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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种田:丑女神医农家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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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活了两辈子了,思想怎么还是这么肤浅呢?白梨花在心中暗自唾弃了自己两秒钟,谄媚的跟在粱大郎后面,“好的,相公说啥是啥!奴家指哪儿走哪儿!”
  话一出,又给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偷偷瞄了一下粱大郎,好在这人只顾着往前走,似乎没有听到她刚才说了什么。
  白梨花自然也当错觉啦。
  回去的时候,为了贪图路近,他们走的是山林的小路。
  粱大郎走在前面带路,顺便拨开延伸的太厉害的枝蔓,
  只不过他人高,走路步子就大,平时在家做惯了农活,走路也带风,白梨花几乎是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
  更何况,走的山路,她!很!胖!
  平地里走两步路都会喘的身体,你跟我说一路小跑?
  粱大郎慢了又慢,在前面等的不耐烦了都,她却仍然追的快断气一样。
  减肥!一定要减肥。
  锻炼!一定要锻炼。
  都怪这几天自我感觉太良好,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会忽略。
  好不容易追上了,白梨花蹲在地上,用手当扇子扇风,大口地喘着粗气,问:“为什么……我们不坐车?”
  粱大郎沉默了一下,“银子花光了。”
  白梨花一拍脑袋,早就该想到的。
  啥也不说了,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全塞进粱大郎手里,“给你!”
  粱大郎打开看了看金额,吃了一惊,捏住白梨花肩膀,问:“你哪儿来的银子?”
  她只顾着捶腿,“典押铺子啊。”
  粱大郎没继续问了,他将银票折起来,又塞回白梨花手里,“你的钱你收着,我用不上。”
  白梨花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跟她玩大男子主义。
  她又将银票塞回去:“我这银子是暂时交给你保管的,我这身子做不了什么农活,所以寻思着开个店铺。”
  让她呆在家里天天挑粪做菜,不如让她去死。
  既然她这样说了,粱大郎也不再推辞,一本正经地问她:“那你有没有想好开什么店铺?”
  “还没想清楚。”
  是真没想清楚。
  如果要问她擅长什么,肯定是医术、枪法、美食。

  ☆、第18章 何小虎好了

  医术第一,美食最后。
  来这里的时候,她也看了一下,这里虽然偏僻,物质匮乏,但是好在人杰地灵,山高涧深,很适合草药的生长习性。
  然而今天到集市看了才发现,这里草药铺子基本被林家的同仁堂和朱家的妙手馆垄断。
  医药向来一家,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再说枪法,除了枪,最重要的就是子弹了,然而现在太平盛世,她处在一个和平的小山村里面,要杀人干什么?如果她会制造手枪,说不定还能上朝廷混个一官半职,然而她只有一把手枪,几颗子弹。
  行不通。
  最后,便是美食了。
  可这地方交通不便,普通人很难吃到别的地方的东西,加上调味的又少……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能开什么铺子了。
  “那个……”白梨花叫住粱大郎:“银子……”
  “银子你放心,你的就是你的,我不会随便取用的。”粱大郎看似憨厚的笑了一下,继续往前走了。
  白梨花愣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粱大郎笑起来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里的男人长的真是好看,不说记忆中肤色白净、衣着整洁的何小虎,就面前的粱大郎,穿着满是补丁的麻布衣,也挡不住那份英气。
  她甩甩脑袋,抛开杂念追上去:“我是想说,反正铺子还没想好,银子你……”
  粱大郎再次打断她,“我晓得的,我们梁家不好过,嫁给我你是吃亏了些,不过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好的,你的银子,想做什么不用和我商量,我也绝对不会动。”
  情深意切,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白梨花:“……”
  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好吗!
  算了,反正这个男人穷虽穷,骨子里倒是硬气。
  一路走走停停,两人回到家时,太阳差不多都开始往下落了。
  老远便看到梁家院子门口站着一堆人。
  若不是看到人群中的王翠兰,还当是又出了什么事,有人上门来找茬呢。
  白梨花看到,王翠兰旁边,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王翠兰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喜气,不停地拉着少年跟着别人说什么,少年倒是一脸不耐,站在那里不停的翻白眼。
  看这情况,粱大郎放松下来,不再将白梨花护在后面,冲着人群扬声问了一句:“各位叔婶一起在这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众人立刻像炸了锅似的围过来。
  不等别人说,王翠兰便拉着粱大郎叨叨:“大郎啊,我们今天是来跟你们道谢的,都站在这里等你们一天了。”
  粱大郎反应很快,看着旁边的少年,“虎子没事了?”
  旁边的大叔咋咋呼呼开口:“是啊!何止是没事,他们家何小虎向来是病秧子,你看那脸色,啥时候有这么好过。”
  周围人纷纷附和,再也不说白梨花是妖邪之类的话了。
  有人甚至还当场说自己腰疼、腿没劲、偏头痛之类的,要白梨花给他们看看。
  没办法,她只好说了些方子,让他们自行去药铺抓药。

