意思再呆下去,只能起身尴尬的说,“婶子,这都晌午了,我得回去做饭去。咱们有空在说呗。”

  ☆、第364章 嫁了吧

  梁大娘挽留,“啊,那,那就在这里吃呗。”
  陈香莲:“不了,锅里还有剩饭呢,热一下就成,二郎的事情你也放宽心,风头过了,自然就回来了,你跟我叔自己注意身体啊。”
  陈香莲一边往外走,一边高声说着,她嘴上虽然一视同仁,但心里是十分鄙视。
  这粱大郎和粱二郎,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老梁家的脸都让这个老二丢尽了。
  梁大娘叹气,自言自语道:“我放什么心,这两个儿子,没一个让我放心的。”
  陈香莲走远了,没再回话。
  灶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应该是梁大娘进屋做饭了。
  白梨花将何首乌塞回空间,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茅房门,看到粱老爹正低着头编背兜,边准备悄悄走到外面,假装刚回来的样子。
  前脚刚跨出去呢,就听见粱老爹满是惊喜的问:“胖丫?你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回来呢。”
  正说着,轩辕采跟着从茅厕出来,扑进粱老爹怀里,“爷爷!”
  粱老爹脸上闪过诧异,但仍然点头,抱着轩辕采笑道:“小采也在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梁大娘听到声音,拿着锅铲从灶房里面出来,眼神一亮,不过转眼就垮着脸说:“你还回来干什么!”
  心中,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人一死,她就回来了,不是高枝没攀上是啥!
  “这个月的伙食费还没给你们呢。”白梨花说着,想到粱二郎没回家,他们找不到人,估计也没法救济,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两,“这一两银子你们拿着,多买些肉吃。”
  粱大娘脸色稍微好了些。
  粱老爹说,“家里菜都有,鸡也每天下蛋,用不了几个钱。”
  “行了吧,人家现在铺子开那么大,还能少你这一两银子?这是可怜我们呢!”
  白梨花的眉头皱起来,梁大娘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怎么现在当着她的面说出这种话来。
  她不禁把目光投向梁老爹,“爹,娘这是怎么了?”
  粱老爹叹了口气,“胖丫,大郎如今生死不明,你要是想改嫁,我们不会阻拦你的。”
  白梨花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说要改嫁了?”
  “你爹白衍忠亲自上门说的,说你已经答应知府做小,就差一纸文书,让我们拿给他呢!他是你爹,我们……”
  白衍忠!又是白衍忠!
  这一纸文书说的便是户籍,再嫁必须要带着户籍入夫家,白梨花打断粱老爹的话:“那你们给了吗?”
  “没呢,这不,就带着一伙壮汉,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砸坏了好多东西不说,”粱老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腿,“你看他们把我这腿打的!”
  白梨花低头,这才发现粱老爹的腿肿的老高!
  不由怒火中烧,粱老爹从胸口掏出一张纸,“胖丫,总归现在别人都当大郎死了,我们也不晓得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要真想找个人,就嫁了吧!”
  那纸,便是她的户籍。

