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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上:将军请自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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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覃炀在气头上。他知道劝也没用,拿出杀手锏,低语说几句。
丹泽听不到他们说什么。
但看覃炀的表情变了变,犹豫片刻,收起剑,转身离开。
丹泽见他走远,向宋执道谢。
宋执无所谓,请他去喝一杯:“你怎么招惹他了?”
丹泽有口难言。
宋执见他不说,没勉强,劝诫道:“丹少卿,覃炀脾气暴,粗人一个,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过能不招惹就别招惹。”
丹泽说知道。
再后面,宋执请他逛粉巷,他拒绝。
不过临行前,丹泽神使鬼差冒出一句:“卑职跟覃统领怎么解释都没用,宋大人到底说了什么,他立刻走了?”
宋执一听这话,笑得不行:“没什么,我骗他,他家宝贝情况不大好。肯定走。”
丹泽一时没明白:“他家宝贝?”
宋执说:“对啊!有机会你会知道。”
丹泽很快会意,装不懂哦一声,行礼告辞。
宋执没太在意此人,乐颠颠找姑娘去。
然而他一句玩笑话,等覃炀回府时,一语成谶。
冬青一直在垂花门等他,见到人赶紧迎上去:“二爷,您可回来了,夫人一直在屋里等你。”
覃炀哼一声,余气未消:“是等老子还是等消息,看老子杀狗没?!”
冬青微微叹气,低声劝:“二爷,您别和夫人怄气,她怕您出事才要人阻止,至于她对于丹少卿,奴婢都看在眼里,真的没什么。夫人急,您没走多久,她就落红了。”
听温婉蓉落红,覃炀火渐渐平息下来,问:“她现在怎样?”
冬青说:“大夫刚走没多久,要我们时刻做好准备。夫人现在情况或许怀不到足月。”
覃炀烦不过,说句去看看,就快步离开。
他进屋时,温婉蓉正躺在床上,眯着了。
覃炀皱了皱眉,轻手轻脚换过衣服,再过来,见温婉蓉正看着他。
他心情不好,不想笑也不想说话,搬个凳子坐床边,沉?半晌。
温婉蓉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些事就是这样,越描越?,越想说清,越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
两人静?好一会,还是温婉蓉先开口:“覃炀,我们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覃炀反问:“你相信过我吗?”
温婉蓉目光转向他,语气缓和:“我怎么不信你?就因为我去看丹泽,没告诉你?”
“你说呢?”
“问题,我提前告诉你,跟你解释。你会答应吗?”
“不会。”
所有问题重新回到原点。
“正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同意……”
他打断她:“所以你偷着去?”
温婉蓉听这话就不舒服:“什么叫我偷着去?祖母知道,也准许了,照你的说法,覃府只能你说了算,祖母说了都不行,是吗?”
面对她的质问,覃炀邪火又冒出来:“你跟祖母说了又如何?!老子脸面就不重要?!”
“我什么时候不顾你脸面了?”温婉蓉听他大声音就烦,“我要不顾你脸面,找一群人跟着干什么?!不就是为了避嫌!”
覃炀一声比一声高:“避嫌就不去啊!”
温婉蓉爬起来,一针顶一线:“我不去,他会死!”
“他死就死。关你什么事!怎么没见你对老子这么上心!”
“我对你还不上心?”
覃炀开始翻旧账:“上心个球!你他妈现在脾气说来就来,搬别院,冷老子几个月,换以前你敢?!”
提起冷战,温婉蓉更来气:“你好意思说!我为什么冷你啊!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清楚个屁!老子就亲个嘴,怎样!你不依不饶!”
“那你去亲啊!长公主不是喜欢你吗,天天堵你吗?!你也去陪她睡啊!反正你也不吃亏!”
说着,她气得掀开被子,要下床,被覃炀抓住胳膊,不让动:“你他妈滚去躺好!”
