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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蒋贵妃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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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一件呈上来,包括那三个被抓到的下手人,还有他们身上的物证,从金田两家搜出来的部分书信,物件等等,一样一样放到这两个人面前。
几个犯人和金侍郎他们是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才花了这么几天的功夫去找证据,其中牵线搭桥找人的,还有曾经兑付银两,书信来往的人,全部都带来了。
等这公堂之上的人都快站不下了,金侍郎和田少卿的脸色也苍白如纸。
田少卿的身子还不住的发颤,大约是没有想到用最意外的法子设计的事情,竟然被揪出了一大串…
而此时的金家大门口,守卫森严的情况下,一个隐僻后门那,闪出一个人影,东张西望之后,怀里抱着什么,朝着一个方向快速跑去。
一会,墙角另一边,李侍郎带着几个侍卫出现,看着那抹快去离去的身影,对着那几个侍卫点点头,跟了上去。
那人不停的往前跑,时不时向后张望,怕极了有人跟着,李侍郎他们只是远远地跟着,几个方向看着那人,直到看到那个人到了吴王府的后门,进去之后,李侍郎命人回报,自己则让剩余的人守在吴王府各个出口看动静。
此时已经是凌晨,吴王府的大门口一直没有动静,那人进去之后也没有再出来,天渐渐亮了,等到上朝时间,吴王府的大门才开,吴王爷带着吴王妃神情自若的出来,两个人上了同一辆马车,朝着宫中前去。
又是隔了好一会,那个深夜进去的人才从吴王府后门出来,亦是小心翼翼的,李侍郎下令抓人,过了一个巷子,那人就被蒙头逮捕,塞进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里面。
刑部那已经审问的差不多了,是上早朝的时间,内宫中,金昭媛也知道了这件事,她的神情里一抹慌张,第一反应就是问吴王妃,这件事有没有查到吴王府头上,吴王妃摇摇头,金昭媛眼神松了松,“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可这情绪依旧是平静不下来,父亲被抓的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刑部那究竟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而且还是皇上下的手谕。
“母妃,王爷托臣妾问,那天说要一样要赏赐那些车夫侍卫,不能让他们大热天一直等在外头,是不是也和外祖被抓的事情有关系。”吴王妃问的含蓄,再直接一点,那就是和二公主成王殿下的事情有关与否了。
金昭媛神情一滞,努力的掩盖去了那慌乱,说话有些急促,“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知情,皇上就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吴王妃也不是什么蠢人,何等慧心,当下就明白了金昭媛这话中的意思,继而这神情也缓和不到哪里去了。
说的不好听了,就算是和吴王府没有半点关系,这样的事情一出,金家落败,难道今后吴王还能够得到皇上的重用么。
这会吴王妃心中开始有些埋怨金昭媛了,什么事情不好做,为什么要去对二公主和成王动手,蒋贵妃一家是他们能招惹的么,就是王爷当初都在她耳边提点过,要对二公主和成王好一点,怎么母妃在宫中这么多年,还会看不清。