  ☆、第19章 一对母子一出戏

  有病痛的走了,没病痛的也赶紧拿着方子去告诉别人了,然后院子里就剩下她们几个人。
  “那王婶子你们聊着,我去放东西。”粱大郎让她们寒暄着,自己去开门放东西了。
  看到人都散了,王翠兰这才搓搓手,指了指手中盖着花布的篮子说:“之前是我误会你们了,今天特地带了点儿鸡蛋面粉来,算是赔罪。”
  表情真挚,不像有假。
  白梨花一时间也不知道收还是不收好了,然而转眼就看到站在她身后的何小虎狠狠地瞪着她,用嘴型警告说:“你敢!”
  嘿!这小犊子有脾气啊。
  本来不想接的她回了个挑衅的眼神。
  正要说点什么,王翠兰一巴掌拍在何小虎后脑勺上,“臭小子干什么呢?还不快谢过恩人?”
  何小虎毕竟还是个少年,虽然对着白梨花嘴撅的比天高,对着自家老娘还是怂了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朝前面走了两步,翻着白眼,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说:“谢谢。”
  “你这孩子……”
  王翠兰嗔怪的看着儿子,有心指责,又心疼,只好对着白梨花尴尬的笑了笑。
  看着一脸尴尬的王翠兰以及她身边满脸不爽的何小虎,白梨花笑着表示理解:“何家婶子你客气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我起的,如今他没事,正好让我松了口气。”
  “哼。”何小虎从鼻腔中发出这么一个单音节,终于正眼瞧了白梨花一回,“还算你识相。”
  王翠兰脸色一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接着连连对白梨花说,“小孩子说话,别放在心上,别放在心上啊!”
  何小虎依然不给面子的嘀咕着。
  可能是情景太过尴尬,王翠兰憋着怒火,声音不由重了些:“你怎么就不识好歹呢,娘平时……”
  不等她说完,何小虎嘀咕声更大了,他满脸桀骜的指着白梨花说:
  “明明是她害我病倒的,还被人嘲笑,娘你不也说了要让她们好看么,干嘛现在又要我道谢……”
  白梨花诧异的看过去……
  只见王翠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甚是好看。
  何小虎又说了:“你们要是真那么想感谢她,干脆就认了她当闺女,把家里的东西全搬去她那个破落屋,还管我死活干嘛!”
  何小虎满腔怒气无处发泄,抬脚把周围的石头踢飞。
  末了,还不解气,又狠狠推了一把白梨花,“你等着,我一都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一掌,他用上了全部力气,然而白梨花,纹丝未动。
  她是真没觉得痛啊!
  空气仿佛凝固,何小虎白净的脸颊憋的通红……
  好久,白梨花才意识到何小虎在做什么。
  有些不忍,赶紧向后退了一步,作势捂着胸口叫唤:“啊!好疼。”
  少年的脸成功涨成猪肝色,而后一跺脚,撂下一句,“你……你给我等着!”跑了。
  而王翠兰,也终于撕下了脸上感激的面具,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小娼妇!”
  然后,篮子也没顾得上,便去追儿子了。
  白梨花哑然失笑,这两人,是没商量好剧本吧。