“你管我躺不躺!”温婉蓉挣扎,也甩不开。
“老子不管!你想谁管?”覃炀本来气不顺,话自然不好听,“小狼狗管你?就他那个逼德行,自己都难保还能管你?!”
不知是覃炀骂人她听不惯,还是非要把丹泽和她说得污秽不堪。
温婉蓉声音倏尔尖锐起来:“你走!走!我不看见你!孩子能跟你学到什么好!丹泽再不堪,起码谦和有礼!你呢!你才是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满嘴脏话,满心龌龊!自己脏也想别人脏!”
覃炀没想到她会爆发,愣了愣,下一瞬疯了一样,不管不顾把温婉蓉推倒床上,整个人压上去。
温婉蓉连推带咬。要他滚开。
“你压到我肚子了!”她大叫,覃炀不理,钳住她两只手就开始扯衣服。
温婉蓉抵死不从,挣扎中,抽出一只手,顶住覃炀的下巴,就不让亲。
一个不让亲,一个非要亲。
一个拼命挣脱,一个按着不让动。
结果两人撕扯间,覃炀急了,反手一耳光。随着一记脆响,时间忽然静止下来。
温婉蓉脸上顿时起了红红的五指印,鼻血跟着流出来。
她有些懵,脸上火辣辣的疼,就感觉压在身上的重量倏尔消失,没过一会,冰凉凉的药膏涂在脸上。
覃炀把她抱起来,一个劲道歉,说都怪他不好。
温婉蓉以为自己会大哭,却没有,她只是??擦擦鼻血。对覃炀低声说:“我就是可怜丹泽,因为他现在的生活,我都能体会,但他是个男人,不能像姑娘一样,动不动哭一场。”
“而你,”她抬眸,带着几分厌恶,几分疏离,“你跟长公主是一类人,只要自己开心。往死里欺负别人也不在乎,把自己幸福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自己不快活,也不让别人快活。”
顿了顿:“这一巴掌,我记住了,以前我没怀孕,你都不会动手,现在孩子七个月,你变本加厉,我忍你忍够了。”
“不是,我刚才急了,没想那么多。”覃炀也觉得自己不该动手,内疚道,“我就是气这些事为什么从长公主嘴里知道。”
“长公主喜欢丹泽啊,”她忽而笑起来,只一瞬,嘴角又沉下去,“她就是喜欢他,但任意妄为,才会被丹泽厌恶。”
“我告诉你,丹泽差点被打死那天,最后晕在覃府大门口,你说他是狗,他跟流浪狗有什么分别?”
覃炀皱皱眉,没说话。
温婉蓉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本来是不去,但他连求生欲都没了,我当时就想,凭什么为了长公主那种人,放弃自己的命啊!所以我还是去了,我还告诉他怎么对付长公主,如何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覃炀语气缓下来:“之前你为什么不说?”
“说?”温婉蓉揉揉被打疼的脸,自嘲道,“我说了是不是这一巴掌早点挨?”
覃炀一时语塞。
温婉蓉抬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好,你要说,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和丹泽就是君子之交,我就认他这个朋友,以后他有什么事,需要我出面,我一定会出面,谁也别想拦我,包括你。”
覃炀就闹不明白:“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至于吗?我不要你见,是为你好。”
“你是为我好,还是为你自己面子?!”温婉蓉极厌恶推开他,“我对任何人不及对你万分之一好,你珍惜过我吗?!”
覃炀赶紧表态:“我珍惜啊!”
温婉蓉一枕头甩他身上:“你珍惜我,就是在我怀孕的时候打我?!”
覃炀只能受着,哄道:“都是我不好,要不你也打我几下,解解气?”