“母妃,今早的消息是田家人也被抓进了刑部,此时严重,届时该如何。”吴王妃还是镇定着情绪问金昭媛。
田家也被查到了么。
金昭媛平息着方寸,看着吴王妃,“你回家去,这件事与昀儿与你都无关,你们安心在家就行了,本宫这里还有事,你先回去。”
派人送了吴王妃出宫,金昭媛这脸色就再也维持不住了,即刻进了内屋把书信全部烧了,继而去了田容华所在的宫中,和她说起了这个事。
田容华本来就是一个没主见的,一听更慌了,金昭媛让她把该灭的证据都灭了,看她这急成团团转的样子,拉住她挥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呵斥道,“急有什么用。”
田容华苍白着脸色拉着她,“怎么办,要是皇上都查到了,金家和田家完了,没人支持吴王,他不能登基,谁来把五皇子还给我。”
当初金昭媛就是用将来吴王登基,可以从王淑华手中把五皇子要回来还给她这个诱惑让田家和金家合作的,如今金家一落败,以吴王这并不出色的资质,怎么还有可能争那个位置。
金昭媛直接把她推到在了地上,神情里多了一抹狰狞,“没用的东西,现在是想这些的时候么!”刚说完,门口那四五个宫嬷闯了进来,看到金昭媛和田容华两个人都在,二话没说,一并抓起来,嘴巴里丝帕一塞,带了出去…
证据查到了金昭媛这边就停住了,她和金家来往之间的书信也是无关痛痒的,提及这马车之事的寥寥无几。
但这寥寥无几也就够了,金昭媛就算不是个主谋,也是个从犯,知情却不阻止的,罪加一等。
而田容华,抓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是半疯癫状态了,口中一直念叨了五皇子,她的孩子,见谁都扑上去要厮打咬人说别抢她的孩子,审问都不必。
所有的东西查上来,呈送到皇上这边时,吴王确实无罪。
金田两家合谋,早在吴王妃生下皇长孙女的时候就已经计划这件事了,初始的计划是,生男的,那肯定是要请奏立太子,后来生女,他们就想到了满月酒宴的时候在成王的马车上动手脚,倒不是非要至他于死地,只要残废了,这与皇位也就无缘了。
他们当初绕七绕八的找了八个人下手做这件事,也就是当时不断在马车旁经过的那些人,但侍卫盯得紧,最终得手的也就一个人,后来被抓到,手上还残留了油渍的,其余那些人,五个人回去谨慎销毁证据了,还有两个这衣物还没清洗,就被抓了出来。
而吴王府当日会赏赐那些车夫侍卫在隔壁的院子里吃饭,是因为金昭媛劝的吴王妃,这些都是劳苦人,犒赏他们,也算是为皇长孙女积德。
蒋茹茵这里闻讯时,金田两家已经被处置,田容华和金昭媛两个人,直接摘了所有品级,打入冷宫。
而此时蒋茹茵也没有机会问问金昭媛,皇位争夺上是无需顾念过去蒋家对金家的提点,但她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会想要去争夺这皇位,皇上都没老去,迫不及待的盯着这个位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更何况皇上不立太子,就是在给想蹦跶的人机会,跳出来一个就抹杀一个,先出头的,总是最悲惨的…
朝堂之上金田两家掉下去的太快,一件谋害二公主和成王殿下的事情就让他们再也爬不起来了,换做是再大一点的世家,也许还会顾及一点,但皇上就是铁了心要严惩。
唯一让苏谦阳欣慰一点的就是吴王对此事不知情,事后还带着吴王妃前来请罪,也不是为金昭媛求饶,而是自请罪责,离开临安城去往封地驻守。
吴王此举除了请罪,更多的,是想及早的避开这朝廷中再有有人拿他挡箭,说立太子的事。
☆、186。平宁出嫁了
吴王迁去封地的决定下来;十月底吴王就先带着吴王府一部分家眷前往封地,吴王妃留下来照顾年纪还小的小郡主;等着开春再一起迁移过去。
而皇上对吴王的这一决定;是直接向众人告示了吴王并不是太子人选。
吴王和五皇子的生母都是罪妃,外祖家又是累累斑迹;余下的,就只有成王和四皇子六皇子;这朝堂;一下子安静下来了。