  ☆、第20章 粱老爹落水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白梨花找了一圈,屋子里一个人也没看到。
  粱老爹的腿不好,做不了什么重活农活,一般是他在家用竹子芦苇编织些东西,赶集就拿到市集里面去卖掉换些铜板补贴家用。
  一般来说,这些东西,都是粱大郎和粱二郎准备好的,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今天恐怕是他看竹子芦苇没了,自己闲不住跑去弄了。
  粱大郎应该也是想到这点,出门找人了。
  白梨花没有多想,把篮子放到桌子上,去旁边摘了点果蔬,准备做饭。
  反正今天差不多把东西都准备齐了。
  何小虎母子送来的东西,她不准备碰,今天她们肯定是来找茬的,幸好何小虎没有沉住气,要不然指不定就着了什么道。
  还有,何小虎之前根本没有对“胖丫”怎么样,甚至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还会说两句好话,现在怎么突然针对她了呢?
  她一边做饭,一边胡思乱想。
  等回过神来,就听到一阵女子哭天抹地的声音,夹着男人的低吼,吵闹声中,只见梁大郎背着粱老爹,粱二郎拿着拐杖之类的东西,回来了。
  梁大娘和李小玉两个女眷头发散乱,看着粱老爹神情紧张,哭的不能自已。
  在他们走过的地上,淌着的水迹格外显眼。
  两兄弟跟梁大娘进了房门,李小玉留着外面不停啜泣。
  白梨花一怔,一股不祥的预感渐渐笼上心头,她拉着李小玉胳膊问: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扫把星!”李小玉连珠炮似的说着,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趴在门口嚎哭,“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叫我们这一家人怎么办啊!”
  门忽地打开了。
  白梨花看到,梁大娘原本就通红的眼圈听到李小玉的话后似乎又红了几分。
  “都进来吧。”除了凌乱的头发和通红的眼睛,语气神情都和往日一样。
  李小玉飞快的跑进去了。
  而白梨花却留意到梁大娘背过身子,偷偷抹了一把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白梨花总觉得梁大娘看她的眼神竟然也多了几分埋怨。
  心情突然就沉重起来。
  无论是她傻的时候还是之前,粱大娘一直都是维护她的,如今……
  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是粱老爹……
  白梨花的眼神落到床上,粱老爹躺在上面,粱大郎忙着给他摆姿势,并轻声询问哪种比较好。
  李小玉依然哭的人心烦意乱。
  从只言片语中,白梨花这才知道,事情和她想的差不多,粱老爹等不到她们回来,便自己出门了。然后一个不慎,就摔倒在一个水沟里面,里面水虽然不多,但是由于粱老爹伤了腿,又在里面困的太久,就严重了些。
  幸好粱大郎沿着他常去的位置没找到,便去田里找了大家一起。最后发现人是在一个很不起眼的水沟里面,奄奄一息,李小玉当场就哭了,直到现在。
  现在全家一致认为:都是因为白梨花,如果不是她带着粱大郎迟迟不回来,粱老爹就不会因为出门险些丧命。
  更重要的是,知道一切后,她将目光投向粱大郎时,没有任何回应。

  ☆、第21章 责备

  白梨花的心沉了下去。
  李小玉坐在那儿抽抽搭搭地,边拿袖子擦眼泪边说,“这可怎么办啊!爹,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梁大娘熬了一碗姜汤喂粱老爹喝下去,祈祷着能驱驱寒,不要落下什么病根。
  周围压抑的可怕,白梨花看了看粱老爹的腿说:“我去找找程大夫,看他能不能出诊吧。”
  程大夫是这个村里唯一会医术的人,只可惜脾气古怪,晚上便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也不能阻止他休息。
  久了,大家也就习惯性晚上不打扰他。
  可现在……
  粱二郎看着自己老爹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哪里顾得上那么多,拔腿就往门口跑:“我这就去寻程大夫,他一定有法子……”
  李小玉的哭声一下子就停了,在众人还没听明白粱二郎话的时候便眼疾手快的揪住粱二郎的衣领子,“你跑的倒是利索,我们哪儿有银子。”
  粱二郎像只斗败的公鸡,瞬间没有气焰,只能干瞪眼,“那我也不能看着我爹去死啊!”
  当年,粱老爹的腿就是因为受伤后拿不出银子,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才瘸的,这次好巧不巧,又伤到病腿,还在污水里面跑了不知道多久,万一这人有什么三长两短……
  李小玉也跟他吵起来:“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还能看着爹去死不成?你当我害他落水的?”
  粱二郎一结巴,气急败坏,干脆口不择言:“是,你没有!若不是你把银子拿给你拿赌鬼大哥,我们今天不就有银子去医馆了?”
  李小玉愣了,甚至忘记了哭闹。
  然而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等她缓过神,白梨花只觉得自己耳膜要破了。
  李小玉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娘,你评评理。我不过是一时糊涂,借了嫂子嫁妆,那我不也是被逼的吗?现在他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推,我还要不要活了。”
  梁大娘被吵的脑瓜仁儿疼,万分不耐烦:“好了,你们都别吵了!”
  这才安静下来。
  白梨花没有注意她们说什么,只是趁着吵闹的时候,仔细看了看粱老爹的病情伤势,然后对粱大娘说:“我去找程大夫问问。”
  粱大娘默许了,粱大郎也没有别的表情。
  她叹了口气,去灶房拿了一块干柴,裹上破布,在上面淋了点油当火把照明。
  外面有风,火把一明一暗的跳动着,白梨花小心翼翼的护着,生怕火光一个不注意就灭了。
  乡间的路,除了大路,一般都是走田概上,小又窄,仅仅能容纳一个人,如果没有火把,很不方便。
  白梨花刚走上田概,胳膊便被人强行扯住,她停下来,转身,那人顺势夺走她的火把,低声说,“你回去。”
  是粱大郎。
  她问:“你怎么出来了?”
  老天,这下惨了……
  粱大郎沉默了一下,“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安全,我去就行了。”
  果然不出所料,白梨花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长的安全。”
  老天帮忙,她溜出来不是真的要去找那个程大夫啊!