温婉蓉推开他,没心思听他鬼扯:“今晚就这样吧,你去西屋睡,我不想现在看见你。”
覃炀怕她气出好歹:“你要不舒服,就叫我。”
温婉蓉嫌恶地看着他:“我不见你,什么都舒服了。”
覃炀没辙,抱着被子,灰溜溜去西屋的榻上。
他本想睡一夜,明天早上再哄一哄,没想到到后半夜,温婉蓉开始发作。
覃炀直接吓醒。
过去问她怎么了,温婉蓉除了喊疼,就是喊疼。
覃炀估计她是不是要生,抓件外衣,套上就出去叫人,找冬青来。
再等冬青过来,又告诉老太太,又请产婆,后半夜谁都没睡。
覃炀站在门廊下,听见温婉蓉撕心裂肺的叫声,看看自己手掌,满心愧疚,他就想怎么当时没忍住,一巴掌下去了。
而温婉蓉脸未消肿,又在屋里生孩子。
他觉得自己不是一般操蛋。
当天边亮起鱼肚白,一声婴儿的啼哭让所有人松口气。
覃炀听见不是喜悦,是如释重负。
产婆抱出来小孩,因为早产,跟小猫一样大,看得覃炀心里不是滋味。
屋里屋外,出出进进的人,跑来跟他贺喜,喜得千金。
只有冬青过来小声问:“二爷,不进去看看吗?”
覃炀本来想进去,但走到门口又不想了,他见她说什么呢?
“你们先忙,我晚点过来。”他交代一句,转身去了书房。
温婉蓉在屋里,听见门廊下说话,也没有叫人出去留住覃炀。
昨晚的气过去了吗?
肯定没有。
现在孩子出来了,她更加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
但稍晚,冬青拿张纸条过来,一看就是覃炀龙飞凤舞的字体,写着“徐行时若风飒芙蓉”,特意在飒字上,画了个圈。
“二爷说给大姑娘取名飒飒,问夫人的意见。”
温婉蓉说不上什么滋味,虚弱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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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生气代表在乎老子
不管过去的覃将军还是如今的覃统领,宋太君第一个曾孙出世,无论男女都是大喜事,即便时下局势动荡,该讲究的拜贺之礼少不了。
冬青和账房的管家把收的礼,分别列了两份清单,一份给了老太太,一份给了覃炀。
覃炀压根没心思管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反正送的人情总要还。
老太太倒看得仔细,指着一个没有署名的昂贵精装书籍问冬青:“这是谁送的?”
冬青揣着明白装糊涂,说许是人多嘴杂,记漏了。
老太太意味深长看她一眼。这事没再问下去,只交代要府里上下伺候好温婉蓉和飒飒。
冬青应声。
府里最近访客络绎不绝,热闹非凡,唯有温婉蓉的小院安静异常。
倒不是覃炀故意冷着她。相反,考虑早产,大人做月子,孩子要静养,特意要下人把客人都引到老太太那边去,一切应酬由老太太挡。
冬青进屋时,温婉蓉正带着孩子睡觉,乳母在一旁打盹。
温婉蓉大概担心孩子从床上掉下去。听见任何动静就醒了。
冬青见她醒了,带着几分歉意道:“是不是奴婢吵醒夫人了?”
温婉蓉摇摇头,看了眼糯糯的小脸,下意识压低声音:“没事。你怎么来了?”
冬青把双手捧的那套精装书往前递了递,小声道:“奴婢怕库房的小丫头不会保管,弄坏了,特意先拿过来放屋里。”
温婉蓉心知肚明书是谁送的,接着问:“丹少卿亲自送过来的?”