没有人可以让他们闹腾了;要么支持成王;要么支持四皇子;可人家四皇子所在的张家明面上一直是帮着蒋家的;人自己外祖家都不操心;别人操什么心呢。
可还是有不甘心的,所以吴王这一走,朝堂之上再也没有向皇上说起过关于立太子的事了。
朝堂安静了,后宫也安静了,这皇宫上下,安宁的有些奇异。
昭阳宫这边,因为她贵妃的身份,也用不着她们来请安,除了德妃和淑妃有事过来一下,蒋茹茵落的清闲,接近年底宫中的事渐渐多了起来,皇上几乎是每天过来,蒋茹茵恍惚间觉得这像是要过起寻常夫妻的日子。
十一月中,他们讨论的最多的,就是平宁的嫁妆。
从婚事定下后,那北图王为了尽显诚意,几乎是每隔三五个月都会从北图往宫中送东西,给皇上的,给蒋茹茵的,还有给平宁的,说白了,北图王这就是在贿赂着皇上和贵妃。
苏谦阳想给女儿好的,嫁妆上自然是不会手软,下半年的时候三公主俪彤的婚事也定下了,相比之下,这嫁妆单子上的数量却差了很多,一个是尚主,一个是嫁到北图做王后,平宁的嫁妆还是代表着大今朝的脸面。
也只有在准备这些嫁妆的时候,蒋茹茵这女儿即将离开的不舍才越来越浓烈。
过了年很快就是三月,时间越来越近,蒋茹茵心中这伤感越来越深。
出嫁的嫁衣是蒋茹茵亲自商议决定的,一样一样的东西,都要经她手她才能安心,苏谦阳也知道她心里是舍不得这个女儿嫁的这么远,每每抱着她安慰,答应她将来能够陪她去北图看平宁。
蒋茹茵知道他是哄哄自己的,一国之君,还真能像平王爷陪平王妃那样去游山玩水么,手里捏着最后一遍核实的嫁妆单子,叹了一声,〃这一去,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儿女大了就要离身。〃苏谦阳拿过那看了一遍遍的单子放在桌子上,〃平宁在那一样能过得好。〃
〃臣妾就是,怎么想都不放心。〃蒋茹茵看他,顿了顿,这为人母为儿女操心的,怎么会停,〃她性子活,臣妾也想她能在那过的好,可万一受了什么委屈,她又没人可以说,到时候…〃
苏谦阳制止她再继续想下去,笑了,〃到时候她还没委屈着,你这个做娘的,先在宫中为她担心的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了。〃
蒋茹茵瞪了他一眼,〃您什么都不担心。〃
〃如果担心有用的话。〃苏谦阳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相信平宁能处理好这些事,她嫁去是北图的王后,你还这么担心,让她怎么嫁的放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蒋茹茵又叹了一声,可就是止不住挂心啊,她现在是能理解当初自己出嫁的时候母亲在屋子里整整难受了两天,出来眼眶都还是红红的,这就是舍不得。
劝不住她,苏谦阳陪着她这情绪,也没厌烦…
转眼四月,距离平宁出嫁,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蒋茹茵总有交代不完的话,平宁听完之后总是要和苏谦阳汇报一遍,母妃从来都没有这么能说过,十六年加起来的教诲都没这段日子听得多。
而蒋茹茵,恨不得把她这几十年来的人生经验全部塞到平宁脑子里,让她都记住了,将来可以避免一些弯路,可以少受一些挫折。
屋子里,湛哥儿听了一会母妃给姐姐讲道理,听不下去了,直接跑去宜和宫找四哥,而这边屋子内,蒋茹茵把一份册子给平宁看,嘱咐她到了北图后,这些东西别忘了处理,〃娘给你准备了这些吃的,北图那若是吃不习惯,让孙嬷嬷替你去弄,还有你爱吃的腊肉,给你准备了许多,还想吃,写信回来娘给你送过去。〃
册子上写的满满的,都是平宁喜欢吃的东西,有些实在是不合适远途送,会不新鲜的,蒋茹茵就让人想办法做成干货让她带去。
平宁看着这些东西,有些还是小时候喜欢的,长大了比较少吃,蒋茹茵都准备了,不免眼眶微润,〃娘,用不了这么多,已经够了。〃