  ☆、第22章 故人

  粱大郎似乎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么,也不理她,自个儿拿着火把往前走了。
  白梨花没辙,只好叫苦不迭的跟在后面。
  那什么程大夫,恐怕医术不及她冰山一角,还“物依稀为贵”,脾气大的不行。
  原本她打算的是,自己出门,去找点白菜根之类的东西,洗干净后,加红糖老姜,三碗水熬一碗,每天喝一次,不出三次便能痊愈。
  至于腿伤,就说程大夫教了她,如何如何固定,再弄点草药敷好便能好。
  虽然便宜了那个程大夫,但是总是要给自己留点东西的。
  可现在粱大郎跟着来算什么事儿?
  老老实实去程大夫家,然后被一盆洗脚水泼出来吗?
  粱大郎固执的走在前面,根本不听人说话,二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着。
  虽然粱大郎嘴上没有说,但是白梨花却知道,他一直照顾着她,火把是微微向左侧的,以便让她能看清路,每到都沟坎的地方,都会稍微停顿一下。
  然而尽管如此,白梨花还是没留神,一脚踩空绊倒了。
  粱大郎听到尖叫立刻回头,仍然没拉住。
  白梨花圆滚滚的身子顺着斜坡往下,翻了好几个圈才到底。
  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粱大郎循着声音跳下来,将她扶起来,看着她半天憋出一句:“有没有伤到哪儿?”
  白梨花摇头,“胖丫”这些年,在地上滚的多了去了,皮糙肉厚的,一身肉在这个时候格外有用。
  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却发现粱大郎的手跟着在她身上乱摸了起来……
  “喂!”白梨花一个激灵跳起来,重重打在粱大郎身上:“你干嘛呢!”
  他语气充满了疑惑:“……我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不是摇头了吗?”
  粱大郎一本正经:“没看到,火熄了。”
  白梨花这才注意到,火把没了。
  为了避免刚才的意外再次发生,之后粱大郎便一直扶着她走了,幸好这种时候也没人能看见她脸红。
  时间飞逝,两人埋头走路,没多久便能隐隐约约看见程大夫的屋子。
  屋子透着光,明显还没有休息。
  说不定还能请他出门一趟。
  粱大郎面上一喜,跑过去,连连喊了几声却没有任何回应。
  白梨花慢悠悠的过去,用手指蘸了口水,轻轻往纸质的窗户上一捅,获得破洞的窗户x1。
  她眯着一边眼睛往里面看,透过缝隙,只能看到摇曳的烛光。
  屋子里空无一人。
  这大晚上的,没准儿是去了周围撒尿?
  粱大郎在门口等着,她便四处转转。
  有意思的是,这个程大夫的屋子周围没有空地,但他却在平地、树角、屋角等地方都种上了草药。
  这些草药,大多都不是常见的。
  却被他杂草般种着,如果不是通晓医理的,这些东西,怕是看都不会看。
  可惜天色太暗,这些东西又杂草一般,为了看清楚,她甚至蹲在了地上,想着万一有什么好东西呢。
  然而好东西没瞧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倒是钻进了耳朵。
  不得不说,缘分这东西实在是有些奇妙。