冬青摇摇头:“丹少卿大概为了避嫌,要他府里管家从西侧门送进来,没让二爷发现。”
温婉蓉闷闷叹气,正要说话,乳母醒了,赶紧过来抱孩子。
温婉蓉正好有话和冬青说,要乳母去西屋榻上带着孩子一起午睡。
冬青把书放好,端个杌子坐在床边,大有劝和的意思:“夫人,二爷天天都有来看您,每次来您都陪大姑娘睡了,奴婢本来要叫醒您。二爷不让。”
“是吗?”温婉蓉说不上心里到底想什么,她一心扑在孩子身上,倒不太想她和覃炀的事,但自从老太太来看过。说孩子和覃炀刚出生时长得一模一样,心里没波澜是假话。
再怎么说,飒飒是覃炀的亲骨肉,也是她的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怀孕时,一天一顿燕窝,好吃好喝让她先吃,覃炀没表现出一丝犹豫,相反随她怎么浪费,上一刻想吃的东西,等小厨房真做好了,她又不想吃了,有时覃炀包圆,有时倒掉。
但为什么两人总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上争吵不休。
温婉蓉搞不懂,也没心思搞懂,她扪心自问,是自己的问题吗?
是覃炀的问题吗?
还是两人都有问题?
冬青见她迟迟不说话。也叹气,尽力劝:“夫人,二爷现在在书房,奴婢叫他过来陪陪您?”
温婉蓉没吭声,隔了一会,说了个不相干的话题:“冬青,你去打探一下那套书多少银钱,把钱送到丹府。务必让丹少卿收下,长公主之前一定克扣他的俸禄,他才过得如此拮据。”
冬青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应声说好。
温婉蓉缓了缓,又对她说:“一会把二爷叫来,孩子出生好几天,他还没好好看过飒飒长什么样吧。”
冬青点点头。
没一会。覃炀轻手轻脚进屋,先去西屋看了眼熟睡中的孩子,又跑到东屋找温婉蓉。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她,语气听不出喜怒:“这段时间府里太闹,我要下人都别来吵你。”
温婉蓉嗯一声,说知道。
接下来,两人相对无言。
覃炀看着西屋。叹息一声,两人说什么呢?他以前在粉巷哄姑娘的手段,到温婉蓉这里全部失效。
两人吵过,闹过。和好又吵,吵到现在升级到动手。
他不爱她吗?
爱。
但爱的同时包含很多其他欲望,比如占有、控制,以及见不得别人觊觎他领地里一分一毫。
温婉蓉看着他笔直背影,同样叹气。
她想,从最开始两人两两生厌,到后来相爱,再到各种吵。和好,又吵,翻来覆去,不累吗?
她尽量避免矛盾。到头来纸包不住火。
有一瞬,她真的动摇过,所有的事换作丹泽,会像覃炀这样吗?
肯定不会。而且会无比珍惜吧。
再往深想,以丹泽的性格,估计很多过往要改写。
然而一切都是空想,也只能是空想。
温婉蓉收回思绪。问覃炀:“你怎么这个点在府里?今天不用进宫吗?”
覃炀说不用,稍作停顿,他又道:“宫里都安排好了,我回来休息几天。”
到底是他休息,还是回来陪她。
话不说透,各自心里有数。
温婉蓉对他态度缓和几分,不像前些天冷冰冰:“你不去,杜皇后知道不会为难你吗?”
覃炀说不知道。
反正他做好最坏打算,大不了覃家的武将名门世家到他这里结束。
为了一官半职,被人打了左脸,再伸右脸主动挨打的隐忍,他做不到,这辈子都别想。
所以他既不懂齐驸马戴绿帽还装作不知道的窝囊,也不懂丹泽为了上位,被女人天天骑头上的滋味。
在他眼里都有病,好好日子不过,给自己找不痛快。
转念,他觉得自己爱操心。
他好过吗?
也不好过。
“温婉蓉,干脆我辞官,带你和飒飒搬到扬州去吧,反正答应过你们,下扬州玩。”他大喇喇躺下来,枕在温婉蓉腿上,无比认真看着她。
远离纷争和宫廷是非吗?
温婉蓉笑笑,只当玩笑:“你觉得杜皇后会答应你的要求吗?”