〃那的天气冷的快,冬日也漫长,大雪天久了,你刚去受不住,不要老是往外跑,厚的裘衣准备了三身,其余的都没裁剪,还长身子,到时候让人给你另外量身做。〃蒋茹茵遵嘱了一句还说另一句,末了摸摸平宁的脸。
平宁扑到她怀里,哭了起来,她比谁都舍不得这里,舍不得父皇,舍不得母妃,舍不得兄弟姐妹。
门口许妈妈看到这情形,偷偷擦着眼泪,看着公主长大,如今想到要嫁这么远,心里头都是不舍…
五月十七这天,月团圆后,平宁出嫁。
北图迎亲的队伍是在距离临安城外百里路外的城里,苏谦阳亲自把这送嫁的队伍送到了临安城门口,站在城门上,和蒋茹茵一起目送平王爷一路送嫁。
感觉到怀里的人微颤的身子,苏谦阳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九弟会安安稳稳把她送到的,不要担心。〃
直到那长长的送嫁队伍化成一点,继而看不见,苏谦阳带着她下了城门,成王拉着舍不得姐姐出嫁而哭闹的湛哥儿,脸上的神情十分的平静。
〃回宫吧。〃蒋茹茵轻轻说了一句。
缺了平宁的昭阳宫,少了许多欢笑,直到七月中传来的讯息,送嫁队伍已经平安到了北图,还是北图王亲自前去迎接的时候,蒋茹茵悬着的心才放下。
下半年还有成王的大婚,蒋茹茵根本没时间空闲下来,出了年,明年年初就是俪彤出嫁,算下来,很快四公主定亲,孩子一个一个都大了要嫁人了。
德妃前来昭阳宫,给她送来了俪彤的嫁妆单子,其中还有她自己添上去的,蒋茹茵微怔,随即笑了,〃那我也按照这来罢。〃
德妃瞪了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原来出多少就出多少,这孩子养在我宫里,我疼她多给一些,你还来抢不成,平宁那给的还不够多。〃
〃都给了我都不嫌多。〃蒋茹茵笑着,〃行了,我不和你抢,你是俪彤的母妃,有你和阔儿,她也不会受人欺负。〃
〃他倒是敢!〃德妃脸色一扮凶,末了,看着蒋茹茵说的意味深长,〃以后,我们母女都得靠你们了。〃
德妃突如其来这一句话,蒋茹茵神情顿了顿,继而叹了一声,〃你有没有觉得这时间过得太快了。〃一转眼一年,一转眼十年,二十年。
一个人一旦开始经常的缅怀过去,那她就是真的老了。
〃以前过的慢,现在觉得挺快的。〃德妃继而掐了她一下,〃你就少在这喊老了,听的我心里都怪不是滋味的。〃
蒋茹茵噗一声笑了,〃有什么好不是滋味的。〃
止不住,两个人聊着聊着,德妃也说起当年的事儿了,两个人还觉得挺有趣,一晃一个多时辰过去,天微暗了德妃才离开。
蒋茹茵看这天色,皇上也快过来了,让青冬去准备晚膳。
承乾宫那,点的通亮的大殿内,桌子上放着两封拆过的信,最终苏谦阳看着其中一封,
抬头看向窗外,天暗了。
陈奉在殿外宣了赶进宫来的六王爷,苏谦阳起身扶了他一把,陈年旧疾,打仗多了,受的伤多了,如今六王爷的腿脚都不大便利。
苏谦阳和他说起了南巡的事,六王爷脸上颇不赞同,“平王爷还没回来,皇上可以明年再南巡。”
“平王爷回途直接往朕的南巡船只,不日就能赶上了。”苏谦阳交给六王爷一个盒子,“今天请六皇叔来,是想让六皇叔替朕保管一样东西,等朕回来了,再交还给朕。”
六王爷抬头看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安,“这是什么。”
苏谦阳笑了,“六皇叔收着便是,南巡一趟,这朝中上下少了这么多人,成王处理朝政尚且稚嫩,还需要六皇叔多加指点。”
“臣指点打仗还行,这朝政,不如蒋大人他们。”六王爷推却,继而答应,“不过这宫中卫禁,臣定当尽力。”
苏谦阳笑看着六王爷收下了这盒子,“有劳六皇叔了。”
送走了六王爷,这天色也晚了,苏谦阳去了昭阳宫,那早已经布好菜等他过去,前几天苏谦阳还和蒋茹茵说起,自己一去南巡这么多天,她就没有心意要表示的么。
等吃过了晚膳,蒋茹茵就让青秋他们抬上来两个箱子,里面放的都是这次南巡他要穿的衣物,苏谦阳不解,“这是为何?”