  ☆、第365章 喝药酒死的

  白梨花只觉得扎眼的厉害,想也没想,上下一撕,横竖一扯,再将它揉成一团,丢到院子外面去,“我生是梁家人,死是梁家鬼!”
  虽然从她醒后,事情变化太多,但是白梨花始终记得,在“她”疯傻的时候,对她好的,只有梁家。
  而粱大郎,更是没话说。
  唯一的波折,便是“苏暖”,可她百分百确定,“苏暖”就是她,如果不是为了给粱大郎一个惊喜,那她几个月拼命的减肥锻炼美容是为了什么呢?
  不管多久,她都会等他回来。
  “你这孩子,这户籍怎么能说撕就撕!他娘,快拿糨糊来……”
  粱老爹拄着拐杖,吃力将户籍捡回来。
  白梨花想拦着,他立刻扬起拐杖。
  回到桌子上的时候,梁大娘的糨糊也已经拿出来了,粱老爹一边黏户籍一边说,“现在个子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啊!”
  白梨花拧不过,又怕他生气,索性转身从空间弄了些药草,捣碎给他敷腿,“还说我呢,伤的这么严重,也不知道找个大夫看看。”
  “找什么大夫,过几天自然就消了。”
  白梨花眼睛发酸,唯有转开话题,“那知府死了?”
  “死了。”
  “怎么死的?”
  “听说是死在床上的!”梁老爹说着,不顾礼节,一把抓住白梨花手腕,“对了,胖丫你赶紧走!”
  那手劲儿大的,直将她手腕掐的手疼,白梨花忍不住问,“怎么了?”
  “大家都说,知府是喝了你的药酒死的!现在衙役正到处找你呢!你那铺子里面的人,也都被抓进去了!”
  知府喜欢喝药酒,白梨花知道,但药酒的配方绝对没问题,流传了几千年的配方,绝对不会致人死亡。
  这点她很有自信,况且,她拿过圣旨,那些人也不敢把她怎么样,只是李家的人,恐怕得委屈一下了。
  眼看药捣的差不多了,白梨花便去屋里找包扎的纱布。
  见她没反应,粱老爹已经开始往外推,“走的时候记得把户籍带上,以后好办事儿,还有,别牵挂屋里,我跟你娘都好着呢。”
  “好了好了,我把腿包扎了就走。”
  不过不是去逃命,而是去找白衍忠算账!
  粱老爹这才松手。
  粱大娘正好端着一盘炒冬瓜出来,“现在就走啊?饭都做好了,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吃上一顿饱饭呢。”
  所有的气,都在白梨花手撕户籍的时候烟消云散。
  白梨花看了眼菜碗,炒冬瓜,菜汁里面看不到一点油花,她原本想多拿几两银子出来的,但是想想,估计给他们银子他们也不会用,还不如买好让人直接送回来。
  包扎好粱老爹的腿后,白梨花便离开了,临走前,她把要用的草药留下来,吩咐了一下注意事项,便拉着轩辕采离开了。
  她直接回了白家。
  隔着老远呢,便看到两个大红的灯笼高高挂着,门口石狮子胸口也挂着两朵大花,大门上也贴着一对喜字。

  ☆、第366章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不知道的,还真当他家千金出阁呢。
  白梨花回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成婚的样子,好像是从侧门走的吧?悄无声息的,大门上别说喜字,灯笼都没糊一个!
  白梨花将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恨不得立刻过去,将门一脚踹开!
  把这些碍人眼的玩意儿全部撕掉。
  但这会儿不行。
  在她边上,十几个壮汉将手腕搬的“咔咔”直响,“小娘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啊,这老半天的,腿都麻了!”
  没等她说话,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白衍忠从车上下来,呵斥下人,“这喜字还挂着干什么?晦气不晦气!”
  “我先过去!”
  说完,白梨花从巷子里面走出来,“哟,这是干嘛呢?”
  白衍忠没好气,“你来干什么?”
  这知府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他刚要接受官粮的时候死,这下好了,什么东西没捞到不说,银子全部打了水漂。
  也不知道新来的知府是什么路子,好不好办事。
  他没心思跟她瞎墨迹。
  白梨花一脸嘲讽,阴阳怪气的说,“我自然是来恭喜白老爷嫁女,只是不知道哪位千金出嫁啊!”
  说到这里,白衍忠就生气,不过不是她这几天玩消失,又拿不到户籍,那官粮不早就到手了吗,哪里会弄到现在这种场面,“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出嫁从夫,你管不着!”白梨花说,“我只是来提醒你一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白衍忠大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梨花勾起唇角,拍了两下手心,一群气势汹汹的大汉出现在她身后,“咱们走!”
  愣是将白衍忠吓退了几步,那赶车的车夫更是,吓的躲到了石狮后面。
  白梨花带着一拨人进屋了,白衍忠一脚踢在车夫屁股上,“还不快去报官!”
  车夫连滚带爬的跑了,走到半路又想起,这知府大人都死了,衙门乱成一锅粥,哪里会有人来管这种事,索性溜进赌坊玩了两把压压惊。
  再说白家宅子里面。
  一群大汉砸缸撕帘,所到之处,柜倒瓶裂,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
  白衍忠进去,正好看到程婉秋挺着大肚子,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尖声喊着,“老爷!救我!”
  其实根本没人把她怎么样,只不过那群人进去的时候,她正好是在午睡而已。
  怪只怪她太吵了,白梨花一个眼神过去,那大汉便一把抓住程婉秋头发,将她扯回来,恶狠狠的说,“闭嘴!”
  程婉秋立刻不敢说话了。
  那可是白衍忠的命。根子,瞬间,他目眦欲裂,“孽畜,你敢!”
  “这不都是你这个大孽畜教的吗?”说话间,白梨花视线下移,盯到白衍忠的双。腿上。
  粱老爹的腿,被他们打了之后几天可都还是肿的。
  新仇旧恨在这一刻爆发,那眼神,充满了恨意。
  白衍忠自然想起了自己带人砸屋那一段,也终于明白白梨花那句出来混,总归是要还的是什么意思。