覃炀被问得语塞,半晌吐露一句心里话:“老子在宫里很烦。”
温婉蓉嗯一声:“我知道你烦,脾气也越来越差,不然不会跟我动手。”
听起来像体贴,更多是控诉。
覃炀理亏,听这话没吭声,没狡辩,也没像以前找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然后两人就这样,一个人横着躺,一个人竖着躺,相互交叉,沉默好一会。
覃炀不知想什么,倏尔起身,脱了外衣,钻到温婉蓉被子里。
温婉蓉以为他又不干好事,推了他一把,警惕道:“你干什么?”
覃炀不管,把她紧紧抱着,任其挣扎不松手。
然后他笑起来:“给老子抱一下又不会少快肉。”
似乎气氛缓和下来。
温婉蓉不再动弹,瞪着他:“无耻,厚脸皮!”
覃炀不在乎:“老子就是无耻,厚脸皮。”
“走开!”
“不走。”
“你走不走?”
“不走。”
“你不走我走!”温婉蓉烦他赖皮一样,想起身,被覃炀连手带脚压着。
覃炀还得意:“老子这招锁敌寇都没问题,你想走就走,我不拦。”
“你!”
见温婉蓉不高兴,他笑得更得意:“生气代表在乎老子,哎,给老子亲一个。”
“不给。”
“就一下。”
“半下也不行。”
“好,你不给,老子就去亲飒飒。”
说着,他要起身。
温婉蓉一把拉住他:“你别去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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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好手段
覃炀趁人之危:“不去可以啊,给老子亲一个。”
然后他不管温婉蓉愿不愿意,看她没反应,快速啄一口,得逞般笑得开怀。
温婉蓉擦擦脸上的口水,嫌恶地看着他:“你走不走?再不走我连飒飒都不让你看!”
看出对方真生气,覃炀投降:“好好好,老子走,走还不行。”
于是,他在厌恶目光的盯梢下,灰溜溜下床,穿好外衣,出门。
总之,飒飒出生后,温婉蓉又多一个威胁他的筹码。
覃炀走在游廊下,唉声叹气,想想当初,再想想现在,地位直线下降,是“直线”下降啊!
当然,他也知道,温婉蓉记着他一巴掌,这事她不提,他也不提,但不代表就这么过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覃炀不知道这次又得不好过多久……
两天后,他大早回屋看了母女俩,就要回宫复命,用七八天休息,换温婉蓉愿意和他说话,也值了。
至于飒飒除了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哼哼唧唧哭。
她的哭没什么含义,要么饿了要吃,要么屎了尿了不舒服,要么就是要人抱着睡。
温婉蓉发现这孩子被乳母惯坏了,睡觉前,不但抱,还要来回走,边走边拍,放到床上拍都不行。否则就哭,就不睡。
那劲头跟覃炀一个德行,你不如她的意,她就不让你如意。
温婉蓉憋她的坏习惯,不让乳母抱,放到床上哄,结果飒飒使劲哭,哭得人头都大了。
乳母看不过眼,说孩子小。
温婉蓉要她别管,但到底心疼,就把孩子抱在怀里,自己倚在软垫里哄。
飒飒渐渐就不哭了。
等孩子完全睡着,温婉蓉跟乳母说:“你看。不像之前那样哄,她也可以睡,要养成习惯,现在小不觉得,再等大了,难不成为了睡觉,天天抱着到处走?”