“到时候她们会把这些衣服拿上船去放好,皇上换了,得照着放的顺势来穿,就知道臣妾准备了什么了。”
苏谦阳看她脸上那有些不自在的样子,打趣她,“若是不按照顺势呢?”
“那就没意思了,以后皇上可不许再说臣妾没心意。”蒋茹茵双手一摊,“皇上若是没耐心都看了,臣妾也没办法。”
苏谦阳看她脸上越发的红了,笑道,“那朕就耐心点看,相信茵茵你不会让朕失望。”
蒋茹茵嘴角扬了扬,不回答他,进了内屋子取了一个平安符出来,让他随身携带。
说说不担心,实际上这次南巡,蒋茹茵怎么都觉得不太安心,去了南山寺求了个平安符回来,嘱咐他随身携带着,苏谦阳这笑的是十分的满足。
礼尚往来,苏谦阳告诉她,每隔几天都会写信给她,怕她太惦记自己吃不下饭,看他的字聊以解相思也好。
蒋茹茵说他厚脸皮,等着八月出巡后,果真是每隔两天就能收到他派人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信,船靠一处他就会写自己到了哪,遇到了一些什么事,还告诉她今天穿到了哪一身衣服,在里面发现了什么,甚至连吃食都写上去了。
两个大龄青年,就以这样的方式谈着恋爱。
九月中的时候,蒋茹茵就已经收到了十几封他的来信,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两天一封从没有间断过,蒋茹茵把这些信都收起来放好,十月底成王大婚,算着日子,十月中就可以回临安了。
蒋茹茵忙着准备成王大婚的事,九月十八这天,到了晚上信都没送到,蒋茹茵忽然有些不适应,好像觉得皇上那有什么事发生,十九这天正午信才送到,还是他的笔迹,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九月二十那封信送过来的时候,看完了信中的内容,蒋茹茵却有些慌了,快速的走进内屋拿出来之前那十几封信,把里面的信纸统统拿出来,排列在那,最后一封信放上去的那一刻,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皇上和她这书信来往,和她放在衣服中的信件是能够对的起来的,她当初给皇上准备的这些信是掐准了他南巡停留的时间,如今这回信中的次序,根本对不上,更重要的是,十几封信和在一起,头尾的字全部合在一起按照顺序连成一句话,到了最后一封信这里就断了。
这最后一封信,不是皇上写的。
☆、187。大结局(一)
心中有了怀疑,蒋茹茵看这最后一封信就越看越不像;皇上的字迹她很熟悉;和前面那些比起来;没有差别却显得刻意。
皇上不会和她开这样的玩笑。
蒋茹茵心中越想越不安,南巡的船只这么多,不可能在中途出现什么打斗;即便是真的有;这消息早也就传回临安城,怎么会如此安静。
若真的出事,只可能是下了船出巡的时候。
蒋茹茵即刻命青冬去把地图找来,按照前些信中皇上说的地方;笔墨圈点,之前迟了三天的信,是到了近南端的朔城,接下来一个点,应该是朔城下的西阙城,那里已经很接近南蛮和大今接线的地区,蒋茹茵算过这船程,写最后一封信的时候,皇上应该是要在西阙城的,朔城的信已经晚到一天,也就是说,有意外的话,皇上可能在朔城的时候就已经出事了。
她能想到的就是书信被拦截,所以才会迟了一天,而后模仿皇上笔迹还两天送来一次,那么此人必定是了解皇上这些天的习惯了,不是近身伺候的,就是随身的官员。
朔城快马加鞭送信来临安城,日夜不息也要三天,蒋茹茵握着笔的手一颤,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了几个人,吩咐青冬,“即刻宣蒋大学士进宫。”