  ☆、第367章 更名

  他气到哆嗦,指着程婉秋对白梨花,“她是你娘!”
  娘?白梨花笑了,捡起落在地上的棍子,一棍抡在水缸上,水缸破裂,水潺潺流出。
  望着水流,她将目光对上白衍忠,又落在程婉秋身上,一字一句的说:“我娘,早死了!”
  “梨花,我这些年都把你当亲生女儿啊,咱们有话坐下来好好说行不行!”看着破裂的水缸,程婉秋捂着肚子又惊又惧,生怕那水缸就是自己,生怕肚子里面的孩子出现什么好歹。
  白梨花充耳不闻。
  她没吩咐,那些壮汉们砸的自然更加起劲,除了两个钳制住程婉秋和白衍忠的,在都屋里忙活。
  乒乒砰砰的声音从屋里不断传来,下人们到处逃窜,就是没有一个人敢阻止!
  白衍忠大骂:“废物,一群废物!”
  偌大一个宅子,不到半个时辰,便狼狈不堪。
  大汉们过来汇报战绩。
  看着满地狼藉,白衍忠气的喘不过气来,“忤逆不孝,你,你等着,等着吃牢饭吧你!”
  白梨花一脸关心,“白老爷,你怎么了?是不是喘不过气来了?哎哟,你可小心点儿,毕竟速效救心丸,我可不会卖给你,你死了不打紧,别让我落个杀人的罪名,我担待不起的。”
  白衍忠的脸色更红,“你,你……”
  “你什么你,几个月前你伤我夫君,与我断绝关系,那我便与你毫无干戈。你收买林从文诬陷不成,害死我夫君不说。如今,你还见利忘本,利欲熏心,强闯民宅,翻箱倒柜打伤我公公。新寡守孝三年,你不顾夫家和我本人意愿,强行将我许配他人,等同贩卖,就是犯法!”
  因为白衍忠就住在镇子上,又是赶集的时候,这会儿,自然聚集了许多人围观。
  听到白梨花这话,皆倒吸了一口凉气。
  前面是真是假不说,但最后一项别人可是知道的。
  粱大郎死不足三月,白家便张灯结彩,企图将闺女另嫁,原本这些人心中是很不齿的,没想到这些居然都是白衍忠做的,还带人去大姑娘夫家,砸东西伤人……
  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一时,虽然不说拍手称快,但大多数人心中是暗爽的,且没人报官。
  毕竟,白梨花在这一带的声望很高,大家对她都感激又佩服。
  白梨花连珠炮似的说完,眼睛在众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白衍忠脸上,她厉声说:“你不认我,无非是舍不得家财,害怕我拿走你们一针一线,但我不认你,却是觉得丢人,你根本不配做一个爹!”
  “今日我就请大家给我做个见证,我白梨花今后更名苏暖,与白衍忠再无任何关系!”
  这话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引起轩然大波的同时,有人小声的说了句,“断亲,说的容易,但哪里能断掉血脉?”
  这话仿佛给白衍忠提了个醒,“你身上流着我白衍忠的血,你想断亲,行啊,血还我,肉还我,骨还我,那咱们这亲,就断!”