乳母讪讪一笑,应声夫人说得是。
至此,飒飒平时大部分时间还是由温婉蓉自己带。
她不想飒飒将来跟覃炀一样,女孩子家乖乖巧巧才好。
午睡后,冬青趁乳母抱孩子在院子里溜达,进屋跟温婉蓉回话。
“夫人,丹少卿不收。”她边说,边把三枚银锭原封不动放在八仙桌上。
温婉蓉看银钱,又看向冬青:“你叫个机灵的小厮再跑趟腿,就说如果不收,那套书完璧归赵,他懂我的意思。”
冬青点头应声。
果然这次丹泽把钱收了。
本来一件礼尚往来的小事,在长公主眼里就不一样。
自从她知道丹泽和温婉蓉的关系和来往,整天疑神疑鬼叫人盯着丹府。
现在知道丹泽不惜花重金买东西给温婉蓉,气得在寝宫一顿乱摔,摔完不解气,又叫人去大理寺把人找来,她要当面问话。
丹泽一开始不去,宫娥回去后被长公主打一顿,又换个人去。
这次去的宫娥年纪稍长。丹泽说不表态,她也不走。
等了近一个时辰,宫娥面带难色,求道:“丹大人,您别为难奴婢了,今儿要不去,奴婢肯定也被打断腿。”
丹泽一页一页翻看手里卷宗,不吭声。
宫娥又道:“丹大人,之前都是奴婢们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丹大人,从今往后,奴婢们肯定不敢,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们一般计较。”
“在下从不与人计较,”丹泽抬抬眸,敲了敲案桌上一摞未开封的卷宗,示意道,“你回去问问公主殿下,卑职进宫没问题,这些公务谁做?皇后娘娘还等着卑职回话。”
自然是杜皇后的事为大。
宫娥不傻,更不敢说个不字。
但今天不把丹泽带进宫,长公主那边也别想好过。
“奴婢今天等大人把公务处理完。”她想以前说这话,丹泽最多做做样子,没一会跟她进宫。
可这次,丹泽绝不是做样子,而是一份接着一份卷宗,从天光看到天暗,又叫人来点亮油灯,吃完饭,继续手头的事,似乎早忘了长公主的宫娥还在外面等。
宫娥等到最后,放弃了:“丹大人,您再不进宫,宫门要关了,奴婢不能在外过夜。”
丹泽嗯一声,要大理寺的人送她回去。
宫娥回去后,把在大理寺的待遇一五一十禀告。
长公主气得把手边的茶盅摔到地上,怒道:“今天不来,明天接着去请!明天请不来,你就别回宫了!”
所有宫娥低下头,相互偷偷看一眼,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隔天,同一个宫娥又去大理寺请丹泽。
丹泽案桌上又是一堆卷宗。
宫娥知道他变相拒绝,都快哭了:“丹大人,您行行好,奴婢今儿要办不成差事,长公主说奴婢不用回宫了。”
丹泽就像没听见,处理宗卷,整理口供,至于长公主如何,宫女如何与他无关。
然后一忙又忙到午时,属下提食盒进来,问丹泽何时用饭?
丹泽确实太忙,打算一会就吃,等忙完手头公务,再歇下来,又是一个时辰后。
他看看外面天色,来不及吃饭,拿了两份宗卷,往外走。
宫娥连忙跟上:“丹大人,您这是去哪?”
丹泽目无斜视道:“进宫。”
宫娥大松口气,一颗心还没放回去,听见四个字“去坤德殿”。
但不管去坤德殿还是长公主寝宫,只要能进宫,就算交差。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一个出现在长公主寝宫,一个出现的在坤德殿。
坤德殿内,杜皇后刚刚午休起床,吴嬷嬷在一旁服侍,小声道:“丹少卿在外面等候多时,说前两天抓的几个反对党,已经招了,口供和宗卷都带来了。”
杜皇后露出满意神色,淡淡道:“前两天抓进大理寺,今天连宗卷都整理好了,丹少卿做事效率很高啊。”
吴嬷嬷察言观色,继续汇报:“关于辅国大臣一事,老奴这段时间派人观察过齐驸马。倒是对六皇子尽心尽力授课,六殿下的学业比在跟娄学士的时候,明显进步很多。”
杜皇后嗯一声:“比他爹和他姐识时务。”
语毕,她踱步正殿。
丹泽一见她出来,赶紧行跪拜大礼问安。
杜皇后要他站起来说话,又翻了翻呈上来的卷宗,丹蔻手指敲了敲:“这几人妥善处理了吗?”