蒋茹茵的手并没有停,拿来信纸快速的写下了三封信让紫夏送出去,不怕意外只怕万一,平王爷送亲去了,南巡带走了一部分的官员,若是真发生了点什么,如今的朝堂,可极易攻陷。
蒋大老爷很快入宫,父女之间,蒋茹茵也无需和他多解释什么,直接把书信的事情说了一遍,“父亲,二哥跟着一起南巡,可否有书信回来。”
蒋茹茵说完后再这么一问,蒋大老爷也觉得不对劲了,“你二哥他七八天会送回来一封信,这次已经十一二天了。”
“没记错的话,程家的三少爷也去了。”蒋茹茵心一沉,“不知程家那如何。”
“父亲,若皇上是受了伤或者不小心出事的,即便是和南蛮那起了冲突,这信也不会这么准时的送回来。”还这么准时的送回来,不就是怕临安城这边蒋茹茵会起疑心,所以欲盖弥彰的又仿照皇上的笔迹和内容送过来。
“你打算如何。”蒋大老爷出宫就能联系程太傅等人,但宫中这边的,若是出了什么事,还是要靠她自己。
“平王爷还没有回来,如今宫中和临安城,谁能大肆调动兵力。”
“有这个权利的,那应该是六王爷和唐国公了。”听到唐国公,蒋茹茵眉头微皱,此人亦正亦邪,素日里就是个乖张的,打起仗来狠毒,基本是杀光抢光的政策。
“父亲,您先替我去一趟六王府,向六王爷要一些人。”蒋茹茵想罢对蒋大老爷说道…
昭阳宫的宫嬷不知不觉中换了一批,蒋茹茵等着两天后的信到来,心中已经有数,来不来皇上那都已经出事了,父亲回去后深夜送信回宫,程家那,程三少爷也许多天没消息了。
但她心里还隐隐抱着些希望,希望只是开了个玩笑。
这样的事情她能和父亲说,但却无法和太后长公主说,朝堂太平,南巡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她的话没有可信度。
连续两个晚上睡不着,接近凌晨,蒋茹茵这才昏昏沉沉睡去,但天还没亮,她就让噩梦吓醒了。
许妈妈煮了安神茶也没有效果,蒋茹茵直接是坐到了天亮,吃了些早膳,就坐在那等着那信到来。
快到正午的时候,信送过来了。
蒋茹茵拆开来看后,片刻,沉声吩咐,“去吧成王殿下请来。”
过了一会青秋把人带过来了,蒋茹茵看着他,冷静道,“洐儿,你父皇可能出事了。”
苏彦洐比蒋茹茵想象中来的冷静,只是片刻怔了怔,苏彦洐即刻就想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二舅舅和程家三少爷也都没音讯,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朝中随时可能风云起,出了霍乱尚且还有解决的办法,但这命,先得留着。”南巡出事,如今太子未立,说白了还是为了那点事情,有人要借此机会下手,皇上那都敢这么做,宫中她们母子三人难道还能有活路么,“母妃现在要你搬出宫住到成王府去。”
“不行。”苏彦洐即刻反对,“儿臣走了,母妃怎么办。”
蒋茹茵脸色一肃,“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宫中的人越多,越难顾及,你在成王府,自有你祖父他们护着你,宫中一经围困,就出不去了。”她的这点证据还不足以说服太后,太后若不醒,又惹人怀疑,得不偿失, “你下个月就大婚了,如今搬出去是属常事。”
“那您和弟弟。”
蒋茹茵安抚他,“我们在昭阳宫中,不会有事的,宫中禁卫只听你父皇的命令,没人指挥的动他们。”…
蒋茹茵不想浪费一点时间,下午就让容哥儿出宫去成王府了,第二天一早,把他的东西差人送过去。
此时的皇宫还和往常一样,蒋茹茵处理着宫务,还要准备即将到来的成王大婚。
三天后,天刚亮还没起来,昭阳宫外忽然一阵喧哗,紫夏进来说有人想闯宫被宫嬷拦住了,梳妆完毕之后走到宫门口,四个宫嬷拦着外头出现的十几个宫嬷,个个都是厚身板的,但看到走出来的蒋茹茵,显然是没有料到昭阳宫这边会这么难缠,半个时辰都进不来。