  ☆、第23章 有孕

  她跟白玉兰,明明一个住在集市砖瓦房,一个住在漏风漏雨的茅草屋,怎么就这么有缘,一天碰上两次呢?
  就在不远处,白梨花看到两个人影站在一起。
  拉拉扯扯的。
  一个是白玉兰,另一个自然是那个所谓的程大夫。
  并且,白玉兰已经有些薄怒,说话声音忘记收敛,白梨花才有幸目睹这一幕。
  只听她说:“当初明明说好,一副药五两银子,现在你又要出尔反尔说十两?”
  白梨花用手托着脑袋,美滋滋的看着,大概知道为什么白玉兰会去当东西了。
  只是这么一个大姑娘,半夜三更的偷偷摸摸出来找大夫,有点说不过去啊。
  难不成是什么隐疾?
  这么一想,白梨花就兴奋起来,当初“胖丫”暗地里可没少被她们母子欺负。
  只见男子抱起胳膊,似乎在打量白玉兰,“反正我价钱说了,你要是没银子,就求我呀!”
  白玉兰跺脚,“我这好话都说尽了,你还要我怎么求?”
  “好说,好说。”程大夫一连说了两个好,手也顺势拍在白玉兰的肩膀上,然后勾起手指,拂开白玉兰耳侧的头发,抚。摸着,“只要你……”
  “无耻!”白玉兰尖叫着一把挡开程大夫的手,戒备的退了两步,厉声呵斥道:“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你爹是孙悟空都没用!
  白梨花在心中调侃,不知道该说白玉兰是天真还是蠢,非要大晚上的独身来见男人,就算蒙着面纱,这********的身段也挡不住啊!
  程大夫一步一步朝着白玉兰靠近,“要不,说来听听?”
  他姓程的什么没见过,这小****年纪轻轻被人搞大了肚子,不藏着掖着还敢宣扬?
  宣扬出来正好,说不定他还能上门提个亲。
  程大夫想着,不由发出了令人厌恶的笑声。
  而这个角度,白梨花已经看不到她们的动作了,只知道,白玉兰最终没有说出她老爹的名字。
  然后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就听那程大夫一声闷哼后说: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程某也不强求,十五两银子拿来,这落子汤你带走。”
  白玉兰惊叫出声,“十五两?”
  ……
  落!子!汤!
  这几个字清晰的钻进白梨花耳朵,那不就是堕胎药吗?
  白玉兰居然有身孕了?
  还有这姓程的,孕妇也能上?
  剧情太过精彩,白梨花看的直咂舌,还没想怎么好好利用这件事,就发现前面情况急转向下。
  不知道这白玉兰说了什么,姓程的做了什么,反正他们拉扯到一起了。
  而且白玉兰明显是不愿意的。
  姓程的又怎么会怕一个女的?强行开车说上就上……
  然后粱大郎不知道是听到异响还是来找她,反正他来了。
  不仅来了,还超大声地问了一句,“谁在那儿?程大夫,是你吗?”
  不仅白梨花吓了一跳,连那边的动作都停了……
  好半天,才听到他问,“谁!”
  “我是粱大郎,来请你给我爹看看病的。”粱大郎说着,声音越来越近。
  “你站住!”这姓程的慌慌张张系着裤腰带,白玉兰终于聪明一回,一把推开老色鬼跑了。