  ☆、第368章 还骨血

  血、骨、肉,这三者缺少一样,那人还能有命吗?
  前一秒还闹哄哄的人群此刻鸦雀无声。
  白衍忠得意洋洋的扫了白梨花一眼,用力挣开大汉的钳制,而后开始漫不经心的整理衣袍,笃定白梨花没辙。
  如果说,几个月前的白梨花说断亲,那白衍忠肯定求之不得。
  但现在不一样,知府去世,新知府不久便会上任,一个拥有强大民心的闺女,那是他的筹码。
  所以,这亲,不能断!
  但白衍忠万万没想到,白梨花想也没想,满口答应,“好,我同意!”
  群众哗然,纷纷议论劝解:
  “这是要做什么,人没了骨血还能活吗?”
  “可不要想不开啊。”
  “干嘛非要断亲,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呗。”
  新来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有人便主动科普:白衍忠暗杀了女婿,打伤了亲家,现在又要逼死大女儿了。
  一传十,十传百,竟然惹的大家都过来看了。
  当然,这是后话。
  白衍忠脸色难看起来,“你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
  他很怀疑她压根儿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白梨花面无表情的点头,“听清楚了,你要骨要血要肉,我都还给你。”
  “好,行!”白衍忠不怒反笑,冲进灶房,拿了一把砍刀出来,甩到白梨花面前,“来吧!”
  白梨花拿起砍刀。
  四周一片抽气声。
  “呀!”胆小的妇人闭上眼睛。
  只见她将砍刀高高举起,但降落的方向却不是朝自己,而是朝着白衍忠。
  白衍忠惊险一闪,堪堪躲过,惊魂未定之后他吼道,“你疯了吗!你要断亲,就把你身上的骨血还给我!你竟然还敢弑父?”
  刚才这孽畜那一下可不像是虚的。
  “我看疯的人是你!对不起白家列祖列宗不是我,是你!要还骨血,那也是你将骨血还给爷爷!再祭我相公在天之灵!”
  白衍忠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杀你相公了!”
  “什么时候?你还有脸问我是什么时候?收买林从文诬陷作弊不成,便起杀心,只因我相公不肯娶白玉兰为平妻,你心中恼怒,在他归途买下山贼暗下杀手!”
  七分真,三分假。
  真真假假,谁又分得清呢?
  反正,白衍忠上赶着将白玉兰嫁给粱大郎那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白玉兰还在朱仙村守了几个月!
  先入为主的观念下,白衍忠已经不仅仅是个奸商那么简单了。
  他是有口难辩。
  白梨花继续举起砍刀,白衍忠的腿已经吓软,根本跑不动了。
  眼看刀子就要落到他身上,边上,程婉秋发出一声尖叫,“老爷!”
  白梨花拿刀的手停下来,众人朝她看过去。
  见刀没落下去,程婉秋稍微松了口气,咽下一口口水,“断,你说怎么断就怎么断!”
  “不行!我就不信她能砍死我!”
  话音刚落,就看见白梨花双眸泛红,当真举起砍刀,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脖子劈下来!
  那眼神,充满了嗜血的味道。

  ☆、第369章 你说怎么断就怎么断

  一股带着臊味的热流从他腿间流了出来,白衍忠却毫无所觉。
  眼看刀子就要落到身上,程婉秋却突然抱着肚子痛苦呻。吟起来,“啊,呀,呃!”
  白衍忠的第一反应是庆幸,庆幸她及时出声,刀才没有落下来。
  但第二反应是恐慌,因为他反应过来那声音带着颤。抖,不像是装的。
  想到程婉秋的肚子,白衍忠的脑子一下子清明了,又惊又惧,“婉秋!”
  这一声出口,正好看到程婉秋神情痛苦的往地上蹲。
  她向来娇气好面子,哪里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地上坐。
  恰好耳边传来白梨花的声音:“别看了,都要死的人了,孟婆汤一喝,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白衍忠看着程婉秋,又看看白梨花,咬牙道,“我断!我断还不行吗!”
  说完便想去找程婉秋,但被大汉死死摁住,他怒目而视,“你还想怎么样?”
  白梨花勾起唇角,右手一伸,大汉将笔墨送她手上。
  她原本想自己写的,但是想到自己的字体,遂朝门口问了一句,“谁会写字?”
  一个瘦弱的男孩子出来,怯生生的说,“我,我会。”
  白梨花将纸笔交给他,“你直接说某年某月某日,蓬莱镇白衍忠与其长女白梨花断绝父女关系,其女更名苏暖,日后二人再无瓜葛就成。”
  接着,白梨花从胸口掏出几串银子分发下去,“麻烦各位街坊帮我做个见证,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然后,无数人在那张断亲书上摁了手印,表示见证。
  而做这些事的时候,白衍忠一直被大汉压制着,直到他签了字,才能到程婉秋身边。
  那个时候,程婉秋的羊水已经破了,裙子浸湿了一大块,疼痛使她满脸苍白大汗淋漓。
  这本来是宫缩的正常现象,白衍忠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这些,他抱着她冲出人群,一刻也不敢耽搁。
  而白梨花,收下断亲书便神神秘秘的消失了。
  此举一时成为蓬莱镇最大的话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伙儿都说,这白梨花,不,苏暖,是蓬莱镇上的奇女子。
  而苏暖呢,带着断亲书走在去衙门的路上,心情甚好。
  虽然一大堆事情压着,但只要想到,从今以后,自己总算摆脱了“白梨花”这个名字,终于能开始做回自己,她就忍不住高兴。
  但心里又有些唏嘘,是什么时候,开始认同这个身份,把这里当成归属的呢?
  有个壮汉忍不住问了,“小娘子,你咋就不怕白衍忠宁死不断呢?”
  苏暖勾了勾唇角,进白家之前她算算日子,程婉秋也应该临产了。
  这个时候受强大刺激,最容易引起宫缩,而试问,还有什么刺激是比将来的依靠死在面前更猛烈呢?
  除非那孩子不是白衍忠的种,他死了,程婉秋跟孩子亲爹正好继承遗产。
  而只要程婉秋早产,白衍忠势必会以她为重。
  况且,他怕死怕的要命,所求,不过是一个台阶罢了。