丹泽低头作揖:“回娘娘的话,卑职正等娘娘指示。”
杜皇后装模作样叹息一声,细品口茶:“有自认招供的吗?”
丹泽说有两人。
杜皇后把宗卷还给他:“除了自认招供的,其他一律按逆党处理。”
丹泽说明白。
杜皇后又问起齐驸马。
丹泽说最近没发现任何异动。
杜皇后没再说话,摆摆手,示意下去。
等他一走,杜皇后叫来吴嬷嬷:“丹少卿办事得力,你抽空告诉长公主,老实和齐驸马过日子,别想其他心思,就算死守,一个辅国大臣远比一个大理寺少卿强得多。”
吴嬷嬷会意。
然而长公主全然把杜皇后的话当耳旁风。
她知道丹泽去了坤德殿,说不定汇报完公事就离宫,提前叫人在出宫的甬道上堵人。
丹泽眼见躲不掉,跟着宫女去了长公主寝殿。
长公主有一阵子没见他,一看他人来了,慌忙火急把人拉到殿里,饿狼扑食般,搂住丹泽的脖子,贴上去凶狠亲吻。
然而亲着亲着,她就觉得不对。
丹泽就这么直挺挺站着,任她亲,却没一点反应,也不像以前主动解扣子,脱衣服。
现在就是一副冷脸,面无表情盯着长公主。
“你不想吗?”她放开他,笑得放浪,手摸进官服,一路向下,就快到小腹时,被一把抓住手腕。
“请公主自重。”丹泽退后一步,“若公主没什么要紧事,卑职先行告退。”
长公主拉住他,不让他走:“丹泽,你胆子不是一般大,以前没本公主允许,你不敢走,现在本公主还没开口,你说走就走,怎么?不怕本公主不高兴,再把你捆起来打一次吗?”
见丹泽不吭声,她细长的手指从他脸颊滑到下巴,再摸到喉结,轻轻来回摩挲:“本公主不过吓唬吓唬你,看把你吓的,连话都不敢说了。”
丹泽皱皱眉。挡开长公主的手,正色道:“卑职有要事在身,恕难陪公主身侧,若公主殿下闲暇,不如物色其他人游玩。”
他转身要走,被长公主挡住去路,她拉住他的衣襟:“本公主谁都不要,就要你!”
丹泽居高临下瞥一眼,提醒她:“齐驸马是辅国大臣首选,要不了多久是未来太子太傅,新任的齐臣相,今时不同往日,孰轻孰重,卑职劝公主好好掂量。”
长公主不管,凑近道:“可他没你好。”
丹泽把以前的话还给她:“公主谬赞,卑职不过一条野狗,何德何能与齐驸马相提并论。”
说着,他拉开长公主的手,毫不犹豫转身快步离开。
长公主见他真不买账,急了:“站住!本公主叫你站住!听见没!”
然而丹泽没有停下的意思。
长公主一路追出去,要人关了殿门。
丹泽脚步一顿,转过身:“公主这是何意?”
长公主屏退所有宫人,凑上前,皮笑肉不笑:“你说本公主何意?”
她一边说,一边解丹泽衣服扣子,急不可耐道:“你以为本公主的寝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丹泽知道,今天不随了长公主的意,他走不了。
而后画风一转,从来都是长公主占主动权,今天变成他占主动权。
长公主也吃惊,看似身侧欣长偏瘦的男人,毫不费劲把她顶在柱子上,三下五除二褪去衣物。
没过多久,殿内回荡欢愉的声音,以及不堪入耳的响动。
丹泽穿好衣服时,长公主还躺在地上回味。
直到她看见对方头也不回离开,急忙起身,拦住去路。
她笑盈盈看着他,一支手指勾住腰带:“明儿再来?”
丹泽拒绝:“明天来不了。”
“后天呢?”
“后天也不行。”
长公主急了,变脸,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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