  ☆、第24章 交易

  到嘴的肥肉没了,程西心里不爽,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好话,只听他没好气的说:“我晚上不出诊,你明儿个早点来吧。”
  等收拾好了,这才慢悠悠地往家门门口走。
  一路,任凭粱大郎软硬兼施,他也丝毫不松口。
  不出诊,反正就是不出诊。
  粱大郎就差把人给打晕扛回去了,不过程西老奸巨猾的先说了,“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咱们村长那儿见!”
  村长是村里最大的官了。
  粱大郎身材健硕,他瘦骨嶙峋的自然比不过,所以他提前把话说出来,算是敲警钟。
  程西是这一带几个村唯一的大夫,人缘广,基本上没人敢得罪他,毕竟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
  跟大夫作对,那不是找死么。
  粱大郎没辙,甚至咬牙说,只要他肯去,便给三倍的银子,并且送他回来。
  程西摇着头拒绝了。
  白梨花见此,表明想跟程大夫单独说几句话。
  梁大郎只好在门外等着,心急如焚。
  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门终于开了。
  程西一改之前脸上的不满,笑着把粱大郎请进去,虽然嘴上说的还是不去,却给他们说了个方子,说了剂量。
  程西对粱大郎说:“大郎,你不知道,我之所以不出诊,是因为我一到晚上,眼睛便看不见东西。”
  说着,他用衣角擦拭了一下眼睛,“就这毛病,不过你爹那儿没事,我学医几十年,听你一说便知道。”
  程西拍着胸脯保证,不知道的,还真当他是圣心仁心的好人呢。
  白梨花憋着笑,粱大郎却点头表示理解了。
  再三确认了方子和剂量,便送上诊金,拉着白梨花走了。
  而程西,也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银子,一张不怎么老的脸上笑的全是菊花褶子。
  白梨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老色鬼果然不要脸。
  走到路上的时候,粱大郎有些不对劲。
  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白梨花就觉得哪里不对。
  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他太沉默了,虽然他平时也不大说话,却一直是个很细心的人,说矫情点,就像是春雨。
  润物细无声。
  而现在,他们走在一起,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了。
  粱大郎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明明拿到方子应该高兴才对。
  白梨花假装不知道。
  过了好久,他终于忍不住停下步子,试探着开口:“方才,你跟程大夫说了什么?”
  为什么他一出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还有,他看着身边的女子,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为什么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甚至……
  有些熟悉。
  到底她身上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白梨花反问,“那你说,你方才看见什么了?”
  “……一个女子。”
  白梨花笑了,果然,他是看清楚了又退回去的,他也不再隐瞒:
  “我跟他做了一个交易。”
  原本白梨花以为他会追根究底的问是什么交易,然而粱大郎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概上,月光将他们的身影拉的老长,又重叠在一起……

  ☆、第25章 物归原主

  第二天一早,白梨花一睁开眼睛便发现身边又没了粱大郎的影子。
  手伸进被子里面,冰冰凉凉的,床单也没什么皱褶,不像是睡过。
  除了刚来的时候,粱大郎“饥不择食”跟她“洞房”以外,再没一起睡过。
  每次都是躺下一起熄灯,然后要不了多久便会离开。
  不知道搞什么鬼。
  白梨花收拾好出来,看到外面还是乌漆抹黑的,头顶上星星闪闪发光,草丛的蛐蛐儿也叫的正欢实,遥远的天边开始出现第一丝泛白。
  看的出来,是个大晴天。
  她走进灶房的时候,李小玉也正好打着哈欠起来,看到她,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大嫂,早。”
  李氏不喜欢她,所以处处针对。
  之前大概是嫌弃她吃的多,不做事。
  现在……自然是为了她手腕上的镯子。
  从她进来,白梨花便发现她心不在焉,她手上虽然一直慢吞吞的做着事情,眼睛,却从来没有从她的手腕上离开过。
  白梨花没有多想,只当她是舍不得嫁妆。
  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样子,白梨花微微一笑,走过去抓起她的手,将玉镯从自己手腕上取下来,放在李小玉手心。
  李小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梨花:“嫂子,你这是……”
  白梨花一副傻大姐的样子:“这是你嫁妆,我怎么能夺人所好,这镯子,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这李小玉也逗,不给她的时候吧,她又哭又闹,恨的咬牙切齿,真把东西放在她手心,她又不敢拿了,期期艾艾地说:“可是爹娘说……”
  白梨花哄着她,“你给我便是我的东西了,现在我想把它送给你,爹娘不会说什么的。”
  李小玉这才把镯子拿起来,对着手腕比划半天,发现确实是自己陪嫁后,这才美滋滋将镯子带上手腕。
  别说,这镯子虽然没有像那日在白梨花手腕上看到的那般流光溢彩,但是配着她的手腕,怎么看怎么好看呢。
  李小玉捂着手腕,生怕白梨花再问她要回去,“那我们可说好了,你自己给我的,如果爹娘说起来你可别给我泼脏水。”
  白梨花趁机说,“怎么会呢,爹娘肯定希望我们妯娌亲近,家庭和睦。”
  “那也是。”李小玉点着头表示同意。
  看着她收下镯子,白梨花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李小玉拿着镯子的样子,分明像捡到宝一样。
  但如果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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