  ☆、第370章 死因

  但面对大汉,她还是说,“我也没想过他会断!”
  几个大汉惊呆了。
  苏暖露齿一笑,停下步子,“行了,前面就是衙门,你们回去吧,顺便替我跟她道个谢。”
  是的,这些大汉,都是萧蔷借给她的,也是上次揍粱二郎那些人。
  他们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
  原本她不理解萧蔷为什么要养这么多壮汉,还只当她空虚寂寞冷需要蔚籍,这下终于明白了。
  孰料大汉们互相看了一眼,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这衙门现在群龙无首,乱得很,萧姑娘怕你过去吃亏,特地让我们跟着保护你呢!”
  苏暖诧异,借人的时候她只说了去白家,没说去衙门啊。
  大汉们也说不清楚,只说这是萧姑娘说的。
  她倒是越发佩服起这个女子起来。
  可这么多人去衙门也不是个事儿啊,她又不是去打架,想来想去,她还是打消了先去衙门的念头,跟壮汉们一起回萧蔷的铺子了。
  这会儿铺子里面的人正多,萧蔷正在帮一个姑娘选胭脂的颜色,见到她过来,也没招呼,依然一直跟在姑娘边上,给她介绍合适的颜色和妆容。
  她眼光独到,又会说话,姑娘试了几种,都特别喜欢,原本只想买胭脂的,临走还买了一堆香囊,然后提着东西,很开心的走了。
  然后苏暖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进萧蔷店里买东西的女子,脸上都是带着笑的,就连讨价还价也是和和气气。
  一两个人可以说是偶然,但是大家都这样,那就是必然了。
  她仔细的观察之后,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女子,能成为镇上数一数二的富豪,撑起那么大的铺子。
  因为整个过程中,她完全没有给别人造成不适。
  也才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嫁人。
  因为这镇上,没有一个男子能配的上她。
  萧蔷一直忙到中午,集市渐渐没人,她才能坐下来喘口气。
  苏暖递了一杯茶过去,萧蔷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凑到她面前,“小梨花,你快跟我说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铺子里都听到别人议论你的事了,你快仔细说说。”
  “我跟白家断亲了。”
  “嗯,然后呢?”
  “所以我改名字叫苏暖了。”
  “成成,小阿暖,你快说。”
  于是,苏暖把整个事情都跟她说了一遍,听的萧蔷拍手称快的同时有些失望,“亏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跟白衍忠上公堂呢。”
  苏暖哑然失笑,“知府都死了,上什么公堂。”
  “也是。”萧蔷点头唏嘘道,“说起知府,贺云那王八蛋把李家人抓走了,你想好怎么翻案了吗?”
  贺云是知府的侄子,也一众衙役的捕头,知府没了,自然他最大。
  “说起来,知府到底是怎么死的?”
  “空虚寂寞呗,图新鲜上窑子包了个花魁,半夜做那事儿的时候死床上了,那花魁说,歇息前,喝了两壶你送的药酒。”
  苏暖皱眉,嘀咕道:奇了怪了,药酒虽然后劲大,但按照知府的酒量不至于啊。

  ☆、第371章 怎么办

  “那花魁呢?”
  “放回去了啊,老鸨子亲自来接的人,说是好多人嚷着要见呢,里面好些贵客,要是闹起来,贺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他就把气全撒在了李家人身上。
  苏暖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按理说出了这种事情,衙门里面应该是封锁消息的,怎么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宣扬呢?
  “你的事情,我能不问清楚些么!”萧蔷翻了个大白眼,“还有,就算我不打听,还有同仁堂的那些人拼了命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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