其中一个宫嬷对着蒋茹茵喊道,“奴婢等奉皇后娘娘之名,请贵妃娘娘前去景仁宫。”
“皇后娘娘还在禁足,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胆敢以皇后的名义前来昭阳宫带人。”这边许妈妈厉声呵斥道,“来人啊,把这些人都给我绑起来。”
外面呆着十几个宫嬷,许妈妈身后走出十来个宫女,个个都是肃着神色,直接到了宫门口,没等那些宫嬷说什么,直接动手把这十几个人给制服了。
再强壮的宫嬷也抵不过会拳脚训练有素的人,制服了人之后直接拖进昭阳宫内,绳子一绑,都扔在了院子里。
“皇后现在身在何处!”蒋茹茵看着这十几个宫嬷,出去打听消息的青秋回来了,宜和宫那德妃和三公主被带去了景仁宫,长禧宫那进不去,但淑妃被困在了里面出不来,变相的软禁了,而寿和宫那外头现在守着数个嬷嬷,似乎也是进去过的。
蒋茹茵听完已经不需要这些人告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吩咐许妈妈照顾好湛哥儿,带着紫夏和几个宫女直接往承乾宫走去。
而此刻的朝堂内,也是一片的混乱。
所有的大臣都被宣进宫来了,到了玉明殿之后看大家都在,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赵国公为首的却站出来,忽然说出了南巡遇袭,皇上下落不明,已经过去数日,恐已遇难的消息,为了不引起恐乱才没有对外宣布,如今当务之急是先选一个能够稳定民心的继承人,到时候这消息一出来才能让天下百姓安心。
南巡遇袭的事情已经够让众人惊讶的了,对于赵国公说皇上遇难一事,大部分人是将信将疑,蒋大学士和封晋候冷眼看着他们继续作秀,回首看殿门口,唐将军带兵直接闯了进来,身后竟是一身华服的皇后,皇后身旁是五皇子,可笑的是,这五皇子穿的竟然是一身金蟒纹袍的衣服,金蟒纹袍,只有太子能穿。
皇后环看着朝中这些人,继而拉起五皇子的手,直接朝着那龙座那走去,唐将军的人一路护送到龙椅这边,俨然是一副我护驾的模样。
皇后站在了上面看着底下的众臣,“皇上生死未卜,朝政不可废,等消息传开来,宫中若没有一个稳定民心的,势必引起民乱,我大今朝正统为上,五皇子虽是田容华所生,但为本宫所养,记在本宫名下,亦是正统,立他为太子,也能安抚民心。”
一出一出皆是没有料到的,蒋大学士他们能料到宫中会出事,却没料到这一手来自皇后和赵家,唐将军还参与其中。
到底是在暗地里筹谋了多久,趁着南巡对皇上下手,继而宫中这边强行立太子,若是皇上回不来了,那这皇位就顺理成章的由太子即位了。
宫中如今全是唐将军的军队,宫外六王爷的人被阻拦在外不能入内,立太子的诏书还能由太后那边下懿旨,皇后和赵家这是要逼宫了。
朝堂内鸦雀无声,之后一个大臣站了出来,直指五皇子,“生母是罪妃,外祖家是罪族,皇后娘娘您尚在禁足,如何能替皇上做的了这个主,南巡遇袭,宫中非但没有派人前去救,皇后还在这里要先立太子夺大权,皇后您其心可诛!”
唐将军走了过去,逼近那个大臣,那大臣后退了一步,唐将军抽出了佩剑一剑砍下了那大臣的脑袋,顿时鲜血飙散,周边的几个大臣看到这一幕,直接吓的瘫坐在地,脸上还有飞溅到他们脸上的鲜血。
被砍了头的大臣还往后退了好几步,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脖子上的血流了一地。
唐将军走过去,拿着剑在那个大臣的衣服上抹了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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